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记忆诉衷情 深切缅怀毛主席
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就要到了,在这个中华民族追思先人、缅怀前辈的传统节日里,我在不算太远的他乡——洛阳,用一些朴实无华的文字,把现在少数“高人”,恶毒攻击毛主席晚年的“十年错误”留给我们村全体父老乡亲的美好记忆;和我经历过的、十分短暂的毛主席时代的点滴记忆连缀起来,连成一腔永难忘却的深情;连成一瓣情真意切的心香,代表我的父母;代表我的妻儿;代表我故乡儿时的玩伴和全体父老乡亲,向我们心中至高无上、至亲至敬的亲人——人民领袖毛主席,寄托我们无尽的哀思和深情的怀念!
一九六八年的农历正月间,我出生在河南省临汝县(现为汝州市)的一个小山村,也正是从我出生的这一年开始,我们村的全体父老乡亲在毛主席那“农业学大寨”、“抓革命,促生产”、“深挖洞,广积粮”、“以粮为纲,全面发展”、“水利是农业的命脉”、“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的建设社会主义”等“错误”指示的号召下,跟着他老人家用整整十年的功夫,犯了一个令我们村四百多年来代代人都想犯却无法犯的“大错误”!而这个“大错误”却给我们村结出了个让后世子孙一劳永逸、享用不尽的大硕果!
那就是,这十年间我们村的男女老少积极响应毛主席的“错误”号召,在大、小生产队干部的带领下,同心协力,艰苦奋斗,众志成城,埋头苦干,硬是用手拉肩扛这种近乎原始的干法,平整了近千亩方田式的水浇地,挖出了总面积15亩左右,平均蓄水深度2.5米的5个大水塘,铺垫了3纵4横7条宽5米总长10多公里的田间沙石路,垒砌了一万多米平均宽度50公分、纵横于方田之间的灌溉渠,每条路的两旁都有4行整齐划一的参天杨树。笔直纵横的路上,每个十字路口都有一个青砖青瓦的男女厕所和一间青砖青瓦的护林房。每个护林房都有两个60以上的老年人分段管理着这些树木。荒山绿化面积达百分之六十以上,山上有一个200多亩的和一个30多亩的大小两个苹果园,有几乎覆盖整座山的洋槐树、泡桐树、柿子树、李子树、梨树、枣树、桃树、杏树、橡树、练树等等。为了保护这些林业,山上合理布局,盖了很多或夯土青瓦或青砖青瓦的护林房,成立了专业的护林队。
虽然我们村的老百姓跟著毛主席犯了个“大错误”,但却使我们村由十年前的“地无三尺平,土无半尺厚,路无三尺宽,人比猴子瘦。吃粮要靠天,年年都不够,山上无树木,遍地是石头。出门就上坡,种地扒窝窝!”的荒凉景象变成了十年后的“田成方,树成行,灌溉石渠结成网。种地不扒窝,浇地有水塘。山上有梯田,满山是果园。山披绿;水含笑,四季常青百鸟叫,大队有企业,小队有副业,人人有饭吃,个个有事做!”的人间美景!并且我们村还建了制砖厂一个;纸袋厂一个;煤矿用的胶垫厂一个。有履带式东方红拖拉机、40拖拉机、手扶拖拉机、播种机、扬场机等农机具。虽然生活还不是很富裕,但已经为共同富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这些“错误”还不算,接下来更大的“错误”出现了,1978年的春节,大队的企业盈利,竟然按人头给全大队的社员每人发了3元红利,就连刚出生的婴儿也没放过!这可是我们村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当然,也是截至目前的最后一次,这显然是违背了“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原则,搞了吃“大锅饭”的平均主义!
眼看我们村的“错误”就要越犯越大,再发展下去就会像现在“僵化保守”的南街村那样,受到那些崇尚“民主、自由、平等、博爱”的砖家叫兽、精英学者等“正义”之士们的指责和批判,在这关键时刻,转机来了,在毛主席逝世5年后的1981年,随着“拨乱反正”的持续深入;随着大队高音喇叭里传出的中央广播电台那位女播音员“清算毛泽东同志晚年错误”的甜美声音,我们村的“清算”工作也轰轰烈烈地展开了!从分田到户开始,循序渐进,温水煮蛙,大小生产队的各种企业、农机、牲畜、房产等集体财产就象六月天的冰糕一样,逐步消失,山上山下成行成片的树木是不分品种、不论大小一扫而光,5个水塘仅仅10多年光景,2个彻底报废,3个奄奄一息!就连垒砌大寨田的上万方石块也被扒光买净!而这一切“清算”的成果,无一例外地落在了极少数强人、能人的口袋。我们村终于也实现了让“少数人先富起来”的宏伟目标!
正是因此,我们村也由过去山清水秀、层峦叠翠的“緑色”,变成了现在山秃水脏、个个自私的“特别是”!
在这10多年的“清算”过程中,更具“特别是”是:1、由于分田到户,原来整块方田的灌溉渠只预留三至五个出水孔就够浇地用了,现在几乎是每家地头都砸个豁子,好好的石渠被砸的千疮百孔、惨不忍睹、几近报废!2、每逢干旱,水塘和机井里由过去固定的一台水泵,变成了现在的7、8台、4、5台水泵,说开一起开,说停一起停,地块稍微远点的,水还没流到地头,水塘和机井却被抽干了。是你争我抢,各不相让,烽烟四起,纠纷不断!搞的大、小队干部头晕眼花、晕头转向!好在近几年来村里百分之八十的年轻人都常年外出打工去了,家里剩下的多是老弱妇孺,加上种粮不划算,这种矛盾得到了大大的缓解。3、自从山上山下的各种树木被砍光伐净后,二十多年来是年年种树不见树,时至今日还是山上光秃秃的,路边干净净的,这种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奇观,不知用什么“特别是”的手段才能破解!
以上这些就是留在我们村全体老百姓心中永远抹不掉的记忆,正是这些记忆,令毛主席晚年的“错误”在我们村的老百姓心中铸起了一座永恒的丰碑,变成了我们村老百姓永远敬仰、感激、怀念他老人家的理直气壮的理由!以至于直到主席逝世后几十年的今天,我们村几乎家家的墙上还挂着他老人家的伟像!
下面我再从根植在我幼小心灵中的几点记忆,诉说我终生都无限热爱毛主席的心曲!
记忆一:1974年,我6岁,秋末冬初的一个早上,我17岁的二姐带着我去县城,县城距我们村10公里左右,因为那时候公共汽车是按时发的,要等一会儿,由于太阳还没出来,站着等车有点冷,我们两个就在马路上边走边等车。没走多远,后面来了一辆朝川矿务局的卡车,到我们身边时,卡车停了下来,一位30岁左右司机师付和蔼的问我们:“小朋友,你们是进城的吧,上车吧!”我二姐毫不犹豫、毫不设防的就带着我上了车。一路上,我二姐边走边和司机师傅拉家常,说了很多话,因为时间太久,很多都记不清了,但是,当我二姐连声道谢时,司机师傅的回答我却终生难忘!他说:“谢啥呀,学雷锋办好事,应该的,再说领导也经常交代,凡是开车的,路上遇见老人、妇女、儿童只要是顺路的,必须捎上!”什么叫社会和谐,什么叫团结友爱,我想这件发生在毛主席时代的一件小事,是很能说明问题的。
记忆二: 在我12岁以前,几乎每年都会有解放军到我们村的小山上搞拉练,而每次拉练都会在我们村住上几个月到半年,每当解放军到来的时候,就是我们村人最高兴的时候,各家各户都是你争我抢的腾房子、扫院子,争着让解放军往自己家里住,因为只要谁家里住上了几个解放军战士,就等于老人多了几个儿子;青年多了几个兄弟;儿童多了几个叔叔!解放军也会把房东的一家当作亲人,他们几乎包揽了房东家的所有家务,打水、扫地、照顾老人、辅导儿童,部队的卫生员也会自觉的给老百姓义诊、看病,部队领导还时不时的带领战士们帮助社员干干农活等等,他们所做的这一切在他们看来是理所应当,在老百姓看来是天经地义!因为,军民一家亲;军民鱼水情!
记得1975年9月的一天晚上,邻近的史庄村演电影,我怕父母不让我去,就悄悄地和邻居的玩伴在他家住的几位解放军叔叔带领下看电影去了。那天晚上演的是《苦菜花》和《大刀记》,因为仲秋时节,昼夜温差大,我是偷跑出来的,只穿了个裤头和背心,加上年龄又小,时间一长,不但抗不住夜间的秋风,还迷迷糊糊的想睡觉,当时那种离开父母的恐惧,无助、失落感充斥在我幼小的心间,正当我孤单害怕的想放声大哭时,在邻居住的一位山东籍解放军叔叔看到了我的情况,他来到我的面前说:“小弟弟,别害怕,一会儿电影就结束了,我们背你回去。”说着他把上衣脱了下来,包在了我的身上。电影结束后,几个解放军叔叔把我和邻居的玩伴一直背到了家。由于我家的院子很深,前后住了三家人,而我家又在最后边,那位山东籍的战士和另一位战士就一直把我送到我家的屋门前,交给我的父亲。我父亲看到我们时,笑呵呵的就说了一句话:“我就知道他是和你们一起去看电影了,你们也进屋里歇歇吧。”他们两个说:“不了,大爷,天太晚了,都休息吧。”说完转身就走了。当时,我只知道那位山东的叔叔姓吴,其他的情况一概不知。许多年以后,当我们村再也看不到解放军那矫健的雄姿,再也听不到解放军那嘹亮的军号时,这件在当时无论是解放军还是我们村的老百姓,都认为是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在我的心里却变得那样的弥足珍贵;那样的刻骨铭心!于是多次问我邻居家的人,知不知道那位山东解放军叔叔的详细情况,但每一次他们都说,咱们这里那时几乎年年都驻兵,谁能想得起来啊!
从我父亲和那两个战士的对话中,我想谁都可以想象的到,在毛主席的教育下,我们中国当时的军民关系是毫不夸张、实实在在的鱼水之情!
记忆三:1976年的4月份,我刚刚过完8周岁生日,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令我受尽了炼狱般的折磨,也让我尝尽了人间大爱的温暖。当时我上二年级,患上了在当时称得上重症的肺结核,先在朝川矿务局一处医院住院,半个月后,转到临汝县人民医院,当我病好出院10天左右,主席就永远离开了我们!这四个多月住院经历,令我终生难忘!
由于病情严重,我曾经大量便血,把我母亲吓得昏了过去!我的父母曾经几次放弃治疗,但在医院一位宋大夫的坚持下,我才捡了一条命!我清楚的记得我父母为安排我后事的一次谈话,我母亲说,孩子这么大了,总不能把他扔到坡上吧,山林(我们大队一位社员的名字)家有棵桐树,给孩子做个匣子算了。说完,我父母泣不成声!
在医院里,我印象最深的是我的主治大夫——宋阿姨,当时她可能40岁左右,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由于我年龄小,怕打针,怕吃药,她就想尽一切办法鼓励我,记得一天晚上离医院很近的高中操场上演电影,宋大夫就和我父母一起带我去看,那晚演的是《闪闪的红星》和《侦察兵》,因为我身体虚弱,侦察兵只看了很少一部分,就回医院了,第二天,宋大夫见我就问到,潘冬子勇不勇敢啊?我说,勇敢!她说,你就很像潘冬子,我相信,你以后再也不怕打针和吃药了,是不是呀?从此以后,宋阿姨一直就叫我潘冬子,而我再也没有因为打针、吃药而哭过。
由于我的病情老是反复,不知是医院还是县妇联出面,在洛阳地区医院请了一位老专家为我诊断病情。在这位老专家的尽力医治下,我渐渐的康复了。
我的这场大病虽然令我九死一生,却给我留下了如下几点刻骨铭心的记忆:
1、 毛主席时代的医院是不会因为你没钱,给你停药或强制让你 离开医院的。我的药费就是出院时才结算的!
2、 毛主席时代的药费个人出的是很少的,如果你家里困难,连很少的一部分也难以承担,国家和集体都会再给予一定的补助。只需你所在的大队给你出一张证明就行了!
3、 在毛主席时代,国家和集体的照顾是不会伤及你的人格和尊严的!既不需要任何明星为你义演,也不需要你抛弃人格和自尊去乞求媒体为你做宣传、搞募捐!只有这种国家行为才是真正的人间大爱!
主席逝世十多年后,我父母经常在我的面前给我唠叨着说,你这一辈子千万不要忘记毛主席呀,不是他老人家领导的好,你早就化成灰了!搁现在这个光景,象我们这样的实在人,你还有命吗?所以,几十年来,毛主席的画像一分钟也没有离开过我们家的中堂位置!
记忆四:我们村第四生产队有一位弱智青年,分田到户的时候,大概三十岁左右,由于他的父母死得早,在集体生产方式的时代,他是生产队的重点保护对象,队长让他在牛院配合牛把式铡点草、放放牛、清理清理牛棚;或者在生产队的菜园里配合年龄大的社员看看菜园、给菜地拔拔草等等,干些力所能及的活。而他也在集体生产方式的保护下,无忧无虑地生活着。然而,80年代初,我们村开始强制分田到户,在贯彻中央精神的那些天里,不论在分田到户的会上,还是在街上,他总是不停地哭喊着说:“地不能分啊,分地犯星星、犯月亮啊!”翻来覆去就这一句话。当时,我年龄小,不懂事,经常和一帮小朋友跟在他的身后嘲笑他。等我成年以后,我才明白,在当时的情况下,他的智力虽然不是很健全,也无力制止这个政策,但是,他已经预感到了,只要田地一分,他就离死亡的日子不远了。果然,自九十年代初至今,近二十年了,他再也没有在我们村出现过!我们村的人都说,他早已尸骨无存了。
我不知道像他这种弱智的人,在我们社会主义国家应该不应该得到保护,如果应该保护,那么,在“贫穷、落后”的毛主席时代,他能健康、无忧的生活,却消失在了“我们讲着春天的故事,改革开放富起来”的新时代,我真的很迷茫、很无奈,很愤懑!并且,我相信,在全国像他这样的人,和他同样遭遇的,不会是少数………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将近0点了,在这清明节前夕的静夜里,我独自坐在电脑前,望着屏幕上那慈祥和蔼的主席,久久的凝视,深翻着记忆,任思绪自由的漂泊,任眼泪静静地流淌,渐渐地我感觉到,我正在用心灵和主席对话,老人家好像在用他那浓重的乡音对我说:“小同志,其实我和你一样,和中国的绝大多数人民一样,就是一位平民啊!”突然间,我明白了,中国绝大多数的人民为什么会对主席的感情那么深厚;对主席的敬仰那么虔诚;对主席的怀念那么朴素,原来老人家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我们!因为,他就是那田野里挥洒汗水的农民代表;他就是那工厂里忘我工作的工人心声;他就是那教室里孜孜育人的教师表率;他就是那军队里战无不胜的战士军魂!他就是一位平凡又伟大的、和中华民族、中国人民血肉相连的人民领袖!……..
夜已经很深了,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往事就会象跳跃的小溪一样,叮叮咚咚的叩击着你的心扉,纷至沓来!我就是用尽所有的词汇,也难以表达出对主席他老人家的无限怀念之情!因此我梳理着纷乱的思绪,把我记忆中最深刻的几点小事,用朴实的文字敲打出来,作为我心灵的呼唤,祭奠我们最大的恩人和最近的亲人——人民领袖毛主席!!!
伟大的人民领袖毛主席永垂不朽!
为了中华民族的独立和中国人民的自由幸福而光荣牺牲的无数先烈们永垂不朽!
2011年4月2日夜写于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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