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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精神与中国和世界的未来——《毛泽东发展观研究》序

程崇仁 · 2016-09-09 ·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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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文纪念毛泽东是十四十周年

  毛泽东精神与中国和世界的未来

  ——《毛泽东发展观研究》序

   程崇仁

  毛泽东无疑是改变了近现代中国命运和世界政治格局,为中华民族建立了不朽功勋、为人类社会的文明进步做出了卓越贡献,举世无匹的划时代的世界级的伟大领袖人物。然“事修而谤兴,德高而毁来。”他生前叱咤风云,身后却毁誉纷纷;他誉满天下,也谤满人间。盖唯庸人不惹物议,若贤者则时为众矢之的。故曰:议之者,即是尊之者也。无论是赞颂毛泽东,还是诽谤毛泽东,都显示了毛泽东在人们心目中的重要地位和分量,都说明了毛泽东在人类历史中的重大作用和影响,也都证明了毛泽东是横亘在历史与未来、传统与现代、中国与世界之间一座不可逾越的巍峨高山,是必须面对的巨大客观存在和无法磨灭的文化符号。而如何评价和对待毛泽东,不仅关乎中国目前的社会稳定与长期发展,也会对未来的国际关系走向乃至人类的前途命运产生深远的影响。这绝非是对毛泽东故作高推圣境的过誉溢美之辞,而是我们正在经历的现实,并将继续为历史所证明的必然趋势。

  本书试图在近代东西方文明碰撞交融的大背景下考察毛泽东的精神世界,从民族文化的视角揭示其发展观的价值取向和文化底蕴,阐释其心路历程、人生轨迹之所以然,探讨其得失成败的因果缘由。在研究方法与路径上,以西方发展经济学为参照系归纳概括毛泽东发展思想的理论体系,展现其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的艰辛努力和卓越建树,并以改革开放之前后三十年的历史作比较,力求从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维度正面阐述毛泽东发展观的丰富内涵和现实意义,研究总结中国发展的经验教训,旨在为人们思考未来发展问题提供某些启示和借鉴。而对毛泽东个人功过是非的评价则取慎重态度。之所以如此,不仅因为受到档案解密程度的限制,许多重大决策和事件发生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局外人并不清楚,是非曲直及责任攸关难下定论;而且迄今为止,无论是官方的结论还是学术界的评价,既少有对毛泽东精神世界的真正了解认知与心灵感悟,又带有太多的政治利害盘算与个人得失计较,往往忽略甚至有意避开事件发生当时国内外、党内外的背景等复杂因素,只在那里就事论事的谈论是非功过,既难以客观公正,亦不免流于浅薄和猥琐。而更重要、更根本的原因则是:毛泽东那种内圣外王的精神境界绝非一般人所能企及,其不苟流俗的远见卓识亦只可与智者言,而难以同常人谋,还是那句老话:“燕雀焉知鸿鹄之志”。

  可以毫无异议地说,无论是拥护肯定毛泽东还是反对否定毛泽东的人,亦无论政界或学术界的论者,皆鲜能具备毛泽东那样对以炎黄道统为根本、以道佛儒为核心的中华文化精髓的深刻体悟和博览群书、丰厚深邃的学识素养,以及融通中西文化、实现“两美璧合”的博大胸襟与独到眼光;缺乏毛泽东那样对民族的历史传统、国情民俗、思维方式、心理习惯的深入了解和社会底层民众疾苦与诉求的深切体察,以及对于国家兴亡治乱因果律的深刻洞见;没有毛泽东那样在极其复杂的内外环境下领导中国革命和建设事业筚路蓝缕、创蓁劈莽、开拓前进的过程中,无数次遭遇惊涛骇浪、激流险滩,历尽艰辛困苦、挫折磨难,备尝成功与失败滋味的独特人生阅历和丰富的政治与社会生活经验,以及为了自己心中的信仰和理想,愈挫愈奋、永不言败的强大意志和万丈豪情;难能拥有毛泽东那样于纷乱混沌的世相中烛幽洞微、见微知着,探赜索隐、辨别真伪,直抉根源、把握先机、料事如神的高超智慧;难以企及他那统驭全局、提挈纲维,以简御繁、举重若轻,上善若水任方圆、游刃有余解全牛之雄才大略于万一;无从窥探毛泽东那种心包太虚、吞吐六合、经纬天地的心胸气魄和鸟瞰人寰、稊米宇宙的其大无垠视野之涯际;无法领会毛泽东拯救天下苍生脱离苦海、同跻圣域,“环球同此凉热”的发心和弘愿,更难以达到毛泽东那样舍小家为大家、舍肉体小我成就精神宇宙大我,无私奉献、超凡入圣的境界;因而也就无从理解形成他那举世毁之而不加沮,举世誉之而不加劝,忍辱负重、守死善道、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执着精神与超拔毅力之缘由。简而言之,当今之中国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可以对毛泽东说三道四!是以作为凡夫俗子吾亦不敢妄加评断,诚恐造作口业,有负前贤,贻害后昆。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他为人民谋幸福,他是人民大救星”。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当这首出自陕北农民之口、反映黎民百姓心声的民谣在古老的黄土高原传唱之际,就表明了毛泽东在社会最底层民众心目中的地位和作用,也表明了灾难深重的亿万中国人民已经初步认识到毛泽东的出现对于中华民族和炎黄子孙的价值和意义。诚如有论者所言,毛泽东的出现,是中华民族的幸运和骄傲,如果没有毛泽东,近代中国的悲惨命运无法改变。毛泽东的出现,也是世界历史的标志性界碑,如果没有毛泽东,二十世纪的人类历史必然暗淡无光。在上下五千年的中外历史上,找不到第二个像毛泽东那样集若干“大家”于一身,在哲学、政治、军事、经济、科技、教育、医疗卫生、文艺、国防、外交等几乎涵盖了人类社会生活各个领域、治国理政的各个方面都有着深刻的理论造诣和卓越建树,又在许多领域登峰造极,并留下了上千万字的鸿篇巨著,形成了全面的博大精深的毛泽东思想体系,为人类知识宝库创造了巨量思想资源和精神财富的泰斗级人物;找不到第二个像毛泽东那样扭转乾坤,德侔三皇五帝、功盖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圣雄品格兼备的人物;找不到第二个像毛泽东那样为人类文明进步做出了巨大贡献,对人类社会历史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赢得了世界普遍赞誉、歌颂、敬畏和崇拜的人物。人们称他是开天辟地的大革命家,天才绝世的大军事家,卓越无比的大政治家,气吞山河的大战略家,拓荒求是的大理论家,高瞻远瞩的大预言家,拧沙成绳的大管理家,纵横捭阖的大外交家,以及在诗词和书法领域开创时代新境界的大诗人、大艺术家等等,正是凭借这若干“大家”的天才素质和丰功伟业,毛泽东赢得了“伟人中的超级伟人、巨人中的超级巨人”(南斯拉夫前总统铁托语)的至高无尚的赞誉,也让二十世纪全世界所有的政治领袖人物黯然失色。

  然而,毛泽东作为农家子弟、一介书生,为时势所逼走上了武装反抗压迫、救国救民的革命道路,他毫无家族背景和社会政治资源,却靠着崇高的理想信念与个人独特的人格魅力吸引和凝聚了民族的大批精英;他作为全军最高统帅却不会打枪,而用文章和诗词指挥千军万马;他与对手较量从来都是力量悬殊,却始终以弱胜强;他一生戎马倥偬,在枪林弹雨中出生入死,却毫发无伤;多少次身处险境,面临生死劫难,却总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有如神佑,留下了许多神秘传奇的故事。正所谓“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于是星星之火终成燎原之势,荧荧之光竟为通天之亮。其成功的原因究竟何在?对许多研究者来说都是个难解之谜。我们认为,是中华民族数千年优秀传统文化孕育和培养了毛泽东,而毛泽东则是民族的魂魄和骄傲。

  他关于对立统一的哲学观和成败得失祸福相依的人生感悟,透露出《易经》、《老子》和阴阳家所揭示的宇宙真理之消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名言,则表达了自然界与人类社会各种场能信息相互作用的因果规律;他解除下层民众疾苦,造福天下苍生的发心,提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立党、建军和治国理政宗旨,蕴涵着佛家慈悲博爱、众生平等之襟怀和与欲为诸佛龙象,先做众生牛马的牺牲奉献精神,而他那种超然物外、静观密察,“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乱云飞渡仍从容”的深厚定力,正体现了其止观禅定的功夫和心法修炼层次;在他的领导下建立的社会主义制度,把儒家两千多年前就提出的、历代志士仁人莫不向往却从没有人实现的“天下为公”的大同理想变为现实,他提出“一切从人民的利益出发而不是从个人和小集团利益出发”的施政原则,道出了孔子“为政以德”理念的精髓,也是至大至高的孝道精神,恰恰表明了他才是一个真正的儒者,而他正人先正己、率先垂范,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勤政廉洁、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展现的正是儒家诚意正心、修齐治平之风范;他关于建立农村根据地、以农村包围城市,最后夺取城市的中国革命道路的开创性思维,他那种鹍鹏展翅九万里,背负青天俯瞰人寰的浩然气势,那种万里宛若目前、战阵犹如掌上观纹,运筹存乎一心、神龙见首不见尾,进退随机、取予在我,因敌制胜、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则显示出道家道法自然、上善若水,以柔克刚、以弱胜强之精神和智慧,而令古今中外的一切兵法韬略和军事大家黯然失色;他提倡各级干部要既当官又当老百姓、做普通劳动者,平等待人,强调民主管理,并始终自视为人民大众一员,和农家许行“与民并耕而食,饔飧而治”之主张亦若合符契;他率真朴实、平易近人,克己奉公、生活节俭,粗茶淡饭、衣被百纳,与民同苦同乐,始终保持平民的本色,又颇具墨家“尚同”“崇俭”,“以自苦为极,摩顶放踵以利天下”之风格;他关于认清敌我友、明辨左中右、划分三个世界,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结成最广泛的国内国际统一战线的思想,处理各种政治关系纷争审时度势、执经用权,讲求有理有利有节,张弛有度、收放自如,纵横捭阖、得心应手,实现坚持真理之原则性与达成目标手段策略之灵活性高度统一的斗争艺术,亦譲一切纵横权谋之术相形见绌而望尘莫及;他当国理政,疾恶如仇、从严治吏,执法如山、不徇私情,取信于民,则又有似商韩行法冷峻严苛之理性精神,可谓融汇中华传统文化诸子百家之精髓于一身。

  毛泽东的文章讲话大道通天、气贯宇环,高屋建瓴、壮阔波澜,旁征博引、信手拈来,才华洋溢、文白相间;得《易经》阴阳变化之精髓,蕴《春秋》公羊“三世说”之太平的旨;阐发《史记》理究天人、通变古今之哲思,融会唐宋古文之厚重雄浑、韵味悠长。其思想内容饱涵哲理、寓义深刻、意境高远,玉振金声、发聩振聋,而文字表达又深入浅出、通俗易懂,朴实无华、雅俗共赏,语言幽默、妙趣横生,极具感染力、说服力和亲和力,堪称集古今文论之大成。毛泽东的诗词歌赋气势恢弘、高邈淫放,比兴随意,赋陈自然,又激情澎湃、荡气回肠,有《诗经》《乐府》之淳朴敦厚,具《楚辞》《汉赋》之流丽光昌;显唐诗之昂扬气象,露宋词之慷慨苍凉;既胎息着屈原庄子道无内外、天人合一之神蕴,又兼诗仙李白浪漫飘逸之风骨、诗圣杜甫现实悲悯之情怀、白乐天平等居易之精神而出乎其类、拔乎其萃。毛泽东的书法艺术龙飞凤舞、潇洒不羁,率性狂放若行云流水;风骨清奇、出神入化,自然天成似鬼斧神工,而令无数文人雅士奉为楷模、赞叹输诚。毛泽东诚可谓千古全才,内圣外王第一人。前无古人殆无异议,后无来者则尚未知矣!

  有道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心无私欲品自高。有人把毛泽东超乎常人的素质概括为十种气质,即英雄气质、天下气质、求真气质、善事气质、自信气质、率性气质、幽默气质、倔强气质、风雅气质、平民气质。“气质”语出宋代张载《语录钞》“为学大益,在自求变化气质”。在张载等宋儒那里将人性区分为“天命之性”和“气质之性”。“天命之性”语出《中庸》“天命之谓性”,是指人先天的无始以来的自然本性,人人圆满具足、不假外求,即佛家所谓“一切众生本来具足如来智慧德相”;“气质之性”是指人后天的与生俱来的五行之气的禀赋属性,即每个人生来都具有不同于他人的特殊气质禀赋,也都存在气质之偏。故所谓“气质之性”,实际是指人的个性或性格。气质禀赋虽是无法选择的,然而是可变的,可以通过后天的学习修为来弥补、转化自己的气禀之偏,以期突破、超越自我和完善自我,培贤育圣。故曰“为学大益,在自求变化气质”。因而完整意义上的气质涵义,应是人的先天禀赋与后天修为的统一,内在涵养与外在行为的统一。而人们的先天禀赋既各不相同,后天修为的努力程度和达到的层次亦千差万别,故每个人的个性气质特点、风格气度的表现亦迥异。

  其实,上述人们概括的毛泽东的十大气质并不完整准确,比如最重要的是毛泽东的圣贤气质,而这也是最能体现民族文化精神特征的气质。这些人们认可的优秀气质,一般人也许能各具其中之一二,然而毛泽东却能兼而具之,足见其先天的慧根禀赋既非同一般,后天的修为层次亦非常人可及,可以说是其圆满具足的天命之性的自然真实流露,而这是只有大彻大悟的圣贤或佛菩萨才可能具有的智慧德能。先贤有言,相由心生,诚于中必形于外。从外观形象上看,有人用“南人北相”、“男生女相”、“武人文相”的“三奇”来形容毛泽东的长相,其实,毛泽东的相貌就是佛菩萨的相貌。毛泽东晚年在接见美国前总统尼克松女儿女婿时,于看似不经意间说了一句:“我长了一张大中华的脸”。其然,岂其然乎?毛泽东就是中华民族的化身!

  美国的中国问题专家、著名学者特里尔说:“毛泽东神奇地创造了一个不等式:毛泽东在世界上的影响力大于马克思加列宁加斯大林的影响力。”事实正是如此,无论毛泽东的精神境界、文化底蕴,还是智慧才干、文韬武略,抑或事功成就以及对世界和人类历史的贡献与影响,都是马恩列斯所难以望其项背的,中共党内的其他人则更无论矣!所以,我非常赞同这样一种说法,毛泽东远远高于马恩列斯,因为中华文化远远高于西方文化。

  因而笔者认为,国内外学术界那种局囿于西方文化的思维方式去做毛泽东思想与马列主义之间继承与发展关系的源流考证,或胶着于西方文化与中国传统文化对毛泽东影响之孰主孰次的辨析,以及所谓毛泽东思想究竟是个人创获亦或“集体智慧结晶”的勉强界说,均为对民族文化缺乏了解、亦非真知毛泽东之论也。因为,这种机械的板块式划分的研究方法,与毛泽东思想中已将这些因素有机地、圆融无碍地统一在一起的实际是相悖的。毛泽东在其早年的力作《心之力》一文中,就已经展现了他包容万物的无量胸襟和融汇古今中外的卓越见地:“故当世青年之责任,在承前启后继古圣百家之所长,开放胸怀融东西文明之精粹,精研奇巧技器胜列强之产业,与时俱进应当世时局之变幻,解放思想创一代精神之文明。破教派之桎梏,汇科学之精华,树强国之楷模。正本清源,布真理于天下!”

  毛泽东的智慧来源于他对宇宙大本大源的探究和自然大道的体悟,来源于他对“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民心即是天意之古训的认同,来源于千百万人民群众的社会实践,来源于他海纳百川的包容胸襟。对于体认顿悟了宇宙即我心,我心即宇宙的觉者来说,其思维方式原本就是泯灭了人我、物我的界限,天人合一、万物一体的,所谓“破除一己小我,成就宇宙精神大我”、“圣人无己,而靡不与己”是矣;对于明白了宇宙人生真谛,发愿济世救民的圣者来说,无论是来自西方的马克思主义或其他思想理论,还是中国的诸子百家学说,皆可为我所用,都是实现其宏愿的方便法门,所谓“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推陈出新”是矣;对于道法自然,秉持众生平等理念的智者来说,无论是来自党内高层领导的意见,还是来自基层民众的实践经验,只要符合人民大众利益、有助于其宏愿的实现和事业发展,他都视如己出、从善如流、兼收并蓄,所谓“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先当群众的学生,后当群众的先生”,“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坚持真理,修正错误”是矣!他曾说道:“谁有真理就服从谁,不管是挑大粪的也好,挖煤炭的也好,扫街的也好,贫苦的农民也好,只要真理在他们手里,就要服从他们。如果你的官很大,可是真理不在你手里,也不能服从你。”而不管是来自东西方前人的主义学说,还是来自当下自己队伍中的意见建议或人民群众的实践经验总结,一旦经过毛泽东创造性的概括提炼与变通转换,便有了画龙点睛的神奇效果,就升华为高智慧的思想理论成果,从而成为指导革命和建设事业取得胜利的指南和法宝。

  毛泽东的全部思想和实践已经熔铸凝结成体现中华民族特有文化基因和气质,反映炎黄子孙价值取向和道德情操的“毛泽东精神”。毛泽东在领导中国人民进行革命和建设事业的过程中所形成的“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抗美援朝精神”、“大庆精神”、“大寨精神”、“红旗渠精神”、“两弹一星精神”,以及“铁人精神”、“雷锋精神”、“焦裕禄精神”等等,这些精神归结起来都可以称之为“毛泽东精神”。

  毛泽东精神就是为了追寻宇宙人生真理而上下求索、九死未悔的求法弘道精神;就是为了实现没有阶级剥削压迫、人人平等的理想社会而改天换地,排除万难、百折不挠,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殉道精神;就是为了振兴中华而万众一心,自力更生,独立自主,艰苦奋斗的精神;就是破除迷信、解放思想、与时偕行,勇于开拓创新、不断进取,自强不息的精进精神;就是生命不息读书不止,学而不厌,诲人不倦,自觉觉他的法布施精神;就是力戒骄傲自满、固步自封,融通中西文化,博采众长、厚德载物的包容精神;就是为了人民的福祉而为官从政、能官能民,甘当普通劳动者,“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明德新民,止于至善、普度众生的精神;就是为了升华人生境界和推动社会的文明进步事业,不断修炼完善自我,至诚尽性,无私奉献,“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就是富贵不淫、贫贱不移、威武不屈,堂堂正正立身做人,浩然之气充塞天地的大丈夫精神;就是不忘初心,秉持理想,坚守信念,不顾个人毁誉得失,“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反潮流精神;就是胸怀天下,忧国忧民,忍辱负重,大义凛然,大智大勇,临危不惧、视死如归的精神;就是为了弘扬人间正道、维护国家主权和民族尊严,面对强敌横逆,敢于藐视帝国主义和霸权主义,疾恶如仇,坚决同一切邪恶势力作斗争,一往无前、大雄无畏的精神;就是为了建立公正合理、人类和谐的世界新秩序,主持公道、伸张正义,奉行国家无论大小贫富强弱一律平等原则的众生平等、世界大同精神;就是秉持天下一家理念,无私援助、扶持弱小国家和民族,不求回报的大慈大悲、大爱无疆的精神。一言以蔽之:“毛泽东精神”就是深刻体现了中华五千年文化底蕴,具有龙的特性与活力的民族精神。

  毛泽东精神是毛泽东思想的灵魂、精髓和价值导向,毛泽东思想作为革命和建设实践经验的总结与理论概括,反映了一定时空段上的现实需要,一般属于操作层面的东西,故其中有些论断受一定时空态的制约和局限而有其时效性,但其基本思想理论并未过时,且仍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而毛泽东精神则具有永恒的价值。毛泽东精神,万岁不足以喻其长,她将与人类共存,与天地同久,与日月齐辉。“毛泽东精神”是中华民族的、也是全人类的宝贵精神财富,中国需要“毛泽东精神”,世界也需要“毛泽东精神”。毛泽东精神也已经、正在、并将继续走向全世界!这正是“毛泽东热”经久不衰的根本原因所在。

  从毛泽东思想和精神的形成过程与内涵来看,仅仅说中华传统文化孕育和培养了毛泽东还是不够的。毛泽东在批判继承民族优秀文化精华的基础上,也扬弃了西方文化,吸收融合了西方文明之长,其中主要是对代表了西方近代最高哲学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认识论成就的马克思主义进行了中国化改造。从而对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现代化进行了探索,为民族文化增添了新的元素,注入了新的活力,实现了民族传统文化的时代转化与升华。因此,毛泽东不仅改造更新了民族文化,也重塑了国民性格,铸造了党魂、军魂、国魂、民魂、族魂;不仅一扫一百多年以来被西方列强视为自私自利、一盘散沙、东亚病夫的中国人形象,也激活了潜在于炎黄子孙心底深处的优秀民族文化的基因、启动了悠久文明的历史积淀,让世界重新认识中国、重新认识古老的中国文化;不仅为中华民族崛起积聚了巨大的正能量,从而厚积薄发、后来居上,傲视天下准备了条件,也为弘扬民族文化、使中华文化走向世界开辟了全新的局面,创造了极佳的机缘,奠定了雄厚的基础和无可替代的前提。“毛泽东精神”是一笔弥足珍贵的文化遗产,是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资源,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强大精神支柱,无疑应当继承利用和发扬光大!故目前亟需要做的不是要忙于对毛泽东的是非功过下结论,而是要抛却一己之私和个人恩怨,从民族大义出发,重新发现和解读毛泽东。

  笔者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刚接触发展经济学时,就觉得其中许多观点似曾相识,有关问题毛泽东不仅早有论述,而且远比西方发展经济学家的思想系统而全面、见解深刻而超前。因此萌发了以发展经济学理论为参照系,整理研究毛泽东发展思想的想法,并撰写了两万多字的《毛泽东经济发展思想论纲》初稿。当时由于文献资料的限制而未能展开,且因受到当时否定毛泽东思潮的影响而多有消极议论和评价。九十年代以后,八卷本《毛泽东文集》和十三卷本《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以及近年来中央文献研究室编辑的《毛泽东传》、《毛泽东年谱》的相继出版,为研究毛泽东思想及其发展观提供了丰富而又直接的第一手数据;一些参与重大决策的领导人、重大事件的亲历者和毛泽东身边的工作人员所写的回忆录陆续问世,也披露了许多鲜为人知的相关内幕,为澄清史实、正确研究和评价毛泽东,提供了重要参考与帮助。

  尤需强调说明的是,《毛泽东早期文稿》的出版,特别是毛泽东早年力作《心之力》一文的发现,对于人们重新认识和理解毛泽东具有重大、乃至根本性意义。因为,一个人青年时期形成的理念、愿力和人生境界会决定和影响其一生的心路历程。拜读《毛泽东早期文稿》和《心之力》一文,使笔者的心灵受到强烈的震撼,对毛泽东的观念也发生重大改变与升华。毛泽东在文章中所展现的那种融汇三教、学贯中西的文化修养;那种“我心即宇宙,宇宙即我心”,天人合一、超凡入圣的精神境界和浩然气势;那种为追寻宇宙大本大源、探索济世救民真理,而贡献身心的弥天宏愿和卓尔不群的人生志向;那种竖尽来劫、横尽虚空,思极千载、目穷八荒的博大胸襟和如炬目光;那种境随心转的如来心法和扭转乾坤的雄伟气魄;那种救民先救心、强国先强志的真知灼见;那种“千古圣人,教化为根”,“国之神圣重器以民为先,决不可助长恶私贪欲窃为己用”的治国理念;那种“创中华新纪之强国,造国民千秋之福祉,兴神州万代之盛世,开全球永久之太平”的民族复兴与人类大同之宏图愿景和理想,在中华民族乃至整个人类有文字记载以来的历史上,皆堪称无出其右、绝无仅有之千古一人。(如果联系他于同年以二十八画生为笔名发表在《新青年》第三卷第二号的《体育之研究》一文,两篇力作堪称一文一武,亦圣亦雄,诚可谓卧龙蛰居即蜚声海内,未出茅庐便谋定天下矣!)应该可以这样认定,毛泽东的这篇文章不仅勾画了未来中国发展的草图,奠定了其发展观的基础,其日后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包括他在建国以后与曾经的战友或同路人分道扬镳),都可以从这里找到思想根源;而且奠定了其在中国哲学史、思想史、政治史、文化史上鲜有其匹、不可动摇的地位。而更令人称奇和吃惊的是,文章针砭时弊的透底之言,在时隔九十余年后,竟然与当今社会之现实若合符契,读来犹如醍醐灌顶而催人深思猛醒!文章恰在这个时空点上被发现,冥冥之中焉知不是天意?毛泽东诚乃天佑中华一神人矣!

  故二十年后重检初稿,联系苏东剧变和中国社会的现状以及许多发展中国家的命运遭遇,感触良多,深以为毛泽东的发展思想越来越显示出其重要当代价值和历史意义,亦深感曩者对毛泽东的消极评价意有未安。于是决定根据新获得的信息资料和感悟认知,结合当下中国发展的实际,对文章初稿进行修改和充实,重新领悟和评价毛泽东及其发展思想。于是就形成了现在读者所看到的这部七十余万字的《毛泽东发展观研究》专著。

  毛泽东发展观的价值取向是以提升全民族的精神境界,塑造高尚人格、培养造就大公无私的新人作为建设理想社会的前提;其灵魂是“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的大同思想;其思想路线是“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根据中国国情进行革命和建设事业;其发展道路是坚持社会主义公有制,实行计划经济并承认商品经济存在的必要性、适当发展商品经济,走共同富裕之路,发展成果为全体人民共享;其核心是以人民为本,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并尽可能地化消极因素为积极因素,共同建设社会主义伟大国家;其发展的动力机制是“抓革命,促生产”,以无私奉献精神和比、学、赶、帮、超的良性互动竞赛做好各项工作;其建国方针是勤俭节约、艰苦奋斗,“独立自主,自力更生”地干工业、干农业、干国防、干科学技术四个现代化,发展教育、卫生和文化等一切事业,“打倒奴隶思想,埋葬教条主义,认真学习外国的好经验,也一定研究外国的坏经验——引以为戒”;其治国原则是民族平等、官民平等、官兵平等、男女平等、人人平等,人民民主管理国家;其外交路线是谋求国家的独立平等自尊自强,在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基础上处理国际关系,团结世界一切被压迫民族和人民,反抗帝国主义和霸权主义,无私援助和支持弱小贫穷国家的民族独立和经济发展事业,为建立国家无论大小贫富强弱一律平等、公正合理的国际新秩序、维护世界和平、实现人类大同社会理想而共同奋斗。

  毛泽东的发展观目标宏大,境界高远,思想深刻,体系完整,毛泽东发展观的文化内涵与理念亦具有极大的超前性和先进性。事实说明,毛泽东才是描绘中国社会变革与发展蓝图的真正的总设计师和民族复兴大业的开创者和奠基人。毛泽东的发展观和实践,既集中体现了他个人的文化价值观、人生追求和社会理想,也反映出在中西方文明碰撞交融下的近现代社会特定时空点上整个民族的心路历程,并将对中华民族以及整个人类社会未来的发展产生重大而深远的影响。虽然今天的中国与毛泽东在世时的情况已有很大不同,某些理论焦点可能已经过时,但谁都无法否认,是毛泽东对中国发展问题的艰辛理论探索和卓绝社会实践奠定了八十年代以后改革发展的基础。如果没有那时奠定的基础,也就没有今天动辄便说的“特别是”。然而后来者却不知天高地厚地企图用自己的所谓理论、思想、观点取代毛泽东思想,名曰“理论”而实为术策,旨在改旗易帜而号称“特色”;强奸民意而自诩为能“代表”;空洞无物而自誉为“科学”。实乃妄言迭出而师心自用,本来平庸而自以为高明,沽名钓誉而希冀垂统,狗尾续貂而贻笑后人,萤虫闪亮而难捱秋冬。终必归于电光石火而转瞬即逝,大海泛沤而影灭长空。盖因其学无根底而持论浮浅,理不贯气而支绌灭裂,本源未得而汲取易竭,覆水泛舟而支撑乏力矣!而某些严重西化或已被西方敌对势力收买的国内“精英”和心怀叵测的国外“专家”们所谓的“顶层设计”,业已给中华民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巨大损失和后果,充分暴露了他们的本来面目和险恶用心,不仅难以让人信赖,亦均不足与议矣。

  老子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蒭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蒭狗。”天地本无心,圣人亦非有意。盖天地与圣人之于万物众生皆是一视同仁,尊道贵德法自然,因物付物顺天命,其间的运化演变、生灭存废、祸福荣辱、命运跌宕,自有其因果关系使然,均为宇宙场能运作的自然结果,实乃理有所当然,势有所必至者也。故天地与圣人之“不仁”,实乃一体同悲之“大慈大悲”、“大爱大仁”,“无情”之至情也。如同自然界中一座高山的突兀隆起,必然要造成地震海啸、环境变迁、生态失衡、殃及庶类等不测后果一样,一位横空出世、扭转乾坤的伟人在人类社会所进行的翻天覆地的巨大变革,也必然会引起千百万人命运的改变,使他们从中受益或付出巨大代价。

  在毛泽东领导的波澜壮阔的伟大社会革命过程中,往往采用霹雳手段以矫枉过正、摧枯拉朽,实乃由于革故鼎新、激浊扬清而引发的各种社会势力之间的博弈较量之形势使然,是不得已而为之,亦是由乱达治之必然选择,观乎古今中外之历史变革概莫能外。虽然在大规模群众运动中因各级执行者的思想水平和政策观念的差异,在具体操作上难免会误伤一些好人,但没有证据表明哪一个是他自己的直接冤家对头;他一生有很多敌人,但绝无一个出于个人利益之争的私敌。故对于历史事件或历史人物之是与非、善与恶、对与错、功与过的评价,必须放在世运时趋的历史大势和宇宙间各种场能信息相互作用的因果关系中去全方位地考虑,否则就会得出黑白颠倒的结论。

  毋庸讳言,毛泽东在领导中国人民进行前无古人的革命和建设事业的探索过程中,既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亦因缺乏经验难免地发生某些失误(越来越多的史料表明,所谓失误或错误如大跃进和文革中的“失误”,完全是既得利益集团的故意破坏而非毛泽东的错误)。但如何研究和评价其成功或失误,不只是反映了研究者的理论水平和资料掌握的多少问题;还有研究者的人生阅历、文化底蕴、学识眼光、价值取向和数据取舍的选择标准与态度问题;更有研究者的做人问题、良心问题,以及其自身修为的层次或人生境界的高低问题。

  在一九五九年的庐山会议上与彭德怀一起被错误处分的黄克诚将军,一九八零年十一月在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召开的第三次贯彻《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座谈会上的讲话中,谈到关于对毛主席评价和对毛泽东思想的态度问题时说道:“毛主席在晚年有缺点,有错误,甚至有某些严重错误。现在我们党纠正这些错误,总结我们夺取政权以来的经验教训当然是必要的。但我们应当有一个正确的态度。我记得一九五六年苏共二十大以后,赫鲁晓夫那个秘密报告送到我们中央,中央讨论《论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时,毛主席给我们念了一首杜甫的诗:‘王杨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王、杨、卢、骆是指唐初文坛四杰,王勃、杨炯、卢照邻、骆宾王。当时盛行骈体文,王勃《滕王阁序》、骆宾王的《讨武氏檄》都是有名的骈体文。到唐朝中叶杜甫那个时代,反对骈体文,提倡古文,很多人写文章骂王、杨、卢、骆。杜甫是有点历史唯物主义思想的,他这首诗的意思是:王勃等四人的文章是他们那个时代的体裁,现在一些人轻薄地批判耻笑他们,将来你们这些人身死名灭之后,王、扬、卢、骆的文章,却会象万古不废的江河永远流传下去。毛主席念这首诗,是针对赫鲁晓夫反斯大林的问题。我想,这首诗今天仍值得我们借鉴,使人们注意不要以轻薄的态度来评论毛主席。”

  到了晚年,黄克诚将军对毛泽东又有新的认识。李炎唐在《南楼往事:301医院保健医生的回忆》一书中还记述道:那时,老将军(黄克诚)已经患有严重的白内障,眼睛视力很不好了。他不能写,只能在心里思考。突然有一天他私下告诉我:“现在外面报纸广播都在添油加醋的散播毛主席的错误,我觉得这些小人很可笑,我琢磨了三天三夜都没睡觉。毛主席是唯一能让我发自内心终生心服口服的人。在我们党内有这样想法的绝不单单是我一个人,你可以去问问那些老帅们是不是,你想过没有?他们为什么心甘情愿、无惧生死跟着毛主席流血流泪为人民打天下?为什么有些老同志文革受到了批评、委屈甚至冤枉迫害,可是当他们一想到毛主席思想就能迅速转变、心悦诚服,发自内心的端正态度,从自身寻找错误的根源?为什么有些同志临终之前还在念叨毛主席,诚心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因为他们面前有面镜子,这镜子就是毛泽东,毛泽东这面镜子在大家心中是绝对完美无瑕的。因为无论在最艰难的长征时期还是在稍有好转的延安时期,一直到解放后没有人见过毛主席为自己哪怕是生活中的一丝私利要求过。‘为人民服务’、‘大公无私’说起来简单,但是能让上千万的党员干部做到,历史上除了毛泽东没有第二个。无数事实可以证明毛主席永远是站在最苦最穷的老百姓的立场上说话,在他心里最正确的永远是人民。这一点我们党的干部都看的很清楚,都很明白。毛主席的立场:个人的事情,党内的事情都可以商量讨论,人民群众的事情没有商量,人民群众的利益永远是第一位。不管谁,只要和老百姓为敌就是毛泽东的敌人,这就是毛主席几十年不变的立场。从延安时期就有人试图给毛主席找点错误,找点缺点,毛主席生活上服从安排,吃、喝、拉、撒、穿没有一丝要求,反倒是对同事及身边工作人员的关心备至。毛主席工作上除非是原则问题,其他从来不武断,总是先让别人说出自己的观点,让大家讨论最后集体决定。直到全国解放,这些人找到的,看到的只有以身作则、大公无私的毛泽东。

  毛主席从始至终几十年都是如此,翻翻历史看看有一个帝王将相能做到吗?!所以当我们每一个共产党人站在毛泽东这面镜子面前对照一下时,都会在思想上、内心里暗自谦愧。人民为什么热爱敬仰毛主席?我看只有傻子才不明白,靠几句口号,胡言乱语能糊弄得了天下百姓吗?没有毛主席,以前几千年的中国农民哪个不是受地主的压迫?中国的工人哪个不是为了生计拼死拼活的为资本家卖力?那时候有平等吗?资本家、地主、官僚有几个人把老百姓当做人?是毛主席让中国的老百姓翻了身,挣脱了剥削和压迫,获得了平等的权利,你觉得人民现在会跟着他们骂毛主席吗?当毛主席把自己的儿子送上战场时,我们这些跟着主席戎马一生的军人私下无一不是感叹、佩服,又觉得三生有幸!一个领袖为了国家民族,为了人民安康以身作则做到如此,我们除了敬仰,誓死捍卫还能说什么?

  主席‘文革’的初衷,说简单点不就是怕我们党的干部变质有了私心,蜕化成了以前的地主资本家,老百姓不是又要开始受压迫剥削了吗?主席从长征开始就领着我们和‘私’这个字斗,主席最怕的就是我们的党员干部有了私心,他多次说过我们的干部如果有了私心,那老百姓的日子就不好过喽。主席发动文革是为了广大人民的利益,不是为了自己,如果能明白这一点,作为老党员受点委屈、误解,还有什么可埋怨的呢?难道我们自身就真没有一点缺点或者失误吗?更加不应该把怨恨加在毛主席身上。现在有些人不顾事实污蔑毛主席,我接受不了,我决定要好好讲一讲,讲什么?实际上就是讲对‘文化大革命’的看法,讲怎样评价毛主席。”

  王震将军在晚年目睹社会上掀起的“去毛化”逆流,也曾经斥责一些军队干部,说:“现在社会上有人污蔑和否定毛主席,你们都不说话。告诉你们,反毛主席的都是婊子养的和杂种野兽,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我王震,也没有你们这些将军!”他去世前,感觉到世道真的变了,因此给后人留下三句话:一、我对不起毛主席,谁反对毛主席,谁就是婊子养的畜生;二、毛主席比我们早看五十年;三、丢了毛泽东思想,丢了公有制,马克思主义者受难的时候到了。

  王震还说:把毛泽东思想称为什么集体智慧的结晶。我每当听到这句话心里就反感和发腻,大多数的人跟毛泽东差着好几个档次呢?过去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毛泽东思想就是毛泽东的思想,我们现在都不过是如何学习运用和继承毛泽东思想的问题。和当时的任何人的思想都是毫不相干的,因为他们的思想理论水平和毛泽东的思想理论水平都相差甚远。有的人的思想甚至与毛泽东思想是背道而驰的。怎么能把他们的思想归结到毛泽东思想里面呢?真的是天大的笑话!

  有人可能会说,黄克诚、王震都是共产党的高官,自然要那样说。但孙中山先生遗孀宋庆龄女士则给予了毛泽东连执政党都没有说出的最高的赞誉:“毛主席为举世无双的伟大领袖”。更令人感慨的是,与毛泽东斗争了一辈子的政敌蒋介石在朝鲜战争结束后,曾仰天长叹,对儿子蒋经国及毛人凤等心腹要人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毛泽东的对手,盟国(美国)说我蒋介石不行,可是他们又怎样呢,我看他们西方国家也是一群蠢猪。他们与中共毛泽东比,从哪方面都无法相比!十六个国家最精良的军队竟然被毛泽东打得如此狼狈,耻辱啊!毛泽东也是中国人的骄傲啊,更是一名奇才。中共有多少能者,我都不放在眼里,唯有毛泽东把我挤到这几个小岛上了。盟国也不是毛泽东的对手,毛泽东打仗是艺术!各方面的领导都是艺术!”蒋介石突然把声音提高了八度,“是高超的艺术!”并表示:“我们要研究毛泽东!要学习毛泽东!”台湾首度解密蒋介石临终遗言还说:“毛先生才是伟人,我干了一辈子坏事,愧对国人,愧对毛先生。”他最后说:“没有毛先生,中华就四分五裂了,我死后,请把我灵柩朝北京摆放,我要向毛泽东请罪。”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就是与毛泽东斗争了几十年的蒋介石对毛泽东的最后评价!

  台湾地区领导人马英九在接待赴台访问的大陆企业家时也说道:“毛泽东代表的是民族的良心和民族的脊梁。从一九六三年之后,中国大陆已经具备了实际的能力攻击台湾,完全可以在短时间之内拿下台湾。但是毛泽东没有这么做!也许会有人参透其中的真意,那就是不希望两岸人们打断共同的脊梁!民族的脊梁,正是毛泽东所承担的最重要最为关键的一点。不论是在对美作战的抗美援朝,还是对前苏联的自卫反击战,或者是对印度的反击战,无不体现了一个真正的国家脊梁的良心和胆量。老人家无愧于这个名称。可以说,但凡有一点民族良心的人,都会被毛泽东的气魄和胆识所感动,并且受到莫大的鼓舞!作为一个人,最起码的良心,还是要讲的,不能随便骂毛泽东。否定毛泽东的人,连敌人都看不起!”

  毛泽东与知识分子的关系是被某些攻击毛泽东的人经常拿来说事的,前三十年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时代,经历过两个时代的对比之后的两弹一星元勋们的评价最有说服力。周光召说:“文革时期是尊重人才,科技气氛也很民主。”钱三强说:“曾经以为是艰难困苦的关头,却成了中国人干得最欢、最带劲、最舒坦的黄金时代。”钱学森说:“丢掉了毛泽东思想和公有制,中国就完蛋了。”

  《围城》的钱钟书一生学贯中西而远离政治,是唯一一个婉言谢绝毛主席宴请的著名作家。但他却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对反毛思潮做出过如下评价:“反了毛泽东,中华民族的灾难就生了根,总有一天这个民族是要集体为它付出代价的。”

  即使是曾经受到过批判的知识分子也有人能凭着自己的良知客观评价毛泽东。文化学者梁漱溟先生,在一九五三年曾受到毛泽东的严厉批评,文革中又一度受到冲击。但在晚年当美国作家艾恺为梁撰写传记而采访他时,他仍然称赞“毛泽东是中国和世界历史上最伟大的领袖人物”。在一九五七年“反右”斗争中被定为全国最大的右派分子之一的章伯钧,在与其女儿私下谈话时也非常公正地说,“毛泽东的动机从来不是出于私人的。”

  与毛泽东毫无政治瓜葛的台湾学者李敖,这位谁都敢骂的“狂人”近年却在网上发表博客文章唯独认为:只有毛泽东配喊万岁。他说:“毛泽东是我们中华民族最伟大的英雄,历史将千秋万代铭记这一点。最近二十多年来,某些受西方影响的知识分子们(他们并不代表中国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恶毒攻击毛泽东,企图将中国重新拉回半殖民地的老路,使中国脱离向世界现代化强国冲刺的道路,沦为西方帝国主义的低级加工厂。他们涣散了中国的人心,削弱了中国人的斗志。他们就象苏联的索尔仁尼琴。索尔仁尼琴以反斯大林主义的小说《古拉格群岛》而著称,是反苏维埃制度最著名的斗士,但他在苏联解体后认识到自己反对斯大林和苏共是绝大错误。面对俄罗斯正沦为西方附庸的现实,他痛苦悲哀地说:‘今日的俄罗斯已经彻底丧失了斯大林曾经赋予这个国家的冲劲与斗志!’中国的某些知识分子们正在扮演索尔仁尼琴的角色,无论他们出于何种目的,实际上他们的所作所为,只能将中华民族重新拖向深渊。”

  而来自大洋彼岸的美国学者,哈佛大学亚洲研究中心主任、著名中国问题专家托尼•赛奇教授的一番话,则更令每个有民族自尊心和良知的中国人汗颜,也映照出某些污蔑毛泽东的民族败类的无耻嘴脸。托尼•赛奇教授说道:“本着友好的态度,应该提醒一下,目前中国对毛的肆意丑化已经超越了一个民族应有的理智界限。且不论错误与否,毛应该算是中华民族历史中的一个重要焦点,已经深深嵌入了中国历史。历史就是永恒、历史就是先辈。一个民族的长辈,在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象中国这样受到恶意谩骂。就拿全世界人人声讨的希特勒、日本天皇来说,你们见过几个德国人、见过几个日本人像中国人这样恶毒谩骂过他们?他们可以忍受外国人对自己先辈过错的指责,但是绝对不会容忍本民族的人侮辱自己的先辈。这是一个民族的尊严,一个人的气节。很简单,如果一个德国人或者日本人在纽约街头恶意辱骂他们的祖先,他能得到的也仅仅是好奇或聊以解闷的目光,转而就会遭人不耻。因为他是在侮辱他自己的民族,也是在侮辱他自己。一个连自己的民族都不热爱、连自己的先辈都能出口肆意谩骂的人,谁会看得起呢?‘家丑不可外扬’出自中国,全世界都认可的哲理,而你们中国人现在却在违背。这是在自毁民族啊,是会影响中国在国际上的形象的。中国人应当自省啦!”

  俄罗斯总统普京在《真理报》发表讲话时也说道:“中国的毛泽东主席,是人类社会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搞的不是个人崇拜,而是人民崇拜!因为他赢得了绝大多数人和许多正直善良的外国领导人由衷的和发自内心的崇拜!我的从政之道,就要向毛主席学习。但是,到死我也学不到毛主席的雄才大略和文治武功。因为,毛主席是个世界奇才,我的能力永远也赶不上他老人家!中国刚刚解放,就敢和强大的美国打了一场伟大的战争,而美国人却被毛主席打得如此狼狈不堪。这种伟大的气魄和胆识,就连斯大林都非常佩服!一个一穷二白的国家,打败了一个装备精良的、由十六个国家组成的联合国军,这是任何一个军事领导者和军事统帅都没有的雄才大略。现在,很多人都怕美国,而我不怕!那些给美国人当哈巴狗的人,我感到太可笑了。连一个做人的尊严都没有的领导者,还能带出一个有尊严的国家吗?!这些人,应该好好学习伟大的毛泽东,是毛泽东给了中国人民的尊严……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伟大的苏联解体了,我为此曾多次流泪,因为这是列宁同志创建的伟大的祖国……。但我决心要让我的人民都过上好日子,而不是一少部分人。我要强调的是:那些否定毛主席的小人,就连敌人也看不起!我也是追星族,我的偶像,是毛泽东而不是邓小平!”

  这些人发自肺腑的话令人信服地回答了“红太阳是如何升起的”问题,强有力地驳斥了某些带着阴暗心理的人对毛泽东领袖地位的无端诋毁和污蔑!“红太阳”是因其以辉煌的光焰普照大地,给万物带来生机,给人类带来温暖,给中华民族带来希望而自然升起的,是任何个人或集团都无法人为托起,也无力托起的!

  与上述正直的将军、学者、科学家乃至昔日的政敌对手和外国首脑人物们发自内心的中肯评价相比,某些不择手段、丧心病狂地恶毒攻击、诋毁、诬蔑、诽谤、咒骂毛泽东的无耻之徒,总显得那么令人齿冷的自私、狭隘、卑鄙、猥琐、可恶、可怜和可笑。

  今天的人们固然可以不屑于恪守“为尊者讳”的古训,但纵容肆意诋毁、造谣污蔑开国领袖的言行无疑是一种罪过。因为,一个简单的、无可争辩的事实是:如果没有毛泽东,中国至今都可能仍处于军阀割据、分裂战乱之中,处于帝国主义列强划分势力范围、分而治之的殖民地、半殖民地境遇,还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如果没有毛泽东在建国后的准战争状态下打赢的几场战争,并以超人的胆略和智慧不动声色地将实力远远超过中国的超级大国玩弄于掌股之上,让中国人在不知不觉间打赢了一场“隐形世界大战”,一举突破了美苏争霸的冷战格局,不仅消除了对中华民族根本利益的最大威胁,使中国以最小的代价在战略上彻底翻身,而且使中国成为世界的一极和第三世界的主心骨,为中国赢得了几十年和平发展的外部环境,改革开放便无从谈起!如果没有毛泽东时代奠定的工业化基础和两弹一星成就以及中国在联合国合法席位的恢复,中国至今仍然只能是任西方大国摆布蹂躏的弱国,民族崛起更是希望渺茫!时间越久,人们将看得越清楚:是毛泽东开辟了民族复兴的光明大道、描绘了民族复兴的宏伟蓝图、奠定了民族复兴的坚实基础。黎阳在《如何看毛泽东时代》一文中正确指出,“评价历史,看的是结果。评价历史人物,看的是对民族利益的贡献。只有坚持‘民族利益超越意识形态、超越个人恩怨,超越个人好恶,超越个人私利’的原则,才能做到如实公正客观,达到全民族的最大共识。否则一切评论只不过是少数人谋求私利的鼓噪喧嚣和广告表演而已。”

  为公则复杂的问题简单化,冷静清醒,是非分明,客观公正;为私则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利令智昏,黑白颠倒,不胜波谲云诡、回邪崄巇矣!

  某些人置基本的历史事实和国家兴衰存亡的大局于不顾,对民族最大的功臣和恩人不仅毫无感恩敬畏之心,反而昧着良心,捡起一些鸡毛蒜皮作武器妄加批判,甚至不惜捏造事实,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极尽诋毁污蔑毛泽东之能事。这种极其刻薄歹毒、忘恩负义的丑恶行为,不仅有悖传统文化所提倡的做人之道而令仁者寒心,也会导致整个民族陷入冤冤相报的恶性循环与精神堕落之中而无法自拔。

  毛泽东为什么会遭到某些人的诋毁?这里用毛泽东早年在《讲堂录》中写下的一段话来回答,也许更能反映问题的本质:“圣人之所为,人不知之,曲弥高和弥寡也;人恒毁之,不合乎众也。然而圣人之道,不求人知,其精神惟在质天地而无疑,放四海而皆准,俟百世而不惑,与乎无愧于己而已。并不怕人毁,故曰举世非之而不加沮,而且毁之也愈益甚,则其守之也愈益笃,所谓守死善道是也。”毛泽东在一九六六年写给江青的信中引用的东汉人李固写给黄琼信中的几句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阳春白雪,和者盖寡”,这几句话可以说是他当时心境的自况。诚所谓心深似海知音少,意高绝顶寂寞多。

  毛泽东是世俗中的真修道者,又是修道者中的大俗人。人们只有明白并认同了这一点,才能理解为什么“觉悟”这一道佛儒三家修行人的专门用语,在毛泽东时代却成了使用频率最高的社会政治生活中的词汇。毛泽东是深悟明了宇宙人生真谛,身处乱世危局,发愿济世救民的觉者;是出出世而入入世,虔诚践履“六度”万行、苦心修炼的行者;是完美成就“立德、立功、立言”事业,集“三不朽”于一身的圣者。他提出要破私立公、斗私批修,以及与此相关的一切举措,皆是旨在打破人们的我执、法执,根除人们心底深处与大道悖谬的私心贪欲而救赎、度化众生;他提出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立党、建军和为政宗旨,就是儒家《六经》的德教精神,就是普度众生的大乘佛法、菩萨道。他倡导并笃行做一个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高尚的人、纯粹的人、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精神,体现了道佛儒三家所追求的人生修养的最高境界,展示了他一尘不染、返朴归真的赤子之心。

  毛泽东自觉觉他的愿行和成就,在儒可谓之圣贤大德,在释可谓之诸佛龙象,在道可谓之至人高真。这也是享誉海内外的国学大师南怀瑾先生和当代佛门高僧净空法师等修行人的共同看法。

  南怀瑾先生说道,“总而言之,只要深刻理解了‘空’、‘善’二字,就等于把佛、道、儒三家的大法学到了手,已经近于佛了。比如毛泽东,不一定读过佛经(按:南先生不了解毛泽东是经常阅读《金刚经》、《六祖坛经》和《华严经》等大乘经典,《金刚经》、《六祖坛经》出门必带在身边的),但他‘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与民同苦,与民同乐,难道不是人间一个大佛吗?”

  净空法师说,“念念为一切众生,不能念念想自己。毛主席讲了一句话,那是大乘佛法,那是菩萨道,‘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是菩萨,不是普通人。在中国,毛主席讲了一句话,‘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那就是佛,就是佛语,普度众生。反对全心全力为人民服务,不就是反对普度众生、反对佛吗?不就这个意思吗?无我就是没有私心,念念为大众,没有一念是为自己。毛主席说了一句话,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就是一切空无我。这是什么人?菩萨。菩萨到这个世间来是利益大众的,是救苦救难。”十世班禅也说过:毛泽东是凡躯之神。统观毛泽东一生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所经所历,真可谓天纵之圣或佛菩萨乘愿再来。

  毛泽东晚年说自己一生就干了两件事,一是赶走日本人、打败蒋介石,建立了新中国;二是发动了文化大革命。在笔者看来,前一件事主要是济世,后一件事则主要是度人。而一以贯之的灵魂是以道易天下,正人心、变风气。毛泽东一生所思所想,皆是天下为公、替天行道的大道谋;所作所为皆是不顾个人毁誉、不计一己得失的大雄无畏的菩萨行,是一种“仁者必有勇”、以天下为己任,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责任担当和殉道精神。

  先贤有言:“论至德者不合于俗,成大功者不谋于众”。正是由于毛泽东的境界太高,对于事物发展变化趋势的预测判断具有极大的超前性,所以人们难以理解;也正是由于他要求太高、期望值太大,所以很多人难以接受。他是按修行人即“觉悟者”的标准要求革命队伍的人、特别是党政干部和知识分子们,而这恰是度化拯救他们。正如有论者指出的他是在“正人”,而非“整人”。但由于这种度化和拯救是与人们心中的贪念私欲相冲突的,因而是痛苦的。以致本来是受益于毛泽东,却认为自己受害于毛泽东;本来是应该感恩毛泽东,却反而要埋怨仇恨毛泽东。这就是悲剧发生的症结所在。因而认识和理解毛泽东,最重要的还不在于对其理论观点或政策举措的认同和接受,而在于佛祖拈花、迦叶微笑式的真性契合与心灵感通,需要格物致知、明心见性的心地功夫。否则,对毛泽东的评价就会不着边际、难中肯綮。

  否定或诋毁毛泽东的人也有各种原因或目的:有的是企图贪天功为己有,移花接木、嫁祸于人;有的是为了维护自身的既得利益,以攻为守、混淆视听;有的是因为个人遭际,一己之私耿耿于怀,怨恨不息;有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阴暗的心理嫉妒太阳的光明灿烂与辉煌;有的是以自己贪婪物欲的秽浊之心去揣度玷污领袖的圣洁人格;有的是以自视为高贵一族的分别心而诋毁人间大佛倡导的与劳苦大众融为一体的众生平等精神;有的是书生气十足、食古不化,充当事后诸葛亮,脱离客观实际、迂腐而自以为是地去评论伟人决策之短长;有的是以崇洋媚外、奴颜婢膝的心态,用西方文化的所谓“普世价值”标准去衡量评判东方圣人治国之道的得失;有的是以庸人之陋知浅见,妄议哲人之远见卓识和功过是非;有的是因为年幼无知、道听途说,盲目附和、人云亦云;有的本来就是心怀叵测、阴险诡谲之徒,领袖在世时他们高喊万岁、百般奉承,领袖一走就投靠新贵、卖身求荣,卑鄙无耻地大骂领袖,是极具投机取巧本领的变色龙、小爬虫;有的则极有可能是受雇于利益集团充当枪手,以骂毛泽东来获取佣金,而在幕后操纵的黑手则是包藏祸心,唯恐天下不乱。而某些为国外反华势力所豢养的所谓“知识精英”、“专家学者”、“网络大V”、水军喽啰,正扮演着无耻的丧尽天良的民族败类和汉奸角色。他们内外勾结掀起阵阵污浊恶浪、妖风迷雾,企图通过抹黑搞臭毛泽东以扰乱人心,瓦解民族凝聚力,消弭民族意志,解除民族的精神武装,这是最值得国人警觉的!

  一切关心国家民族命运的炎黄子孙,一切爱国的、良知未泯的中国人,都应当敬重和维护毛泽东。捍卫毛泽东的尊严,就是捍卫国家的尊严、民族的尊严!如果轻率否定毛泽东,丢掉毛泽东精神,则中国必乱,中华民族必将重新堕入灾难的深渊,死的人亦将难以计数,后果不堪设想!其始作俑者亦必将成为民族的罪人、历史的罪人!作为共产党员攻击中国共产党、人民军队缔造者和教育培养者的导师领袖毛泽东,那就是忘本背叛,就是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作为中国人污蔑共和国的缔造者、中华民族最伟大的英雄和恩人,那就是坏了良心,就是亵渎国家、玷污先人。一个人忘恩负义,必遭报应,被人唾弃而难以在社会上立足;一个民族忘恩负义,又岂能免受天谴、得到国际社会的尊重而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人在做,天在看”,善恶因果定有判,自然法则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愿国人深长思之!

  俗话说:家贫思孝子,国难念忠臣。二零一二年因钓鱼岛问题引起的全国各地群众性的反日游行,青年一代又自发地高举起毛泽东的画像和毛泽东思想的旗帜,再次向人们昭示一个真理:谁轻谁重,人民心中自有一杆秤!毛泽东才是民族希望之所在,毛泽东思想才是救国强国之道!毛泽东的旗帜不能倒,也不会倒!毛泽东是令人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的巍巍昆仑,是劳苦大众心中不落的红太阳和光耀千秋的精神图腾,是世界上一切弱者、反抗压迫者的光辉典范和心灵慰藉。在巍巍昆仑和光芒四射的太阳下面,某些人攻击污蔑毛泽东的言行只不过是蚂蚁撼山、狂犬吠日,可笑不自量而已。佛言:“恶人害贤者,犹仰天而唾,唾不污天,还污己身;逆风坌(bèn)人,尘不污彼,还坌于身。贤者不可毁,祸必灭己也。”(《佛说四十二章经》)可以断言:否定毛泽东者,必然要遭到人民的否定;诬蔑毛泽东者,定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正如全国人大副委员长雷洁琼女士在韶山的题词:“公者千古,私者一时”。诚所谓“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到头来,污蔑毛泽东者不仅只能是糟辱自己,而且是愚蠢地拒绝了今生向毛泽东学习,汲取哲人智能,通融他那充塞天地的场能信息的极好机会而自甘平庸与堕落。

  我们坚信,总有一天,整个民族的良心将会发现:毛泽东是民族智慧的化身,是民族尊严的体现,是振兴中华民族的永不枯竭的正能量。全世界各个民族也会承认毛泽东是人类正义的代表,毛泽东精神是照耀世界大同理想道路的光芒万丈的灯塔!炎黄子孙必将世世代代铭记其无量功德,世界上一切正直善良的人们也会永远赞颂其不朽业绩!

  中共十八大报告指出:“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完成了新民主主义革命,进行了社会主义改造,确立了社会主义基本制度,成功实现了中国历史上最深刻最伟大的社会变革,为当代中国一切发展进步奠定了根本政治前提和制度基础。在探索过程中,虽然经历了严重曲折,但党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取得的独创性理论成果和巨大成就,为新的历史时期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了宝贵经验、理论准备、物质基础。”这个评价符合事实,但没有突出毛泽东在领导集体中的特殊贡献。周恩来曾经说,“韶山出了个毛泽东,是天助我党。”邓小平也曾说过,是“毛主席多次从危机中把党和国家挽救过来。没有毛主席,至少我们中国人民还要在黑暗中摸索更长的时间。”其实是,如果没有毛泽东,中国共产党根本就不可能成功,中华人民共和国也根本不可能建立;如果没有毛泽东,社会主义基本政治经济制度的建立、中国工业化道路的开创和国民经济体系的形成,以及社会主义建设成就的取得都会大打折扣,甚至不可能。毫无疑义,是毛泽东挽救、成就了中国共产党,因而所有从执政党地位得到好处的人都拜毛泽东所赐,都受恩于毛泽东。然而,毛泽东绝不只属于某个党派,而是属于中华民族,属于海内外炎黄子孙,属于全中国人民和全人类。他在世时,党、军队、政府,都只不过是他用来为人民谋福祗、实现其理想境界的工具符号,毛泽东只是充当了这些符号的形象代言人而已,而在他去世以后,这些工具被其他人用于干什么全都与他无关了。

  毛泽东有诗云:“斥鷃每闻欺大鸟,昆鸡长笑老鹰非。”在战争年代如果没有毛泽东,共产党随时都有被消灭的危险,大家不得不佩服毛泽东、不得不听从他的意见。但在和平建设时期,毛泽东还正确不正确,还要不要继续听从他的意见?党内尤其是高层领导中有些人,就开始不那么服气了。毛泽东在世时他们不便发作或阳奉阴违,而在毛泽东去世以后就明目张胆、甚至放言无忌了。于是,什么“毛泽东只会打仗不懂建设”,什么“毛泽东晚年犯了严重错误”等等议论纷纷出笼,甚至写进执政党的决议。而这股否定毛泽东思潮的始作俑者还振振有词地提出了其哲学依据,那就是把最早由毛泽东提出的“社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这一命题,用来对着毛泽东了。后来者十分浅薄而又极其草率地以反对“两个凡是”、批判所谓“毛泽东晚年错误”为由,肆意诋毁毛泽东的思想和路线、大搞“去毛泽东化”,走上了全盘否定毛泽东时代所做的一切的不归路。

  改革开放本应在坚持前三十年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老一辈革命家和开国元勋花费了巨大心血而建立的社会主义制度和制定的内政外交路线基础上,适应客观形势变化而与时偕行,调整政策、补漏纠偏、沿着毛泽东指引的方向继续前进,而不应是背离毛泽东的路线,改弦易辙另搞一套,甚至处处与毛泽东对着干,唱反调、开倒车;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也应是在毛泽东所确立的精神导向原则下,坚持信仰和理想,而不应是靠刺激人的私欲为动力,毁弃毛泽东所苦心营造的精神家园,以人均收入多少美元的纯物质化标准为目标,一切向钱看;“发展是硬道理”也应是走共同富裕之路,经济增长成果为全民共享,人民参与管理国家的权利得到充分保障,经济社会全面进步,人们的精神境界全面提升,而不应是有增长而无发展,名曰“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实则重走私有制的老路,制造新的剥削阶级和两极分化对立,人民群众的民主参与和监督权力被剥夺,造成贿赂公行、贪腐成风,“黄、赌、毒”猖獗,“假、冒、伪、劣”泛滥,人的精神全面堕落、社会糜烂的名曰“发展”而实为社会文明的大倒退;“和平外交”也应是目标求和而立足于打,尽量避免战争又必须随时准备战争,而不应是自毁长城的“韬光养晦”,甚至屈膝求和、丧权辱国;不搞“输出革命”、雪中送炭的“援外”,又岂能自折脊梁、巴结谄媚西方大国,搞锦上添花的所谓“救市”?如此疯狂地、肆无忌惮地“去毛泽东化”所造成的无可否认的现实是:三十年的“改开”在经济上似乎富了,但信仰却没了,理想却丢了,精神却垮了,骨头却软了,思想却乱了,人心却散了,公平却没了,干部却毁了,政治却腐了,社会却烂了,外交却弱了,朋友却少了。

  有人说,是蒋介石成就了毛泽东的伟大,是邓小平证明了毛泽东的伟大。还有人说,毛泽东是一位为人类追求光明的殉道者,他粉碎了自己,唤醒了人民。信哉,斯言!改革开放以来出现的各种弊端和乱象,特别是私有化的改革取向使劳动者社会地位的下降、官场腐败的无可救药和官民关系的空前紧张对立,以及苏东剧变和国际环境的恶化,都使人们越来越能体会出毛泽东晚年所思考和担心的深刻预见性与历史忧患意识,也越来越能理解毛泽东为此而采取的某些举措的苦心孤诣。他的预言已经残酷地应验了,他所忧虑和担心的事也不幸发生了。历史事实已经雄辩地证明:如果毛泽东没有晚年的“错误”,那他可能就只是个重蹈历史覆辙的改朝换代、打江山坐江山的“皇帝”而已,而不足以称为人民的领袖;如果没有他晚年的“错误”,他可能就只是个功成名就的政治家、英雄而已,而不会成为自人类有史以来独一无二的集圣雄品格于一身的伟人;如果没有他晚年的“错误”,面对不被人理解的寂寞孤独处境,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而奋力一搏,而是和他的“战友们”、同路人一起维护特权阶层的既得利益,也去封妻荫子、享受荣华富贵,也去打打桥牌、喝喝茅台,安度晚年,那他可能就成了当今社会政治腐败的始作俑者,就要对现在发生的一切负责任。社会实践的确已经检验了孰为真理,孰为谬误。现在,任何一个头脑正常的人,都能判断出毛泽东晚年究竟是“严重错误”,还是高瞻远瞩,深谋远虑,迈越古今,独步中外?

  如果说当年耶稣因犹大的出卖而被钉在十字架上,启示了通往天国的大门,而使其信徒遍布全世界的话;那么,毛泽东则是以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自我牺牲精神,义无反顾地自己主动走上十字架,开辟了建立人间天国的正确道路,给全人类带来福音而令天下归心、万众敬仰、千古垂范!

  如今,有了毛泽东时代和“改革开放”时代的比较,其利弊得失已经非常清楚了,也是到了该对建国六十多年以来的发展理念、思想、理论、观点、方针、政策、路线进行全面反思、审视和考虑的时候了。为告慰千百万为了民族解放独立和实现人类理想社会而无私奉献、流血牺牲的先烈们在天之灵计,为绝大多数中国人的根本和长远利益计,为民族振兴和国家的长治久安计,必须以民族文化的价值观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在认真系统地研究、总结中华民族付出了巨大代价的正反两个方面的经验教训的基础上,重新整体全面地思考和谋划中国的发展之道。研究毛泽东发展观的目的及其理论与实践之重要意义就在这里。

  应当说明,我们强调维护毛泽东,是要把他的发展观以及其全部思想和实践作为民族的一笔历史文化遗产,进行全面系统地整理和研究,以为中国未来发展之龟鉴;是要继承和弘扬毛泽东的精神实质,以为重塑民族脊梁,实现民族振兴、中华崛起之前提,而不是要简单地、机械地重复其某些操作层面的具体形式和做法,去刻舟求剑、胶柱鼓瑟。俄罗斯总统普京在苏联解体后说曾说,作为俄罗斯人如果对苏联解体无动于衷,那是没心肝;如果还想恢复前苏联,那是没头脑。在这里,我想套用他的话说:全盘否定甚至妖魔化毛泽东,那是没心肝;完全肯定神化他、或者要回到毛泽东时代去,那是没头脑。“过犹不及”的“中庸之道”是中国所以为中国的文化根底,任何走极端的做法终将被历史证明是站不住脚的。但可以肯定地说,解决当今中国面临的所有内政外交难题和困境,都仍然必须向毛泽东问计,从毛泽东思想和精神中寻找答案;也要向民族的古圣先贤请教,从传统文化中汲取营养和启迪。

  清末张之洞曾提出,中学治身心,西学应世事。而今我要说,传统文化治身心,毛泽东思想应世事。这应是中国治国指导思想的最佳选择!要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要构建和谐世界、实现人类社会的永久和平与世界大同,必须将古代文化与现代文化结合起来,必须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融汇了东西方文明精髓、处于现代文明之巅峰前沿的毛泽东思想结合起来。那种把毛泽东思想与传统文化对立起来的观点和做法是错误的。未来中国之发展必须回归到毛泽东精神和培育了民族圣雄的优秀中华文化的立场上来,兼容并蓄汲取世界各民族文明之长,以达“返本开新”,即“返民族文化立场之本,开人类文明高度之新”之目的。是以吾劝庙堂之上衮衮诸君,应该以民族大义为重,排除干扰,斩断羁绊,开阔心胸,提升境界,放下架子,老老实实以毛泽东为师,为实现中国梦而高举起毛泽东的旗帜,带领全国人民奋勇前进吧!

  本书稿以新发现的毛泽东早年作品《心之力》作为代序言,书后附录本人的《毛泽东与屈原文化》一文作为跋语,可以帮助人们从毛泽东的圣雄胸襟和诗人气质方面深化理解其发展观的文化底蕴、人文精神,特此说明。

  本书在写作和修改过程中参考借鉴并吸收了学术界包括网友的相关研究成果及资料引用,在此一并表示谢忱。

  是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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