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编者按:1.在社会主义时期,阶级仍然还没有彻底消灭,资产阶级法权也没有被消灭,为了镇压资产阶级一党制是必须的,但是在不断地发展过程中,随着资产阶级法权的消灭资产阶级的消灭,也必然会演变成更加符合无产阶级利益的代表制。
2.编者以为,尽管代议制在名义上是议会机构通过国家法律,重大政策也需要经过议会,但真正决策的并非议员们,而是为他们站台、输送资金和政治资源的各行各业大资本。不少时候议员们能在会场做一些滑稽表演、甚至大打出手,其实是因为真正决定方向的事情早已在私下的小会上达成了一致,最终的议会投票等等只不过是走一遍程序赋予这个早已确定的结果以合法性。也因此,代议制不能成为社会主义国家长期实行的制度,而是要一步步地向代表制改造,确保代表就来自各生产部门,由代表们亲自带头实行自己通过的决策,从而限制消灭资产阶级法权。
不可以把资产阶级民主国家的选举简简单单地描绘成“选民把选票投入投票箱,计票,根据结果分配议席/举出总统”,这种说法无法解释为什么选民会给某党投票。让选民们给候选人投票,需要付出一定的政治资源来进行政治动员,具体体现为在选举前的各种舆论造势、明星式的作秀表演、现代传媒公司的运作、临时性福利政策与资金筹集。
这里我们就可以初步看出端倪了。经济基础归根结底决定上层建筑,而在资本主义社会中,资产阶级控制了绝大多数的社会生产,因而作为上层建筑之一的舆论领域也被资产阶级统治(资产阶级拥有着各类媒体);经济实力决定了舆论影响力,因此选举不过是测量资产阶级内各个集团力量的活动,各个资产阶级政党的议席体现了资产阶级内部各个集团的力量的大小。
议会选举、总统选举不仅仅是测量资产阶级内各个集团力量的活动,而且是使得资产阶级和平地取得政治统一与意识形态统一的活动。总统/总理、执政党/执政联盟表面上作为一个国家全体人民的代表、实际上作为整个资产阶级的代表来掌管全国行政系统。就这样,议会制就巧妙地转为某一政党的统治、民意化为党意、法治化为党治、宪政化为党政、宪法化为党章!代议制实质就是党治制!这样看一党专政不过就是代议制的特殊形式。
当然,这不代表无产阶级的力量不能进入议会(条件是无产阶级拥有一个独立的、与无产阶级群众组织紧密联系起来的无产阶级政党),但是在正常状态下无产阶级很难取得议会多数/赢得总统,即使取得了议会多数/赢得总统(这意味着无产阶级的力量可以进入行政机关,而行政机关是镇压性国家机器的一部分),资产阶级绝不允许无产阶级染指镇压机器,于是这个时候资产阶级就会支持波拿巴军官/法西斯冲锋队悍然发动政变,以此来维护资产阶级的统治。
现代选战还有一些重要特点:那些松散的大帐篷式政党往往比严格坚守原则的政党更有优势,只依靠特定群体的政党往往比不过那些从多方吸取资源、纲领模糊、“灵活多变”的选举啦啦队。因此,无产阶级政党若是沦为执着于通过选举上台的议会迷,那么变为松散的大帐篷政党是迟早的事,而这种松散政党迟早沦为依靠资产阶级资助的选举啦啦队。
而且议政分离的代议制有一个重点是自由派们常常忽略的:整个行政机关完全是按造官僚集中制的原则来运行的。这导致了代议制的逻辑就是:每隔几年人民在政党中选一个来统治自己罢了,作为全民代表的总统/总理不过是几年轮换一次的君王罢了,代议制不过就是党治制。而民主不应该是人民群众自己管理自己的方式吗?
代议制存在,就意味着存在官僚、官僚体系、“人民代表”与政党政治。这些都是社会主义革命要消灭的对象。政党政治是依托代议制、依托被议会赋予合法性的官僚集中制而存在的,所以要求社会主义国家应当实行一党制/多党制的人的思维完全是陷在了代议制的框框里,鼓吹多党制的完全就是红皮自由派、鼓吹一党制的即红皮法西斯分子。
马列毛主义者承认,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极早期可能留有代议制这种资产阶级残余,为了对抗资产阶级会采用一党制,但是这种一党制代议制必须是要被代表制代替的。
无产阶级的代表制民主是对资产阶级代议制民主的超越,共产主义者所追求的民主应当是群众组织内部自我民主管理、工作场所民主自治、普遍的区域自治、以及以此为基础的自下而上的民主集中制的公社委员会,进而是无阶级的自由人的联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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