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网友东湖迎春座谈两股“寒流”
整理者:白云黄鹤
戊子元宵,武汉网友聚会东湖,举行新年茶话会。
今年的冬天退的迟,春也来得早。前不几天,冰封雪冻的东湖,已是梅花点点,杨柳依依。
主持人说:去冬今春,我们迎来了两股“寒流”:一是自然界的,一场暴风雪,肆虐了半个中国,真是“寒凝大地”、“片片孤城”。但没过多久,风和日暖,灾害又迅急消逝。比起美国的飓风,他们差不多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得以重建家园。我们用了个把月时间,基本恢复正常。靠什么?受灾最重的湖南省,在灾害最严重的时刻,得到周围邻省的无私援助。远在唐山的农民,在大年初一不过年,组织了十三人的义务抗灾小分队,自已驾车,千里迢迢,奔赴彬州。湖南省级报纸发出了由衷的感慨,写了一篇评论员文章:《共产党好,社会主义好!》这种题目,这种语言,真可算是“久违”了。人们从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里终于看到傲雪怒放的红梅。当共产党的总书记下到400米深处的煤矿里,当共和国的总理在几十万焦急的农民工中拿起话筒作出承诺:“保证大家能回家过年!”当交警总队的队长向滞留在大风雪中饥寒交迫的司机们分发方便面,当铁道部长走出首都,走出办公大楼在受灾最严重的机场指挥,恢复中断的铁路运输,当国营商业拿出三毛钱一斤的大白菜来压制五元钱一斤的大白菜时,当断水断电的孤城里,食品价格飞涨时,国营零售店挂出了横幅:“食品零利润销售”……这一切,自由市场崇拜者办得到吗?无怪乎,主流经济学家们在灾害到来时,逃避三舍,集体失语。
雪灾过后,应该好好总结,我们在天灾面前,为什么那样脆弱,比如,高压塔的大量倒塌,煤、电价格的倒挂 ,连各人自扫门前雪也要靠罚款来推行,以往在抗击大灾中,万众一心,众志成城的场面不见了……等等。我们应该深求一个当前被许多主流学者们所厌恶的话题:“不问姓社姓资行不行?”
第二股“寒流”是社会上的“政治寒流”,来得也很迅猛。概括起来,就是“两个献词”、“两方论坛”、“两个电影”。《南方周未》发了一篇《新年献辞》,《炎黄春秋》发一篇卷首文章,南北呼应,口气之大,大有乘狂风暴雪来袭之势席卷中国大地。
正当《南方周未》欢呼“两只猫杀出重围。它们吃掉了‘两个凡是’”时,武汉地区某大报却登出这样一幅漫画,题目是《抬轿图》,但却在题首印章上题着“难解其中味”几个字。
这回一报一刊打出的旗帜,真是鲜明得很:南方高喊“自由”,北方高喊“民主”。加起来,正是布什手中的两张牌,也正是六十年前,美帝国主义被赶出中国时,司徒雷登、艾奇逊、马歇尔、杜鲁门等叫嚣要返回中国时的两张牌。叶利钦用这两张牌毁了苏联,布什又用这两张牌来压普京,在前苏联境内,在中亚地区,搞颜色革命(也是这两张牌)来威胁俄罗斯,在南美洲打这两张牌失败了,反而促进了“21世纪社会主义运动”在拉丁美洲的兴起;又把这两张牌打到海湾,打到阿富汗,打到伊拉克,也把把自己深陷泥潭,在美帝的脖子上又多套了几根绳子;最近又打到科索沃,引起了一片战火的危险。
艾奇逊六十年前遗愿:“中国的民主个人主义者将重掌中国”,经过几十年来的“奋斗”,终于有了眉目了。2006年的“西山会议”,想打起这两面旗帜时,真是鬼鬼祟祟,“不好谈”、“只好打左灯向右转”、“台湾模式”;2007年,谢韬等人的“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也还有些羞羞答答,“犹抱琵琶半遮面”,用马克思的大红布包裹着。今年,这些“民主斗士”们可不然了。他们大叫大嚷:“民主和自由,还有人的权利”,“人类共有的精神遗产,不该由他国独享。”“他国”,当然是美国啊!美国人最近建起了一座“共产主义者受害者纪念牌”,布什也讲了话,“献词”里的话和布什的讲话,何其相似乃尔!改革前的中国,是一个“民运彷徨,民生调敝的中国”,这也不应列为“共产主义受害者”的行列么?这不也应有你《南方周末》的一份么?你不是共产党的报纸么?你为什么不首先忏悔呢?你为什么不皈依“民主自由”的美国,而宣布脱离“罪恶”的共产党呢?《炎黄春秋》的诸公们也应“起义”才是,你们在香港向世界表示:我们是由老一辈的共产党的老将军、老革命家、老干部所组成,几乎囊括了所有退下来的老部长。如此说来,你们算是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了!你们的一个顾问前不久宣布“我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但你为什么还摆着一个老部长、老干部、老党员的架势呢?“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搞了几十年,原来你是一个混在革命队伍里的“假党员”啊!
至于“两方论坛”,一个是北方,主要是北京大学光华学院举办的和南方广州、深圳等地举办的关于“解放思想”的论坛。
综观“两方论坛”的全部讲话,他们把党中央在十七大上提出的“思想解放”说成是“新的思想解放”,新在何处?曰从“姓社姓资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也就是说,不要用社会主义的观念来阻碍我们往资本主义方向前进。他们公然宣布“社会主义不是目的”,也就是说千千万万人为此而奋斗的祟高目标要废除了。改革30年来,第一次思想解放是反对“两个凡是”;第二次思想解放是“什么是社会主义,怎么建设社会主义”,还打起社会主义的旗帜;这次思想解放是把社会主义的旗帜干脆撤下来,换上“全球化,普世同一游戏规则”的旗帜,也就是资本主义的旗帜。
“资本主义的全球化”是一种什么游戏规则,这些老人们应该看得到的。“世界工场”的场景,“中国威胁论”的浪潮,人民币升值的压力,“毒玩具”、“毒鞋子”、“毒饺子”……一个又一个的技术壁垒层了不穷,“奥运会的政治化”……是“普世同一游戏规则”么?为什么全球化到哪里,反全球化也到哪里呢?为什么“多哈回合”多年来仍是“多少回合”呢?连中国的“铁娘子”也磨得退避:她宣布退了,也就休了,只研究中医,研读《黄帝内经》。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解放思想”的大学问家,南北相望,心有灵犀,共同发出要从“文革”的思想模式下解放出来。文革过去32年了,罪魁祸首也抓了,成千上万的余党有的上了断头台,有的劳改,有的流放,又拔乱反正十多年,党中央还作出了《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十年浩劫,全国上下一片声讨,为什么今天却成了改革开放最大的阻力呢?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各位精英们也没有点明出处。我翻“文革”的资料,突见一条语录,十分刺眼,摘抄如下,请教诸公:
“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义,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要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成资产阶级专政。”
像这样的“文革”思维,“资改”诸公大可不必望而生畏。前有毛泽东的亲身秘书李锐“同志”发了话:“开国有功,建国有过,文革有罪”的论断,后有谢韬、辛子陵、杜导正等“老革命家”们发了言:“当前最主要的是任务是清算毛泽东的罪行”。你们看,这么多的“老革命家”“老共产党人”“老部长们”都信誓旦旦,你们还有什么“前怕狼,后怕虎”的呢?驰名世界的大艺术家张艺谋有一首歌简直家喻户晓:“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啊,莫回头!”马克思的“共产主义幽灵徘徊在欧罗巴”。一百多年后,不是有人宣布了“历史的终结”么!“文革”幽灵徘徊在中华大地,有人称之“十年浩劫”,有人也把它“斩草除根,断子绝孙”,你们怎么会发现它的幽灵重现,而且显得有些玄乎,阻挡了“改革”的车轮前进呢?
“两部电影”是在全国大煲大贬的两部电影,《色·戒》和《集结号》。两部电影的导演都说他们拍的电影与政治无关。但确实是掀起了一场政治上的风波,汉奸救国论出来了,土匪史观也出来了,还在古都洛阳开挖了解放军烈士墓,还振振有词地提出“土匪能当烈士么?”“与政治无关”,倒真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铁道部武昌车辆厂退休工程师发言说:刚才主持人说的两个“献辞”,两方“论坛”一个共同的地方,就是“继续呼吁思想解放”。为什么要在08年开头呼吁来个“思想解放”呢?《南方周末》是要“愿自由开放的旗帜高高飘扬”。《炎黄春秋》是“新的一年,新的期待”——要“积极,稳健地推进政治体制改革”。要实施“民主国家”的“现代民主制度”。从06年3月初“西山会议”以来,国内这些“自由民主派”以为经济体制改即私有化改革已经基本到位了,“经济基础基本上已经市场化了”,“基本上计划经济时代的上层建筑不太适应经济基础了”。因此,要“结束政治体制改革严重滞后的状况”。这说明什么?“自由民主派”也“突出政治”了!他们要政治权力了!要完全搞资本主义那一套了!08年是所谓“改革开放”30周年,在新年伊始,“自由民主派”又高喊“思想解放”的口号,他们的“思想解放”指的是什么呢?1998年出有一本《交锋》的书,说得分明:“以1978年、1992年和1997年三个年份为标志,迄今为止,中国在改革开放中已经有过三次思想解放。第一次思想解放冲破了‘个人崇拜’。第二次思想解放冲破了‘计划经济崇拜’。第三次思想解放冲破了‘所有制崇拜’。”第三次是第二次的继续,从冲破“姓社姓资”到冲破“姓公姓私”,总括起来,叫做不再搞“所有制崇拜”。《南方周末》的“新年献辞”说得花俏一些:“三十年前,思想解放释放了个体能量,渐得温饱;十六年前,胆子再大一次,民间沸腾,创造了世界经济的奇迹;”前不久,被誉为当年“领军人物”的胡福明,周瑞金二位也应某媒体所邀慷概激昂地回首当初。胡福明说:当初写“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文,是凭知识分子的良心,是针对“两个凡是”,为的是破除“个人迷信”,这是根本上的拔乱反正。从此走上改革开放之路。当然也有缺憾:当时对文革造成的破坏及其灾难性后果批判不够;对文革理论、路线、政策诸方面批判不够;对文革发生的原因,如历史的、思想的,特别是制度的根源批判不够。胡的所谓缺憾使我感慨良多:大家肯定忘不了——“西山会议”后,网络上对其批判多多,他们大惊大叫:文革的大批判又回来了;年初“第十届北大光华新年论坛”上吴敬琏这一帮子人不是抱怨出现了“返祖现象”吗?其原因之一,据说是“年轻人根本不知道这个文化大革命是怎么一回事。”等等。这使我坚信,正因为中国发生过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八亿人民历时十年,这就与苏联和东欧不同了。“自由民主派”要在中国大地完全搞资本主义那一套,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们可得势于一时,不可得势于永远!这三十年来不是如此吗?“资改派”、“自由民主派”们不是如毛主席说的“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宁的”么?这三十年的“变化”对人民的教育是最真切的。还有前不久发生在南方大半个中国冰雪灾害中暴露出来的问题说明一些“改革”是不成功的。改革不依靠人民群众,只靠所谓“精英”们胡说八道,那人民群众是不会买帐的!周瑞金他说:当初写“带头羊”一文,是受邓小平“小南巡”讲话(即91年邓在上海过春节时的一些讲话)的影响,是针对过去的社会主义体制——一大二公的计划经济体制。为的是破除“体制崇拜”。周还进一步分析:他认为91年的形势与56年的形势相似,56年中共八大,决议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社会主要矛盾是落后的生产力与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之间的矛盾,这本来是对的,但因为当时国际发生波匈事件等,国内发生反右派斗争,而没有坚持。91年,国际上发生苏东巨变,国内发生“六四”风波,因此,国内大反资产阶级自由化和“和平演变”,要不要坚持改革开放?“带头羊”一文,就是要坚持改革开放。周还说他因此付出了代价,某报社社长未当上,受压一年多才获解放。对此我有疑惑,91年那时,谁压制周瑞金了?真是罪该万死!周也讲及缺憾,他说十六年前,人民对改革开放还是拥护的,可是现在……周没有叙说,我意会他想说可是现在怎么“反思”多了。周继续说问题是政治改革与经济改革不配套,邓小平当时就提出政治体制改革了,如党政分开,政企分开,下放权力等。这样问题又回到我们开头所说的“自由民主派”们所讲的话:现在就是蓄势待发的第三次思想解放了。就是政治上的“攻坚”战了,矛盾已经激化,已经公开化了。“民主自由派”要挖马克思主义的“祖坟”了!30年前,所谓破除“个人崇拜”,说穿了,就是要抛弃毛泽东思想这把“刀子”。这就是他们所说的最根本的“拔乱反正”。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旗帜被所谓“一脉相承”的其它旗帜取代了。那时还说得含糊,现在却赤裸裸和盘托出了。所谓破除“体制崇拜”,就是要完全抛弃社会主义制度,让资本主义大行其道。综观三次“思想解放”,中国离社会主义渐行渐远,离资本主义渐行渐近。
《炎黄春秋》卷首语中说“改革取得了巨大成就,但当前也面临很多问题。最重要的问题是社会不够公正。”“造就了使人遗憾的‘病态社会’。”。我有这样的感觉,左右两派讲到有些社会问题时,表象是差不多的,但对问题产生的原因和如何解决,看法就截然不同了。这一点,我们要十分注意。“社会不够公正”、“病态社会”,难道不正是“资改派”们打着“思想解放”的幌子,大反社会主义,大搞资本主义所造成的恶果吗?然而他们反而猪八戒倒打一耙,说这是“计划经济时代的上层建筑”造成的,“计划经济时代”有过广大工人下岗失业,住不起房、看不起病、上不起学等等社会不公么,有过“毒玩具”、“毒鞋子”、“毒饺子”、贪污腐败、卖淫嫖娼等“病态社会”现象么?“资改派”真是颠倒是非、混淆黑白,何其毒也!
中国第一冶金建设公司的工人代表发言说:“北方论坛”上有人说“改革前的计划经济比现在更不公平”,“那时还是企业吃国家的大锅饭,工人吃企业的大锅饭”,说“在这种没有交换的体制下,不能创造社会财富”。这些话简直是胡说八道。一冶从兴建武钢开始组建,最兴盛时发展到五万职工的钢铁建设大军。我们不仅建成了武钢,而且走遍全国重要钢铁基地。那时的口号是:“驻在点上红一片,行在路上红一线”。一冶人上了火车,车厢里的清洁卫生、送茶送水、文化娱乐……都由一冶人包下来。建造的工程,一直都是优质工程,创造的利润,多是在5%左右。这能叫吃大锅饭吗?而今天改制后的一冶利润率在0.3%左右徘徊,经常发生质里事故,高管确实不吃大锅饭,却在克扣工人的血和汗。高管们拿的钱比低层工人要高几十倍,甚至上百倍。这就是主流经济学家们所说的“比计划经济时代更为公平”的现实。
另一位一冶老工人对张维迎教授等人一再肯定的“改革惠及每一个人”的说法进行了批驳。他摆出每个关系“民生”问题的改革进行今昔对比:
一、 劳动保障方面,一治由五万多名职工下降到今天七千人,绝大部分是下岗、买断工龄(就是改国营工人的身份为社会人)、一部分退休。不说下岗和买断工龄工人的遭遇,他们大多在艰难生活条件下生存。就拿退休工人来说,他们为讨要被“冲减”的养老统筹金,已经斗争了八年之久,只到今年春节,他们仍然在寒风冷冻的公司大门前举关“讨债”的大字标语牌,被警察驱赶。
二、 医疗方面,过去一冶工人看病,只收挂号费五分钱,现在呢,大多数人看不起病,有的人还悲惨地拖死,过去一冶人定期轮流疗养,一冶的疗养院,休养院遍布全国大风景名胜区,比如北戴河、桂林、庐山等。现在呢,都卖光了。
三、 住房方面。随着武钢的兴建,一冶人在红钢城地区盖了一片一片宿舍区,红墙红瓦,绿树成荫,每人都可分到福利房,象征性地交一元多钱房租,“房改”后,要买房,几乎掏光了全家积蓄,刚买到手不几年,有的借的债还末还清,又要“危房改造”(六十年代、七十年代进年大计修起来的房子也列入危房)强制驱赶工人拆迁。闻所未闻的是,政府部门竟雇佣地痞流氓当打手来驱赶工人。有的老人被逼死,有的被迫在外流浪。幸而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当时的湖北省委书记亲自干预,才制止了野蛮拆迁行为。
四、 教育方面。过去一冶从幼儿园一直到冶金学院,对职工子女免费,成人教育也发达。工人夜校,技术培训班,技术比武会,比比皆是。今天,一个孩子上学六老着急(父母、祖父母、外祖父母)。
改革,惠及到每一个人了么?
武昌造船厂工人代表指出:南北两篇新年献辞的实质是要我们的改革完完全全地搞资本主义,而且还不是自主的民族资本主义,是帝国主义附庸的资本主义。他们眉飞色舞地说过去我们费尽全力,搞了一千多万吨钢,现在轻轻松松地搞到了三亿多吨钢。日本钢铁企业家怎么说的呢:“我们把粗钢生产交给中国,却让中国购买我们的精钢。”原来现在我们在为别人加工耗费资源、耗费能源、污染环境的部分,而让别人来占领我们的钢材市场。德国传统的钢铁生产基础鲁尔区的钢铁巨头又是怎么说的呢:“中国成了我们钢铁业的‘有烟工厂’”。这正像一些国际环保人物所言:“他们把利润带走,把污染留给了中国。”这话说得真透彻。再看看我们中国的钢铁工人、钢铁工业建设者的生活状况吧,刚才一冶的师傅们已经给大家介绍了,我不多讲,他们说GDP增加了几十倍,主要的劳动大军——农民工仍然每年春节前讨要工资,被断腿、被砍手、被打死。真是月儿高高照九洲,几家欢乐几家愁。“人人都红光满面”么?黑砖窑、黑煤窑、黑淫窝……多少血,多少泪!!当《南方周末》如此欢呼太平盛世的时候,为何不看看东莞的万人罢工,为何不看看珠三角的萧条,为何不看看深圳置业大老板的逃循?
一位农民工代表发言说:大经济学家吴敬琏提出“产权改革还不够,要把永久的使用权还给农民”,大经济学家厉以宁也说:“要把土地的产权交还给农民,让农民可以用土地、宅基地作抵押进城。”这些大学者究竟知不知道许多农民已经没有土地可以承包,更没有永久使用权。把土地交给农民的结果是土地大兼并,现在农村已经出现了大地主,他们已经在“使用着”大片大片的土地,农民沦为地主的雇工。厉以宁先生所说的给农民土地所有权,再让他们抵押出去,可能就是这个意思吧!如果这就是土地改革的方向,那资本主义就完成了,还搞什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呢?
大学生代表在发言中,纷纷揭露美式民主、自由的虚伪性、欺骗性。湖北工业大学一位大学生说:现在不少同学向往美国式的民主自由,但美国已经用资本把人民拴住了,使人们屈服于资本。现在有个节目叫“赢在中国”,实质是“骗在中国”。它鼓励全民创业,实际是画饼充饥,骗人。资本家怎么会白白拿钱让你创业呢?他是有条件的,是为他自己的利益服务的。另外,就算有些人能够“创业”,在残酷的竞争中,垄断资本也会把你吃掉。在铁的事实面前,同学们纷纷擦亮了眼睛。美国一方面高喊“人权”,却在关塔那摩设立恐怖阴森的黑监狱。一方面高喊民主、自由,却使伊拉克人民、前南斯拉夫人民、巴勒斯坦人民、黎巴嫩人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剥夺了他们民族解放的自由。布什的民主、自由到哪里,哪里就是战争和灾难。这正如法国大革命时期被杀害的女英雄罗兰夫人在执刑途中,面对自由女神像讲的一句名言:“自由,自由,多少罪恶假汝之名而为之!”《南方周未》的“改革”家们,高举起自由开放的旗帜,不正是想传播资本主义的罪恶么?腐败、贪婪、卖淫、吸毒、抢劫、奴隶劳动、直至高级官员中也流行起暗害、爆炸、黑社会等勾当来。他们究竟要把中国引向何处?!他们究竟想把中国青年引向何方?!仅仅只是要我们“走进了个体户的摊位,走进了民营企业家的办公室,走进了股票交易所,走进了互联网空间。”走进去干什么?互相搏杀,还是“和谐”?!
曾参加过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新四军老战士古正华痛批了电影《集结号》的反动性和虚伪性。冯小刚说他拍《集结号》没有政治目的,并说他和一号主演曾为剧情痛哭过无数次。他们痛哭的是什么呢?是解放战争使无数人的生命就这样毁灭了,被动地成了烈士。在这方面,《集结号》确实是“成功”的。但所用以构成的故事情节和人物却完全是凭空虚构出来的。我们来看看冯导是用什么样的一种指导思想来拍《集结号》的:
“太假了!我们过去电影里头经常会出现有这样的人——说要挑选几个爆破手,都争着要去,你不让我去打仗我就急。我们过去的电影里头经常会有这样的人,就觉得他视死如归。它违反人的本性。因为一个人在战争面前,在杀戮面前表现出恐惧和懦弱,我觉得是正常状态。我的立场很鲜明:电影里的人,不是自愿成为烈士,在被动的情况下,他们把命都塔进去了。”
冯导的这段话,讲的真是活脱脱、赤裸裸。人一定是怕死的,要他去当烈士,必然是被动的,受愚弄的,战争没有什么正义和非正义,都是毫无人性的。……
冯导的这些人性观,战争观在解放战争中能找到么?我想,他找不到的,只有主观去想象,去塑造。
就拿他说的挑选爆破手一事来说,我见的这种场面不下十来次,都是争抢得面红耳赤,热血沸腾。冯导说:“太假了,太假了”。冯导想说的恐惧和懦弱的“真事”,我却一次也没有见到过。所有参加过革命战争的人,恐怕都没有见过冯导所臆想的“人性”表现。在这时的“人性”表现是什么?赶走侵略者,打倒反动派,不怕牺牲,决一死战。
为了达到冯导的主观愿望来,只有去凭空塑造了。
“集结号”我当兵多年,只听到过集合号,没听说过集结号,可能在剧情中吹“集结号”表示撤退不恰当,就杜撰个“集结号”吧。
“集结号”始终没有吹响,是因为团长根本就不打算要他们撤退。哪有这种混帐的指挥员。每个指挥员在分派“阻击”任务时,必然要交待阻击的时间,会合地点,各续梯队的作战方案,及或是“阻击战”,也要尽可能地“保存自己,消灭敌人”。电影中团长存心要叫这个连队去送死,这才是“太假了,太假了”啊!
指导员吓得尿了裤子。要说刚入伍的新兵,出现这种恐慌情绪,还有可能,但我从没有见过。我只见过子弹嗖嗖从头上飞过,新兵不断缩起了头,被老兵笑话:“傻瓜,当你听到子弹嗖的一声,早飞过去了。缩头有什么用!”说指导员尿裤子,不仅没有见过,也没听说过。冯导为此洒泪,真是阿弥陀佛。
冯导说他拍“集结号”没有政治目的,没有么?一代大师,请勿说谎!至少冯导所要表达的是:及或是解放战争,也是反人性的。这不是政治么?
正当冯小刚们摧毁中国人民的革命英难主义和集体主义,《南方周末》大肆宣场资本主义的个人自由主义之时,2008年2月27日《参考消息》发表《抗击雪灾凸显中国“集体英雄主义”》一文,是哈佛大学约翰·肯尼迪政治学院贝尔弗科学和国际问题研究中心安妮·吴。文章认为,中国抗击雪灾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充分反映了当代中国的“集体英雄主义”。在文章中说:“我在美国生活多年,受到个人英雄主义精神的影响,但我重新发现了中国人民的集体英雄主义。我曾担心过这样一个问题:在中国面向市场的经济中,物质主义和个人主义也许已经取代了传统的集体主义精神。幸运的是,情况并非如此。”冯小刚的《集结号》,宣传“组织靠不住”,要摧毁中国人民的革命集体主义,而“自由世界”的人民却赞扬和向往社会主义中国的革命英难主义和集体主义。这是何其鲜明的对比呵!
真是“高天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气吹。”一方面,寒流滚滚,另一方面,暖气微微,寒凝大地发春华。寒流是坏事,也是好事,它可以擦亮中国人民的眼睛,提高中国人民的觉悟。这股复辟资本主义的逆流、寒流也必将会象自然界的寒流那样,为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的中国人民所战胜。
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附:新华网消息:美国《波士顿环球报》2月25日发表文章,题目是“中国,英雄主义的灯塔”,是哈佛大学约翰·肯尼迪政治学院贝尔弗科学和国际问题研究中心安妮·吴。文章认为,中国抗击雪灾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充分反映了当代中国的“集体英雄主义”。文章摘要如下。
2月17日,解放军官兵冒着雨雪将电线杆抬上山。当日,成都军区某部百名官兵在贵州省黔东南州三穗县抢修遭受凝冻灾害的青穗输电主干线。这条线路是三穗县连接国家电网的主要通道。 新华社发(黄震 摄)
本月早些时候,正当千百万中国人长途跋涉、盼望与家人团聚共度农历新年之际,50多年不遇的暴风雪袭击了中国。当时,直到我的父母抵达深圳与我妹妹团聚,我在美国的家中才放下心来。中国南方的大雪曾使他们受困长达8天时间。
正如受到暴风雪影响的千百万中国人一样,他们也表现出了中国人民的精神:坚韧不拔、危机动员、自我牺牲和强烈的家庭价值观。我在美国生活多年,受到个人英雄主义精神的影响,但我重新发现了中国人民的集体英雄主义。在中国看到那种精神令人振奋。正如我的很多同胞一样,我曾担心过这样一个问题:在中国面向市场的经济中,物质主义和个人主义也许已经取代了传统的集体主义精神。幸运的是,情况并非如此。
2月21日,比利时华侨华人社团侨领和代表在布鲁塞尔向中国驻比利时大使馆转交救助中国南方雪灾地区的赈灾捐款。 新华社记者唐霁摄
农历新年在中国也称春节,就像圣诞节一样,是个人们赶回家中与家人团聚的节日,这段时间也会出现世界上规模最大的人口流动。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来临了:公路和铁路阻塞、电网受损,导致大规模停电和供应短缺,千百万旅客受困。
面对这场灾难,中国缺少西方国家那样良好的基础设施、适当的危机管理体系以及训练有素的救援专业人员。然而,普通人弥补了这些方面的不足。政府迅速有效地动员人民,他们的团结合作很快使国家恢复正常运行。一些外国观察家感叹道,另一个国家若是受到同样规模灾难的影响,肯定会陷入瘫痪。
两百多万军人、民兵和警察投入到战斗当中,他们在公路上除雪、铲冰,帮助向受困的旅客提供热饭和热水等紧急用品。发电站和供水站的职工冒着生命危险维护公用事业设备,修复受损的电线和变电站。运输工人紧急行动起来,向灾区运送救援物资。志愿者和海外华人通过各种慈善渠道捐款捐物。
这个国家的领导人也成为这种集体英雄主义的一部分。国家主席胡锦涛没有在家中过节,节前他进入煤矿,看望在寒冷的天气里加班加点、努力增加煤炭供应的矿工。温家宝总理飞往广州等城市,慰问受困旅客,他还同因暴风雪而无法回家过年的大学生一起吃年夜饭。
许多中国人放弃了春节与家人团聚的机会,就是为了帮助千百万其他人回家过年。
不管路有多远或多艰苦,中国人总是在春节期间想法回家。对于外出务工人员来说,与家人一起吃一顿年夜饭就是辛苦了一年之后隧道尽头的阳光。尽管暴风雪耽搁了很长时间,并造成各种不便,但是人们仍然不知疲倦、满怀希望地在车站等待。牢固的家庭纽带就是他们这样做的原因所在。了解了家庭团聚的重要性,就能体会到放弃与家人团聚的机会来帮助他人的人做出的牺牲。
这些努力没有白费。到除夕之前,被困在主要交通中心的大多数旅客,包括广州火车站的80万人,都踏上了回家的路程。有些外国人就此评论说,这简直像是一种“魔术”。大部分重灾区的供水和供电已经逐渐恢复。在遥远的太平洋对岸,我被他们的精神所感动,我为他们的精神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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