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写一部小说,颂扬新左的 革命浪漫主义 ,不知道有没这个能力,请大家给予指导!
妖魔对话录
楔子
(小魔女)
离开汉江三年,我一直在南海边的一个城市工作,春天,我换了家新公司。公司在一个美丽的软件园,颇似一个现代的小乡村,每到春天的清晨,园中淡淡的漂浮着些许轻烟,有细微的虫吟声,甚至偶尔还有蝴蝶舞着翅膀掠过,不时还点缀于青青绿荫,添却了盈盈生机。尤其是下着细雨的早晨,空气有点轻柔,有点透明,还有点清新,轻雾侵入皮肤的感觉,让毛孔都觉得伸了个懒腰,若非身边人来人往,我几乎就觉得身处梦境当中。
工作远远不如环境那么令人惬意,单调,枯燥,无奈,却又周而复始,茫然的开始,必然要迎接茫然的结局。但就是这样几近枯萎的环境,却种养了不少盆栽。其中一棵倒是奇怪的紧,似草非草,似树非树,我一直不知道它该叫树还是叫草,直到以后的一天。它在有风无风的时候,都有在动的感觉,象天使在飞舞,我们于是就都叫它“天使草”了。每到下班之后,我都会去给天使草浇点水,然后独自的静对着它一会,孤单的社会,我更愿意选择一棵草来做我的朋友。
3月的一天,我收拾好文件,正准备下班。细雨过后,云很厚重,显的铁青,放出半边血红的太阳出来,仿佛想吞噬口气,吞噬世界。突然,我有种害怕的感觉,连忙走到阳台上,却意外的看到一个老人。他很有点苍老了,头发已经白了十之八九,眼睛里满是空洞,皱纹上点点沧桑。他正在对住我的朋友——天使草在抽烟,夹烟的手指比酸土还黄,身材瘦小,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西装,虽然合身,但被风一吹,就好似衣架一样,显得那么赢弱,那么无助。我怕惊着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强压低自己的声音,说:“大叔,您也喜欢这盆景吗?”他回过头来,盯了我很久很久,回道:“树,这是草吗?我怎么觉得象树呢?”
(妖怪叔叔)
在锦城休养近一年后,我仿佛有了那么点活力,便把头伸出乌龟壳,爬到了南方的这个城市,在前同事的手下谋了份看门人差事。这里是年轻人的世界,充满了活力,但显得浮躁和自私。窗外的阳台上有一棵盆景树,但我觉得它应该是草。点上一支香烟,凝视,发呆,发呆,凝视。紫烟中,天使树显得有点妖异,枝叶显得铁青,仿佛想吞噬口气,吞噬世界。突然,旁边传来银铃般的声音:“大叔,您也喜欢这盆景吗?”我回头一看,眼前一亮,好一个灵气的小姑娘啊,年纪不过二十上下,皮肤赛雪欺霜,弹指可破,居然还隐隐透出几分红扑扑。一对匀称的柳叶细眉下两只如碧水般明眸,晶莹剔透,说不尽的灵气动人,小巧鼻梁,樱唇轻启,露出白玉般皓齿,一匹柔和亮丽绸缎似的漆黑长发如瀑布般的倾垂至腰间,明艳不可方物。衬以湖碧色的上衣,灰白淡白的休闲便裤,散发出玫瑰的艳丽和茉莉的清香,清兰的幽雅和月季的烂漫。
我揉了揉眼睛,才确定自己并不是做梦或者幻觉,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小女孩。女孩大抵被瞧的有点尴尬,又柔和的说道:“叔叔,你也喜欢这小草吗?”我才恍然醒觉,:“草,哦,这是草吗?我怎么觉得象树呢?” 女孩“扑哧”一笑,小女儿的神态煞是可爱,我见我怜,除了天使,我想不出更好的词语来形容她。她脸上带点红韵,娇羞动人:“也许是树吧,叔叔见过怎么挺拔傲气的草吗?”我低下头去,再认真的看了看,说:“也许是草吧,会跳舞的草,你知道吗?” 小女孩眉毛微微一挑,用有点颤抖的声音道:“会跳舞的草?叔叔说的莫非是虞美人草?姬葬处,生草能舞,人呼为虞美人草。”我有点惊讶,抬起头来,却发现女孩的眼里散发出喜悦的光芒,比天使的眼神还祥和。我笑了笑,伸出手去,“我叫妖怪二哥,是这里的看门人。”女孩嘻嘻一笑,也伸出手来“二叔好,我叫小魔女,飞天小魔女”
(天使树)
我是一棵树,一棵健壮的树,但以前我连自己是草还是树都不知道,直到二十年前的一天,一个老头和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在我的前面相遇了。老头叫妖怪,女孩叫小魔女,飞天小魔女。他们在我前面说话,哭啊,笑啊,说了很多很多,但我都不是很明白,毕竟,我只是一棵树嘛,但正因为我是一棵树,他们说的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象昨天说的一样。
后来他们怎么样了?他们哪里去了?哦,我想想,其实也不用想,只是我不太明白而已,我记得妖怪说他年青的时候在一个叫做缅甸的地方和什么军政府做战,人们把他们叫做缅共,后来一个姓邓的老人不再支持缅共,他们就内讧了,妖怪的爱人被打死,自己也挨了颗子弹,被人抬到泰国后,自己跑回老家,潦倒终生。我一直以为妖怪是个懦夫,胆小鬼,直到他离开我的那一天。小魔女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对我们这些花花草草的很是爱惜,对老人家和小朋友也很和蔼,大家都很喜欢她,但是她老和妖怪说什么左啊,英特耐雄纳尔呀,人类啊等等。终于在十九年前的一天,当妖怪告诉她,有个很高很高的地方,叫尼泊尔的,那里的人民在一个叫普拉昌达的人领导下,在进行什么毛泽东主义的,但有几个叫美国印度的在欺负他们,甚至连他们所在的什么政府,都给尼泊尔的独裁者武器,所以,那里的老人小孩生活的很苦。第二天,小魔女就不见了。只剩下妖怪一个人时常坐在我的前面看信,又过了一年后,妖怪最后一次看信,看完后,他自言自语了很久,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小魔女,天堂里面美丽吗?那里是不是只有爱呢?”妖怪说着说着就不动了,直到一伙人来把他抬走,他们吵的很厉害,一个人说要给妖怪盖上党旗;一个人他不是共产党员,不能盖;还有人说,只怕妖怪未必愿意盖这旗帜;最后,他们在他身上放了两本书,一本《共产党宣言》,一本《资本论》,就抬走了,从此我就没再见过他,但我很清楚的记得,妖怪就是在躺下的时候,右手的食指上有一滴泪水老是不掉,牢牢的沾在他的手上。
小魔女?我却还见过,就在几天前,很多老人,小孩,学生,他们衣衫褴褛,却手拉着手,举着很多旗帜,向一个方向进发,旗帜上有三个头像,我听妖怪说过,一个叫毛泽东,一个叫格瓦纳,另一个就是小魔女,飞天小魔女。
我一直不明白,他们坐在我这里,好好的说说话,喝喝茶多好啊,为什么要去什么高原呢?我记得他们所有的对话,现在都说出来,看看大家明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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