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DP经济学批判:GDP经济学是卖国经济学
陈世清
新自由主义右派经济学的要害:时空错位——用近代定位当代,用西方统驭东方,用客体吞并主体,用洋人代替祖宗,用科学消解人性。他们不理解社会发展的辩证法,也不懂历史发展的螺旋式。他们不懂历史。他们不懂中国的过去,不懂中国的现在,更不懂中国的未来。他们否认中国在经济全球化和知识经济时代,可以把民族文化的传统优势转化为后发优势使中国经济后来居上。在西方已经步入人性化管理的今天,新自由主义的“右派经济学”却主张作为社会主义的中国要步西方近代史资本原始积累的历史阶段,再经历一次血和泪的洗礼;他们认为,中国要重演近代史,要重头再来,要补资本主义的课,要经过资本主义的“卡夫丁峡谷”,要成为西方资本榨取中国人民血汗的世界工厂。他们有一副典型的洋奴嘴脸。他们背祖忘宗,挑起了一次又一次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所谓“合法性危机”,从思维方式(“天人合一”)到哲学到宗教到历史到文学到中医到文字到民族象征;似乎只有西方文化是合法的,中国传统文化都是非法的;在用合法来代替“非法”的过程中全盘西化,在全盘西化过程中,他们在各个领域取而代之,取得领导权与话语霸权。他们不懂得对称辩证法,因而也不懂得对称经济学。实践证明:隐藏在右派经济学家话语霸权后面的“科学观”就是线性观,他们的“经济发展观”就是线性发展观。在他们那里,腐败之所以是社会发展的润滑剂,中国之所以只能做世界工厂,大量国有资产之所以可以容许流入少数人的腰包,是因为这是科学,是规律,是提高效率的需要,是帕累托最优的需要,是资源优化配置的需要!而公平?只是效率的补充,小菜一碟不值一提。他们之所以把市场化等同于私有化、金钱化、产业化、自由化,把中国改革定位于走资本主义道路,源于以西方市场经济为市场经济的标准模本,在理论上把市场经济与资本主义画等号。
GDP经济学唯科学主义的社会危害是抹刹民族主体性。
经济全球化与民族主体化、经济主体化不但不矛盾,而且是双向同步过程。爱国热情是民族主体性的基础。以经济全球化为名扼杀人的爱国热情、抹刹民族主体性,只能使自己国家和民族在全球化浪潮中论为西方国家的殖民地。而GDP经济学家就是这种殖民主义者和殖民主义鼓吹者。GDP经济学的“唯经济观”已经到了对爱国热情也要算经济账的份上;在他们看来,算经济账的“爱国热情”是理性的,否则是不理性的。在GDP经济学家看来“良心值多少钱”?爱国热情值多少钱?
GDP经济学的要害与危害,是打着经济全球化、科学无国界的幌子,用前者来吞掉后者,妄图摧垮民族的主体性。民族与国家的经济主体性,既是价值的主体,也是价值机制的前提与组成部分。GDP经济学就是唯价格主义,以价格机制作为全球经济的核心机制的GDP经济学唯科学主义的要害,是打着经济全球化、全球市场化、用价格机制“优化”配置全球资源的幌子,用全球化和全球价格机制来吞掉国家与民族的经济主体性,用国内两极分化来供养全球两极分化,用全球两极分化来催化与深化国内两极分化;在全球“价格”机制的基础上,把西方“价值”观念和霸权主义通过“颜色革命”推广到全球特别是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配置经济学的价格机制一元化是西方价值一元化和把经济全球化演变成世界单极化的理论基础与理论工具。如果说,近代殖民主义的本质表现是抢占地盘,现代殖民主义的本质表现是经济侵略,那么当代殖民主义的本质表现是文化统治——拜金主义的文化统治、美国利用全球金融霸主地位的美元统治。主流GDP经济学家、西方资本在中国的代言人打着科学的旗帜、反伪科学的幌子,代表西方先对中国进行文化殖民,然后对中国进行经济殖民,最后对中国进行政治殖民,妄图使中国成为西方文化、政治、经济的傀儡。在此过程中,他们因势利导、顺水推舟、水涨船高,“站在时代潮流的前头”,逐步取得在中国各学科领域的话语霸权,并最终实现他们更大的野心。唯科学主义GDP经济学家打着经济学科学化的旗号,照搬西方数理经济学、价格经济学、GDP理论,并在此基础上形成中国生产美国消费的“中美国”模式、中国人民勒紧裤带“救美国也即救中国”模式给中国社会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带来的危害可以看出,唯科学比伪科学危害更大;前者是全局性的、深层次的,后者是局部的、表层的。伪科学给社会带来的危害是算术级数的,唯科学给社会带来的危害是几何级数的。对数学方法顶礼膜拜的GDP经济学家应该知道算术级数和几何级数的区别。GDP经济学唯科学主义的货币主义、价格拜物教的核心观点在我们的社会生活中,渗透、危害到什么程度,大家可以细致观察。
当旧计划体制失败、作为旧计划体制的理论基础的传统马克思主义哲学、政治经济学出现信仰危机、改革开放只能摸着石头过河时,中国出现了理论真空。而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却有着一套相对完整的市场理论体系,并有者似乎在西方成功的经验,这就使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得以乘虚而入,并在中国大地上横行霸道,成为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主流经济学”。此间虽有过马克思主义与新自由主义的论战,但由于缺乏抵挡新自由主义的理论基础,使论战仅停留在要不要坚持社会主义的政治层面。当后者给前者扣上反对改革、想走回头路的帽子时,前者要还手还真的底气不足。但新自由主义的理论在这次全球性金融危机面前碰得头破血流。全球性金融危机说明:公平与效率、自由与监管、主体与客体、全球化与区域化是对称的两极,任何一方失去了对方,自己这一方也就不复存在。这有点像对立统一,但不等于对立统一——作为“矛盾”的“对立统一”的双方,其同一性是相对的,斗争性是绝对的,斗争性是事物发展的根本动力;而对称,其双方的同一性是绝对的,斗争性是相对的,不对称向对称转化的驱动力即双方的同一性是事物发展的根本动力。如果说,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左派经济学的矛盾辩证法离对称辩证法只有一步之遥,那么右派经济学——新自由主义经济学的非对称思维则与对称辩证法风马牛不相及。相对来讲,左派经济学有更多的思辨色彩,右派经济学——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则更具实用主义特征。但经济学的形而上学不仅是对“左派”经济学的反思,而且也是对右派经济学的反思——所谓“左右派”经济学实际上只不过是对称经济学的不对称展开;扬弃它们,才能实现经济学的规范性与实证性从不对称向对称转化、经济学与经济发展从不对称向对称转化。对称哲学与对称经济学是把改革定位于社会主义自我完善的理论基础,是抵御新自由主义经济学、使改革坚持正确方向的理论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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