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上时可看见施晓渝的论述,他即不齿那些五十年代被批判过的老右派以及这些年蠢蠢欲动的中右、小右,也区别于传统左派。他欣赏的大体就是过去所说的“民主主义新阶段”。
上月,老施发文谈当今知识分子的毛病,酣畅淋漓,入木三分。他所指的知识分子是指那些外国人榜上有名的“中国100名公共知识分子”为代表的一帮子天天忽悠普世价值向共产党要权要地位的自由主义文人——新老右派们,都是当今文化思想领域中呼风唤雨的时尚达人,社会人文学科类,某些经济学家、社会学家、政治学家、作家、记者、律师、翻译乃至画家等等。至于从事理工农医类的,只是靠手艺挣饭,与工匠差不多,基本不在此列。
自“改开搞”以来,本党给右派文人平了反,还一个劲地为过去“被整”的文人赔礼道歉,做了天大的亏心事似的。文人们也老实不客气,不依不饶,今天这个“冤枉”,明天那个“苦难”,将“社会良知”“民族脊梁”的高帽往自己头上戴,反正自己都正确,一点毛病也没有,错误都是共产党的。叨叨了三十年。还嫌不够,对共产党手中的权力垂涎三尺,盯着不放,做梦也盼着共产党下台,巴不得赶快来场颜色革命(让年轻学生打头阵,他们躲在后面)。你说当年对这样的老兄们定为右派有什么可冤枉的?本身就是右派么。老邓文革后说过:当年右派可是杀气腾腾的,反右没错。(只是错在扩大化了)老邓这话说的一点没错。
其实还是其中的茅于轼最有种,老先生登高一呼:——“当年我被准确地打成了右派!”振聋发聩,掷地有声。
文人们还给本民族定了判断是非的标准,就是耳熟能详的“对待(公共)知识分子的态度标志着一个民族的文明程度”。他们自己定的这个标准也看似没错。但是反过来他们对普罗大众是什么态度?几千万工人下岗生活无着落,他们说好好好,说否则就没有另一部分人的幸福生活;有人私分公共财产,他们说应该应该,发明“冰棍理论”做帮凶;市面上贪污腐化四溢,他们说那是社会进步的润滑剂;本国老百姓穷得叮当,有人却将大把大把的钱借给美国,他们说救美国就是救中国;你在抗震救灾,他说这是中国人被“天谴”;更口出“解散中国”与“做三百年殖民地”之类的恶心话……
总而言之,“改开搞”新时代以来几乎所有的坏事后面都有这些“公共知识分子”的馊主意,你说说,放在当年整整这类人是不是很解气?无怪乎施晓渝在文章首句开宗明义:“看知识分子今天的表现,我觉得老毛整知识分子大有合理之处”。
还比如民运旗手刘晓波先生。他当年在广场上“有刺激、有观众、有名声”,但是即便在那种场合也不忘“在广场上与其他女人调情”(刘晓波:《末日幸存者的独白》)。海外民运们也根本不买刘先生的帐,去年一再给诺贝尔委员会发函,反对委员会给刘氏发奖的决定,认为这个奖项非归海外民运莫属。再有如“著名”公共知识分子朱X可与艾X末[注1]在聚会中为女人打架,然后在各自的博客中隔空叫骂……
你看看,就这样的人,他们想掌权,何德何能?没有人品、没有能力、没有公众基础,自私自利乱哄哄,即便给他们权力管理国家,他们能管成什么样子呢?
自古文人多无行,百无一用是书生。面对这些大大小小的忽悠们,百姓们都应该学得加倍理性,不要轻易跟着跑,避免上当。
附:施晓渝文(节选)
谈当今知识分子的毛病(节选)
文/施晓渝
1.不要反向向往权力!
对毛泽东最大的指责就是整知识分子,但看今天的知识分子的表现,我觉得老毛整知识分子大有合理之处。你看今天的知识分子的确像老毛说的,只知道指手划脚,不把自己等同普众看待,个个都是恋权僻,自恋狂,只知权力的用处,不知权力是怎么来的。办事情吧,自己又做不来,大事做不了,小事做不来,说批评吧,又说不出子曰,说别人不对又指不出不对的原因和错在哪里,更提不出治理解决的方式以及为啥要用这种方式,而且对使用这种方式效果结果也做不出评估分析,只会说,把权交给我来搞我才搞得好,这样怎么服人?
中国的知识分子,不管是正向的,或反向的,或折衷的,都拼命向往着最高权力,那来什么真正的独立知识分子?或有也不被当回事。注意,我讲了30多年就是讲不要反向向往权力!常说,爱有多深,恨才有多深,你不爱我党政府手中的权力,怎么会骂得那么狠?这个社会那么大,人那么多,你就找不到你的活动空间了,为什么非要拿他的权力为我所用?他干他的,即党政府干党政府的,你有可干你的嘛,你就不会创造权力?黑社会都可创造权力,何况你还有道义在手。
2.所谓启蒙是只想别人理解你,没想去理解别人
一次次的冲击政权失败说明什么?说明不能抽像的向我党要权,争权,更不能靠成天给统治者讲国家该怎么管理,绝大多数人成天在那里启蒙国家执政人,有用吗?我国执政的就不懂民主,自由,人权,宪政?
特别是很多民运人,对我党的每项政策都支持,却又要我党交权,既然你都说他的政策对了,你还要我党交权干什么?如国企私有化,你都支持了,你再要在国企私有化的基础上要我党交权再进一步搞三权分立,就是说你们都是同路人了,只不过你的路走得远些,就是你们内部的事了,与民众关系就远了,还有必要要普众的支持或能争取到普众的支持吗?摆不正自己、执政者、普众的关系,只想理想模式,没想怎么办到,所谓启蒙是只想别人理解你,没想去理解别人。只知大家照我说的办肯定能行,不知怎么让大家按你说的办,跟精神病人差不多。
我说黑社会都可创造权力,难道你就不能另起炉灶干点自己的事?路径是人想出来的。我认为搞民主要从具体事例入手,要靠对具体事例的分析,剖析其民主执政和极权执政的利弊,才能开启民智。要选好题材,选好载体表述自己的思想,这也不是简单的维权,如房价高,你怎么维权?反腐败,怎么反?事发前你不知道,事后你也参于不了。说制度吧,越说越空谈,结合不起来。
3.(节选)这点是肯定的,要搞中国民主必须在肯定毛也造过反的基础上,那种把毛和苏式体制混为一谈,如张鹤慈[注2]是超低水平。很多人对共产党又变态的仇视,如说起那三年饿死几千万人就说是共产党搞的,说起文革,也说是共产党搞的,说起当官的欺负老百姓,也说是共产党搞的,等,其实这些问题共产党的领导也在想改……。变态的攻击共产党是失败的根本原因。六-四为什么完蛋,就是六-四前,甚至迄今都是张鹤慈这类水平极度下流的人当道,他们完全不懂中国怪圈和跳出中国怪圈是样怎么回事。不如陶渊明的归隐之道。这个道理我讲了30多年,就没一人能听懂过。
4.谈谈80后知识分子和40、50、60后知识分子的差异
白鹤一鸣(注:网友网名)转来的文太好了,千名海内外学子公开信怒斥民运份子乱搞[注3],他们说:“是你们这一代人曾经的疯狂让我们的成长与教育蒙上了太多的阴影,是你们这一代人当下的整体失败让我们的生存与未来变得举步维艰!”
这说明80后知识分子开始说话了,他们关心的是生存问题,而40、50、60后民运知识份子关心的是夺权问题。所谓饱暖思淫欲。40、50、60后知识分子吃社会主义的饭吃得太饱了,崔卫平[注1]这些难道不是在吃社会主义的饭么?
40、50、60后民运知识分子期待80后知识分子助他们夺权,而80后的知识份子却发现了是你们40、50、60后知识分子捷足先登,水平并不高,废话连篇,抢占了我们的饭碗。
40、50、60后民运知识分子,虽反-党政府,但你们无非是占先机,抢先吃到了党政府的饭,在80后知识份子看来你们不过是内斗而已,80后希望你们都让出点空间先解决我们的生存问题再说。
注释
[注1]朱X可、艾X末、崔卫平都在外国排列的“中国100名公共知识分子”榜上有名,专业分别为文艺批评、建筑艺术及当代中国先锋文学等。
[注2]张鹤慈,著名哲学家张东荪(1886-1973)之孙,现旅居澳大利亚。1965年与郭世英(郭沫若之子)、孙经武(总后卫生部长孙仪之子)及叶蓉青等人结成地下组织“X诗社”,案发后被劳动教养。该案是文革后少数几个维持原判的学生组社案件之一。张东荪当年做为第三方代表参与北平和平解放谈判,1951年与美国特务王志奇联络,事发后被开除出民盟,1973年死于北京秦城监狱。
[注3]指最近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孔灵犀等一千多名中国留学生签名的给张思之、钱理群、胡舒立、崔卫平、于建嵘、刘军宁、易中天、萧瀚、陈子明及刘晓波等十名公共知识分子的公开信。信中说:“因为是你们这一代人曾经的疯狂让我们的成长与教育蒙上了太多的阴影,是你们这一代人当下的整体失败让我们的生存与未来变得举步维艰!”(全信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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