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近发生的震惊世界的华盛顿的闹剧期间,中国的一位评论员在文章中(指2013年10月16日新华社英文版评论员刘畅的评论《美国的失败将造就一个“去美国化”的世界》)写道,如果美国不能成为世界制度一个负责任的成员,世界也许应当脱离这个无赖国家,它是军事上占统治地位的强国,但是在其他的领域已经失去信誉。
华盛顿衰落最近的根源是政治阶级出现的激烈的向右转。过去人们以某种讽刺语调描写美国是一个“一党制的国家”,这并非不确切,这个党就是分成所谓共和党人和民主党人两个派别的“企业党”。
情况已经不是这样。美国继续是一个只有“一个党”的国家,但是现在它只有一个派别,温和的共和党人现在被称作新的民主党人(如同在国会已经指定的联盟):存在一个共和党的组织,但是很久以前它就放弃了任何成为一个正常的反对党团的企图。保守派的评论员、美国企业研究所的诺曼·奥尔斯坦因将现在的共和党人说成是一种意识形态上极端的“激进的起义者”,他们嘲笑事实和协议,蔑视它的政治反对派的合法性,这对社会是一个重大的危险。
这个党长期为最富有的人和公司阶层服务。由于不可能靠这个平台获得选票,被迫动员社会上极端分子(根据世界的标准)的阶层。这种疯狂就是茶党的成员和一堆非正式团体之间的新准则。
美国自身的伤口促成了它自己的衰落
共和党的定位和它的企业家支持者期待利用这些团体作为反对居民的新自由主义袭击的冲锋车,以便实现私有化,解除调控和限制政府,同时保留那些为财富服务的部分,如武装力量。
它取得了某些成功,但是现在它可怕地发现已经不能控制它的基层。这样对国家和社会的冲击将变得更为严峻。其例子是最近共和党对奥巴马医保方案(“可以得到的医疗救助法”)的激烈反对和政府关门的事件。
中国评论员的观察并不完全是新奇的事情。早在1999年政治分析人士萨缪尔·亨廷顿就警告说,对世界的大部份地区来说,美国变成了“无赖的超级大国”,被看成是对各国社会主要的外部威胁。
在乔治·布什就任总统的头几个月,美国政治科学协会主席罗伯特·杰维斯曾经警告说,在世界上大部分人看来,今天第一个无赖的国家就是美国。不论是亨廷顿或是杰维斯都警告说这种过程是冒失的。对美国来说其后果可能是有害的。
在最近一期《外交》杂志上,大卫·凯耶审视了华盛顿脱离世界的方式的一个方面:拒绝多边条约如同是一种运动。他解释说,某些条约被美国完全拒绝,比如在参议院投票反对2012年残疾人权利公约时,1999年反对全面禁止核试验的条约。另外一些条约则因美国不作为而被排除,其中包括关于劳工、经济或文化权利的条约、关于危险物种、污染、刑事冲突、保卫和平、核武器、海洋法和歧视妇女等领域的条约。
凯耶指出,拒绝国际义务变得如此根深蒂固,外国政府已经不指望华盛顿批准或它全面参加根据条约建立的机构。世界继续前进,法律在别的地方执行,美国只是有限地参与(如果出现这种情况的话)。
尽管不是新的,近年来实践已经变得更加明显,同时在国内已经悄悄地接受美国有权作为一个无赖的国家行动的理论。
作为一个典型的例子,几周以前美国的特种部队在的黎波里(利比亚首都)的街上抓住一个叫阿布·阿纳斯·利比的嫌犯,将他带到一条船上进行审问,不允许他有一名律师,也不尊重他的权利。美国国务卿约翰·克里向媒体通报说这个行动“是合法的”,因为是在履行美国的法律,没有对此发表评论。
原则如果是普遍的才是有用的。如果是古巴的特种部队在美国迈阿密绑架了恐怖分子路易斯·波萨达·卡里莱斯,将他带到古巴岛上进行审问,根据古巴的法律进行审判,(美国的)反应是将会大不相同。说这个也没有用。
只有无赖的国家才会采取这样的行动。更准确地说,美国是拥有足够的势力采取行动而又逍遥法外的唯一的国家,近年来美国恣意进行侵略,用无人机进行攻击及干了很多其他的事情,在世界上广大的地区制造恐怖。比如,为了以另外的方式挑战世界,美国坚持封锁古巴,尽管遭到全世界的反对,2013年10月份在联合国谴责美国对古巴的封锁时(指通过要求美国取消对古巴的经济、贸易和金融封锁的决议,188票赞成,2票反对),以色列和它的保护国(美国)一起投了反对票。
不论世界怎么想,美国的行动都是“合法的”,因为“我们(美国人)就是这样决定的”。早在1962年杰出的社会活动家迪安·艾奇逊(前国务卿)就阐明了原则,他通知美国国际法协会,当美国以它的势力、立场和威望回答一种挑战的时候,不存在任何合法的帝国主义。
按照前总统肯尼迪的顾问和历史学家亚瑟·施莱辛格的说法,古巴在回答美国的一场入侵时犯了一种“罪过”,之后面对美国策划的一次袭击将恐怖从大陆带到古巴岛时,又“大胆地幸存下来”。
当美国取得独立的时候,寻求联合那个时代的国际社会。因此《独立宣言》开始表示关心体面地尊重人类的意见。
根据外交历史学家埃利加·古尔德的说法,一个关键的因素是一个没有秩序的联邦演变为一个统一的国家,配得上签署条约,她观察了欧洲秩序的公约。在得到这种地位时,新的国家也赢得了在国内的范围按照自己的意愿采取行动的权利。因此能够摆脱土著居民办事,扩大奴隶制,机构让人十分憎恨,在英国这是不可能被容忍的,如受尊敬的法学家威廉·默里在1772年裁决的那样。英国先进的法律是推动奴隶的有产者的社会置身它的范围以外的一个因素。
作为一个算得上签署条约的国家有多方面的优势:外国的承认,在它的领土范围内没有干涉的行动自由。它的权力提供了再次成为一个无赖的国家的机会,它自由地挑战国际法,同时面对在国外日益增多的抵抗,因为自身的伤口促成了它自己的衰落。
(魏文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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