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正来其人其事
《邓正来其人其事》是张文显教授的千字文(1334个字)。同时《吉林大学学报》配发专文《宏大目标 点滴努力——写在邓正来受聘我校教授两年之际》。真是字不在多,有论则深。这在大学校史上可能也是先河之举。活灵活现地描述出“中华民族的邓正来先生”的丰功伟业,学贯中西的大师风范是个什么样子。
(一)邓正来是一位独立学者。张文显教授(应是吉林大学党委书记,因为教授间不写这类文章)千字文说:“加盟吉林大学之前,邓正来先生是一位独立学者”,接下来第一页的475个字中,我们按照邓大师“对市民社会各种理论的爬梳”的同一方法,一“爬”,就梳出来七个“说他独立”。不妨根据我们对邓大师的初步研究,对张文显的七个“说他独立”加以评注。
(二)第一个说他独立。“并不是说他独立于政治,实际上邓教授有着饱满的爱国热情,他关心祖国的前途和命运,他做事情、做学问的动力就是一句话:‘为中国做些一流事情’;”邓大师“有着饱满的爱国热情,关心祖国的前途和命运”。诚然,他要重建中国法学,建构中国自然法,拷问社会秩序的性质是否可欲和正当,建构中国未来之命运的理想图景,从主权的中国,向主体性中国的转向,把我们从狼口里救出来,再加上极力推荐和论证取代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市民社会,推荐苏联东欧为我们的示范,等等。从这些看出,他爱的国,他所关心的祖国的前途和命运,不像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而是阿扁管下的中华民国。这也确实是他不独立于政治,并为中国(应为“中华民国”)做的一流事情。对吧!
(三)第二个说他独立。“并不是说他独立于社会,实际上邓教授体察民情、关注民生,他时常放弃可以获得优厚报酬的讲演,而为农民工的孩子上课,温暖他们的身心,开启他们的智慧;”邓大师体察民情,关注民生,实实在在地不下于共产党员的高官水平。特别是关注农民工的孩子,这是何等地秀气感人!然而,据说他有过18年的独立生活。不知道这期间,邓善人的吃、穿、住、用,依靠什么?该不是用美无换的港币和人民币吧!
(四)第三个说他独立。“并不是说他独立于学术界,实际上邓教授同国内外学术界有着广泛的联系,从大师级人物,到学术新秀,他有一大批学术知己和朋友。”18年的独立生活,还交了那么多的大师、新秀的学术知己和朋友,不管经费从何而来,确实值得佩服。不知现在是否还继续交学术朋友?我们学习小组,都愿一睹大师的风采。只是没有大师级人物和新秀。但一想,大师对农民工的孩子都在开启他们的智慧,对我们这些主要是博士前,想亦不会例外。望大师定下时间、地点后,通知我们一声,咱们交交朋友。
(五)第四个说他独立。“是指在加盟吉林大学之前,有18年时间他不隶属于任何组织和单位,自己属于自己;”不知这18年中他有没有户口,是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自己属于自己是个什么概念?那时期他到香港办杂志,不用签证吗?还是因属于自己,所以自己签证就行了。还有,邓大师加盟吉林大学是什么意思?从此,吉林大学的财产,至少是无形资产有邓大师的一份吧!还是有其他政治的或者学术的盟约呢?不大明白,请指教。
(六)第五个说他独立。“是指他有自由意志和独立精神,学术上从不人云亦云,政治上从不参加大合唱;”邓大师有自由意志,不像。他在文章中,言必称西,许多论著是用西学西论砌成的,他还有西方的祖师爷。这是自由意志吗?独立精神,对谁独立,对发源于西方的自然法、市民社会、自由、民主、人权、宪政等也是独立的吗?不是正在寻找条件要在中国推行嘛!学术上从不人云亦云,左引一句,右引一句,借来说己,算不算人云亦云?只有剽窃才算人云亦云吗?常用“众所周知”开篇,这也是独立吗?特别是政治上从不参加大合唱,这可要是真的,不能伪造历史。有人见过1989年动乱期间,邓正来在天安门广场,张文显在吉林大学都参加过政治大合唱。只不过参加的是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大合唱,不是参加维护四项基本原则的大合唱。趁着知情人还在,快点翻案。以免他们归天以后,留下这些文字,死无对证,不是害了你们嘛!
(七)第六个说他独立。“是指他一贯独立干事,而且干的都是大事,他独立创办了《中国书评》、《中国社会科学季刊》和《中国社会科学评论》,在香港出版、在世界范围发行;”不知办这些杂志的经费是不是也是独立的?在香港出版、在世界范围发行,好大的场面,真是大事。中国大陆实行社会主义制度,香港实行资本主义制度。资本主义制度的上层建筑载体,邓先生办的杂志是社会“科学”吗?他懂得什么是社会“科学”吗?和他在国内的文章有什么不同,不是为帝国主义“西化”中国服务,反而是为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服务?
(八)第七个说他独立。“是指他具有独立撰稿人的风范,没有人指定他一年要发表多少东西,一篇文章必须有多少字才算作研究成果,他是有感而发,有感则发,一篇文章,有时只有寥寥数语;有时则滔滔不绝,长达10万余字。”对此确实早有领略,特别是10多万字的长文。“有感而发,有感则发”,能否按照邓先生的分析“范式”,首先将邓大师的“感”本身来个“问题化”?同时还要反思那些隐含在这个“感”的背后,支撑这个“感”的东西是什么。这个东西就是掌握他的意识,支持他的信仰,已经把他的良心牢附在上,成为不撕裂他的心就不能从中挣脱出来的枷锁。邓先生能挣脱掌握他的意识,支持他的信仰,已经把他的良心牢附在上的西方资产阶级的灵魂和中枢神经吗?相反,他干的正是要把他的意识、信仰和良心牢附在我们的身上。这是一场实实在在地思想交锋,看看最后结果吧!
(九)加盟吉林大学后独立仍在。文章接着说:邓氏“加盟吉林大学,就任吉林大学教授,成为有组织的人,但这并不意味着邓教授的独立性不复存在了”。七个“说他独立”之后,又加一个在吉林大学内的“独立”。这是“因为吉林大学、吉林大学法学院、吉林大学理论法学研究中心一向支持独立研究,倡导学术民主,保留来去自由。”邓氏加盟吉林大学,已经成为吉林大学这个独联体的成员,当然仍然具有独立性。邓氏在《中国社会科学自主性的思考再思考》(正来学堂)一文中曾言,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社会科学界始终关注的一个核心问题。它的提出,在当时主要是回应此前三十年间社会科学意识形态化以及知识分子独立人格基本丧失的状况。于是邓氏代表中国社会科学界始终关注“使中国社会科学摆脱僵化意识形态的束缚”,“唤醒知识分子的特立独行的精神与人格”,成为解决中国的社会科学自主性问题的两个向度。幸好,在中国还有一个独立的邓正来,并且由张文显伯乐书记发现,并八论这个人才的独立性。不然,建国后前三十年间社会科学意识形态化以及知识分子独立人格的基本丧失,连“唤醒”的人都没有了。但是邓又说:“五十年代初院系调整后很难说还有社会科学的存在”。已经没有社会科学,哪里还有三十年间社会科学意识形态化呢?大师说话也违反逻辑。至于,吉林大学倡导学术民主,不知是真是假?如果把我们这本小书《法理“红楼”梦》,在吉林大学讲堂、学报或出版社给块地方,就不只是邓正来、张文显的学术民主,也有反面意见的一席,可就是真的了。
(十)近20年西学东译最重要的代表人物。邓氏“以其独特的学术魅力、开放的研究路径、深邃的思想力量和丰富的研究成果,为中国人文社会科学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这些贡献有哪些呢?首先是“致力于西方人文社会科学学术经典著作的汉译工作”,以至于“当之无愧地成为我国近20年来西学东译的最重要的代表人物。”难得“最重要的代表人物”中的“最”字。当然是天字第一号了。不知马、恩、列、斯的著作算不算西学,我们出版的中文马恩列斯全集、选集算不算经典著作东译?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特别是第二版全集和选集是近20年校订出版的。这么大的工程还不如个邓正来!吹、捧,也应贴点边。当然邓先生的翻译工作是要肯定的。不管翻译的什么,都是我们了解世界所需要的。
(十一)开学术自律与学术批评一代新风。“邓教授出于对我国人文社会科学缺失学术规范的忧虑和提升我国人文社会科学学术素养的热望,致力于建立必要的学术规范以形成良好的学术传统”,“在我国人文社会科学领域开学术自律与学术批评之一代新风。”远的如诸子百家、二十四史、四库全书等等不论,只是近代以来的文化伟人的宏文巨论,如鲁迅全集、郭沫若全集、毛泽东选集、毛泽东文集、邓小平文选,等等,都因缺失学术规范,学术素养不足,根据邓先生给建立的学术规范和形成的学术传统才成书吗?还是这些人的论著没有学术规范和学术传统,由邓先生开学术自律和学术批评的一代新风之后才得以出版;还是邓先生在出生之前,已经预支给他们以邓氏学术规范、学术素养、学术传统、学术自律、学术批评才有其人之作呢!多么肉麻,有人信吗?
(十二)邓氏的学术规范和学术传统。资产阶级的社会科学实际上并不科学。诚然,资产阶级的社会科学中包括着部分真理的认识。如对劳动价值、社会主义、辩证法、唯物论的认识,都达到相当的程度。其中包含着一定的真理成分,甚至包括着发现阶级这样的重大成果。但这些真理性认识,相互间是孤立的,形成不了科学体系,不彻底。它们大多在资产阶级的利益面前,就停止了。只有马克思主义从这些已有的思想材料出发,立根于当时的经济生活发展,经过革命的改造,实行科学的扬弃,使社会科学成为彻底的理论。也就是,由于在新社会创造者工人阶级的成熟,科学的发展,建立起来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科学世界观和方法论,从而实现了社会科学的革命,使社会科学成为同生物学一样精确的科学。资产阶级并没建立起社会科学,他们关于社会问题的学术基本上是不科学的。邓先生的资产阶级脑袋通过嘴,居然还大谈什么学术规范和学术传统?他还能学术自律和开展学术批评。没有前提,根本不存在,岂不要令人笑掉大牙!他自称“中国学术规范的始作俑者”,首创“匿名评审制度”,注释体例、参考文献规则、反对抄袭剽窃,等等。不知为何不进行专利登记,五页正文,六页注释的体例和规则,把邓大师的大名冠在前面多令人开眼!邓氏行文诘屈聱牙,装腔作势,言必据西,论必有洋人指点,故作高深,吓唬老百姓。翻译式的外国句子如同懒婆娘的裹脚条子,生造的奇词怪语,似通非通且时有冲突的逻辑,半生不熟的理论,不着边际的知识,形式主义的账单,等等,真是想不要老祖宗的既有话语,而另起炉灶了!这不是有意挖苦人,如果谁不怕受罪,硬着头皮,只要看他的一篇文章,一切就会明白。真不愧为党八股的来源,[1]而且党八股已经自愧弗如。
(十三)邓氏所填补的中国社会科学的空白。所谓学术规范之类的价值不在其自身,关键还是看看邓大师的真学问。有了真学问,还愁没有学术规范嘛!请看:“邓教授在人文社会科学的诸多领域,均有独创性研究,其中关于市民社会的研究,关于知识社会学的研究,关于社会科学学的研究,填补了中国社会科学的空白”。关于市民社会的研究,就是我们在“国家与市民社会”里讲的嘛!也就是用资本主义的政治、经济制度取代社会主义的政治、经济制度,有异议吗?知识社会学是什么东西?邓先生懂得什么是知识?你的知识生产和再生产,生产出来的就是中国自然法和中国市民社会这些社会主义制度的毒品。你应当先研究毒品社会学,才会了解你的知识社会学。什么是社会科学学?连社会科学都没见过,西不知马克思主义,中不知马克思主义胜利结晶的社会主义中国,你能研究出来社会科学学,岂非活见鬼!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评价“创造体系的”杜林,是放肆的伪科学的最典型代表之一时指出:这种伪科学当时“在德国到处流行,并把一切淹没在它的高超的胡说的喧嚷声中。诗歌、哲学、政治学、经济学、历史学等中有这种高超的胡说;讲台和论坛上有这种高超的胡说;到处都有这种高超的胡说;这种高超的胡说妄想出人头地并成为深刻思想,以别于其他民族的单纯平庸的胡说;------。”[2]还记得不?邓先生已经被捧为具有“独特的学术魅力、开放的研究路径,深邃的思想力量”,与杜林妄想以其“高超的胡说”妄想出人头地成为深刻思想,像不像?赵本山有个小品,名字叫《卖拐》,为了卖出去他的双拐,所依靠的最大武器就是“忽悠”。这样一来,邓先生的种种论述岂不成了为卖出去他的“高超的胡说”而进行的“忽悠”嘛!他所谓的理据,如合法性、意识形态、历史体系、国家、社会,还有他引录的那些洋人学者的理论,有哪个不是“忽悠”,您说说看!他根本就不懂什么叫科学、理论和知识。就这点说来,邓氏确实填补了“胡说”的中国空白,绝不是中国社会科学的空白。
(十四)邓氏法学引发了法学研究学术范式的国际性转换。“在法学领域邓教授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法哲学、西方法学传统、民主宪政人权,在这些研究方向上,他以其学贯中西的理论素养和学素功底,提出了一系列创新性的观点,开启了独具特色的研究方法,并引发了法学研究学术范式的国际性转换。”什么是法哲学?不就是法律理想图景或者叫中国自然法嘛!自然法是西方资产阶级政治法律理论,经过邓先生的手换成中国自然法,不就是成了中国资产阶级政治法律理论嘛!邓氏说的“合法”,并不是合我们日常所说的法律,而是符合他的“中国自然法”。也就是所谓的可欲性、正当性、善的品格、更有德性、更有品格、更令人满意的法律理想图景和法律哲学。[3]这一些抽象的、绝对的、并作为目的的东西,在世界上是不存在的,只能是为了达到推销劣质的西方法哲学、法学传统而骗人所进行的“忽悠”。什么是西方法学传统?“就是西方法学——除了其他的知识贡献以外——所做出的最大贡献,在我看来,就是为人们评价、批判或捍卫立法或法律制度提供了作为判准的各种各样的西方自然法观点或图景。并且完成了从立法哲学到法律哲学的转换。”详见《法学研究问题严重》(六),除了骗人,还有什么?至于民主宪政人权,张文显自1988年开始的论著,和2003年的所谓的“民间修宪”已经共同表演过了,还要再来一次吗?详情请见《民间修宪的不良用心》,载《坚持马克思主义法律观》(吉林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引发了法学研究学术范式的国际性转换”不就是张文显引进美国库恩的范式,宣布形成的那个以权利本位论为基石范畴,被邓大师给否弃了的权利学派嘛!详见《读邓正来先生“中国法学向何处去”》(十五)。
(十五)邓氏业余培养学术新秀。邓先生“业余培养了一批国内外崭露头角的学术新秀”。他以“孔夫子因材施教的思想”,用“苏格拉底式的辩论方法”教书育人。对于涉世不深,马克思主义理论无多,几乎未曾有过几本马克思主义原典精读的年轻人,主体思想尚未确立,正在形成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的年华中,搞西方原典精读,不进行分析,或者说无能力分析,听邓先生的分析,这不是资产阶级在绞尽脑汁,明明白白地夺取下一代吗?
(十六)中华民族的邓正来先生。张文显书记在最后说:“这就是中华民族的邓正来先生,这就是吉林大学的邓正来教授。”中华民族有过先生,远的不说,近代算起,旧民主革命时期,如孙中山先生等;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和社会主义时期,有毛泽东先生、周恩来先生、邓小平先生等等,他们是中华民族的先生,正面先生,也是中华民族的英雄。除此之外,如老是侵略学生帝国主义,汪精卫、傀儡溥义,还有蒋介石等等,也是我们的先生,是反面先生,是民族败类。依邓正来已有的言行来看,说他是小小的反面先生,中华民族的败类,倒是证据确凿;而吉林大学的邓正来教授,不知道是否通过正规教授评审程序,他的政治表现是反对四项基本原则,他的学问是假的,他的教授保准是骗来的。所以就改为吉林大学的学术骗子和学术无赖吧!
(十七)惺惺惜惺惺。吉林大学学报发表的《宏大目标 点滴努力——写在邓正来受聘我校教授两年之际》,肯定不是邓正来写的,因为这篇文章写得不独立,只是张文显写的《邓正来其人其事》的学舌和加码。其创见只有正式提出邓正来的“大师”名衔。但也不无值得认真对待之处。其中包括通过党委书记不好直说的问题。如邓大师为吉林大学的“盛情和真诚所感动”加盟吉林大学,使“我们不得不惊服当初学校领导集体所做出的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大胆智慧之举。”但愿学校领导的集体的大胆和智慧,不是想推掉惺惺惜惺惺的同类相爱,掩盖学术骗子举荐和吹捧学术无赖的行为。
(十八)邓大师在学习组织上的首创。邓氏来吉林大学以后,首创了“正来学堂”,开放性的读书小团体“小南湖读书小组”,成立了“青年学者学术俱乐部”,长期的“中国法律哲学高级研讨班”,举办“学术沙龙”,营造“学术共同体”等等。世界霸权主义势力在到处通过街头政治搞颜色革命,依靠的主要力量是所谓群众领袖和群众组织,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注意。不能让对其“故国”不堪回首,对雕阑玉砌仍在,唯恨朱颜(红旗)不改的人,誓将故乡变他乡(“西化”)的阴谋得逞。[4]
(十九)资产阶级原装的夺权理论的直接大出卖。改革开放以来,在取得令世人瞩目的伟大成就的同时,也出现了一批资产阶级分子。他们暂时还没有组成阶级,然而已经强烈地要求,进行使自己成为自为阶级的理论准备,如同西方资产阶级十七、八世纪的情形。本来早有一批精英,打着改革开放旗号,偷运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和资产阶级的抽象民主、自由、人权等政治、法律理论。然而,随着资产阶级分子队伍的扩大和力量的积聚,采取隐蔽形式的原有理论已不能满足需要,迫切要求原装的资产阶级实行政治、经济统治的直接理论支撑。于是已经窃取部分权力的少数资产阶级分子,立即利用手中权力,高薪聘用这样的人,并吹嘘为“引进人才的成功范例”,承担起直播论证资产阶级剥削和专政的理论。把西方的自然法搬到中国,直称中国自然法;把西方的市民社会与国家的所谓理论,台湾先行,东欧、苏联示范,大陆其后;为此,还拉来他的自由主义祖师爷哈耶克,叫人们供奉;等等。基于如上情况才有我们这本小书的问世。
(二十)我们面前的一个严肃的问题。通过对邓氏其人其事的介绍和他来吉林大学工作目标的表白,在我们面前提出一个较为严肃的问题。这就是大学文科,如何对待资产阶级学术和资产阶级学者。大学要研究各个阶级特别是资产阶级的学术,要研究唯心论和形而上学,以至于研究宗教教义。为此,聘用资产阶级学者,甚至和尚、道士都应当是可以的。但是,要分清几种情况:(一)应限于提供知识,并保持原汁原味,实话实说,包括翻译外国文献,以供我们研究;(二)有分析地讲,批判地吸收,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并与实际相结合,以丰富马克思主义,这是我们的要求;(三)以马克思主义的名义,将资产阶级的思想观点改头换面,欺骗人民,这是假冒,应予揭露;(四)以消解意识形态为借口,在为学术而学术的掩盖下,直接端出,并宣扬西方的资产阶级理论,取代我国的社会科学。分清这几种情况,区别对待,这是关涉到党对社会科学的领导权问题,切不可以等閑视之。
2006-6-26
[1] 参见《毛泽东选集》第三卷第845页注释(4)。
[2]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345页。
[3] 参见“评邓正来(三)”
[4] 在《光明日报》(2006-3-16)和《青年参考》(2006-4-7——4-13“每周一书”)介绍邓氏《中国法学向何处去》,前者使用了“雕阑玉砌朱颜改”的标题,后者介绍中国法学的危机的表现是“直把他乡作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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