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届三中全会重申毛泽东思想仍是我们党的指导思想,得到全国工农兵和劳动知识分子、以及各阶层爱国人士的热烈欢迎,给予国内外反毛非毛反动黑恶势力以又一次迎头痛击,也显示了毛泽东思想作为当代真理所具有的强大生命力。今天,我们纪念毛泽东诞辰120周年,最根本最重要的就是学习好、理解好、运用好毛泽东思想,在毛泽东思想的旗帜下团结起来,努力把毛泽东领导党和人民开创的社会主义伟大事业推向前进。
什么是毛泽东思想?毛泽东思想对当代中国和世界有没有现实指导意义?这个问题在当今中国并没有完全解决,很有进一步学习、阐述的必要。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的继承和发展,是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实践经验包括文化大革命经验的光辉结晶,是在反对各种机会主义斗争中发展起来的,是与现代自然科学进步交互影响中发展起来的,是当代马克思主义的代表。主要包括三个部分:辩证历史唯物主义的哲学基础,新民主主义论,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
辩证历史唯物主义的哲学基础
在马克思恩格斯那里,辩证法和历史唯物主义是分开的。因此恩格斯特别指出:“唯物主义历史观及其在现代的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上的特别应用,只有借助辩证法才有可能。”(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德文第一版序言)斯大林提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相结合的命题,这个命题陷入二元论,是不科学的。毛泽东继承和发展了马克主义哲学,明确提出:“对立统一规律是宇宙的根本规律。这个规律,不论在自然界、人类社会和人们的思想中,都是普遍存在的。矛盾着的对立面又统一,又斗争,由此推动事物的运动和变化。”(《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毛选五卷372页)为了便于理解和记忆,毛泽东还把对立统一规律用中国式的表述,归纳明确为“一分为二”、两点论。毛泽东把对立统一规律确定为宇宙的根本规律,把自然界、人类社会和人们的思想,都作为宇宙的客观存在来观察认识,这就避免了哲学领域长期困扰的二律背反,使机械唯物论和主观唯心主义完全失去了客观支撑,开创了辩证历史唯物主义(一分为二)同形而上学历史唯心主义(合二而一)对立的哲学新时代。从此开始,用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简单对立解释哲学发展历史就不再科学。
在自然科学领域,毛泽东的物质无限可分、阶段性改变性质以及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的哲学命题已经成为现代物理学、生物学和化学的方向指导。毛泽东1955年即提出基本粒子可分的观点,1977年美国诺贝尔物理奖获得者格拉肖,在第七届世界粒子物理学大会上提议将基本粒子以下的物质命名为“毛粒子”(可惜出于政治偏见,我国物理界对这一民族荣耀,竟不予响应也不予报道);人工合成牛胰岛素和籼型杂交水稻首先在中国培育成功;文化革命中我国在航天、国防、新材料、基础工业领域的爆发式创新成果的出现,绝非偶然。
在社会科学领域,毛泽东指出:“在社会主义社会中,基本的矛盾仍然是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之间的矛盾,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之间的矛盾。”(同上)即便是到了共产主义社会,“那个时候还有生产关系同生产力的矛盾,上层建筑同经济基础的矛盾”(《在中共八届二次全会上的讲话》毛选五卷318-319页)。
关于社会主义社会还存在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存在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之间的矛盾,马克思没有讲过,恩格斯没有讲过,列宁也没有提出过;恩格斯甚至说“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是社会生产过程的最后一个对抗形式”,“斯大林在一个长时期里不承认社会主义制度下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之间的矛盾,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之间的矛盾。直到他逝世前一年……还是没有认识到这些矛盾是推动社会主义社会向前发展的基本矛盾”。因此,毛泽东明确指出人类历史上一切社会存在和发展的基础是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的矛盾运动,这个矛盾运动贯穿于人类社会始终,无时不在。这个观点发展和完善了历史唯物主义理论,批判了唯生产力论(生产力决定论)和生产关系决定论,揭示了经济和政治的同一性,不仅为人们认识社会主义社会奠定了科学基础,而且也为人们认识未来社会、研究以往社会,开辟了正确的道路。
生产实践是人类最基本的实践活动,是人类社会存在和发展的基础。一说到生产,总是社会个人的生产。生产关系作为社会和个人在生产实践中的纽带,是一开始就存在,而且自始至终都和生产力处于既适应又不适应的矛盾状态之中,只有“适应”处于矛盾主要方面和“不适应”处于矛盾主要方面的区别,没有完全适应和完全不适应的空间。正是这种既适应又不适应的矛盾推动着生产力的不断发展。
斯大林说,“先是社会生产力变化和发展,然后,人们的生产关系,人们的经济关系依赖这些变化,与这些变化相适应的发生变化”(斯大林:《列宁主义问题》1964年版第648页)。在斯大林这里,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在一个阶段被割裂开来,矛盾不见了,生产力的变化与发展的动力又回到牛顿的“第一推动力”——上帝那里了。于是,斯大林得出社会主义社会“生产关系同生产力完全适合”(同上第648——653页)的错误结论,似乎社会主义终结了历史,终结了矛盾。邓小平说,社会主义的本质是发展生产力解放生产力,也是斯大林错误影响的产物,也是不讲发展生产力、解放生产力的动力。生产力的解放和发展是一个客观的运动,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人们只能认识规律按规律办事,才能促进生产力的发展和解放。这个规律就是不断认识和解决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社会主义的历史任务就是解决生产资料私有和社会化大生产的矛盾,逐步消灭私有制,从而使生产力得到解放,在更广阔的空间得到发展。生产力离开一定的生产关系就什么也不是,人类社会从来就不存在什么生产力的最终决定作用。
斯大林哲学上的错误,使工人阶级一部分迷失了前进方向,给现代修正主义的唯生产力论(生产力决定论)的滋生和发展造成了空间,给社会主义事业造成巨大损失。我们党1981年匆忙出台的《建决议》竟然把“唯生产力论”看成是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的根本观点,堂而皇之的大肆宣扬生产力决定论,错误地认定社会主义社会的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提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错误口号,究其根源,均因斯大林错误和现代修正主义影响。
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无法解释我国当今官僚贪污腐败、官僚特权和资本特权泛滥、社会两极分化的现实,也无法解释社会主义国家为什么要建设国防和我国维稳经费超出军费开支的问题;没有分析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同上层建筑的矛盾,因此是不科学的。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何以又说“不改革死路一条”,“不搞政治体制改革,经济改革的成果会得而复失”?
毛泽东说:“政治经济学研究的对象主要是生产关系,但是要研究清楚生产关系,就必须一方面联系研究生产力,另一方面联系研究上层建筑对生产关系的积极作用和消极作用”(毛泽东《读社会主义经济学的批注和谈话》第422页)。在指导社会主义建设实践中,他把“社有经济的收入占全社总收入的一半”,看作“人民公社由基本队有转变到基本社有的一个决定性条件”;提出发挥中央和地方两个积极性、中央和地方都要注意发挥企业的积极性的重要观点;肯定两参一改三结合的鞍钢宪法,为社会主义建设和管理提供了正确的新鲜的经验。
毛泽东运用对立统一规律观察社会主义社会,提出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和正确区分和处理两类不同性质矛盾的科学命题,创立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学说,预见了苏东剧变和中国的两极分化,使社会主义建设理论走向科学。哥白尼日心说预言了恒星周年视差,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预言了光线通过大质量物体附近会发生偏折和弯曲,霍金黑洞理论预言了霍金辐射,当这些预言被证实时,人们就会立即承认其理论的科学性。而在社会科学领域,由于反动统治者的阶级偏见,真理的传播虽然会遭到阻拦,但仍然是不可战胜的。美国一位青年历史学家针对反毛思潮说道:仅就毛泽东预见到苏联卫星上天红旗落地这一点,就应该对毛泽东思想重新评价。而中国新官僚资产阶级至今不愿不敢承认这一点。毛泽东一九七零年同斯诺谈话时讲到:“你说好一点我赞成。你说中国怎么怎么好,我不赞成。两个东西在斗,一个进步的,一个落后的。”,是我们正确认识社会主义,正确认识文化大革命,正确认识各个社会及其不同发展阶段的纲领性的科学观点。“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的彻底否定的观点,“改革中问题通过深化改革来解决”的彻底肯定的观点,都是错误的、形而上学历史唯心主义的观点。在文革中镇压群众、企图扭转革命大方向的臭名昭著的西纠头目陈小鲁“道歉”,一下子证实了毛泽东“两个东西在斗”的科学论断,使当代青年人看清,把文化大革命期间一切错误的东西都算在毛泽东发动文革的帐上,算在造反派的帐上,是何等卑鄙!文化革命提出的“对于错误的领导不应该盲从,而应该坚决抵制”的思想,开启了社会主义条件下无产阶级思想解放的先河,习近平抱怨苏联改旗易帜“没有一人是男儿”,就是自觉不自觉肯定了文化大革命这一核心思想的进步意义;文化大革命批判血统论的历史经验在今天仍有批判左右倾机会主义的重要的现实意义。
在人们的思想领域,毛泽东提出斗私批修、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伟大命题,批判了地主资产阶级人性自私的谬论,为社会主义思想文化建设指明方向。
人,总是社会人;是个人同社会人的辩证统一;我、他的辩证统一;私与公的辩证统一。人性自私没有反映这种辩证统一关系,肯定是不科学的。而毛泽东提出的兼顾国家、集体、个人利益主张则正确反映了这种辩证关系。
斗私批修和儒家的自我修养是本质不同的。斗私批修把个人道德修养同推动社会进步的伟大实践联系起来,和社会大多数人利益联系起来,斗私才不至于迷失方向。而儒家的修养则不过是个人主义的曲折反映,常常是虚伪的。“狠斗私字一闪念”是群众中对毛泽东思想的一种解读,既不是所有的解读,也不是毛泽东思想本身。“为人民服务,首先是为工农兵(包括劳动知识分子)服务”,输入了辩证法的内涵,使毛泽东的人民主体思想与资产阶级的“主权在民”区别开来。
毛泽东依据辩证历史唯物主义哲学所确立的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的观点,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的观点,对农民一分为二的观点,两种资产阶级的观点,两类不同性质矛盾的观点,整顿党内错误思想的观点,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观点,对于新民主主义革命理论和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继续革命理论的形成,对于中国革命和建设的胜利,已经发挥并继续发挥着重大作用。
新民主主义革命理论
新民主主义革命理论,是毛泽东在领导党和人民进行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实践中亲自总结阐明的革命理论,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为标志已经证明是科学的真理。今天反对的人不多,曲解者则有之,说明这件事还没有完,现实意义仍不可忽视。我认为其要点和现实意义主要有以下四点:
一,旧民主义革命是世界资产阶级革命的一部分,新民主主义革命是世界社会主义革命的一部分。自从帝国主义阶段来临和十月社会主义革命胜利,资产阶级革命已经完结。落后国家走自由资本主义道路已走不通,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中国社会主义革命要两步走。今天一些人鼓吹资产阶级启蒙,推行所谓普世价值,显然是逆潮流而动。
当着社会主要矛盾是工人阶级广大人民同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矛盾的时候,社会主义革命分两步走是对的。今天社会主要矛盾是工人阶级广大人民同新官僚资产阶级的矛盾。在这种新的条件下,再主张二次革命就是刻舟求剑,是对大资产阶级顽固派的投降和妥协。毛泽东说:“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任务,长时期内是反帝反封建。在解放战争时期,我们又提出了反对官僚资本主义。反对官僚资本主义的斗争,包含两重性:一方面,反官僚资本就是反买办资本,是民主革命的性质;另一方面,反官僚资本就是反对大资产阶级,又带有社会主义革命的性质。过去有一种说法,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可以毕其功于一役。这种说法,混淆了两个革命阶段,是不对的;但只就反对官僚资本来说,是可以的”(《毛泽东读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批注和谈话》157页)。这就是说,今天反帝反封建反大资产阶级顽固派的任务,都包含在工人阶级广大人民同新官僚资产阶级的斗争之中。我们必须紧紧抓住这个主要矛盾。
二,新民主和旧民主有本质不同。新民主是以工人阶级为核心的人民民主,强调无产阶级领导,导致无产阶级专政;旧民主是以资产阶级为核心的人民民主,本是资产阶级领导,结果是资产阶级专政。民主没有普世价值,没有超阶级民主,是一个历史的阶段性的概念。在今天,我们必须坚决反对资产阶级民主,揭穿资产阶级启蒙取消无产阶级专政的本质,绝不能笼统宣扬左派右派在民主主张方面的“共性”,同时,也要坚决反对取消无产阶级为核心的人民民主,发扬和坚持以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为内容的无产阶级的大民主。
三,新民主主义革命不导致资产阶级专政。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就标志着新民主主义阶段的基本结束和社会主义革命的开始。在社会主义时期提出“在新民主主义道路上退够”,也是非常错误的。由于没收官僚资本和帝国主义在华资本以及争取国际援助,解放后公有制经济在工业领域已占百分之八十以上份额,采取限制私人资本的政策,开始社会主义革命已经具备了现实基础。近35年来,不讲限制私人资本,几乎没有出台过发展公有经济的政策,工农劳动者由国家主人沦落为社会公认的弱势群体,正在倒退到新民主主义阶段之前,倒退到官僚资本主义社会。
四,新民主主义提倡以人民大众的新文化逐步取代个人主义的旧文化。现在共产党公开宣扬个人发家致富、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事实上正在复辟官僚资产阶级的旧文化。
现在有一部分人曲解毛泽东新民主主义论,企图用毛泽东的理论反对毛泽东,除了证明他们的无知和浅薄之外,还能证明什么呢?!
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
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是毛泽东领导中国人民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开展伟大的反帝反修运动的产物。毛泽东没有亲自对这个理论进行归纳和阐述,但是其要点却明确涵盖于1956年到文化大革命后期的一系列文章和讲话中,随着历史的发展而愈见清晰。1975年虽然有人对这个理论进行总结,但没有把这个理论看成一个系统,并且总结得不够全面。
1, 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产生的国际国内背景
斯大林犯错误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篡夺了苏联党和国家领导权,世界出现反苏反共浪潮。斯大林的错误和修正主义的产生,都影响到国内。中共八大关于社会主要矛盾的论述就是受斯大林错误影响的产物。搞合作化党内就有人反对,一九六二年右倾,一九六四年的形左实右,都说明修正主义的影响已经侵入党内。这在客观上就需要无产阶级对这种现象做出回答,对社会主义的经验教训进行总结,需要提出马克思主义的新理论。
2, 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产生的经济基础就是所有制问题还没有解决。
所谓经济基础,主要是所有制。所有制问题是一切社会的基本问题。历史上一切革命和改革,都是所有制的革命与改革。
经过工商业、农业社会主义改造之后,我国社会主义所有制问题是不是就已经解决了?在这个问题上,党内存在很大误区。很多人认为,1956年以后,我国社会主义所有制就已经解决了;还有人认为,我国社会主义所有制不仅已经解决,而且解决得过头了,一大二公,纯而又纯,单一公有制,极左。现代修正主义的阶级消灭论和生产力决定论(唯生产力论,就是从这里开始出发的。
这就需要明确,什么是所有制,什么是社会主义所有制?所有制全称是“生产资料所有制”,是指生产资料归谁所有、归谁管理支配的一种经济制度,包括所有权和管理权、支配权。所有权是最基本的权利,它决定着生产资料归谁管理、归谁支配,必然要求管理权支配权与所有权保持一致。
由于现代社会化大生产规模较大和巨大,资本主义社会的生产资料所有者——资本家个人或者董事会少数人,都已经无精力和能力直接管理企业,常常利用分工的优越性,把管理权支配权有限让渡给职业经理人(CEO)。表面上看起来所有权和管理权支配权是分离的。事实上却把最终决策权和高层人事权牢牢掌握在资本家自己和董事会手里。并且利用制宪权(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法律(惩治贪污、挪用、监守自盗)、章程(规定权限)、组织制衡(财务制度和人事监督)等等,防止管理权支配权与所有权在本质上的分离和异化。资本主义国家机器的全部职能,说明白,主要就是为了保护管理权支配权本质上同生产资料私人所有权保持一致的。因为不解决管理权支配权同所有权保持一致的问题,所有权就会在事实上被架空,名存实亡。
我国经过社会主义改造之后,以全民所有制和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为实现形式,生产资料已经基本归工人阶级广大人民所有,同时,生产资料的管理权支配权本质上也应该归工人阶级广大人民所有。我国宪法规定一切权力归人民就是这个意思。但事实上,生产资料管理权支配权却掌握在党和国家少数管理人员手中;工人阶级广大人民民主管理和支配生产资料,无论从理论上还是实践上,都还远远没有实现。资产阶级法权严重存在,怎么会是一大二公、纯而又纯呢?事实上,我国社会主义的生产资料所有权与管理权支配权也是分离的。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分离的事实呢?这主要是由于社会主义还不能一下子消灭分工的缘故。只要社会物质没有达到非常丰富的程度,只要劳动者还不得不把大多数时间投入到劳动中去,分工就难以消灭,工人阶级广大人民就不可能完全地直接地管理支配生产资料,必须把一部分管理权支配权委托给自己信任的精英。在整个社会主义时期都是这样。只是精英的权利逐步缩小,人民直接管理的范围不断扩大,自始至终都必须强调管理权支配权本质上也是属于人民的。这就是历史的必然性。由共产党的领导人管理人民的生产资料,有人说不是人民投票选举的,不具有合法性。这种看法是不符合事实的。工人阶级广大人民通过长期革命斗争已经认定,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宗旨的共产党是他们的利益的代表,给共产党派出的马克思主义者一部分管理权人民放心。他们已经用实际行动作了投票,人民拥护就是合法性。这是现实条件下人民的最优选择。
然而,事情总是一分为二的。生产资料管理权支配权掌握在党和国家少数管理人员手中,这种管理权支配权同所有权的分离,又是不合理的、存在危险的,工人阶级广大人民同样必须利用宪法、法律、组织、制度,对管理权支配权进行监督、参与,逐步向人民直接管理支配生产资料过渡。这一点在社会主义初期还做得很不够。共产党的领导干部中并不是纯而又纯的,既有马克思主义者,也有党的同路人,还有坏人;有些好人在政治经济地位变化之后不注意思想改造也有可能变坏。生产资料掌握在马克思主义者手里,就能自觉为人民服务,管理权支配权和所有权就能保持一致,促进社会主义生产力的发展;生产资料掌握在假共产党员手中,管理权支配权就必然与所有权分离甚至背道而驰,阻碍生产力的发展。如果假共产党领导人篡夺了党和国家最高领导权,人民的根本利益就会遭到戕害,生产资料所有权就会改变性质,旧中国官僚资本主义复辟随时可能。特别需要强调的是,工人阶级广大人民直接管理生产资料的觉悟和能力,都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可能靠什么人恩赐,也不会一个早上突然获得。必须在监督、参与的长期实践中学习形成。如果工人阶级广大人民自己不关心和保护自己的生产资料所有权管理权支配权,仅靠少数马克思主义者也是不行的,难以战胜党内走资派。
什么是社会主义觉悟?最基本的,就是时刻注意和保护属于人民公有的财产所有权、管理权、支配权,保护公有制。资产阶级最害怕这一点,他们挑拨说,公有制名义上是全民所有,实际上谁都没有。难道说世界上存在谁都不占有的财产吗?这种说法显然是胡说八道。其实人民是知道社会主义的财产权是属于人民的,中国人民一直是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倒运动的积极参与者,而美国从来就没见发生过这样的人民运动,就是明证。人民只是对共产党的领导干部中会产生背叛人民的走资派,中央也会出修正主义,思想上没有准备,或者说没有充分准备,制度上措施也很不够。
我国经过社会主义改造之后,社会主义公有制已经建立起来了,但是还没有建成。也就是毛泽东所说,“所有制变更了”,但“还没有解决”。变更了,就是指公有制已经建立。还没有解决,主要就是管理权支配权还相当多地掌握在走资派和犯走资派错误的领导干部手中。管理权支配权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毛泽东很早就向党和人民指出了这种危险性。一九五六年十一月《在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会议上的讲话》中,毛泽东说,“现在,在所有制方面同民族资本主义和小生产的矛盾也基本解决了,别的矛盾又突出出来了,新的矛盾又发生了。县委以上的干部有几十万,国家的命运就掌握在他们手里。如果不搞好,脱离群众,不是艰苦奋斗,那末,工人、农民、学生就有理由不赞成他们。我们一定要警惕,不要滋长官僚主义作风,不要形成一个脱离人民的贵族阶层。谁犯了官僚主义,不去解决群众的问题,骂群众,压群众,总是不改,群众就有理由把他革掉。我说革掉很好,应当革掉。”(毛选五卷第325-326页)一句“国家的命运就掌握在他们手里”,充分显示毛泽东对所有制中管理权的重视和担心,他不认为,生产资料管理权支配权掌握在党的各级干部手中,所有制问题就解决了。恰恰相反,毛泽东把管理权掌握在党和国家少数管理人员手中,看成是所有制方面出现的、关乎国家命运的、“新的矛盾”,提出共产党的各级领导人有可能变质的问题,并赋予“群众就有理由把他们革掉”的权力,这在当时可以说是前无古人的。
一九六零年毛泽东在总结我国所有制社会主义改造经验时说:“我们在一九五二年的‘三反’、‘五反’中,在资本主义企业中建立了工人监督,权力完全掌握在工人的手中,资本家简直没有发言权,厂方办事要看支部书记的脸色。……实际上企业的管理权是掌握在国家工作人员和工人的手里。”“现在,在公私合营企业中,资本家实际上已经成了国家的雇员,对企业没有实际上的管理权。”(《毛泽东读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批注和谈话》第106页、289页)毛泽东从历史经验的总结中再次说明了“管理权”对“所有权”的反作用,说明管理权的重要性。在谈到社会主义所有制时,他又说:“所有制问题基本解决以后,最重要的问题是管理问题,即全民所有的企业如何管理的问题,集体所有的企业如何管理的问题。”(同上书第806页)。
正因为社会主义公有制的生产资料所有权归工人阶级广大人民所有,所以,毛泽东一直很明确,社会主义经济的管理主体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国家工作人员(马克思主义者)和工人阶级广大人民。1948年毛泽东在《再克洛阳后给洛阳前线指挥部的电报》中就说:“城市已经属于人民,一切应该以城市由人民自己负责管理的精神为出发点。”(毛选四卷第1324页)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他特别强调:“劳动者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各种企业、管理文化教育的权利,是社会主义制度下劳动者最大的权利”。“没有这种权利,劳动者的工作权、休息权、受教育权等等权利,就没有保证。”“我们不能够把人民的权利问题,了解为国家只有一部分人管理,人民在这些人的管理下享受劳动、教育、社会保险等等权利。”“一切国家机关、一切部队、一切企业、一切文化教育事业掌握在哪一派手里,对于保证人民的权利问题,关系极大。掌握在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手里,绝大多数人民的权力就有保证了;掌握在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或者右派分子手里,他们就可能变质,人民的权力就不能保证”(《毛泽东读苏联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批注和谈话》275-276页)。“农村的领导权掌握在谁的手里,对农村的发展方向关系极大。”(同上书第115页)这些谈话包括了上层建筑的管理权的问题,但也明确指出经济基础的管理权的问题。毛泽东在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时集中谈管理权问题,特别是明确提出劳动者的根本权利、人民的权利问题,标志着毛泽东对于社会主义所有制的思考走向成熟。
在毛泽东看来,生产资料管理权支配权掌握在党和国家少数人手里,和社会化大生产、和生产资料所有权归工人阶级广大人民所有是矛盾的,并不是社会主义所有制的内涵,而是旧社会遗留下来的最重要的地主资产阶级法权,是新生资产阶级产生和旧官僚资本主义复辟的经济基础,是列宁所说建设了一个没有资产阶级的资产阶级国家的经济基础。社会主义所有制应该是生产资料归工人阶级广大人民公有公管,本质上保持管理权支配权同所有权的一致。这就回答了无产阶级专政下出现斯大林犯错误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篡夺党和国家最高领导权的根本原因,使社会主义所有制理论走向科学。
毛泽东在九大期间多次提到“我们这个基础不稳固”,“所有制问题还没有解决”。他说:“有的工厂,名义上是我们的,实际上不是我们的。我看所有制问题,只是形式上解决了,实际上是没有解决。权还是在资本家走资派手里。……所有制解决了吗?我看没有。不是全部、大部,我看相当一部分没有解决。学校也是如此,领导权是在资产阶级手里。”(引见百度文库:毛泽东在中共九大4月13日讲话)4月28日他又说;“看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不搞是不行的。我们这个基础不稳固。据我观察,不讲全体,也不讲绝大多数,恐怕是相当大的一个多数的工厂里头,领导权不在真正马克思主义者、不在工人群众手里。过去领导工厂的,不是没有好人。有好人,党委书记、副书记、委员,都有好人;支部书记有好人。但是,它是跟着刘少奇那种路线走,无非是搞什么物质刺激,利润挂帅,不提倡无产阶级政治,搞什么奖金等等。”(同上)
文化大革命首先要解决的就是所有制问题,不仅进一步明确马克思主义者和工人阶级广大人民是生产资料所有权主体,而且指出要把管理权、支配权也牢牢掌握在马克思主义者和工人阶级广大人民手里。文化大革命最重要的成果__1975年宪法,规定工农兵代表在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占主体,就保证了工人阶级广大人民握有最终决策权、否决权。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允许工人罢工,又给与人民监督权、批评权、否决权;肯定鞍钢宪法,实行两参一改三结合,干部参加劳动,工人参加管理,又保证了人民参与管理的权利。总之,正是经过文化大革命,工人阶级广大人民应有的生产资料管理权支配权,才在理论上制度上得到落实,人民必须把生产资料的管理权支配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的社会主义基本觉悟才得到提高。习近平提出“权为民所赋”,就是接受了文化大革命的影响,只是“民”的概念没有进一步说清楚,没有强调是工人阶级为核心的人民,还不明确。
党内许多领导人对社会主义的新制度新文化是不习惯的,党内走资派对此更是极力反对。他们说:共产党领导下,干的都是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打倒的走资派,都是社会主义的骨干;今后不搞群众运动;顶层设计;取消四大和工人罢工,改变人大工农兵代表比例;只提所有权和管理权支配权分开而不讲对管理权支配权的监督,都是为了保护少数人管理经济、管理国家的地主资产阶级法权,保护大官的利益,反对工人阶级广大人民民主管理经济、管理国家的社会主义基本制度。而这样做的结果,就是社会两极分化、官僚贪污腐败、工农劳动群众由国家主人沦落为社会弱势群体,官僚资本主义复辟。
历史是最权威的教科书。人们现在才明白,少数人管理生产资料,在社会主义条件下,也不能真正代表人民利益。社会主义经济基础,只能是生产资料归工人阶级广大人民公有公管,必须从理论上制度上保障管理权支配权同所有权在本质上保持一致。
3,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的核心是“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
由于生产资料所有权是通过管理权实现的,管理权、支配权与所有权一样,同样具有占有他人劳动、限制他人自由的作用。所以,生产资料管理权支配权掌握在党和国家少数人手中,和所有权分离,如果不严加监督,如果不牢牢抓住最终决策权审查权,如果不利用宪法法律予以强力惩治越权,甚至有意加强所有权与管理权支配权的分离,就必然成为新生资产阶级——党内资产阶级产生发展的土壤。转型接轨以来,党的高级干部不敢公布个人及家族财产,官僚贪污腐败层出不穷,前腐后继,就是明证。现在,党内资产阶级提出宪政民主主张,企图修改和颠覆社会主义宪法、法制,变无产阶级专政为资产阶级专政,保护他们窃取、剥削、强占人民的财产权利,更是引起了真正共产党人和广大人民的密切注意。
社会主义推翻了剥削阶级和剥削制度,但并没有消灭剥削,也没有消灭剥削制度。上层建筑方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尤其是文革前还没有一部限制资产阶级法权和充分保护人民当家作主权利的完备的社会主义宪法。继续革命是不可避免的。
社会主义社会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即基本矛盾),主要表现为:生产资料公有的社会化大生产,同生产资料管理权、支配权掌握在党和国家少数管理人员手中的矛盾。这种基本矛盾决定我国的社会主要矛盾为:工人阶级广大人民同党内死不改悔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矛盾。
共产党内有马克思主义者,也有死不改悔的走资派,真正死不改悔的走资派只是少数。我们决不能不承认或者忽视党内死不改悔的走资派的存在,决不能轻视中央出修正主义对社会主义的颠覆性危害。同时,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能把走资派同共产党和共产党的多数干部混淆起来,不能把走资派的罪恶算在共产党的帐上。必须牢牢抓住社会主要矛盾,始终把斗争的矛头对准党内死不改悔的走资派,掌握斗争大方向。
“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关于理论问题的谈话)。
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对外投降帝国主义,对内镇压人民,他们一旦篡夺党和国家最高权力,就会和被人民革命打倒的反动派结成一伙,复辟官僚买办资本主义,让工人阶级广大人民吃二遍苦,受二茬罪。他们是工人阶级广大人民最凶恶的敌人。
党内一些老同志,眼睛只盯着地富反坏右,对党内新生资产阶级及其代表人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当了大官就保护大官的利益,忘记了人民的期望,甚至将人民当敌人,成为党内死不改悔的走资派的挡风墙;工人阶级一部分,以为保护党的个别领导人就是保护党,听从党的个别领导人就是跟党走,成为党内走资派的打手。最后,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革命先烈流血牺牲换来的革命成果一步步丧失,眼睁睁看着工人阶级广大人民重新沦为社会弱势群体。资本家锁门造成上班工人被大火烧死,竟被解释成工人防火意识不强;工人争取劳保竟要开胸验肺;富士康工人被逼跳楼自杀,老板竟不受任何追究,无怪乎他说中国经营环境是最好的......。这种教训,难道还不够深刻吗?
近三十年来的实践,苏东剧变和中国社会两极分化,已经充分证明,毛泽东关于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的论断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所谓社会主义觉悟,最重要的就是分清敌我,是不是自觉同党内走资派展开斗争。
4,继续革命的目标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实现工人阶级为核心的人民民主管理国家并对党内死不改悔的走资派及其附庸(社会反动黑恶势力)进行专政
毛泽东说:“团结起来,为了一个目标,就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
资产阶级散布说:“权力导致腐败,绝对权力导致绝对腐败”。这是一种虚伪的、错误的言论。权力是随着私有制的产生而产生,随着私有制的消灭而消灭。在阶级社会里,笼统地否定权力是非常虚伪的,也是非常危险的。资产阶级会否定他们的资本特权吗?他们不是一直在为资本特权争自由吗?他们限制的只是它们所雇用的官僚的特权,他们反对的只是人民权力。中国资产阶级右派拿过这句话来,绝不是为了反腐败(它们不是刚刚散布过腐败有利于经济发展的谬论吗?资本权力不是一直是制造腐败的同伙吗?),而仅仅是为了反对人民权力,反对无产阶级专政。人民权力作为官僚特权和资本特权的对立面,作为它们的天敌,自私有制诞生以来,一直是存在的。人民权力在私有制社会里一直处于被压制被剥夺的地位,不可能产生腐败;在社会主义社会里,由于拥有权力的人占大多数,也不可能被腐败,反而成为限制资产阶级法权、遏制腐败的最有效力量。毛泽东时代腐败之所以难以蔓延,就是人民权利得到充分解放的缘故,就是由于无产阶级专政得到加强的缘故。
“把权力关进笼子里”,也是一种概念不清的糊涂观点。对资产阶级法权进行限制是对的,对人民权力进行限制,就是大错特错。难道无产阶级专政不是一种权力吗?难道能把这种权力关进笼子里吗?
无产阶级不能用资产阶级的脑子想问题,应该有历史的创新,要用自己的脑子想问题。
无产阶级专政是在共产党领导的大民主运动中建立起来的,在人民内部实行民主,只对极少数地主资产阶级反动分子实行专政;这二者结合起来就是无产阶级专政。毛泽东的这一新思想,几十年来许多人都没有弄懂。他们或者割裂民主与专政的关系,以为民主就是民主,专政就是专政,不懂得历史上所有的专政都是通过民主运动而诞生的,并且离不开民主运动的保护;同时,一定的专政总是反过来保护一定的民主。任何占统治地位的阶级,都不可能不要专政也不可能不要民主。社会主义条件下,大民主和无产阶级对党内死不改悔的走资派及其附庸(社会反动黑恶势力)的专政,都是须臾不可缺少的。现在资产阶级右派一边诋毁无产阶级专政,一边诋毁大民主,就从反面证明了这一点。我国社会主义宪法规定党和国家各级领导都必须实行民主集中制,其意义也在这里。
然而相当多的领导干部,一遇重大的社会矛盾,一遇到反对政府决策的事件,就动用专政工具进行压制和镇压,不分人民内部矛盾还是敌我矛盾,不检查自己做得对不对,不会耐心做群众工作,不会同群众平等交流。对于民主,只是停留在口头上,甚至口头上也不愿意说,任由“我国没有民主传统”、“先党内民主后人民民主”、“民主有害论”等错误舆论蔓延,完全把毛泽东开创的民主新路,先进的社会主义民主理论和实践,丢弃一边。
毛泽东时代我国社会主义民主,与西方资本主义民主相比,更为广泛和先进。因为我国在人类最基本的实践活动——生产领域强调民主,如鞍钢宪法所显示的那样。而资本主义在生产领域却实行资本家少数人专制,没有给民主留下空间。资产阶级右派诋毁大民主,是对历史无知的缘故。
无产阶级专政的本质就是工人阶级为核心的人民当家作主,不是党和国家少数领导干部当家作主。
毛泽东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国家学说,提出国家是阶级斗争的工具的新观点。国家政权掌握在哪个阶级、哪些人手里,是关乎社会主义国家前途命运的根本问题。无产阶级专政(工人阶级领导的人民民主专政)国家的管理主体只能是工人阶级(包括其先锋队——马克思主义者)为核心的广大人民。所谓共产党转变为执政党,所谓法制国家,都是与此相悖的错误观念。共产党是执政党的观念,显然排斥了工人阶级广大人民管理国家的无产阶级法权,而且违背宪法,因此是错误的。我们反对多党专政也反对一党专政,我们实行的坚持的,只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人民民主专政。共产党只能是领导党,领导工人阶级广大人民执政的党,只有这样界定才是符合宪法的,正确的。共产党必须不断开门整风,牢记手中的权力是工人阶级广大人民给的,不断同走资派决裂,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才具有领导人民执政的资格。 法制国家只是说明了国家的一部分职能,并没有说明国家的全部职能。资本主义一会儿自称为民主国家,一会儿又自称是法制国家,就是明证。法制是可以随时修改的,国家性质在一定时期则是不能修改的;是先有国家后有法制,而不是先有法制后有国家;法制是人制定的,为一定阶级利益服务。法制国家的提法把这一切都弄颠倒了,其目的在于掩盖法制的阶级本质,利用法制改变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性质,把专政的矛头指向人民。
毛泽东说:“对广大人民群众是保护还是镇压,是共产党和国民党的根本区别”。“凡是镇压学生运动的都没有好下场”。“不要依靠政府捉人,政府只应捉极少数人。专政是群众的专政”。“对于机关里的反革命要实行一个不杀大部不抓的政策”。无产阶级专政是多数人对极少数人的专政,专政的矛头任何时候都不能用来对付人民。人民内部矛盾只能用民主的方法,批评自我批评的方法来解决。毛泽东时代的无产阶级专政是人类历史上最文明的专政,没有处死皇帝、没有杀战犯,没有处死一个政敌,也没有给一个政敌判刑,重视思想改造。让至今中外政治制度相形见绌。同时,无产阶级专政和历史上一切专政一样,具有强制性的镇压功能,对于极少数颠覆社会主义制度的阴谋分子反动分子,必须坚决剥夺他们的相应权力。
社会主义仍存在两种资产阶级。一个是党内走资派即新官僚买办资产阶级,一个是民族资产阶级。党内死不改悔的走资派是人民的敌人。民族资产阶级中的大资产阶级顽固派成为走资派的附庸,他们相互勾结又相互斗争,共同颠覆社会主义公有制,也会站在人民敌人的立场。一般中小资产阶级,则基本属于人民内部的一部分。民族资产阶级同新官僚资产阶级的分界,在于是否直接依靠个人或者亲属手中权力积累资本。民族资产阶级与工人阶级的矛盾,可采取限制和改造的方法去解决。
打倒一切资产阶级的口号是不可取的。毛泽东说,即便是美国搞革命,也不能打倒一切资产阶级,只能提打倒垄断资产阶级的口号。占领华尔街运动提出百分之九十九比百分之一的口号,证明了毛泽东的论断。
不承认社会主义条件下存在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斗争,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只承认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斗争,不承认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也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
现在的问题是,有些人企图掩盖死不改悔的走资派的客观存在,散布天下无敌人的谎言,骨子里却无时无刻不把人民当作敌人看待。维稳费用超过军费,军警黑社会对付工人维权、农民护地。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性质正在迅速改变。
5,在大风大浪的斗争实践中培养千百万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由于生理特点的限制,人类的历史活动是一代接一代延续下来的,任何重大的社会变革,都不可能在一代人手里完成。因此,培养和造就接班人,是阶级社会里各个阶级都非常重视的问题。所不同的,毛泽东作为无产阶级革命领袖,他注重的和提出的,是培养和造就千百万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同时,毛泽东一贯认为,人的正确思想是从三大革命实践中来;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不能靠上级领导指定,必须经历大风大浪的革命斗争长期锻炼和考验,才能产生。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颁布的重要指导文件《十六条》,就特别强调群众自己教育自己,自己解放自己,反对工作组包办代替。有人当时质问说:群众自己教育自己,党的领导放在哪里?但是他视而不见,《十六条》不就是体现了党的领导吗?正是在文化的革命正确方针指导下,文化大革命一改冷冷清清、人民受压的状况,在全国轰轰烈烈的开展起来,一大批不知名的革命小将,在大风大浪的斗争中涌现出来,他们自己成立组织,按照巴黎公社的原则民主选拔领导人,按照巴黎公社的原则随时撤换,运用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讨论文化大革命的关键问题,造成中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思想解放、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从民主革命走过来的老干部,也在社会主义的新问题面前接受考验,进行学习。正是走资派动用行政的、专政的工具镇压群众,才使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必要性和走资派的本质面目,被人民逐步真正认识。文化大革命最伟大的成果,就是社会主义思想深入人心,走资派的概念深入人心,必须在文化上制度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观念深入人心。1975年宪法正是在这样的思想基础上诞生的。1975年宪法规定工农兵代表在人大占主体,使人民当家作主名副其实,开创了世界宪法史上的新篇章。党内资产阶级诬蔑文化大革命没有任何进步意义,我估计他们没有任何人敢于公开说,1975年宪法的这一条规定,没有进步意义!
中国革命比苏联晚,革命前后的经济基础都没有苏联雄厚,但是却不像苏联那样,在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的进攻下一朝倾溃,国家解体变色,共产党垮台。党内走资派不断受到姓资姓社、姓公姓私的质疑;老干部一批批反戈一击,公子哥儿中也有清醒者,一直发展到重庆探索在一个地区与错误路线公开叫板;人民的斗争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过,一直发展到通钢工人直接采取革命行动。千百万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确实成为现实,并且在今天仍起着重要作用。
作为领导岗位上的接班人个人是会变化的,被选为接班人后如果不继续革命了,如果认为自己就是正确的代表而忽视群众了,就会重复走资派的失败道路,被人民撤换掉,换掉很好。社会主义国家,工人阶级广大人民安全才是正理,国家领导人如果站在人民一边,就会是安全的,即便一时不安全,最终也是安全的。如果站在人民对立面,不安全是应该的。不管任何时候,人民感觉良好,国家才会兴旺发达。有人用国家主席都不安全来非议文化大革命,但却不提人民当时安全不安全。这其实是一种封建思想。国家主席不安全,人民扬眉吐气,就是社会的伟大进步!
有人自作聪明的说,林彪这个接班人倒台,标志着文化大革命的失败。这种观点,就是不懂得培养千百万无产阶级接班人的道理,是资产阶级个人精英意识在作怪。
一部分造反派头头,以个人荣辱看待社会重大问题,不自觉倒进走资派的怀里。这些人,也是不明白培养千百万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道理。
6,建立反帝反修两个统一战线。
毛泽东三个世界理论,团结了亚非拉受压迫民族和世界各国人民,极大地孤立了美国帝国主义侵略势力。毛泽东团结两个百分之九十五的思想,更是建立国内反对新官僚资产阶级(党内死不改悔的走资派)统一战线的指导。
这两个统一战线,今天仍是工人阶级广大人民战胜帝国主义侵略颠覆和新官僚资产阶级剥削压迫的法宝。
7,发挥中央和地方两个积极性,推广《鞍钢宪法》,引领社会主义改革的正确方向。
毛泽东早在1956年发表的《论十大关系》中,就针对苏联社会主义的缺点,提出发挥中央和地方两个积极性的问题。1960年推广与苏联马钢宪法相对立的《鞍钢宪法》。毛泽东的社会主义民主计划经济理论实际已经形成。只是多年来人们并没有深刻理解,只是在文化大革命中才得到落实。1970年12月18日,毛泽东同斯诺谈话中说:“中央一个积极性,地方一个积极性,讲了十几年了,就是不听,有什么办法?现在听了。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要走弯路,就是S型”。文化大革命中,由于发挥两个积极性得到落实,鞍钢宪法得到推广,社会主义建设迅猛发展,民主计划经济的威力初步显现。今天世界称颂的“举国体制”,正是在那个时候形成的。
高度集中并不是计划经济的本质特征,民主计划经济是避免市场经济无政府状态、避免官僚主义经济指导的唯一正确道路,是社会主义改革的正确方向。
推行市场经济导致社会两极分化,历史已经证明这不是社会主义,对经济危害极大,还要坚持不动摇,使我们想起毛泽东五八年批评吴芝圃的话:“猪碰到南墙还知道回头”。
8,斗私批修,树立尊重劳动、追求真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新价值观
人性自私是地主资产阶级对于人的本质的认识,是错误的、不科学的、带有阶级偏见的认识。却被我国当今的主流媒体奉为圭臬,大肆宣扬,成为瓦解社会主义的催化剂。说明我国主流媒体已经被资产阶级把持,也说明毛泽东在文化大革命中提出的斗私批修,对于社会主义建设非常必要。
马克思主义认为,劳动创造了人,劳动发展了人;依靠社会劳动来满足生存发展需要才是人的本性。自私,是私有制条件下反动统治阶级人性异化的结果。
人类最初受到自然的压迫和束缚,后来受到反动统治者的压迫和束缚,因此,人类的生存、自由、解放就不得不在追求真理的过程中完成。人不是只追求物质需要的动物,人需要不断进步的生产关系。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就是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的表达。
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就是要摈弃私有观念,树立尊重劳动、追求真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社会主义新价值观,新文化,批判个人发家致富、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等等修正主义的歪曲。
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的伟大意义
毛泽东思想,指导中国人民推翻了三座大山,建设了社会主义的新中国,改变了世界。毛泽东思想,指导中国人民坚持社会主义改革的正确方向,一次次粉碎着党内资产阶级的复辟阴谋。
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实际上就是社会主义改革的正确指导理论,贯穿着两条主线。一条是反对官僚主义,整党内死不改悔的走资派。如:发挥两个积极性,开门整风,整党建党,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另一条是发扬人民民主,让拥有公有生产资料所有权的人民,真正成为国家的主人,真正在经济政治文化方面当家作主。如:鞍钢宪法,1975年宪法,文化大革命,王进喜陈永贵等工人阶级劳动者的优秀代表大批走上党和国家领导岗位等。这就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正确回答了斯大林犯错误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篡夺党和国家最高领导权的问题,为保证社会主义的巩固发展提供了经验。社会主义改革是为了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而不是什么不资本主义的课。
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也解决了什么是社会主义的问题。社会主义就是生产资料归工人阶级广大人民公有公管;人民民主管理国家并对党内死不改悔的走资派及其附庸(社会反动黑恶势力)实行专政;斗私批修、尊重劳动、追求真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新文化。
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提出人民权力、大民主的命题,对世界进步人士普遍关心的民主问题、限制权力、反对腐败,提供了新解、正解,使毛泽东的工人阶级为核心的人民主题思想臻于成熟。走在世界文化进步的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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