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各位老同志以及其他老师们在会议上的发言文字稿,应该说这次会议是个较为平和诚恳又不缺亮点的一次会议。从本次发言上来看,共识点个人认为基本上是符合当前实际的。不得不说“共识”相对于当前的左翼状况显得特别珍贵,因为没有共识就真的形成不了力量,没有力量就无法实现有效的进步,其结果当真就是某些力量所期盼的四分五裂。所以本次会议的意义笔者认为除了已经形成了较为正确的局势认识上的统一以外,最关键的还是非常的及时,这个“及时”恰如久旱的春雨般一样重要。正因为有了这次成功的会议;所形成的对时局和队伍的深刻认识,因此对左翼的发展大计也就很自然地做到了有的放矢。下面就几个方面谈谈自己的感受与看法。
一、会议的共识方面
从会议的各位老师发言内容看,大家无一不是在言语中流露出了对时局认识和左翼现状迫切寻求共识的真实情感。这种情感的流露代表了左翼队伍里的一种普遍需求的强烈存在,那就是首先必须要寻求实现真正团结的基础,其次再是寻求对时局真正冷静而客观地认识与把握。这方面范景刚、恽仁祥、马青柯老师言辞诚恳,平心静气,以理服人,在紧紧围绕上述两方面进行了深度地阐释。经过归纳,共识部分如下:
1、 左翼队伍要正常地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不要热衷于内斗。要发展中的分化,不要内斗中的分化。
2、 不要试图把左翼内的队伍从这个山头拉到那个山头,把左翼发展的增量放在圈外,不要在左翼本身固有的存量上做文章。
3、 再次否定了“推墙”极端主义观点的认识,这也就意味着分化中确定了必然要淘汰的部分。但是对十八大以来的认识上需要客观冷静,既要肯定党中央目前的整肃措施以及在政治上对极右的反击,又要看到反腐实际上还没有上升到对造成改开贪腐路线的批判,方法上也没有真正地真心依靠群众和放手发动群众。
4、 对上述时局的共识也就形成了左翼今后斗争的方向,一是持续打击极右用于壮大左翼增量,二是深刻批判修正用以提升左翼固有存量的质量,也就是马列毛主义化。
5、 这个斗争方向就规定了凡是热衷于内斗,热衷于在左翼本身固有存量上拉帮结派的现象将会在日后形成人人喊打的局面。如此就反过来促进了左翼队伍的真正团结。
6、 围绕这两个斗争方向,两手反击都要过硬。方式方法上结合左翼自身现实情况,可以百花齐放,各自争艳。具体就是根据自身特长和条件既可以线上和线下,只要对准两个方向;战场可大可小,也可以依据自身的觉悟程度侧重点在某一个方向,这些大体上都是可取和应予鼓励的。再也不能出现因为斗争方向上的侧重点不同就任性地发帽子。
7、 百花争艳与集中歼灭是相结合的,面对重大事件还是需要继续发扬过去集中力量“声讨”的成功经验。
8、 在对敌斗争中实现左翼的大联合、大发展,这是最为基本的;左翼共同面对的纲,也是左翼长期发展的落脚点。这也就规定了左翼网站最根本的性质是提供大家共同对敌的斗争平台,而不是成为相互拆台的斗争平台。
二、会议中的亮点
1、 范景刚和恽仁祥老师的发言即客观地看到了本届曲折渐好的总趋势,同时也看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最精彩之处本人认为是范老师的“要在共同对敌斗争的过程当中争取实现左翼的大联合大发展”,这个表述是左翼当下与未来发展的基本落脚点,任何斗争路线与策略没有这个基本落脚点就如没有地桩的建筑物。因此必须承认首先当下我们的确没有很好地做到“共同对敌”,其次是对敌斗争的“过程”需要重视,需要对此“过程”有耐心和恒心,不要老想着走捷径或者是一招制敌。这两点就是反映了左翼当下的内功不到位,这个不到位使得我们的拳头没有力量,甚至多了些花拳绣腿之嫌。所以苦练内功显得尤其重要,是左翼当前需要达成的最大的共识。知彼之基础是首先要知己,不知己的情况下盲目出击可定战果不佳。内功就好比如一只军队,国军与共军哪个内功好?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总之“共同对敌”与对敌斗争的“过程”是首要的条件,把这个内功练好,大联合与大发展方能有效实现。
2、 徐亮同志的发言有两点特别深刻,是对当前左翼的不足方面一针见血地给提了出来。一是指在对敌斗争过程中文章论据一定要科学化,也就是说要真实有据,要有科学性的说服力。这点是我们的老问题,意识到了是可以通过学习来加以改善和提高的,这就决定了今后我们左翼队伍表现在个体上的理论知识水平需要迫切得到提高,只有个体的质的提升才能形成整体上的战斗力。另一个是谈到左翼增量与存量的问题,指出了发展壮大要在圈外进行,严肃批评了在左翼固有的存量里从这个山头拉到那个山头的现象。这个批判是非常深刻和及时到位的。
3、 郭松民老师的发言个人认为非常出彩,发言内容的深度一下子点到发展上的实质。首先他把社会主义革命分成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获取政权阶段,第二阶段是还权于民的阶段。这样的表述就指出了我们正处于这个第二阶段,也是正处于毛主席晚年还没有完成的事业阶段,文革的目的恰恰是主席给予我们未来斗争方向和方法的最好提示。
其次是在这样的革命过程中,他提出了要争夺文化领导权,把争夺文化领导权摆在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位置。我认为这个提法是非常符合时下背景的,如何丰富与发展左翼文化是我们目前急需要研究和深入实践的课题。大家知道:我们的优势是时评;但还没有涉入到娱乐文化和商业文化领域,这是我们当前的弱势。而娱乐文化里聚集了海量的年轻人和亿万个家庭,因此我们在未来的时间里不但需要产生自己的影评人,还需要产生自己的唱作人,娱乐点评人,还要打入经纪人队伍,比如各种电视选秀节目里的评论阵地我们几乎是没有存在的,即使有的节目的确非常好,也完全符合左翼文化的诉求,可是我们的优势还是无法在此领域里得到应有的体现,导致我们因为自身主观上的原因而失去了一个非常广阔的市场。而商业文化领域,我们要有自己的宏观经济学家,专家和市场经济理论家和实践家。商业领域里基本都是小资产阶级,具有一定的思想性和影响力,那么如何发展自己左翼性质的商业文化?目前有一个情况就是企业家还是对毛式兵法非常认可的。这是个突破口,创造毛式营销兵法以及毛式哲学思维的风格来评论经济现象,指导市场营销的竞争与管理应当是一条可行的路子。
最后郭松明老师迫切和敏锐地提出了“我们要有这样一张蓝图”,这个表述是非常有前瞻性的,没有这个蓝图就无法给人民群众以具象的目标。没有了具象的目标就无法形成左翼学说的张力,也就无法在人民群众中生存,被边缘的风险将继续增大。这个方面从政治上讲也是团结各派的手段,是统战的具体战力的体现。但问题是我们的左翼理论家目前还在探索,还没有在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形成这样一个被广泛接受的系统“蓝图”,而郭松民老师算是在此方面走在前沿中的一个学者。但真的还远远不够,未来的蓝图设计需要加强力量。由于这方面的工作是重要不紧急,因此有一个过程,只是希望同志们要给研究者们多一些包容,毕竟是研究,即使错了也不宜扣帽子。
三、个人补充的观点认识:再论持久战
这次会议各位老师基本上把该说的都说了,也凝聚了共识。现在本人就郭松民老师所提出的社会主义革命第二阶段再做出自己一点微不足道的补充,以给各位理论大家参考。记得今年笔者曾写过类似未来社会主义复兴方面的文章,基本观点也类似郭松民两个阶段的观点。斯认为完成真正意义上的社会主义革命目标目前看来是个较长的历史过程。而这个看法也是通过研究中国共产党史和世共运内外两个历史运动轨迹得出的。
我发现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历程与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历程是紧密相关的,前者受后者的影响与制约,这一制约是强大而客观存在的。新中国时期,体现在国内社会主义革命应该是最高潮,原因还是毛泽东主席的太伟大,伟大到能反作用于世界,而这个反作用本人认为是有一定局限性的,主要作用是延缓了修正主义的出现。原因是这个时期是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继续朝着低潮运行的时刻,时间上看就是从二次世界大战苏联取消共产国际开始。这个时候起,由于资本主义国家联盟组成的盟军;特别是工业强国美国加入了欧亚战场,使得全球资本与普世价值打着为各民族解放的旗号;跟着战争的步伐向着世界蔓延,从而引发了以后出现的意识形态利益的竞争格局。这也是后面世界冷战的发起开端,而这样的局面就更加决定了世界共产主义运动正在快速滑落,尽管苏联后面组成了华约但仍然是处于被动的政治防守。从此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战位被固化下来,显然资本主义在美英法等传统强势力量作用下占据着优势,我认为这是全球资本成功扩张的雏形显现。
再往后就是大家都熟知的历史,全球资本其天然的资本垄断优势让他们发明了新的竞争手段,也就是“颜色革命”这一战略手法,用美元和文化而不是用军事来实现政治的目的。这一方式对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打击是非常奏效的,其战果就是后面的东欧剧变与苏联解体,世共运从此陷入历史上的最低潮。但必须值得一提的是,社会主义国家中唯独中国的毛泽东找到了对应之策,那就是文化大革命。然而此时由于苏修的关系,当时的社会主义阵营没有在此方面形成合力;导致了中国独自在实践摸索中而得不到整个阵营的策应与互动。所以站在全球角度看毕竟势单力薄还是无法挽救和阻止世共运朝着衰落的方向运动,这就是毛主席个人再伟大所无法改变的事实,这也就决定了伟人的反作用于世界还不能起到决定性的马上反败为胜的作用。但是如何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却又是战略性的发展了马列主义,这一针对资本主义颜色革命的方法论却又是决定性意义的。
值得深入研究的是,世共运的最低潮客观上无时无刻不在反作用于各个社会主义国家;其内部表现就是越来越来艰难。而世共运的低潮反过来就是全球资本输出的高潮,这个总趋势下各单个弱小的社会主义国家是无法阻挡的,所以整体上看全球资本的高潮作用于社会主义国家阵营必然是要出现“重者瓦解,次重者被封闭锁国,而轻者必出修正主义或是短暂历史时期的牺牲局部利益”的历史结局。我国的情况是属于最后者,朝鲜、古巴等属于中者,苏联与东欧则属于前者。从这个角度讲,三害取其轻,在伟人已不在的情况下改革开放则多少有些历史的必然性。外圆内方应是上策,只是问题出在其过程都是内外齐圆。但是我们又必须看到作为全球资本他们是知道我们一定会采取外圆内方策略的,于是我守他攻的笼罩在全球资本的白色恐怖环境下;也必定是始终处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被动处境。也就是说我们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国家实际上是长期处在全球“资统区”的统治,有点像解放前延安虽然好但客观上仍然是处在“国统区”的道理一样。于是被制约的情况也就在所难免。
这个局面形成到今天;全球资本已经处于其历史上的最高潮时期。这也就说明了我国作为最大的社会主义国家从意识形态上;从经济基础上看已经是不足半壁江山了。正由于这个现实,所以我认为我们的社会主义革命站在全球角度俯瞰,仍然处在与资本主义交战的状态,是敌进我退的战略阶段。必须指出的是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我们只是战胜了国内资本主义,但并没有战胜处于统治地位的全球资本主义(这里就有一个论题供大家思考,那就是在只战胜国内资本主义的条件下能否真正按照我们的理想长期进行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和文化方面的各项建设?);而且社会主义同盟军又被摧垮,于是更加显现了敌强我弱的特征。所以我进一步又提出目前已经进入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下半时期,因此提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完全胜利在今天看来还是不充分的。
既然我们仍然是处在“资统区”,那么这就决定了我们的话语权是短期内没有办法建立的,宏观上表现就是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和语境总是被资本力量“妖魔化”,这也使得世界人民中毒颇深,对人类大同的共产主义意识形态产生了暂时的抗体,这是掌握了全球经济、文化与军事力量的全球资本所作用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现状。这很像我们体制外左翼在国内的处境。如果要战胜全球抱团的资本主义力量就必须要打近战,与全球资本肉身刺博并通过经济手段打入全球资本的中心进行各个分解击破。反过来讲,在这样的全球资本统治世界的强势历史时期,我们能够在国内独善其身的大搞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吗?这就好比如中央苏区反围剿战斗,能够打迎面的阵地对攻战吗?或者是在国统区和交战区进行土地政策的彻底实践吗?答案肯定是全球资本力量绝不会让我们舒舒服服的搞,因为他会全面封锁你,使得你最终处于“被闭关;被封锁;被自然经济”的状态。如果是这样,那么战略上我们就无法逃避这样一个矛盾,那就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和人口第一大国的现实;与国内资源结构性矛盾将最终面临到无法解决的境地。举个列子,如果朝鲜不是与我国唇亡齿寒的地缘政治关系,朝鲜经济能支撑多久?其今天的带有世袭的但又有主要社会主义因素的体制难道不是“被封锁被封闭下”的产物吗?因为不采取这样的集权和先军体制就不足以抵抗全球资本的颠覆性进攻。而越南没有我国长期支援所以就无法撑住,如此就必然逼迫越南要学习中国三害取其轻,牺牲一部分社会主义经济基础,保住意识形态的最终领导权和枪杆子的领导权。当然牺牲一部分经济基础就是要保住最后关键领域的国有经济,这是底线。而且牺牲一部分经济基础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发展经济,用资本主义经济手段发展自己,这实际上还是以经济战养经济战,通过贴身战斗的方式把自己做得更强大,强大到什么程度呢?那就是用两个一百年时间实现两个目标,再把这两个目标作为反攻的条件,如此就能带领全球发展中国家分化全球资本,实现各个击破。当各个击破实现后再反过来作用于国内,此时就没有了一切糖糖罐罐的制约(换句话说,不真正地实现解放我们过去如何从容和完整地实施土地政策?),再把经济基础通过混合制手段赶走或控制资本(无需彻底消灭),重新进行社会主义改造,从容的扩大国有制的增量,提升国有制的质量,并朝着全球发展,让国有企业充当建设社会主义大众民主的物质基础。有了实实在在的经济基础就有了建设社会主义大众民主的物质条件,唯如此才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社会主义回归。这两个条件是:一是在经济上做到世界第一大经济实体,以首先作用于世界各薄弱的资本主义国家和人民;二是在军事上做到赶超美国或者至少与其真正地旗鼓相当,以起到震慑和反击抵抗力量的作用。此时解放世界弱小资本主义国家和人民的时刻就会到来,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也就会因为中国力量的崛起而高涨起来。为什么要等到这两个条件的实现呢?原因是这两个条件实现后,我们就可以构建自己的话语权,真正好的有利于世界人民的意识形态就不会再受“妖魔化”的威胁或者是不会像现在这样而无力反击,于是就可以再进一步反过来在世界上彻底批判和揭露资本主义带给全球的罪恶。如此北约分解就会势不可挡,新“华约”回归和社会主义阵营扩大的条件就越发成熟。
写到这里,由于这些阐述太令人颠覆,本人已经思考很久也觉得难以说服自己。因为这实际上就是为修正特色说话,相信许多同志都有这样的感受。我相信如果毛主席在世;他老人家通过实践一定也会赞同改革开放,因为被封锁和被封闭的结果就是面临上述难以逃避的矛盾困扰,这是个人和单个社会主义国家力量无法抵抗住全球资本力量强势进攻的事实所决定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实践上毛主席一定会先从理论和世界环境判断与分析入手,外圆的牺牲代价绝不会太大,而且内方起来一定是牢不可破。重点领域的国企包括金融、土地、房产、医疗、教育、养老、卫生、交通、司法以及文化领域也绝不会出现今天这个局面,更不会出现意识形态长期软弱无力的现象。而伟人不在的实际情况是一些人阉割了阶级斗争学说但好歹还有个四项,而后面的连这四项也基本阉割掉了。于是最有力的阶级斗争与分析没有了,四项基本原则也被架空了,这相当于被资本主义缴了党和群众的械,这就是修正主义的灾难具体表现之所在。如此结局就必然是今天这个积重难返的局面,造成了今天即便习主席再神勇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调整过来,这是历史给予我党的又一个抛弃毛泽东思想的教训。
我国修正主义具体表现不是错在改革开放这一基本国策,反之我认为这是最有效的以攻为守的发展策略,而是错在实践改革开放中严重地犯了右倾性质的投降主义路线。其具体表现在意识形态上反毛泽东思想,在经济战线上不是牺牲局部社会主义经济基础而是牺牲了绝大部分社会主义经济基础。我要表达的是,修正主义的出现除了是主观原因的因素造成以外,客观上有个全球资本力量暂时战胜全球社会主义力量而制约着,逼迫着你必须要面临要么被肢解,要么被封锁被封闭的搞类似自然经济,要么只有牺牲一部分社会主义经济基础与全球资本打交道、做生意,并通过此手段来实现壮大和发展自己。这就好比如我们左翼必须要深入市场经济的环境,深入普世话语的语境里来实现自身壮大与发展的道理一样。显然作为中国选择最后者是明智的,但是我们的问题就是出在与全球资本接触时所付出的代价太大,同时又牺牲了不止一部分经济基础而是牺牲了绝大部分的社会主义经济基础。如果本届不是习主席力挽狂澜估计剩余的最后一点国有经济早就付之东流,经济防线没有了,意识形态阵地丧失了,最后军事上就必然出现势单力薄被糖衣炮弹搞得支离破碎,军事战线垮了,意识形态就最终被彻底颠覆;国家被肢解的情况就会不可阻挡地发生。这一总趋势的形成就是跟世共运的最低潮;反过来是全球资本的最高潮所作用的。
综上改革开放国策的必然性规律似乎已经找到了依据,但是需要强调的是改革开放的三道防线必须要构筑牢固,这三条防线一是真正保留一部分社会主义经济基础并且要占统治地位;二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也必须要在与资本普世价值的防守战中占据主流地位;三是枪杆子必须要牢牢的抓住在党的手里,同时党的军队性质必须也要保持传统的优势。然而这三条防线现如今已经是危在旦夕,习的主政至少从当前看应是围绕这三个方向进行的,这点左翼当然要鼎力支持。历史的讲,我们各方面都是处在全球资本的进攻状态中,如何守住最后一点社会主义经济基础成为了本届党中央的关键,守住了就等于巩固了自己的根据地。而这个根据地将是我们最后向资本主义发起反击的桥头堡。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目前所剩余的国企就好比如二战中的莫斯科,我们已经退无所退,因为后面就是毛泽东主席留给我们最后的一块红色基因的根据地。有了基因的存在假以时日就一定能够再次星火燎原。
最后的结论就是,我们目前仍然处在新时代主要以“经济手段”为样式的战争时期,要彻底战胜资本主义看来不光要战胜国内资本主义,还要战胜全球资本主义,否则不能长久和彻底地进行社会主义性质的各项建设。而这个过程实际上就是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延续(或者称之为社会主义革命),因为我们并没有完全从资本主义魔爪下获得真正地解放。既然是革命的延续,那么再牺牲一两代人的幸福福祉就难以避免,这就是全球资本主义力量所发动的经济战争“围剿战”与我们的“反围剿战”所无法避免的一部分代价。但是如何守住三条防线;争取最小幅度的牺牲却是我们的党能够通过主观努力可以改变的。这就是中国共产党改革开放时期的新长征!过去战胜日本帝国主义是个持久战的过程,那么今天的全球资本主义比当年的日本帝国主义不知道要强大多少倍,这就昭示着我们的社会主义革命看起来并非我们想象得那样简单,新“论持久战”已然在开始了,这也就规定了左翼的历史任务则更加繁重、艰辛和曲折。我由衷地希望习主席的两个一百年也是基于这样的考量,如果今天的一切奋斗是为了今后积累和创造“经济和军事上的双料第一”这两个条件,那么社会主义复兴,中华民族的复兴目标就真的清晰起来了,反之就会出现在修正主义路线上越滑越远而无法回头了。而这一关键就是我们的党能不能勇敢地从过去的为“人民币”服务回归到为人民服务的轨道上来;能不能有勇气承认自己实践改开路线上的右倾错误;能不能有底气地再次高举毛泽东思想的旗帜,如此则中华幸甚!
蓝羽
2015.3.29
相关参考文章:蓝羽:浅谈对当下时局发展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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