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痛斥杨继绳关于饿死人的混账逻辑
(一)
我的《杀手锏痛击饿死几千万的混账逻辑》4月4日在天涯煮酒论史发出后,标题的广告创意果然大发奇效,立即引来一大群人的咀咒谩骂。因为“混账逻辑”击中了他们的痛处,戳穿了他们的老底。
他们找不出回击的理由,便把全部希望寄托于骂,以为组织一个“大家”的群骂,就可以把我骂退了。骂词恶毒至极,淫秽不堪。以至于有的毁毛人士都看不下去了。像“老唐竣”网友就多次提出要“文明”发帖。但半点效果全无。其实也难怪他们,因为,他们进入这个帖子。除了诅咒谩骂,就没有发言权了。
然而他们最终还是失算了。因为,你开骂,我就有权还骂。而且我是注定的赢家。那么多人的破口痛骂,统计“战果”只骂了我一个,而我一个人却骂倒了数以十计的一个“大家”!五天的坚守,至8日晚,战斗基本结束。感谢众多拥毛朋友的大力支持,我们胜利了!这个胜利是必然的。因为这个帖子的立足之点本来就是不败之地。
(二)
“xxcnx007ma”网友说我在玩数字游戏。他先引用了我推算出的两个非正常死亡数据:
“第二个,非正常死亡1464万,这是按1958年前死亡率最低的1957年测算得出的。合理吗?肯定不合理。……
第三个,322万,这是按前八年的平均死亡率测算的。相对而言,是比较科学的。……”
其实,我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非正常死亡数据是“3001万”,与“专家”们的“饿死3000万”应该还算比较合拍的。却不知这位网友为什么没有引出来?估计是有点不好意思罢。因为这个“3001万”是以1950——1982的三十三年间死亡率最低的的1979年的数据为参照推算出来的。“饿死3000万”已经在它的面前原形毕露。谁要再选上这个数据,毫无疑问,就掉进了我挖的那个大陷井——混账逻辑!
接下来,“xxcnx007ma”发话了:
“毛粉玩这数字游戏还是弱,破绽百出”。毛粉拿出了从四个不同角度的比较数据,说什么‘大的,细的,都明摆着让大家选,这还叫玩数字游戏!’(这是此前本人回答同样问题的一句留言)岂有此理,所谓四个角度自己就已否定了三个,只剩下这个‘322万’,毛粉自己认为“科学“的……”
我答:“你这是怎么了?我将四个推测数据摆在这里‘发扬民主’随大家选。选择322万,只是毛粉——正确的说只是我这一个毛粉行使了个人的“民主”权利。何况,我也只认为“是比较科学的”,并没有要求每个人都举手同意。这是玩的数字游戏吗?
请问:你们蒋粉、外国进口粉给了别人的选择权吗?一个笼统概念的“饿死几千万”从你们的嘴里喊出来,全世界的人就只能跟着你们喊‘饿死几千万’, ‘饿死几千万减一万’都不行。谁要喊了,你们就要用世界上最恶毒的咀咒给以制裁!
话又说回来,你们确实是不玩数字游戏的。你们的‘饿死几千万’是圣旨!7千万、6千万、5千万,统统都是圣旨!当然,要选择也行。但必须坚持一个原则,就高不就低,把最高‘价位’的那道圣旨选上来!”
请诸位网友明鉴。究竟是毛粉“独栽”还是“进口粉”们独裁!
(三)
说了这么多,现在该言归正传了。关于杨继绳的“饿死3600万的混账逻辑”,这个不发扬民主,由我“独裁”。有人对此提出了疑问。第一个提出的是“老唐竣123”网友。这是一位“天涯煮酒”毁毛派中少有的文雅之士。
我的主帖中有一句“4000万个没影的卵细胞加入了‘饿死人’行列,……”
实际上,杨继绳说的是“全国非正常死亡人数大约3600万;另外,因饥饿使得出生率降低,应出生而没有出生的人数大约4000万,大饥荒使中国人口损失大约7600万。”
据此,“老唐竣”网友认为我将“损失7600万”中的4000万视为“饿死人”是不妥当的。
我贴出杨继绳说的“大饥荒的惨烈程度远远超过了第2次世界大战。第2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4000万到5000万之间”给以说明:如果杨不将4000万当作“饿死人”,那么,3600万的惨烈程度怎么着也不可能超过4、5千万!
他在回复中没有对我的认识给以否定,只写了一些毛主席的“罪恶”。
我说,就按你说的毛主席有这么大的罪恶(我不这样认为),也不允许别人随意夸大他的“罪恶”。譬如,杀一个人是犯的死罪,但法庭不能因为这个人已犯死罪就可以随意认定他杀三个四个或是十个人。就可以把别人杀的人都认定是他杀的人。如果有法官这样胡弄,那就是混账逻辑!
“老唐竣”网友,没有再回复,这个问题应该到此结束了。但事实并不如此,后面的话越说越长。
(四)
我在回复中说过:“我的四个人口非正常死亡数据都是依据1983年公布的数据推算出来的。那些专家学者的数据也都是估计推测的。”
专家们的饿死人数据竟然是估计推测出来的,“一弯明月天如水”(下称明月)网友不相信:
“得出三年大饥荒期间死亡1000万到7000万数字的有很多中外学者,你从哪听说都是根据统计局的数字的?……你认为海内外那么多人口学家、学者、专家都是这样弱智吗?你哪怕能找出一篇来,根据你提供的那个数据得出饿死3000万的文章,找得出来吗?”
我只好给他找,终于找出来了。
曹树基说:“学者们的推测或估计,主要是以1953年、1964年、1982年的全国人口普查数据为基础,或辅以1982年“千分之一人口生育率抽样调查”以及其它各种数据进行的。
1993年,金辉采用了完全不同的分析方法。他根据中国政府公布的1953-1966年历年人口统计数,指出1960和1961年,中国人口净减少1348万;又按照中国政府公布的出生率,计算出1960年和1961年的出生人口合计为2568万,根据1956和1957以及1962-1963年平均死亡率作为1959-1961年的正常死亡率,估算出此两年中正常死亡的人口约为1395万”。
丁抒说:“本文(《从“大跃进”到大饥荒》)以中国政府近年公布的人口统计数字为依据,对1960年前后的中国人口作了仔细的计算,结论是:非正常死亡数在3500万左右。”
根据曹丁两位所说,这不是明摆着,专家们的饿死人数据都是依据国家统计局的数据分析推测估计出来的嘛。这令“明月”网友无法置信,他怀疑我在弄虚作假。于是,马上提出:
“鹤龄3333,给个链接。或是多贴点儿。我很难想象这些人会根据一个三年总共死亡3000多万人的统计资料计算出非正常死亡3000万人的结果。除非这些人都是一把年纪整天没事只知道自己找骂的老糊涂蛋。”
事实上,明月网友很难想象的事对于某些专家特别是杨继承来说却是一点也不难想象的。
于是,遵其示,我给了他一个链接: http://yellowsubmarine.bokee.com/3967489.html
他回复:“你的那个链接我看了,人家的数据跟你的是一回事吗?人家用的是83年公布的数据,而且只是数据来源之一,还有各地县志和其它资料。你是故意的还是真不明白啊。”
这个问题不难答复。曹树基一句“主要是……或辅以……”定了乾坤,主是主,辅是辅。你要莫不把它当“主”,不认这个“主”,让辅来做“主”;要认这个“主”,你就只能做“辅”,就无权“推翻主”。请问:“主”的总共死亡3000多万人,你这个“辅”是凭什么手腕在执行“主”的意旨时将它们转化成了3000多万甚至6、7千万饿死人的呢?难道这还不是混账逻辑!
我没有说这么多,简单的作了个回复:“曹树基说的是‘推测估计’没有假吧。他们可以推测估计,我为什么就不可以推测估计?这些数据(国家统计局的)又不是我造的!”
接下来,明月网友又提出了前面“老唐竣”网友同样的问题:“鹤龄3333,你要论证人家是浑蛋,先把浑蛋的话贴上来,好不好?”
我又把杨继绳说的“损失人口7600万和比二战的死亡4、5千万”两段话送给了他。 他说: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饿死3600万,因饥饿少出生4000万。……杨已经明明白白说了两项合计造成的人口损失7000万,7000万当然比4到5千万惨烈,怎么到你这儿全是饿死的了呢?”
这就是杨继绳“4000万人口损失”的弯弯绕结出的硕果。明月网友的话正是杨继绳所要表达的意思。杨继绳就是这样转弯抹角地将4000万个无影卵细胞编进了与4、5千万死人比惨烈的队伍里来了!这4000万要不是“饿死人”,那3600万凭什么“实力”远远地超过4、5千万的惨烈!
杨继绳为什么要让无影卵细胞参与“惨烈大比拼”?因为,只要“惨烈”比过了二战,毛泽东时代就成了法西斯时代!毛泽东就成了希特勒!原来,袁腾飞咒骂毛主席是希特勒,其祖师爷就是这个杨继绳!
明月网友觉得我太没水平,说是“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的学历吗?”还有一位网友也问过同样问题。我答:“小学毕业。文凭丢了。等于没学历。”
碰到这样的问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既然你在让4000万参与“惨烈大比拼”的同时却又否认4000万是饿死人。那我就不讲客气了。我就有权将它们从7600万里清出去! 于是,我向明月网友提问:“请你解释一下,死3600万为什么会比死4、5千万更惨烈?”
(五)
明月网友没回答我提出的问题。有位“长河落日不大圆”网友代答。他说:
“3600万全在中国!!!二战死亡4-5千万是全球所有国家一起的损失!!中国二战死亡只占全球的几分之一!!!!抗战8年中国伤亡3500万人,死亡应该在1000万左右吧!大饥荒三年死亡3600万!!!!这比二战惨烈多少倍!!!”
从数据的分析看来,他的说法似乎有一定的道理。因为当时的留言太多,这条留言没有看到,所以,当时没有作答。简单地分析,他这个“惨烈多少倍”也是不能成立的。因为他把受伤的2500万完全排除在“惨烈”之外,好像受伤与“惨烈”无关。实际上,受伤同样是一件惨事,有的重伤可能比死亡更悲惨。一个存活下来的生活不能自理的伤员甚至有可能把一个家庭害惨。
再说,杨继绳特别点出二战死亡4、5千万,明明就是以数字作比较在定惨烈程度,3600万的惨烈度凭什么远远地超过4、5千万。
还有,在《抗日战争时期中国人口损失之初步估计》一文中,平民伤亡数据后面有注:平民因受日军进攻所受之伤亡。据此,不是直接受日军进攻的伤亡很可能没有包括在3500万以内。
另外,经“国府”善后救济总署调查:八年抗战期间,颠沛流离,无家可归的流亡者有 95448771人。
近一亿人无家可归,这其间又会引发多少悲惨故事,有多少人会在饥渴、冻馁、疾疫中悲惨死去。
据抗战时期的中国红十字会会长蒋梦麒先生所说,抗战期间,尚未进入军队而死亡的壮丁就有不下1400万。
蒋先生是国民党文教高官, 曾任北大教授, 西南联合大学教授, 下面是他在抗日时期考察各地拉壮丁的情形后所写的 “新潮“ 一书中的一段话:
“以我当时估计,在八年抗战期内,未入军队而死亡的壮丁,其数不下一千四百万人。当然,曲江壮丁从七百人死剩十七个人,只是一个特殊的例子,不可作为常例。当时我曾将估计的数字向军事高级长官们询问意见,他们异口同声的说:‘会多不少。’...”(原帖附后)
可见,即使三年饥荒真的如杨继绳所说饿死了3600万,也不一定就比中国抗战八年更惨烈。所以,真要远远地超过中国抗战八年的惨烈,杨继绳也必须把那4000万无影卵细胞调出来!
(六)
还有一个要害的问题是,杨继绳有意混淆非正常死亡与饥饿死亡的关系。把科学家们研究出的非正常死亡数据偷梁换柱变成了饿死人数据。
我们知道,饥饿死亡并不等于非正常死亡。它只是非正常死亡下面的一个分项。它们之间是主从关系而不是并列的关系。非正常死亡包括车祸死亡、矿难死亡、其他工亡、饥饿死亡、冻馁死亡,疾疫死亡,自杀死亡、他杀死亡、刑罚死亡等各种形式的正常死亡以外的死亡。
任何国家任何社会都不可避免地存在着各种形式的非正常死亡,而不可能出现只有其中某个单项的单一的非正常死亡。这就是说,三年自然灾害期间,我国出现的非正常死亡绝不可能全部是饿死,还包括了其他各种形式的非正常死亡。
事实上,蒋正华、科尔,丁杼、金辉等研究三年饥荒问题的,使用的概念基本都是非正常死亡。对于这一点杨继绳也非常清楚。
所以,在《墓碑》第22章,他说的是:在1958年到1962年饥荒期间,全国非正常死亡人数大约3600万。
但是,说着说着,他就变调了。非正常死亡3600万人就变成了饿死3600万。请看:
“饿死3600万人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杨继绳说,这个数字相当于1954年8月9日投向长崎的原子弹杀死人数的450倍。
这个数字相当于1976年7月28日唐山大地震死亡人数24万人的150倍,也可以说大饥荒相当于发生了150次唐山大地震。
中国1960年1年就饿死1500万人以上。”
他的脑子里满满装着的全是饿死人,三年饥荒时期的中国,没有一个正常死亡和其他形式的非正常死亡。在他和同道们的极力鼓吹之下,概念就这样被他悄悄地转换过来了。很多对真相一无所知的朋友,自觉不自觉地都接受了他的这个3600万人的饥饿大死亡。
我们可不要小看了这个概念的转换。这一转一换,问题的性质便翻了个个。因为,大量的非正常死亡各国都有,过去有今天也有。而大量的饥饿死亡则是中国的毛时代所独有!
杨继承的这个概念转换确实对精英们的反毛大业作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但是,我们却从他的这个转换过程中又发现了一个混账逻辑!因为国家统计局公布的人口数据中根本没有提供有关饿死人的任何数据。所以,任何高明的人口专家也不可能依据它推测出饿死人的数据来。就像桃树上只能结出桃子而不能结出李子一样。
世界上只有杨继绳创造了一个“桃变李”的奇迹。
不过,是谎言!是混账逻辑!
附:虐死的壮丁比战死的士兵多
: 可乐冰块 发布日期: 2009-4-25 查看数: 832 出自: http://www.fyjs.cn
抗战时国军是如何拉壮丁的 ----故北大教授蒋梦麟
蒋梦麟先生是国民党文教高官, 曾任北大教授, 西南联合大学教授, 抗战时任中国红十字会长, 在台湾时负责石门水库的兴建. 下面是他在抗日时 考察各地拉壮丁的情形, 从他所写的 “新潮“ 一书中取出:
当时我是以红十字会的会长资格,去视察各地壮丁收容所的。管收容所的人,见我带了药品,他们以为我是一位医生,因为里面生病的人很多,所以都让我进去了。
在贵阳一个壮丁收容所里,我曾经和广东来的壮丁谈话,我问:“你们从那里来的?”他们说:“广东曲江来的。”“你们一共有多少人?”他们说:“我们从曲江动身的时候有七百人,可是现在只剩下十七个人了!”我说:“怎会只剩下十七个人呢?是不是在路上逃跑了?”他们说:“先生,没有人逃跑啊!老实说,能逃跑到那里去呢?路上好多地方荒凉极了,不但没有东西吃,连水都没有的喝。我们沿途来,根本没有准备伙食,有的地方有得吃,吃一点;没有吃的,就只好挨饿。可是路却不能不走。而且好多地方的水啊,喝了之后,就拉肚子。拉肚子,患痢疾,又没有药,所以沿途大部分人都死了。”听了这些话,我不禁为之伥然!当时那十七人中有几个病了,有几个仍患痢疾,我便找医生
给他们诊治。照那情形看采,我相信他们的确没有逃跑,像那荒凉的地方,不但没有饭吃,喝的又是有传染病茵的溪水,能逃到那里去呢!
我看到好多壮丁被绳子拴在营里,为的是伯他们逃跑。简直没有丝毫行动的自由,动一动就得挨打了,至于吃的东西,更是少而粗劣,仅是维持活命,不令他们饿死而已。在这种残酷的待遇下,好多壮丁还没有到达前线就死亡了。那侥幸未死的一些壮丁在兵营里受训练,大多数东倒西歪地站也站不稳。这是因为长途跋涉,累乏过度,饮食又粗劣而不洁,体力已感不支,又因西南地方恶性虐疾流行,因此一般壮丁的健康情形都差极了.
押送壮丁的人,对于壮丁的死亡,似毫无同情心,可能因为看得太多,感觉也就麻木了。
我在湘西广西的路上,屡次看见野狗争食那些因死亡而被丢掉的壮丁尸体,它们常因抢夺一条新鲜的人腿,而红着眼睛厉声低吼,发出极其恐怖的叫声,令人毛骨抹然!有的地方,壮丁们被埋起来,但埋的太草率,往往露出一条腿或一只脚在地面上,有的似乎还在那边抽陷着,可能还没有完全死去,便给埋进去了!
在贵阳城外,有一块壮丁经过的地方,因为弃尸太多,空气里充满了浓烈的臭气,令人窒息欲呕。
有一天晚上,贵州马场坪一个小市镇里,屋榜下的泥地上零零星星的躺着不少病倒的壮丁。我用手电筒向他们面部探照一下,看见其中的一个奄奄一息。我问他怎样了?他的眼睛微微睁 开,向电光注视片刻,只哼了一声,便又闭上,大概从此就长眠了。
在云南一平浪,我看见一班办兵役的人,正在赌博。因为通货膨胀的关系,输赢的数目很大,大堆的钞票放在桌上,大家赌的兴高采烈,根本不管那些已濒于死亡的壮丁。有一个垂死的壮丁在旁边,一再要求:“给我一点水喝,我口渴啊!”办事人非但不理,反而怒声喝骂:“你滚开去,在这里闹什么?”
我沿途看见的,都是这些残酷悲惨令人愤慨的事。办兵役的人这样缺乏同情心,可以说到处可见。
有一天我看见几百个人,手与手用绳子穿成一串。他们在山上,我们的车子在山下驰过。他们正在集体小便,好像天下雨,从屋榴流下来的水一样;他们连大便也是集体行动。到时候如果大便不出,也非大便不可。若错过这个机会,再要大便,是不许可的。
有好多话都是壮丁亲口告诉我的。因为他们不防备我会报告政府,所以我到各兵营里去,那些办兵役的人,都不曾注意我。
以我当时估计,在八年抗战期内,未入军队而死亡的壮丁,其数不下一千四百万人。当然,曲江壮丁从七百人死剩十七个人,只是一个特殊的例子,不可作为常例。当时我曾将估计的数字向军事高级长官们询问意见,他们异口同声的说:“只会多不少。”......
附:民国三十年七月任中国红十字会总会长时一篇有关兵役状况的原视察报告
梦麟此次视察桂朗红十字会医务工作,道经贵阳至独山,计程二百三十公里。再自贵阳至镇远,公路二百六十三公里,均东来壮丁必经之道。沿途所见落伍壮丁,骨瘦如才,或卧病道旁奄奄一息;或状若行尸,绑踢山道;或倒毙路旁,任犬大嚼。所见所闻,若隐蔽而不言,实有负钧座之知遇。谨举列上渎,幸赐垂鉴:
.........
据镇远红十字分会长云:“分合有掩埋队,见有死而暴露者,有半死而活埋者,有将死而击毙者。”
.........
韶关解来壮丁三百,至筑只幸余二十七人。江西来一千八百人,至筑只剩一百三十余人。而此百余人中,合格者仅及百分之二十。龙泽区来一千人,至筑仅余一百余人。
以上所述,言之者有高级文武官吏医生教员,所言大致相同。
「 支持!」
您的打赏将用于网站日常运行与维护。
帮助我们办好网站,宣传红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