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铁马说》第47说——
《却道天凉好个秋》书评之二:第二集 第五十七族
金戈铁马
同志们:大家好,我是金戈铁马,今年98岁的革命老前辈古正华同志笔名丑牛出版了他的《却道天凉好个秋书》著作,该书由七个部分组成,今天我们评说这本书的第二集:第五十七族。中华民族包括着五十六个民族,哪里又冒出个第五十七族来?
前几年,古老在北京火车南站街头收到了一份传单——《维宪抗暴抵黑反迫害倡议签名书》,上面写道:“我们是中国新生具有特色的第五十七个民族——维权上访族”。当时,并不以为然。但对“上访族”的关注,从此就逐渐增强了。经过这几年和“上访族”的靠近“面对面”。感觉到这个自称的第五十七族——上访族确实存在,在全国各地,也在我们的身边。
这一集中古老也记载了大小十几个故事:百姓情怀、暴政必(逼)出暴民、被忽悠的苛政、上访,上访,乃国之殇、“缠访者”国庆日志、“群众路线”漫漫路、群众上访“路漫漫”、群众路线何处走?民警遥指马家楼、寻寻觅觅:“群众在哪里?”、一篇助纣为虐的黑文、封丽霞:从传统文化视角看“上访热”。
同志们:共产党人应该怎样看待这个“上访族”?毛主席是这方面的典范。在1956年八届二中全会上,他对如何对待群体事件,有一段风趣而又精辟的讲话:
“你们怕群众上街,我不怕,来他几十万也不怕。现在有这样一些人,好像得了天下就高枕无忧,可以横行霸道了。这样的人,群众反对他,打石头、打锄头,我看是该当,我最欢迎。而且,有些时候,只有打才能解决问题,共产党人要得到教训的。
谁犯了官僚主义,不去解决群众的问题,骂群众,压群众,总之不改,群众就有理由把他革掉。我说革掉很好,应该革掉”。
在毛主席逝世之后,这样的话,再也听不到了,而且反其道而行之,几乎把上访族打入“另册”。
古正华同志是一位有五十多年党龄的新四军老战士,他的心底埋藏着对党和毛主席无比热爱的阶级感情,他在对底层劳动者的同情和热爱同时也蕴含着对走资派和剥削者深深的恨,他时刻想到是维护中国共产党的尊严,维护数千万革命先烈流血牺牲换来的新中国的尊严,正因为如此,他面对社会上如此不公的丑恶现象切齿的痛,因时间关系还是分析古老本集中的两个事例吧。
第一个例子:武汉的“阿黄女事件”。三年前,古老认识了她,她刚从武汉郊区的木兰湖中的一个孤岛上被囚禁24天后释放回来,她是因为在政府门前“缠访”、“闹访”,被暴打一顿后,送到孤岛上去囚禁的。
她一连两天讲述在孤岛上的故事,讲的轻松、诙谐而又凄凉,真是一曲“天方夜谭”。古老把她的谈话,整理成一篇网文——《阿黄女孤岛流放24日记》。
这篇网文触动了信访局的两位局长,他们来古老家拜访,他们的确也是诚心诚意,说阿黄女是个老信访,七八年了,他们也伤透了脑筋,想把这个案子及早了结。阿黄女和他们长期对立,谈不拢来,她信任您老,请您老帮我们把这个案子办了。古老已从阿黄女口中知道她上访数年的来龙去脉,立即答应下来,并夸下海口:只要我们真诚合作,一个月之内把事情了结。两位局长很惊讶:七八年的老上访,一个月可以息访吗?
阿黄女的诉求很简单,事情也很清晰:一是她在闹市的一间42平米的门面房,拆除后,失去了产权;一是她女儿在13岁那年失踪了,她报了警,一直没破案。经她打探到,公安局已经解救了她女儿,并一直和警方有联系,女儿长成人后,还在派出所附近,开了一个“发廊”,沦落烟花。阿黄女要求公安局还她女儿,让她母女团聚。
第一个诉求,古老请房地局查一查房地产登记的档案,被房地产部门封了门,回答说:“阿黄女的房产没戏了。”为什么没戏,再也没有回答。第二个诉求,公安局作了回应:“女儿确实得到公安部门解救,但阿黄女不要干扰她女儿。”古老坚持要她母女俩见面。
公安局回答说:我们已把她女儿的录相,做了一段视频,她女儿在视频里也可对她妈讲两句话,已经做成了碟子,她可以拿去看。这种做法我和阿黄女都不满意。古老想只有再让一步,我向两位信访局长提出:“如果这孩子见她妈不方便,古老作为记者,会见她女儿,谈谈被拐骗的经过,再转告她妈妈,可不可以?”这个要求,却一直没回音,古老和信访局长之间的合作,也从此终止了。确切一点说,古老也被忽悠了。
阿黄女来了,她斜背着一个大布包包,头发凌乱,真象一个流浪者。古老看出她对古老和官员的合作前途,早有预料。古老吞吞吐吐,愧疚地告诉了她。为安慰她,古老说,我还可以再去找他们,再作进一步的努力……。她对古老简直不屑一顾:“我从来不抱希望,包括你在内!”说完,她举起手,轻蔑地说了声:“拜拜”。古老站起来把她拦住,问她:“你到哪里去?”她回答:“到去的地方去!”
这是一句“禅机”,她怎么悟出来的?是生活,八年来的痛苦折磨。
她把古老拦她的手用力一拔,一瘸一拐地(她的脚也是在上访中被扭坏的)走了。临出门,她回头对古老说:“我要和他们搞个鱼死网破!”
当晚,刮起了大风,下起了暴雨。我伏在书桌上,想着大风暴雨中一个一瘸一拐的女人身影,她留给古老最可怕的一句话:“我要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这“他们”是谁?不就是和古老一起在党内生活的“同志们”吗?那信访局长、那派出所长、那房地局长,还有被她妈妈想念而又骂为“贱人”的陶醉在灯红酒绿中的女儿。他(她)们会想到这位可怜的女人吗?
“国之殇”在此乎?子曰:“苛政猛于虎”,斯之谓也!
近一个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联合发出了两份关于涉访涉法的意见。前一份二十条,要把矛盾化解到基层,不越级上访。后九条,要把信访纳入法治轨道,走司法程序,不再接待涉法上访。阿黄女的涉诉,基层能化解吗?阿黄女的涉法诉求,政法部门能进入程序吗?
不铲除苛政,不治官,专制民,《意见》能办到吗?能执行吗?
治国先治吏 国泰民自安。民为邦本,本固邦宁,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知否? 知否? 古训必验!
第二个事例说的是邓玉娇——中国“卡秋莎”。
事件发生在川鄂边境大巴山深处的小镇野三关。“休闲城”的女服务员邓玉娇杀死了来此“休闲”的当地官员邓贵大。
在中国,命案是天天有,处处生。缘何这深山一案却传遍神州,引发朝野震荡。这个案子太敏感了,它牵动了普通老百姓的神经,也牵动了官员的担忧。巴东县委书记、县长都发出了指令:“不要引发社会的不稳定”。
人们已经不是从法律的角度来衡量,而是把它看成是官员的暴虐和被压迫者的反抗。
人们把杀人者邓玉娇奉为“烈女”,“英豪”;而把被杀者邓贵大贬为“恶霸””和“淫官”。
案件也就是这样简单、分明:“抗暴”。
但从近几天的报道来看,警察是极力避开这起案件的性质,他们极力搜求邓玉娇犯罪的证据。
其一是从邓玉娇的口袋里,发现了抗抑郁药物;其二是邓玉娇杀人的凶器,不是休闲屋的修脚刀,而是水果刀。据侦察,附近商店曾卖出这样一把刀,商店营业员说,是一个女的买走的。
警察侦察出这两件证物的意图很明显:其一,邓玉娇杀人不是因为官员邓贵大对她施暴、侮辱,而是她本人有抑郁症;其二,邓玉娇早就买了一把水果刀作为凶器,这就表明她有杀人的意图,而不是邓贵大对她的侮辱和侵犯。
这一系列的侦察报道,确实让网民们忧心重重:“邓玉娇是不是会成为第二个高莺莺?””
高莺莺是湖北老河口市宝石宾馆服务员。2002年3月15日晚宾馆“百家乐””赌场开业,时年18岁的高莺莺,当夜在宾馆坠楼身亡。家属赶到宾馆陈尸厅堂,要求对高莺莺的死讨个说法。
三天后,两卡车武装警察冲进宾馆,强行将高的尸体抢运殡仪馆火化。高的父母一直上告、上访,认为女儿的死是宾馆“逼良为娼”所造成。不少媒体,包括《民主与法制》中央一级的刊物,都质疑高莺莺是因抑郁症“自杀”的结论。到2007年4月18日,襄樊市法院判定高莺莺之父高天虎诬告罪成立,判处有期徒刑一年。
这笔官司,并不因襄樊市在武汉召开了新闻发布会而终止,舆论质疑不断,被列为《新世纪五大女子奇案》之一。
公众的这种忧心是有根据的,往后发生的许多类似的案件都是如此类似地处理的:比如,前不久发生的“6000元‘买处’案”,“五官员嫖宿幼女案”……。”“买处”案的官员因不知道受害人未满十四周岁而不构成强奸幼女罪,嫖宿幼女的官员也因是“初中生自愿卖淫”而从轻发落。
这种丧天害理,殁灭人性的罪恶,就这样被包庇,蒙混了过去。有一位哲学家,曾说过一句警世名言:“一次不公正的审判,比十次犯罪更可怕”。
同志们: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古老以事例为证为我们上了生动的一课。今天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一切应以劳动人民的利益为重,我们的改革开放首先是要满足大多数人的利益,而不是为了少数人的利益。一些资改派的代表人物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夺广大人民群众的“蛋糕”,化公为私,这是改革的正确方向吗?难怪的有众多的古老这样的老共产党员拍案而起,这才是对时代的担当,对人民的担当!详情请看古老的书《却道天凉好个秋》。
谢谢聆听,下期待续,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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