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著名的莫斯科大剧院来到中国,在中国大剧院上演由柴可夫斯基作曲,改编自普希金诗体小说的歌剧《叶甫根尼.奥涅金》。这是世界音乐史上的经典名剧,而在北京演出的票房却惨遭滑铁卢。
也许俄国“老毛子”不了解中国的现状。尽管这是他们的“国粹”,但当它遇到当今的中国人时,即使你手持曼陀铃唱着绵绵情歌,对我们这头“中国牛”的“乳腺”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因为它正“梗着脖子,双目圆瞪,傲视着世界”。哪来心情体会你这儿女情长呢.......
如果说洋国粹这般遭遇也就罢了,而我们自己的“国粹”又是何般情形呢?
昆剧申遗成功至今已近十年,然而“振兴”似乎依然缺乏动力。京剧是世界三大戏剧体系之一。布莱希特,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早已让人耳熟能详,他们的戏剧理论是学院学子的“圣经”。而“梅兰芳体系”好象成了小众学问,鲜见系统的,有权威的理论性著作。称之为“体系”似乎很勉强。另外,从身边事例也可看出“国粹”在中国文化界的现状。
周立波和关栋天,是目前上海和网络上吸引眼球的两个人物。周立波靠“海派清口”红透半边天,而使他有如此这般身价的幕后操纵者是关栋天。他曾是名躁一时的京剧小生,得过“戏剧梅花奖”,艺名叫关怀。
这位正当好年华的“国粹”玩者,如今却不务正业,躲在幕后猛玩“傀儡秀”。这位一年前还被周立波称之为是“精神支柱”的“大哥”,如今已被称作为是“可有可无的那个人”。从关栋天个人的身上就能看到“国粹”业的落寞境况。
也许为了“振兴”京剧,为了从“洋人赞赏”那儿获得“底气”,关栋天也象其他歌唱演员一样去过维也纳金色大厅,试图用Hi C和帕瓦罗蒂一飙高下。巧的是,关栋天开飙和帕瓦罗蒂去世正好在同一天,一说老帕是被吓死的。相比之下,我们太不厚道了。人家老帕临走前“给足了中国人面子”。也许老帕的最后遗言是——“小子,算你狠”。
可笑的是,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京剧和西洋美声的发声方法完全不同,属两股道上跑的车,毫无可比性。如果要比的话,对手不应该是帕瓦罗蒂,而应该是巴洛克时期音乐大师亨德尔歌剧中的“阉人歌手”,即“洋太监”。
也许是被压抑,被歧视太久,国人总有一种想从全方位让老外“俯首称臣”的心态。甚至不惜“班门弄斧”。有时已不仅仅是“班门弄斧”,干脆是“卡着鲁班的脖子挥舞起手中的斧子”了。
曾记得,60年代有一出称作“红色经典”的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不久前,曾是奥运会开,闭幕式导演之一的张继刚“打造”了一台“盛世经典”——《复兴之路》,堪称是《东方红》的姐妹篇。与60年代相比,技术手段,表演方式不可同日而语。本人怀着极大的期待希望能感受到“盛世”产生的“艺术震撼”。便全情投入等待“高潮”来临。结果是,我怀疑自己是否更年期提前到来,从头到尾没产生“兴奋点”。
回想当年《东方红》,许多曲目至今让我们郎郎上口,刻骨铭心。而这台“盛世经典”连一首歌曲,一段旋律都没有给人留下印象。
不容否认的现实是,我们处在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背道而驰的时代,社会断裂所产生的虚无,让人失去了应有的情怀。在虚无的空间里,“无聊文化”获得了最适合的土壤。于是乎,“国粹”从业者关栋天便制造出了周立波这个“怪胎”,而且还在“打造”女版周立波,“造人功夫”煞是了得,也不怕人家“断奶”以后翻脸不认“娘”。
不过,可能一切都是多虑,我们的“国粹”多着呢。实在不行就掘个祖坟,挖座古墓让你瞧瞧。当你看到一具千年古尸出土,“毛发保存完好,皮肤尚有弹性”时,会大叫一声:“哇噻,我们祖宗的防腐技术比埃及木乃伊先进得多啊”。然后便“自豪”到连不长毛的脚底心都起了鸡皮疙瘩,还“热血沸腾”。。。。。。
要问我们为何具有如此这般聊以自慰的精神呢?别忘了,在浙江绍兴鲁镇,有一位久违了的大叔——“阿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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