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杀手锏痛击饿死几千万的混账逻辑
前言
非常抱歉,这个标题的言词可能有点偏激。不过,请诸位千万不要在意。因为这只是一个广告创意。有请诸位来顶帖的。为什么我出了这个“下策”呢?有个缘固:我的《褒父贬毛,刘源你不要太放肆了》很为天涯网友看好,所以顶得非常积极。到现在为止,楼高已是1336层了。砌楼的材料,无非也就是常用的这几个——“砖头石块钢精水泥”。用得最多的大家也一定能猜得到,就是饿死人的问题。有人一定要我在那个帖子里回答,为了不干扰那个帖子的主题,我说,我备有专帖,另发吧。
于是,我就发出了新帖《四个人口非正常死亡数据,你信哪一个》。心想,这是专讲饿死人问题的,一定会比《褒父贬毛……》更热火,用不了多久肯定就会爆棚的。谁知,事与愿违,竟然冷清得使我不得不发帖邀请。万般无奈之下,所以,我就想到了这个广告创意,决定重整旗鼓,先炒作一番,把大家的眼球吸引到这里来。现在言归正传。
(一)
三年大饥荒饿死人的问题,经过某些别有用心的中外专家学者摇唇鼓舌,沸沸扬扬的炒到了饿死三千万以上,其势有如今天的楼价,节节攀升!最高数据达到了七千万之多。“饿死几千万”则成了改开以后的一句政治时髦词。像过去一些人以“言必称马列”标榜革命一样,如今的一些人则是以“言必称饿死”标榜“改开”!凡精英登场,必言“饿死”,不言“饿死”不“精英”!
就连袁隆平这样的专与稻种打交道的专家也不能免俗。也要来一句“饿死几千万”。
就连刘晓庆这样的卖艺为生的演员也要赶风,高喊着“饿死的人不计其数”!
如此多的数量不等的“饿死几千万”是怎么来的?据说都是根据国家统计局1983年公布的人口统计数据经过科学测算得出来的。现在,我们也把这个人口统计数据请出来说话。其实,它就是痛击这些“饿死几千万”的杀手锏!
根据这个统计数据公布的1958年至1962年的总人口和人口死亡率计算得出,1959——1961三年实际死亡人数为3078.46万人。1958——1962五年总共死亡5066·8万人。掌握了这两个基本数据以后,下面再看:
三年饿死3000万是个什么概念?三年内没有一个人是正常死亡和其他非正常死亡,没有一个老死、病死、车祸死……全部都是饿死!
三年饿死5000万是个什么概念?必须将58年和62年的死人全部调进这三年充数才行,而且这五年不能有一个是老死、病死、车祸死……,必须全部都是饿死!
三年饿死6000万是个什么概念?调进58年和62年的死人还不能足数,必须从国外进口1000万死尸才能补足!好在美国也有800万饿死鬼(网上所见)库存着,是不是请哪位精英与奥巴马打个商量,让他出口给我们来充数。如果奥巴马不舍割爱,那就先借来用一下急吧。
三年饿死7000万是个什么概念?缺额多达2000万,连美国朋友也帮不上忙了。不过,也不要紧,还有英法日德,他们一定也都有或多或少的库存的。如果再不能足数,就请精英们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去求告列国。
各位,请不要以为我是在说笑话。这是很实在的话。三年总共才死亡3000万,五年总共才死亡五千万。你要设计成饿死6000万、7000万,你不向外国进口死尸,你自己有能力完成这个“伟业”吗?
可见,设计出这个工程的人有多么的荒诞,多么的混蛋!对不起,我又有点偏激了。不过,这样的事好像也很难叫人不偏激。因为,这种极端荒谬的情况,天字第一号的傻瓜蛋也知道不可能出现。难道这些专家学者的智力竟会不如一个傻蛋!既不是傻蛋而说出了这种连傻蛋也不会说的话,请大家说一说,这样的人,除了是混蛋,还能有什么选择!
(二)
下面我们还要说说饿死3000万,我从统计局的人口统计数据中选取了四个不同时段的死亡率与这五年的平均死亡率进行分析比较。
(1)、50—52年中的任何一年的死亡率都低于五年的平均死亡率。如果以这三年的任何一年为参照进行分析。58—62年五年间的非正常死亡均为0,根本就不存在非正常死亡的问题。由于这段时期是建国初期,又受抗美援朝战争的影响。所以没有可比性。故不予考虑。
(2)、 1950——1982年的33年间死亡率最低的是1979年,死亡率为6·21‰ 。以此为参照计算得出五年正常死亡为2065·6万人。已知五年实际死亡5066·8万人。两数相减得出五年非正常死亡为3001·2万人。
原来,叫嚣三年饿死3000万的人,是要求那三年必须从前九年的平均死亡率14·31‰的水平上,一觉醒来,就要达到1979年的死亡率6·21‰的水平。而这个水平是建国以后的前33年的最低水平。不说这些人混账罢。但他们这种严重脱离客观实际的胡闹实在难脱混账之嫌。
(3)、1950——1957的8年平均死亡率为14·31‰,参照这个标准计算得出1958——1962五年时间内正常死亡为4744·6万人。已知五年实际死亡为5066·8万人。两数相减得出五年非正常死亡人数为322·2万人。我认为这个数据比较合理。
“西元2012”网友认为取1950年——1957年的8年平均数不合理。因为1950年解放战争还没全部结束,紧接着又爆发了朝鲜战争,与58——62年没有可比性。他认为取1954—1957的4年平均死亡率11.915‰比较合理。他比照测算出的非正常死亡大约为1200万人。
我以为54——57年是一个全面修养生息时期,又是正常年份。而58年即开始了大规模的基础设施建设,紧接着又连续发生了严重自然灾害。所以,这两个时段也没有可比性,应该还是用前8年的平均值为参照得出的非正常人数322万比较合理。
(三)
还有一个杀手锏数据。这是一位叫“抽象理论”网友不小心算错了数而在无意之中送给我的。他在我的帖中留言:
“一年100万,全国6万万人,也就是说,非正常死亡为0.16%左右
现在每年非正常死亡800万,人口算13万万,非正常死亡为0.6%
到底是三年灾难,还是3年天堂。”
他在这里说的“100万”是将我推算的非正常死亡“322万”以三年平摊的每年概数。他将现在每年的非正常死亡与当时每年的非正常死亡作了一个比较。比较的结果,实际是现在的非正常死亡率远远的高于过去,约相当于过去的4倍。因为他把这个比值弄颠倒了。误认为那三年的非正常死亡率是现在的4倍。所以他后来由此发问:“到底是三年灾难,还是三年天堂?”
我把他的留言细细地一看。哟。真要如这数据显示,当时的非正常死亡率只及现在的四分之一,那三年还真的可以算是天堂哩!当然,这只是就这个数据说的话。事实上那三年并不是天堂。不过,仅凭这个非正常死亡率远小于今日的“一比四”,就足以说明,它至少不可能成为某些人所说的人间地狱!
(四)
由“抽象理论”网友所作的这个数据分析看来,我们对于“非正常死亡”也必须有一个正确的认识了。
非正常死亡是相对正常死亡的一个表述死亡的大概念。它包括车祸、矿难、过劳、疫病、饥饿、冻馁、凶杀、自杀、刑惩等各种形式的非正常死亡。饿死人只是它内含的一个子项。
可是,如今的一些精英们万!饿死几千万!却有意混淆这两个概念。将非正常死亡与饿死混为一谈。一个劲的饿死几千有的为了回避当年的严重天灾。干脆把三年天灾期间的非正常死亡喊成了“大跃进饿死了几千万”。而实际上大跃进是发生在1958年。
无可否认,作为人口死亡的一种类型,非正常死亡确实是一种惨痛的令人难以接受的死亡形式。但是,在人们的生存现实中,非正常死亡又是一种不可避免的不可能消除的死亡形式。任何社会、任何国家都没有消除它的能力,而只有将它压缩降低的可能,只有可能尽力把它控制在最低的限度以内。这就需要我们时刻面对现实,找出差距,采取措施。如果我们专把目光死死的盯着历史,这就给了现实的它一个向上翻腾的可乘之机。大家看,在我们的不经意间,它一蹦,非正常死亡率就增加了将近4倍——每年800万!
而我们眼里看到的却是那个非正常死亡率只及它四分之一的每年100多万!
说起来惭愧得很,像我这个每天在网上谈非正常死亡的“砖家”,要不是“抽象理论”网友的慷慨提示,直到现在也不会留意这个800万。
有的人在我的帖子里骂我“没良心、没人性、是畜牲”,如果拿这个无视800万来衡量,我认为还真骂得活该。不过,我也希望这些骂我的朋友能和我共勉,都不做没人性没良心的畜牲!大家要树立一个新的观念,在重视那个每年100多万的同时,更加重视这个每年800万、合力敲打这个800万,刀削斧劈这个800万!这才是我们的良心所在!人性所在!因为,那个100多万早已随着时间的过去而消失,而这个800万却在现实中天天与我们同在!
(五)
第三个杀手锏同样是数据。网上有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叫喊饿死几千万的人没有几个能拿出自家饿死人的数据。
我曾在华商杂坛发过《三年大饥荒饿死人问题网上调查》帖,帖子发了六遍,在网上挂了20余天。只有两位网友提供了当时自家祖孙三代中有饿死人现象,一个是爷爷奶奶,一个是妹妹。
有位李宪源先生在多维网也作过类似的调查,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寻出了3600万冤魂的杨继承很知道自家饿死人数据的重要性。所以,他在《墓碑》中花了很多笔墨描述他那位“饿死”的父亲。令人不解的是,面对着家乡树皮剥光、塘水“喝”尽的景象,当时已上高中的他竟然没有感觉到大饥荒已经来临!下面是杨大师的一段家乡荒景描写:
“门前的榆树(浠水称之为油树)没有皮,白花花的,底下的根也刨光了,剩下一个凌乱的土坑。池塘干了,邻居说是为了捞蚌放干的。蚌有股难闻的腥味,过去是不吃的。没有狗叫,没有鸡跑,连过去欢蹦乱跳的小孩子们也待在家里出不来。湾里一片死寂”。
他的家乡这不是快到人吃人的地步了吗!可是,他又说:
“我不知道更远地方发生的事情,我以为我家乡发生的事是个别现象。我以为父亲的死只是我一个家庭的不幸。”
这是什么鬼话。个别现象就是个别现象,一个家庭的不幸就是一个家庭的不幸。你杨继承总不至于糊涂到把眼里看到的普遍饿死人现象当作个别现象罢!总不至于把许多家庭的不幸当作你一个家庭的不幸吧!
再说,处在县城的淆水一中离你家也有几十公里路。你“不知道更远的地方发生的事情”,难道往来学校的路两边的饿死人惨象你也会不知道吗?吃光了树皮的家乡,你为何什么惨象也没有看到。就看到了你“一个家庭遭到了不幸”,“饿”死了你父亲?
别这么扭捏作态躲躲闪闪了。我们看得清清楚楚,你的家乡没有饿死人!你要说你父亲是饿死,就干干脆脆地说,你的家乡就饿死了你父亲。
其实,他父亲的饿死也是造的假,本人有专文进行过求证。杨继承造假的目的,就是为了增加《墓碑》的可信度蒙人,骗取大家的同情心。
由他家乡没有饿死一个人又可以推测到,他家乡树皮吃光的荒景,不是他当时看到的现场,很有可能是他几十年后“看”到的想象。
(六)
还有一个值得一提的问题,每当我的辩论对手在“饿死几千万”面前节节败退的时候,都会抛出同样的理由:饿死300万与饿死3000万有什么本质区别吗?
这种说法来源于中国社科院徐友渔的一句名言。徐先生在断言“饿死几千万人则是毛泽东时代的标志”以后,自知这个患严重浮肿病的“几千万”来日无多,穿脬的日子不会太久,所以预先就为它找了一条退路,算是一个退守之策。他说:
“我们可以取最低数的十分之一,质问左派们:难道你们认为,饿死200万人就天经地义?”
言下之意,也就是“饿死300万与饿死3000万性质一样,没有任何的区别”。有了这个法宝,即使2000万变成了200万,他仍然可以背水一战,他不和你谈“量”改谈“质”,反正200万与2000万“质”是一样的。
我曾多次回答过这种说法:“没有本质区别,那就干脆饿死6万万好了,省得我们今天在这里争来吵去。”因为全部饿死了嘛。
当然,这只是一句顶牛的话,当不了真。稍作分析,就会发现两个数据有着本质的区别。譬如:像当年信阳这样极端的个案,在发现之后,采取紧急补救措施和任其继续发展得到的结果肯定是死亡人数一小一大。采取补救措施就遏止了继续死亡,放任不管就会使死亡无限扩大。难道这两种对待饿死人的态度竟然会没有本质区别吗!
再说,我们也可以质问右派们一句:既然饿死3000万与饿死300万没有本质的区别,那你们为什么要把饿死300万扩大为3000万甚至还要扩大到6、7千万!
借用徐友渔先生的那句名言我们不是也可以质问右派们:“难道你们认为:把200万扩大10倍增加到2000万或者扩大15倍、20倍增加到3000万、4000万都是天经地义?”
徐友渔的回答是没商量:就是天经地义。甚至还有4000万尚未产生的卵细胞被杨继承转化成了饿死鬼。他也认为是天经地义!
杨继绳在《墓碑》22章中作了一个这样的结论:在1958年到1962年饥荒期间,全国非正常死亡人数大约3600万;另外,因饥饿使得出生率降低,应出生而没有出生的人数大约4000万,大饥荒使中国人口损失大约7600万。
这个杨继承,他好像当了“国家生育部”部长,制定了一个全国育龄妇女的生育产量计划。如果国家没有制定具体的年度“人口产量”指标,他这个欠产4000万人是怎么计算出来呢?
4000万个没影的卵细胞加入了“饿死人”行列,这样一个荒唐透顶的东西,徐友渔居然也认为,这是一个比较科学、可信的数字。
这样的“科学”,与荡妇何异!这样的科学,成了他们造饿死鬼的机器!他们所以如此疯狂的造饿死鬼,真的是“3000万与300万没有本质区别吗”,下面就图穷匕见了:
饿死3600万人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杨继绳说:
这个数字相当于1954年8月9日投向长崎的原子弹杀死人数的450倍。1945年8月6日,美国飞机向广岛投下的原子弹炸死7万1000人;8月9日,美国飞机向长崎投下了另一颗原子弹,炸死80万人;即大饥荒相当于向中国农村投下了450枚原子弹。
这个数字相当于1976年7月28日唐山大地震死亡人数24万人的150倍,也可以说大饥荒相当于发生了150次唐山大地震。
这个数字超过了第1次世界大战的死亡数字。第1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只有1000多万人,中国1960年1年就饿死1500万人以上。
大饥荒的惨烈程度远远超过了第2次世界大战。第2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4000万到5000万之间。
原来,他们疯狂的扩张饿死人数据,就是想要达到这个目的。可他们却不曾想到,数据也有灵性,你随意玩弄它,惹得它性起,它就要反击你。如今,我们欣慰地看到,这些随意玩弄数据的人,终于在大庭广众之中,被数据无情地剥掉了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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