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经济学,无外乎两种,非主流和主流,二旦经济学则属于前者。以二旦经济学为代表的非主流经济学服务于经济,按客观规律研究,来源于实践,在实践中有用,非主流经济学家比如二旦,不靠研究经济学吃饭,二旦是靠兴办实业吃饭,二旦办实业的过程中有酸甜苦辣,写成日记,就是经济学著作,那些从未搞过企业的人拿去研究一下,他们在研究的过程中国家给他们发工资,他们就成了主流经济学家,研究的好的人国家还可以把他们搞到社会科学院或者北京大学或者清华大学,他们就成了著名的主流经济学家,还有些人通过研究以二旦为代表的非主流经济学著作升官发财,他们就成了学者型市长学者型省长什么的。凡是真正的经济学著作,均出自二旦这样的非主流经济学家之手,而主流经济学家的工作就是把人人都能看懂的以二旦经济学为代表的非主流经济学著作翻译成为包括主流经济学家在内谁都看不懂的主流经济学著作,以及睁着眼说瞎话。
二旦经济学的精要之一就是对企业的定义。什么是企业?二旦经济学认为:有生产,有实体,这才是企业;而借助企业繁荣市场的,是商业——尽管中国把它特色地称为商业企业。二旦经济学认为企业是在“生产——创造商品和利润——扩大再生产——创造更大的商品和利润——再扩大再生产”的不断循环中创造财富和增加就业和增涨GDP,企业倡导按劳分配,企业倡导共同致富;而二旦说的商业是不创造商品的,商业利用人们的信息不对称发家致富,商业的任务就是把企业创造的价值分配给从事商业的人,商业在制造出贫富不均的同时倡导让一部分人致富,古称奸商,中国一度称其为投机倒把,近现代出现的买办、股市、银行,包括铁路公路,二旦经济学均称他们为商业,商业都是围绕企业生存,当然还有变卖祖业的国资委,以及挖掘祖坟下面的的宝藏卖给外国人的败家子,二旦经济学均称其为商人。商人的工作,就是在投机倒把中把企业家为社会创造的价值分配给不给社会创造价值的人,以及创造当官所必需的意淫类的GDP。
进入主题,谈经济学名妓。过去的地主老财资本家,遇到婚丧嫁娶,以及繁荣自己的商业经济,都会叫堂会,听戏押妓,大地主大老财大资本家,会叫名班子名妓,能招来秦淮河的上海滩的八大胡同的名妓,效果会更好,当然还会有众多名士附庸捧场。现在也一样,招妓的话,电影明星电视名主持著名歌星,当为首选,当然现在更加特色,现在的名企业家名商人叫堂会,还会请来泰国人妖,还会叫来著名的主流经济学家,比如北京大学的清华大学的社会科学院的,这里面的什么管理学院院长啊、这里面的什么研究室主任啊,这种档次的主流经济学家,都是上选,可比美当年的李师师、苏舜卿等名妓的效果。这些主流经济学家与名妓一样,都不为社会直接创造价值,他们都是企业家和商人的玩物,以二旦为代表的企业家招妓招经济学家,纯属娱乐或生理需要,商人招妓也无可厚非,但是商人招来的经济学家,就会贻害市场经济,商人与经济学家通奸,就会祸国殃民,比如格林科尔的顾雏军招的堂会,就阵容强悍,名妓如云。
2004年8月9日,不吃国库的经济学家郎咸平发表了一篇题为《格林柯尔:在“国退民进”的盛宴中狂欢》的演讲,称顾雏军在并购科龙、美菱等企业时,采用“安营扎寨”、“趁虚而入”等7种手段,只花了区区9亿元,就鲸吞了136亿元总值的企业,由此引发了“郎顾之争”。2004年10月21日,顾财主大办堂会,在北京华侨大厦二层举行了“科龙20年发展与中国企业改革路径”研讨会,参加顾家堂会的有: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企业所陈小洪所长、张文魁副所长、市场经济研究所所长张军扩、国资委企业改革局助理巡视员贾小梁、国务院发改委宏观经济研究院副院长陈东琪、研究员常修泽、产业所副所长胡春力、清华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副主任宁向东、中国人民大学商学院副院长卢东斌、中国社科院工经所副所长黄速建、经济研究所研究员刘小玄、社科文献出版社总编邹东涛、中国政法大学教授李曙光。到会名优唱出的剧本是《科龙20年发展经验与中国企业改革路径》,这个剧本唱到:顾东家的并购行为是和“中国企业改革路径”完全一致的,顾东家的所作所为代表了“中国企业改革路径”。结果顾财主还是被抓了。而这些个名优们,包括被顾财主长期包养的北大光华学院的副院长张维迎,至今仍活跃在主流经济学的风月场上。
2006年的主流经济学界同既得利益集团的地主老财们公然通奸,坚决地挫败了中央的宏观调控大政,使得狼狈通奸达到了高潮。2007年,他们还将拿着国家的俸禄为地主老财们大唱堂会,对这些个经济社会的寄生物,什么时候能够铲除?(20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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