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人(也还是极少数)不断指责毛泽东时代,有大跃进的失误,有1960年——1962年饥荒,有十年文革的“折腾”……的时候,很多群众却通过前后对比,对这些指责者的语言分析,以及在指责者极端情绪的反面激发下,他们对毛主席更爱和更尊敬了。
以下语言(判折号后,全都是当时群众发言的记录。我以人格保证,这些群众发言是绝对真实的):
——我们敬爱“毛主席”!如果说他老人家当时失误(有人插话说:将来历史也许会证明,毛泽东的那些,并不是失误),那是因为人家才开始探索、摸索,还没有摸得很“顺”嘛!不过,我们现在知道,人家是真的为我们群众好,真诚地在摸索。现在有些人,人数不多(但比过去,多得多),摸来摸去,总把东西摸到自己手里、揣在自己袋子里。(又有人插话说:其实,真的为人民去摸索,得到“为人民”“坚持社会主义”的“真理”才可靠;为“自己发家致富,出人头地”去摸,就不知能摸到哪里呐?)
——毛主席有一个最最基本的东西,就是——决不是嘴上风光。人家是真的不为私。这一点,我们老百姓心里特服。不服不行。在他教育下,那时,决大多数干部也很干净。现在有一些“头”(也不能说“很多”),嘴上讲的好,暗地里就为自己。这一比较,就看出来了。毛主席在世时,这个看不出来(还没有比较)。说有极少人向往资本主义,当时我们有些人也看不出来,现在看出来了。毛主席决不是“为故意整人”才这么说的。权力嘛!人民的权力总得有人代表,不争这个权——丢掉了,吃苦头的,到头来,还是老百姓。你看现在,有权力的人,因无人监督,手长的人太多了,一伸手,就能得到比群众多千百倍的利益,——这个趋势特不好。总之,现在的老百姓,已有个前后比较了。未来怎么样,还得看……
——如果说,毛主席有失误,人家那个失误不“下气”。不似现在,有些……个……人的……那个……狗……,叫什么来者?(有人接话:叫“狗腻肮脏”)。这种特“下着”的错误,才不好改呢!(发言者的意思是,不为私而犯的错误,好改。自私、腐败的错误难改)。关于整人的错误,那是我们这些——个——少数红卫兵(发言者自己说,自己也是当年的红卫兵)乱搞的;毛主席三令五申,不让搞武斗嘛。红卫兵开始不听,不过,后来慢慢也听了;此外,搞武斗的,也只是极少极少的地方;反正我们这里,我们能听、看到的——周围的很多地方,没搞武斗。
——那时的日子紧,有时挨饿,与我们必须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铺家底”有关。毛主席当时就这么教育的,我们那时也是这么给大家讲的(讲此话的人,当年是队里的干部)。实际情况,也就是这样嘛!那时,那个拚劲噢,也特让人忘不了。那个治山治水,那个农业上各种设施,现在还用着呢,都是那时留下的;如果说,改革后粮食产量有提高,全靠毛泽东时代集体化下的农田水利配套建设,八万座水库,闸坝齐全,沟渠连网灌溉,靠全国建成的几十套化肥、农药生产线,靠已试验成的良种。人家替你积下家底,挨冻受饿,到头来,回过来骂人家搞穷,损不损(大概是“缺德不缺德”的意思)?! 是要遭天谴的!
——刚才有人说比较,不比较不知道,经过前后一比较,老一点的人都晓得,失误总是难免的。这么多年来,我们自己也没少犯错误,并且,同毛泽东时代的某些失误相比,人家的失误好改正,今天的失误,是动摇了根子的,是很难改的(其人没有说明,什么叫“动摇了根子”,可能是环境污染,或是人心变私、私有制吧。本文注)。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那时是什么家底,穷啊!老大哥翻脸要债,连续的自然灾害……但是,比起解放前,我们贫下中农知足啦,比解放前好得太多啦!不过,解放时被划为资本家、地主、富农和富裕中农——现在还活着的那些人,日子肯定比解放前差多了。这就是毛主席说的,什么阶级说什么话!
(此时,前边,第一个发言的那个人插话说:在我们敬爱的毛主席的那个时代,我们群众日子比解放前好得多的最容易比较出来的情况是,那时,每家每户生育的孩子比解放前翻倍,一对夫妻,基本都有四、五个,甚至更多的孩子,生育率高,这本身就是生活好的证明。这就是说,那时,两个青壮年劳力的人,要负责养自己的父母,甚至还有祖父母,及四、五个孩子,负担其实比解放前青壮年夫妻重得多,过成那个“水平”就很不错了,不富裕是正常的。一铺家底,二为社会创造大量劳动力。你看现在,每家每户,(计划生育)是独生子女,这就变成了两个青壮年夫妻,只抚养一个孩子,孩子结婚后,更有四大人,——就是独生男、女的各自父母,甚至是四个以上的大人,——加上还能工作、劳动的祖父母、外祖父母,只养着两个人……自然现在轻松多了。不能用现在情况,比建国不久后的嘛!说那时穷——同现在比,这样的比法,不是缺心眼,就是缺德啰!)
——有一个问题,我要请教专家们,刚建国,有人反国家(一个老大爷就这么讲)搞破坏,有阶级斗争,有时还很严重,能不能用今天去套昨天,说昨天处处是“阶级斗争扩大化”?听电视上讲的,总有那么几个人,就老这么套。听了真不舒服。你们是不是也这么套?
——老实说……如毛泽东再世,由人民来选举,人民仍选毛泽东。
以上,是我们同19个村民聚谈记录的简写。本来邀请21人,有2人未到,村民以50岁左右的为主,年轻人和老年人各有2人。具体年龄未作记录。我们当时就声明,希望不记发言者的姓名。所以,文中没有发言人姓名。
总体讲,这次聚谈,发言踊跃。大家看法也比较一致。久闻北方人能侃,此言不虚。会间,也有两三个人始终未发言。从经验来判断,可能是持有不同观点的。但因未发言,会间,没发生争论。
另,在参与这一座谈的村民中,——听说,其中也有两个人常在人民网、“猫眼”论坛上。如是,就好了。如他们看到以上文字;如愿意,在拙文后作点批注,岂不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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