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什么要给“概念”下定义?
超级评论员
给“概念”下定义,是属于“思维科学”的范畴,是综合运用判断归纳抽象概括等的思维方式,并把“形式逻辑和辩证逻辑”结合起来对复杂事物的内在机理、本质特征和规律性等,通过“透过现象看本质”的顶极智慧智能方式提练结晶出来,以展现出对客观事物的“大道至简、大音希声”式的真理性认知和认识。
这种特殊的思维能力是人类固有的,但只是在极少数高智商并通晓古今中外知识体系和认知体系的人群中闪耀的智慧光芒。虽然东方人不习惯运用这种超级抽象思维能力,但其却并不是西方人独有的超级抽象思维能力,但西方对这种特殊的思维能力的总结概述却是功不可没的。比如:《形式逻辑》和《辩证逻辑》等的对人类思维的内在机理的揭示和总结概述,就是最主要的研究人类思维方式和能力的重要学术成果。这些思维科学研究成果,现已成为人类共有共享共用的认识世界和揭开万事万物神秘面纱的认知财富。
关于“为什么要给概念下定义”的这个问题,主要是因为“自然科学、社会科学、思维科学”是关注于整个丰富多彩、表面现象纷呈复杂的“人参与的自然、社会和人对自身的认识”,且人需要认识自然、利用自然为人类服务和开发人自身的潜力以适应环境求得生存发展,以及人参与的“社会”各利益主体太多导致的生产关系、分配关系、交换关系、消费关系等的经济基础方面的社会关系和政治管理活动的社会关系等太过庞杂。所以,需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地给表示表达各种事物的“概念,或名称”下定义,即确定各种不同概念或名称是什么含义或意思,而不是罗列现象。罗列现象就永远也抓不住事物和问题的主要矛盾和实质。
“定义”就是简明扼要地说出事物的内在机理或内在规定性是什么?本质特征是什么?规律性是什么?实现方式是什么?等等。然后让人们一目了然、直截了当地认知和认识复杂的客观事物。
比如:现在左派公认的“社会主义的本质特征”,通俗语就叫:共同富裕。学术语就叫:财富共享。你说这多直观好理解呀。根本就不用长篇大论地东扯葫芦西扯瓢。拿出来任何人都能理解“社会主义”就是这样的。其他的各种现象和办法等都是为这个“实质”服务和提供支撑的。这就是“定义”的功能和作用。
当然,给“社会主义”这个概念下定义,就要围绕有如“社会主义财富共享”这样的本质特征去再相对具体地把“载体形式、实现方式”等内容说明白就可以了。比如:听婵释禅先生的那个关于“社会主义”的定义,就是具体阐述实现“共同富裕”的载体形式和实现方式的。还有诸如“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等的几十个最基本概念的定义。
也就是说,“定义的作用和功能”,就是这样通过“化繁为简”的方式,用很有限的字数把复杂问题和事物的内在机理、本质特征和规律性等简单化地提练结晶出来。
其实,中国传统文化也是完全可以采用这样的“逻辑抽象思维方式”去给复杂事物进行简化地下定义的。
关于中国的“儒教主义文化和文艺主义文化”,听婵释禅先生都是采用这样的“逻辑抽象思维方式”去给总结概述并下定义的。前两天我们谈到的那个“文艺”这个概念的定义,就是如此。你就想吧,那关于“文艺”这个概念的定义,就用两句话,就把庞大复杂的文学艺术现象的本质特征给总结概述出来了。你读完这个定义,一下子就知道“文艺”是个什么东西了。这可都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华部分呀。谁说“逻辑抽象思维方式”在总结概述中国传统文化中无用武之地?只是绝大多数人没这种特殊的思维能力罢了。
其实,我们所接触的所有概念、或叫名称、或是字词成语,都是因为我们知道这些“概念、名称、字词成语”等是什么意思或含义,才理解各种事物的。这个“含义或意思”就是定义。只是说的不那么正规或大家熟视无睹罢了。
也就是说,我们要读写任何知识或信息,是须臾离不开“定义”的。这个定义太不神秘了,只是我们太习以为常罢了。只是我们绝大多数人没有这种特殊的脑结构和抽象思维能力,而不能给复杂事物的概念下定义罢了。
这种“逻辑抽象思维能力”,显然谈不上是西方人的专利的,而是人类的固有的思维方式,否则中国人的《新华字典》、《成语词典》、《大百科全书》等是怎么写出来的呢?只是中国人比较愿意和善长“形象思维”方式。不太愿意做这项累脑筋的“抽象思维”的事罢了。
如果说“根本就不需要定义”,那么谈问题就只能象华炳笑、项观奇、陈世清等那样用垃圾文字堆砌成垃圾文章,然后还是不能说明白任何问题。比如:他们说“经济、市场经济、宪政、无产阶级专政、社会主义、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等的事,只要把这样的概念下一个科学的定义就可以了,然后怕别人不明白再说明一下就万事大吉了,哪用得着一写就好几万字呀?
这样的繁顼哲学和只会罗列现象的工作,不叫“社会科学研究”,叫“懒婆娘的裹脚布”。你说主流的那帮会会,有一个能说明白什么是“无产阶级专政、社会主义、宪政、民主、市场经济”等最基本概念的反映本质特征的含义吗?根本就没有。
即“定义”可以做到:大道至简,大音希声。让绝大多数人一目了然、清晰明确地看明白,并便于交流和让更多的人达成共识,以利于应用于实践。而不是越看越糊涂。 中国的意识形态多元化混乱混战状态,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们没有对“众多基本概念”下出官方的权威并令人信服的定义,所以统一思想、达成共识,步调一致就很困难。即同一个概念的含义或意思,一百个人有一百零八种理解和看法,你说谁能说服谁吧?
有人问:“缠中说禅是怎么教会听婵释禅下定义“的?”这个显然不是教就能教会的。缠迷有几千万,有这方面成就的,也就他一个。我想除了大脑的天赋,即特殊的脑结构起主导作用外,通晓古今中外的广博知识(汉语语言文学、形式逻辑、辩证逻辑、政治经济文化历史,特别是哲学等的古今中外的知识体系和认知体系是最起码的知识储备),特殊的宏观逻辑抽象思维能力、极高的悟性和感悟能力,极强的宏观总结概述能力等,都是必须的。但从缠中说禅那受到启发和鼓励,也是有极大关系的。
缠中说禅的《市场哲学的数学原理》是无法模仿的。这跟缠师有雄厚的数学基础大有关系。但这种“定义和分类方式”的理论研究方法和思维方式,却是可以心领神会的。显然是需要极高的悟性才能做到。这些虽然都是我的猜测。但情况应该是差不了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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