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就要堂堂正正
——兼与曹耀成先生谈谈心
杨明远
曹耀成先生针对我的一些帖子,曾连续写了好几篇文章,表示了异议。由于以下的原因:
1、我正在思考其他问题,无睱顾及。
2、我认为对问题有不同的看法是正常现象。有人能对自己的文章发表看法,是好事,是一种关心和帮助。网友的跟帖,我都会去看,兼听则明,可以帮助自己提高认识。我一直本着各抒己见,畅所欲言,言者无罪,闻者足戒,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态度,对待他人的评论,一般都不会去争论。因为自己的立场观点,尽在文章中,没必要再去重复。
因此,对曹先生的质疑,沒有及时回应。趁春节有空,就与曹先生谈谈心吧。
我看了曹先生的自我介绍,知道曹先生“以孔子为师”,是尊孔的。我是以毛泽东为师,是无限敬仰毛主席的。我们两个信仰不同,对问题的看法各异,产生分歧就是很自然的事了。
对于曹先生为什么尊孔,自然有曹先生的理由,我不探讨,人各有志嘛。我只谈谈我为什么敬重毛主席,读毛主席的书给我带来了什么“好处”。
我出生在旧中国,而且生活了十二年半。对比新中国,我觉得旧中国是依附于美国的,毛主席带领共产党人创建的新中国是独立自主的。就凭这一点,我就喜欢新中国,不喜欢旧中国,崇敬毛主席,热爱共产党。
曹先生是幸运的。因为曹先生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有幸上了大学,没有经历过失学的痛苦。我高小毕业就失学了,在社会上为讨生活,劳累了三年多,才托毛主席、共产党的福,十五岁终于上了初中,十八岁初中毕业,进了中专,一年还没有念完,组织就选拔我进了师资培训班,十九岁时,毛主席、共产党就将我培养成了一名中等专业学校的人民教师。所以,我虽然出生在旧社会,也是在红旗下成长起来的,我也是幸运的。
我这个人是知恩图报的。从此,我就拚命的学习,除了钻研业务外,主要是读毛主席写的书,同时努力的工作,总想着要尽量将本职工作做得更好一些。
不久,就是我七十八岁的生日了。回顾我这一生,可以划分为四个阶段:1952年以前是我接触社会的阶段;1952年至1966年是我茁壮成长的阶段;1966年至1981年是我接受考验,成熟的阶段;1981年以后是我从此安居乐业、获得收获的阶段。
我是幸运儿。不论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前三十年、后三十年,还是现在,我都是一个“既得利益者”。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前三十年给了我工作,给了我思想,给了我精神力量,使我懂得了做人的道理;后三十年及其以后,我挤进了高级知识分子的行列,给了我安定的生活,给了我发挥才能的机会,给了我荣耀,给了我幸福的晚年。既然如此,我为什么又要怀念前三十年、歌颂前三十年呢?从国家来讲,沒有前三十年打下的政权基础、人和基础、经济基础,会有后面的经济“腾飞”吗?拿我个人来讲,如果沒有前三十年思想上的“既得利益”,还会有后三十年和现在的物质上的“既得利益”吗?这就叫:饮水思源,喝水不忘掘井人。
1956年我参加工作的时候,我的上级领导,不是老红军就是经历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的老干部,有将军级的,也有大校级的。所以我不仅从毛主席的著作中学到了毛泽东思想,也在现实中见到了学习的楷模,找到了学习的榜样。
我除了刻苦钻研业务外,通读了《毛泽东选集》1-4卷,反复学习了《愚公移山》、《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矛盾论》和《实践论》。从此,我也牢牢记住了下面那些话。
“水滴石穿,绳锯木断,小斧头能砍倒大树;勤能补拙,不断努力,自然会有成绩。”我获得了决心、信心与恒心,每次都会努力去排除万难,争取成功。
“专技基于博学。”“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从此,我就博览群书,不耻下问,取长补短,不从众,对人、对事,也就有了自己的看法和见解。
“捣鬼有术而有效,然而有限,以此成大事者,从所未有。”教导我一生坚持走正道,堂堂正正做人。
“玩物丧志。”使我懂得了人的精力有限,只有放弃一些,才能集中精力将本职工作做得更好一些,最终得到的才会更多一些。所以我这一生,不抽烟,不喝酒,除了工作、学习,间或养养花,也就没有了其他的业余爱好。
……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我可以说是一帆风顺的。我心中充满阳光,看到的社会都是美好的。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以后,我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关心国家大事”,积极投身到运动中。想不到我在学校第一个被打成了现行反革命,我出身贫农,变成了地主崽子,我含辛茹苦教育的学生,以及一贯要好的同事,却要整我了。
我清楚,整我,不是“文革”的大方向。在有人想整我的过程中,使书生气十足的我,在看到社会美好的同时,也看到了人性与社会丑恶的一面。也更理解了毛主席在七十三岁高龄,还要发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意义,那就是,要彻底消灭人性中的丑恶和社会上的丑恶。
由于我做人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从不谋私利,每逢“有难”,都有贵人相助,皆能逢凶化吉。
1966年有人要拉我去游街示众的时候,身为学校“文革”小组成员的王显标老师带领文革组的学生,将我救了下来。
1969年当我下放农村后,正愁夫妻两地分居,有后顾之忧时,时任萍乡市文教办公室管人事的刘科长,主动帮忙将我妻子从内蒙古包头市调回了萍乡。后来又将我夫妇俩安排到一个单位工作。
由于我不会搞请客送礼这一套,有人说我不会做人。也因此遭遇过很多麻烦。
1971年市里将我妻子调来了我下放的麻山公社。结果,我妻子每个学期都被換一所小学,要搬一次家。有老师提醒我说,你想夫妻调一起是要送礼的。
1973年,市里将我夫妇俩同时调到市直学校腊市中学,麻山公社又不放我走了。找我谈话说:你不要走,照顾你夫妇俩,调到一个学校工作。我夫妇俩沒有听从麻山公社的安排,去了腊市中学。麻山公社管教育的领导,就不让我家办理粮油户口的迁移手续。好在工资是由市里直接拨款,麻山公社管不着。这样,人在腊市中学上班,每月却要跑到麻山公社去买粮油和其他供应物资。这种生活一过就是两年。
1975年暑假。湘东区教育局刘春生局长找到我说:杨老师,将你夫妇俩调到湘东区最好的学校湘东中学去,区领导已经跟麻山公社领导讲好了,你去跟他们作个自我批评,粮油户口等问题就可以解决了。这样我夫妇俩就来到了湘东中学。后来,我才知道,是湘东中学领导班子内部不团结,闹派性,区里将与校长闹不团结的副校长夫妇调腊市中学,而与我夫妇俩对调了一下。其实,这又为我夫妇俩在湘东中学的工作,埋下了不利的种子。
我夫妇俩来到湘东中学以后,首先被安排住在一间大教室里。校长很关心我们,说教室里蚊子多,还给我们送来了蚊香。反校长那派的一些人,就将我当成了眼中钉,以为我跟校长是一伙的。其实,我跟校长根本就不认识。这样就给我夫妇俩的教学工作,制造了很多麻烦,也增添了很多的困难。我向区教育局反映。刘局长跟我说:杨老师,你是煤炭系统下放的,除非回煤炭系统,不然是不会放你走的。
煤校我是不会回去的。因为“文革”期间,将我打成现行反革命分子的那个干部,原来也是我的学生,已经是煤校旳校长兼党委书记了。于是我到萍乡矿务局机关子弟中学(简称矿中)联系。1977年我夫妇俩调到了矿中。以为这下可以安生了,结果麻烦又来了。在矿中的领导班子里,也有一个“文革”期间想整我的人。工作上他找不到我夫妇俩什么茬子。在1979年评工资时,就做手脚了。民主评议三次,我妻子都榜上有名,最后被拿下来了。我妻子很委屈。1964年大学本科毕业,工作15年了,又有群众基础,为什么不让加工资?一气之下,妻子调离,去了萍乡市卫生学校工作。1987年评为高级讲师后,工资才与其他高级讲师持平。直到1995年退休。
我妻子调走后,矿中领导又拿我出气了,我也只好请调。1981年我来到了萍乡三中(简称三中),工作到1997年退休。
后来一些在农村中学与我共过事的老师,碰见我时常会说:杨老师,你真有本事,想走就可以走,想去哪儿,都有单位接收。其实,我那有什么别的本事,只是因为认真读了毛主席的书,做到了堂堂正正做人,敬敬业业教书,勤勤恳恳工作而已。在正直的领导眼中,我是一个值得信赖,会干事的有用之人。
当时三中的校长刘维霞,是一位老教育工,还有一位副校长叫易守文,他们都是解放前参加工作的老干部。管体育工作的副校长叫何晃,是部队转业的干部。他们都为人正直,爱惜人才。我一到三中报到,何校长就找我谈话:杨老师,我们将你要来,是想将三中的体育工作搞上去。你来担任教研组长,原来的组长担任副组长,希望你团结全组,做出成绩来。
来到三中,我已经是快四十五岁的人了,作为体育教师,已不算年轻了。我二话没说,起好带头作用,团结全组老师,共同努力,三中的体育工作,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1982年获萍乡城区大中专、中学生广播操比赛第一名,江西省第六届运动会“群众体育先进基层单位”。从此萍乡三中,不论是体育教学工作,群众体育工作,还是运动竞赛成绩,都进入了萍乡市普通中学的先进行列。
安居才利于乐业。1982牟5月3日第九届亚洲女篮锦标赛决赛,中国女篮以1分之差惜败于南朝鲜后的深夜,我写了一篇球评,发表于5月21日《体育报》上,开始了我的写作和理论研究。
凭论文《试论学校体育中的思想道德品质教育》,我有幸参加了1987年12月在河北省石家庄市召开的第二届全国体育科学学术报告会(即第三届全国体育科学大会)。
凭论文《深化学校体育改革浅见》,出席了1988年11月在湖南怀化市召开的全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学校体育的特点、地位、作用、目标及深化改革”专题学术研讨会,并在大会发言。
凭论文《中小学体育教学效益问题的探讨》,出席了1991年9月在辽宁省鞍山市召开的“全国中小学体育教学效益现场观摩暨研讨会”,并大会发言。
论文《要用系统的观点来研究体育课的运动负荷》,在我国是首次提出这一问题,具有开创性。因此荣获江西省科协三等优秀论文证书。就是靠这一纸证书,我才破格评上了高级教师,我这个学历不高的人,1987年挤进了高级知识分子的行列。
发表在1986年第4期《学校体育》上的论文,《关于学校体育目的问题的哲学思考》,在全国学校体育界,引起强烈反响,《学校体育》杂志,为此展开了一年多的讨论与争鸣。
……
“人之初,性本善”。社会上的好人,总是占绝大多数的。堂堂正正做人的人,一般是不容易被人遗忘的。我自1964年参加完在南昌举行的全国丙级足球联赛的宣传工作以后,就从未与江西省体委竞赛处有过联系和接触。想不到,十年以后的1974年,我已下放农村六年,突然接到萍乡市体委转来江西省体委竞赛处,调我去福建省莆田参加全国少年田径分区赛的裁判工作的通知。我到省体委去开介绍信,竞赛处的王再芗老师,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总算见到了一位老同志。江西省就我一个裁判名额,并交代我,运动会结束以后,还要回到省体委来汇报。我经福州来到莆田。莆田是盛产荔枝和龙眼的地方。运动会是八月下句召开的,新鲜荔枝已经谢市,莆田政府为全体运动员、裁判员准备好了每人一斤冷藏的新鲜荔枝和一斤龙眼干。江西省的领队大倪对我说:你在农村很难吃到龙眼干,我这份就给你吧。这样我就有了两斤。运动会结束后我跟随江西省少年田径队绕道厦门,参观了陈嘉庚墓地、厦门大学,去了鼓浪屿,然后来到了南昌,向省体委竞赛处作了汇报。回到萍乡,有朋友问我,你送礼了没有,我说没有。朋友说,叫你去汇报,意思是要送礼,这是潜规则。我认为,送礼,是对对方人格的侮辱和不尊重,也是一种小人之见。我从来沒有给王老师送过礼,王老师仍然处处关怀我,帮助我。1981年通知我考上了田径一级裁判。1987年,我已经五十岁,还通知我到武汉体育学院参加国家体委组织的考试,我考上了田径国家级裁判。还多次调我担任省级的甚至国家级田径运动会的总裁判、副总裁判、裁判长等职务。
在我这一生中,有很多专家学者,关心过我,支持过我,帮助过我。其中有华东师范大学的黄震教授,北京体育大学的赖天德教授、刘绍曾教授等等。担任过首都体育学院院长的毛振明教授,在日本留学期间,也曾写信给我,予以鼓励和鞭策。……
我的辛勤工作也获得了社会的认可。1983年评为全国体育传统项目学校先进工;1990年评为中国体育科学学会优秀会员;1992年评为全国优秀体育教师;1993年评为全国群众体育先进工。
1996年我从教40周年的时候,萍乡市体委结集出版了我公开发表的论文。
从1987年至1996年我是萍乡市第七届、第八届政协委员。
拿当今时髦的话说,这就是我学习毛主席著作获得的“红利”。
我这一生最深刻的感受就是: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相信群众,相信党,堂堂正正做人。
我幸运地成长在毛泽东时代,那是个用人唯贤,不拘一格选人才的时代。如果处于当下这个市场起決定作用,言必称博士、硕士、专家、学者的时代,我这个进城农民工的子女,很可能还穿梭在城区的大街小巷,白天卖着鲜鸡蛋,晚上卖着茶叶蛋。
从受精卵开始,人的生命就进入了从胎儿、乳儿、婴幼儿、少年、青年、中年、老年,这个生长、发育、成熟、衰老、衰退、死亡的过程。“天生我才必有用”。李白的这句诗中,是不包括年龄条件的。人都会老。年老了,仍然有用。我们要争取优雅地老。
近几天,伟大祖国的大地上,南方春雨绵绵,北方雪花飘飘。这使我想起了毛主席的诗词:卜算子《咏梅》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它在丛中笑。
仅以此文与曹先生及其他网友共勉。并向关心我、支持过我、帮助过我的朋友们,致以新年的祝福。
2015年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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