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发展马克思主义的若干原则与方法”研讨会通知
自从刘国光提出马克思主义在我国经济改革领域的指导地位和领导权问题后,关心中国最广大劳动人民群众切身利益的爱国学者们在深入地思考应当如何坚持发展马克思主义这个现实紧迫的问题,胡锦涛总书记在主持中央政治局最近一次集体学习的时候发表的重要讲话中更是给大家提出了切实的要求。面对新自由主义误导改革造成的混乱局面,如何在思想理论领域拨乱反正,在发展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的基础上取得新的理论成果,统一认识,如何在新自由主义改革所及的各个领域开展全面的调整工作,使之回到马克思主义路线和社会主义原则上来,切实坚持为人民服务的立党宗旨和执政根基,这些都是急需研究的重大问题。为了开拓思想理论工作的新局面,我们举办这次“坚持发展马克思主义的若干原则与方法”研讨会,围绕以下若干议题进行研讨。
研讨会主题:探讨坚持发展马克思主义的若干原则与方法
议题:
1、原则一:继承和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立场——维护最广大劳动人民群众的利益
2、原则二:紧密结合当代中国的社会实践发展马克思主义,提出基于实践现实的调整方案或建议
3、方法: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批评与自我批评
时间:2005年12月18日星期日上午9:00——12:30
地点:北大资源宾馆三层1308号
电话:010-62760856
主办:北京书社
举办单位致辞:
各位老师,各位朋友:
感谢大家接受邀请来参加这次研讨会。刘国光讲话提出了马克思主义的领导权问题,胡锦涛最近主持政治局集体学习的时候强调坚持发展马克思主义,现在全国上下都在深入反思新自由主义改革。这是新世纪的思想解放运动,它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获得新发展提供了深刻的社会土壤和历史机遇。我们举办这次研讨会,目的就是希望中国马克思主义者能够抓住这个历史机遇,总结马克思主义发展的正反经验教训,提出基于中国社会现实实践需要的调整方案或建议,以改变中国社会的历史进程。开这个会,我们拟定了几个问题,坚持发展马克思主义应当坚持什么样的原则,采用什么样的方法,这是我们今天要集中讨论的问题。在探讨中,我们可能会涉及马克思主义如何对待各种非马克思主义思想的批评,来自左中右各个角度的批评,马克思主义如何走近广大群众等等各种问题。我想,如果马克思主义不能正确面对各种批评,不能从各种批评中涉取一些合理成分,而是采取一概排斥的态度,如果马克思主义长期脱离群众生活的思想和实际,面对中国社会的现实不能提出切实的调整方案或建议,恐怕其结果仍然无法摆脱边缘地位。所以,今天我们邀请的都是左翼战线的朋友,但是,对于马克思主义有着不同的认识,期望大家能够畅所欲言,求同存异,达成一些共识,取得大家彼此的信任和团结。在此基础上,产生丰富的理论成果和实实在在的战斗力,能够在思想理论层面,学术研究层面,社会舆论层面,经济改革领域发挥实际的作用。我们知道,这个历史任务十分艰巨,我们的力量十分单薄,我们今天只是提出问题,做个开端,希望左翼战线的同志们能够团结协作,力争无愧于历史。
杨帆:
回应丁学良对于中国经济学家的抨击,我和王小东在博克网提出了社会科学的中国标准问题,又和高粱回顾了20世纪80年代的改革开放与经济学家,基本上说到1988年,今天我认为应该是马克思主义者应该反思自己。下回再说90年代的事。在谈中国问题的时候,我是坚持以历史方法为主的,在思维上很难接受那种以逻辑为主的自我封闭的体系。做体系的人,无论你是什么主义,你可以到大学课堂上讲课,在分析中国时候,很难用那一套逻辑和理论能够直接适用于中国的。
今天会议规模比较小,是讨论发展马克思主义问题,而不是批判新自由主义,但我听了大多数发言,还是各说各话,上来就批判对方。自己有没有问题? 我这个人容易得罪人,就是因为我和马克思主义者说要反思自己,对自由主义也要反思改革开放的问题。结果我发现,大多数人谁也不愿意反思自己的问题,老说自己的理论绝对正确,中国所有问题都是因为没有真正贯彻自己的原则,而对方是绝对的错误。这是典型的教条主义思维方式,我不相信任何一个学派停留在这样的水平上,就能够指导中国的现代化。
什么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什么叫做毛泽东培养出来的人?不是你张口闭口能背条文。真正掌握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精髓的人,不是以原则和条文吓唬人的,而是能够灵活运用其原则解释实际问题,直至解决问题。你张口闭口社会主义原则一、二、三、四、五,难道是大家不知道吗? 大家没有反应是因为听腻了,希望听一些新东西,结果你还认为是说得太少了。大家如果不相信你,说明你没有什么新东西。希望你们能够去听听我的讲演,是怎么讲爱国主义的,无论是大学生还是企业家都反应强烈,绝对没有那种听着让人打瞌睡的。
市场经济研究会开会,老改革派的那些人对刘国光讲话反弹很厉害。骂了一天怎么样?还是我和丁宁宁每人15分钟发言有效:改革者首先要反思改革,否则是自己打倒自己,绝大多数人都给我鼓掌了,大多数所谓"坚持改革"的人也承认,改革应该反思。他们只是坚持说,有什么问题反思什么问题,别上升到意识形态,不能批判新自由主义。 那我们就反思好了,今年反思了国企改革,医疗,教育,农村,明年应该反思什么了? 是科技,外资政策和安全。
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要能够在对方阵地里发言,能够驳倒或者说服他们,这才是你的本事,不是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关起门来称霸。中国的"社会主义者,马克思主义者"里,有多少人能够自觉地反思社会主义理论和实践的? 不承认失败,不反思自己,只说对方的不是,所以我对左派状况很不满意,我也从来不承认我是新左派。左派一个比一个革命,我怎么敢和他们为伍?
新一代领导人上来三年,形势挺好的。支持马克思主义工程, 是支持大学里边的马克思主义教学,不意味着讲堂里的人就可以解决实践问题。经济学主流派就是因为得意忘形,才受到国内外社会舆论群起反对,很快就丧失了话语权。 中国有些所谓"马克思主义者",是不是由于中央拨款,或得到了哪个领导的支持,就得意忘形了? 我看有点。
不要错误估计形势。作为理论体系,左派不如右派,没有统一理论和理论代表,没有必要的资源。现在起来的,在这几年所谓搞"马克思主义"的,受益的主要是讲马克思主义的学院派,他们缺乏实际经验,有明显的教条主义特征,这次主要是依靠中央的支持。
支持中国改革开放的自由主义思想,80年代存在于马克思主义内部,90年代则抛弃了马克思主义外衣,自立门户,在国内外许多大势力的支持下,把马克思主义边缘化了。这确实有背景的,他们有共同的领袖和理论代表人物,如哈耶克,弗里德曼和科斯,现成搬了一套西方经济学的新古典和新制度,所以从理论角度说,右派理论家特别是经济学家在理论上是成熟系统的,研究方法是规范的,有基金的支持。
开会的水平也比我们这儿高。我们开多少次会都是各说各的,每个人都有一套阴阳八卦,似乎都可以救国救民,有点象医治百病的狗皮膏药。 许多人不能够理解别人的意思,不能切入别人的思维,他听别人说话的时候,想的仍旧是自己的那套,把逻辑自我封闭以后,就成为不可反驳,不能证伪的理论体系,这样的人你只能离他远远的,没有办法和他对话,这可能就是中国某些"马克思主义者"不受欢迎的原因,也限制了许多民间草莽英雄的理论创造。他们确实缺乏西方实证科学的基本训练。
我对这次在中央支持下复兴马克思主义的实际状况,比较悲观,有点扶贫的味道,如果接受了资助却不能拿出新东西,还有负作用。 左派可能是这么多年受压迫太深,甚至连基本生活和研究的条件也没有,现在终于上面支持了,自己过度兴奋,又搞官僚化的理论队伍。有人在开西方经济学年会的时候,神秘的去跟大家讲我得到了什么领导的批示等等。有些很中性的人,学西方经济学的人,当院长的人都反馈到我这儿了,他们及其反感,所以你说的人家不会理你。
在中国搞马克思主义,能靠官方吗? 刚才张勤德说要反对官本主义,那么中国有一些搞马克思主义的人,自己是不是官本主义者? 如果不是官本主义者,就应该按理论的规律和逻辑来讨论问题,要虚心,平等,善意理解理论对手,吸收对手了合理因素。领导支持你一下,也得看你自己有没有水平,如果三年拿不出东西来,三年之后可能下场更惨。最多三年机会,你不行的话,右派照样重新回来。领导支持,政治机遇是有的,但是我看这些理论家不太行,还是老一套。
我1994年发表文章,指出有四种思潮,极右要代替极左成为主要危险了,因此应该以中左为主导,联合中右,团结极左,一起反对极右权力瓜分。 这个思想终于在2004年成为现实。郎显平就是美国中左思想。8。28会是我策划的,我和小范,我一个学生就做了,经济学非主流派集体出席,策划一成功,逼着极右公布了自己的方案,这些东西是永远见不得人的东西。右派的方案非常细,但就不告诉你,人家高明。左派要做的就是揭露。我们的思想是"中左"主导,极右跳出来,引起了广大的网民的反对以后,这时自由派起了分化,中右公开反对极右。
在这次反对权力瓜分国有资产过程中间,结成了统一战线,这才是毛泽东思想。毛泽东思想是什么?日本人打来了,与国民党一起去打。
中央有胡锦涛主导这是关键的,但仗必须自己打,去年的形势非常好。支持郎显平的仗打了一个月我就退出了。因为我看这个仗就赢了。我们提出反思科技、安全和外资,又是我们主导,主要是能不能提出东西来,能不能抓住这个时期主要矛盾。如果主要敌人是日本人,地主也要团结,蒋介石也要团结,这才是毛泽东思想。否则你就是王明。是毛泽东更懂马克思,还是王明更懂马克思?这都不用说了。
去年就是这种情况,实现了我十年以来预测的,中左为主导,联合中右和极左,上有中央支持,下有群众配合,中国坚持社会主义的斗争,反对权力瓜分,20年代以来从来没有取得过这样大的胜利。这样奠定的格局继续走,一仗一仗打,今年又出了一仗非常好。丁宁宁策划反思医改方案也成功。
中国坚持社会主义的人这么多年斗争,为什么在去年取得了胜利?因为不是从教条出发,从理论出发不行。
但今年出现干扰,一部分所谓的马克思主义派,因为掌握了一些官方资源,从左的方面跳出来,直接想夺取话语权,对我说的格局有干扰。其实刘国光一直比较中性,他专门研究宏观经济的,讲的就是总需求和总供给,西方经济学。
刘国光出来,一个方面是很好的,压住了许多右派经济学家,也震撼了他们,不得不量接受我们"经济学非主流"观点。 刘国光的立场是对的,提出的领导权问题也是对的,他也给我们非主流打开了理论空间,我们非常感谢他。但他在理论定位方面有缺陷,所以不能成功,可能是受到了某些"马克思主义者"的误导。他为什么不先找我们谈谈?(全场笑)
把中国问题定位到马克思主义还是西方经济学谁为基础,把两个理论对立起来是不合适的。今年五月在井冈山的时候,我就碰到他了,他说杨帆你们别叫非主流了,我们坚持社会主义,坚持马克思主义,我们是主流。你非主流是什么意思?
我说在中国马克思主义被边缘化了,主流就是西方经济学,而且市场经济也需要西方经济学,马克思主义主要应该是信仰的作用。 可惜刘老师耳朵不太好,没有能够仔细听我的。
他这样的话,程恩富两年前就跟我说过,甚至说,你提出非主流就是错的,因为你帮了西方经济学的忙,你承认他们是主流,作用很不好。 我们几个人打出非主流的旗号,10年以来与那些西方经济学的教条主义者进行了极其艰苦的斗争,而且比取得了决定的胜利,在中国这些"马克思主义者"眼力,竟然是帮助了西方经济学? 真是另人吃惊!
极左一旦得势,首先就要排挤中左,夺取话语权,就跟王明反毛泽东一样。他们也要打蒋介石,结果打不过。蒋介石怎么也打不到老毛。王明派博古23岁过来,他懂什么?毛主席一生有三个敌人,日本人,蒋介石,王明,谁最危险?谁对毛泽东了最致命伤害?所以我觉得情况不好,形势稍对马克思主义有利,就有人利用官方支持,首先打击和排斥中左,马上吓跑中右,这样如何能够战胜极右?
总的来说我有信心,因为这种趋势很快就会被终止,真正有马克思主义的复兴,毛泽东思想的复兴,绝不是在吃官饭的人手里。
左派缺乏共同的理论基础。 右派大本营在美国芝加哥,左派原来在莫斯科。所以左派联合很难,右派联合很容易。右派一个个都是讲究个人利益最高的,怎么能够联合起来?有了物质基础反而会分裂,不见得有钱就能团结,但是人家就能团结。因为有国际背景,有成熟的,可以操作的理论政策体系,这是适合于市场经济的。 西方经济学在中国的问题是滥用,是把经济学变成了神学,变成了信仰体系。 所以我说,搞市场经济不能否定西方经济学的科学性和操作性,但是,要坚持社会主义和马克思主义的信仰,这才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真正价值和地位。 同时,马克思主义作为信仰体系的解释权在谁手里,也不能被人垄断。特别现在某些人,我是不服气的。
左派要认识自己的水平和定位。 我早就提出,左派在理论体系上有弱点,怎么才能够团结? 首先要树立对手,要结合每一年,每一个月具体的重大热点问题,去反击极右,在打仗的过程中,才能够逐渐联合起来,才能发展自己的理论,产生自己代表人物。如果有人依靠官方势力排斥异己,自封为马克思主义的传人,马上会引起左派分裂,现在已经是这样了。
我坚持理论的实践标准,这是我们和某些"官派马克思主义者"的区别,他们有官方的支持有了钱,但是不可能抢话语权,一下把自己定为主流,这样一定失败。
左派在1989---1991年三年大回潮,然后的惨败,应该认真反思。过程苏铁山说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改革的问题充分暴露出来,社会舆论彻底变化。那时候广大群众并不支持左派,现在痛打极右派,但是你不要忘记,右派的势力比那个时候强大多了。
苏铁山:杨帆老师刚才反复谈到左派失败的问题,我认为最深刻的根源,不在在理论和理论系统,而是在最高的领导权。问题全部关键在这儿,当然我还同时认为,马克思主义要发展。
杨帆:你们对于所谓"最高领导权"迷恋太重,幻想太多,这就是"官派"的思维方式,某些人对于形势有误判,使他们不能反思自己,他们甚至私下说,马克思主义已经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不用发展了。还有许多基本概念和知识,似乎某些左派人物不愿意学,不愿意听,比如真善美的区别,信仰和科学的区别,对科学的盲目崇拜等等,他们就想当教主,以为真理是唯一的,而且就在自己手里,不承认基本的失败,不反思自己,我看是没有前途的。
现在的右派的力量比90年代初期强大无比,他们联合组织程度,远远超过10年以前。有权的,有钱的和有知识的,结为铁桶了,称为"精英联盟"。组织程度比你高的多是强势。
你们都是崇拜毛泽东的,别一到具体问题上,就跑到王明那了。毛泽东说持久战,游击战,实践论。
这次由于胡锦涛上来,造成理论好形势如果被葬送,不要再说是右派太强大,自己没问题。左派的理论有问题,不能只说领导人支持与否,那才是历史唯心主义。现在领导支持了,你们反而排斥异己,是要负历史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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