1.“谁是我们的敌人?”这是《毛泽东选集》的第一句话,第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太致命了,而且如此永恒,到今天依然如此生死攸关。敌人比朋友更重要,因为朋友可能让你会活得更好,而敌人则可能置你于死地!敌人,更加生死攸关。对于置身国际生存斗争的中国,尤其如此!何先生是一个另类,有机会就强烈地表现出来。在中国继续做着和平发展、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和谐世界、中美共治美梦的时候,他又“变本加厉”地把共济会这样一个超级大魔头揪了出来——这就是中国所要面对的敌人!真不和谐!中国人战斗了这么多年,连放弃战斗都这么多年了,居然一直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敌人是谁!甚至退而不知道自己“还有”敌人!今天的中国人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到了何等地步!
2.因为敌人,所以世界。这个敌人——共济会是如此大而无形,以至于只有认识这个敌人,才能正确认识这个世界,而不是相反。按何新的说法,“资产阶级不是一个抽象名词,也不是分散的商业性经济人”,共济会就是资本主义世界的统一存在。那么,不难理解,这个资本主义之下的“世界”是有统一的工艺设计的!这个敌人对世界进行了精装修,只有了解这个装修师的工艺技术,才能够还原和看清装饰层之下的真实世界是怎样的!睁开眼睛看世界,再一次。
3.摸着石头过河是多么危险。因为第2点,可知你所要摸索而过的河里的“石头”可能就是共济会铺设好的,你要摸到哪里去,可能也是共济会设定好的。这可不是瞎揣测,事实几乎大白于天下。没有自己的主脑、自己的理论是多么危险,盲目探索是多么可悲。20多年前何新警告:中国改革缺乏理论准备。苦果终于酿成:改革的成果被敌人摘取,中国人品尝的是黄连。
4.什么样的敌人,什么样的战争?有敌人,必然有战争;有什么样的敌人,必然有什么样的战争。共济会的战争,两个字,“暗战”;四个字,“糖衣炮弹”。且不说它就在暗处隐身,它的战争也隐藏在日常生产和生活之下,在农、工、商、教、科、文、卫,等等等等,一切多得让人说起来语无伦次的领域都埋伏着战争的暗线。以至于,你不承认有敌人、有战争都显得很“睿智”。这又是甜甜的“赠品”。这就是乱国、杀人于无形!那就是说,中国人要形成新的国家安全观、战争观。至少,防人之心不可无,要防一个人,最好站在这个人角度、按这个人的思路来考虑一下,他会如何、在哪里谋害你、算计你,然后来研究对策、布置设防。所以,要研究共济会的战略战术逻辑,研究它的目标和想法。这个课题应该面对。
5.权力如何被篡夺?好,既然共济会在在农、工、商、教、科、文、卫,等等等等,一切多得让人说起来语无伦次的领域,都埋伏下战争的暗线,那同样也是在此埋下了权力的缰绳。这些就不是单纯的一个个领域,而整个是强而大统一的权力场领域,这就是“共济会眼中的世界”(在“孟山都眼中的世界”,粮食是一项战略武器,一项强权;眼睛决定事物的本质!)。中国人,特别是中国主政者,太需要一种宏观的权力观了。胜负逻辑在于,如果你不把它当成权力,并掌握它,共济会就要把它掌握为权力,来打击你!正因为狭隘短浅的权力观,中国接受了新自由主义的蛊惑,搞一系列私有化、自由市场化改革,把实质性的管理权和统治权交给市场。而市场在共济会眼中,就是强大的权力系统,而且它事实上就是,并且通过苦心经营,种种权力缰绳的终端都已握在共济会手中——共济会的手才是“看不见的手”!于是,中国国家的各项权力,通过交给市场,最终交给了共济会。这就是赤裸裸的篡夺权力的过程,这就是中国新殖民地化的过程。权力,这是核心啊。既然你有眼无珠,拿着权力都不识,那只能必然把它丢失,悲夫!
6.到底谁在不断革命,不断折腾?研究过共济会的,必然知道就是它。不是要建立“世界新秩序”吗,这就是大革命、大折腾,英国、美国、法国大革命,一战、二战大折腾,都不过是共济会的超级大革命、大折腾的“小片段”。他要革命,你能安宁?一个口号被道貌岸然地抛出来:“不折腾”;好像是对历史的某种睿智总结似的。不折腾?可笑!折不折腾,谁说了算?羊说了算,还是狼说了算?毛泽东主张“不断革命”,不过是要与那些发动“不断革命”的势力“奉陪到底”,何罪之有!告别革命的人,能免于被革命、被折腾吗?
7. 堂吉诃德——毛泽东,风车——历史。何新博客中有言:“研究了二百年以来共济会与中国政治经济的复杂关系,使何新加倍感到毛泽东和本色中共领导的中国人民解放事业的伟大。”这是一句深度“怀旧”的话,深得我心。毛泽东,谁也绕不开他,谁也无法翻过他,谁也不可能忘记他,反而忍不住想起他。
共济会不断地策划和发动各种革命、运动、战争、事件,引导历史按着它的“新秩序”行进;但是,又把这一切伪装成客观历史自身的偶然或必然,伪装成偶然的碰撞或必然的潮流,伪装成“看不见的手”。因此,它能够置身其外,免受牵累,免被打倒。你能去打倒“历史风车”吗?除非你是堂吉诃德。
毛泽东,他很大程度上被人讥笑为堂吉诃德。我不清楚,毛泽东是否洞察了共济会。但是,他一定洞察了“历史”,那个不断翻转颠覆的历史,那个历史“周期律”,他要与历史周期律对抗(在他与黄炎培的对话中)。在他看来,历史本身就是“不断革命(反复)”的,那么他的“不断革命”到底是顺应历史呢,还是对抗历史?我看到的更多是对抗,是要扭转历史周期律,是要“缚住苍龙”。这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否则历史会把中国革命成果重新翻转!
毛泽东悲剧性地洞察了这一点,他看到了人民和精英的弱点,从这里,人民的解放事业将会被逆转!他提出“不断革命”实际上是对这种历史趋势的防守反击,而不能简单理解为他“多事”。即便毛泽东不“多事”,历史自身也不会“少事”。但至少毛泽东做出了努力,他最真诚地想平定那个狂暴的历史周期律,最真诚地想追求天下太平!比“不折腾人士”高深不知道多少个级别。在这个方向上,他没有错。只不过在方法和手段上,他没有赢!通过冲击“历史风车”,毛泽东必然也冲击了历史盾牌背后的共济会。
但是,毛泽东却被历史打倒了,而共济会一直被历史庇护着!反差很大。毛泽东明明白白地宣称了“不断革命”,明明白白地发动了“文化大革命”,成而居之,败而罪之!而共济会总是暗地策划,成而不居,败而不罪!所有的功劳、罪过都由它的代理人来承受,而它自己获得实实在在的果实,永处不败之地。
8.何新先生用了一个好词,“本色中共”,深深的暗示。共济会善于“变色”,当然也善于变他人之“色”……。
来源:逐鹿中东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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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老矣! 共济会的关键就一个字儿:钱
我没看他关于共济会的书,但是看了他的介绍之后,我发现他对这个问题有点力不从心。
这不怪他,人是有限制的,他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共济会员,研究多半是理论性的。
真正该羞愧的是那些年轻而又不干正事儿的人,或者年轻而又没有真正思考能力的人,偌大一个中国,竟然最后倚赖一个知识结构已经略微落后的垂垂老人来解决这么关键的问题。
但何新还是何新,老当益壮,出招势大力沉,威风多半不减当年。
我从十八九岁看他的书,受他思想影响很深。现在,眼看着他逐渐老去,又没什么人能继续他的研究,心中是极为悲凉的。感觉中国现代化之艰难,中国富强真的是任重而道远。
更为可悲的是,如今西方社会学三大流派思想影响下,中国人中的知识精英无论左右,对于未来社会的思考陷入很狭隘的死胡同。这些人中的言论,没有人真正恰当描述西方社会权力组织内部。感觉今天大部分人对于西方的政治研究多半是指鹿为马,盲人摸象,说白了,这些人大多不懂西方,只看到了表象。像共济会这个地下组织贯穿了整个资本主义发展历史,是名副其实的党校,朝廷,权力核心,这么关键的问题,社会学理论家中竟然知之甚少,更不用说那些由西方培养出来的假权威和学阀,这些人更是知道了也不说。
这个局面就造成了一个结果:大部分海外归来的人不是一无所知,就是极为依赖这个金权系统。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们是无知的,在各自的领域中,也许都是真正的台柱,但就权力核心之类的政治问题,多半是没人愿意也没有胆量研究的。
总之,有兴趣研究,有能力研究的人几乎没有。
这也是社会系统设计之初的目的,大多数人不过是只缘身在此山中,生活在一种被圈养的状况下,人人爱自己,所有人都有一个价位,至于未来什么样,大多数人不关心。
我写这个的目的是提出一些问题,或许何新在他的新版本书籍中能够给予一定程度的思考,我从大概三四年前开始研究共济会,也准备从个人观点出发写两本公正评价共济会的书。
我看何新的简介,觉得何新的研究结果受到限制,多半就是因为他接触的资料不知真假,网上有很多资料是杜撰出来的。
这种造假有几种目的:一,天主教,法西斯等为了丑化共济会编出来的谎言。二,共济会为了混淆视听,直接释放出一些假资料,如果你用了,这个时候他们被动变主动,直接指出你资料中的错误。三,也存在一些无聊的人,为了用这个东西当噱头赚钱,编出来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说说什么罗斯柴尔德家族性虐待儿童之类的,说老实话如果他们这么干,还会让你们知道?四,传统反犹势力会造一些谣,但并不是说这些人都是编故事的,有的确实是真的,但是只不过介绍的方式有问题,但是根据传统犹太谚语,半句真实也是一句谎言来说,多半这种东西也是只可远观而会其意,不可全部引用的。尽管某些法国金融史学家,确实在学术研究中直接引用反犹作家的言论来正式论证他们的观点,但是聪明地说,这是给人口实的方式。要干就要有点智慧,不能硬来。五,非造假,但是由于错误考证,错误研究的错误结果,没有被指正,误传造成的,等。
共济会不都是坏人,有些人是大好人,只不过在特定历史条件下,被蒙骗到了,比如说雨果牛顿和xxx。
下面我说几个简单的问题,如果摊开了说恐怕不知要多久:
1,共济会是不是宗教的问题。
答案是绝对是,而且是个信仰很邪呼的宗教。
正教本身是教人向善不拜偶像,更不可能崇拜符号,不会以赚钱为目的,绝不是像共济会这样。
他们打着自然神论的幌子其实干的都是些反神的事情,号称博爱,但是宗教歧视在他们内部也是屡见不鲜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内部公开的对于伊斯兰教的嘲讽。
除此之外,对于那些同性恋“兄弟”怎么办呢??呵呵,他们把这些人集中到一块用完就不搭理了,让同性恋兄弟们自己互相“爱”去,看来他们这些人对于博爱这些性指向不太一样的“兄弟”有很严重的技术障碍。
这些都是互联网不能告诉你的。
至于更有难度的:兄弟和姐妹之间为什么不能互相博爱?
而且反要兄弟小心他们的家属这种奇怪的教条,我这种凡人(profane)可就是不得而知了,我可不神圣,我俗,不能想得出在人间为什么要造出个坟墓一样的金字塔出来,更不清楚为什么要先到一个树底下睡三个星期才能加入,这些复杂问题的逻辑解释,连我最喜欢的人类学家jackgoody都搞不清楚,所以,也只有他们的神圣是理由,只有他们的伟大宇宙设计师才能解释。
总的来说,共济会是一种用来寄生并最终摧毁所有传统宗教的,完全服务于资本主义债务奴役的大版本犹太教,这个没有争议,至于论证吗。。。。。不花钱是看不到的,呵呵。
可以看看杜肯海姆如何定义宗教,xxx和那个xx如何定义宗教,再下论断。
瞧,其实你已经不花钱看过了一部分了。
现代共济会更是这样的。
它的目的是维持资本主义千年光芒普照,是资本主义超稳定结构的台柱。
何新强调说共济会不是宗教,不知是不是怕他们耍赖,以宗教自由的名义来堵住所有反共济会作家的嘴。事实上,了解斗争史的人很清楚,他们已经在用这个借口很久了,只不过他说的是为了增加社会协作性和谐性,或者用人话说,他嘴硬不承认自己是宗教,但宗教干的事儿,他一样没少干。
另一个证明他其实是一种宗教的理由是,他有异端存在,只有宗教有这种特征。至于什么异端不知道何新是不是知道,此处不细谈。
和共济会反向的共产党其实某种程度上也体现出了一种红色清教徒的特征,只不过他们认为自己很唯物,是和宗教对立的,但对立一定有统一。
当然也可以说何新可能误解了共济会,这种情况下更容易理解,因为著名史学家也误解过,例如:威尔杜兰特。他称共济会为“野蛮阴谋俱乐部”。
不过也许这不过是典型的揣着明白说糊涂,重话轻说,因为从利益价值观角度出发,杜兰特这种新教徒史学家多半会从宗教感情的角度憎恶共济会,但绝对不会从阶级立场上和他们对立,某种程度上说他们是一伙人,只不过由于历史原因分赃不均罢了。
同时要知道,杜兰特就算愿意揭穿,也有比他还牛的人让他闭嘴,因为还没到踢翻桌子的时候。愿不愿意承认都得承认,很多知识分子说到最后是软弱的。
其实,有一个人,他的话最有意思,也最准确,这个人是谁,暂时不说,但是他本身的经历最能反映共济会是个邪教。何新的书里面不知道提到这个人没有,我这里买不到你的书。
2,共济会只是搞阴谋吗?
当然不是,他体现了多各层面。简单的说几个:
第一,他是个他自己所说的金字塔式的人才选拔结构。
这个跟中国不太一样,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其实比中国要先进一些,大兄弟们选上去的,多半是专业人才。至少,被选上去的不是流氓无产者,也不会动不动跑到山西要个官(当然他们也有要的),不会完完全全公开捞了就走(当然他们也有捞的),他多半至少“看上去很美”,这一点要好好体会,我们国家有些人还不如这个,干得太明显了,贵族们要学会把自己藏起来。
好的统治体系应该“治吏”,现在中国基层社会为所欲为的官员实在太多了。相比较来说,共济会的基层组织素质稍微好一些,主要原因是,成为共济会员是要有条件的。
第一,是共济会找到你
第二,你可以去申请候补,但是最终还是他们通过相当的了解,这些了解是通过认识你的人,无声无息来操作的,观察期是很长,你不能出任何差错,才能最终通过。
第三,你不能太蠢,也不能太邪恶,还要有些资源,至少也得是个手艺人。
当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被天主教势力渗透,被纳粹渗透(这个鲜为人知),被黑手党加入这样的例子,p2就是个典型的例子。现实生活中接触到的共济会员们多半很自豪自己是共济会员,很多人很喜欢显示出自己的符号,原因不止是被洗脑,更关键的是他们也都略有成就,有点影响力,有点能力。
重要的是,他选拔培养出来的人才,在成为共济会员之后,深刻信仰共济会的教条,热爱私有制度,认为资本主义制度代表了永恒以及社会的终极形态(哲学上讲这是错误的不是吗,没有什么终极形态),这跟共济会的洗脑活动有关系,共济会员多半很可靠(也有例外),而且一日为兄弟,永远也跑不掉,这跟黑社会又是相似的。
老何应该知道,想加入共济会,一是你要有用,你要上进,你要献殷勤。二是有人担保的,不是想进就进的。至于你信不信神,今天好像不太重要了。不理解这段话的,去看看教父。
那么选拔人才的目的是什么呢?
其实这些人就是雇员,打手,探子,这些人脉,就是流动金钱的最好保障,是情报传达的最佳载体,是杀人灭口的无声武器,是宣传鼓噪的终端机器,共济会奉行的实际上是企业的精神,工业的传统。
例如一个简单的例子,就是某国总统卫队,宪兵警察和保安系统内大量充斥着共济会员,幕后老板们比谁都了解枪杆子里头出政权的道理,刀就架在某些“兄弟”的脖子上。
经相关人士告知,美国nasa(nasa前身为naca)内部也有大量的科学家共济会员,他们严格意义上说是产业工人,也是直接影响未来的人,例如革新性能源领域,所以他们也是被争取对象。
各个重要的关系国计民生的部门的关键人物,多半是教友,最近的被抓了个现行的例子应该是萨xx和他的早年的政治偶像内政部长先生,当然撒xx周围的智囊也基本上都是,没什么奇怪的,你能想象现在中国的谋臣们不是共产党员吗?当然,今天的党员不能和过去的相比了。
其实,值得研究的是蓬皮杜这样比较有意思的例子,他是帮助某家族重获货币发行权的重要“兄弟”之一。
拉法兰在刚入爱丽舍的时候的惊叹不是白来的,那电话嗖嗖的,直接告诉他需要干什么,根本不废话,他是世俗,不神圣,世俗是什么下场?
让拉法兰你小子在非典时期去中国,让你小子在报纸上被轰炸,我们杜撰改革,让你当替罪羊,最后加着尾巴滚蛋,左翼右翼有什么区别,竞选出主意的人都是一个教会出来的,四海之内皆兄弟,他们都是系统的一部分,在某些国家尤为特殊。
抛开这些大号的家伙不说,富帮富,这是普通“小”共济会员的特点,或者也可以说是某种程度的从上至下的“漏油”体系。医生,律师,法官,会计,科学家这样的人很受欢迎,假如你是交易员,关键银行职员,房地产经纪人,呵呵,那你就更有希望了,谁都有用得着谁的时候,生意上的麻烦,司法上的麻烦,兄弟们都能照办。
也正是这样,信息是很准确的,是精确到人盯人的地步。
而更不被关注的是,谁控制了史学家,谁就控制了过去,谁控制了教育体系,谁就控制了未来,后半句,希特勒很了解,他也这么干了。
共济会对于教育体系的渗透,为什么,怎么样,我将来会写一些的。
第二,思想制造机器
贵族们在治国无术的时候多半是要通过共济会来解决问题的
维稳最重要的是思想,用什么观点影响人,因为贵族毕竟是少数,社会有各种各样的不满,怎么解决?
答案是不知道,但至少话语权要放在兄弟手里。
埃里克霍夫在狂热分子中谈到的言辞人的概念,西方社会的大多数言辞人都是共济会员,
或者深度赞成共济会思想的。它毕竟打了自由平等博爱的幌子,但当他开始区别普通人和兄弟的时候,这种博爱就难免打了问号,这区分难道与博爱不矛盾吗?
所以言辞人很重要,要想办法团结他们,这也是我朝很多人不明白的。
第三,分层而隐藏的贵族符号,物质利益的直接分配体系。
没错,他们摧毁了一些东西,但最终变成了他过去的对手,他们就是朝廷,官职大小,按照能力,财产,血脉排序,有一定的进步,但很有限。
没有什么宏大历史背景之下的今天,大部分人加入也是想变得更富裕,开个方便之门,而能进入的人,前面说过了,你也要有点能力。
反者,道之动。
谁也逃不掉。过去代表公正,那不就有不公正的时候吗?过去隐藏,那不就有公开的时候吗?
他们在字典中论述老子的时候,心中多半是彷徨的,至少也是不自信的,其实中国人看得更远一些。
我一直思考的一个问题,被统治的无产阶级到底先进不先进?贵族们到底可耻不可耻?
我觉得答案其实是不一定。革命者中有很多是毫无价值的,无道德也无学识,蛮不讲理的,无论如何我不能理解马克思关于无产阶级是先进阶级的论述,这样的人若成了真正的统治阶级国家多半是要倒退的,文革不就是人人争当无产阶级,认为某个阶级绝对先进,最后越胡来的,越上位,搞得一塌糊涂吗?
古代,也没有这样的,皇上也是跟士大夫阶层治天下的,至少要读过不止两本书的人才行。
那反过来说贵族们也一定都是些优雅的可人儿吗?也大大的不一定,也有不少redneck,所以要教育他们,贵族是要明理的。
人类短时间内不可能变化太大,所以统治,贵在“明智”二字。
而且都要明智。地球上暂时造不出天堂来,现行制度不好,但也有比这跟坏的,这才是他们的统治哲学。
共济会,它本身一直在尝试保证这种明智性,当然明智不是理智,这没什么好掩盖的,事实上,明智是隐藏了自私的前提的。
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统治是相当聪明的。
在社会动荡资本主义面临威胁的时候(冷战俄共的文宣是很舍得花钱的),就抛出一些权利,一些物质利益,而在危机之后,开始收紧信贷,削减福利,把吃我的拿我的都要回来,大大方方,而又是很狡猾的偷窃,这正反映了他是个特权体系,只不过很精明,他也必须很精明,西方老百姓可是没有服服帖帖的传统,必须哄着骗着。
他在某些时候稳定了资本主义,在内部减少了不必要的竟争,避免亚当斯密所说的竞争性困境,当然这个不必要也是被选定的,或者说,神圣早晚把世俗的财产吞掉。
信共济会,得财产永生,这样的例子有的是。
它既是黑,也是白,至少装得很像,是建立在债务奴役基础之上的一种全方位的控制,一种不先进,但很成熟的统治。
它的用人虽然有自己的偏好,但是多半还是以能力为基础的,在基层他们也是不断的强制的组织慈善工作的。共济会的从统治核心到地方组织,大多数是很注意形象的,因为除外部的压力之外,他们内部也是有民主竞争也有管理,惹麻烦的是要被开除的,想当共济会员是要通过多年观察的。
中国建国后的混乱,其实就是这种成熟治国核心体系的缺失造成的,马克思主义不可以治国,封建亚洲专制主义也不可以治国,这样治国太野蛮,太不成熟,贵族太多,贵族阶层太明显,当贵族太容易,对于贵族的人品和素质考核不周到,这是穷国的特征。
愿不愿意而都必须承认的是,中国实际上是糊糊涂涂地走过来的(这也挺厉害的),中国人在治理现代国家的问题上是缺乏经验的,建国五十年,号称新社会到今天为止,官员之中竟然还有宿嫖幼女的,这证明了基层的混乱,而基层的混乱正反映了国家政治体系的落后,人才考核过于松懈,太多不可靠的人靠近了权力。
要有自己的合理的贵族体系,这个体系应该以能力财产为阶级符号,进入要体现一定的公平原则,贵族们中至少有一大部分是要爱国并是有能干的,他们要有种,要以国家为信念,要能代表中华民族的利益,关键时刻,能向罗斯福的孙子一样冲进伊朗,能像玛丽麦卡锡一样觉得男人们不够“硬”,能像亨利卢瑟一样慷慨解囊(这人没少干坏事儿,可都不犯法),能像维克多罗斯柴尔德一样搞到情报。
新时代的贵族们,要明白稳定就是他们的财源,要拥有一定博爱思想,做人要低调,承认人的基本权利,对外政策也不能美国人要什么就给什么,那要你们还干嘛呢?
换句话说,现在的统治阶层,应该好好跟老牌帝国主义的治国系统学习,建立类似共济会体系的相对公平的雇员选拔机制,在基层要有前所未有的控制张力,在狼群里头唯一生还的办法是要学狼叫,而不是里应外合,大开国门。
3 犹太人问题
前面提到了爱国,难免让人想到犹太人问题,谈共济会不可能不谈犹太人,现实生活中接触到的犹太人,对于共济会的看法大部分都是赞许的,除了少数很传统的犹太教徒之外(原因是他们在宗教立场上有很大的不同)。
二战的时候,兵荒马乱,一些资料泄露了出来,甚至直接到了谁是共济会的上层,犹太人有不少,大号的尤其多。
很多人不知道的一个事实是:某国共济会,在开始阶段,是带有极强的种族观念的,那个时候,犹太人也是进不去的。
那他们后来怎么混到了上层呢?
这正说明了共济会是个财富宗教混合的统治体系,犹太人通过近代资本主义发展,逐渐成为了控制财富的阶层,随着素质提高,逐步迈入统治体系。
这也是索罗斯所说的开放性社会的意图,谁控制金钱,谁就可以控制所有人。而从产宗教渊源生上看共济会不能说和犹太人没关系,所以说他们控制没什么奇怪的,第一智力不如犹太人,第二,这是他们努力的结果,本来没有犹太人的宗教,西方就可能更野蛮。
钱是客观物,相对公平,但不绝对。
我想真正让国家主义者发火的可能是他们很有钱,他们决定世界的关键问题的时候不考虑中国,中国人是吃亏的,例如眼下的汇率和财产缩水问题。
这就是今天真正的麻烦,世界范围内金权过度集中了,过度种族化了,只有盎格鲁犹太集团拥有剑与火,这本身好像跟索罗斯他老师所说的开放性社会不协调吧?按我的理解,开放型社会好象应该是公平的,这种公平应该体现在各种权力的各个层面之上。这其中,很重要的一种就是金权。
这种理论为什么选择性忽略了金权这个关键点呢?我这种俗人就不得而知了,只有伟大宇宙设计师和索罗斯还有他老师知道。
但是不是所有犹太人都有罪??开玩笑,只有疯子才会这么想。犹太人变得这么富,是苦难中磨练出来的,犹太人的崛起正给中国人立了个样本,要想破局,先要很有钱。
人是社会的动物,那些财阀是犹太人之时更重要的是:财阀这个社会贵族属性,他一旦成为这种社会定位,不管种族,一定会出现权利的滥用,因为说到底,是社会结构的问题。
从我看到的资料,共济会的决策层中权利是没有限制的,人和宇宙设计师是等位的,问题就出在这里。
这些人无缘无故就觉得是被选中的,而他们控制社会资源,这种从天而降的权利通过世袭延续,本身不算是先进的,我相信,这种没有限制的,为所欲为的,作为人上之人的权利,也是和开放性社会所抵触的吧?是和人性发展抵触的吧?是和人道主义和普世价值抵触的吧?嗯?
所以你索罗斯最应该反对共济会,如果你不是把意识形态当宗教的糊涂蛋。
说到底谁都不比谁好多少,都没脱开贵族制度,人类不过如此,眼下重要的是,放弃本质,讨论现象,要仁慈,不要残酷,不要做毁灭人类的糊涂事。
忘了说了:
没有种族被选中,如果真的有,那应该是在这个世界上呆得最长的种族,因为命最大,
而不是被欺负了一千八百年的,只不过是运气好才发了大财的小民族,小民族相信这个多半是太骄傲了。
别这样,会让人觉得没心胸。
这话已经说得够客气了,百分之四十的鸦片可是某家族销售的,他们现在又回来开秽疯银行了,要是换韩国人,可能早跟他们干起来了,小指头又切了几百回了。
反犹是无论如何都扯不上中国人的,倒是他们东欧的一些犹太人差点把中国东北鼓捣出去,幸好欧美的犹太人不糊涂。
对于金钱过分病态的嗜好是不正确的,不管对于哪个民族来说,都不应该这样,这在行为主义心理学分析属于“成瘾症”,和吸毒是一类的,不能只赚钱,更重要的是给予。
4
反共济会不会成功,但共济会必然消失,好好想想,我不想写了。
我写的不少了,我想看书去了。
简单的说,共济会是个坚硬的宗教核,共济会体现出了令人恐惧的中世纪天主教会的功能,作为地下政府保护的是大兄弟们的资产。今天,共济会的存在更多的是消极的意义,限制社会进步,原因跟历史有关,它产生的太早了,有先天的缺陷,社会确实应该向着更公平的方向发展,但永远不可能绝对的公平。
另外:
千万别相信什么网上那些什么曝光网站
因为这些网站本身是为了搅和是非,更有一些是用来钓鱼的,他们只会把研究搞砸。
最典型的就是wikileaks或者更早的中情局的ATS之类的破网站,或者肯尼迪时代支持的政治宣传工具projectcamelot,今天有人还拿这个当了揭秘网站了,好有意思,人到底能多傻?
至于那个盎格鲁人口计划,我看其实是扯淡,所有人都是共济会员,就那个泄漏的人不是?高层共济会员是有私人通讯体系的,他们之间是不会生疏到用握手来识别的,这个玩意儿还拿出来让你们研究?
但确实存在这种东西的可能,这帮人什么都干的出来,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拿非洲人做药物试验的事情。但是,他干之前绝对不会让你知道,所以这不可能是真的。顶多,中国人也造个病毒就是了,大不了相对摧毁。
观察时间长了,就觉得这群人不过如此,今天的各种宣传不过是在重复冷战cia在欧洲干过的事儿,并不可怕。
真正可怕的是,今天这代年轻人里头有思考能力的太少了,愿意读点书的也太少了,等到他们真有时间翻开书的时候又只能看政治正确的书籍,或者张爱玲流产之类的无聊废物。
等我有空了再泄漏一些,比美国政府暗地支持的维基泄漏值得讨论的多了。
何先生揭露共济会的这本书《统治世界》,像一块阴沉、冷酷的砖头,里面充满了狂妄的野心、阴险的算计和恶毒的手段——共济会的。它令人毛骨悚然,它无情地逼问:我们该怎么办?
“统治世界”,已经无法表达共济会的罪恶。人类一直被各种集团统治着,有合理的,也有不合理的,而且世界也一定会走向统一,一定会有一个统一管理世界的组织,这也是共产主义的理想。但共济会不光是统治世界,至少是奴役世界,甚至是屠杀人类!
*货币中的权力
共济会以货币金融手段,把大部分人变为债务的奴隶。而中国一类债权国实际也被套入债务体系的深渊,大部分财富和资产被泡沫化为不可收回的必定要破产归零的债权,到头来也要跟着破产。事实告诉我们,不要与共济会拥抱共舞。哪怕你能大赚一笔,但是这笔财富是由共济会来定义(定价)的。如果你贪图共济会分泌给你的“财富”,那实际上就是把自己的财富的定义权(定价权)交到了共济会的手上。是的,你掌握了财富,但是不是财富、价值几何,却要由共济会来裁定。有一天,共济会将改变对于财富的定义,那么此时你的财富就瞬间作废,你将失去一切!这就是共济会即将要做的事情:废除美元的财富定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游戏、什么样的交易?此时你发现,你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彻底。与此同时,共济会早就准备好了新的更普世的财富的定义和形式——新的世界货币,它是如此“诚实”,如此别无选择,如此天经地义,一无所有的“各国人民”多么需要这种“财富”!那么好,人类就奔向共济会的大同世界吧。
*战争和战术
共济会发动了对一切人的战争,一切领域的战争,它才是不断战争、“不断革命”的始作俑者!除了货币战争,还有粮食战争、意识形态战争、基因战争、人事战争等等,还有很多说不出名字的战争,战争已经包裹了一切,主导了一切,简直成为定义一切的语言!
它也在欺骗一切,欺骗就是最犀利的战术!资本主义民主选举制度是弥天大谎,自由主义更是力行专制的好工具。民主自由的表象之下正好是专制和奴役的实质!(以共济会的“规矩”图来解释,如果民主自由是圆规,那专制奴役就是矩尺,一阴一阳,相对而相成)民主自由还是强大的攻击性战略武器,人类总是无比欢欣地自投罗网。自投罗网,势不可挡。“得民心者得天下”,共济会做得出神入化。
*权力意志
通过观察共济会,使我更加理解一个词语——“权力意志”。
事物的本质及其实现,可以是由意志——强力意志(权力意志)来决定的!这就是共济会的行迹和成就!这样一种事实是非常强大的。
在共济会的眼中,没有和平与发展,没有经济、政治、文化,甚至没有人,只有权力!锡安长老会纪要中说“权力即正义”。权力征服了一切,充实了一切,一切都成就为权力,统一于权力。在共济会的全视之眼下,一切都是权力的形式和表象。权力就是控制和被控制,及其链条。原点就是权力意志,权力之眼。
权力意志,也许仍然不是“共济会”的最高意志,但一定是其战略手段之核心,它已经在现实地征服着人类社会,叩问着人性!它如此精确周密地算计着人类,以至于好像它的程序是先于人类设计的,而人类则反倒是这种设计智慧的产物!
*哲学问题
共济会必定是一个深刻的哲学问题。人类必须对此做出回答,然后才能谈得上越过这道深堑,走向新的发展之途。就此而论,共济会何尝不是一种促进因素!?共济会抓住和利用了人类的所有弱点,烧灼着人类的身心,不进步就无法生存!
在共济会的权力之眼中,人类适合于被引诱、被欺骗。很可悲。
*欺骗与变化
甚至于,“共济会”本身内部就是一种层层欺骗(和利用)的幕布。据说,共济会有13层,或者33层,那些身在其中者何尝不是被一种自视英明所欺骗。在这样的结构中,层数越多,越能长久地维持欺骗,经得起无数次天翻地覆,最后的底牌还能稳稳握在手中(只要底牌还在手中秘而不宣,那么欺骗就能够游刃有余,无论怎样地洗牌)。这样的层级结构不是一种自然天成,而是一种战略设计!共济会之上还有“共济会”,这是共济会的一种本质——隐身和变身由此而可成。这种多层性有点像川剧“变脸”,给了它随时改头换面的“自由”,如果它有72层,它就有72变。
罗斯切尔德家族真是共济会的主人吗?
*层级与周期
设想这样的层级设置,越上层,主导的历史越长,战略周期越长,“真实性”越稳固;而下层,则又主导其中的一段历史,战略周期要短一点,稳定性要差一点,更迭更快。
比如,罗斯切尔德是希特勒、罗斯福的“上层”,希特勒、罗斯福是二战历史的主宰者,他们有各自的战略任务,他们演出一场宏大的对手戏,但是他们的战略又是统一服从于罗斯切尔德更长期的战略的,这就是“对立统一”。罗斯切尔德是近现代史的主宰者,二战只是其中的一段,二战结束,希特勒、罗斯福都被“消费”掉,退出历史舞台,自愿或不自愿,他们的时代结束,但罗斯切尔德的时代继续。因此,历史本身也是分层的。
那么罗斯切尔德的战略周期是多久?会不会被消费掉、革命掉?随形势需要而定。如果他越来越暴露成为众矢之的,那么一个新的主人和新的世界将会更适合去引诱和欺骗人类,这是由“上层”导演的战略周期的转换。或者他完成自我否定、完成变身,或者他被更换,将欺骗进行到底。新的引诱更加诱人,新的欺骗更加“合理”,人类需要不断甄别,不可能有“大功告成”的一日,谨防被“胜利”冲昏头脑。
*非常名
也许共济会是无法定义的,这就是《老子》说的“名可名,非常名”(似乎《老子》是理解共济会的必读书目)。可定义的,必定是可否定的,必定是要被否定的、被粉碎的。如果共济会在宣扬什么,最好理解为那仅仅是它在宣扬什么,而不是它就真的相信什么、奉行什么。它所宣扬的往往正是它随时准备否定和扬弃的,因为它知道一切宣传都必定被否定和扬弃,那就主动地掌握这个“武器”,顺其自然!它只是利用一切(通过一切),而不是执着一切,清醒之极,冷酷之极,自由之极,灵活之极,最后还要利用对一切的否定。共产主义为什么战胜不了共济会?战略方式及其态势上的差异是根本原因之一。
*求仁得仁?
有一个非常可悲的问题:人类似乎更适合被共济会这样的影子政府统治,而不适合被合法的政府统治。到底是共济会高明?还是人类有病?
回顾起来,共济会取得了不可思议的成功,一个又一个阴谋几乎都得逞了。而宣称要解放全人类的共产主义却名裂身败了。人类在共济会的主导下大步走向一条新的奴役之路。这是不是一种“求仁得仁”呢?
是共济会奴役了人类,还是人类成全了共济会?人类的一切陋习和劣根都是共济会最牢靠的盟友,这是一种怎么样的人心所向、众望所归!
*欲擒故纵
共济会绝不以正式的统治者和管理者的名义出现。一般的国家和政府管理权只是权力体系的非常小的一部分而已。但是大部分人理解和计较的权力,就是这么一点政治权力。实际上,在任何人类生存需要的一切领域,都能产生权力。需要货币,那么控制货币就是一项权力,以此控制人类,仅此一项就远超政府的权力。以此类推,需要粮食、能源、教育、医疗、信息……,那么这一切都能被控制,都能成为权力,反过来成了对人类进行制裁的工具,用粮食制造饥荒、用能源制造萧条、用教育制造愚昧、用医疗制造疾病、用信息制造蔽塞……。这些行迹,都可以用非政府的名义,用“自由”的名义,但都是实实在在的权力。权力是没有边际的,自由市场体系就是共济会的无形权力之网。人类需要“自由”,那么共济会就给他们“自由”,从而控制他们。
掌握了“提供”(放债)的权力,也就掌握了“索取”(索债)的权力!然后怎么做?投其所好!——鼓励人类的贪婪,激起他们无穷无尽的欲望,并宣扬这是理所当然的、这就是“自由”;然后“提供”他们所“需要”的东西,通过这样建立起对他们的主导和控制权。这就是“欲取先予”。这种控制是隐藏在“给予”之下的,人们的受奴役是隐藏在“自由”之下的。这让人们很受用,如流水之就下!
这是共济会统治结构的基础。隐身,欺骗,实质控制。隐身——欺骗——控制。隐身——欺骗,这就需要层级。欺骗——控制,使得控制更加稳固。
*路径设计
共济会只在乎结果,并转化为一种战略思维:从结果来回溯过程,从回溯过程中来设计推进的策略,再来设计“启动方式”。用制定目标——设计过程这种单向思维很难觉察共济会的真正意图。这使得共济会的意图很隐蔽,不到结果达成,人们很难察觉。即便结果达成了,还可以有另外的历史解释(历史是多层的,关键是人类需要并会接受一种历史的解释),而且“如假包换”。德国法西斯开拓生存空间的意图和行动是真的,同盟国反法西斯的意图和行动也是真的,由此导致的二战也是真的历史;但其背后建立世界货币和世界政府的意图更是真的,只是被隐藏而已。这就是阴谋。所有法西斯和反对法西斯的意图和行动,二战的历史,都成为造成世界货币和世界政府的客观力量,实际上却是被一个统一的意志设计的。历史的结果背后,往往还隐藏着历史的设计者。
*对立统一
世界是充满分化和对立的,但共济会要的是全盘控制和统一。如何达到呢?共济会不强求消灭分化和对立,而是将自己的意志和力量渗透到、布置到分化和对立的事物和事件中去,正好顺势利用这分化和对立来达到统一,并且又掩盖统一。让希特勒和罗斯福、拉登和布什对立,从而发起统一世界的战争;让共和党和民主党斗,造成民主的生动景象,从而更稳妥地实行极权统治。同时渗透正反(左右)两派,轮番利用,造成形势,造成“必需”,再去“造成”共识,主导世变,达成“结果”,瞒天过海,暗度陈仓。
*其人之道
某种意义上,共济会掌握真理(从而利用“真理”)。怎么对付共济会?永远不要走极端,同样要掌握真理(而不是否定“真理”)。也只能在分化中求统一,在动态中求平衡,在对立中求和谐。实际上,共济会并没有真正专有任何东西,它的精髓仅在于无所不利用,如此才获得了广泛的权力——那些被它利用的东西,其存在本身往往是合理的。反共济会的一个陷阱往往是,为了反对共济会,而把共济会利用过的东西也一概否定掉,从而把自己置于孤危的境地。共济会总要为人类设置两难的选择,无论是简单的迎合还是抗拒,都要沦陷。因此,与共济会的斗争是一种控制权和主导权的斗争,而不是盲目颠覆一切的斗争。这实际上特别需要一种淡定的意志和哲学。共济会并不惧怕极端的东西,它能非常冷静地利用各种极端情绪和势力。
*潜移默化
我相信,金融战争,只是共济会发动的战争的一部分。并且金融战也是依托于共济会的整体战略基础之上的,没有这个基础,金融战不可能达到这般锐不可当的地步。所以,最可怕的是共济会的整个战略,核心在于心理和文化的战争攻势——这是一场真正深入人性的战争!
最可怕的不是揭露开来的看得见的战争,而是隐藏潜入的战争,那种无形的潜移默化的战争,那种裹着糖衣的子弹,几十年回不过味来!当你终于感受到战争的气息的时候,战争已经走到了尾声!我们整个社会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已经浸泡在对手设计的战略药水中时日太久、难以自拔!
*世界新意义
按毛泽东的说法,共济会是人类认识世界的一部好教材。它对于“世界是什么”做了令人激动的诠释。世界是什么?问题的答案本身就包含这个世界中的创造者创造了什么。世界是什么?这不是一个死的问题,而是世界本身在创造着什么,这是不断发展变化的,特别是当人面对这个问题做出选择的时候。共济会本身已经成为一个强大的塑造“世界是什么”的力量,它已经强大到不理解它就很难理解这个新世界的地步,它赋予了这个世界新的意义——没错,新的秩序,新的现实,新的意义。所以,面对共济会,就要面对这个世界有一个新的世界观。就此而言,共济会将赋予人类新的关于世界的知识和观念。如果这一点能够成为人类追求进步的支持因素的话,那这也算是共济会的历史贡献,尽管共济会是要以此奴役人类。
怎么说呢,共济会的权力意志和全视之眼,客观上为人类呈现了这个世界的更深刻的一种统一的真相,这种深刻性和统一性是前所未有地直白地暴露出来的,关键是这一点能不能被进步的力量所运用。人类灾难的根源在这里,那么认识这个根源也将成为进步的基石。
*反共济会?
大部分人只能被客观地推导着进步,而不会“自觉”追求进步。这很可悲,也很真实。甚至于,进步本身也承受不起对于人们自觉性的期待!人们的自觉性总是习惯性地陷入盲目、狂迷,陷入倒退。
恰恰是肆意践踏人类自觉性的共济会获得了出奇的成功。毫不奇怪,共济会使用的是欺骗,他们正好抓住和顺应了那种“可悲的真实”。尽管共济会的方向是让那些“不求进步”的“群氓”进一步堕落、毁灭,从而让人类的精英进化升华,这就是共济会追求的进步(?)。
(需要辩论一下,进步的本质应该是促使人们进步,而不是通过毁灭那些不够进步的人们,来获得少数精英的进步。)
但是,有没有可能推导那些“不求进步”的人走向进步,甚至是“欺骗”他们走向进步?这里的“欺骗”仅仅是指只问结果不问出发和过程的策略方式,只问进步的结果,而不问人们自身是否有追求进步的自觉。不是自觉性不好,而是过分要求自觉性,反而成为“对自由的妨碍”,反而变成“专制、桎梏”,反而引起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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