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反思改革”
杨帆在首都师范大学研究生学术月上的讲座（续二）
时间：2006年4月17日晚
地点：首都师范大学第四教学楼119
非主流解读民主和自由
2005年全世界第一大英语流行语，就是“非主流”这个词。中国有四大非主流，第一个是说相声的郭德纲，第二个是馒头的故事（大笑），结构那个大权威，解构成一个馒头，大家一看特滑稽是吧。第三个就是超女，选一个像男孩子似的，大众选举，选美要用专家评？把写专家七老八十的了，还有美感吗？（大笑）还得把美人量化成多少分，按照西方的自然科学分解打分？
所以网上突破这一点，老百姓自己选美，专门反着选，是四川的，那女孩子叫李宇春，像男孩子，反着来，这叫非主流。我们非主流经济学家才排第四，够可怜的了。（笑）理论就是不行，不如通俗文化。
这才是人性，这才是老百姓，什么事专家说了不算，垄断说了不算，有钱的说了不算，有权的说了不算，权威说了也不算，老百姓喜欢什么东西，通过网络可以自由表达，对不对？现在有网了，成本很低。（鼓掌）
回到毛泽东时代。 计划经济本质是一个民族国家的兴起，把外国人给赶走，社会获得稳定，也不内战，也不外战，大家空前精神，使用这个力量，大家牺牲一定自己的自由，个性和生活幸福，当时大家是愿意这么做的，没有什么强迫！自由派诽谤说是毛泽东强迫人做事，没有。毛泽东时代强国是第一位，大家知道国家不强大，让外国打就是沦为亡国奴，就什么自由也没有了。
现在中国社会变了，不可能回到毛泽东时期，但不能反过来诬蔑毛泽东时期，那是我们父亲一辈，祖父几辈人经过150年奋斗。毛泽东有一个错是忽视西方的形式民主，老毛这个人是一个神，是大家，他有慧眼把问题看透了，看民主投票没用，投完之后和一个人说了算结果也差不多。你们不信可以实证，重大问题上大家投票和一个人说了算的结果差不多，而且有的时候多数还是错的，一个人还是对的。按照经济学家的效率第一，其实专制的效率比民主高。所以毛泽东就说，民主有欺骗性，民主太费事，他重视实际的民主自由，忽视形式的民主自由。
当然，我们选择制度不能讲效率第一。西方发明的形式民主也是应该要的，只不过应该区分积极和消极权利。
人民群众的应该拥有否决权即消极权利，如投票弹劾。专家的权利是建设性的，积极权利，具体怎么做得专家出来说。毛泽东认为他洞察一切，可以不要民主形式了，这是失误。如果有的话，现在就不至于受到这么多的攻击。自由派说，都是毛泽东一个人专制。其实我们从那时候经过，如果毛泽东把重大决策拿出来人民投票，你们设想一下，大家会不会投反对票？你们青年人没经过那个时期，应该有想象力吧，你们除了背书是不是应该有点想象力？
如果当时毛主席出一道民意测验题：我们中国要原子弹，还是汽车洋房？八亿人会投什么票？你们估计估计，想象想象，大家会投什么票？（笑），即使毛泽东说是要反右派，搞文化革命，大家投票，我估计也会是多数赞成。这样，就是民主决策了，就不是毛泽东一人专制了。关键在于，在历史重大关头，在某些特定的历史背景下，关于某些重大事件，领导人和社会舆论往往是一致的。 自由派说，这是因为中国人素质低。其实，当年德国人也是选举了希特勒的。在重大决策问题上，民主和专制的结果往往没有区别。
即使如此，老毛也确实有错，当时应该投票就好了。历史上就会记载，说造原子弹是全国人民的意志，不是毛泽东一个人的意志。当时26届乒乓球赛，大家星期天不休息，去单位挤着看拿冠军，为什么？因为中国人首先需要的是民族尊严，国家强大，对于个性甚至汽车洋房，还没有机会去考虑。这个劲头当时大了，大家不吃不喝也要搞原子弹，只不过当时缺乏民意表达，现在成了“赶超战略的失败”，并且诬蔑成老毛一个人说了算，这就是自由派的理论误导，和对历史和国家领袖的污蔑。
再问现在。再搞民意测验：要洋房汽车还是要原子弹，什么是多数票？
打不打台湾？三个答案：第一个不独也打，第二个不独不打，独了就打，第三个独了也不打，让它独立。在我们这儿投一票，在老百姓里面投一票，在资本家投，在下岗工人也投，分社会阶层。
现在台湾说要“公民投票”，是他们自己的2300万人自己投自己。那不行，我说投票可以，得13亿中国人一块儿投。明白吧？根本分歧不在投不投，而是说投票范围是多大。谁投了算？你也可以投，我也可以投，结果如果不一致，算谁的？拿到美国国会评理？ 他不是号称世界民主领袖吗，给我们裁判裁判？13亿人投的，不独不打，独了就打。投票不能让台湾自己投。一个国家的一个地区没有权利，自己是否给自己的独立问题自己投票，这个权利不能给。台湾离独立差不多了。2006年制宪公投，如果通过半数，关键是这一步。后三步只是形式，而且美国会以民主的名义袒护它，水到渠成。第一步制宪公投，第二步收缩版图，第三步修改国号，第四步宣布独立。关键是小孩一生出来，你不让他活美国人得让他活。你不让他活，关键是现在不让他生，我们有这个胆吗？他是一步一步来，给你一个一个台阶下，实际上就逐步独了。危险。大家别以为台湾独不了，他只要头一步过得去，美国和日本帮他，说这是公投的结果，台湾人做出了民主选择，我们支持民主，你有什么办法？
当然我们有办法，13亿人投一次票，看美国人怎么说了。美国共和党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态度，民主对民主，你投票我也投票，看你美国怎么半。你美国的宪法是怎么定的？你美国夏威夷想独立，夏威夷居民自己投票行不行？还是美国两亿多人一块儿投，还是夏威夷的人民自己投，问他怎么说？夏威夷我去过，你们同学们有钱准备结婚的时候听我的，到夏威夷旅行结婚，看夏威夷大半是日本移民，你看，有老师点头了。
如果公投，夏威夷先独立了，或者并入日本，美国人让吗？那是他们珍珠港海军基地，让吗？你不让，你干吗叫我们这边让？中国民主可以从这个地方开始。不是自由派一说民主就是多党制。民主主义应该与爱国主义结合起来，可以是老百姓对台湾问题举行公民投票，在国家危机的时候你投我也投。美国共和党通过一个法案，就是针对我们这个建议的！说以后帮助不帮助台湾，公民投票结果要以两千三百万台湾人民投票为准，美国共和党已经通过了这个法案。我主张以民主对民主，至少可以争取国际舆论，让美国分化，至少民主党那边有余地。
对毛泽东计划经济时期是成功的国家工业化，虽然“反对资本主义”的口号喊得厉害，实际上社会主义体制不否定资本，只否定私人资本主导，而是运用国家资本，使中国一跃成为重工业军事大国，有核武器的世界大国，这是成功的，代价就是30年人民生活确实苦，政治上整了很多人，经济波动很大，缺乏个人自由。
改革开放30年，中国个人有了充分的自由，甚至滥用了自由，在政治和社会生活中仍旧缺乏自由，这30年有历史记录，个人自由放开了。计划经济时期，公共自由和个人自由都缺乏，但是有安全，现在自由多了，安全少了，越来越不安全。
大家有时候怀念毛泽东时期并不是要退回去。1949年中国人平均寿命是36岁，这是没有独立统一的国家，人活不了。到毛泽东去世时，中国人寿命72，超过国际标准，是世界上寿命最高的。毛泽东时期人生多了，从4亿5千万人生到8亿5千万，活得长了。这才是基本的人权。
主流和主流争的就是这个，对计划经济怎么评价，我们基本是正面肯定。这个阶段也不是完全否定资本主义，而是以国家理论为主导完成资本原始积累的任务，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也不意味着完全否定资本主义，意识形态背后真正的利益，是中国能不能完成工业化的赶超问题，这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在一定意义上可以说是殊途同归。不要把二者完全对立。
第二项争论更大的就是文革。文革思想是毛泽东个人创造，文革实践是理想主义失败，官方对文革彻底否定我不赞成，但民间文革派说文革都好，也是不对的。我不多说了。思想史，中国极左到计划经济后期，到文革时期就极端了，左倾到1979年共产党十一界三中全会总清算，在1975年就开始，邓小平为代表的改革开放，从75年开始到现在也30年了，中间1975---1979年有4年交叉。两个30年。我们在年轻的时候都是跟着毛泽东，有相当高的理想主义，后来认识到这种理想主义在现实中很难实现，所以拥护邓小平改革开放。
改革开放在逻辑上是以否定文化革命，否定计划经济，否定毛泽东晚年为起点的。其思想旗帜，汪辉称为“泛自由主义”，自由主义思想开始代替传统社会主义。
文革思想不是传统社会主义思想，不要把文化革命思想和计划经济思想混同。计划经济有官僚体系的问题，而文革思想是毛主席的特殊创造，代表弱势群体反对官僚压迫，试图跳跃资本主义，也有反对计划经济官僚体系的含义。它作为哲学和信仰体系，对中国人民有根本性的意义。但是理想主义过强，缺乏执政和操作意义。毛主席的思想是一种信仰体系，有点像伊斯兰教里的真主，象基督教里的耶酥，中国老百姓信仰毛泽东什么时候也没有错。精英们反对毛泽东，应该自己改造思想，好好认识。精英可以不信仰毛，可以信仰孔子，中国老百姓们信仰毛泽东，也没有什么错。
毛泽东思想与其他思想融合起来，马克思主义，孙中山思想，传统文化，成为未来中国新的信仰系统。我们信仰毛泽东，不应该重复和肯定他的错误，而是尊重中国老百姓的选择。所以说中国的精英们的反毛情绪要自我抑制，而不是让老百姓去抑制。我和我的两位同学已经作到了。他们是高干子弟，文化革命中挨整非常掺，我们一块儿同学十几年，后来好多年不见，现在见面，他们说不再怨恨毛泽东了。我说这话你们可以说，我可不敢说。他们两现在认识到对毛泽东应有理性评价。做法是错误的，想法不能完全否定。
中国社会要和谐，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不能一谈起毛泽东，精英们就红了眼，深圳凤凰周刊一个副主编甚至说毛泽东连狗都不如。不至于这样吧，有错误就有错误吧，怎么连狗都不如呢？自由派里面广泛地说，毛泽东是千古罪人。现在又说，中国人信仰毛泽东是非常有破坏力的。他们非常害怕毛泽东。
现在，精英层最优秀的一部分人已经认识到，中国社会要主动和解，关键是精英自己主动端正对毛泽东的偏见，消除对中国老百姓的歧视。什么叫理性？这才是理性。要看到毛泽东对国家的贡献，要看到现在社会的分裂，就集中表现在对毛泽东的评价上。毛搞文革确实是错的，但是我们对他本人要有尊重态度。
是吧，现在中国社会的分裂，与精英们极端反毛很有关系。他们不让我们反思改革，总觉得我们是想恢复计划经济，他们说，现在出什么问题，也比毛泽东那时候好。怎么办？我们现在的问题就不能反思了？已经形成社会压制，谁要提反思改革就是反对改革开放，精英们很糟糕。
「 支持！」
WYZXWK.COM
您的打赏将用于网站日常运行与维护。
帮助我们办好网站，宣传红色文化！
欢迎扫描下方二维码，订阅网刊微信公众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