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了第一章我们要学会把一切静止的看成运动的,把一切光洁的、鲜艳的看成可能是有问题的。
按照这个逻辑,诸位,马上就有个结论出来了。美国在诸位心里是什么样子的?在你们的同学心目中是什么样的?在很多同学眼里,美国是个什么国家?是个民主的,文明的,富裕的发达国家。就像我们看到那堵墙是整洁的,光滑的,坚固的一样,美国给我们很多人的外观就是这样的一个国家。可你要真进到美国国内去作为一个美国人去体验美国生活,你会发现美国可能是混乱的,是动荡的,甚至是专制的,甚至是危机重重的。
诸位听说最近底特律宣布破产吗?底特律是个什么城市?汽车城市。大家都知道,曾经底特律是美国蓝领工人的梦想之地。底特律是诞生福特汽车的城市,福特汽车所在的工厂是第一个实行高薪的工厂,曾经所有的聚光灯,所有的辉煌都汇聚到底特律。正当你去底特律旅行的时候,突然听到公告说底特律宣布破产了,惊讶不惊讶?所以对于想象美国是一个坚固的,光滑的,整洁的墙的人来说,他是惊讶的;对于早就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的人,早就学会把美国进行一分为二分析的人来说,出现这一切,不但不意外,而且是预料之中。别说是底特律要破产,其实美国也要破产,这一天也不会太远呵。现在美国的内外债务加上政府担保债务加上养老金、医疗保险金总总债务、美国政府所做出的承诺,他现在都没钱,他就说我答应给你医疗费用,你什么情况下多少医疗费,怎么个补助,法律有规定的。真到了未来你生了病要看病的时候,抱歉,政府没钱。这就是他的政府债务。把这些债务都得算上。美国开了很多空头支票,开支票的时候它不是债务,可是你兑现支票的时候,没钱,不就成了债务了吗?
比如美国医疗保险的法案,当它保险水平比较高的时候,它给各个医院结算,比如你看个病花了10万美元,你自己付20%,80%政府付,然后医院去找政府结账的时候,政府说,抱歉没钱。这个就叫政府债务。听懂了吧。把政府公开发行的国债,政府承诺的空头支票,未来要发生的债务以及政府担保的债务,比如美国的房利美和房地美两个房地产公司他们盖房,盖房要贷款,谁给他贷款,谁给他担保呢?政府做担保。结果这两个房地产公司破产了,欠了三四万亿美元的债务,具体数额我说的不准确呵。所以谁来承担?政府来承担。你把各种债务加在一起是美国国内生产总值的7倍,而美国政府用于支付这个债务的钱是什么呢?是国内生产总值每年财政收入的三分之一左右,比如15万的GDP,只有5万是政府可以动用的,只有这5万可以支付债务,剩下的10万,抱歉,是企业的,是居民的。所以你真要算的话应该把90万亿的债务总额跟那个5万亿的每年财政收入相比,按这个比例,很抱歉,90除以5等于多少?18倍,你去还吧,是不是铁定破产的局面。诸位同意吗?
那我们要问这铁定破产的局面是怎么形成的呀,这铁定破产的局面就是由无数美国人互动所形成的,就像这堵墙是怎么倒塌的呀,是无数分子相互互动,以及跟空气相互作用,最后哪一天这堵墙就倒塌了,霉烂了。那美国人怎么在相互互动呢?他们在弱肉强食。所以美国出来一群特富的大老板,这群特富的大老板会不会操纵政府啊?比如底特律市的市长,经常是比如说福特汽车公司后勤行政主管当底特律的市长。你们可以理解吗?这个城市说到底是我这个企业的附属产品,你们可以理解吗?比如长春一汽在长春市里的势力就非常大,很可能就是长春一汽的一个副总或者老总当长春市市长。同意吗,诸位?比如说湖北的十堰,十堰是二汽所在地,是先有二汽后有十堰这个城市。所以我派一个后勤主管去做十堰的市长,就是市长给我这个汽车公司做后勤的,听懂了吧。那么这一类的故事在美国会不会发生?私有产权嘛,听懂了吗?产权私有达到支配当地的经济生活的时候其实也就会支配当地的政治生活,诸位可以想象吗?政治生活一旦支配,游戏规则的制定权就落到大企业手里。
比如说具体讲一个概念。孟山都公司就是美国的生物和农业的一个巨头,一个巨大的公司。孟山都跟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之间是怎样的一种关系?跟美国农业和生物安全监管机构是什么关系?这关系很可能是这样,比如现在中国每年进口大量的来自巴西、美国的转基因大豆,这个转基因的大豆又榨成油变成我们金龙鱼的油或者福临门的油,然后进到我们肚里。大豆的生长对草甘膦的依赖性非常强,特别是我们来到这儿感到神奇,大豆地长杂草几乎是控制不了,草比我们大豆长得快,大家有感觉吗?那如果没有大量的农业劳动力去除那个杂草,你那个大豆很快就被压淹没了,可是没有那么多劳动力怎么办,他不就要用除草剂吗?这个除草剂据说有种特性,只杀草不杀大豆,那实际上草是很顽强的,草的生命力很强大,你把草杀了逻辑上讲你那个大豆苗里有抗草甘膦的基因,使得大豆苗能够不受草甘膦除草剂的影响,可是这样就意味着大豆残留的草甘膦含量就特别高,这大豆不但是转基因的大豆,而且是草甘膦残留量特别高的大豆,所以孟山都公司要把这样的大豆向全世界推广面临双重阻力。第一它是转基因,第二是草甘膦高残留。然后把这东西怎样推销出去呢?他就得做两个手脚。第一个证明转基因大豆无害。那他做3个月的实验,把转基因的大豆去喂那个小白鼠,喂那个小白鼠三个月没事儿。既然小白鼠3个月没事儿那就是安全的。大家觉得这可靠吗?不可靠,是吧。所以法国科学家做了一个实验说喂两年怎么样?喂两年你会发现那这些小白鼠都得了癌症,或者大批得了癌症。你再延长呢?让它吃三年呢?所以你看孟山都做这个手脚,他说我做实验了,3个月。他就不往长的做,往长的做之后,抱歉,这个东西就有害了。那么究竟是该做3个月实验还是该做两年的实验呢?这叫修订规则。他跟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生物安全监控办公室就去修改这标准说我们就做3个月实验就行了,3个月实验通不过的大豆我绝不上市,3个月通得过的大豆我全上市,他说这个东西是安全的。这是修改的第一个规则。
第二个修改的规则就是草甘膦含量,这个残留规则也要修改。因为大家知道在美国农业当中,不单是大豆伴生着杂草,其它的东西都伴生着杂草,比如说美国种玉米是不是伴生着杂草啊?美国种水稻,美国种小麦是不是伴生杂草啊?美国种苹果是不是伴生着杂草啊?当你要去理解美国农业你会发现,除草剂是美国农业当中的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它跟农药一样重要。农药是除虫的,除草剂是除杂草的,一样重要。美国比如说苹果上头的草甘膦含量只能允许0.2的ppm,就是2%,美国玉米的草甘膦含量只能允许1个ppm,这个具体数字我说得有点不太准啊,有文章,你们可以去查。可是你们知道美国制定的大豆上的草甘膦残留量它的标准值是多少吗?允许的是22个ppm,22,知道吗?这就是修订了规则。它就把农药残留的规则提得非常宽松,这样的话你一测,比如说中国进口的时候说通过了美国食品安全的检验,因为它的标准是22个ppm,它残留了18个,残留了19个都是合格的。
大公司一般具有巨大的政治影响,他就可以去游说议员制定规则,甚至选举市长,选举总统,操纵舆论。然后大家要知道,这个转基因的草甘膦残留量高的大豆对中国更加有害,为什么呢?中美两国消费习惯不一样。美国的消费习惯是这大豆主要用来榨油。草甘膦是一种不溶于油,但溶于水的这么一种东西,也就是说如果草甘膦大豆用来榨油,油里头的草甘膦含量会比较低。然后草甘膦主要到哪儿去了呢?主要到豆饼、豆渣里头去了,榨油以后做豆饼、豆渣,这豆饼、豆渣是良好的饲料,这个饲料喂牛、喂猪、喂鸡,通过鸡、猪和牛进入人体。这是美国的草甘膦怎么发出危害的途径。这个途径在中国同样成立呵。但中国还有一条途径,我们的大豆还可以干什么?做豆浆,做豆腐,这是溶于水的,明白吗?我们那个22个ppm不经动物肠道的转化直接进入我们人体肠道里,所以也就是说,进口的转基因的高除草剂残留的大豆实际上对中国人特别有害。我这个数字实际上接近于这个实际值啊,有些不够准,但22个ppm这个是准的,但是哪个是0.5,哪个是1个ppm,这个数字是不够准的,我印象不深了。那么你看,当大公司操纵了美国政府,是不是还可以操纵美国舆论,是不是还可以操纵美国学术界。哪些学者、哪些研究机构、哪些大学对我孟山都友好,我就支持谁;哪些学者、哪些舆论机构或者哪些研究机构批评我孟山都公司,我就不给他经费支持,这种舆论封锁的力量很厉害。我们今天中国农业科研经费90%用于转基因种植业,这个影响应该是各方面的。如果孟山都公司他的手不单伸到美国的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也伸到中国农业部,有没有可能?所以你就会发现一个结果就是美国少数的经济巨头,他们联手可能操控了美国的政治、经济,甚至军事、外交都被他们所操控。
听说过美国有一个阿拉康达铜业公司吗?这个公司就操纵了智利的政治。智利最主要的产业是铜业,而这个铜业却控制在美国阿拉康达铜业公司手里。智利也要走社会主义道路,就要把这个铜业公司国有化使其服务于智利人民。阿拉康达铜业公司很不满意便勾结智利的军方颠覆了阿连德政府,选了一个美国人和智利铜业公司都喜欢的人——皮诺切特担任智利总统。资本的力量是不是很厉害?但是只靠资本还不能操纵政治,那就有一个专业机构在操纵,即美国中央情报局。美国中央情报局就在世界各地承担去影响各国的政治,操纵各国的舆论,选择各国的执政者的使命,特别是对那些小国。他们要来操纵中国政治其实有一定难度,因为中国大。一个公司或者一个机构面对大的国家便显得力不从心。但是小国方便呵,智利的军队没有几个高级将军,每个人送一百万或者两百万美元基本就搞定了。
当一个公司或者机构去控制全球的资源,操控美国政治、税务规则与全球政治的时候,就使得本来该他们这些富豪承担的税收落到了工薪阶层头上,美国的工薪阶层便感到很郁闷。比如一个美国大学教授一年挣10万美元,大家不要以为这10万美元多呵,如果不算房子的话十年之前10万美元在美国花和10万人民币在中国花是比较接近的,所以相当于是10万人民币在中国花。但是中国的教授拿到的10万人民币几乎是税后净值,然而美国的教授拿到的10万人民币是怎样的呢?通过各种税收其中的5万其实已经消失掉了,真花起来感觉只有5万。因此美国的这些教授们就很郁闷,因为明明是该比尔盖茨、巴菲特、梅隆、福特他们这帮人出钱。却因为他们有很多手法做假账、伪账等等所以查不清楚这帮人的账。
这里就有个问题呵,中国的前任总理朱镕基不相信中国的会计公司和审计公司,他认为美国的会计公司和审计公司,比如所谓的安达信公司、德勤公司,不做假账,后来发现他们做系统的假账。美国会计公司自从安达信公司出了丑闻之后便声誉扫地,因为会计公司跟巨头勾结起来做假账利益收入就比较高。做真账的公司不受欢迎呵。
为什么要相互制衡?勾结不行吗?所以最后你就会发现美国的富豪集团最该承担美国的税收,但实际上从他们手里收不了多少钱。中国也是这个情况。富人可以处心积虑地逃税、偷税,但是对于一般人而言,钱还没到手里就已经被单位代扣代缴了,因此就没法逃,没法偷。这样就进一步造成那些官商勾结的群体客观上影响并操纵美国的政治行为的局面。这个群体更有他的寄生性和腐朽性,因此要花钱怎么办?印钞票,借子孙后代的钱。那他就更轻松了。无论运用什么方法得到钱财,都不如印钞票来得更轻松,都不如借债来得更没有阻力。可能大家听得不太清楚呵。比如底特律市要修地铁工程。钱哪里来?从底特律的市民当中去收费。好多人就不满意呵,“凭什么收钱?收上来的钱我们要监管。”非常麻烦,于是底特律市就干什么呢?发债。以底特律市的财政做担保,发一百亿美元的债修一条底特律的地铁。钱花了,地铁修起来了,老百姓高兴了,政客满意了。一百亿其实可以分给很多同胞,最后官商勾结的空间就很大。修好地铁要还钱怎么办?抱歉,下一届底特律政府去还,本届政府就只管花钱。这样就积累起地方债务和国家债务。
同一个道理,核心之处叫民主。民主有很多好处,可你要知道它也有缺陷。其一,下一代“民”不在现场。侵犯下一代利益的时候,下一代不在现场投不了票,所以没有和下一代商量就侵犯了下一代的利益;其二,重要的当事人不在现场。比如美国人准备打越南。越南人说“你不能打我,我没参与投票”。抱歉,越南你没有投票权。可你本国投票又跟国外连在一起,结果有一个重要的当事人不在现场,这民主就很麻烦;其三,祖宗不在现场。祖宗要在现场说“你不能当败家子”,美国说“抱歉,你不在现场,你没有资格指责我”。所以他可以吃祖宗饭又断子孙路,还可以打民主旗号、搜刮国外的钱财。美国的要害就在于吃祖宗饭,断子孙路,搜刮国外的钱财,然后成就他一代的享受和富裕。照这样下去,美国这堵墙不就要倒吗?他越这么做不就倒得越快吗?
所以当我们说要把所有坚固的事物看成变化的时候,出来的结果是这么的令人惊讶。对于我们诸位同学而言,生活的经历、阅历和思考能力有限,所以往往看到的是静态的事物。什么是静态的事物,你看到的眼前这一刻的事态,而你看不到它过去和将来是怎样的。你往往不能相信暂时的过去和暂时的那个将来。我们自己是要死的,首先一个很简单的事实,我们的父母比我们更容易接近死亡。这个事实可能难以接受,因为我们从小就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之下,我们的所有问题到父母那儿就都解决了,有什么事儿跟他们一说就OK了。父母在我们心里头就是那堵平滑的,光洁的,坚实的,可以依靠的墙。我们没有想过这堵墙靠着靠着,不知道哪天“嘣”的一声就倒了。我们会把短暂的局部的东西放大成永恒和整体。所以年轻人最容易接受的东西叫什么,飞矢不动。我们用万分之一秒的高速照相机、摄像机去照那支飞动的箭,取其一刻就是静止的,不变的。所以年轻时我们生活在静止当中,我们容易把不断变动的人生长河看成是静止的。比如我们高考如愿以偿的时候,我们愿意整个人生就停留在那一刻,不愿意去想进了大学还有很多麻烦事儿。“先不管那么多麻烦事儿,先享受高考成功那一刻再说”,是那样的吧?我们打了一场篮球比赛,我们赢了。其实赢了也就赢了,不能说明什么,但你愿意狂欢,庆祝,愿意停留在美妙的舞蹈里。其实在我看来篮球比赛最有益的是增强人民体质,比赛结果其实不重要。即使只得了第二名,体质也是增强了,这才是最重要的。比赛名次对于个体而言没有多大意义,但我们会看重那一瞬间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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