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探“文化术”及其系统结构           　　

                              耿曦照：文化反思之二                                                       　　

在对文化莫衷一是，已有解释多达几百，似乎人人都知道，却又很难说明白，尚无一个公认定义的情况下，这里又冒出个“文化术”，有必要吗？

其他语言不好说，而在汉语里的确是有必要的。因为，汉语的“术”有方法、手段、谋略、技艺、技术、学术的引申义、它们都源于古汉语 “邑中道也” （古汉字为城镇中纵横交错道路的象形） 的本义。　　

首先，从“术”既是“邑中道”又衍生出的各种引申义，可得知它是文化的而非自然的，是人为的而非天生的。其二，把“文化”与“术”结合起来，组成“文化术”一词，就更能揭示、突出文化在工具（不只是硬工具如——劳作工具，生活用具，办公、学习文具等等，还有软工具如——哲学是世界观，也是方法论。其它象科学方法，逻辑方法，民主方式、“采用说服的方法而不能用压服的方法”等等）、路线，方法、方式、手段、技术、技能和技艺方面的内涵和意义　　。简单地说，就是文化的工具含义和价值。其三，文化与文化术两词互相对照，补充说明，既区别，又联系的灵活运用，也有利于处在汉语言环境中，习惯了用祖国语言思维，表达，探索，交流的同志（网友），探讨和研究文化，以解决一些绕不开的文化问题，加深对文化的了解和认识。　　

                                1、什么是“文化术”

如果说宇宙中的其他生命只是被动的以适应自然的形式，只限于用趋利避害的自然本性生存和发展。那么，古猿类的一支佼佼者，却能凭依着自然所给予的躯体和灵性上远胜于别的动物的优势，在与自然的互动中创造出文化的生存发展方式，开辟出文化生存发展的道路，兴利除弊，在自然的主环境中能动地构建出一个有利于自身生存，发展的次环境，使自身具有了其他物种无法比拟的，向自由迈进的生存、发展平台，与此同时，把自己也化成了不同于自然动物的“文化”动物——人类，这就是文化的力量，人类的本质或本性显现。而这种只有人类所具备的，除了他外其他任何物种都不具备的，被英国文化人类学家泰勒简单归纳为人类“整个生活方式总和”的文化性生存发展方式、行为，可称之为“文化术”或“人化术”、“类化术”，亦可简称为“化术”。

在汉语里，化术是具体“术”和“法”等的概括抽象。如：“学术”、“美术”、“武术”、“医术”、“ 手术”、 “养生术”、“造纸术”、“航海术”、“魔术”、“马术”、“骗术”、 “辩术”、“诡辩术”、“儒术”、“道术”、“观人术”、“驾驭术”、“统治术”等大大小小的“术”，在汉语中真是数不胜数。“分析法”、“归纳法”、“辩证法”、“四诊法”、“民法”、“刑法”“优选法”、“操作法”、“深耕法”“腊染法”等各种各样的“法”，在汉语里也是举不胜举。以及道德伦理，规章制度如：乡规民约，市场经济、计划经济（方法），公有制、私有制（方法），一般的社会管理（方法）到一个国家的立国、治国根本大法宪法（方法），乃至联合国宪章（方法）等人类社会处理国际关系、事务的方法，还有纲领、方针，政策，策略、民主、集中、自由、纪律等在汉语中虽然不能用“术”或“法”后缀，而实际上也是人类文化术的具体方式。

如此之多的“术”与“ 法”等，并非象堆积在河滩中的乱石，通过层层分析、归纳的方式，可以把它们分门别类的整合在一起。当然，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社会的发展、进步，人的创造力的提高，以及新的、先进文化/化术要素的不断出现并被有机地溶合进整体的文化/化术之中。一些旧有的、落后了的文化/化术要素将会被淘汰或扬弃。　　

化术是人化（化人）的方式与行为，而不是自然的现象与行为。比如水管中流出的自来水和泉眼里涌出的山泉水，客观物质上，前者就是文化之水或者说它是被文化了的水——经过人类化术改造了的水（自来水及水厂、管网也就成了物质文化财富），后者就不是，只能说它是自然之水或未被文化之水——未经过化术改造的水；而在主观精神上，从人类头脑中有了对自来水、山泉水的认识，并借助语言符号方法给它们命了名，定了义，形成了概念，它们就已被人在思想观念上文化了或化术改造了（成了精神文化财富）。同是为了满足解渴的需要和目的，你到一杯烧开的自来水喝或用双手掬几捧山泉水喝，这解渴的行为就有所区别，前者贴近文化/化术，后者相对贴近自然；如果你拿杯子勺山泉水饮用，那么，行为则接近化术，水则是自然的。当科学技术工把猩猩驯养得习惯于拿杯子勺水喝或拧开水龙头喝水时，可以说猩猩在解渴问题上也掌握了点人类文化/化术，尽管人类可以认为它完全是被动地接受且不自知。生命的“鹰击长空，鱼翔浅底。”是自然现象，而人类的“击”、“ 翔”就得用化术，不借助现代文化的方式方法，工具、装备和科学技术工程体系，上九天，下五洋对于人类，客观上就会是一件永远也实现不了的事，主观上，也只能是在梦中、文艺作品中、宗教世界中做神话、童话样的或魔幻、科幻样的游历。

在这里，我想提出几个问题，生命的“丛林法则，弱肉强食”是自然现象、行为，但现代人以驾驶宇宙飞船方式傲游于太空时，回顾曾经走过的足迹，可看到现代人与其它动物——包括自己的近亲灵长类动物，有着多大的区别？可想过现代人类与原始人类、古猿类拉开了多大的距离？请问人的意识是不是早已超越了动物的心理？那又为什么，西化精英非要把人类的文化现象、行为与兽类的“丛林法则，弱肉强食” （并非所有的生命都如此） 自然现象、行为实质等同呢？

当人类文化/化术惠及熊猫，使其现在的状况着实令人羡慕，试想如果没有人类文化/化术的精心呵护，作为自然界脯乳动物中的弱者，它能过上如此好的生活么？如果说熊猫毕竟是“国宝”，享此待遇尚可理解，再看文化/化术惠及到的宠物狗，一旦进入拥有大资产的家庭，认个（被动地）“爸”或“妈”，那个好日子，甭说让无产者瞠目结舌，妒火中烧，就是让中产者也要刮目相看，自叹不如。甚至在这个开国领袖毛泽东骄傲地向全世界宣布：“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的土地上，近年来又多次发生人给狗下跪的咄咄怪事。真是把古人“不问苍生问鬼神”发扬、光大到今人不念人心念狗情了。把洋人为只黑猩猩争取人权未果，而国人已经发展、超越到为几只狗的狗权公开挑战人权了。

而这些文化/化术现象、行为，到底是对生命的“丛林法则，弱肉强食”自然现象、行为给予了肯定还是否定？是文明的进步还是倒退？

一个人外出谋生，忘记了回家的路，那就可能走失；一群人进山探宝，既忘掉了来路，又找不到出路，那就会非常危险；而人类——自然包括中华民族，在文化/化术的创造活动和文化财富的享用过程中，要是出现淡忘了后路，迷茫于前途、还不能不依旧在天地间讨生活、谋发展，那将会出现什么样的问题？

   为此，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千古设问是不是无法回避地摆到了面前。

    为此，文化/化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又值不值得人们做一番严酷地拷问。

2、文化/化术的历史演化——从神化/巫术到王化/法术　　

自从人类文化/化术出现，便使自然有了一股“神气”和“灵气”。只是，原始社会文化/化术的创造者——自然中孕育的，唯一具有这种“神气”和“灵气”的“神灵”——原始人，并没有认识到这点，即使生活在现代文化/化术环境中的人，要做出理性回答，正确解释也需小心翼翼。尽管如此，如履薄冰的我，还是想做出一个尽量接近科学地阐述。

    [1]原始社会的文化/化术。氏族，神化（神权、神道、拟人化）/巫术。　　

以神为中心，巫术为主导的混沌难分、尚未分化的原始技术、艺术、关系术（后文简称为系术）。

有生与无，纵观人类发展的历史，如果说天地之中有神、有灵的话，还得从文化发萌，化术初始，人的心智刚刚开窍时谈起。因为，天地之大，自然进化何等奥妙，万物之多，自由竞争残酷无比。却偏偏是人的始祖吸天之精华，得地之灵秀，很偶然地，却又是极必然地占具先机，开辟出生命建立在自然性生存发展基础之上的文化/化术性生存发展之路，使物质有了精神，客观有了主观，存在有了意识，而人类有了文化/化术的防护盔甲和进取长矛，有了文化/化术的思想和行为，有了文化/化术的，而不是纯自然的类群的组织形态——社会，也就不容置疑地结束了我们所在的这个星球（宇宙不敢说，存疑）无精神、主观、意识的单纯的自然发展史，掀开了自然通过人类有了精神、主观、意识的文化/化术发展新篇章。

人化之初，在与自然的互动中，古猿（动物）的心理逐渐演化形成猿人（人祖）的心理，人类心智方开，感性认识萌芽，具体、形象、感性，神秘、简单、幼稚是这一时期思维的特点（这和幼儿、儿童成长时的心理、意识发展相似）。因此，人类对自然、文化和自己的理解和改造，是靠神化走过来的（参考对照儿童对童话、儿童科幻片等的浓厚兴趣而对抽象说教的茫然神色，就不难理解）。万物有灵，人人有魂，大千世界，神魔乱舞。自然、图腾、祖宗崇拜到了现代人怎么想像都不为过的地步——实际上，经过漫长岁月的发展、神化，到原始社会母系氏族公社向父系氏族公社转化完成，人类的感性想象力也发挥到了极致，以原始文学（感性形象化）而非科学（理性抽象化）方法，原始艺术而非学术的方式，对世界做出了生动形象的精彩解释（这些是现在反观人类文化发展史时所作的阐述，而当时身置其中的人，是不知文学、科学、艺术、学术为何物的），创造出一个个至今令我们叹为观止的神话。以达到对世界的认识和抚慰担惊受怕，十分幼稚脆弱的心灵，鼓起生存的勇气。正如马克思所作的批评：“任何神话都是用想象和借助想象以征服自然力，支配自然力，把自然力加以形象化；因而，随着这些自然之实际上被支配，神话也就消失了。”和赞誉：（希腊神话）“仍然能给我们以艺术享受，而且就某方面说还是一种规范和高不可及的范本”。这并不难解释，因为当时的原始人主观上尚无文化自知，客观上和其他灵长类动物拉开的距离也很小，很难分清自己和其它猿类以及别的一些动物的区别，不像今天的人类可用有无文化这一高度抽象理性的概念清楚地划界。在原始人的脑海里，野兽用尖牙利爪猎食人和其他动物，人用石斧长矛猎取野兽和其他生物，这些都是已经或者正在、将要发生的一个个生动的故事。而不明白有无文化，再具体些，会不会制造、使用工具，更具体点，能不能打造、利用石斧——即原始技术——而如此重要之处，就是人与异类区别的标志。

    还有，同类中如果谁力大如牛，必有神力，谁预言准确，必备神明，谁大难不死，必是神助，如果哪位有幸摊上一两点，那就是神人，即使是儿童，如果有超越同龄智力，体力的不凡表现，或是患了在当时必死无疑的疾病却奇迹般活了过来，也就成了神小子。现在做为比喻的神人、神童，在原始时期的确有过一段人中之神，神中之人或半人半神的好时光，被其他原始人尊重和供奉。因为，在当时的凡人看来，他有着凡人所没有的非凡生命或能力，不是人中之神、神中之人或半人半神，还能是什么呢？事实上，他们也比其他人担当巫（一种界于神魔和人之间，能利用巫术沟通人与神魔之间的关系，传达信息，做到普通人不能做到的事的“神秘”人物。）的重任时更有机会。

巫是第一个明确划分出来的社会行当，是人类最早的、原始的知识分子。是原始时期和后来很长一个时期人们的精神领袖，也是多才多艺，备受敬重的尊者。因为，他能回答普通人的种种疑问，能解决普通人解决不了的事。至于他回答和处理的对否，所解决的事是妥善还是不妥，造成了好的还是坏的结果，一般而言，是不容氏族其他成员置疑的，即使有个别大胆又多疑的成员反对，也会被巫用巫术轻松化解，比如，以神的名义和权威，从轻度的消除精神影响，中度的心身惩罚直到极端的消灭肉体。

神化/巫术的目的是为了消除对自然界的恐惧，达到对自然的认识和控制。当然，这必须通过神来达到，神具有创造一切、支配一切的力量，人通过神以实现自己的目的。这就造成了文化的神化和化术的巫术化兴起，形成了人类文化/化术发展态的第一个阶段——自发的、懵懂的神化（神权、神道、拟人化）/巫术阶段。

大量的人类文化史资料证明，原始时期发生在世界各地的造神运动，是人类文化启蒙的重要标志。

因原始人用感性思维方式反映世界，遇大事和疑难必靠巫和巫术来处理，原始禁忌、崇拜、伦理道德、风俗习惯是人人必须遵守的法则，氏族又是个有着天然血缘关系的简单小生产社会，所以内部关系到也基本平等，生产资料公有，生活资料则按需或平均分配。这就是原始公社——原始共产主义社会和原始系术。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文化/化术创造力的发展，人类物质生活资料有了一定保障并略有盈余。母系向父系转化，父系氏族公社首领和巫（氏族的首领和巫在此阶段也常常由一人担当，集两种权威于一身）。逐渐不再直接参与为保障氏族物质生活资料需要的一般生产劳动，和老弱病残一样接受氏族其他成员的供养，比其他人有了更多的时间、精力做一些与直接的物质生产无关的事，所以，氏族、部落的管理事务，主要由首领来负责处理，人类社会从此逐渐产生了专门的管理者，而人类的文化/化术精神创造的方面，就自然而然落到巫的肩上，主要由巫来承担。物质文化与精神文化生产从此分野。他们也就成了第一批被社会肯定的职业人（有个从不脱产到半脱产、脱产，从非职业化到半职业化、职业化过程），因为普通人既无资格，也无时间做这些事。

问题是，在这个过程中和老弱病残不一样的是，巫和首领是从有能力参加生产劳动却逐渐脱离了生产劳动，慢慢变成食利阶层，并产生了遗祸后世的特权思想，供养也由此变成了供奉，此为原始系术被破坏，异化为法术的开端，并很快地凌驾于其它化术之上。所以，在某种程度上看，这也是氏族普通成员给惯出来的，他们有意和无意、自愿和违心地助长起这些人好吃懒做，自私自利思想、行为。又经过一些时间的的演化，量变达到质变，就象病毒发作一样，开始伤害人类和社会肌体，形成几千年来人类压迫、剥削，社会不平、不公的病态体症，直到现在还难以治愈。

父系社会是一个民族大溶合的时期，也是“英雄”辈出，王权夺取神权的过渡期。生产力进步，人口增加，氏族、部落扩大，文化/化术的发展和人的自我意识初步觉醒，原始人对神权逐渐产生怀疑，信仰发生动摇和转变。以传奇的英雄（强人）为代表，开始挑战神的权威和传统禁忌、崇拜，道德伦理。其中首领和巫的作用不可忽视，对神道的侵蚀远大于普通的同类，从开始隐蔽的多吃多占，少劳多得，心怀忐忑，怕神降怒。到后来公开的以权谋私，不劳而获，心安理得、神奈我何。非但不把它看成是为人的耻辱，反而还把它当成是做人的本事。他们把原本相对平等的人分成了三六九等，并渐渐骑到老百姓头上。从原始的禅让到进入阶级社会后的“家天下”，再发展到后来资本独大的“私天下”。而对低层的广大劳动人民则通过纳贡、收租、劳役、征税、资本赢利的方法，千方百计地榨取剩余价值，。

首领和巫时而互相勾结，一起压迫、剥削着氏族、部落内、外的普通成员，直接和间接破坏了神权的威严，神道的规范，时而又互相争夺，都欲把对方打压下去而独占社会强势地位，经过反复较量与争夺，到世俗的文化力能抗衡、战胜一定的自然力和虚幻的神力时，文化/化术便走进了第二个阶段——半自觉的、混乱的王化/法术阶段。

[2]阶级社会的文化/化术。国家，王化（王道，王权，强人化）/法术。

以王为中心，法术为主导，巫术消退，学术、技术、艺术逐渐分化。

人类进入阶级社会，神权萎缩，王权建立，人权萌芽。原始朦胧之术开始分化，巫术逐渐地退出人类文化活动。

文字的出现推动着人类抽象概念的形成和理性思维能力的提高（这时人类的心理和思维能力与少年、青年时期相似），源于中国的印刷术对人类文化的广泛传播和发展更是有着不可或缺的积极作用。迷信于神化传统，继续走神道、神权路线的落后了的知识分子，逐渐文化出高级宗教方式——至高无上的人格神如上帝、安拉（真主）、佛祖（本不是神，却被后来的信仰者抬到了神的位置）、玉皇等横空出世，非人格神如自然的太阳神、火神、山神、河神等，图腾的龙、凤、熊、鹰等逐渐退居次要地位，这说明宗教也受到世俗王化/法术的浸染，只不过把尘世升迁到天堂、下放到地狱；现世打发到前世，交待到来世。神权有时与世俗的王权对峙，有时与世俗的王权合作，继续发挥着残余影响。而分化于巫中的和新成长起来的世俗进步知识分子，则以哲学、美学、伦理学、科学等学术方式冲破神化、王化的迷信，神道,王道的阻力，神权,王权的压制，拟人化，强人化的壁垒，逐渐兴起。每一次文化思想的解放，如中国的百家争鸣到“五、四”运动，西方的文艺复兴到启蒙运动，都是文化的觉悟、再觉悟表现，它们反映着生产力进步，含有新生剥削阶级利益的诉求，却也暗合或顺应了人化（人道、人权、凡人化）发展的大势，不自觉或半自觉地推动着人化的发展，如封建更换了奴隶制，资本又更换了封建制，都是向人权一步步地靠拢，都是对人道一次次地提升，多少都给予凡人（平民、人民、普通人、老百姓）一些自由和解放。技术、艺术的作用亦被人类认识，形成专门的研究领域，并有了自己的基本理论体系，其中相对成熟的技术，在进入近、现代后，由经验迅速转化为科学，并已发展成比较完整的自然科学工程技术体系。

惟有系术，在统治阶级——令人愤慨，被他们经验地异化为法术——人类世界所拥有的一切，不管是自然的还是文化的，物质的还是精神的，宗教的还是世俗的，科学的还是技术的，首先要为巩固其统治和剥削，为他们骄奢淫逸的生活和彰显“尊贵”服务。他们凭着权势，用体现统治者意志的公开的“法”和保护统治者利益的秘而不宣的“术”。对直接参与物质、精神财富创造，保障人类生存发展需要和文化进步的广大劳动人民群众，实行政治上压迫，经济上剥削，文化（此处指小文化）上则根据当时的现实情况或掠夺、剽窃（比如仓颉造字，黄帝《内经》这些明显的不是一个人，甚至几代人所能做的事，也要硬贴到一个人身上去，为其祖宗涂脂抹粉），或封锁、禁锢，或篡改、修正，或侵略、渗透，或欺骗、蒙蔽，……。手段真是无所不及。

当资产阶级举着人权、平等、民主、自由旗帜，在得到劳动人民群众的热情支持甚至付出极大流血牺牲情况下，推翻了王权的统治，取得资产阶级革命胜利后。由于其基础是承认私有的权利，倡导工商业资本自由竞争，建立在资本主义民主法制方法之上的，所以，王权统治、剥削表面上的结束，造成金权天下、资本剥削实质性的开始。只不过，早先是少数的强人站在前台，凭借和依靠的是用封建专制来横征暴敛；现在是少数的强人躲在幕后，凭借和依靠的是用金钱“人权” 、资本“民主”来巧取豪夺，这种被金钱、资本支配和量化了的人权、平等、民主、自由社会和社会关系，是由资本家做编剧兼导演的虚假、伪善的人权、平等、民主、自由，依然是少数人压迫、剥削多数人的制度，只是更为隐蔽，带有更大的欺骗性。难道帝国主义不正是资本家梦寐以求的、由少数金融寡头掌控世界的“垄断公司”？

在人民群众——值得欣慰，基于直接参于社会生产活动，推动社会关系进步的实践，总结出了大量的系术经验，这些经验系术以道德习惯，民俗民风的形式传承下来，其中不乏真知灼见。它们以简洁朴素、生动形象的语言方式保留在传说、故事、谚语、歌谣中。如汉民谚： “远水不解近火，远亲不如近邻”， “敬客不如顺客”， “浇花要浇根，交人要交心”，“莫要是人就交友，莫要是钱就伸手”，“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一毫之恶，劝人莫作；一毫之善，与人方便。”，“官有正条，民有和约”，“人情像拉锯，你来我就去”，“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有理无理，出在众人口里”， “世治用文，世乱用武”， “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等等。都是人民在处理大大小小的社会关系时，在与形形色色的人等打交道时总结出的宝贵经验。而且，亲身的体验和感受告诉自己和一样的被压迫、被剥削，受苦受累和受辱的自己人：“亲不亲，阶级分”，“天下穷人是一家”， “天下乌鸦一般黑”，“做官的少，抬轿的多”，“团结起来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炎高”，“人心齐，泰山移”。　　

在知识分子——比较复杂，远的不说，就说近、现代，在社会科学系术领域，落后者或为自身私利去投靠，被拉拢者，与统治、剥削阶级站在了一起，变成他们的走狗，维护其统治、剥削的工具（至于混迹于其中的滥竽充数者，……算了，此辈真不值一提）。另一些，既不想违背科学的真理和做人的良知，又不敢和残酷的王化/法术、资本民主做对，只好选择了一些远离“红尘”的课题，钻进专业小天地。唯有那些决心让科学摆脱神权的婢女，王权的侍从、金权的工具命运，成为解放人权的武器，并具有睿智目光，普世情怀，为追求人间正义，文化自觉，科学真理“虽九死犹不悔”者如马克思等，才能用学术的犀利笔锋，剥开蒙在王化/法术，资本剥削上的层层画皮，并指明人类从自然中获得自由的康庄大道。即使是研究自然科学的专家学者，杰出的也因其宏观高远、微观深邃的目光，清楚地看到了人类文化/化术发展的大趋势，自觉地选择了社会主义，如爱因斯坦等。与此相辉映的是，一生致力于哲学研究、社会科学理论研究与实践工作的毛泽东也掳草打兔子，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从科学的辩证唯物主义哲学原理出发，多次指明基本粒子还可再分，随后的事实也证明了他的预见，因此而赢得世界自然科学界的普遍尊重，曾打算把基本粒子下一个层次的物质组份——夸克命名为“毛粒子”。（站得高就是看得远，不服还真不行）。只是，这类具有科学真理性的学说，必然带有人类社会的正义性，文化/化术的革命性，虽然对无产者和广大人民群众乃至全人类的生存、发展有益，却对当世的作孽之徒，不义之辈——资产阶级及由他们所掌控的资本主义文化和社会极为不利，自然会被他们看成是洪水猛兽，妖魔鬼怪。因为，他们深知，这些理论一旦被劳动人民所掌握，就会使他们的统治、剥削，资本利润的榨取难以继续进行下去，而其精心包装、打造的私有资本“民主”和金钱“人权”的神话也将面临败露。因而，这类具有科学性、正义性、革命性的先进知识分子受到统治者、剥削者不择手段的打压，就象上面提到的三位代表人物，那一个没受过他们的打压，又岂能容忍，那些身处于“弱势”的“刁民”中的“刁论”和行为呢，如“一枝清荷”、赵东明等。为此，一个原本早该出现的，能和現代学术、技术、艺术理论发展相适应的系术理论体系迄今尚未建立。

至于为什么在产生了马列主义、科学共产主义理论后，并在全球不少国家进行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实践后，却没能阻拦住资产阶级利用和平演变，颜色革命方式的反动，出现了资本主义文化的全面复辟。而当代中国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实践，为什么在产生了毛泽东思想——中国的马列主义，产生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产生了农村人民公社，产生了被称之为“鞍钢宪法”这一带有社会主义中国特色的现代企业管理制度、方法，发生了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以文化大革命方式的演练后，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真正的共产党人及广大人民群众也末能在之后的岁月里，有效抵挡住资本主义文化的反扑，到现在仍处于被动防守的态势，无法取得象建立现代自然科学工程技术体系一样的大突破，建立起一个符合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科学社会主义的现代社会科学工程系术体系，完善人类文化/化术工程体系，用以抵御资本主义文化/化术为代表的一切旧文化/化术，摧毁他们仅限于反动经验性的，并非科学的——因为他们只顾剥削者的利益而不顾大多数人的利益，只为少数人服务而不能，也不想为全人类服务，追求资本利润并妄图用金权替代人权，通过金钱控制一切，漠视人的价值和自然生态平衡，伤天害理，造成人类世界病态的“繁荣”和极度的不公，严重摧残着广大劳动人民群众文化创造的积极性和文化生活的幸福感，是社会矛盾丛生和激化的总根源，并把人类和自然推向了可能毁灭的危险边缘。而剥削者及其代理人不管是利用现代自然科学技术体系，把它机械地引入社会科学系术领域，实行管卡压的方式，还是利用法术结党营私、对人民群众采用蒙蔽忽悠的方式，以及在不得已时为稳定其统治而对劳动群众所做的一些伪善让步的方式，都只能一时缓解矛盾而并不能消除矛盾，只能达到“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暂时效果，很难使社会长治久安，最终势必导致各种矛盾突破临界点，引发动乱甚至革命。因此，其所谓的科学也只是局部、片面、短暂的，把人只当成工具的科学，而不是整体、全面、长久的，把人要当成目的的科学，因而也就不科学，伪科学和反科学，而其所谓的人权、民主、平等、自由也是局部的，异化的，从没有，也不敢使它回到正确轨道并贯穿到底——法术攻击并进行具有决胜意义的反击，这是文化反思的又一个问题。

人类处理同类间关系的方式——系术，因科学理论不完善，缺乏对社会实际工作和人际交往，生产生活关系的具体指导作用，所以，也就只能继续靠经验“摸着石头过河”，深一脚，浅一脚，向前“摸”去。不信可到大、小书店转一转，看看经验指导性的系术类书籍如：《公共关系实务》、《一生中必须依靠的七种人》、《人脉存折》，以及商战三十六计什么的，是不是如百花齐放，摆放在社会科学类书架的显眼位置。可要找出它们的科学理论源头，还真是白费力气，因为，这些书虽然也应用了一些具体的社会科学、文化科学、心理科学等学术研究成果，对个人在当下社会竞争中出头，自我奋斗，自我发展似乎有些道理，但仔细推敲也仅是片面性的小道理，因它正气不多，邪气不少；教做人的不多，教做鬼的不少。夹带着资本文化私货甚至封建文化糟粕，颠覆着毛泽东《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论十大关系》、《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等一系列文章中有关社会、社会关系的论述及其具体的系术思想，还真难和马列毛主义，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哲学，科学共产主义等促使人类、社会进步的整体性的大道理相联系（此大道理说白了很简单，没有一个理想、高尚、文明、美好的社会环境，哪会有理想、高尚、文明、美好的个人幸福）。不过，现实倒也算应了那句话：存在即合理。　　

而对整体的文化/化术大系统的认识和研究工作更是无从谈起，因此,一个真正可用于科学地指导人类实践活动的，包括系术问题在内的文化/化术基础理论体系尚未面世。

　　　　  所以，现在人类文化/化术发展态还停留在第二个阶段到第三个阶段的过渡期，即王权/法术的变形——金权统治、资本剥削的时期。

然而，随着科技生产力的进步和人类思想认识的进一步提高（相当于人类的心智从青年期进入成年期），金权统治、资本压榨的合理性将会遭到人们越来越大的质疑，当这种质疑已被科学的肯定，并在实践中证明其已经失去在文化/化术创造活动中的积极作用，和神化/巫术一样变成了社会发展的障碍物，人类文化/化术进步的绊脚石，就必然要被一种新的文化/化术方式所代替。这种趋势真得是无法逆转，近、现代那些心智先开，或者说比其他人早熟，具有此等目光的先觉先知、先行者，已为人类描绘了文化/化术发展蓝图，召唤并带领其中不少人（我庆幸自己也成为其中一员）攀上了文化/化术发展的新高地，在“高天滚滚寒流急”之时，让我们感受到了“大地微微暖气吹”。看到了科学真理，先进文化，人间正义为了人类的理想未来，坚定不移地站在无产者和广大劳动人民群众这一边，资产阶级及其它落后势力的阻挠必将以最后的失败而告终。由此，也坚定了我个人的信心：文化/化术虽有反复，但必无悬念地会走进第三个阶段——自觉的、完善的人化/学术阶段（等同于文化完善态）。

        3、未来社会的文化/化术。

世界，人化（人道，人权，凡人化）/学术。                             　　

 以人为中心，学术为主导，系术、技术、艺术完全分化形成。

人权将取代神权、王权（金权），人道将取代神道、王道，学术已经取代了巫术、系术也将要取代法术（这是人类正常社会关系、道德伦理，以及处理各种社会关系、事务的技艺在学术理性指导下，现代科技支持下的高级形态的回归），文化中的凡人将不再借助拟人、强人为代表或被代表（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文化/化术观念科学，素质提高，作为有力状态将依赖于每个人而不是单纯的依靠于某个人，依赖于人类整体而不是寄托于某些个体。故而，大家都成了凡人——劳动人民群众），他们将以展新的面貌，搬倒神像、王者（強者），废黜巫师、精英，正式占据人类文化大舞台，建立起一个以人化（人道，人权，凡人化）为中枢的，由学术（学术工作为人民群众的一分子，其价值体现在文化创造一面而不是文化消费——这不是否定文化消费，是说要和他人一样科学合理，公平公正的消费——一面，是人类思想认识进步的领军团队而不是特权阶层。看看神权/巫术夕阳西下般的没落、王权/法术“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暗淡前景，即可知人权/学术的兴起实在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是由文化/化术系统历史演化发展的必然性所决定的，其它如系术工——尤其是社会组织、管理和服务者、以及艺术、技术工也要正确认识和摆正自己的位置，全心全意地为人民、为人类服务而无任何特权。）、技术、艺术、系术部分既分化成熟，相对独立，又紧密联系，相互作用的五大要素组成的文化/化术系统来开创新的文明。

    人类、社会欲求得科学、和谐的发展，就必须求得文化/化术科学、和谐的发展，如果不使它们密切联系，共同发展，那么，一切都会是水中月，镜中花，可望而不可及。将永远处于一种求而难得的尴尬境地。                                                                          

                  4，现代化术原级系统结构模式。

从上世纪末到今天的人类社会，金权独霸天下，资本恣意猖獗，各种文化如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宗教文化与世俗文化、东方文化与西方文化关系错综复杂，资本文化与共产文化的斗争更是走向尖锐、激烈，这不是某些人一句“多元文化”就能“和谐”得了的。在世界经济（文化的客观物质层面）一体化掩护下，为遏制国际共运，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文化变换了传统的注重战争手段、军事解决方法，而演化成当代利用培养代理人进行和平演变和颜色革命方式，在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国家的政治上层建筑里（文化的社会组织管理层面）采取渗透、篡夺，制造混乱的方法，在思想上层建筑中（即意识形态领域——文化的主观精神引导层面）采用混淆是非黑白的方法，并配合军事、战争的方法，攻城略地，占尽上风，现正准备倾尽全力，完成消灭最后一个有抗衡力的社会主义大国，为资产阶级统治、剥削世界争取垂死挣扎更长时间的阴谋。在这种态势中，一味地认同“多元文化”将是非常危险的，无异于自残和投降。所以，有着五千年不间断文明史的中华民族，且近百年来在共产党人带领下，积极参与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的中国人民，要有责无旁贷，当仁不让的决心，跃上科学、道义的、系统的文化/化术制高点，不仅要使自己破除这种文化困厄，迅速解脱。更要有非我莫属，勇于担当的气概，引领社会历史发展潮流，人类文化发展大势，奔向大同世界。要坚信大智慧定能战胜小心眼，大道之谋定能战胜雕虫小技。为此，笔者不揣冒昧，在这里展示一个现代化术原级系统结构的模式，以供同志者做进一步探索之用。

化术是一个大系统，有整体和部分，系统和要素的关系。本文仅从它的现代原级系统结构层面做一些初步探讨。

整体、系统的化术把自然的兽化为了文化的人，并使人借助建立在自然之中的物质，精神、组织（即社会）的文化价值而生存和发展。也构成化术系统中极为重要的起指挥和控制作用的核心部分、要素，是全部化术系统功能作用的中心和灵魂。其它部分、要素如技术把自然物化为文化物。系术把类人猿的自然的组织形态及其相互关系——兽群化为人类文化的组织形态及其相互关系——社会及社会关系。学术把人类对世界、对生活的实践、思考、认识，及其所产生的思想化为抽象的理论知识，而其代表是物化了的著作、文章、图表、模型等，以及人的理智（理性——需要感性推动）的提高（在此要说明：学术方式不只指科学实证方式，学术研究领域不只限于自然科技，它还含有哲学及其分支如美学、伦理学、其它如语言符号、逻辑推理等学术方式方法，而它的探索研究，则涵盖了人、自然、社会、文化/化术领域）。艺术把人类对世界、对生活的实践、体验、感悟、及其所产生的情感化为了形象的塑造。其结果就是创造出“实践精神的”（马克思语）文艺作品，以及人的感情（感性——需要理性指导）的升华。(想进一步了解“艺术”的工具性问题，可参阅冯天瑜《新语探源》一书第366页有关“艺术”一词的中、西渊源和现代解读，本要附于文后，因格式问题粘贴不上，好在网上有电子书，可供查阅，抱歉。)

这样，现代人类化术系统就分为人的自我改造、处理方式——中枢子系统，对自然的改造、处理方式——技术子系统，对社会的改造、处理方式——系术子系统，对思想的改造、处理方式——学术子系统，对感情的改造、处理方式——艺术子系统五个部分、要素，并以整体大于部分，系统大于要素的协同、综合效应，使人类直接和间接、实践和体验、感受和感悟、思考和认识、学习和传承、外化和内化，推进化术向更有利于人类生存发展的方向行进，从而实现人自由发展的目的。

文化/化术是文明的先驱，是文明之母。古今中外所有的文明，都是文化/化术作用的结果。而这个结果又是进一步文化/化术的出发点，或肯定，或否定，或否定之否定的前进。

现代化术的原级系统结构模式图  ：                                                     　　

                                                                              技术

　　　　　　　　　　                                               自                  文     化人术      化         然　　

　　　　                                                                                   艺术

　　                                                    系术                                                         学术

仍然因文件格式问题，模式图无法正确传送，故尽量用文字说明：

化术原级系统结构模式中，文化就象是一个通透的太极球，在人与自然之间，构筑了一个有形无形、似实似虚的文化场。文化/化术则外联天地、附自然为阳，是人化（化物化异类），就象铁蒺藜的四个尖和中心，任一个都得依靠其它的支撑才能发挥最佳作用。内系生灵、固人本为阴，是化人（化我化同类），就象几何中的四面体，原本普通的物质在自然的压力中因结构的合理改变而显示它均衡而稳定的存在。发挥着“无阳则阴无以生，无阴则阳无以化。”的人类劳作、谋生、求发展作用，……。还是留给对祖国古文化有研究的学者、网友深入探讨吧，本人水平有限，不敢多言，万一出错，贻笑大方是小事，如造成思想的混乱，那就罪过难恕了。

结论：文化是在我们的老祖先——前人、猿人、智人直到现代人与自然的互动中，在他们一代代与自然的物质、能量、信息的交换中，创造出的文而化之“术”——即化术方式、方法和文而化之“果”——即文化的结果、成果之合。文化借助、攀附于神化而生成，屈从、依附于王化而发展，即将自觉、落实于人化而完善。其化术则经历了巫术阶段，法术阶段，即将步入学术阶段。而此三个阶段中，有两个过渡期，一个是英雄传说的过渡期，另一个就是我们正身处于其中的金权天下过渡期。

人类为认识和改造自然，以利于自己生存发展的创造物和创造方式——文化/化术自从产生，就在与自然的互动中，就在人来源于物质、客观、存在的精神、主观、意识反作用力推动下，一直进行着自身的改造，它包括文化/化术整体及部分、系统和要素的更新与重构，以达到整体、系统的优化，求得平衡而稳定的发展（人们也看到了在王化/法术，资本逐利目的驱赶下，自然科学技术单方突进，达到一定深度与广度，而其它的科学化术要素，尤其是社会科学系术未能及时跟上，从而使它失去应有的协作与支撑，控制与约束，给人类带来了多大的隐患和毁灭的危险，比如转基因、核武库、利用高科技生产的有毒有害、假冒伪劣商品等，故而，才有科技是把双刃剑的感叹。然而，只要剔除掉王权/法术统治、剥削和资本逐利目的，自然科技在文化/化术的体系里，自会找正应处的位置，发挥应发挥的功能）。进而创建新文明，更好地改善人类的生存和发展条件，实现人类的生存和发展价值——而未来，在清理了王化/法术、资本剥削病毒，恢复了健康肌体的人化/学术社会，这种价值既是劳动，也是消费的价值；既是尊重他人，也是被他人所尊重的价值（不歧视，压迫、剥削与奴役他人，也不受他人歧视，压迫，剥削和奴役）；既是文化/化术创造，也是文化/化术享受的价值；既是崇尚自然，懂得珍惜，又是不被自然所禁锢，慎重突破自然束缚的价值。唯其如此，才能体现文化/化术的价值，落实人的价值。

要时时刻刻牢记：文化就是人化，类化，化术就是人化术和化人术，是只有人能主动创造，主动运用的方法、形式，目的是达到人的自由，实现的是人的价值。

被称为“人本心理学精神之父”的马斯洛，从需要层次论看自我实现的人，是继人的生理、安全、归属、自尊等基本需要优势出现后，其优势一般才会出现的最高层次的基本需要。但是，他没有告诉人们，在王化/法术、金权天下的病态社会环境里，有多少人能够象他所说得那样，达到自我实现，而那些自我实现的所谓成功人士，又有多少是真正健康的而不是病态的。

所以，自觉地发展完善文化/化术体系，走大道的“天下为公”人化/学术之路——即人类文化的共同创造，组织的民主管理、物质的公有保障、精神的大同快乐，家园的景色秀丽。才能使人类进入胜过历史上任何一个文明时代的新文明，新社会，成为这个新文明，新社会环境中的新人类——既自由，快乐和幸福，又崇高，庄严和神圣。而此时的人类，才能从自然中得到解放，成为自我实现的人，成了自然万物中超越一般生命存在形式的，文明的，自由的“神”类。

       这就是中华民族的，也是人类社会的文化/化术的科学发展观，从马克思主义诞生的那天起，这个历史重任就责无旁贷地落在无产阶级及其先进分子——真正的共产党人身上，为此，中国的无产者要和世界的无产者以及占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劳动人民群众联合起来，冲破黎明前的黑暗，为迎接人化/学术、世界大同美好时代的早日到来，做出不懈努力！

几百年来，资产阶级人权、平等、民主、自由旗帜已被资本铜臭腐蚀，金权香火熏黑，成了既不中看，无法去为资产阶级遮羞，又不中用，难以说服劳动大众的肮脏垃圾。当再次觉悟了的无产者和广大劳动人民群众用科学共产主义的经纬线，编织出一面鲜艳无比，光彩夺目的人权、平等、民主、自由大旗，并把它高高举起之时，希望资产阶级及其代理人——勿心慌，勿颤栗，血压切勿蹿上去。　　

后记：在汉语中，“术”的本义是指城市里的道路。问题是：道有明道暗道，大道小道之分，路有正路歪路，活路死路之别。而文化发展到现代，小城邑早已化成了大都市，那么，身处文化大都市中熙熙攘攘，谋生存、求发展、寻幸福的人们，面对这错综复杂，似蛛网，象迷宫一样的立体道路，能不能稳定下浮躁的心态，想一想“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哪儿才是理想的、又是可实现的，真正的目的地？而人类身上，是否备有一张“文化大都市道路交通图”？这才是至关重要的。

2010-12—— 　2011-2-15　    初稿于金城

                                                              2011-5-12           二稿　　

                           旧文重发： 从文化的由来看其两面性和人性

                                                ——文化反思之一

一个在机械厂历经坎坷，工作了三十五年，不久前刚退休的工人。最高学历不过是修完汉语言语文类课程后，得了个大专文凭。如果有点自知自明，对文化科学这门专业性很强，涉及面很广的学问，对文化研究这个需要许多专业、综合知识储备，方能进行的探索，本来不该涉足，也是没有发言资格的。但面对三十年来资本主义文化逐渐得势，国际共运转入低潮，国内两极分化严重，社会前途充满变数，新一轮世界经济危机又给全球送来个“大礼”，造成诸多麻烦这种种问题。有感于有关专家、学者大多数（因为还有敢于坚持真理的如宇太、张宏良这样的专家、学者）为五斗米而竞折腰，早已丢弃了实事求是的科学精神，在这些问题上要么失语，要么良心泯灭，为虎作伥，站在剥削者的立场上，大肆鼓吹丛林法则，弱肉强食，私有化，资本剥削等资本主义文化的天然合理性和“盛世”。故心如火焚，觉得有必要站在文化角度上说一说理。并供大家交流和探讨，错误之处，还望批评指正，如能抛砖引玉，则幸甚矣。

为不引起歧义，对文化一词的含意做个解释：

文化，或称人类化，它是人类价值观念的对象化，即人们创造的效用价值在传播中实现为财富的普遍过程：包括与纯自然现象对立的全部人类化现象，故又称“大文化”。文化是人类的本质显现，人类在改造自然的同时改造着自身，在创造文化的同时把自身创造成具有思维——劳作机能的“文化”动物，从而区别于消极适应自然的其它动物。……。《中华文化辞典》（冯天瑜主编，武汉大学出版社出版）解释。

下文中出现的文化，是在“大文化”意义上运用的。

这篇文章的题目是：《从文化的由来看其两面性和人性》。

       考察文化（人类化）的由来和两面性，理应从人类文化的源头和过程开始，因为文化的源头——既是类人猿文化成人的源头，也是自然被文化的源头，类人猿群的自然组织形式及其相互间关系被文化成社会——人类的文化组织形式及其相互间关系的源头。而文化的过程，既是猿类文化成人类的过程，也是自然被文化的过程，猿类的自然组织形式及其相互间关系，被文化成人类的文化组织形式及其相互间关系——社会的过程。也就是说，猿的人化，部分自然的被文化，类群的被社会化三者是相互交织，相互促进的过程，是建立在自然活动，演化基础上所产生的文化活动、演化促成的过程。

          上述说明：

1、文化的源头应上溯到旧石器时代，再往前，可追溯到古猿对自然界的石头产生兴趣的时候。正如毛泽东在《贺新郎、读史》一词中科学而又艺术地高度概括：“人猿相揖别，只几个石头磨过，小儿时节。”也如同现今卷尾猴、大猩猩等灵长类对天然石头的利用之时。                                     

          2、文化产生，对人类、社会的形成、发展具有决定性。

          3、文化产生，对自然的发展，变化，具有影响性。

    4、人（包括人的祖先——古猿）是文化的主、客体，自然、社会及文化本身是文化的客体。                                                           

         难道不是么？假设没有古猿这种具有天然文化潜能的物种产生，那就不可能出现原始文化直到现代文化，文化的原始人到现代人，及其类群文化的组织形式——原始社会到现代社会。自然也就不可能被打上任何，就算是很微小的文化痕记，即使太阳失去光芒，地球上生命终结，只落下一片荒凉，或者地、月碰撞，引发宇宙中一个不大不小的爆炸，那也只是自然本身运动、变化的结果，不涉人类和文化的事。

但是，这只是假设，而事实则是。        

古猿的进化，使文化得以产生，自身也一步步化为人类。自然中便出现了纯自然壮态下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工具器物、语言符号，氏族部落、婚姻家庭，远近亲疏、七情六欲，神魔鬼怪、宗教信仰，风俗习惯、道德规范，社会国家、各种主义，古代农业、现代科技等现象，不可能出现的阶级矛盾与阶级斗争、反抗与镇压、战争与和平等问题，不可能出现的对真假、善恶、美丑、是非、得失、利弊等的价值判断，不可能出现的学术、技术、艺术、系术（人类在创建和发展类的文化组织形态——社会过程中，处理内、外部各种文化关系——大如社会管理，经济、政治、法律等关系，小如个人家庭，亲戚、同事，朋友等关系——的技艺、方式方法，下一篇文章将结合文化“术”问题，着重探讨）等文化思想、情感、伦理、规范、合作、组织、技能、产品、关系和活动。自然也就不再是纯自然，而只能按自然叠加、混入文化的方式演化，形成如今的面貌。

        这似乎是件很好的事：猿不开拓出文化之路，那能变成后来的人；人类的衣、食、住、行、用，生存与发展，那一样能离得开文化的支持和提供的便利；没有文化的发展促进、斗争转化，那会演化出当今人类繁华世界，积累起数不清的财富。文化的创造性、建设性难道不该给予肯定？

回答是应该的。

       但问题是：当人类过多地赞赏文化力量的创造性、建设性之时，对文化力量的破坏性、毁灭性又看出了几分？对它给自然、人类所造成的负面影响又关注了多少？对它带给人类的多于和高于自然态的压力、不幸、焦虑、痛苦以及毁灭的威胁是否有所对策？对文化史上为数不少的圣贤、智者《天问》般地泣血呐喊，却也是不能不回答的。因为，文化胎儿在自然母腹中孕育并生产时，就已经散发着一股血腥味。而在随后成长、发展的岁月里，尤其是进入阶级社会后，把它的血腥味加工、提炼得更加厚重、浓郁，使它的破坏性、毁灭性也越来越令人不寒而栗，这决非危言耸听，而是人类文化发展的历史事实。

文化考古证据表明，远在约200万年前，在晚期前人的前文化活动中就有着血腥的破坏、毁灭性质。“在汤恩、斯特克半泰因和马卡潘斯加特发现的17具南方古猿的颅骨的颅骨残片，无一例外的都是暴力打击的牺牲品。其中许多颅骨上都有伤痕，它们与狒狒——前人的狩猎对象——颅骨上的伤痕很相似。”“在南方古猿粗壮种（南方古猿的一个变种，发现于克罗穆德拉艾）的颅骨里发现了一个直径大约5厘米的石头。这块石头穿透颅骨，就卡在颅腔内了。达特根据所有这些资料得出结论，认为南方古猿使用棍子和石块不仅是为了猎取动物，而且也用于‘毁灭性的内讧斗争’。” （转引自《婚嫁和家庭的起源》，〔苏联〕、谢苗诺夫箸。蔡俊生译，沈真校，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第116页）。

不知晚期前人是为食？为性？为争夺和保持群体间或群体内的优势？也可能几种情况都有，总之，为了在同类中间生存得长一些，发展得好一些，在他们尚未知道制造和使用工具走上正式的文化之路前，就已经用天然的“工具”进行过残酷的“毁灭性的”斗争。

       而上世纪三十年代，德国古人类学者魏敦瑞，在发掘和研究北京猿人（约前五十万年，旧石器时代，开始使用火）的工作中，也发现当食物缺乏时，“猿人猎食自己的亲族正像猎食其他动物一样。因为古猿人意识到后脑较其它部位更易至人于死地，于是就用锋利的石器敲打头部，然后吸干脑髓，再慢慢割下其他部位的肉吃。”（引自《生活日报》06、04、27《北京猿人猎食同类》一文）。

       早期智人（前20——30万年，）。“考古学和古人类的资料证明，早期尼安德特人的原始群中仍然广泛地存在着杀人和吃人之风。在已经发现25具早期尼安德特人的遗骸中，就有16具的颅骨和骨架上发现有致命伤的痕迹。”（转引自《婚嫁和家庭的起源》，第141页）

       早期智人的脑容量已达到1350毫升，这与现代人的脑容量相当。而文化科学研究证实，语言及工具的使用，食物的变化同大脑的关系是相互促进，相互影响的。那么，引用这些资料想说明的是：1、人类祖先在创造文化的前后，食物由植物、昆虫扩大为包括动物在内的杂食，生食部分的变为熟食，与此同时，同类在某种情形下，也可能成为充饥的“粮食”。2、工具，尤其是狩猎工具如砍砸器，石球等面世之后，也具有凶器的功能。它在杀死同类时或杀死猎物时一样的有效。至少，在原始群内、外须要攻击防卫时，即同类间为争夺和保持某些东西时，成为杀伤力很大，足以致命的武器。3、文化力改变和破坏了自然（天然）态中同类、异类间力量的平衡与对比。一个强壮的猿人“王”很可能会被一个力量比它弱的猿人用工具或其它什么文化方法打败甚至击毙。人不再对凶猛动物感到无助的恐惧，相反在很多情况下把它们看成是可口的美味。鸡蛋或者文化了的鸡蛋，有可能把石头或者文化了的石头砸个粉碎。

       行文至此，涉及到文化与人性的关系，是天然的人性在文化产生、活动中发展了？还是文化的产生、发展使得天然的人性改变了？根据现有人类、文化考古线索，不妨大概做个梳理。

第一级人类祖先的“人性”是自然态的“人性”。

森林古猿——前人的祖先，纯自然态（1400万年前），素食性？自然群聚生存发展性。食物主要来自于自然界的植物，采摘是获取食物的基本方式。在自然界中，外部大型食肉动物对它们的伤害则是致命的。内部发生争斗，再激烈也只能用躯体，故身体健康强壮者为“王”，弱者知难而退，不会发生因争斗导致当时死亡的后果。

第二级人类祖先的“人性“，是前文化态的“人性”。

前人——猿人的祖先，前文化态（200万年前），杂食性（小动物被扩展到食物链中），自然群聚生存发展性。发现了石头等天然“工具”利用价值。用于方便地获取和加工植物类食物以及小动物，并对外部凶猛的食肉类动物进行被动的防卫（就象现在的卷尾猴等灵长类一样）。内部发生争斗，能用石头打击，可直接致死。自然的强弱对比被前文化态干扰，发生微妙变化。这对前人的“人性”会产生什么影响？

第三级人类祖先的“人性”，是文化生成态的“人性”。

猿人——智人的祖先，文化生成态（旧石器时期）、杂食性（大动物被扩充到食物链中），小规模原始群聚生存发展性。开始用石砸石等粗糙的方法制造工具，发现了火的利用价值。原始崇拜、巫术萌生，可能因自然环境的变化，植物性食物的匮乏，也可能因发现了动物的食用价值，或者兼而有之，又因狩猎工具，技术产生并在实践中得到改进，狩猎实践经验积累并在活动中得到发展，开始捕杀一些比较容易猎取的大动物以供食用。在非常情况下，对食肉类大动物也敢打敢拼，为吃它而发起主动的攻击。不知是为维持生存的需要，还是原始禁忌、巫术，道德伦理的作用（就象文化考察报告中的“食人族”），或者其它什么原因，同类不仅相杀，而且发展到相吃。自然态被文化力有限地破坏，这对猿人的“人性”又产生了什么影响？

第四级人的人性，是文化发展态的人性。

智人到现代人，文化发展态（原始社会到现在），杂食性（植物、昆虫，动物、地上、天上、水中，能吃的几乎要吃遍，而且，已经把不少动、植物“吃”绝了种），越来越大规模的，并正在趋向全球统一的社会生存发展性。随着生产力的发展，氏族部落的出现，尤其是社会规模扩大，出现了分工协作和不再直接参与生产劳动的食利阶层，原始公社向私有转化。宗教形成，阶级和国家产生，文字出现，人类抽象、形象思维能力有了长足进步，学术、艺术，法术活动发生，农业、畜牧业发展，经验技术向科学技术转化，大工业的兴起，现代科技的进步，一般而论，吃的问题基本解决，把同类当成食物的事很少发生，但一方面，文化前为食、为性、为提高群体内、外的优势地位而杀人的争斗演化成文化发展中为财、为色，为占据社会上的优势地位而杀人的争斗却越来越带有文化力，越来越大，而另方面，也使得弱者（前面提过，文化态中的弱者只是相对的弱者，因为，使弱者强大的文化方式多种多样）的斗争、反抗（这种斗争、反抗是正义的。剥削阶级在取得——并不排除暴力的——统治地位后，为了维护他们的统治，压迫和剥削地位，常常又会装出一张善良的面孔，反对暴力。说什么暴力是恐怖和邪恶的，但是，他们从没有主动放弃过不当利益，放弃过压迫和剥削，放弃过强权暴力。倒逼着被压迫、被剥削者为讨回公道，只有以死相拼，举行起义和革命）也越来越带有文化力，愈演愈烈。与此同时，自然态也被文化力破坏的面目全非。这对人性又意味着什么呢？

只能认为：人性是由自然发展的状态与文化发展的状态二者相互影响，共同决定的，并根据自然、文化发展状态的变化而变化。在自然态叠加、混进文化态后，从远古到现代，还没有什么一成不变的抽象人性，即使是狼性（狗是怎样来的？）、羊性（羊居然吃肉，详见《扬子晚报》网江宁4只“懒羊羊”爱吃肉 专家称原因尚需调查。）、猫性（养尊处优的宠物猫，见了老鼠没兴趣。更别说去抓了吃。）等动物的兽性，也是可以改变的。

翻一翻历史，因祭祀，殉葬杀人不足为奇，为封建统治焚书坑儒，活埋降卒也好似有其道理。再看新大陆的殖民者是如何“发扬”基督精神和利用威力强大的火器，将2000万原住民几乎杀尽赶绝，西方“文明”的鸦片贸易行不通，就用枪炮来轰开大清的国门。纳粹文化创造的毒气室、焚尸炉，对人的屠杀工业化般的作业，军国主义在南京对三十万平民、战俘屠宰场式的处理，甚至发生了军官们带有娱乐性，寻开心式的砍头杀人竞赛，……。桩桩件件，那一件不令人心惊，那一桩不令人发指。       　　

这一切很难说是人性，但也不能把这些恶行、恶性简单地等同于兽性，因为这些行为远远超过了禽兽的自然能力，它包含着思想，行为的方式方法，有着禽兽所没有的工具和目的，是文化发展态负面作用走向堕落的典型案例，是文化生成、发展，尤其是进入阶级社会后严重异化而暴露的突出问题。而这种堕落、异化对全人类来说，都不能当成是一场已经落幕的轻喜剧。　　

看一看当代，经历了天灾人祸（人祸换种角度也可以看成是“文祸”，如宗教、民族、阶级斗争，经济、政治、军事，文化——此处指小文化，如焚书坑儒，文字狱，中世纪宗教对科学的审判——斗争），无数劫难而有幸进入新世纪的人们，由于人与自然之间，自然与文化之间，文化的精神与物质之间——包括科技的不当应用，发生的严重混乱和冲突，并没有给人类带来美好的生活。私有天经地义的鼓噪和客观事实上的作孽——一面是资本家残酷压榨劳动者并竭力享受着“文化财富”（剥削者认定的文化财富令人很难苟同，精神上，常常把精神文化垃圾当成文化财富，象毒品一样的吸食和贩卖，比如“人不为已，天诛地灭”等，而视“天下为公”高尚精神文化财富如洪水猛兽。物质上，吃、穿、往、行、用那一样都千方百计，要弄得极尽豪华奢侈，才不管对自然资源、人类劳动的巨大浪费，以满足自己荒淫无度的“幸福”生活并彰显“尊贵”。而物质文化垃圾如毒奶粉，废疫苗，“垃圾食品”，“地沟油”，“黑心棉”等在他们那里，也是实实在在能换来真金白银的“物质文化财富”，当然，这些廉价的东西他们自己是不会用的）。另一面是血汗工厂的劳动者一天到晚加班加点，为大、小资本家创造财富而所获报酬却十分微薄，还时常糊里糊涂地被强制接受和消费着精神、物质文化垃圾。一旦遭遇经济危机，下岗失业，没了基本生活来源，更是难熬。富人一掷千金，早已超越；穷人一贫如洗，失去希望。饥饿依然在非洲大陆肆虐，战火依然在伊拉克、阿富汗不息，物质文化力最高端的部分——即科技生产力最高端部分，依然被优先考虑用于武器装备（实为破坏力）。相比之下，文化发展态所造成的成千上万物种的灭绝，植被的大面积消失，土壤、河流、空气的污染，人口的增长和可利用资源日益减少（而资本家由于其逐利的本性，把人类共同拥有的，本来或现在已经稀缺的自然资源和能源，看成是自家的聚宝盆、摇钱树，发狂地开发，对造成的环境破坏，却千方百计地逃避责任），……。面对人类生存自然环境的恶化和文化环境的异化种种危象，大多数人做不了主，能做主的少数人却在忙于他们眼里更大的事——为自己和自己的利益集团谋取私利。一切的一切，在为私的人那儿，私有的情况下，私有制的社会里，私有的文化壮态中，能解决得了么？又能拿什么来解决呢？                                                                                   　　

       这种文化发展态势和结果，难道就是人类想要的？　　

换种文化方式生活，行不行呢？　　

在文化发展态中，人类的不自觉，文化的不自觉，曾差点使朱鹳，熊猫绝种，而觉悟后，短短几十年又奇迹般地使这两种动物摆脱了灭绝的危机。可见，自然需要文化的觉悟，人类需要文化的觉悟，而自然、文化更需要人类的觉悟。因为，只有觉悟了的人，觉悟了的文化才能拯救自然和人类世界。　　

那么，未来人类的文化，就是，也只能是向自觉的、文化完善态发展的新文化。　　

这种新文化，将发扬文化的创造、建设性，纠正文化的破坏、毁灭性，是自然与文化有机的统一。所以，它抵制强权和资本。　　

   而未来人类的人性，就是，也只能是向自觉的，人性完善化发展的新人性。　　

这种新人性，不只利于人的个体，也要利于人的整体。是人与类的有机统一。所以，它反对压迫和剥削。　　

这就是社会主义直到共产主义的新文化和新人性。　　

还好，文化在发展态中从未放弃探索真、善、美与利的真谛，人类还有真情、真爱和真知，还有敢于对人性的弱点，文化的负面，私有的恶行说不的。还好，文化史证明公有制比私有制的存在时间要长得多，私有堕落只不过是几千年而已。还好，人类中总有人向往着人性的进步，文化的完善，公有的制度。自度度人，自觉觉他，放射着理性，也是人性、文化性的光芒（大同思想早已有之，如古人所描述的“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有所养。……。是谓大同。”以及西方的乌托邦，东方的桃花源等）。还好，社会主义从空想走向科学，并经过了遍布欧亚大陆和世界其它地区，将近一个世纪的实践检验，向世人证明了其强大的优越性。现在虽然由于内、外部原因，一时遭遇挫折，但真正的共产党人，共产主义者，信仰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人们要比十九世纪、二十世纪多得多，只要集结队伍，深刻反思，重整旗鼓，团结大多数人一起奋斗，继承人类文化财富，清除人类文化垃圾，谁敢说不会东山再起？因为，绝大多数人为生存，为发展，向往、追求人类世界从善弃恶，兴利除弊（不仅是自然的弊，也含文化这个第二自然里的弊），团结互助，公平正义，共同创造和享用文化财富，与自然一起和谐发展的脚步从没有停止。虽然，当前貌似处于“弱势”。　　

自然动物只会消极的趋利避害，　　

并被动地接受文化改造。　　

“文化”动物却会主动地兴利除弊。　　

改造自然、文化和自己。　　

文化的价值不可否定，　　

       但对文化力的两面性，要有认识。　　

借助文化，人类踉踉跄跄地走进二十一世纪，　　

       再往前，他将行到何处去？　　

       是人类主动为文化的将来做些什么呢？　　

       还是文化要倒逼着人类为它做些什么呢？　　

耿  曦  照　　

起草于　2010-4-8　　　

                                                                             修改于　2010-4-19　　　

                                                             重发时修订了个别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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