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翟泰山说起翟田田在国外求学艰辛时,儿子流下了眼泪
本报特派北京记者 黄利健摄本报北京专电 (特派记者 张小刚)10日晚,被美指控为“恐怖性威胁”的西安籍留美博士翟田田因被美批准“自动离境”而回国,但昨日他和父亲在北京与多家媒体记者举行的见面会上,翟田田公开否认曾有恐怖言论。
关于“因言获罪”我从未说过威胁学校的话
翟田田最早是因“恐怖威胁”罪被捕,之后又有白人女子罗红玫控告“骚扰”罪,骚扰罪名被取消后,新泽西检方又让翟田田认“行为不当”违规罪名。而直到回国,翟田田也并未接受这一罪名。
“我从未说过要放火烧学校之类的话,也没做过任何伤害学校的事情。”翟田田说,如果真有这样的邮件,学校早就应该提交给检方作为证据起诉他。
有记者问翟田田为什么不选择“认个轻罪”,翟田田说,认罪不认罪对他来说是一个原则问题,他不会接受任何不应该有的罪名,“我没伤害过任何人,更谈不上要在上了七年学的学校里放火,怎么能认罪?”
关于狱中遭打怕家里人担心没说实话
此前有报道曾说翟田田在监狱遭受歧视,还被殴打,随后又有报道说,中国驻纽约领事馆的人员到监狱看望翟田田后,说翟田田在狱中一切都好。
“我是怕说多了家里人会替我担心,所以给领事馆的人说没事。”翟田田说,在监狱里他不但挨过打,还经常吃不够。翟田田指着右侧鬓角的一处疤痕说,入狱后的前一个半月,既不允许与外界打电话,也不允许给外面写信,头发一直没理,加之卫生条件不好,就引发了皮肤化脓。
关于抗议我的确在监狱绝食过
6月初,在美开中餐馆的王女士替翟田田交了保释金。“按说交了保释金2天就应该放人,但过了两周监狱也没有回应。”翟田田说,他去找监狱方面询问,得到的答复是他必须交出护照才能保释,而护照在他被捕时已被移民局收走。“所以我才选择了绝食。”翟田田说,从6月24日开始绝食,一直到27日,每天他只是喝少量水,直到监狱答应给他转监狱。
关于罗红玫我们认识但没有关系
此前,媒体曾报道,白人女子罗红玫在纽约市警局控告翟田田“二级加重骚扰罪”,而这名白人女子此前还被翟田田追求过。“我和罗红玫没有关系。”翟田田说,他是经一博士生导师介绍认识罗红玫的,但只是一般的关系,更不存在性骚扰。后来这个案件已经了结,自己被判无罪。
关于文化差异我一直都在融入美国文化
“我不认为这是文化差异所致,其实我一直都在融入美国文化。”翟田田说:“每一种文化都有它的长处,也有它短缺的地方,我不想因为自己离开了美国,就说美国的文化如何的不好。”翟田田说,其实自己在斯蒂文思技术学院学习生活还是很愉快的,也得到了许多人的关照和帮助。对美国的认识不会因为自己入狱110多天而有180度的转弯,不过不会返回斯蒂文思技术学院读书了。而对于是否会反诉该学校,翟田田说他目前还没想好,但如果学校继续起诉他,他一定会再回美国应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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