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国际社会围绕一位中国公民刘晓波,乱成一团:有人在赞美刘晓波,有人在批评刘晓波;政治家在谈论,观察家在关注,知识分子在思考,普通民众也在谈论。围绕这位 刘 先生,各派力量、各种势力和利益团体,开足了马力,为各自而利益而“战”。不可否认,无论从“和平缔造者”还是“麻烦制造者”的角度看, 刘 先生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国际大红人”。那么,怎样看待 刘 先生的主张和在国际上的“销售”业绩呢?笔者认为,这位 刘 先生不没有什么高明之处,他的“产品”、“销售”策略和实际效果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国际社会最应该做的是让 刘晓波 先生及其主张自行消亡,不要在他身上再浪费更多的时间和经历。
关于刘 先生本人及其主张,绝大部分读者都很清楚,在此不在赘述。从以下几个角度分析,便能一目了然。
一、民主、自由和人权是否能医治百病?
不可否认,民主、自由和人权主张和实践,是人类文明和进步的重要标志,在推动人类社会发展中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但任何事物都具有历史局限性和相对性,民主、自由和人权也不例外。
一方面,这些主张只是人类精神领域的一部分内容,而非全部。实践这些主张,需要一定的物质基础。生存和发展问题都还没有完全解决的国家和民族,民主、自由和人权是一种奢望。
另一方面,民主、自由和人权并不是包治百病的良药。有所谓民主、自由和人权的国家和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水平不一定就天然地高。相反,没有按照西方的标准实行民主、自由和人权的国家和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水平不一定就低。西方的海地,东方的菲律宾,非洲部分国家,都是按照西方的标准在举行所谓民主选举,但政局动荡,经济社会发展缓慢,是不争的事实。号称“世界最大民主国家”的印度,连基本的人与人,姓与姓之间相互平等的基本问题都还没有得到完全彻底的解决,哪里能看到民主、自由和人权的优越性。“亚洲四小龙”之一的中国台湾省,其经济社会腾飞也是在民主化之前的威权统治时期的。
更为重要和关键的是,在美国、英国、法国、德国等民主、自由和人权的发源地,其社会问题也非常多,也没有绝对的无条件的民主、自由和人权。这也说明,民主、自由和人权绝对不是人类社会包治百病的良药。
二、中国是否有民主、自由和人权?
在西方部分对中国有偏见的政客、不了解中国实际情况的新闻媒体和普通民众眼中,中国根本没有或者很少有民主、自由和人权。他们之所以有这样的认识,也是冷战思维在作祟,二是没有足够的机会对了解中国及5000年辉煌灿烂的中华文化,三是有一部分中华民族的败类在不择手段地摸黑中国及中华文化。中国是否有民主、自由和人权呢?答案是不仅有,而且一点不比西方的差,中国拥有的是建立在中华民族优秀文化基础之上的民主、自由和人权,而没有完全按照西方标准建立的他们的民主、自由和人权。
中国是一个很民主的国家,因为从古代先贤所提出的“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的思想,到唐太宗提出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主张,到辛亥革命以后出现的共和制,再到当代中国的实践,都极其重视民意在国家政治生活中的作用。任何政策的制订,实际上都要与民众协商,遵循民众的意志,实现他们的利益。否则,执政者就面临被民众抛弃的局面。以中国制定法律和出台其他政策的程序为例,一般是中共提出政策建议,与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协商,听出他们及社会各界的意见和建议,再通过立法机构以法律的形式加以确认,后呈国家主席签署,正式发布和生效。很多不了解中国文化和中国现有运行机制的西方人士认为,中国是共产党领导的一党专制,是在搞独裁,中国的立法机构是“橡皮图章”和“表决机器”,这是一种莫大的误解,也是对中国人智慧的一种嘲笑、蔑视和侮辱。中国是在按照自己的方式,充分发扬民主、行使民主权利的。
中华文化里面的“和合”思想,影响到社会生活和个人行为等方方面面,也决定了我们不可能向西方国家、泰国、韩国、日本和中国台湾省那样,一定要公开树立反对党,在国会里面就任何政策提出不同意见,甚至为了私立拳脚相加,大打出手,丝毫没有体现“君子和而不同”和“温良恭俭让”等中华传统文化美德。中国现在所实行的民主协商和民主集中制度,就是中国最大的最好的民族,做到了民主与效率之间的最佳结合,克服了为了民主而民主的弊端。
再说自由。中国实际上是一个十分自由的国家。“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古代中国人就已经知道言论自由的重要性。让民众表达意见,提出批评,是古往今来每一位当政者的基本功。中国从来就没有禁止公民批评政府。尤其是在互联网时代,批评政府和政府官员的言论,比比皆是。没有人会来干涉,比如地方官员的腐败,官商勾结的黑暗等,政府对此欢迎还来不及,何谈压制这些言论?这些言论就像啄木鸟,帮助政府和官员清除自身的“虫子”,是一件好事情。再极端一点,即使是谁在公众场合大声说某位官员是和傻蛋,智商有问题,也不会招致什么麻烦。因为中国的事情实在太多,大家都很忙碌,没有人关注这些,就当是当事者个人的情绪发泄。关于宗教信仰自由,这也是让西方国家很费解的一件事。毫不夸张地说,中国是世界上宗教信仰最自由的国家。哪一个中国人没有受到佛教思想的影响?中国国内的寺庙、道观、清真寺、基督教堂,几乎已经遍布全国城乡。去这些地方从事宗教活动,没有人会干涉,政府甚至还出资建立和修缮这些设施。而且中国人实实在在地有信仰宗教的自由,不信仰宗教的自由,信仰这种宗教或那种宗教的自由。这一点,就是在以宗教信仰自由著称的西方发达国家,也难以做到。在西方生活、学习或工作过的人,大多会有被各种宗教团体和派别邀请加入的经历。这些派别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只许信仰他们的宗教,无法接受其他派别的主张。这与中国各种宗教不分高低、和谐共处的做法,形成鲜明对比,更说明了中国才是真正的宗教信仰自由的国家。或许有人会问,既然中国有宗教信仰自由,那么政府为什么不允许地下教会的存在,不接受梵蒂岗的领导?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宗教问题了,而是这里面的大多数参与者及其主张,是政治问题了,即他们以宗教为幌子,从事与宗教本身不相干的活动,配合西方反华势力,干涉中国内政,遏止中国崛起。
关于人权。人权的确是一个好东西,但内容包括很多方面。不同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的国家和地区,其公民对人权的理解和要是差异很大。在西方发达国家,他们靠着自身的创新和努力,靠着大肆开拓殖民地干尽烧杀抢掠所积累的财富,靠着两次世界大战倒卖军火所钻取的利润,早已经过上了衣食不愁的生活,也有一定的资本来谈论来改善人权了。而在发展中国家,当其国库没有多少积累,民众连温饱问题都无法解决时,他们唯一的甚至是最迫切的愿望就是吃饱饭,穿暖和一点,手里有点余粮余钱,让子女有个好的发展前途。至于如何去治理国家,如何参与政治生活,的确不是他们说考虑的问题。历史已经并将继续证明,生存权和发展权是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人权。更何况,中国有14亿人口,是几个发达国家人口的总和还多。地理条件、自然资源、地区发展、城乡发展极不平衡。中国的国情决定了治理中国的难度,一个总国领导人相当于6个美国总统,20个英国首相,10个左右俄罗斯总统。法国总统、德国总理,在中国仅仅是一个中等规模省份的省长。以英国为例,英国全国地势比较平坦,即使是在苏格兰高地,海拔也就几百米。而中国的云贵高原和西藏,到处都是高山,但中国能在这里修建铁路,高速公路,实现工业化,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中国在短短30年间,使3000万人摆脱贫困,是迄今为止人类历史上最大的成就和最伟大的奇迹,也是中国对人类人权事业最大的贡献。
没有人会认为中国人权状况是完美的,也没有人认为中国人权不会随着经济基础的增强而改善,能把占世界22%的人口治理好,就是中国在人权方面给世界最大的贡献。
三、给刘晓波颁发诺贝尔和平奖的实质?
首先,应当从诺贝尔本人与和平两个角度来理解 “诺贝尔和平奖”。一直以来,世人尤其是中国人对诺贝尔的各项奖项很感兴趣,也高度重视,有一种很深厚的“诺贝尔情结”,好像觉得不得诺贝尔奖就无法达到最高水平一样。实际上,这是很大的误解。诺贝尔是何许人也?炸药的发明者,双手沾满了千百万士兵和平民的鲜血。没有炸药的发明,在冷兵器时代,人类比的是力量,即使是战争,双方的伤亡都会比较小。而有了炸药,战争就更加残酷了,更加不尊重人权和人性了。诺贝尔本人从军火生意中牟利不少。对于人类,他是有罪的,而也是严重的罪行。设立诺贝尔奖,也或许是他受宗教的影响而采取的惭悔行动之一吧。
和平,本意是对人类或某一族群有重大的贡献的行为,例如结束了战争,推迟了战争,阻止了战争,或者是通过发展消除了战争爆发的因素等。和平奖应当授予那些真正为和平作出显著贡献的团体和/或个人。比如 邓小平 先生,连新加坡内阁资政国际著名政治 家李光耀 先生,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等都认为,他的政策解决了几千万人的贫困问题,是对和平最大的贡献,更有资格获得和平奖。美国现任总统奥巴马,在总统位置上还没有做热之时,就“飞来横奖”,连他本人都不感相信,都觉得配上。他并没有为人类和平做出什么实质性的贡献,而诺贝尔和平奖评委会仅仅根据其做出了消除核武器的承诺,就“爽快”地把奖颁给他,以表示对他可能做出的行动、可能实现的目标所做的贡献。这简直是颠倒是非黑白。好在后面的事实,证明了奥巴马的假和平和诺委会的荒唐。因为正是因为奥巴马政府的政策,朝鲜半岛在风云突变,战争的威胁陡然增加。奥巴马根本不是和平的缔造者和维护者,而是事端的挑起者,战争的推动者,和平的背叛者。
第二,诺委会给奥巴马颁奖,给刘晓波颁奖,但就是不给邓小平颁奖,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这个奖项缺乏公正性和客观性。对真正为和平作出贡献的行为熟视无睹,对那些看似空中楼阁虚无缥缈的和平的可能性缺无限地扩大,加以表彰,其虚伪性就跃然纸上了。其实,诺委会也知道这一点。他们给刘晓波颁奖,不是因为刘晓波本人作出了多少惊天动地的事情,也不是因为他真的为和平作出了贡献,而是处于冷战思维和意识形态的考量,配合美国维护美国的霸权地位,从战略上遏止中国的崛起。不给刘晓波颁奖,他们也会给张晓波、李晓波或者王晓波颁奖。而且,这个奖,也不仅仅是反共的问题,更是反华的问题,即使是其他党在执政,他们防止中国做大做强以挑战美国霸权的做法仍然不会改变。这是稍微有国际关系理论和知识背景的人,都看到很清楚的。
四、刘晓波本人的损失?
表面上看,这一阵子,刘晓波本人的确是“风光无限”,各界都在评论,国际社会的确有支持的赞美的声音存在。他又是领高额奖金,又是拿将牌,还抓住一切机会,接受海外资助,接受海外媒体采访,俨然一副中国未来发展的推动者和引领者一样。
关于刘 先生的主张正确性和可行性,笔者在《中国究竟应该走哪条路》一文中已经有详细叙述和分析。在此只 谈刘 先生这一生走上这条路的得与失。笔者认为, 刘 先生表面上得到了国际反华势力的资金资助,即使坐牢也衣食无忧,过的是中产阶级的生活。最近又是拿了“大奖”,应该是功成名就,收获颇丰了。但 刘 先生实际上是挺可怜也挺失败的。
第一,他长期接受西方反华势力的资助,配合西方反华,出卖自己的国家利益。也就是说,他是彻头彻尾的汉奸。中华民族是一个宽容的民族,但对于出卖自己国家利益的汉奸,是不会原谅和饶恕的。这就是为什么中国人至今也无法接受、原谅和饶恕秦桧、汪精卫之流的根本原因。而且一个家庭一旦“培养”除了一个汉奸,其前代和后代都会跟着遭殃,遗臭万年。 刘 先生先生是熟悉中国历史的知识分子,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他在监狱里数着美国人提供的美金的时候,对其本人、对其家人、对其列祖列宗、对其子孙后代,应该是有一种强烈的内疚感和负罪感。
第二,客观地说, 刘 先生的主张也有合理的地方,中国在多少年以后等各方面条件具备了,也完全有可能吸收其主张中的合理部分,加以实践。 刘 先生是一位博士,加入他不走这条路,在大学里面教书育人,早已经是教授级别,桃李满天下了。即使他要改行从事政治,也完全可以像深圳现任市委书记王荣那样,为自己所学习所思考的东西,找到一个实施的平台,让实践来检验自己的主张是否正确。而可怜的 刘 先生,多好的抱负,多远大的理想和志向,就是没有机会实践,得不到民众的认可,陷入西方反华势力所编织的陷阱,被其利用和摆布。知识分子一般都有改造社会的理想与抱负,知识分子最痛苦的是没有机会来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从这个角度看, 刘 先生心理是极其失落与痛苦的。既然 刘 先生喜欢西方的自由、民主和人权,既然西方国家也喜欢和认可,他最好的出路是放弃中国国籍,远渡重洋,到美国去当总统,或到挪威去当首相,而不是在中国的监狱里面虚度光阴,浪费人生。等他刑满释放以后,都是60多岁的老人了,在人才辈出竞争激烈的中国,哪里还有他的位置。
第三,即使是在海内外所谓民运阵营当中, 刘 先生也不是最具影响力的,也不是最有资格拿这个奖项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民运阵营中更多大佬为此愤愤不平的原因。海外民运人士最大的特点是不团结,互不买帐,互不服气,内讧不断,人人都梦想组阁,人人都梦想自己当总统,而且乐于善于纸上谈兵。笔者曾经在多种场合指出,他们绝大部分是胆小鬼,是缩头乌龟,不敢回国去向民众宣传自己的主张,而是在海外拿着反华势力提供的钱财,享受生活。就像商品一样,再好的主张,没有人卖,也都是毫无意义。绝大部分中国民众包括各级政府官员都不否认中国存在的问题,但要推倒重来,谁也不愿意,因为大家都是收益者,大家都很务实,不想冒放弃现有即得利益,来追求虚无缥缈的东西。中国如同一棵大树,有很多人依赖这棵大树乘凉,大树主干是好的,但有虫子,需要啄木鸟将虫子去除。 从刘 先生在海内外民运阵营中的地位、资历和影响力角度看,他拿着这个奖,或许也和奥巴马的感受一样吧,受之有愧。
五、中国应该怎么做?
面对 刘 先生的意外获奖,面对西方发达国家自由、民主和人权的主张,中国应该怎么做呢?
首先,历史终将证明, 刘 先生是西方反华势力的代理人,是汉奸。对于他所掀起的波浪,制造的麻烦,不必做太过积极的反应。他这样的知识分子,人类历史上,中国历史上,见多了。最好的办法是冷处理,让他在监狱里继续拿美国人的钱财,让他在监狱里了此残生,让他的主张随着他的肉体自生自灭。一句话,他不是那种能够在历史上留下地位的人,他做不了特好的人,也做不了特坏的人,想当秦桧、汪精卫,他还不够级别。
第二,加强与西方国家的沟通与交流。如同基督教不是世界唯一宗教一样,以自由、民主和人权为代表的西方价值观也不是世界唯一的价值观,不具有他们所说的普世性,也不是人类的唯一发展模式。别说全世界,就是一个国家内部,甚至是一个家庭内部,都是完全有可能出现不同的主张,走不同的道路的。各种文明、各种文化之间是平等的,谁也不具有绝对的普世性、排他性、先进性和唯一正确性。世界本来就是多样化的,各种文明文化和制度应当求同存异,相互沟通和交流。而不应当像基督教那样,坚持认为自己才是唯一正确的宗教,其他宗教都低于自己。平等对话,真诚相待,相互沟通和交流,也符合《联合国宪章》的宗旨和原则,是国与国之间,人与人之间和谐相处的金钥匙。
第三,对于中国本身,也应当谦虚地向世界其他国家和文明学习,学习其精华,为我所用。同时,继承中华文化中的精华,结合时代和中国国情,在继续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同时,促进政治文明和进步,走以中华文化为基础和底蕴的有中国特色的道路,为世界的和平与发展继续做出更大的贡献。中国应当探索积极走出国门,以更加有效的方式宣传介绍中国的文化,中国所选择的道路以及未来的发展方向。
六、世界应该怎样对待中国的崛起?
在中国崛起无法阻挡的时代背景下,世界应该如何与中国相处呢?
第一,放弃冷战思维和传统意识形态,以开放的心态来面对、欢迎中国的崛起。历史上和现实中,中国从来不惧怕任何对抗,从坚决反对任何的外来干涉和遏止。这次给刘晓波颁这个奖,对中国来说是好事情。它提醒中国政府和民众,虽然冷战已经结束20年了,但冷战思维在西方国家仍然存在,而且还有不小的市场。它帮助中国政府和民众进一步认清了西方反华势力及其代理人的真实面目。它促使中国政府和民众依托自己的传统文化,走自己的路,更加团结。无论这些反华势力如何表演,中国崛起是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的。
第二,对于中国的缺点、不足和发展中出现的问题,应当以朋友的身份,提出理性的建设性的批评和建议,肯定中国所取得的巨大成就、所选择的发展道路,以及对人类和平与发展所做出的巨大贡献。把中国当作朋友合作伙伴而不是对手甚至是敌人来看待,是西方国家不得不做出的选择。法国总统萨科齐对华态度几年之内出现的巨大转变、英国首相卡梅伦首次访华的成熟表现,德国总理默克尔对华政策的调整,以联合国为代表的国际组织的对中国模式的肯定与赞美,以及近20个国家集体抵制在奥斯陆为 刘晓波 先生所举行颁奖典礼等,都说明了世界的主流政治家和国际社会的主体,对中国所选择发展模式的认同,把中国看作是朋友是机遇的创造者,而不是对手和敌人。
第三,以真诚的心帮助中国发展,关心中国进步,帮助中国融入国际社会。与中国一道创造并分享机遇,实现共赢。全球化时代,各国利益相互交织,远远超出了国界。中国的稳定与发展,对中国本身和对全世界其他国家和地区来说,都是一件幸事。中国的稳定与发展,会给世界带来更多的机会和福祉,各国都受益。相反,如果中国出现动荡,经济停滞不前,社会出现倒退,这才是人类和国际社会真正的灾难。
总之, 刘晓波 先生本人及其主张,只能是人类社会发展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插曲,是宽广无垠的大海中的一滴水株,完全可以不予理会。各国政府、媒体和民众,有许多更紧迫更重要的大事要做,不要再在这位先生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和经历,让他的主张随着他本人自行消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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