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和中国的赫鲁晓夫们的历史大罪和人民审判
谭伟东
中美战略研究院 总裁
马恩在世,列宁和斯大林在世时期的修正主义思潮和人物,在第一国际、第二国际,第三国际时期都有或多或少的危害,都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形成一定的影响,但总体说来危害是极为有限的。这同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等经典作家和世界领袖的高超斗争艺术,同国际共产主义思想体系,社会主义阵营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强大,同国际社会主义同国际资本主义相对甚至绝对优势是分不开的。毛主席在世,毛泽东的领导艺术、斗争方略、革命品格等等,毛周朱几十年的大体稳定的核心领袖集团,中国几十年艰苦卓绝的武装斗争和社会主义腾飞发展,有效地遏制了修正主义的滋生、蔓延和形成气候。斯大林的大清洗,为当代俄罗斯杰出学者揭示出,有效地瓦解了国际第五纵队在苏联的卧底,为卫国战争的胜利,甚至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胜利,扫清了内部障碍,但却未能清除生前口口声声再生父亲,身后暴君诅咒,掘墓鞭尸,竭尽丑话、谩骂、污蔑之能事,彻底颠覆,无情修正,绝对解构,不妥协地抛弃的新生代修正主义头目和分子。毛主席对睡在身边的赫鲁晓夫,对中央出修正主义高度警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地进行思想、路线、组织、制度、策略上可谓全方位的反修防修,特别是文化与灵魂深处的全面的反修防修。他甚至意识到了、指出了经济存在和社会基础,甚至旧社会遗留问题,但却依然未能阻止中国的赫鲁晓夫们的倒行逆施。
改革开放不等价于中国修正主义上台和资本主义复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宣誓也不等价于社会主义的自我完善。起码说来,改革开放的始发动机是良好的,也大体说来来自于人民大众,至少是一部分的自下而上的变革要求。此外,改革开放几十年,中国社会各个阶级与阶层的艰辛奋斗和牺牲奉献,也是中国经济增长和发展的中流砥柱。但如果改革开放不能在未来的五到十五年期间,即大体上经过三个五年计划,基本上把基尼系数重新压缩并始终控制在.020-.25左右,彻底根治贫富两极分化,基本上形成稳定有序健康向上的共同富裕,并在主要经济机制和政策结果上,形成公有经济和理性计划规划与指导经济管理体制,甚至对国民经济主要体系和部门,实行强制和约束性的计划经济,从而共同富裕的结局来自于制度和机制自动生成,而不是临时性政策和潮流变动,也就是共同富裕成为可持续的,则改革开放势必变成中国近代第二次洋务运动。中华民族的复兴则几乎可以肯定地说不大可能完成。相反,中国重新由强烈依附而渐进迂回地变成隐形殖民地的可能性大为增强,甚至几乎变成必然的结果。由此可见,改革开放以来造成了大面积的赫鲁晓夫们的催生。所有被揭露出来的和依旧处于隐蔽状态的相当级别的党政军腐败分子,都是清一色的赫鲁晓夫。此外,在重大的政治选择方面栽了跟头的,几乎全部的资产阶级自由化分子,也都是赫鲁晓夫分子,他们都是党和革命的真正的叛徒。
赫鲁晓夫们,从苏联的源头上看,主要的行为或颠覆瓦解作为是什么呢?什么是赫鲁晓夫的基本特征?赫鲁晓夫的主要历史性罪责有哪些?
第一,赫鲁晓夫开启了非斯大林化,通过妖魔化手段,引发了由对共产主义、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的领袖、统帅、舵手和旗帜们的形象和尊严的颠覆,从而为全面妖魔化、颠覆共产主义、社会主义和马克思主义价值、制度和文化,撕开防线,打开缺口。
赫鲁晓夫的政治无耻和下作,超过了西方政客们。对本集团领袖、导师,对国父,世界或普世通行原则是“敬若神明”,永远纪念。没有任何人,更不必说政治家胆敢随意挑衅这一基本底线。中国之所以有袁腾飞、茅以轼、辛子陵、李锐等等跳梁小丑,一再挑战国人的伦理与道德底线,都是因为这样的赫鲁晓夫们的思想混乱和政治伦道的颠覆。否则,就是借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否则,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民铁拳必将让这些民族败类,革命敌人粉身碎骨。即令走过迂回曲折道路,最终的历史结局依旧会是,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和人民大众的民意,会排山倒海,将一切妖魔化无产阶级伟大领袖的民族、国家与政党的败类,扫进垃圾堆。
但赫鲁晓夫们造成的历史迂回,给社会主义和国际共产主义事业的伤害是巨大的。无论是秘密报告,还是公开决议,只要公报私仇,错误地对伟大领袖妄加判断,形成社会轻骚风潮,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狂热与狂妄,就会沿着阴谋家、两面派的误导和煽动,形成从象征解构而走向告别革命,瓦解革命与解放,为资本主义的政经复辟和文化颠覆开辟道路。这就是819事变二十周年历史老人的清醒结论。
第二,赫鲁晓夫开启了所谓社会主义改革的政治把戏式的思潮,把科学社会主义的制度、体制和文化建构,当成其高高在上,竭尽私欲之能事,将个人与小集团的政治癖好或偏好变成我行我素的实验场,通过政治程序游戏规则及其游戏本身,将其变成党政军的现实政治经济管理,特别是高级领导权及其机制的选择。这就把几千万烈士,几代人为之奋斗,几代超级天才的思想大家的毕生的理论创造,当成他们这些官僚政客的可以任意把玩,随意编造的理由甚至谎言,就可以加以改变的政治权谋游戏。从而在事实上,导致了社会主义制度和国家在改革名义下的流氓政治家的无赖把戏,也就为西方资本主义策反、和平演变提供了绝好的各方面的合宜配合。他的所谓工业党、农业党等等的体制改革,不低说是一场十足的蹩脚的政治闹剧甚至丑剧;他的强行命令摧毁自然草原植被,耕种玉米,实实在在的造成了苏联的生态灾难和农业巨大损失;他的条块管理改革完全就是为改革而改革,甚至为夺权而改革的政治杂耍。他独断专行,胆大妄为,冲动胜过理智,不学无术又专横跋扈。他指责斯大林坐在办公室里指挥农业。他自己到处亮相,满天飞,但无疑是个猪脑子,好斗的公鸡,粗野的乡巴佬,比之沉稳、精明、博学(见丘吉尔对斯大林的评价)、精力充沛的斯大林大元帅,相差不低十万八千里。
第三,赫鲁晓夫开启了三和一少的国际修正主义路线的大转变,把国际共产主义的世界格局变成了社会主义阵营的国际投降主义的依附、从属历程,从而为西方资本主义或发达资本主义生活方式,或资本主义全面复辟,西风压倒东风,人权攻势东西战略大转变,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在全世界范围内的价值衰落,造成了政治与文化先机。为尼克松以降的西方霸权的不战而胜奠定了基础。赫鲁晓夫同尼克松的厨房辩论完全是欺人之谈,欺世之谈。他哪里懂得什么是共产主义,他何曾信仰过共产主义。除了对权力和发泄欲满足,他压根就不知道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为什么。周恩来面对他试图以周总理的出身来羞辱总理,义正词严地告诫他:我们都各自背叛了自己的阶级。土豆烧牛肉的虚假共产主义显示出他的理论矮子的浅薄。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这是国际共产主义的永恒召唤和伟大动员。在客观上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大阵营同时并存,尤其是资本主义以其历史先机形成世界市场和国际分工体系情况下,社会主义国家不应该处于完全的自我封闭状态,应该同世界经济发生未来。铁幕政策是不可去的,也是行不通的,但一般性的国际经贸和技术往来绝不意味着放弃独立自主原则,更不意味着进行自我麻醉和欺骗人民的和平竞赛,从而和平过度,从而取消革命。
第四,赫鲁晓夫开启了政治伦道纲常乾坤大颠倒,以反个人崇拜开始,以自我崇拜为终,结果圣雄或伟大领袖崇拜变成了狗熊崇拜,进一步演化成职位崇拜,权势崇拜,当世崇拜,把社会主义的政治权力学变成了官僚政客把戏,把共产主义信仰变成了市侩哲学,把无产阶级的理想正气变成了实用主义的丑陋和卑下。他赫鲁晓夫以反斯大林个人崇拜为名,大肆煽动对斯大林的仇恨。开始人们误以为他是要建全和端正党风建设。而事实上,一当他大权在握,羽翼丰满,屁股坐稳后,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大搞对他自己的个人崇拜。实事求是地说,斯大林崇拜,基本上来自于对斯大林军事统帅,行政组织天才,理论驾驭能力,精明强干,安如泰山的个人优秀领袖品质的敬重和爱戴。而赫鲁晓夫则完全是一介鲁莽的庸俗政客。斯大林个人崇拜是外界加给斯大林的。若说斯大林有错误,仅仅是自我清醒意识不足,反对的不够坚决而已。而赫鲁晓夫们的个人崇拜却是小丑自我要求,自我标榜,有意引导放纵的结果。这是两种决然不同的崇拜。对真理、权威或正确的东西,“必须崇拜,不崇拜不得了”。缺乏领袖魅力和资格的反对个人崇拜的基本上都是在骨子反对对别人崇拜,反对对真理的崇拜,而要人家崇拜他们自己。毛主席的这些论断对此已经说到家了。
第五,赫鲁晓夫开启了社会主义的巫毒政治学,巫毒经济学,巫毒新闻学,巫毒文化学,巫毒史学的文化与历史颠覆历程,使得虚无主义,阴谋算计成为社会思想准则。由此开始,社会主义意识形态逐渐“土崩瓦解”,社会主义上层建筑“礼崩乐坏”,话语权主导,舆论方向,由所谓的解放思想,端正思想路线为借口,转化成自毁长城的社会主义的精神自残。凭借着赫鲁晓夫的那一点学识和理论水准,他无论如何也难以胜认任何的学说与学科的鼻祖甚至一般学术代言人。然而,也恰恰是由于这样的无知才会酿成如此的胆大妄为的无知者无畏。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主义的经典作家可都是才华横溢,光照千秋的大家、大师、天才理论与思想家。成为一位马列毛主义的理论家,或哪怕是典籍学问家都不容易,《马恩全集》几十卷,《列宁全集》几十卷,《毛泽东文集》、《选集》和各种著作、文电、信件有2000万字之多,就是安50万字一卷也有几十卷。通读了几本马列毛的小册子,就趾高气扬地要发展马克思主义,岂不是南柯一梦?无耻的无赖政客口子一开,强权就开始强奸真理。从此,无赖政客同无赖学者就开始狼狈为奸,开始了“上嘴唇够着天,下嘴唇挨着地”的不要脸的创新勾当了。有赫鲁晓夫开路先锋,茅以轼、辛子陵、李锐们自然就小巫见大巫了。君不见,贵为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的蒋正华,靠着摆弄几个漏洞百出的人口计量模型,就愣是编造出中华人民共和国1700万非正常死亡的人口坟冢来。而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清清楚楚地专门104万人口非正常统计数字专著公布不用,非要相信计量模型的统计推断。人命关天,一个就是一个,岂能当儿戏。人口统计是对应于大样本,全样本的人口普查而言,由于成本而不得不借助于抽样,才符合概率科学的。有了具体详尽的资料,傻瓜才会相信误差极大的统计推断。蒋正华们的做法,就好比对地球上的经典力学范围内的火车运动规律,他非要舍弃经典力学不用,非要炫耀自己的“高深”知识,非要用恩因斯坦相对论不可。特别是时代,如此卑下的学术氛围,高铁不出事故那才叫邪门?特别是年代的学术荒唐就是这样同政治伦理崩溃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
自赫鲁晓夫以降,修正主义的新鼻祖不再是理论家和思想家,而是不学无术的政客、官僚和无良学者。实践性的修正主义加上各种各样的老革命、老资格、实干家的背景,操刀动手,煽动御用文人,形成新修正主义的乌七八糟的赤裸裸的离奇古怪的所谓创新。如同在政治操守领域圣雄不见了,剩下的只能是无老虎山中称王称霸的赖猴子大王。
没有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只能成为苏联历史上一个窝窝囊囊,唯唯诺诺,胸无大志的无名政客而老死加被遗忘。如果赫鲁晓夫时期修正主义的头子有些单打独斗的味道,勃列日涅夫则进一步把修正主义的把戏同共产党的组织原则和策略方式有效结合起来,开启了第聂河邦山头主义或黑帮利益集团的这种罪恶史。赫鲁晓夫就是凭借有意巴结逢迎,竭力在斯大林妻子面前表现而得到一步步提拔、重用的。赫鲁晓夫的权谋计量在勃列日涅夫则进一步发扬光大。黑后学不再是无耻的东西,个人崇拜直接演化成当权官僚崇拜。于是英雄崇拜变成了赤裸裸的狗熊崇拜。民族和国家,政党和领袖也就被瘪三政客搞得乌烟瘴气,不再具有宏观、宏大的伦理道德影子。精明强干的安德罗泊夫已经几乎回天无力。老迈昏庸的契尔年科恰恰给八面玲珑的戈尔巴乔夫上台铺平了道路。螳螂扑禅黄雀在后,表面上彪悍的叶利钦早就等在戈尔巴乔夫之后了。只要开启了巫毒政治学,则无赖政治就只能是无赖政客的角斗场。
可笑的西方崇拜的什么经济学家们,当他们大讲市场经济的奇妙时,从来不会忘记竞争压力的“法力无边”的功效。可当他们转向政治领域时,则恰恰忘记了,没有以阶级斗争为纲,如何才能保证政治权力领域的足够社会竞争甚至人民斗争压力机制的存在?当然,马列毛主义的无产阶级专政及其专政下的继续革命,所包含的要远远超过政治竞争压力机制问题。
关键不在于对号入座的苏联和中国的赫鲁晓夫们,而是系统清理他们的政治经济文化垃圾。马恩列斯毛遗产是最为宝贵的法宝和利器。
清算路线比清算直接历史人物更为要紧。清算文化可能比之直接清算路线更加具有长久的价值与功效。清算社会基础,变更社会经济机制,纠正经济基础蜕变比之思想、路线、文化,甚至人员组织清理更加重要。当然,它们都或多或少相互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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