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曰: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前言
日本人为什么要篡改历史教科书呢?贱文不讨论篡改教科书这一举动本身的道德是非,而是要分析为什么会存在「篡改历史教科书」这样的行为,以及当事双方的心理动态。
我们知道,如果教科书改动,后来的日本人将不可能知道他们的先人犯下了何等罪恶,所以中国人会对篡改教科书的行为非常敏感和非常生气。日本人也知道,如果篡改教科书,可以从后来的日本人之群体记忆中抹去曾经之罪,所以日本人想篡改教科书。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后来的日本人绝大部分都会「教科书上怎么写,就认为历史是怎样」,所以大家才会对这个问题如此的敏感。
如果不是,我们大可不闻不顾的说:“随便你们瞎折腾,后来的日本人阅读了篡改之后的教科书也能了解历史真相!?”。如果不是,日本人也不会篡改教科书,不管怎么篡改来篡改去,后来的日本人都能知道历史真相的话,篡改岂不是多此一举吗?
总之,大家的心里都非常清楚,「教科书上如何写历史」对于后来的人们形成什么样的历史观以及世界观,是有着深远的影响的。
然而,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一个主观思维者)」。愚与读者这样的「我」,不也正是在上一段中分析的一个「后人」吗?「我」自己不就是那个,我们心里清楚的知道「教科书上怎么写,就认为历史是怎样」的一个后人吗?而既然别人都是「教科书上怎么写,就认为历史是怎样」的人,「我」自己会是个例外吗?否。假如「我」认为「我」会是个非常特别的存在,那么「觉得自己非常特别」这一点就可以用来证明「我」一点都不特别,因为很多人都是那么想的。
日本人想篡改历史教科书,以及中国人看到篡改历史教科书而生气,属于“智”的一层,双方都知道别人是怎么想问题的。而难点在于如何认识我自己,亦即,老子讲的“明”,且有这种难点的原因在于,研究的对象和研究者出现了重叠,即,我自己既是研究者又是被研究的对象。
一、史料与史实
通常我们会认为研究史料和文物等既是研究「历史」,进而认为凭借不断的收集和整理各种史料和文物,就可以尽可能的还原「历史真相」。也为此故,大多数人会认为所谓的历史学家们确实在记述和传播着某种「历史事实」。说的通俗一点,人们以为阅读历史书,就是在了解历史,所以认为某些学者写的书就是在描述“历史真相”。
事实上,「史料」与「历史事实」之间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鸿沟,通俗的讲,书和事实本身,有本质上的区别,书就是单纯的书,事实本身就是事实本身,两者相区别且相距遥远。当我们阅读书的时候,“阅读书籍”这个事实和历史事件处于两个不同的时空中,因此他们两的鸿沟是无法弥补的。只不过大多数人在阅读书籍的时候,并没有同时「反观内视」阅读书籍的这个「我」,进而混淆了事件的发生地和发生时期。实际上,这是历史学的传统难题,即历史事件发生于过去,而勾勒历史事件的人和聆听历史事件的人都是生活于现在的人,两者无法照面。换言之,讲故事的人和听故事的人都不是事件的经历者或旁观者,且只能通过「史料」这一「中介」臆测当时的历史事件。
当「我」通过史料试图对历史事件进行还原的时候,「我」是身处在「此时此地」并通过史料等间接的对「彼时彼地」进行猜测。而猜测永远只是猜测,且永远只是「我」的主观臆测,是不可能得到客观确证的。即便是「我」得到了无数人的赞同,那也只不过是证明了无数个进行主观臆测的人们达成了某种共识,绝不能用来证明无数个人的主观臆测们是正确的。共识并不等于事实,亦不等于正确。
总之,「我」所能直接面对的对象,并不是历史事件本身,而仅仅只是史料和文物等等“历史事件的糟粕”而已(更何况,这种史料和文物的真实性毫无确实性可言,自然损毁和人为伪造都可以存在)。因此,我们需要彻底摒弃“可以了解历史真相”或者“认为自己正在解读历史真相”的想法,也要摒弃认为可以认知「历史规律」的颠倒梦想。原因很简单,连「历史真相」都不能还原,认知「历史规律」注定是痴心妄想,或者说,认知「历史规律」的前提是得到「历史真相」,而既然我们永远得不到「历史真相」,「历史规律」更是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试想,如果「我」在一间屋子里阅读《三国演义》这本书,「我」处在什么样的状态之下?
此时,「我」是看到了三国时代的「历史事件」呢?还是看到了眼前出现的一堆文字?「我」是来到了三国时代,并旁观三国时代发生的历史事件呢?还是坐在一间屋子里用眼睛扫描了一堆文字呢?事实是,「我」就坐在一个屋子里阅读一本书而已,并没有穿越时空来到了书本里描述的时代。
更准确的说,当我们阅读三国演义的时候,「我在阅读《三国演义》」这个事件的发生地是「我」所在的屋子,发生时期是「我」的当下,与历史事件的发生地和发生时的当下,是完全不一样的两回事。亦即,在我们进行阅读活动的现场,绝不存在「历史事实本身」。或许有的人会说《三国演义》不是正史,《三国志》才是正史。其实是一样的,如果我们的意识锁定到了阅读书本的这个「我」,而不是被外在的书本吸引过去,《三国演义》和《三国志》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不过是一堆文字而已。
其实可以更容易的谈论此问题。很多人应该看过《孔子》这部电影,那么,当我们观看《孔子》的时候,我们的眼睛是看到了「孔子」还是「周润发」?倘若读者承认看到的是周润发而不是孔子,一切都好理解了。我们所谓的历史剧,再怎么拍演也不过是一群戏子在表演,而我们所谓的历史书,再怎么翻来覆去,也不过是一堆文字而已,绝对不是「历史事件本身」。简言之,历史事件根本就不存在,看三国演义电视剧也罢,阅读《三国演义》和《三国志》也罢,皆不是在研究和学习历史。
那么既然历史真相这种东西不存在,一本历史书上存在的是什么呢?意识形态而已。所谓的“历史”,不过是利益共同体为了美化自己和丑化别人而刻画出的故事集而已(本质上讲,中华文明也是利益共同体,它也是在美化自己和丑化别人,但在一点上它于其他利益共同体有区别,它是以义为利,而不像西方体系那样以利为利的利益共同体。它是站在义的标准而美化义举且丑化不义之举的利益共同体,而不是站在一己之利的得失的角度,不符合自己的利之利益就丑化,符合自己利之利益就美化的利益共同体)。传统文化不像西方体系那样,追求所谓的“历史真相”。为什么?圣人比“高明”的现代人愚昧吗?恰恰相反,因为圣人深知不存在所谓的“历史真相”,不过是给后人传承谴恶扬善的故事集而已。而“高明”的现代人,追逐着所谓的“历史真相”,却没有了是非标准,看不出那些喊着历史真相的人,其实是为了隐瞒历史真相而已。
单田芳是讲评书的,那么易中天和袁腾飞是历史学家?道不行久矣,戏子都成了学者,知识分子,恬不知耻的自称教育家。都2012了还在宣扬西方价值观,可见所谓的历史学家最不懂什么是历史(引用了毛主席说一句话的格局,知识分子最没知识)。
二、科学史和资本主义发展史的“巧合”
「牛顿是科学家」。
这句话在现代人看来不会有什么异常。但是,英文的「科学家」一词是西历1834年,由英国人〈威廉·惠威尔〉首次提出的,而此时离牛顿去世已经有110年。可想而知,假如牛顿活过来,听到别人说自己是「伟大的科学家」会非常的诧异,因为牛顿的意识形态里压根就没有「科学家」这个概念。
反正,愚未去过英国,更不可能去过几百年之前的英国(愚相信很多人没去过英国,现在活着的人一位都没去过几百年前的英国)。因此,当时的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绝对无从知晓的。至于英国人(或西方人)写的历史,那不过是一种宣传,根本不可能是事实。甚至我们可以说,别人写出来的,不过是想让我们看到的那部分,而不想让我们看到的那部分,是不会写进去的。更大的可能性是,某些人为了让我们产生某种刻板的印象,而特意那么写出来的。
「李鸿章是共和国人」。
熟悉中国近代史的人肯定会感到这句话荒诞不经。一个是清朝人,一个是共和国人,中间还隔着民国,怎么可以随便放到一起呢?「李鸿章」和「共和国」两个概念之间的年代差隔有40几年,而「牛顿」与「科学家」两个概念的年代差隔有110多年,两者孰多孰少?
一个独立个体(「我」)进行判断的对照范本是「我的记忆」,因此,对于不曾阅读过中国历史的人来说「李鸿章是共和国人」无所谓通与不通。质言之,假如我们告诉一个孩子「李鸿章是共和国人」,并要求他不断的如此背诵,在他看来「李鸿章是清朝人」才是错误的。反过来,对不可能直接经历西方近代史的中国人来说,即便真实的牛顿并不是现代人认为的科学家,「牛顿是科学家」这样的史论未必不能成立。只要中国人不断的这样背诵,在后来之中国人的群体意识形态里产生「牛顿是科学家」这样的刻板印象是完全有可能的。
现代人疑惑,为什么牛顿晚年会转向神学?事实上,这个疑问本身就是错误的,或者,其实是科共体的有意误导。在牛顿的意识形态里根本就没有科学这样的概念,因此,牛顿并不可能像现代人的印象里那样,是从事了科学研究之后,中途放弃了研究科学,并转向了神学,而是一开始他就是在研究神学。
如果我们去阅读牛顿的原着,能更为明显的感觉到这一点。牛顿绝不是现代人,特别是现代的中国人所想的那样,是一个无神论者,或不关心哲学问题的纯粹科学家。
※※:在此摘录一些牛顿的原话:
……没有某种非物质的东西从中参与,那种纯是无生命的物质竟能在不发生相互接触的情况下作用于其他物质,并且给以影响,正像如果按照伊壁鸠鲁的想法,重力(万有引力)是物质的根本而固有的性质的话,就必然会如此那样。但那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至于重力(万有引力)是物质所内在的,固有的和根本的,因而一个物体可以穿过真空超距的作用于另一个物体,毋须有任何一种东西的中间参与,用以把它们的作用和力从一个物体传递到另一个物体,这种说法对我来说,尤其荒谬,我相信凡在哲学方面有思考才能的人决不会陷入这种谬论之中。重力必然是由一个按一定规律行事的主宰所造成,但是这个主宰是物质的还是非物质的,我却留给了读者自己去考虑……
……上帝是永恒的和无限的,无所不能和无所不知的……他统治一切,并且对所有已经存在和可能存在的事物都是无所不知的。他不是永恒和无限本身,但他是永恒的和无限的,他不是时间和空间本身,但他是持续的并且总是在空间中显现自己。他永远存在,也无所不在,而且正因为如此,他就构成了时间和空间……
……每一个有知觉的人,虽然存在于不同的时间之内,具有不同的感觉和运动器官,但他总是同一个不可分割的人……
……上帝并不因为物体的运动而受到什么损害,物体也并不因为上帝无所不在而受到阻碍……因此,他也就到处相似,浑身是眼,浑身是耳,浑身是脑,浑身是臂,并有全能进行感觉、理解和活动,但其方式绝不和人类的一眼,绝不和物体一样,而是我们所完全不知道的。正如瞎子没有颜色的观念那样,我们对于全智的上帝怎么感受和理解所有的事物,也完全没有观念。上帝根本没有身体,也没有一个体型,所以既不能看到,也不能听到或者摸到他,也不应以任何有形物体作为他的代表而加以膜拜……
……对于任何物体,我们只能看到其形状和颜色,听到其声音,摸到其外表,嗅到其气味,尝到其味道,但用我们的感觉或用我们心灵的反射作用,都无法知道它的内在的实质,所以我们更不能对上帝的实质是什么有任何概念……
既然活着的时候的牛顿,并不是大多数人所认为的那样是一个科学家,那么牛顿活着的时候,真实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
英国皇家铸币局局长。并且,牛顿还炒股。
1711年,拥有英政府背景的英国南海公司成立,并发行了最早的一批股票。当时众人皆看好南海公司,遂其股价从1720年1月的每股128英镑左右迅速攀升。迄至四月份,牛顿用约7000英镑购买了南海公司的股票。结果比较顺利,仅两个月就涨了一倍。脱手,赚7000英镑。
然而,刚抛掉牛顿即后悔。因为至7月,股价达到了1000英镑,几乎增值了8倍。遂,牛顿决定加大投入并追涨。与愿违,此时的南海公司已然陷入困境,股票的实价与市价严重脱钩,夹大量泡沫。且在此前的6月份,英国国会通过了《反泡沫公司法》,对南海公司等公司进行了政策限制。未久一落千丈,到了12月份,最终跌成约124英镑。从终点回到起点,许多投资人血本无归,牛顿也未及脱身,亏了2万英镑。
最值得我们关注的应该是牛顿的另一批股票。据不完全可靠的史料,牛顿还拥有「东印度公司」的股票。东印度公司是做什么的呢?跟中国人有大关联的应该是鸦片贸易(对中国发动鸦片战争的一部分兵力,是由东印度公司派遣的)。
伽利略被称为「近代科学之父」,因为伽利略的一些观点,为牛顿的理论体系的建立奠定了基础。特别是,对牛顿的第一、第二定律提供了重要启示。
但是,为什么给科学理论体系提出雏形的人偏偏是意大利人?熟悉资本主义历史的人都知道,资本主义萌芽出现的地方恰恰也是意大利。而且,熟悉人类会计史的人都知道,对于形成资本主义来说最重要的《复式记账法》是出现于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和威尼斯的,而伽利略有很长一段时间生活在佛罗伦萨和威尼斯。为什么「科学的雏形」和「资本主义的萌芽」都会出现在意大利?它们两个就不能出现在两个地方吗?
牛顿是英国皇家铸币局局长,按现在话来讲,牛顿是金融界人士。同时我们还可以看到,牛顿与英国的资产阶级革命,即「光荣革命」是同时代的,并在光荣革命之后进入到了英国国会(光荣革命:1688年,英国资产阶级和新贵族发动的推翻詹姆斯二世的统治,并防止天主教复辟的非暴力政变。这场革命未有流血,因此历史学家将其称之为「光荣革命」。君主立宪制政体即起源于这次「光荣革命」)。为什么牛顿这样的人物一定会和英国的资产阶级革命同时代?不能早点诞生或晚点诞生吗?为什么牛顿的职业会是铸币局局长?不能是别的官职吗?
另外,「美国人爱因斯坦」替代「英国人牛顿」成为新科学偶像时,为什么恰好是美国的「布雷顿森林体系」取代英国的「金本位制」的时候呢?为什么「科学革命」和「金融革命」会同步的进行?「科学革命」不能早点或晚点吗?同时,我们还知道爱因斯坦曾经在「瑞士首都苏黎世」工作过(苏黎世是世界金融中心之一),其幕后果真没有财团势力的支持或介入吗?
倘若把史料翻的更古老,我们可以看到,作为现代科学的重要理论模板的「原子论」之提出者,「留基波」和「德谟克利特」是出生和生活的古希腊城邦的「阿布德拉」,而「阿布德拉」刚好是希腊城邦的经济中心。
为什么这些对于科学理论的形成来说具有标志性意义的人物,都或多或少的与资本主义有瓜葛呢?
三、西方人的罪恶历史
能够述说自己不幸的民族,不是最不幸的民族,最不幸的是那些都没有机会述说自己不幸的民族。也因此,中华民族及一些还留在这个世界的民族算不上最不幸,因为还有能力谴责西方人,可怜那些被精神分裂的西方人赶尽杀绝的民族。是文明人就不会到处烧杀抢掠,到处烧杀抢掠绝不是文明人,而当下的中国人为什么相信野蛮的西方人是文明人呢?因为他们相信西方人编造的“历史”确实是历史,因为他们把眼前的几个可笑的符号,当成了“历史真相”,进而看不到藏匿在华丽词句背后那个肮脏不堪的心,看不到嗜血如命的西方人嘴角上还未擦干净的血迹。西方人的罪孽,仅以文字述说之何其苍白!那些记录在案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的冰山一角而已…………。这些衣冠禽兽们,把屠杀伎俩叫做“科学”,把资本奴役制度叫“民主”,把主权国家的自我治理叫“专制”…………。
西方人的罪恶开始于哥伦布时代,哥伦布自己就屠杀过对他毫无敌意的印第安人,强奸过尚未成年的印第安少女。西方人杀人如麻,只要他们高兴或者不高兴,就会屠杀他们看到的印第安人。他们把友好接待他们的印第安人骗进神庙全部烧死。他们绑架印加王向印第安人勒索黄金,得到黄金后又背信弃义将印加王绞死。印加王悲愤的指责他们:“我像兄弟一样对待你们,你们为什么如此无情?”而回答他的只有西方人的狞笑。
俄罗斯的哥萨克士兵在东北用斧头和鞭子驱赶中国居民跳进冰冷的黑龙江再开枪打死。在海兰泡、六十四屯,俄罗斯人用刀劈、枪打、水淹、火烧等多种方式杀害中国居民数千人……
英国人宴请几百名并没有敌意的当地居民,用有毒的布丁把他们全部毒死;把天花病人用过的东西卖给当地人,从而在当地人当中散播天花。塔斯马尼亚岛的当地居民,被英国人灭种,最后一个塔斯马尼亚女性死于19世纪,死前哀求英国人不要解剖她的尸体,可是就连这个愿望都无法实现。
………………愚止于此,不忍阅读,不忍书写…………有本叫《西印度毁灭述略》的书可参考。
《西印度毁灭述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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