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毛主席年代的人大都对【八六海战】不陌生。1965年8月6日凌晨,福建省东山岛至金门海域一带发生一场海战,台湾海军运送情报人员进入大陆的两艘战舰【剑门号】和【章江】号被解放军南海舰队鱼雷快艇击沉,蒋军将近两百名官兵阵亡,蒋军指挥这场战役的【巡防第二舰队】司令胡嘉恒少将被炸死;【剑门】号舰长王韫山中校以下34名被俘,之后送往广州市北郊黄石路监狱(现已拆毁)关押。文革期间,那里被红卫兵曝出有台湾俘虏关押,因为那些俘虏中有1953年朝鲜战争停火后“被选择”去台湾加入蒋军的前志愿军战俘。史称此一战役为【八六海战】。
1965年是山雨欲来的一年。1月10日,台湾宣布一架U2高空侦察机在大陆华北上空“失事”;2月10日,毛泽东、周恩来出席北京150万人集会声援越南抗美;3月5日,台湾“副总统”陈诚病逝;3月20日,《人民日报》批判苏共修正主义;4月12日,大陆自行研造的地空导弹装备部队;4月16日,周恩来、陈毅到印尼参加万隆会议十周年活动;5月5日,《人民日报》发表评论“热情关怀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5月22日,解放军废除军衔制;7月1日,美国对台经济援助停止;7月13日,北京与河内签订军事协议;7月20日,李宗仁夫妇从海外返抵北京;7月27日,毛泽东接见李宗仁夫妇。以上就是【八六海战】前的两岸动态。
此次战斗,是新中国成立后解放军海军最大一次海上歼灭战斗的胜利。毛泽东、周恩来等领导人接见了【八六海战】部分有功人员,陈毅副总理亲临汕头前线,慰问参战官兵。国防部通令嘉奖参战部队,授予麦贤得“战斗英雄”荣誉称号,麦贤得的大名传遍祖国大地。海军司令员肖劲光大将很风光。
当时台湾官方媒体对此是分开报道的。一则内容为:中华民国舰艇图运特种部队渗透福建山区,途中遭中共炮艇伏击而沉没。另一则为:金门海面发生炮战,国军两艘炮舰遭中共舰艇9艘围攻沉没。失利一方,蒋介石追赠胡嘉恒为中将,并在高雄市左营海军军营建造了一座纪念碑。胡的妻子胡美倩那时才17岁(1948年生于山东青岛),初为人母。胡的女儿长大后结识美国在台协会AIT台北处发言人(八十年代初)Joseph Moyle(中文名梅耀),并成婚。九十年代梅耀到美国驻北京大使馆任职,胡美倩也随女儿女婿到北京居住了三年。梅耀后来说,在北京他曾向中国当局查询他岳父胡嘉恒将军是否还活着,因为美方掌握情报【八六海战】确有三十多名蒋军官兵被俘关押,有的已经释放在大陆定居,并非台湾当局所称所有官兵都阵亡“成仁”。中方回复梅耀说,胡嘉恒确实在海战中阵亡。海战进行中,胡亲自坐镇【剑门】号的舰桥指挥,但剑桥上的弹药箱被解放军猛烈炮火击中爆炸,把胡炸死,一旁的舰长王韫山中校则重伤落水,被解放军捞起俘虏。已退休的梅耀夫妇与胡美佳目前定居在美国西岸俄勒冈州尤金市。
【八六海战】,蒋军惨败,人员损失惨重,“海军总司令”刘广凯黯然下台,粉碎了蒋介石“反攻大陆”的美梦。蒋介石、蒋经国父子在瞒着美国人的情况下,利用这场海上行动执行极其机密的“国光计划”,即出兵大陆西南。1965年9月22日,蒋经国为挽回颜面,在以“国防部长”名义访美时,还是向美国国防部长麦克纳马拉提出,蒋介石本人愿提供蒋军反攻大陆西南五省计划,以纾解美军在越南战场所受中共援越抗美的压力。但遭麦克纳马拉一口回绝,说是没有美军参战,反攻大陆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事。美国国务院亚太事务助理国务卿邦迪(William Bundy)在家中举行小型酒会欢迎蒋经国时,还就【八六海战】美国事先完全不知情向蒋表示不悦。邦迪指出,根据台美“共同防御条约”,这类军事行动双方事先要磋商并同意的,显然台北已违反了这一规定。所以,约翰逊总统没有接见蒋经国。当时,宋美龄也在美国访问,她除了检视自己从大陆窃为己有存在美国银行的金银珠宝钱财外,还特意在母校举行记者会。宋美龄似乎忘记了一个多月前金门海面炮战蒋军大败,她吹牛说:“我确信我们一旦登陆大陆,并停留一段足够长的时间,使人民有一个中心时,他们(人民)将会聚集在我们的周围”。美国官员则沉默以对。在台“国防部”编辑出版的《国光计划——口述历史》一书中,多位台军退役将领表示,1965年【八六海战】的惨败,是台海形势的重要转折点。1965年夏,蒋介石决定“反攻大陆”,并提前实施各项配合行动,【八六海战】就是在对潮汕地区进行侦查时爆发。但由于此战完全失败,蒋介石“反攻作战”的信心受到了严重打击。此后,台方的作战方针便逐步由“反攻大陆”转变为“防卫台澎金马”。蒋某人政治军事生涯数度东山再起,俱往矣!就算他的日记里没有“放弃”二字,人生历程,有时就是“回不去了”,不是吗?
【八六海战】后十天,即1965年8月15日,蒋介石早先已安排的南越“总理”(中央行政委员会主席)阮高其空军少将率代表团访台,也是“国光计划”的沙盘预演之一,希图获得南越的秘密支援。蒋介石、严家淦(行政院长)和蒋经国在与阮高其会谈时,避谈蒋军在【八六海战】的惨败,担心吓怕阮高其。(按:阮高其今年7月23日在马来西亚病逝,享年80岁。阮高其有“花花公子总理”之称,无论何时,留着小胡子,一付合身戎装,足登高统马靴,腰间挂着手枪,系着紫色领带,口含烟斗,不可一世。阮高其妻子极其美颜,但阮仍到处沾花惹草,甚至为了取悦女孩而出动军方直升机。当年美国国防部长麦克纳马拉,在其回忆录中称阮高其是吃喝嫖赌全能的“人渣”,不过美国为了自身利益,还是在背后支撑他。1975年4月西贡被越共攻占当天,阮高其自行驾直升机逃往外海的美国军舰。阮高其流亡美国在加州开小酒店谋生。2005年,阮高其决定携妻子返回越南定居)。
当时香港报纸有以“南海舰队吴瘸子 坐镇汕头指挥打蒋军舰”报道的,所指“吴瘸子”乃指当时南海舰队司令员吴瑞林中将。吴将军已於1995年4月21日在北京病逝,享年80岁。这位在1932年参加红四方面军的四川巴中人,身上多处战伤,堪称军中骁将。抗战时成为林彪罗荣桓115师的得力干将,解放战争时期是四野42军军长,抗美援朝率42军在黄草岭打出军威。1969年,在中共九大当选中央委员。文革期间是海军常务副司令员。文革结束后,他被指“参与了林彪集团李作鹏在海军的夺权活动”,靠边站,郁郁寡欢。驻在广东惠阳第42集团军,当下仍然是中央军委的王牌军之一。
无独有偶,【八六海战】另一杰出指挥者孔照年也在文革后被冠上“参与李作鹏海军夺权”活动的罪名。孔照年,1925年生,山东省平阴县人。1941年,从游击队整编到八路军冀鲁豫军区8团。1943年参加了奇袭顽伪二方面军孙良诚总部(孙为台湾名演员秦汉之父)。1964年任汕头水警区副司令员,【八六海战】时担任海上总指挥。一战成名之后先升至水警区司令、广州基地副司令员、海军副司令员、海军党委常委。1979年11月因林彪李作鹏问题被降职到海军工程学院当副院长。1983年平调东海舰队副司令员,1989年离休。孔是中共十届、十一届中央委员。他离休时档案也带了文革的“尾巴”,令人嘘唏不已。
中国的海军发展带有前苏联印记很深,包括上世纪五十年代的大量装备和数千名顾问,刚确认的第一艘航母就是前苏联退役改建的。1982至1987年开启中国海军战略的刘华清在前苏联海军伏罗希洛夫海军学院学了整整四年(1954年至1958年)。中国的潜艇水下发射导弹(可携核弹头)多次失败,直到获取美国技术(美国人指中国“通过间谍活动获取”),在1986年才获得成功。国家主席於7月24日在任内第八次晋升上将,六名新上将中竟有两名出身于海军。一是副总参谋长孙建国,现年59岁的孙建国,海军潜艇学院毕业,是前海军司令员张定发上将的师弟。1985年底曾作为艇长,指挥海军403号潜艇创造水下潜航90天的世界纪录,有中国“小巴顿”之称。二是海军政委刘晓江,现年62岁的刘晓江是解放军独腿少将刘海滨(曾任陕西省人大副主任)之子,在文革时与胡耀邦女儿李恒结婚。他曾任刘华清秘书。1998年在海军大院负责海军内部涉及赖昌星走私人员的查处,但有人质疑其为刘华清女儿曾涉入此案脱身,只想灭火,不见追查真相决心。刘华清女儿在商界非常强势众所周知。1993年,刘晓江授少将,2007年,授中将。还有一位晋升上将的是总政副主任贾廷安(59岁),他本无军人背景,秘书出身,1989年随领导进京后才有了军职,1994年授少将,2005年授中将,他曾任赖昌星“远华案”(四二O)调查组副组长。有道是:六位上将新晋升,两人曾查赖昌星。
现时军中流传“三刘部队”,以喻战力不足。刘源、刘晓江、刘亚洲三位,刘源加上刘晓江已成为上将,他们之所以成为话题,有官二代的背景和自己的机缘,但都是政工干部,不会打仗,多少有被酬庸先辈的影子。刘亚洲是李先念的女婿,而李先念和刘少奇、胡耀邦都是当过主席的人。刘亚洲此次再度落选,看出他还是没有得到高层多数的认可。刘亚洲自印的《刘亚洲文选》已出三卷,封面还冠以英文,但“编者按”又注明:内部发行,请勿外传。自相矛盾。我们多少担忧的是,刘晓江本人受老丈人胡耀邦耳濡目染的影响有多大?其妻李恒曾出书替其父胡耀邦隐恶扬善,只讲功劳苦劳,不讲败走麦城。如果海军政委也说海军实力不如美国,也要韬光养晦或其它什么的,一定会让国务委员和外交部长在与其美国及东盟友邦谈判时更没有底气,更容易龟缩,危矣。在中国凡事没有常轨,奇迹也会发生。前不久有茅于轼辛子陵扮批毛刺客,难看也能走红;近来有中国男足在上半场以0:2落后于上亿中国人都不知道其位置的小国老挝,更有差点被连同车厢一起埋掉的伊伊,忧急攻心,不说了。从对胡耀邦的评价,到对赖昌星的处置,到对海军王守业中将的失控,到对7·23车难的善后,暴露出仅在祈求“事情到此为止”的层级,有些人急於断尾求生。体育总局和铁道部的高官愈狡辩,政商勾结的疑云愈笼罩华夏大地之上。如若在外国发生此种人为灾难,不仅分管铁路的副首相或早已引咎下台,甚至政府首脑也难辞其咎。
人民海军肩负巨大历史使命,首先就是要遏制海峡对岸台独分离风吹草动。马英九2008年上台后,大陆已一再妥协退让。具台独色彩的赖辛媛(台湾“陆委会”主委)7月18-21日可以到香港为“外馆”揭牌,台湾人口中“外馆”即外交使馆。“台北经济文化代表处”在全世界都是实质使馆,因为它可以发签证,挂外交车牌,举办国庆招待会。香港外馆前身“中华旅行社”也与台湾海军有关,前任总经理之一的黎昌义,其父就是蒋介石的亲信海军上将黎玉玺(1965年6月27日担任参谋总长)。它现在可以在中华人民共和国领土香港设馆,更名后的地位和实质功能也在提升,无人预知这种后果是否将有多严重,万一民进党又上台执政的话。北京此种退让只能让台湾渐行渐远,产生有朝一日在北京设立外馆的愿景。国务院副总理李克强也预定于8月中旬访问香港,主管大陆保障房工作的李克强,估计会参观香港的公屋和居屋,另外实地观察几位可能参选下届特首的人选。前港区人大代表吴康民出书显示他夫妇在中南海与某夫妇合影,关系非同一般。吴康民7月21日在港报发表文章,宣称:北京在下届特首人选上重视的,是新的特首是否为香港大企业家所接受,以及能否与公务员团队磨合。如果按我们解读,大企业家无非就是大资本家而已。如果吴某的话属实,以后广东,尤其是深圳的领导,是否为当地大企业家接受,看来也十分重要,怪不得大企业家的蛋糕,老百姓是不能去染指的。至少有南方的大官是这样认为。广东湛江有个“大企业家”开豪华车却挂海X_XXXXX军牌,当地百姓侧目。
其次是南海,美国智库战略国际研究中心(CSIS)日前建议,尽管奥巴马忙于经济和卫生事务,但应该邀请菲律宾总统九月份到华盛顿先进行一次工作访问,以便阿基若三世稍后访华时带有及时和有效的信息。中国驻菲律宾大使馆7月27日举行“八一建军节”招待会,菲副国防部长和空军司令参加,没有人提及中、菲各自在南海的军演,气氛吊诡。除几个“嗡嗡叫”国家借美、俄装备狐假虎威外,台湾“国防部”7月19日公布国防报告书,大肆渲染“共军威胁”,“国防部长”高华柱也声明,台军要加强应急作战准备。副部长杨念祖更明言在南中国海问题上不会与中共合作并达成任何妥协。台军并考虑派遣海军陆战队,在其已占岛屿上对抗共军。美国则一直关注中国南海舰队司令部从湛江前移至海南岛,因为北部湾已成为中国海军的“后海”,中国潜艇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南海舰队的辖区大约从北纬23度30分,一直到越南的边界,也包括西沙和南沙。其基地有汕头、广州、海口、榆林、湛江、三亚等。以及几个在南海岛屿上的士兵前哨基地。兵力包括两个潜艇舰队、两个护卫舰队、一个水雷作战大队和一个两栖作战大队。湛江还驻有一个海军陆战旅(内含女兵)。南海涵盖中国领海三分之二以上水域,非常重要。南海舰队一直籍由兴建导航标志、人员庇护所、以及可以停泊小型舰船的码头设施等手段,在具有争议性的岛屿上确立自己存在的事实。另一方面,让涉外部门与菲律宾等国进行外交对话。只是,后浪并非一定赶得上前浪。据一位离休的前外交部司级干部说,现在部里或军方外事局有些年轻的干部,连萨镇冰、陈绍宽、林遵的名字都闻所未闻,知识贫乏到如此程度,夫复何言?
再就是东海,中国海军如何应对日本在美国庇护下对钓鱼岛主权的毫不退让,有待观察。马英九最近接受日本报纸采访时,公然声称“中华民国”非常支持美日安保条约,希望它能够发挥出预定的功能。此话一定气煞中国军方。大部分在东海南海上空活动的美军侦察机,都是从驻日本基地起飞的。中国驻美大使馆7月28日晚在华盛顿举行“八一建军节”招待会,武官赵宁少将强调,如果美国对台军售,中方一定会做出反应,至于反应程度如何,则要看售台武器的性质、规模。与此同时,也在美国访问的国台办主任王毅在与美国智库学者座谈时提出,到了中美双方坐下来认真思考对台军售问题的时候了。据报导,美国国务卿希拉里与中国外交部长杨洁篪22日在印尼巴厘岛会见后,美国国务院发布的新闻稿将杨洁篪称呼为“中华民国” 外交部长,令北京强烈不满。新闻稿原文是:“During their meeting today, Secretary of State Hillary Rodham Clinton and Republic of China Foreign Minister Yang Jiechi reviewed the wide range of common interests ...”美国国务院立刻将网站上的新闻稿立刻更正,但是印刷版已经发出。这并非美政府第一次犯错。胡锦涛主席2006年4月访问白宫,在白宫草坪欢迎仪式上,当时美方司仪第一句就是介绍奏“中华民国”国歌。
北京高层在1999年让大量公司企业与军队脱钩,是妥当之举,军队沉湎于做生意,文恬武嬉,如何打仗?人民海军的额外任务还包括打击走私。当年与海军某些人曾有过瓜葛的赖某人已回国,但他已是历史过客,况且也不是全民公敌,人人皆日诛之。明快处置,激浊扬清的时机已错过。多有人研判为十八大前某种政治设计,敲山震虎,某些人面子会挂不住,不过这种可能结果对中国社会大众而言,肯定是大利空,转移对更赖昌星式人物的关注,及对当今政局雾里看花。如果真正回到引渡赖回国的原始目的,考虑社会利益,不少涉嫌者和想借机置入己身利益的追杀者,早就应该引咎淡出政治舞台或别吹出不惜“上刀山下火海”的牛皮。反腐数次错过东风,火势已难以燎原。赖昌星已为自己,为“南巡”后先富者写下一页足堪后人感怀的历史,何须让赖在史页之后,再写下无谓争议的注脚?由国家知识产权局副局长贺化带领的督察组7月21日到达福建“打假”(该小组在北京将中关村各电子城“打了个半死”),厦门福州等地电子产品商场门可罗雀,商家关门大吉自我休息,有人就炒作为“赖昌星阴影”发酵。其实不然,那只是北京和华盛顿在商贸战中的合作而已,由美国驻华使馆,驻广州总领事馆知识产权专员提供福建的山寨厂和销售场所之准确位置,中方知识产权局执法队按图索骥。中美年年联合打假,越打越多,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走私大多走水路,海军的非战斗舰船,往往会成为走私者拉拢收买的目标。
今天是八一建军节84周年,相关者不能只听报喜不报忧的悦耳之言,而要审视自己形象,是否让国人感到骄傲自豪,如1974年西沙一战那样能得到全国人民的肯定。可惜的是,海军在强军同时内部自律方面,仍然陆续传出一些让国人或感到不安、甚至丢脸的事,八十年代初,X海舰队导弹驱逐舰竟然从海南运送走私物品到华东,舰长丁人峻(其弟丁人林曾任国安部副部长)被免职,南下广州与港商在东风东路合建“东峻广场”商业大楼,之后转卖股份回上海再建“**广场”,安度晚年;九十年代末,海军亦有人被卷入赖昌星远华案;2001年,海军航空兵飞行员王伟被入侵海南的美军侦察机撞坠,不了了之;海军副司令员王守业中将贪腐,生活糜烂东窗事发;2003年4月海军某潜艇发生事故沉落海底等等,直到现在似乎还没有得到深刻的反省与纠正。唯有促使相关者不断自我改进并重新获得民众的肯定,才能彰显【八六海战】胜利英雄们敢于牺牲、敢于胜利的人民军队光荣本色。
【八六海战】发生地附近的福建东山岛及其海域,在2004年7月举行过一场大规模解放军演习,陆海空三军介入,以应急遏制台独为针对性,驻在厦门附近同安县的第31集团军为军演主角,该军的蔡英挺后来升任南京军区参谋长,今年又再升副总参谋长,是习副主席正式介入军委后被提携的明日之星(现为中将)。而随总参谋长陈炳德上月访问美国的总参情报部部长杨X,据闻是到南京接替蔡的热门人选。
据西方情报界分析,中国约220万军队,陆军约150万,空军45万,海军25万,然而人数最少的海军却掌握了三分之一的军费总预算。因为,走向现代化的海军系统,技术复杂、费用昂贵,更需要受过专业教育的人力资源。当前,海军战略专家在军委(吴胜利上将)、总参(孙建国上将)的决策结构中占有强力地位,加上海洋情势中出现突发危机的比例增大(诸如台海、东海、南海的危机),海军的地位已大为提升。
在纪念【八六海战】胜利46周年时,著文重提若干外界少闻之事,借以补充官方及搜索网站资讯之不足,目的之一就是揭露那些美化蒋介石“中国人不打中国人”的神马浮云(虽然我们认为称蒋介石为“日本内奸”,尚缺乏经得起验证之理据)。人家美国主子当年都对与毛泽东的红色中国兵刃相见三思而行,蒋介石呢,不仅一意孤行要兵犯大陆,还让上百蒋军官兵葬身鱼腹,或者饱受牢狱之痛,有何“礼义廉耻”可言?!毛泽东将蒋介石赶到岛上之史实正确的保护,在过去二三十年已经明显走调,离奇的说法很快就会被散布,甚至群起效法,见之於易中天都不惜与茅于轼穿同一裤裆,让人“拍案惊奇”!台湾国防部日前下令,取消长期以来听闻孙中山与蒋介石两人的【国父】、【蒋公】称号时,必须马上立正的致敬动作。有些台军将领表示,这已成为过去十多年来的习惯,现在突然取消,确实让人怀念。自蒋介石执政以来,台湾军方存在一些“不成文规定”。军队在集会、进行政治教育时,若提到【国父】或【蒋公】一词,站立者必须马上立正,坐者必须马上挺胸。除非长官下令“稍息”,不然全体军人就得双手贴紧大腿,笔挺站立,以示对先贤的尊敬。所有台湾民众都曾被要求从小学开始实行致敬动作,但九十年代解严后,只有军队还保留此作法。台湾军方发言人罗昭和指出,致敬动作“并没有任何法令依据”,只是军方过去“习以为常”,国防部因而恢复规矩。
目的之二是强调,中国海军的战略职责面临极大的挑战。海军尚没有足够资源去捍卫远方的海上运输线,而且由于海军在空中武力、两栖登陆的运载能力,以及后勤支援等方面的弱点,想要在远方确保南海的安全,也是一件令人感到不易的事。如果台湾摆出敌对姿态,则中国对台湾的任何攻击,都有可能。至于日本的海上自卫队,中国海军所面对的是一个较优势的敌手。如果想要有效达成战略目标,中国的海洋战略必须弥补中国海军在物质上的缺点,以及作战经验的不足。换而言之,如今的中国海军只是东亚“沿海作战”的可怕力量,尚未“蓝水作战”,也被菲律宾与越南视为“侵略的工具”。所以海军重任在肩,成为13亿中国人民和广大海外侨胞最关切的军种。如果南海日后有事,解放军海军宜发扬【八六海战】横扫千军的精神,不仅夺回被越南、菲律宾、马来西亚所占岛屿,让它们望洋兴叹,还要将被台军占领之太平岛等岛屿一锅端,全部夺回来,跟蒋介石的徒子徒孙们没什么客气好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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