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网友“商鞅之法”曰:《墓碑》上的文字已经载入了历史:——“也许,未来的人类会在东方古老的国土上,看到一个巨大的墓碑,碑文这样写到:‘这个被转基因灭绝的民族。是一群没有预见、弱智的、自取×××的劣等民族。他们族种的绝种和集体的弱智是葬送他们的根源。这一切都不应该由西方人来承担自认,因为这是他们自觉自愿的选择——与伟大的西方民族和所有的高智商族群无关。’”
一个真正内心善良的人,即使变成了魔鬼,也是善良的魔鬼,依然会向邪恶宣战;真正内心丑恶的人,即便不是魔鬼,他们的所作所为依旧是衣冠禽兽行为。
我不是作家,也不是社会达人,只是个半下岗工人。我写这篇小说的目的就是尽快的告诉你们:我们必须知道癌症是怎样形成的?罗伯特·贝尔教授(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的研究发现农达除草剂(美国孟山都公司的产品)能导致细胞分裂的错误。他研究了农达对海胆受精卵孵化的影响。令他们大为吃惊的是,农达影响了卵细胞分裂。你必须明白癌症是如何产生的,最初,这些细胞都呈现良性,但在某一时刻变异修改开始发生,在遗传性状上,细胞开始变得不稳定。这是研究中发现的第一例由农达除草剂引起的细胞变异。因此,农达激发细胞癌化的第一阶段,但是我们说农达制造了癌症,因为要等30年到40年后,癌症才能表现出来。所以现在必须警惕,我们一定要尽快的让公众知道他的危害性。至于违背自然、弱化身体、灭绝种族、不孕不育、粮食安全、生态污染、病毒泄漏等等都是后话,更是不胜枚举。
这里我想说,如果你们的孩子,从出生时就开始接触这样的环境下生长出来的有害食品,也就是说拿你自己的孩子做转基因试验的小白鼠,而且到了30岁或40岁时发现了危害之后看结果?现在你该怎么办?我是个活到了这个年龄段的人,横竖都无所谓了。但是我有孩子,我不能让我孩子的孩子一出生就接触这样的食物,不知道你们是怎样想的?但是你绝对不会为这个危害(30年、40年后才被发现危害)而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目前农业部和孟山都公司签约的转基因协议谁也没有看到,也无法看到,具体怎样的推广已初露端倪,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转基因的玉米、小麦、水稻,只有十三四年的研究历史,具体有没有危害、危害到什么程度,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说清楚。为什么要拿我们中国十三多亿人口做试验?那么好、那么高产,美国怎么不种?非洲怎么不种?整天看见你们这些孩子沉迷于玄幻、星族、爱情,这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说这些?我十四岁时就爱上一个村里的女孩子并去找她,然后就开始害单相思、暗恋,直到今天!我的意思就是说,在你们本应当正常成长的同时,你们却不知你们的肉体正在被悄悄的侵蚀和消亡!现在我不得不写一些你们喜欢的玄幻小说了,借以迎合你们的口味儿。这就是我写这篇小说的本意,如果还把我算做个作家,我想这才是一个真正作家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在这篇引子里,如果我口是心非,恶意诽谤,为了抢眼球炒作,或者为达到其他政治目的,枪毙、坐牢、车祸,任凭处置;如果有人凭借手段,刻意删除相关原有网上转基因资料,我无话可说,也甘愿被枪毙、坐牢、车祸。实际上,说这些都是多余的,都是自己瞎核计,因为写了这样的引子,便不会有网站发表我的小说了,原因自是涉及敏感违禁词。我理解他们,他们也要开资、也要活着,不能因为发表我的小说而打了自己的饭碗吧?借此我也抛砖引玉的倡议,中国那么多的名气作家、高水平写手,比我强的多的是,是否也来关心一下自己,以及自己的子子孙孙,如果还来得及的话。
第一章:借尸还魂
一
在中国一个偏僻遥远的小山村,人们世世代代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和自给自足的田园似的简朴生活。可是终于有一天,老村长年事已高,心血耗尽,眼见得不行了。村里的人都来了,连几岁的刚刚懂事的孩子也来了,还有怀里抱着的,为的就是多看老村长一眼,或者是多送老村长一程。尽管人们跪倒在地再三的祈寿、许愿、承诺,还是没能挽留住老村长的生命,于是老村长在“回光返照”之际,一手拉着长子的手,一手一一握过村民的手,向他们作出遗嘱。
“甄世人(老村长的长子)是我一手带大的,性格善良、敦厚、倔强、耿直,眼里揉不得沙子,但是他的心永远是和大家拴在一起的。我走后,如果你们还愿意的话,就让他接任我的村长职务,带领大家继续过太平日子。”老村长说完,看着村民一张张熟悉的脸,老泪纵横,寻找着答案。
“老村长,你就安心的去吧,大家都会遵循你的意思做的,一定跟随世人、支持世人的。”村民眼见老村长有进气没出气的,难过的都哭了。
“甄作人(老村长的幼子)他娘生下他时就走了,还好他天资聪明、勤奋好学,但是野心极大,被保送到美国留学,成了博士后留在了美国基因公司,从事农业基因研究,但愿他能学有所成,回乡造福村民,不过他的一切一定要由世人和村民掌控,什么事不能让他一个人说了算,否则后患无穷,至于我的事就······就不要告诉他了,来回一次,是要很多费用的······”老村长嗓子里咕噜着,勉勉强强的嘱咐说。
“老村长——”人们哭声一片,齐齐的跪倒在地。由于村民哀声震天,直冲牛斗,感动了玉皇大帝,感动了主管生死的上仙。“这样的好人,怎么能让他说死就死呢?来啊,让他寿命再增一纪!”于是玉帝命令上仙取消生死簿的签名,上仙得到旨意,立即执行,但是看见凡间对老村长的巨大哀嚎,深深地被感动了,竟忘了把笔放下再看。
“把我埋在村东边的‘阚华峰’,峰顶一个山洞,棺木置于其中就可以了,不要有任何其他举措。一定要裸葬,切记切记!”老村长说完,闭上了眼睛,与世长辞,全体村民立刻沉浸在哭天抢地的悲痛之中。
且说如果上仙放下笔,老村长便可增寿一纪,则是12年。哪知上仙被凡间的真诚感动,竟忘了放下笔,结果毛笔的墨汁滴到生死薄上,致使老村长一命呜呼。玉帝见上仙失职,龙颜大怒,将上仙打发凡间,为老村长的下葬之地“阚华峰”守墓。上仙因而由爱转怨,由怨转恨,继而刻骨铭心,暗中发下毒誓,一定要侍机报复村民及老村长。
老村长的棺椁在村里停了大三天后,开始准备入殓了,却又节外生枝的发生了另外一件可怕的事情。
长子甄世人本来就是个大孝子,见父亲裸着身子入殓,痛断肝肠。他想,父亲为村民呕心沥血、操劳一生,竟要光着身子入殓,于是拿出一套装老衣服,准备给老村长穿上。
“世人,你干什么?这怎么能行!你忘了老村长的遗言?”村里的一个长者,立刻上前阻止了他。
“老伯,家父操劳一生,难道你就忍心让他老人家裸了身子去不曾?”世人泪流满面,苦苦的哀求说。长者见状,也是老泪纵横,心里也是有所不忍。村民见说,自然大多是站在甄世人这边的,因为他们认为老村长的临终遗言无非是为了节俭而已的。村民们意见不一,有的说穿,有的说不穿。但是不管反对与否,都是出于关爱老村长的好心。
“啪、啪、啪!”正当人们争论不休的时候,街口传来算卦的竹板声。但见这个算卦的先生一袭竹衫、手拿拂尘,云鞋、白袜,面色红润、目似点漆、皓首苍冉、步履轻盈,一副神仙之姿(书中暗表,这个算卦的就是上仙所扮,目的就是破坏老村长的入殓遗言,使其在“阚华峰”不能用灵气震住村中后来危害村民的妖气和邪气。)。
“看那,是个算命的先生!”一个村民老远的指着说。
“一看就是个现世的活神仙,说不定还能让老村长起死回生呢!”可见村民是多么的怀念老村长啊,因为老村长对村民直到熬到最后一滴心血,但是他们忘了,人死哪有起死回生的道理?因为对老村长的挚爱,使他们蒙蔽了双眼。也是这个上仙伪装得太好了,才使人们轻易的上当。
“这回老村长有救啦!”
“快去迎接活神仙!”
“迎接活神仙!”
村民男女老幼一齐向上仙跑去,到了近前,呼啦一下子全跪倒在地下,哭声一片。
“诸位高邻,莫哭,莫哭,小仙就是为此事而来的,请起,请起。”上仙见了,心中一喜,心想,这帮村驴,竟是这般的呆傻,为了个死人,竟迷失了心志,小仙只略施小计,便将他们把玩于股掌之中。
“仙长,请救救老村长吧!只要你能救活老村长,你让我做牛做马报答您都成!”村民开始祈求。
“救救老村长吧,仙长!”一些村民磕着头哭开了。
“起来——”仙长一边慢条斯语的说,一边眯起了眼睛,拇指尖中指中部,作出一副入定掐算的样子。人们见状,立刻静了下来,生怕打扰了仙长掐算。过了好大一会儿,仙长才慢慢的睁开眼睛,暗自得意的看了看这帮村民。
“仙长,老村长能救活吗?”村民问。
“哎——”上仙一声叹息,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摇摇头说:“可惜太晚了——,如果小仙早到一个时辰,或许有望,可惜,可惜呀——”
“仙长即已经尽最大所能,我们就不要难为他了,还是请仙长到老村长棺椁那看一看,看看怎样入殓才好?”依然怕人们太失望、太伤感,立刻提醒了一句说。
“最好!”上仙看了一眼世人,知道他是老村长的长子,敦厚诚实,所以微微一笑,手一抬,说了个“请”字,便挺着胸脯走进村里。
二
上仙来到棺椁前,上仙先看了看那些村民,心想,若果不拿出点儿绝活来,恐怕难以服众,一旦阴谋破败,龙颜震怒,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来到世人面前,单掌一合道:“可否一睹先颜?”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来呀,打开!”说完,叫来七八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准备挪开那上面那巨大的棺材天。
“慢!”上仙喊了一声,说:“不烦诸位动手,小仙自来。”说吧,他双手相合、瞑目盘膝而坐,运起功力,双手摊开,往上稍稍一托,棺材天便像有人抬着一样,升在半空中,接着嘴里喊了一声“定!”,那几百斤重的棺材天便稳稳的停在半空中,纹丝不动。
“哇——”村民一下子被他的绝活惊呆了,不约而同的一起喊道。那几个您轻的小伙子赶紧躲开,生怕掉下来砸了自己。
“真是活神仙降临,这下老村长的事可有眉目了。”
“赶快排摆香案,让老仙长做法!”有人嚷着说。
“慢!”上仙再次止住众人,站起身来,款步踱到棺木旁,看着躺在棺材里的老村长,叹息的摇了摇头,故意自言自语的说:“可惜小仙来晚了一步,错过了时辰,不然还是可以挽回的。”人们也跟着叹息、流泪,当然不知道是他含糊了,光顾着看热闹,没有放下笔,将墨汁滑到生死簿上,才致使老村长死去的。
“这······?”上仙一指老村长的裸尸,装作不懂的样子问甄世人。
“这是家父的遗嘱,要求不穿寿衣的!”世人有些惭愧的回答。
“不忠不孝,荒唐!荒唐!!”上仙声若洪钟,带着回音吼道。他知道老村长一旦这样埋在“阚华峰”,以后世世代代,不管村里发生任何灾难,老村长的灵魂都会随时随地出来,保护他的村民的。这样一来,就破坏了他报复村民和老村长的恶毒计划。于是他才想出了这条毒计。
“依着仙长的意思······?”长子甄世人本来就是个大孝子,见父亲裸着寒碜,在上仙没来之前,就是准备给父亲穿寿衣的,所以自然赞同上仙的意思,只是碍于有违父亲的遗嘱和村民的反对罢了,所以也不敢自作主张,一见上仙有话,总算找到了借口。
“寿衣是不能穿的!”谁知上仙却否定了他的主张,使他大吃一惊,颜色更变。
“为什么不能穿?”世人不服,梗了脖子问。
“只能穿‘千丝衣’!”上仙一见对方反驳,立刻机警的回答说。可是书中暗表:所谓的‘千丝衣’,是‘千死衣’的谐音。因为这个村里所有的村民的人口数量总和是九百九十九人,如果老村长留学的幼子在场的话,正好是一千人。“千死衣”的愿意就是村民全死的意思。可见他的报复计划有多么的歹毒!
“请问仙长,什么叫‘千丝衣’?怎么穿?怎么做?还望仙长指点迷津!”世人见仙长的意思并不是让父亲裸着,心里自然是高兴,见有机可乘,连忙问。
“所谓的‘千丝衣’,就是将全村带孝的大人和孩子身上的白孝带,每条撕下一小块,然后缝合,做成寿衣,给老村长穿上。一者不让老村长裸着,二者表示村民对老村长的一番孝心和怀念,不知列位高邻可否——?”上仙说完,拉了个长音儿。
“啊,原来‘千丝衣’是这个意思呀?老村长对我们世代有恩,我们恨不得代替老村长去死,这还有什么行不行的呢?仙长太客套了。”
“我们都愿意,如果能拿命换回老村长我们都愿意豁出去,甭说一块白布了。”
“动手吧,我们现在就动手做!”村民们异口同声,说干就干,“哧——、哧”的开始撕下自己身上的孝带,恭恭敬敬的搭在老村长的棺椁上。村里的妇女们,挑出十几个心灵手巧、针线活儿好的,七手八脚的开始缝制那件“千丝衣”,他们哪里知道,这件“千死衣”一旦缝好了给老村长穿上,就相当于带有了上千口村民的魂灵,一起被锁在“阚华峰’上,永世不得翻身。
“善莫大焉,善莫大焉!可见老村长遗爱颇深,无量功德啊!”上仙见众人这么轻易的上当了,心里欣喜异常,向祷告一样的闭上了眼睛,借以掩饰心中的狂喜之情。因为他知道,一旦露出一点马脚,村民们非将他撕碎了不可。
将近一个小时的功夫,老村长的“千丝衣”便缝制好了,甄世人恭恭敬敬的将它捧到上仙面前征求意见。
“嗯——”上仙用手捻着胡子,露出满意的微笑,打开这件特殊的“寿衣”检查了一遍,最后说:“很好很好,不过······”
“仙长,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我们大家谁都不愿意看见老村长赤裸在太阳底下!”
“这腿袖、腰围、衣袖一定要扎上皮套儿,一样也不能少!”上仙说完,将寿衣递给世人。
“上仙,那不是将老村长‘嘞’住了?这怎么能行呢?寿衣向来不是这样的啊?”村民中有几个见识的,纷纷提出质疑。
“列位高邻,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有用全体父老乡亲们的孝带连起来,保护老村长的真魂,才会使老村长的真身经年不腐,一旦露出肌肤,老村长的······可就在劫难免啦。”上仙见要露出马脚,灵机一动,口齿伶俐的解释说。
“呕——,我们明白了,上仙的意思是说只有用我们大家的孝心做成真正的寿衣,才能确保老村长的真身不腐、永远保佑我们?”
“嗯——,明智、明智!”仙长颔首夸奖道。于是妇女们迅速找来皮套,将寿衣的裤腰、裤腿、袖口、领口都扎上了皮套。他们好心是好心,可是就是没有想到一旦穿上这样的寿衣,老村长的真魂就要被死死的锁住了,想脱身都不可能,而且那件“千丝衣”原本是“千死衣”的美丽转换,是上仙利用村民的善良和对老村长的爱戴,将村民的灵魂一起和老村长埋葬,使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老村长的临终遗言就是这个意思,生前保护村民一生平安,死后还要用灵魂震住外来的妖孽祸害村民,之所以遗言要求裸葬,目的是村里一旦发现危害,老村长的真魂是可以活动的,穿上了这件“千丝衣”,所有的五脉八项都被桎梏住了,真魂不可脱壳、真身不可脱壳,可见这个上仙的计谋是何等的歹毒和阴损。可是这里善良的人们还是被这个侍机报复的上仙迷惑了。上仙毕竟是上仙,绝非凡品,些许小屁民,又怎么会是堂堂上仙的对手?
上仙见一切准备妥当,心想绝不能错过了时辰,万一被玉帝觉察,还了老村长真魂,自己将前功尽弃,还要受到责罚,所以立刻征求了一下甄世人意见后,再次施起大法,对着棺材天一指,口中念动真言,喊了一声:“落——”,棺材天便稳稳当当、不偏不斜的罩下来,村里的匠人将一尺长的大钉子将棺材天牢牢的钉住了。看见大功告成,上仙嘴角闪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借口累了,开始瞑目、盘膝、打坐,以此恢复真元。
三
“三十二杠子抬!”村中长老开始张罗着喊道,立刻喊来早已选拔出六十四个精壮小伙子,将小腿粗细的杠子穿在白练里。
“听我喊号儿,一、二、三,起!”长老憋足了力气,一声大喊,小伙子们也听了号令,脚下一蹬,肩膀一用力,同时喊了一声:“起!”可是偌大的棺椁愣是纹丝不动。
“六十四杠子抬,一百二十八人上,再不行,二百五十六个一起上,预备队准备好!”长老有些慌了,看了一眼众乡邻,随后一摆手,又有六十四个健壮汉子,抬着更长的杠子,齐齐的站成一排,等待号令。
甄世人见状,马上高喊:“我的弟兄们,大家受累啦!现在我给大家倒酒,以壮行色!上酒!!!”妇女们见说,一呼百应,纷纷提来大壶大壶的自酿烈酒和大碗,世人又一一为这些年轻的汉子们满满的斟上。
“弟兄们,‘阚华峰’是我们方圆百里最高的山峰,世世代代俯瞰我们这百里大山的子子孙孙。大家都知道这一行儿的规矩,抬起来了就不能放下。在我们家乡世世代代的子孙里,还没有过六十四根杠子抬的事,所以,我的弟兄们,你们受累了!”世人说完长膝跪地,把酒高高的举过头顶:“辛苦啦我的弟兄们,喝了哥哥的这碗家乡水酒,然后我们一同上路!”
“大哥,老村长一生恩泽我们,别说是六十四杠子抬,就是一百二十八杠子、二百五十六杠子也不过分,全村人都抬也是应该的。放心吧,大哥,我们就是把腰累折,瘫了下半辈子,让婆娘端屎端尿,也不会让老村长的灵柩着一点儿泥腥儿的。”一个带队的率先说。
“放心吧大哥,弟兄们为了老村长,我们愿意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这不算什么!”又有一个说。
“我的好兄弟们,哥哥谢谢你们了······,来大家干!”世人说完,跪着连酒带泪的喝干了那碗村酒。
“干!”
“弟兄们,为了老村长的在天之灵,大家干!”
“干!”
“干!”
汉子们个个儿红着眼睛喝干了那碗酒,就等着长老一声令下。空气顿时像凝固了一样,没有一点声息。
“准备好了没有?”长老也红了眼,闪了白褂子,再次鼓足底气大喊。
“准备好了!”一百二十八个年青汉子一齐大喊。
“听我号令,一、二、三,起!”长老再次大喊,青年汉子再次脚下一蹬,肩膀一用力,使出全身的力气,猛一用力,可是意外发生了,耳轮中就听见“嘎巴——”的一声脆响,几十根杠子同时折断······
人们惊呆了,因为这样的事,听都没听说过。
“爹呀——,你老人家是什么意思啊?爹——”甄世人跪倒在地,嚎啕大哭。众乡亲见状,哗啦跪倒一片,对着老村长的棺椁,磕头的磕头、作揖的作揖,喊的喊、哭的哭,叫的叫,整个村庄笼罩在一片悲愤之中。
书中暗表:老村长一生光明磊落、造福百姓,连玉皇大帝都被他感化了,可就是因为这个主管生死的上仙,光顾了看热闹,忘记了把笔放下,结果使老村长一命归西。玉帝因此大怒,罚他守墓,由此产生怨毒,将全村的孝带拼成一件衣服,还缝制了皮套,将老村长的七经八脉和元神、真身紧紧锁住,使其永世不得翻身,而且将全村人的灵魂,通过“千丝衣”摄了去。一个人是有灵性的,肉体消亡了,魂魄还在,更何况老村长这样的人?他身不能动,嘴不能言,但是在灵魂上,势必和上仙做拼死的抗争,这就是三十二根杠子抬不起来的主要原因。其次,村民世世代代受了老村长的爱戴和恩泽,个个真心为老村长祈祷,心甘情愿的将孝带扯下一块给老村长做“千丝衣”,自然也带走了全村人的灵魂,所以在冥冥之中,老村长带领全村的老老少少,拧成一股绳,一起和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上仙抗争,这个棺椁,看着不大,却入殓了全村人的真魂,实际重达十几万斤,绝非人力能抬得起来的,杠子不折才怪?最后还是这个上仙,明知道是这码子事,故意打坐静养,目的就是让大家最后实在抬不起来了,实在没办法了好有求于他,然后树立个人威信,进一步控制村民,继续控制、压制老村长的真元借以报复、泄愤。
一个凡人也好,神仙也好,不能错误都是别人的,优点都是自己的。否则,做人不成,修真更不成,何况凡间哪里来的修真?难道迷茫得只能以修真为乐?
“列位高邻,不必过于悲伤,看小仙的!”上仙见机会成熟,立刻停止打坐,一摆拂尘,声若洪钟。
“仙长——”世人见上仙有话,转而跪向上仙,哭喊着哀求道。众乡亲一见,也立刻转向他跪倒在地,一起磕头。
“请起,列位既然看得起小仙,小仙愿尽绵薄之力,成全诸位。”上仙双手相掺,扶起了世人和众乡邻。
“即然这样,小仙可就要施法了,列位,请把棺椁周围清理一下,免得一会儿作法惊扰了各位!”看着村民整理完毕,上仙又在棺前七尺方位站定,踏罡做法,向西方取了生气一口,纳入丹田,然后舒缓的喷向棺椁,突然喊了一声:“起!”
说也奇怪,诺大的棺椁,一连折断几十根杠子,此时在他的法力下,竟然稳然升起,直到离地面有三丈多高才停下。
“真是上仙!上仙啊——”世人和众乡亲一见,呼啦一下全跪下了,又是磕头,又是作揖。但是上仙丝毫不敢怠慢,因为他知道,因为他这一动,老村长的真元和上千村民真魂,必将团结起来,和他的真力抗衡,必须先将他们的魂魄摇得出窍,然后才能震慑,安然到达峰顶,否则前功尽弃,这是他降服老村长的唯一绝活。所以他顾不得众人还在磕头和哀求,又向西方连取生气十三口,换到丹田和自己的三味真气混合,然后憋足了力气,向半空中的棺椁喷去。
“转!”上仙再次厉声断喝,只见那么大的一个棺椁,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闪闪红光,竟像陀螺一样旋转起来,带动的风声呜呜作响,顿时将大院里的灵棚、长明灯、炭火、车马、冥币搅得漫天飞舞,人群挣不来眼睛。
“仙长——,这是怎么回事?”依然和村中长老,还是有些清醒的,看到这一副乱糟糟模样,仗着胆子问。
“住!”上仙见问,也不敢有恃无恐,也看差不多了,又一次大喝,那棺椁便纹丝不动,稳稳的停在半空中。
“仙长,可以走了吗?还需要一些什么香人纸马的吗?”众人见那么大的棺椁停留在半空,心里有点不踏实,再次催促说。
“老村长驾鹤西去,后人贵在孝心,心不诚则意不灵,务虚乌猪千头、白羊千口、佳酿千醰,方显诚意。小仙先行一步,尔等可驱赶祭物随后。”上仙言罢,一抖拂尘,长袖飘飘,引领着棺椁飘向“阚华峰”。世人和村中长老一见对方如此法力,哪里还敢怠慢,立刻凑齐乌猪白羊佳酿之数,赶的赶、抬的抬、牵的牵,老老少少一起随着赶往“阚华峰”,给父亲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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