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总是连绵不断地延续发展着的,这一发展是不可分割的。因为历史的发展,是由其一系列内在矛盾的因果关系演变过来的。表面看来,它的发展具有五光十色的偶然性;说到底,恰恰是其内在矛盾运动必然性的反映。
历史是已经过去的事情。后人学习、研究历史,应该采取历史唯物主义的态度,不应用现今的标准去要求历史人物,不能对历史进行假设,更不能推倒重来。人们可以从对历史的研究中,汲取历史经验,并以此来警戒现在和将来。但你得承认:以往的历史发展乃是一种必然。因此,不能轻漫历史,否定历史。如果硬是无视历史,甚至去否定历史,最终必然会在现实严酷的历史发展进程中碰得头破血流。
学习和研究历史,要站在大多数人民群众立场上,站在国家和民族利益立场上看问题。谁如果背离了这一基本立场,谁就会滑向反人民、反民族的立场,并陷入历史虚无主义深渊。
另外,学习、研究历史,必须坚持科学的态度。科学的态度,就是求“真”、求“新”的精神。
所谓求“真”,首先应该追求历史的真实性;其次,是对历史解释的科学性。也就是说,读史要读出历史的真实,要读懂历史内在发展的规律性。
所谓求“新”,就是学习、研究历史,需要对历史进行必要的反思,从而得出新的结论。因为历史是一个亘古常新的话题,需要随时代的发展而发展。
在漫长的中国历史中,中国近代史无疑是承前启后最为重要的一段。如果说现代史是今天,那么,近代史就是昨天,古代史则是前天和前天的以前。我们想要知道今天历史为什么会这样发展?最好的办法就是了解、研究“昨天”的历史,只有了解、研究了昨天,才能真正懂得今天,并把握好明天。
作为一名中国人,应该懂得今天中国的发展状况和它的发展趋向。这就需要认认真真地读懂中国近代史。要真正读懂中国近代史,就得做到“五要”,弄清楚以下五个问题:
一要:弄懂“何谓中国近代史?”
中国历史是世界历史的一部分。因此,要弄懂中国近代史,就不能脱离整个世界史,就得先理解世界近代史。
自从二三百万年前,地球上出现人类以后,人类的历史也就开始了。如果按照人类的生产方式来划分,人类历史历经了原始经济、自然经济和知识经济三个时代。
原始经济时代:它是人类社会发展的第一个阶段,也就是原始社会阶段。在原始社会中,人们受发展水平的限制,其生存手段全靠大自然的恩施——通过狩猎与采集的方式获取食物。这一阶段,历经了漫长的二三百万年的时间。
自然经济时代:它是人类发展的第二阶段。五千年前,人类进入文明阶段(它以文字的产生为标志),也即进入了阶级社会。就生产方式而言,它已从人类单纯向大自然的索取,转化为通过利用自然条件的农业与手工业的生产方式。这一阶段,从公元前3100年古埃及国家出现到18世纪中期工业革命开始,历经了近五千年的时间。
知识经济时代:它是人类发展的第三阶段。从公元18世纪中期工业革命起发展至今。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与进步,人们开始把知识真正转化为生产力,它以机器问世为标志。知识经济是人类主要依靠自己的知识,以科学技术为重要手段,来获取自己需要的工、农业产品。这一时代,至今还不满三个世纪。知识经济时代将经历低级、高级两个阶段:当今的资本主义的发生、发展是它的低级阶段;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的发展才是它的高级阶段。
世界古代史横跨原始经济与自然经济两大时代,它历经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的三个时期。
世界近代史就是知识经济时代的初级阶段——资本主义阶段,也就是世界资本主义的发生、发展的历史。这一时期的最大特点就是:世界经济已成为一个整体,但同时世界又分裂为相互对立、又相互依存的两个部分:
以英美法俄日德意七国为一方,是资本主义宗主国;以亚非拉国家为另一方,是资本主义的殖民地、半殖民地附庸国。资本主义宗主国同附庸国之间的关系:政治上是统治、奴役与被统治、被奴役的关系;经济上是剥削、掠夺与被剥削、被掠夺的关系;军事上是屠杀、征服与被屠杀、被征服的关系。
世界这一格局自19世纪上半期形成后,就贯穿着整部世界近代史。过去如此,现今还是如此,只不过是打上某些时代的印记而已。(如当今,资本主义宗主国已演变成为“发达国家”——如八国集团;资本主义附庸国则演化为“落后国家”与“发展中国家”)
中国近代史,就是世界近代史——世界资本主义发生、发展过程在中国的反映;也就是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形成与演变史。它起始于1840年的鸦片战争,终止于1949年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前后共109年的历史。
中国近代史,是西方资本主义列强通过五次侵略战争,征服中国的封建统治阶级,签订一系列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然后相互勾结,逐步地把一个独立的封建的中国,变成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国的过程;同时又是中国人民不断地进行反侵略、反封建斗争的过程,最终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推翻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在中国取得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的过程。
二要:弄懂中国近代史的分期
历史学是一门与时间、空间结为一体的学科。“分期”,就是掌握历史发展的时间概念,是学习、研究历史的一种基本方法。只有掌握了分期,才能把握历史发展的基本脉络。
自170万年前中国土地上出现我们的祖先起,中国的历史也就开始了(根据考古发掘,中国最早的原始人群是:170万年前生活在今云南元谋县的元谋人)。如此说来,中国至今已有170万年漫长的历史!
中国近代史是整个中国历史的一部分。因此,要掌握中国近代史的概念,首先得从了解中国历史的分期着手。
在史学界,习惯上把整个中国史划分为三段:
170万年前 1840年 1949年 至今
(中国古代史) (中国近代史) (中国现代史)
即:中国古代史、中国近代史和中国现代史。
中国古代史:从170万年前在中国境内出现人类(云南元谋人)起始,到1840年鸦片战争终止。期间历经了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三种社会形态。
中国近代史:从1840年鸦片战争起,到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整个近代是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形成与演变的过程,前后共109年时间。
中国现代史:从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至今,亦可称为“当代史”。从社会发展形态上讲,它是社会主义发展的初级阶段,至今还只有60多年的历史。
在明确了中国近代史的界限后,我们又可把中国近代史作如下的划分:
1840 1919 1949
前期(旧民主主义时期) 后期(新民主主义时期)
整个1840——1949年的中国近代史,又可分为两个阶段,它以1919年五四运动为界:前期为旧民主主义时期;后期为新民主主义时期。
整部近代中国史,就是一部帝国主义侵略中华民族的历史;同时又是整个中华民族反抗外来侵略,进行反帝反封建斗争,直至取得胜利的历史。
前期:1840——1919年,旧民主主义时期。
前期又可分为三个阶段:
1.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开始与加深时期(1840——1860)
期间,历经两次鸦片战争和太平天国运动。封建统治阶级被征服,中外反动势力相互勾结,中国开始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并使中国的半殖民地化程度进一步加深。
2.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加深与完全形成时期(1860——1901)
期间,历经三次侵略战争(中法战争、甲午中日战争和八国联军战争)与两次民族危机(边疆危机与瓜分狂潮),并引发戊戌变法运动和义和团运动的抗争。封建统治阶级终于沦为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驯服工具,中国已完全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
3.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总危机爆发时期(1901——1919)
期间,历经辛亥革命运动和北洋军阀的统治。清王朝被推翻了,但帝国主义与封建主义的统治依旧,中国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性质未变。软弱的中国民族资产阶级担负不起完成反帝、反封建的历史使命,使中国的旧民主主义开始向新民主主义发生转变。
后期:1919——1949年,新民主主义时期。
后期又可分五个时期:
1. 中国共产党成立时期(1919——1924)
1919年爆发的五四运动成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开端。五四运动后,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促成1921年中国共产党的成立,使新民主主义革命有了坚强的领导核心。此后,中国共产党领导工人运动,掀起了中国工人运动的第一次高潮,制订了民主革命纲领。
2.国民革命运动时期(1924——1927)
1924年1月,在中国共产党的帮助下,孙中山改组国民党。国共两党实现第一次合作,标志革命统一战线的建立。随后,掀起了以反对北洋军阀为目标、轰轰烈烈的反帝反封建的国民革命运动。1925年3月孙中山逝世,国民党内部分化,国民党右派开始夺取领导权。随着北伐战争的不断胜利,蒋介石、汪精卫终于先后背叛革命,发动四一二、七一五反革命政变,国共分裂,大革命失败。
3. 土地革命战争时期(1927——1937)
1927年8月中国共产党发动南昌起义,打响了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统治的第一枪。秋收起义后,毛泽东开辟井冈山根据地,走上了一条以“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革命道路,开展土地革命斗争。其后,共产党人领导的农村革命根据地不断壮大,并成功粉碎国民党数次“围剿”。由于王明“左”倾错误路线统治了中共中央,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各革命根据地的工农红军被迫长征。1935年1月的遵义会议,改变了中共领导,扭转了局面,取得了长征的胜利,中国革命转危为安。另外,自1931年日本发动九一八事变以后,不断扩大对中国的侵略,民族危机不断加深。中共提出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主张,要求“停止内战,一致对外”,得到广泛的响应。1936年西安事变爆发,促使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初步形成。
4. 抗日战争时期(1937——1945年)
1937年七七事变,标志历史进入抗日战争时期。八一三事变后,国共两党实现第二次合作,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正式建立。期间,国民党政府主持抗日正面战场;共产党领导开辟敌后战场。最后,经过全国人民艰苦卓绝的斗争,付出了巨大的牺牲,终于打败了日本侵略者,取得了抗日战争的胜利,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作出了重大贡献。
5.解放战争时期(1945——1949)
1945年抗战胜利后,国、共两党对“中国向何处去?”的问题产生严重分歧。经过重庆谈判,签订了关于和平建国问题的协定(即《双十协定》)。1946年,蒋介石撕毁《双十协定》,发动内战。在中国共产党领导和人民群众的大力支持下,人民解放战争获得胜利,推翻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在中国的统治。1949年10月,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标志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中国终结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中国近代史。
三要:弄懂近代中国的主要矛盾与社会性质
只有认清了近代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和社会性质,才能解决中国问题。
任何社会都有一个社会主要矛盾,并决定着这个社会的性质。比如奴隶社会,它的主要矛盾是奴隶阶级同奴隶主阶级的矛盾;封建社会,它的主要矛盾是农民阶级同地主阶级的矛盾,资本主义社会,它的主要矛盾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那么近代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主要矛盾是什么呢?中国共产党人的答案是:
“帝国主义和中华民族矛盾,封建主义和人民大众的矛盾,这是近代中国的主要矛盾……帝国主义和中华民族的矛盾又是最主要的矛盾。”(《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
另有一种表述:近代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基本矛盾是:帝国主义和中华民族矛盾,封建主义和人民大众的矛盾。其中帝国主义和中华民族的矛盾是主要矛盾。
基本矛盾是指贯穿事物发展过程的始终并且规定着事物发展过程的基本性质的矛盾。比如人民大众同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之间的矛盾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基本矛盾,它贯穿于整个过程的始终,并且规定着民主革命过程的基本性质。而主要矛盾是指在复杂事物的矛盾体系中,处于支配地位、对事物发展过程起着决定作用的矛盾。
基本矛盾对于我们把一事物与他事物从根本性质上区别开来具有决定性的意义。而主要矛盾在复杂事物的发展过程中处于支配地位,起着领导作用,由于它的存在和发展,规定或影响着次要矛盾的存在和发展。着力解决主要矛盾对于事物全局的发展具有决定性意义。
近代中国社会的性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
任何社会的性质是由社会的主要矛盾决定的。既然近代中国的主要矛盾是帝国主义与中华民族矛盾,封建主义与人民大众的矛盾。在这两个主要矛盾中,帝国主义与中华民族的矛盾又是最主要的矛盾。因此,由此只能得出结论:近代中国是由帝国主义与封建主义主导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
上世纪20年代,对于中国社会究竟属何种性质问题,曾出现过激烈的论争。综合起来,有五种观点:
1、“双半”论,即“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论。由蔡和森、李达、毛泽东、瞿秋白等中共理论家提出,并在中共二大以后的文件上有逐步得以完善的表述(至1926年正式完整地表述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
2、“次殖民地”论,由孙中山提出。认为中国尚保留有名义上的独立地位,其境遇比殖民地国家稍好一些,故定义为“次殖民地”社会(殖民地社会则完全丧失了国家独立)。
3、资本主义社会论,由苏共理论家托洛茨基提出。
4、“商业资本主义社会”论,由国民党理论家、中央大学教授陶希圣提出。认为中国是一个在帝国主义压迫下,没有工业基础的商业资本主义社会。
5、“五鬼”论,由胡适提出。认为中国是一个由“穷”、“病”、“愚”、“贪”、“乱”构成的社会。显然这是一种回避事物本质、从现象上进行描述的判断,目的是要抵制“双半论”。
任何学术观点,都得经得起逻辑的论证。“双半论”最终被多数中国人所接受,为历史所证实。
四要:弄懂近代中国的历史主题
近代中国的历史主题,是由近代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决定的。根据近代中国社会主要矛盾,近代中国社会的历史主题也应该是两个,这就是:
1、解决民族独立问题:
——它主要是要解决摆脱外来帝国主义的侵略与压迫问题,也就是完成反帝斗争的历史使命;
2、解决近代化问题:
——它主要是革除封建主义,解决实现政治、经济、文化的近代化的问题,也就是完成反封建斗争的历史使命。
所以这样,这是由世界近代历史发展的规律所决定的。
环顾世界历史,凡能从原有的封建国家成功转型为近代资本主义国家的,都需要排除两大障碍:解决国家民族的独立问题——完成民族革命;推翻封建制度——完成民主革命。完整地讲,就是要完成资产阶级的民族、民主革命,为资本主义发展扫除障碍。非如此,任何国家都不能完成这一历史性的转变。
比如美国,它原本是北美大西洋沿岸英国的13个殖民地,尽管在独立革命前夕,它的资本主义经济已相当发达,但英国出于保护宗主国的利益,就千方百计地限制殖民地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剥削、压迫北美殖民地人民,终于酿成了1775——1781年这场独立战争。独立战争胜利后的美利坚合众国,完成了民族革命任务,又于1861——1865年通过南北战争,解决了阻碍资本主义发展的前资本主义因素——黑人奴隶制的问题(实质上就是完成了废除封建农奴制度问题)。这才使它仅仅经过短短30年的迅速发展,于1894年就登上了世界第一经济大国的宝座,成为近代世界资本主义强国。
再比如,英、法等国家,原本就都是独立的封建国家。对它们而言,并不存在民族独立问题。但它们仍然需要解决反封建的民主革命的问题,需要彻底铲除阻碍资本主义发展的封建制度。于是先后发生了1640——1688年的英国资产阶级革命,1789——1794年的法国大革命。正是经过这两场革命,英、法两国完成了反封建主义的历史任务,才使英法两国成为资本主义强国。其他如日本、俄国、德国和意大利,虽说未经历大规模的革命斗争,但均经历了为完成民族独立和废除封建主义的统一战争和强有力改革运动,实质上仍然还是解决民族独立与反封建的两大历史使命,才使它们一个个步上资本主义强国之路。
显然,中国想要摆脱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悲惨命运,想要摆脱落后、赶上世界潮流,如果不走反帝、反封建革命这条路,就绝无他途。
明确近代中国的历史主题,目的是为了使中华民族跟上世界历史发展的潮流,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五要:弄懂近代中国的求索之路
——民族、民主革命问题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1840年鸦片战争后,近代中国陷入了严重的民族危机;同时,无数爱国的志士仁人,也开始了为挽救祖国危亡的斗争,走上了一条艰苦卓绝、可歌可泣的求索之路。这就是一条寻求反帝、反封建的民族民主革命之路。
中国的民主革命道路,历经了两个时期。这就是:近代前期的旧民主主义与近代后期的新民主主义。正因为软弱的中国民族资产阶级,完成不了由它领导的民族民主革命的历史使命;这才有其后由无产阶级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斗争。
旧民主主义革命与新民主主义革命,都是为了反帝、反封建,都是为了完成民族独立和推翻封建制度这两大历史任务。所不同的是随着时代的变化,必然带来两者的区别与特点。
区别:
——时代不同
旧民主主义革命发生在世界资本主义时代,而新民主主义革命发生在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以后。如果说,旧民主主义革命从属于世界资本主义体系;那么,新民主主义革命则从属于世界的社会主义体系。
——指导思想不同
旧民主主义革命的指导思想,是资产阶级的反封建的民主主义思想;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指导思想,则是马克思主义思想。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世界观指导的思想,前者是资产阶级的思想体系,后者则是无产阶级社会主义思想体系。
——革命性质不同
旧民主主义是典型的资产阶级革命;新民主主义革命虽是为了完成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历史任务,但就其革命总体性质(发展趋势)而言,是从属于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的范畴。
特点:
——革命领导权
旧民主主义革命是由资产阶级领导的;新民主主义则是无产阶级(通过共产党)领导的。
——革命前途
旧民主主义革命的前途,是发展资本主义,走资本主义道路;新民主主义革命的结果,则是为社会主义革命创造条件,前途是走社会主义道路。
主要过程:
1、上层统治集团爱国人士的求索与斗争:
——从林则徐、魏源(地主阶级改革派),曾国藩、李鸿章(洋务派),到康有为、梁启超(维新派)的斗争;
2、下层人民的求索与斗争:
——从洪秀全、洪仁玕(太平天国运动),曹三多、朱红灯(义和团运动),到孙中山、黄兴(辛亥革命运动);
3、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斗争。
——它汇合了百年来上层、下层志士仁人的共同斗争,是一场以下层人民斗争为主的革命斗争。
* * *
以上“五要”的答案,都是历史自身给出的。只有真正弄懂了这五个问题,才能读懂一部109年的中国近代史,才是一把理解毛泽东创建新中国的金钥匙。
(本文为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拙作《中国近代史讲座》中的《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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