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有价值的文艺作品不太多了,反而是无聊的、虚假的、甚至诬蔑前30年的东西到处可见。写工农兵、为工农兵服务的,对青少年和人民大众有益的文学和艺术作品太少了。封资修的东西,西方文化入侵实实在在地展现在影视报刊书籍等媒体上。原来我只以为这是“改开”后丢弃毛泽东思想的原因。4月30 日,从北京电视台“纪实高清”频道看见了“笔墨春秋”节目,终于明白了;……在他复职后,参加个科学大会,提出“科技也是生产力”和“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被知识分子誉为“科学的春天”来到了。接着,就是文代会,19年没有召开的文代会,一些七、八十岁的文学艺术家也聚首了,兴奋异常。就在这个大会上,邓小平祝词说:“今后怎么写就不要干涉了!”一批文学艺术家们觉得解放了、自由了,想写啥就写啥,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真是解放了。于是,“文艺的春天”也来了。
“今后怎么写就不要干涉了”就是不管了,这就跟市场经济一样放任了。做买卖的随便了,就可以次充好、假冒伪劣、有毒的产品成为商品为患猖獗,国家设立专门机构也无能为力。这就是“放开搞活”的恶果!商业是这样,文艺事业也是这样就不足为奇了。
商品是没有阶级性的,但是还这样祸国殃民;文艺是有阶级性的,它属于意识形态范畴的。只要作家、艺术家不是泛阶级的,他的作品就有一定的阶级性,是在替他所属的阶级说话和服务。无产阶级文艺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不为无产阶级服务的文艺就不是无产阶级的文艺。
在我看见“笔墨春秋”的那段节目里,梁晓声出镜说:“在全国1600万知青当中,去北大荒的就40万。那被送到农场里的知青,生活的水平低到什么程度?早晨刷牙用河里的凉水,把牙根儿都冰得打颤了。他说的多玄乎啊!牙根儿能“颤”吗?用凉水刷牙感觉是不舒服,可是当过兵的人都知道,艰苦地区有热水洗脸、刷牙吗?他还说,他们每天就吃2两黄豆,没有粮食吃。我真不明白他去的是哪个农场?就2两黄豆还是从牲畜的饲料里“剥夺”出来的,那意思是知青的生活连牲畜都不如。我是从农村走来的。生产队马号的牲畜是用豆饼做饲料的,根本没有直接用黄豆的。他说的这个时候我没到过农场,但我们居住的生产队也有下乡青年,叫集体户。集体户是不缺粮食的,缺菜倒是事实。当时东北农村不是现在的农村,除了冬储点儿白菜、萝卜和土豆外,就是一缸酸菜和酱缸里的咸菜。能储存白菜、萝卜、土豆的人家是菜园子种得好的,有余菜,值得挖个菜窖的人家。一般人家就是靠干菜、咸菜大酱就饭的。有的知青能从社员家弄点儿咸菜大酱就很高兴了。要改善生活,不是回家带点儿,就是自己买点儿。我在长篇电视报告文学《皇天后土》里写的红石岭大队的知青集体户,在大队书记纪英林的关怀下,过得不比社员差。所以,我看梁晓声写的《雪城》就不真实,有歪曲、丑化和诬蔑知青上山下乡的意思。知青的生活道路对于知青来说,是一生的宝贵财富。若不承认,我就问梁晓声“你是怎么成为作家的?”现在中央政治局、尤其是常委中,就好几位是知青。若没有知青的生活和锻炼,不了解中国农民的艰苦生活状况,即便做了党的领导干部也不能正确引导中国的前进方向。
歪曲史实、诬蔑劳动人民、控诉文革,控诉毛泽东时代的不仅仅是梁晓声,还有著名的作家协会主席巴金。他在“笔墨春秋”里也出镜说:“……没有神了,也就没有兽了……”巴金晚年很少创作了,但他写《随想录》。从中就可见他对文革、对毛主席、对社会主义是什么态度了。他说没了神,就是那四个人被法办后,文革被否定,毛主席塑像被拉倒,就是被说成“请下神坛”的神。意思是说,毛主席没了,红卫兵小将、革命造反派也没了。他把忠于伟大领袖的革命派看成兽,可见他是怎么样的心态。他被誉为写真话的作家,但我认为他不是人民作家。他出身于大地主家庭,是清朝知县的儿子。他对于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是什么态度,我们就不该苛求了。毕竟他还写了大量的对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有益的著作。历史的局限性是任何人都避免不了的。作为原来的崇拜者,我不想多说一句了,只是为了说明作家、艺术家都有阶级属性而已。
更有甚者的莫言。他写的东西没有是符合农村实际的,全是歪曲、丑化和诬蔑农民的。他把社会主义的农村,把人民公社写成龌龊的,比旧社会还黑暗的罪恶滔天、人伦败坏的人间地狱。也正因如此,他能以《生死疲劳》问鼎诺贝尔文学奖。之所以能通过诺奖评委会的评审,是人家看中了他作品“令20世纪中国的残酷前所未有如此赤裸地呈现,向我们展示一个没有真理、常识、怜悯的国度,以及那里鲁莽、无助和荒唐的人们。”“莫言所描述的过去,不是共产主义宣传画报里的快乐历史。他用夸张、滑稽模仿加上变异的神话和民间故事,对50年来的宣传进行修正,并令人信服。”可见人家评委欣赏和赞扬的是莫言能竭尽全力地丑化和羞辱中国人、中国共产党和新中国。
得奖前莫言是什么样的人?知道的人并不多。尽管电影《红高粱》被西方捧热了,但观众记得的是张艺谋,而不注意原著是什么人。我知道莫言是我在文化馆从事文学辅导工作时,从文学刊物上看见小说《红高粱》开始的。因为对他写的中国农民太低俗下流,居然还能被编辑选用,觉得无非是“猎奇”或“标新立异”。因为人各有志也各有所好,苍蝇就要逐臭嘛,我不喜欢还有人喜欢,咱不看就结了。所以,没再看他第二篇作品。然而人家却赢得张艺谋的喜欢竟然搬到银幕上了。于是,这样一篇无聊而庸俗的文学垃圾,就被中国人看见了。在中国人一片争议的时候,德国却给了金熊奖。咱们中国人对熊是没好看法的,所以从不以 “金”字做修饰。咱们常以“金龙”为名,从未听说以 “金熊”为名的。而《红高粱》电影就获得以“金熊”为名的奖项。因为是国际大奖,张艺谋就从此发迹而成了名人,后来成了“大导演”。但是,作为原的莫言还是莫言,国人知道的很少。尽管他没停笔的写,写了不少小说,都是什么内容?知道的人也并不多。得奖后,人们才知道中国有个莫言、莫言是中国人。出于好奇心,才想看看他都写了什么,为什么能获奖。这一看,也就认识莫言了,原来他是中国文坛的丑类,就跟达赖和刘晓波一样,成了西方反华势力的工具。莫言写《丰乳肥臀》、《酒国》、《蛙》之类的大作,是他个人行为,不该挑剔。但莫言还是个共产党员,作为党员作家,竟敢违反党性肆无忌惮地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就不可接受了。毛主席说“利用小说反党是一大发明”。毛主席不在了,这句话也被嗤之以鼻了。可是,我现在领教了,莫言就是这样的干将。因而他才跟达赖和刘晓波一样能获得诺奖。
对已经变质的诺奖我们左右不了,任它去吧。……
西方世界利用诺贝尔奖这个工具,把反华、反共分子收买了,表明我们的政权在文学战线上,被西方世界打开了缺口。我们的党中央如果对此丧失警惕,必将遗患无穷。希望我党新一届常委们引起重视,要正确对待莫言获诺奖事件和莫言现象。如果真的把莫言的东西编入学生课本,那可就让西方世界称心如意了。我们万万不可干亲者痛仇者快、遗患后人的傻事啊!
2013年5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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