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酒多了,看到一则标题是言辞激烈的微博是危险的在环球时报的国际论坛上的文章,遂细看了看。其实这报刊上的文章也是微博,是纸媒上的微博,只不过报刊上的微博由报刊的主编们把持着,上谁的文章不上谁的文章由主编决定,而微博是网络空间上的微博,只是由版主决定而已。区别在于纸媒上的有稿费精英些,网络空间上的微博无稿费大众点。
在中国的某个阶段在纸媒上也有无稿费的大众点的微博,那就是大字报,只是后来少了直到没了最后禁止了。而网络空间的微博实际上就再现了大字报的功能。
本来护士是没有资格写病历的,应该是医生写病历。而医生写的病历通常是龙飞凤舞除了医生没有几个人看得懂的,为何说是封肛护士写病历?只要知道封肛事件就应该明白。看了郭宇宽的《言辞激烈的微博是危险的》一文,俺感觉就像是看到的是封肛护士写的病历,通篇是金字塔特点、尼克拉斯·卢曼、哈贝马斯、公共空间、私密空间、技术架构、传播模式、大圈子小圈子之类的,感觉比封肛护士写的病历还难懂。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字里行间看到了点东东,“在微博的技术构架中,没有分裂出完整的子系统、诱逼圈以及兴趣级,这意味着整个微博是一个平面的、联通的公共空间”而不是“不容易被集权所控制”,“ 社会需要公共空间,但若整个社会都变成公共空间,而没有私密空间,即我们所说的“小圈子”,也是非常可怕的”,也就是说话语权没有分出等级来不操控在“小圈子”手里,不是精英控制甚至是统治。
看起来“我不是说微博就是法西斯主义”却说“而是说这种精英和草根在话语上的相互鼓励和结合,是具有法西斯特点的”将这微博上升到“法西斯主义”的高度,这精英和草根的结合竟然有法西斯特点?那领导密切联系群众是什么?走群众路线是什么?退一步说,让群众监督政府是什么?是否是因为郭宇宽的“抢救那个说不清楚的年代 ‘文革’结束距今不过30余年,怎么就冒出这样荒唐的闹剧,唯一的解释是,我们对于“文革”这段历史的发掘和反思太不认真了。”发掘的结果?问题是郭宇宽没有经历过“文革”年代的西化青年是怎么得出“荒唐的闹剧”的结论的呢?难道最近美国的总统候选人洪博培说的“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呢?我们应向中国国内我们的盟友和拥护者伸出双手。那就是青年,就是互联网一代。”的盟友?
巧舌如簧的郭宇宽说“中国有微博这样一个公共领域不是坏事,微博就像海德公园的‘演讲者之角’一样,让谁都可以在公众面前演讲,这完全符合哈贝马斯的公共领域理论。”,怎么忧虑起来了,说微博“自激”了,影响了郭宇宽们“‘圈子’的形成”?影响了郭宇宽们“在某个‘圈子’里比较冷静认真地探讨”?
原来郭宇宽们担心的是“不能注意到其实一个缺乏专业系统的公共空间也是危险的”,因为郭宇宽尊重的是“有人告诉我,如果想知道真正的儒家文化是什么,不用看中国现在那些新儒家,而是从来不把儒家挂在嘴上的 茅于轼 先生”,因为郭宇宽从“唯一标准”爬到了“普世价值”,因为郭宇宽“宁愿光脚趟出路来”只是不知道“民主了杀你全家”比“言辞激烈的微博”更危险,甚至民主了还要被爆菊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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