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算中医,卫生部长必须由中医担任
暗算中医其实早已登场;陈存仁在其《银元时代生活史》揭露1928年汪精卫褚民谊废止中医的幕后黑手---外国的大药厂;暗算中国从几百年前传教士,如大间谍利马窦说起;善良的中国人民不要忘了 提高警惕,保卫祖国,不是空话!
废除中医的又是什么人呢,家;陈专存仁《银元时代生活史》回忆先由褚民谊出面推动,经南京国民政府卫生部,召集了一个中央卫生会议,延揽各市的卫生局长、各省的医院院长、国立省立的医学院院长,以及各地著名的西医共一百二十人为委员;于右任接见请愿团时,除了表明不能废止中医外,还提出应改变现行的中医管理办法。他幽默地打个比方:由西医组成的卫生部管理中医,等于由牧师、神父管理和尚、尼姑。
而在此之前,国民政府行政院秘书长褚民谊联合了一批西医,起草了一份题为《废止旧医以扫除医事卫生之障碍案》(简称《废止旧医案》)的议案,这份议案的起草人,是民国5年(1916年)毕业于留学日本大阪医科大学,回国后担任公立上海医院医务长的余云岫(字岩),正是有了汪精卫的这番言论做后盾,这项议案很快得以通过,并通告全国
1928年,陆渊雷在中医界之刊物《医界春秋》上发表《西医界之奴隶派》,对西医进行猛烈抨击。陆氏对西医之攻击,表明中西医之间已经不仅仅是学理上的分歧。他将主张废除中医者称为“奴隶派的西医”而加以讥讽:“西医界中别有肺肠的只那几个奴隶派罢了。
3月17日,上海中医界发起的全国医药团体代表大会如期举行。为了表示对大会的支持和拥护,上海中医、中药两界分别停业半天,各中药店门前张贴许多醒目标语,如“拥护中医药,就是保持我国的国粹”、“取缔中医药,就是致病民的死命”、“反对卫生部取缔中医的决议案”、“罢工半日,表示我们的力量,是否有影响与民众”等。会场上悬挂着 “提倡中医以防文化侵略”、“提倡中药以防经济侵略”的巨幅对联。出席大会的有江苏、浙江、安徽等15省132个团体的代表共262人。
陈存仁《银元时代生活史》回忆:
现在我回想这一次废止中医案,起初来势汹汹,提案写得斩钉截铁般的决定,料不到全国民众的信赖力强大,掀起了巨大无比的反抗力量来做后盾,我们的胜利就是全靠全民支持得到的,这不但是西医料不到,连我们中医界最初也想不到有这一股巨大的力量潜伏着。
这封信,孙科就交给焦易堂看,并且要他带回去加以仔细研究,那几天中,焦氏恰巧来上海,他就把汪的原信给我看,我看了十分着急,因为此事有关中医前途,就在征得焦氏同意后,把它摄了张照片,这封信十足可以说明汪精卫对废止中医这件事是很坚持的
当我们请愿时,汪精卫不在南京,只有褚民谊一个人顶着石臼做戏,所以败下阵来,他自己觉得吃力而不讨好,痛苦万分
卫生部长必须由中医担任,生物国防,,刻不容缓
中医药国际化:洛克菲勒的医药阴谋
——美籍华裔知名学者张绪通博士谈“中医药国际化”
编者按:本文摘自吕嘉戈《挽救中医:中医遭遇的制度陷阱和资本阴谋》一书。标题为编者所加
目前,国内中医药界人士虽天天在叫“中进医药国际化”,然而一个中医药的泱泱大国迄今却没有一个中成药能以处方药名义入欧美等国主流医药市场;甚至还比不过日本、韩国这样的小国家。古人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今天,记者以“中医药国际化”为主题采访了第一个将中国的《针灸全书》译成英文的“山外”人士——曾任美国总统府顾问、美国参议院核心成员的美籍华裔知名学者和名医,美国明道大学校长张绪通博士(获西医内科、哲学、法学三个学位的博士)。这位“山外来客”是否会对此看得更清楚些。
陈子久肖志飞:您如何理解“中医药国际化”的涵义?
张博士:这个问题要追溯到毛泽东时代。当年尼克松到中国访问,把中国的“针灸”带到了美国,动手术可用小小的银针来麻醉,病人不觉疼痛;此外,小银针还可治疗好多病,而没有毒副作用,这在西方可是从来没有过的神奇事。于是,一下子轰动了美国,继而全世界;迄今已到了没有一国不在迷恋“针灸”的程度。若从政治上讲,这是毛泽东“针灸外交”的伟大成功,也是“中医药国际化”的源头。所以我认为中国政府提出“中药国际化”的本义是向世界各国弘扬历尽数千年而不衰的中医药文化;出口中医药,治病救人,造福世界各国人民;在为国创汇的同时,更是扬了国威,长了华夏民族的志气。我把它理解为新一代中国政府从“多赢”角度出发的“中医药外交”。
陈子久肖志飞:您是如何看待“中医药国际化”形成的背景?
张博士:在全球性回归大自然的今天,纯天然药物是继化学药物、生物制药、基因工程类药品之后最具发展前景的药物。天然药物因无明显毒副作用,在治疗局部疾病的同时,能明显地调节人体的免疫功能,给药途径方便,价格低廉等优势,广泛地受到世界不同肤色人们的青睐;同时也受制药企业的推崇,因中药等天然药物研发成本低,研发周期短,研发成功概率高,药品利润空间大,市场发展前景好,已成为一块诱人的奶酪。这就是“中医药国际化”的大背景。
陈子久肖志飞:国外是如何对待这次“中医药国际化”的浪潮?
张博士:这里有世界卫生组织统计的一组数据:“目前全世界约有40亿人用中草药治病,预测今后5-10年,全球中药销售额将高达2000-3000亿美元。”所以欧美各国、日本、韩国、澳大利亚以及印度等国都对它垂涎三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中国这块巨大的奶酪。
西方国家的决策者们认为,以中药为主的天然药物将成为发展空间巨大的战略性产业;同时,也把“中医药国际化”看成一场对中国的商战。既然是战争,就得讲究战略、战术。他们的战略目标是:利用中国的中医药资源优势,如缺乏知识产权保护意识的中成药经典方剂资源的优势、极为丰富的中草药原料优势、廉价的人才和劳动力资源的优势、具有13亿人口庞大的医药市场优势等等,在挣中国人钱的同时,预先设置好药品的各种技术壁垒,阻止中国的中成药进入国际市场竞争;并藉此来瓜分国际中医药市场。在战术上目前他们有以下四种打法:
——进口中国廉价的中药原料或中介体,到了他们国家后,经精加工或分成小包装,再加上人家国家的品牌,于是形成高附加值的洋中药或功能性食品,不仅在国际市场挣钱,还返销到中国,挣中国老百姓的钱。
——在中国投资设厂,用中国的组方、中国的原料、中国的人工,还利用中国政府的招商引资优惠政策,生产出低成本高利润且是本土化的洋中药;他们运用内外夹攻的战术试图挤垮中国的民族医药工业。目前世界前10强医药帝国的巨头都已长驱直入到了中国本土安营下寨,洋中药在商战中屡屡获胜,民族医药已经是烽火四起。
——据中国国家知识产权局有关人士介绍,近年来,“洋中药”纷纷在我国境内抢注中药专利,获准专利数已高达1万多项,占我国同类专利的八成以上;同时这些跨国医药集团还到世界各国申请中药专利。中国人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民族医药瑰宝,却成了西方人的摇钱树。西药的知识产权99%都是他们的,现在绝大部分中药专利技术也成了他们的,这是在知识经济年代里对我国民族医药工业使出最毒的一招。
——中国加入了世贸组织,国际贸易过程中的关税壁垒虽然消除,但技术壁垒依然存在,而且技术的“游戏规则”由人家制定。如欧盟在去年出台的《传统药品法案》,目的就是千方百计地杜绝中国的中成药竞争欧洲市场。
陈子久肖志飞:能否请您再举一些实例,说明西方等国对“中医药国际化”的狼子野心。
张博士:这是最近的一个例子,犹太国际的主脑人物洛克菲勒要求“世贸组织”中凡属其麾下的成员国禁止买卖中成药。欧盟首先响应,制定了《传统药品法案》。该法案规定“对欧盟市场出口药品的生产厂家必须通过欧盟的《药品生产质量管理准则》(GMP),出口药品的质量必须符合欧盟药典标准,欧盟的进口商必须办理药品进口许可证”等等条款。该法案于2004年4月底一颁布,马上传来令国人不安的消息:仅以上海口岸为例,2004年5月份对欧盟的中药出口额共计18万美元,与去年同期相比锐减了6成;其中对德国出口中药仅为1万美元,下降8成多,对法国、西班牙的中药出口几乎为零。该“法案”的出台,不仅在近期封杀了中国的中药,从长远分析,中国将要为此付出惨痛的机会成本和蒙受长期的经济损失,由此产生的不良影响不单是在欧洲,而且还将波及世界其他国家。如美国政府也马上跟风,计划在今年六月份开始禁止中国的中药进口(其实美国的医药,石油,纺织,武器,学术,电影和政治都一向操在洛克菲勒和他的同路人手中)。
日本最近也忙着向“世界卫生组织”申请“正名”,试图把以中医药为基础的“皇汉医学”、“汉方医学”改称为“东洋医学”,用改头换面之法来掠夺中国的民族医药文化。日本在这方面已尝足了甜头:“汉医学”不仅健康了他们的国民,还使其在国际医药市场上大显身手,大捞金钱。如其生产的洋中药目前约占国际中药市场份额(年销售额约160亿美元)的80%(而中国只占3%-5%,要算中成药更是少得可怜)。再具体一点的,如日本一家中药企业将中国的“六神丸”改制成“救心丹”,去年市场销售额就高达1亿多美元。日本对中医药的种种举措,难道说,还不足以惊醒国人:“狼来了!”
美国在中药研发和市场战略的研究上更是不惜重金,仅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2004年投入中药专项研究的经费约为2亿美元左右,要加上美国的制药企业和各种基金组织的经费,投入则更多,目的就是在未来的“中药市场大战”中立于不败之地。澳大利亚、新加坡、韩国、印度等国也磨刀霍霍,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把中药当作一种战略性产业来发展。中国的中药产业目前已经到了“狼烟四起”之地步。
陈子久肖志飞:有没有人反对洛克菲勒等反华势力上述做法的?
张博士:目前世界上唯有加拿大政府最近通过了一个“国内法”,试图抵制“洛氏”的命令,效果如何,还待求证。近来,美国有些国会议员和一些上层人士对“洛氏”此举也有不同看法,因为这些正义人士认为:中国的中医药与古希腊医学、古埃及医学、印度医学等均是世界文化的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她不仅仅属于这些国家,更是属于世界各国人民。对文化遗产的破坏,就是对人类社会的犯罪。再说,中国的中医中药也没招谁惹谁,她只会有益于世界各国人民的健康,中国的针灸就是最好的佐证。所以这些有见识有能量的美国人现已开始有组织、有步骤地反对“洛氏”这一伤天害理的阴谋。欧洲有些国家的人民也开始警觉:“洛克菲勒是否另有什么企图?”并开始了抗争。
陈子久肖志飞:现在有不少学者和业内人士批评传统的中医药不够科学,您认为呢?
张博士:这个问题的表象在国内,其实根子在国外。不久前,美国人Han Ruesch在颇具影响的《医学成就》(《Medical Achieves》2004年9月份)杂志写了一篇题为“洛克菲勒药品帝国的真相”(The Truth about the Rockefeller Drug Empire)的文章。该文坦白地道出了缘由。洛克菲勒及其家族以学术基金会的名义,捐了一点钱给中国的医药界,美名其曰“帮助中国实现中药现代化、科学化和国际化”,目的就是要中国人对自己的中医药学术的根源与体系产生怀疑,以至于厌弃。然后打出拯救“中医中药”的美名,以“中医药国际化、科学化就是西化”的幌子,达到彻底操纵、把控中国的中医药及其市场,完全有他们的战略预谋。文章中还讥笑有些中国学者、某些地方官员很贱,说用很少的钱就能收买了他们,懵懵懂懂地就出卖了中国最宝贵的民族医药文化和知识遗产,心甘情愿地为他们效劳。
记得我年轻时读到蔡元培、傅斯年、胡适之等大师们的文章,说“中医药不科学,应该丢进纸篓里去”。当时我们都很激动,认为这些大名人、大学者的话都必定是真知灼见,一定错不了。尽管家里要我学中医(张博士出身在御医世家),但我还是叛逆地报考了西医,从台湾、日本到美国,一直读到博士。我这个喝洋墨水长大的西医,在临床中碰到不少涉及全身免疫系统的疾病,我和好多颇具知名度的美国医疗专家都会感到束手无策。于是,我又捡起祖上留给我的医书,研究起中医中药,在临床一用,还倒真灵;这时我才发现:中医药不是不科学,而是非常科学。比如说:中医学以“五脏中心论”为医学体系,认为人体的脏器和精神具有“相生相克”的统一性,局部的疾病是全身功能失调的反应,正如《黄帝内经》所说“偏阴偏阳谓之疾”;后来西医也证实了这一点。中医讲“上医治神”,近代西方医学研究也表明,人的精神因素和免疫功能有相当大关系。中医都知道“脾为后天之本”,是体内一个十分重要的脏器。自誉为科学到牙齿的西方医学,在以前的解剖学里却并没有脾脏一说。后来,西医也发现了脾脏,而它的功能与中医古书上说的一模一样。还有以往西医教课书里,虽有胸腺一词,却说:我们不了解它的功能,甚至怀疑它的真实存在,或已经退化。直到80年代,出了艾滋病后,西医才发现胸腺不但没有退化或失去功能,而且是免疫系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中国的道家医学将胸腺称为“膻中”或“心宫”,是人体“固本培元”(提高免疫功能)的一个重要器官。若单从医理、脾脏和胸腺而论,中医药在对人体生生不息规律的认识上不但是客观的、整体的和科学的,而且还比西方医学早了两三千年;若从“方法论”分析,中医药更是贴近人们的饮食起居,行之有效。什么叫科学?用西方人的话来说:“存在的就是科学的。”据考古证实,中医药已存在了5000-7000年的历史,为中华民族和亚洲各国人民的生息、繁衍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你能说中医药不科学?
陈子久肖志飞:随着社会的发展、科技的进步,中医药也要现代化、科学化、国际化。因此,国内有不少人士认为要达到以上“三化”,首先要做到“中药西制”,认为这是“三化”的大前提,应成为主流趋势。您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张博士:这个问题我们可以从三个方面来分析:
1.不论是哪朝哪代或在哪个国家,社会再怎么发展,“药”是用来治病的本义不会变;用药过程中,安全的、能治病的药才是科学的、现代的,到哪个国家都会受欢迎。这就是我对药品“三化”的理解。据报道云南有家药品研发企业在古傣药传统工艺的基础上研制成功抗癌新药“三阳血傣”,不仅获得了中国的药品生产许可证,还将该药打入了埃及国家肿瘤医院,成为2004年度中埃两国政府的合作交流项目。因为用“三阳血傣”合并放化疗治疗中晚期非小细胞肺癌的疗效优于欧美发达国家的研究水平,而治疗中晚期非小细胞肺癌又是国际医学的一大难题,所以执行欧美医学系统的埃及卫生部就批准了“三阳血傣”进入该国。这就是中国民族药国际化的一个典型案例。
2.说到“中药西制”是否科学?首先要明确“中药”和“西药”的概念。中药是中成药、中药汤药、中药饮片和中药材的统称。临床上主要以中成药为主,其特色在其配伍,“君臣佐使”、“相生相克”的理论;其科学性就在于中药复方在提取(不论是小药罐煎煮,还是工业化生产中的复方超临界提取)过程中毒副作用降低,疗效提高。但其物质基础和作用机理不能按西方医学的要求加以表述,因为这属于不同的医药文化体系。西药泛指植化药、化学合成药、生物药、基因类药物。这类药物虽然物质基础清晰,在动物实验中也明确了药品的作用机理和“靶-标”关系;在临床应用中,西药对某些局部疾病也有立竿见影的疗效,同时也因其毒副作用较大而损伤了人体其它脏器及整体功能,导致的药源性疾病甚至致死。众所周知的“链霉素”致耳聋;“氯霉素”导致再生障碍性贫血;“反应停”使孕妇产出了“海豹儿”;“息斯敏”因对心血管系统会产生严重的副作用甚至死亡,早在8年前就相继被美国、日本、欧洲多个国家停用;美国默沙东公司用于治疗关节炎和急性疼痛的药物“万络”,因会增加病人患心脏病和中风的几率,在2004年10月被紧急召回,凡此等等,举不胜举。所以说,药品的科学性并不在于“中制”还是“西制”,而是首先体现在安全性上,其次才是疗效。西药的安全性根本无法与中药相比,其科学性也由此略见一斑。
3.“中药西制”后就不能再叫中药,这可从以下两个典型案例来说明。
第一个例子是“麻黄汤”和“麻黄素”。2500年以前,医圣张仲景的《伤寒论》里的“麻黄汤”用杏仁、桂枝、甘草与麻黄配伍,用来发汗祛除病毒,消炎降热,治疗初期感冒具有明显疗效。若因个体差异,病情不能在三天内改善,此方就不能再用,改用他方。因为发汗太过,就会导致虚弱。而“麻黄素”是用植物化学的方法从麻黄中提取出来的单体成分,物质基础和作用机理均十分清楚,是典型的西药(跟化疗药“紫杉醇”从红豆杉树皮中提取的道理一样),其功效:发汗去水,具有减肥和兴奋作用。美国药商将其用来做减肥药或兴奋剂,所以需要长期服用。他们不知道麻黄素超剂量服用会产生头晕、恶心呕吐等毒副作用,并导致在美国有12人因服用此药而死亡。于是,美国的FDA下令禁止麻黄类药品,还闹到法院,但法院裁定:麻黄素超剂量服用产生的毒副作用,并不能证明其它麻黄类药品在剂量范围也有同样的毒副作用。法院最终宣判“麻黄无罪”,推翻了FDA的禁令。这就是在美国闹得沸沸扬扬的中药“麻黄事件”,其实这就是“中药西制”惹的祸,还嫁祸于中药麻黄。
再一个例子是日本人曾就“小柴胡汤”中的柴胡、黄芩、人参、半夏等七味药,用植化方法分别提取、纯化每单味药的有效成分,然后再将提出的七味有效成分混合。结果显示,用植化方法提取合成的“小柴胡汤”的疗效不如“君臣佐使”一锅煮的疗效。
从这两个案例就可看出“中药西制”后是西药,是用植物化学等方法提取出来的单体,如麻黄中的“麻黄素”。单从安全性分析,“中药西制”后,并不具有科学性的优势。
陈子久肖志飞:能否请张博士给中国的中医药企业提些建议。
张博士:那么我就谈以下三点建议,供国内的中医药企业参考。
——市场经济的实质在于市场。过去帝国主义瓜分中国的领土,现在是侵占市场。市场丢失了拿什么来建设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所以我建议中国的中药企业不要去盲目地去追求“三化”而去搞“中药西制”。这样做是“东施效颦”,自我出丑,自毁长城。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说得重一点,就是助纣为虐。
——洋人们自从尝到了“针灸”的甜头后,现在是一发不可收。想得寸进尺地吃掉整个中医中药。就拿在美国的实际情形来说,中医药逐渐被美国人认同,各州纷纷立法予以承认。从另一角度讲,洋人们不是要我们的中医中药吗,行!咱们就来个奇货可居。这不就成了我们的大好形势?但人家也已充分估计到了这一点,要跟我们商战,所以我建议中国的中医药企业也要众志成城,团结奋战,制订出一套切实可行的“中医药国际化”的战略、战术,利用现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在固守中国本土市场的基础上,选中进军国际主流医药市场的突破口,为国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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