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你如何保证与其他政党的政治竞争呢?尼共(毛)宣称只有组织政治竞争,将人民群众选择革命政党的权力制度化才能有效地检验反革命。
无产阶级已经在从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过渡的丰富的历史经验武装了起来,而且是用合适的形式、方法和武器如文化大革命武装起来的,拥有革命导师马恩列斯毛和其他一些马克思主义者关于检验党、军队和社会是否变质、防止复辟以及建立新型政权和社会的大量宝贵的精神财富,在这样条件下,尼共(毛)居然能够得出这样的结论,实在是令人惊讶。那种认为共产党的不断无产阶级化和革命化以及有效地防止反革命可以通过组织所谓的政党竞争或者通过把人民群众选择革命政党的权力用国家来制度化而达到的这种想法,正掉进资产阶级的形式主义泥坑,削弱了动员群众发动艰苦的阶级斗争反对旧的被打败的阶级和党内、军内和行政机构内的新兴资产阶级的真正的任务。很难理解几个革命政党如何能同时存在,特别在共产党已经明白不同的政治路线或者代表了无产阶级的观点或者代表了资产阶级的观点以后。
至关紧要的一点不在于保证人民通过选举用一个政党替换另一个,在任何资产阶级共和国和封建的官僚资产阶级共和国里都是存在的,而在于保证人民积极和创造性地参与到监督党和国家、检验是否出现了新的官僚资产阶级以及其自身参与国家和社会的管理与革命改造的整个进程中来。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指引下,组织、领导群众检验反革命在各个领域进行革命性的改天换地,将是党的首要任务。这是整个世界革命特别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历史经验留给我们最重要的教训。
此外,无产阶级政党防止打败了的阶级复辟以及和平的或通过政变来制止反革命,通过给予他们“民主”竞争的方式来实现可能吗?布尔什维克党在广大的落后的最反动的思想占统治地位的农村地区几乎没有影响的情况下,如果组织了这样的政党竞争,他们会赢得选举吗?事实上,布尔什维克党不得不在夺取政权后立即解散了制宪会议,尽管事实上党在里面占少数,这是因为制宪会议是反动派手中的工具,是执行革命改造和在苏维埃内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的障碍。不仅俄国的情况如此,在许多国家里,特别是在小生产和农业占据优势的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内,人口的大多数中的封建的意识形态、文化、风俗和习惯的力量可以相对容易地使其他非无产阶级的甚至是反动的政党在反封建、反帝的外衣下夺取政权。因此,如果我们发现尼共(毛)的这些唯心主义的和主观主义的建议——尽管是从好的意图出发——最终变成走资派夺权的方便工具,那么也是不足为奇的。
关于与其他党派的政党竞争,我们已经有了中国的经验,那里几个民主党派如民主同盟、工农党和其他党派与共产党竞争,在各种权力机关中争夺。尽管革命后这种状况持续了十年,当他们拒绝支持社会主义,试图把中国带向资本主义道路时人民决绝了他们。政党竞争在中国是被鼓励的,采取的不是以西方资产阶级议会选举的形式,而是在各种各样的实体内进行选举。隶属于四个革命的主要力量的阶级,民主党派和组织,可以参加各种机构的选举。
共产党在新民主主义革命中以及夺取政权建立人民民主或者人民民主专政之后一直致力于联合全部的反封建和反帝的政党和力量。
毛在1957年的《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一文中,关于共产党在夺取政权后对其他政党的政策,说“共产党同各民主党派长期共存,这是我们的愿望,也是我们的方针。至于各民主党派是否能够长期存在下去,不是单由共产党一方面的愿望作决定,还要看各民主党派自己的表现,要看它们是否取得人民的信任。各党派互相监督的事实,也早已存在,就是各党派互相提意见,作批评。所谓互相监督,当然不是单方面的,共产党可以监督民主党派,民主党派也可以监督共产党。”
在中国,采取了许多措施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和在政府和党内形成新的资产阶级。毛领导了百花齐放和百家争鸣运动;实行了“三三制”的民主代表制度,规定所有政府实体内共产党员的席位不得超过1/3,其余2/3都给了其他党派和无党派人士;他还提出了政党候选人的六条政治标准等等,这些例子不过是其中的一小部分罢了。民主不仅仅是形式上投一张票,更是存在于任何组织任何活生生的进程中,领导者必须受到群众和干部的密切监督;这只有通过普遍提高党和群众的马列毛主义觉悟并强化阶级斗争才能实现。在中国,在革命后有许多党派分享权力,但是统一是建立在原则基础上的,它构成深化针对封建势力和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的残余势力的阶级斗争战线的一部分。
最重要的是无产阶级或者人民民主国家内所有的革命实体是通过选举产生的,任何人既能被选举也可以被罢免,这在所谓的议会民主中是见不到的。
记者:尼共(毛)说他们将通过资产阶级民主或多党共和国走向新民主主义阶段,你能找出其中的错误吗?
阿萨德:毛派从不认为为民主共和国和推翻王室独裁政权而奋斗是错误的。相反,谁也不应反对在任何时候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反对最主要的敌人。不消说,这样的统一战线在本质上只是策略性的,在任何情况下,不能也不应该能决定革命本身的道路和方向。
尼共(毛)的理论上的问题是把反对王室政权的斗争作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子阶段,以及把这个子阶段压倒了革命的方向和道路。党在发动武装斗争前制定的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进程和战略,其目标被推翻了,甚至是早期使革命进展到今天所做的具体的阶级分析也为当前所谓的尼泊尔革命子阶段服务了。通过他们的访谈和声明,我们可以看到,这个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的子阶段似乎已经成了决定一切的因素。
截至目前我们所知道的,目前世界上不同种类的国家制度根据政权的阶级属性可以分为三种基本类型:(1)资产阶级专政下的共和国(在这种类型里,还要加上那些帝国主义支持的由封建势力和官僚买办资产阶级联合专政的落后的半封建、半殖民地国家);(2)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共和国;(3)若干革命阶级联合专政下的共和国。尼共(毛)提出的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的口号本质上讲只能是第一种类型的国家,尽管革命政党是与买办资产阶级和封建势力的政党共同参加政权的。
在普拉昌达同志接受BBC记者采访时,他用下面的话指出了尼泊尔的前景:“我们相信尼泊尔人民会选择共和国,并通过和平的方式开始建设尼泊尔的进程。在五年时间内,尼泊尔将会发展成一个美丽、和平和进步的国家。在五年时间内,尼泊尔人民将肩负起建设美好未来的使命阔步前进,尼泊尔将开始真正成为地球上的天堂。”
他更断言这样选举出来的民主共和国会解决尼泊尔的问题!!
“我们认为通过立宪会议的选举,民主共和国会在尼泊尔建立起来。这会解决尼泊尔的问题,并把这个国家引向更加进步的道路。”
任何人读到上面这些话都会想这些评论更多的是一个民族主义的观点而不是无产阶级的观点。
尼泊尔成为一个资产阶级共和国后如何变成“地球上的天堂”?民主共和国的形成如何“解决尼泊尔的问题”?在当今的时代,成为共和国后它如何摆脱帝国主义的控制?宣称坚信马列毛主义的尼共(毛),真的认为可以“通过和平的方式开始建设尼泊尔的进程”吗?世界历史上有任何一个这样的和平重建的例子发生过吗?世界革命史难道没有表明艰苦的阶级斗争、不时的流血和暴力直到无产阶级掌握政权后几十年内都一直存在吗?那么普拉昌达同志怎么能认为在这样的子阶段上可以开始和平重建呢?那些隶属于七党联盟的党派真的会为反对帝国主义、印度扩张主义和尼泊尔封建主义而奋斗吗?有没有东西可以保证尼共(毛)能够击败与之竞争的资产阶级和封建主义的政党吗?可以保证尼泊尔免遭帝国主义和印度扩张主义的挟持吗?怎么能认为一当制宪会议选举结束、尼泊尔变成共和国以后,就一定在工人阶级政党的领导下,而不是在党派大杂烩也就是说统治阶级和尼共(毛)领导的工人阶级联合领导之下呢?国家会从封建主义和帝国主义统治下解放出来成为一个“美丽、和平和进步的国家”吗?
根据普拉昌达同志的意见,“反动阶级及其政党会试图把共和国变成资产阶级代议制共和国,而我们作为无产阶级政党则要力图把共和国变成新民主主义共和国。过渡时期的长度不是一件可以现在就下断言的事情。很清楚,这取决于那时候的国内外形势和权力平衡。”这个所谓的过渡的多党共和国将通过与试图把它转变成资产阶级代议制共和国的反动阶级及其政党进行政党竞争这一和平斗争方式转变成新民主主义共和国!!
不管尼共(毛)采取什么样的策略,最令人讨厌的就是把这些策略作为理论的发展,认为这是21世纪革命的样板。以反对教条主义的名义,我们的尼共(毛)的同志正滑向危险的地方。
而且,只要党发动一贯的反对帝国主义和本国反动派的斗争,谋求重新分配土地和财富,对所有买办的和外国的工业、银行和外贸实行国有化,那当然会面临其他议会党派的反对。如果想要成为议会游戏的一部分,就必须遵守游戏的规则,不能执行任何彻底的反封建、反帝的政策。甚至司法的独立性也是议会游戏的一部分,在毛派赢得政权后可以对毛派发起的每项改革产生抵制。即便八点协议也已经被认为是违法的了,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端倪。美帝国主义甚至强烈要求毛派在参加制宪议会前必须解除武装。尼共(毛)正确地反对了美帝和印度扩张主义的要求。我们希望在这一点上一定要坚定不移。这样以后,还会有许多制度限制,如由统治阶级操控的司法、选举委员会、媒体、各种艺术、文化甚至宗教实体、非政府组织以及人权组织等等。如果要滑进所谓民主共和国的泥潭中,就不可能不支持这些所谓的独立机构。这些组织很容易成为反动派的隐匿处,用各种各样的狡猾的方式进行着反革命的勾当。不应忘记西方代理人渗透、颠覆东欧国家甚至是早期的苏联的例子。
记者:普拉昌达同志说他的党选择的策略是建立在世界政治和军事平衡与尼泊尔特殊的阶级、政治和力量平衡,以及20世纪经验基础之上的。你的党对此有何意见?
阿萨德:的确,去年二月份普拉昌达同志在印度教徒报的采访中提到了他的党做出多党民主制的决定所依据的这三个因素。事实上,这种理解也可以从在这之前的尼共(毛)内部可以看到。举例来说,在2004年8月中央委员会上,尼共(毛)就已经开始怀疑在面临着帝国主义以及没有任何强大的革命运动的情况下在尼泊尔这样小的国家内能否实现胜利。
“在目前的情形下,伴随着中国资本主义复辟,已经没有其他社会主义国家了,尽管主观条件是有利的,但没有任何强大的无产阶级领导下的革命运动,帝国主义像受伤的老虎一样到处抓人,像我们这么小的有着特殊地缘政治的国家能否通过革命取得最后胜利呢?这是我党现在面临的最紧要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在马列毛主义中寻找,并取决于尼泊尔革命的未来。”
同一会议还指出为什么要采取一系列的策略步骤如停火、谈判,谋求政治解决等。“毫无疑问,在尼泊尔人民战争从现阶段的战略相持进入到准备战略反攻时,帝国主义会准备更凶残的攻击。尼泊尔革命所有的复杂性、机遇和挑战是其主观条件的体现……但是,在尼泊尔,革命的进展已经到了一个很敏感的准备战略反攻的时刻。必须理解党所采取的一系列策略步骤如停火、谈判、谋求政治出路等是基于战略有利地位和策略不利地位的世界形势以及国内的战略相持之上的。”
是的,世界各地的革命都面临着困境,特别是在中国复辟以后。策略地讲,在当今世界,敌人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我们的主观力量是弱小的。世界帝国主义发动了对革命力量、民族解放运动和各地人民运动的大规模进攻。但是,这只是硬币的一面。同时,主观条件非常有利;帝国主义、特别是美帝国主义,被世界各地的人民憎恨,大规模的反帝、特别是反对美帝国主义的人民运动在世界各个角落爆发。在当今世界,任何革命都不可避免地面临帝国主义的攻击。
面临比革命力量强大得多的敌人,毫无疑问是需要策略的灵活性的。特别是我们的有相当规模时这种灵活性更能有效地发挥,以利于我们目标的实现。但是,这样做一直要面临看不见通过武装力量夺取政权的战略任务的危险。从尼共(毛)领导人的一系列声明我们可以看到危险就在眼前。许多声明和访谈倾向于否定关于国家和革命的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解。或许这可能是一种外交手段,但它最终的结果却是对革命和进步阵营有害无益的。这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的政治家应该做的。
在普拉昌达同志的访谈中,甚至说到“如果人民选择了君主立宪制和多党民主,我们也准备接受。”毛派虽然在农村最广大的区域内建立了政权,最后却得出表达了这样的政治立场,这的确是一个大悲剧。
记者:普拉昌达同志说,多党民主的路线也适用于印度。你的党是如何看待这一点的呢?
阿萨德:我们在印度教徒报记者对他的访谈中看到了这些话。他说:“我们认为这也是适合于他们的。我们希望能就此展开讨论。他们一定会明白这一点并沿着这条路线前进。无论是领袖问题还是多党民主或者是多党竞争,印度自称革命者的那些同志都必须思考这些问题。需要朝着这些实践的方向前进。我们希望和他们讨论此事。如果革命者们看不到理论发展的必需性,他们就达不到任何目的。”
这样的建议早就从印度的各式各样的统治阶级议会党派提出过了。修正主义的印共和印共马,宣誓是马克思和列宁的信徒,定期地通过他们的刊物、文件和声明进行布道,散布武装斗争对夺取政权和达到革命的社会改造是无用的言论。通过西孟加拉邦和喀拉拉邦的例子,他们拼命地表明议会多党民主才是实现社会改造的最佳手段。印共马列(解放),以马列毛主义的名义,鼓吹多党民主的观点,诬蔑那些不想跟议会猪圈有联系的人为无政府主义者和冒险主义者。
尼共(毛)想和印度毛派辩论关于领袖和多党民主的问题实在是太好了。两党领导人关于个人崇拜和集权于一人一直进行着有趣的讨论和意见、经验的交流。我们的意见一直认为党的领导阶层应同群众一起工作,直到夺取政权后都应当使权力集中以进行阶级斗争来避免党的机关、政府各级部门、特别是武装部队、生产单位等等的堕落变质。我们必须鼓励群众批评党和党的领导所犯的错误,即便在夺取政权之前的革命运动过程中也是如此。我们必须发展集体领导而不是集中于任何一个个人或委派的革命权威。对某一个人或少数几个人的依赖而不是发展集体领导并使全体党员和群众都参与制定决策,是苏联和中国在著名的无产阶级领袖如斯大林和毛泽东去世后,国家产生逆转、共产党迅速变质的原因之一。
普拉昌达同志说,“吸取20世纪共产主义政权的教训,我们想在领导问题上达到新的更高水平,那时不能由某个人一直地担任党或国家领导人。”这一点,我们是赞成的。
事实上,这也是2004-05年尼共(毛)党内斗争的主要的争论内容,那时,巴塔拉伊同志在他的《党内争论的基本问题》中提出了这样的问题:无产阶级领导制度是集体的集中表达还是个人的集权?辩证法,也就是一分为二的观点,是否也适用于主要的领导阶层?一人集党政军最高领袖于一身并实行终身制,如何解决革命接班人和继续革命的问题?我们的党——印共(毛)希望发起一个对这些问题的严肃的讨论,此外,还包括对普拉昌达路线以及路线、思想和主义的概念的讨论。
记者:对普拉昌达同志领导的尼共(毛)所提出的21世纪民主的概念,你有何评论?
阿萨德:尼共(毛)提出的21世纪民主的概念和20世纪里的民主有什么本质不同呢?尼共(毛)宣称“多党民主的决定是战略性的,站在了新的发展了的理论的高度”,甚至对印度也是适合的。我们知道民主有资产阶级民主和无产阶级民主之分,民主是具有阶级属性的,在阶级社会里,民主服务于统治阶级对被统治阶级的专政。在资产阶级共和国里,民主的本质是资产阶级的。民主服务于对人民的大多数的镇压。其本质是资产阶级专政。相反,在人民民主共和国里,民主意味着所有反封建、反帝的阶级,专政是对着人民的敌人及其代理人的。两种民主的本质不同在于其阶级属性。但是尼共(毛)说20世纪和21世纪民主是本质不同时,丝毫也没有提到其阶级属性,这不仅不能让人信服,而且也是非常主观的。
有一个证据是说21世纪“在科学技术方面,特别是电子通讯技术取得了空前的进展。”这样的空前进展如何对21世纪的革命的战略或者21世纪的民主产生影响,却不清楚了。
据说,“在意识形态领域,中央委员会建立在对当今世界形势的分析、主要是对全球化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运动的新分析的基础之上,试图勾画出一幅世界革命的图景,最终提出了关于领导阶层以及实现革命和防止反革命的全新的概念。”“在政治领域”,据说“关于21世纪的政治和军事的战略和战术已经取得了质的飞跃。”
我们仍然不清楚尼共(毛)声称的关于多党民主和竞争路线――与各式各样的反动派和修正主义政党在所谓的过渡性的多党民主共和国里进行和平竞争――有什么新概念和质的飞跃。
记者:最后,你认为尼泊尔革命会走向何方?
阿萨德:我们也注意到了有关报道,说人民解放军还保存着武器和警戒,也提到了类比二月革命的目前的起义,以及进展到十月革命所作的准备。还有一些大的群众动员以争取到革命一方的报道,包括城市。还有美帝国主义和印度扩张主义(包括它的配角,Yechuri(印共马领导人:译者注))要求毛派放下武器旨在公开破坏毛派-七党联盟的报道。除此之外,还有毛派声明他们不会放下武器,要保存自己的营地的报道。所有这些都是毛派准备向新民主革命前进的正面的报道。需要了解两种情况:堕入统治阶级以及他们的帝国主义和扩张主义主子所设下的陷阱;需要堤防突然政变并对共产主义者进行大屠杀的可能,希腊、印尼、智利以及其他国家都已经给出了先例。即便拥有为数众多的根据地也没有能阻止这样的大屠杀。但是我们仍希望尼共(毛)将党引向前方,开展革命在全国范围内夺取政权。
记者:最后一个问题,你对尼泊尔、印度以及世界上其他地区的革命者能传达什么样的信息呢?
阿萨德:首先,我们应当严肃地请求尼共(毛)及其领袖重新考虑最近的立场,吸取历史上的经验教训。尼泊尔党和人民有着光荣的斗争和牺牲的历史。超过一万人在人民战争中失去了生命。我们向这些英勇的烈士和世界革命致敬。我们相信伟大的尼泊尔人民面临运动中的曲折和反复会将革命推向前进的。无疑革命在今天不是简单的任务,道路会是曲折的。
我们呼吁印度人民给予尼泊尔革命以全力支持。但是与此同时,印度和世界无产阶级有责任向尼泊尔的同志表达他们的友谊的建议。毕竟,尼泊尔革命的利益就是世界革命的利益,对其邻国印度的革命来说更是如此。印度革命人民准备为支援尼泊尔革命付出任何牺牲。我们相信我们会与尼泊尔人民一道,打碎帝国主义和本国半封建主义的万恶的社会制度。
记者:我代表人民进行曲感谢你对领国的这个紧迫的问题作了访谈。
阿萨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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