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想念我的祖母
勤劳慈祥聪慧的祖母离我而去快45个年头了,但她老人家仍是我最想念的亲人之一,且形象依然是那么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1949年的祖母已是67岁的老年人,1949年也是她获得新生的年份。
“宜将剩勇追穷寇”,人民解放军继解放杭州后,其某部向东挺进去解放宁绍平原,1949年5月本镇人民迎来了自己的军队,祖母从此结束了在本镇两大地主大院相加长达31年的裁缝长工生涯,成了站着做人的中国人之一,往昔人生中的坎坎坷坷也随之彻底地消逝,自此直至离世,都生活在没有欺压和剥削的太平世界之中。
祖母是我的好老师,尽管老人不识字,但她的人生经历就是最厚实的课本,我对旧中国的初步认识便是从这“课本”里获得的。祖母告诉我,解放那年镇上开公判大会,由老百姓来决定恶霸地主、土匪头子等等的生死。先由苦大仇深、严重受欺压剥削的穷苦人主动上台进行声泪俱下的控诉,她老人家也上台去了。我听后,一方面为祖母感到由衷地自豪,一方面也深深地替祖母感到由衷地难受。自豪于祖母的勇敢,难受于祖母长期受旧中国之害的大半个人生。依照几千年的旧观点,人的穷和富是先天就注定了的,故于穷人有“命苦”一说,既如此,穷人就只有逆来顺受了,祖母也就归属于“命苦”一类了。她不足二十岁时丈夫也就是我的爷爷一命归西,我的父亲还只有三岁。由于受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影响,祖母没有再嫁,而带着幼儿顽强地生存着。(想想现在,一个孩子有几个人围着?)父亲长大后学了漆匠手艺,但在旧中国,老百姓一般都做不起木制新家具,地主、富农家也不会年年大量添置木制新家具,所以这门手艺等于白学了。36岁才娶妻的父亲后来领着8岁的我的长兄到处拉二胡唱滩簧(县级地方戏),以要得一些粮食,而遭有钱人家放狗威胁是屡屡发生的事情。母亲则给人家当奶妈、做佣人,祖母长期落脚在镇上位数第一、第二的两户地主家做裁缝长工,一家人很艰难地活着,却在不遗余力地付出着。
祖母曾给我讲过一句民间的名言:“寒天无火热,穷人无生日(意即做不起生日)”。我的祖母、父母双亲和长兄都是旧中国的受害人,也是黑暗旧社会的亲历和见证者。其们曾经所遭受的苦难,与旧中国四万万人一样,归咎于同一个根源,就是国民党变成了“刮民党”,蒋介石实施了独裁专政。祖母自然不懂政治,但她分得清是解放前好,还是解放后好。翻开本镇的历史,最鲜明的一点就是,作为千年古镇,具备着旧中国所有的特点。古有文、武衙门,十庙九庵,名不副实的民国时期三教九流喧嚣,恶霸地主剥削压榨贫雇农,土匪横行乡里,更有抗战期间鬼子的强行霸道,在抗战之前后国军的耀武扬威。在这样的地方,老百姓的生存状况就可想而知了。祖母的大半生白白葬送在这个地方,而空前绝后的大救星毛泽东拯救了中华民族和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的中国人民,我的祖母因此而在自由公平的社会里度过了二十一年的余生。
对于民国的余孽,以及追捧民国的人们来说,毛泽东是【真的不能原谅(茅于轼语,原话是:“我们真的不能原谅他”)】的人,因为毛泽东“害苦了我们(‘我们’即是反毛的贼子们)”,但是,今年清明节全国各地民众祭奠毛主席的红浪更加地高涨,“毛泽东热”只见升不见降,足见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人民群众是真正的英雄。值此本镇解放66周年之际,我将告诉我的祖母,孙儿十分想念她老人家,害她受尽苦难的是旧中国社会,让她沐浴灿烂阳光的是新中国,毛主席永远受老百姓的衷心爱戴!
2015.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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