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阴谋论证明》续
——唯物!唯心!谁主沉浮?
:忧国忧民的悟空
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世纪之战”直到今天也未能分出个高下,鏖战仍在进行中,只不过由于现代人过于物质,不像前人那样注重精神世界,喜欢沉思哲学,所以硝烟的味道似乎淡了许多。
由于科技的发展,实证手段的大大丰富,唯物主义的理论正被越来越多的方式证明,使得唯物主义在近期相比唯心主义占据了明显的上风。然而很明显的是,在涉及世界本源的问题上,唯物主义最多只能说比唯心主义走得远一些而已,并未达到终点,在世界是怎么来的这个问题上并没有给出令人信服的答案。因此就眼下的情况而言,唯物主义虽然占据优势,但也不过是一百步半九十,尚未冲过终点就不算成功,唯物主义显然还没有彻底否定唯心主义的资格。如果在现阶段硬要拿唯物主义彻底否定唯心主义,那么显然即牵强,又荒唐。
其实在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谁对谁错的问题上双方争论不出个结果实属必然,因为这场争论从一开始就陷入了一个简单的逻辑上的误区,其错误就在于越俎代庖。
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本是世界观和方法论,并不是最终的结论、最终的真理。一种方法是否正确不是看广告,而是看疗效,方法本身并不能证明自身是正确的,方法本身正确与否必须要通过其疗效来加以证明。作为同样尚在路上,同样疗效不详的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两种尚未被验明正身的方法论之间的论战,能论出个高低吗?在论战的过程中错误地将方法论当做结论来用,以结论的姿态来否定对方,这不是越俎代庖吗?
显然,在这场争论中,起作用的不仅有人们对真理的渴求,还有人类固有的情感冲动。
行文至此,相信很多朋友已经看出来了,在下是要向唯物主义的“屁股”上拍板子。的确,这篇文章的板子将更多地拍在唯物主义的“屁股”上,原因就在于唯物主义作为探究真理的方法论却打扮成真理,大摇大摆以真理的身份走在了真理的道路上,并且走得还是如此之远,影响是如此之大。
百度百科“唯物主义”:唯物论主义是一种哲学思想。这种哲学思想认为在意识与物质之间,物质决定意识,意识是客观世界在人脑中的反映。也就是说“物质第一性、精神第二性,世界的本原是物质,精神是物质的产物和反映”。
大家看到这句话的问题所在了吗?“物质决定意识,意识是客观世界在人脑中的反应”,这显然是人类社会特有的现象,在人类社会以外的自然界你有看到物质决定意识吗?如果将物质决定意识的理论局限于人类社会倒也没错,错就错在延伸到了人类社会以外去解释世界的本源;“物质第一性、精神第二性,世界的本源是物质,精神是物质的产物和反应”,如此生搬硬套,这般岂不是犯了人类中心主义的错误?
如果要秉持人类中心主义的态度,一切以人为中心去界定其是否有意义、有怎样的意义,那么唯物主义就不应该去涉及世界的本源问题,不要以一种直指世界本源的方法论自居,如此方可自圆其说;若要涉及世界本源的问题,作为一种探寻世界本源的方法论,就不要局限于人类中心主义之中,因为世界显然不仅仅只有人类社会一物。
从整体来看,唯物主义就是人类中心主义极端化的产物,因为它将人类的各种感官绝对化,视之为绝对真理,并进而将人类的感官所感觉到的外在世界绝对化,以人的各种感官为中心,界定全部的外在世界。在这一点上,相比早期的主观唯心主义的“心外无物”并无不及,进步之处只在于将每个人的“心外无物”等量齐观,进而得出“心外有物”的结论。反倒是后期的唯心主义秉持着科学的态度,不大不小的怀疑了一下,我的感官对外在世界的感受是不是存在偏差?以我的感官来彻底界定外在世界是否合适?
例如;X光、红外线、紫外线等这些不可见光,确实从一个侧面证明了唯心主义的这种怀疑是有道理的、科学的,因为在自然界中确实存在不能直接由我们的感官去界定的事物。
世界的本源,这应该是这个世界最大是大非不过的问题,马虎不得。
根据唯物主义的说法,“意识是客观世界在人脑中的反应”,但是这一理论的成立显然是需要前提的,其前提就是——人脑必须要具有对自我、对自然的基本认知能力。如此,来自客观世界的各种刺激才会在人脑中形成相应的意识,否则便不可能。
在此,在下将“对自我、对自然的基本认知能力”称作“第一精神”,“意识是客观世界在人脑中的反应”中的意识称作“第二精神”。“第二精神”的存在是以“第一精神”的存在为前提的。关于“第一精神”的问题,早就有前人意识到并提了出来,还有很多前人对此做过专门的阐述,并非在下的发明,在此在下以自己和更易读者理解的方式“旧事重提”,仅仅是为了写这样一篇文章的需要。
就“第二精神”是怎么一回事根本无需赘言,更不用进实验室做实验,问题在于“第一精神”。无数秉持唯物主义观点的科学家在实验室里做了无数的实验,弄了无数的人脑标本切片,愣是没搞明白“第一精神”是怎么来的,这实在是有些打击人的积极性。因此,关于如何以所谓的科学的方式解释“第一精神”的由来,至今仍然是个未被破解的悬案。
“第一精神”也是唯物主义哲学家们最唯恐避之不及的问题,因为别的都好说,跨过“第一精神”,唯物主义面前便是一脉平川,纵横驰骋,一切皆可自圆其说,但只要一触及“第一精神”的由来,唯物主义要么哑火、要么死鸭子嘴硬、要么干脆投入唯心主义的怀抱,总之就是给不出个令人信服的唯物主义答案来。也许,沿着所谓的科学道路走下去,这个问题将永远是一个悬案。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这问题上,唯物主义摒弃前嫌,和唯心主义坐到了一条板凳上,以唯心主义的方式给出了答案——精神是物质的产物。这怎么就唯心了呢?因为唯物主义不是什么事情你往物质上一靠,坚称物质是第一性的就算唯物了,而只有经过实证的手段在物质层面加以证明后才能真正纳入唯物的范畴。然而这个问题尚未被证明就以肯定的方式给出了答案,所以只能暂归唯心。
唯物主义的巅峰之作辩证唯物主义,也没有能够解决唯物主义所面临的基本问题。其创始人马克思从一开始便表现出了回避问题的倾向,这一点从那句名言“哲学家只是在用不同的方式描述世界,而问题在于如何改造世界”就可以看出来。相关的证据还有《资本论》扉页上的一句话“康德和费希特在太空中飞舞,寻觅一个遥远的国度,而我却只想透彻理解,在街头巷尾遇到的事物”。可见,唯物主义的巅峰之作辩证唯物主义不是解决了问题,而是置换了问题,放弃了“好高骛远”的大本大源的问题,以“脚踏实地”的态度置换成了更为实际和实在的如何改造人类社会的问题。
唯物主义并没有将精神定义为某种特殊的物质而后归纳进物质的范畴,而是认可精神是非物质的客观存在,且此非物质是物质的产物。那么下面就让我们来看看,根据唯物主义的说法,物质是如何产生精神的。
根据唯物主义的理论,精神是物质的产物,且人不过是一堆自然界的各种分子原子有序的堆砌物而已,如此说来也就是堆砌人的分子原子产生了人的精神。那么问题就来了:自然界中的分子原子是不是也应该蕴含有精神呢?如果有,那岂不成了“万物有灵”,这不是标准的唯心主义吗?如果自然界的没有,仅仅是人身上的有,人是唯一的精神载体和体现,那岂不是强词夺理了吗?
人每天吃喝拉撒,新陈代谢,细胞不断地生成、衰老、死亡,大约每隔十几年,一个人全身的细胞就会彻底更新一遍,组成细胞的各种分子原子自然也随之全部更新,几十年的生命历程中要更新上好几次。在此过程中,如果人的精神既不独立于物质存在,自然界的分子原子又不蕴含精神,持续加以补充,那么人岂不是被更新成了没有精神的行尸走肉?
人身上的物质时时刻刻都在不停地更新,然而几十年如一日,你仍然是你,并没有因此而变成别人或是变得不再是你。
若按照唯物主义的绝世好搭档进化论的理论,人的精神是逐渐进化而来的,为物质产生精神附加一个似是而非,玄之又玄的演进过程,那么上面的问题依然是绕不过去的:任何事物不能诞生或衍生出在性质上与其毫无瓜葛的子事物,也就是说“死气沉沉”的物质无法诞生出“生机勃勃”的精神。而根据唯物主义的理论,“死气沉沉”的物质偏偏就生出了“生机勃勃”的精神,这岂不等于狗生出了猫?
如果硬要说“死气沉沉”的物质生出了“生机勃勃”的精神,那么就要违反我们队事物最基本的认知与逻辑,然而一旦如此,唯物主义学说本身也将因此显得失去其科学性,变得站不住脚,难以服众。
至此,我们可以粗略的得出这样一些结论:物质产生精神必须要以物质本身蕴含有精神这一元素为前提,人的精神则是物质中所蕴含的精神集中而特殊的表现形式;如果物质中蕴含有精神,则精神理应蕴涵于万物之中,而非只有人体内;如果物质之中不蕴含有精神元素,则不能产生精神,即精神并非物质的产物。
而根据唯物主义理论,唯物主义只认为精神是物质的最高级表现形式,其唯一的源泉和载体是人,并不认可或是承认万物之中蕴含精神,但这本身在逻辑上就已经堵死了物质产生精神的条件。
那么上面的结论哪个更正确一些呢?根据现有的科学研究,并没有发现自然界的万物存在精神的迹象,即:自我认识与思维。有的只是教条而死寂的物理定律而已。因此,精神并非物质的产物,似乎更靠谱一些。
如果要把这些物理定律定义为唯物主义学说中物质产生“第一精神”的养料,即:自然界的各种物理定律因为无法自我认知而感到无聊和懊悔,进而产生了自我认知的愿望和能力,从而产生“第一精神”,那么唯物主义学说倒也可以更能自圆其说一些,如此不管怎么说总算有个像点样的理由。
不过按照上述的问题在于,“意识到不能自我认知进而想要自我认知”本身便已经是一种自我认知,这将导致这样一个结果,即:“第一精神”先于“第一精神”产生的理由产生。这岂不成了先有儿子后有爹?不过这似乎说明物理定律这个物质中所蕴含的最抽象、飘渺,唯一最接近于精神的部分,也一样无法产生“第一精神”。
因此,若非要说物质产生精神,就要为这一说法附加上一个绝对无厘头、不是理由的理由,即:物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产生了自我认知的能力,并选择了人作为这种自我认知能力的唯一载体去探究自然、认知自然,最终认识自我。如此,那么跑偏和离谱的程度将绝不亚于任何一种荒谬的唯心主义的说法。
而事实上唯物主义学说在这个问题上的确就是这么办的,即:物质产生精神,且物质诞生精神就是个偶然,绝对绝对的偶然,其诞生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诞生后也没有任何目的,认知的行为出于认知能力,是认知能力所导致的必然结果,认知行为并不服务于任何既定的目的。
唯物主义学说之所以一方面极力挂靠“偶然性”,另一方面又极力避免“必然性”,实乃避免滑向唯心主义的权宜之策,因为唯心主义是强调“必然性”的,是强调理由的。
但是这样的权宜之计非但没有使唯物主义同唯心主义划清界限,反倒使唯物主义再次比唯心主义在唯心方面走的更远:人家给出理由的都唯心了,你这没给出理由的岂不更唯心?
偶然的就是科学的、可取的,而必然的就是不科学的、不可取的,唯物主义以及建立在物质论基础上的所谓的科学都持有这样的态度倾向。这到底是出于真理,还是出于特定的目的呢?在在下看来是后者,其理由在于:相比必然,偶然更为接近于自由,也更加符合人们对摆脱奴役及对自由的渴求。纵然很多赞同“偶然”的人并不确切清楚“偶然”具有这样的特性,但他们依然被自由朦胧地引导至追随“偶然”。
建立在物质论基础上的科学能不能最终解释一切,直接关乎到唯物主义能不能上位为终极真理。那么科学能不能解释一切呢?
科学要想解释一切就必须首先符合这样一个前提,即:一切都是科学的,或者说一切都是科学的造物。如此,科学定可解释一切,否则便不可能。那么是世界创造了科学,还是科学创造了世界呢?答案显然应该是前者。是这个世界创造了科学,而不是科学创造了这个世界,因此科学是不能够解释一切的;用科学解释一切无疑是等于用部分来丈量整体,注定量不出个结果。
那么这岂不成了不可知论?非也。这并非不可知论,而是方法论的问题。在在下看来一切皆可知,只不过这个世界的某些部分注定是无法用所谓的科学去解释的,答案也并非都是可以用科学报告来呈现的。而且就连科学本身是否足够科学,也是个问题。
1+1=2,这应该是再科学不过的科学,它结构上得简单使它绝不会出现故障,既没有人会算错,也没有人会否定,然而它确实不够科学。1+1=2这个结论是借由归纳法所得出的,而归纳法所得出的结论的最大问题就在于,由归纳法所得出的结论不能被任何一种方法证明其永久有效性,而且就连下一秒钟的有效性都不能证明。
而在哲学概念上,但凡其固有性质在时间上不能永恒的事物,便不符合“绝对实在”的标准,即:非绝对真实、非绝对真理。所有的科学莫不是归纳法的结果,因此科学并非绝对科学,而是相对科学,所以我们对科学的迷信也理应是有限的,而不是绝对的。
从这一点上来讲,别说实验室里的科学,就连我们每时每刻都在经历的时间,亦非“绝对实在”,因为时间也是归纳法的产物。我们除了能用张三生老病死、东西由新到旧、太阳东升西落等等物质的变化与运动来证明时间的存在以外,我们还能用什么办法证明呢?而这正是标准的归纳法。
相比唯心主义,唯物主义向来喜欢以人类社会更科学的、更客观的、更正统的学说自居。但这却给唯物主义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与尴尬。
人们很多时候都会将“第一因”和“第一性”等同,实际上二者并不是一回事,“第一因”是对某种东西的次序的描述,而“第一性”则是对此种东西的性质的描述。在唯心主义中既有“第一因”,又有“第一性”,且二者同一,即精神。而在唯物主义中只有“第一性”,没有“第一因”,唯物主义秉持着“有因就有果,有果必有因”的科学态度,在“第一因”的问题上坚持着无限因果链这一概念。
不过问题在于,“第一性”是针对“第一因”而言的,是为“第一因”定性的,既然没有“第一因”,又何来的“第一性”呢?更何以将“第一性”定义为物质呢?显然,这又犯了人类中心主义的错误。站在人类的角度,一睁眼睛全是物质,于是就物质“第一性”了。
唯物主义的无限因果链的问题还在于,它使这个世界变成了一条“找不到源头的河流”。对于找不到源头的东西,我们会自然而然的产生这样感觉:不真实的、虚幻的、虚假的。如此所带来的虚无感绝对远远大于随便假设一个“第一因”。对无限因果链的坚持同时也使得唯物主义走向了和唯心主义类似的不可知论,因为你何以知道那个无限因果为何物呢?难怪有人说唯物主义会必然性地滋生虚无主义,这是有理论依据的。
不过在在下看来,争论谁为“第一性”,则是一个根本不必要的问题。
因为,我们完全可以这样划定,“一切”作为一个整体,就是“第一因”的存在,且所有的存在蕴涵于“一切”之中,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都是“一切”之中的一部分;“一切”作为唯一的存在,没有所谓的次序问题,故“一切”本身的性质也不能以“第一性”来命名,而只应以“本性”来命名。
在“一切”之中,物质和精神之间的关系就好比一对双胞胎。双胞胎总是老大先出生,老二后出生,但是无论谁先出生,谁因此成了老大,另一个成了老二,我们都不能因此而否定在此之前老大、老二同时孕育于母体之中的事实。
因此,物质和精神都是“一切”的“孩子”,“第一性”显然不能够用来形容它们,它们不过是来自同一个源头的两条河流而已,无论怎么吵怎么闹,终归是一家人,亲兄弟,只是被错误地弄成了大水冲了龙王庙。
因此,争论物质和精神谁为“第一性”有必要吗?在人类社会范围内似乎有点必要,但是世界本源的问题上真的没必要,而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又不甘居人类社会之内,非要去解释世界的本源,从而导致了这场争论变得没必要。
“一切”作为唯一的存在是不能够被创造出来的:首先是“一切”以外别无它物,故没有什么“一切”以外的东西创造了“一切”,而“一切”自己也不能创造自己;不能被创造,自然就不会有那个被创造时候的起点,所以“一切”只能是一个“无始”的存在;又因为“一切”是不能够被创造的,故“一切”也不能够被毁灭,所以“一切”同时也是一个“无终”的存在,即“一切”无始无终。这就好比证伪主义中,不能够被证明正确的事物,亦不能被证明其错误一样,不能被创造的东西,也就不能被毁灭。因此,“一切”要么不存在,要么存在,而只要存在,便是一个无始无终的存在,且蕴涵于“一切”之中的所有存在都将伴随着“一切”无始无终。
能量守恒定律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了“一切”无始无终的性质:能量既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它只能从一种形式转化为其他形式,或者从一个物体转移到另一个物体,在转化或转移的过程中,能量的总量不变。
“一切”是一个不能附加任何定义的概念,因为“一切”以外别无它物,没有什么是“一切”的参照物,而任何概念都是相对论的产物,故“一切”是不能够被定义的。也正因为“一切”是没有特定的概念的,所以“一切”也不受到任何限制,“一切”之中蕴含着所有的存在和所有的可能性。“一切”不具有长短、多少、大小、丰富单调的性质;换句话说,“一切”可长可短、可多可少、可大可小、可丰富可单调。无论“一切”以何种方式存在,是一个无限小的基点,还是一个浩瀚无限的宇宙,它都是“一切”。这也意味着,“一切 ”具有万能的属性。
至于“一切”为何蕴含有所有的一切的理由只有一个,因为它是唯一的存在,所以它理应就是所有的一切。这个理由看似牵强,但却是唯一合理的解释。总是尝试用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常理和见识去解释世界本源的问题,同时又将这一问题看得神乎其神,不敢相信自己对它的任何解读是正确可靠的,正是我们正确解释这一问题的最大障碍。
有关世界本源的问题必须具有一定的常规合理性,但是与此同时它绝不会完全符合常规,沿着这样一个思路去解释世界的本源应该是一种更为妥当的态度。因为,“常理”隶属于“一切”,是“一切”的一部分,“非常理”也隶属于“一切”,也是“一切”的一部分,因此要对“一切”做出正确的解释,自然要将“常理”和“非常理”结合起来,奇正结合地去解释。
在“一切”之中,一切的存在物不存在诞生的先后顺序问题,只存在表达的先后顺序问题,因为一切的存在物伴随着“一切”无始无终地存在着,故在存在的问题上没有先后之分,一切的存在物在存在关系上都是并列的,而不是先后的。即:“一切”没有先诞生后诞生谁的问题,只有先表达后表达谁的问题。
因此,若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非要有个先后的话,也只是表达上的先后问题,先表达了物质或是精神,而不是存在上的先后问题,先存在了物质或是精神。
这就好比在地球上的自然界中有铁矿石、有橡胶树、有可以提炼塑料的石油,由这些东西所造的汽车在尚未被造出来,乃至地球上一片蛮荒连个人影都没有的时候,汽车这件东西就已经作为一种可能性在“一切”之中存在着,只是在被造出来、被正式表达出来之前,它一直在等待被表达出来的那一天而已。
就我们现在的理解力和理解方式而言,一件事物只要具有逻辑上存在的可能性,我们就不能彻底否定它的存在,再加上排中律,一件东西不能即存在又不存在,故只能视其为存在,而又因存在暂时没有以现实发生的形式表现出来,所以只能视作“尚未表达”,而不能视为“根本不存在”。
且更为重要的是:在“一切”之中不存在“根本不存在”这一概念,原因还是“一切”以外别无它物,故我们不能够确定“一切”当中不存在什么,“一切”只有“有”,而没有“无”。
至于“一切”之中都有些什么,这是一个只可依靠想象力去想象,无法依靠任何计算方法去准确度量的问题。这便是“一切”何以就是“一切”、“一切”之中何以拥有一切、“一切”何以变化无穷具有万能属性的真谛所在。
这种“普遍存在的尚未表达”的存在与否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而是客观的,人们无论是否意识到它的存在,它都存在,因此在这个问题上由不得人类中心主义。
在下的这种说法似乎乱了纲常,甚至是大逆不道,没了“长辈”和“晚辈”之分,原来儿子和爹是同时存在的,只是先表达了爹,后表达了儿子,所以爹成了爹,儿子成了儿子,爹并不是儿子传统意义上的造物主,儿子也并非爹的造物,爹不过是儿子的表达媒介而已,就如声音的传播需要介质一样。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我们身份证上所写的日期至今,只是我们的“表达年龄”, 而我们的“存在年龄”则是无始无终,无法用时间来表达的。
“一切”之中的存在物具有表达上的先后顺序问题,这一点从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就不难看出来,因为东西总是一件一件问世的。那么既然如此,向上追溯,“一切”就理应有一个“一切”之中的所有存在物均不被表达的极端状态,“一切”的“完全聚合状态”,或称“一切”的“第一表达状态”。
在这个“第一表达状态”中,“一切”之中的所有存在物都处于一种只是存在,却不被明确表达的状态,连最基本的时间、空间和质量都是不被表达的;在这种状态中,没有一种可以被准确测度其大小、形状、质量的表达物。处于“第一表达状态”的“一切”不具有任何空间、时间、质量的属性,也就是不占有任何的空间、时间、质量。那么此时的“一切”应该是一种什么状态呢?它应该是虚无的、飘渺的,犹如镜中花水中月,相比看得见摸得着而言,就好像不存在一般。
一直以来,我们将精神的存在形态定义为虚无缥缈的、看不见摸不着的,如果我们非要这么定义精神的话,那么从这一点来讲,“一切”的“第一表达状态”就是等同于精神的一种存在形态,即:“一切”的“第一表达状态”是精神形态的。
物质与精神的区别在于,物质是“客观实在”的,而精神则相反,是“客观不实在”的。很明显,二者的区别不在于客观不客观,而在于实在不实在。那么实在不实在又如何定义呢?很简单:可测度、可观测。说白了就是可见,至于拿什么去看不重要。
而且根据现有的科学研究,如果我们在对物质定性的问题上摒弃人类中心主义的观点,将科学仪器的观测结果和人的感官结果平等对待,那么现有的科学仪器对物质的观测结果就已经在相当大的程度上颠覆了以往人类根据自身所具有的感官对物质的定义,也就是物质是所谓的“坚实存在物”。
因为我们现在已经知道,那些构成物质的原子在高倍显微镜下,其内部几乎是空的,原子核占据了一个原子的绝大多数的质量,且原子核也并不坚实,其内部也是空的,还能往下划分。根据最新的弦理论,一切构成物质的基本粒子都是由同一种东西,弦的不同震动和运动频率形成的。那么这个弦又是什么?是“坚实存在物”吗?不是!是我们看得见摸得着的吗?也不是!这个所谓的弦已经具有了很浓的精神形态。那么若是在往下划分,是不是就可以在所谓的科学上,完完全全地证明物质的本质形态是精神形态的呢?答案是不能!
因为这其中存在这样一个问题:用“客观实在”的手段不可能证明“客观实在”的“客观不实在”的性质,因为证明的手段和被证明物都是“客观实在”的。也就是不可能用物质的手段证明物质不属于物质。但是与此同时还存在的一个问题就是,这也同时意味着:用物质的手段同样不能证明物质不属于精神。
不过随着科学手段的发展,现在确实有着这样一种趋势:物质的本质形态被证明越来越接近于精神形态。最后很可能出现这样一种局面:物质的本质形态被科学手段证明无限接近于精神形态,但由于证明手段本身的限制而终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在下觉得这是很可能出现的一种局面,因为现在已经有了这样的苗头。
如果有朝一日真的发展到了那一步,那将会是一个相当的讽刺的局面;科学手段本来是为证明唯物主义真理性服务的,并且在证明的过程中也没有出现什么差错,的确一直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但却于不知不觉中同样为唯心主义恪尽职守的当了一把服务员,做了一个大大的广告。
不过这样的局面在在下看来确是再正常不过的,因为万物总要归宗,归于“一切”之中。既然终点只有一个,那么怎么走,走哪条路都一样会到达终点,只是路程长短的区别而已。
至此,我们会隐隐约约地发现这样一个问题:越是往上追溯世界的本源、世界的终极问题,一切就越是属于“想象力的”、“思维的”、“逻辑的”,也就是属于“精神的”。
历史上曾经有些人试图将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加以综合,但均以失败告终,其尝试的结果不是滑向唯物主义,就是滑向唯心主义。据在下估计,滑向唯心主义的应占绝大多数,因为若按照唯物主义的思路去探究世界的大本大源,在缺乏足够的实证手段去切实证明的基础之上,就必然要伴随着数不清的猜测、假设和推理,故而滑向唯心主义也就不奇怪了。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则是如在下在这篇文章前面所说的,错将方法论当成了结论。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本是探究世界的方法论,却于不经意之间错当成了结论,况且这两种结论还是截然对立的,又岂能成功统一?
在“一切”即为“一切”的“第一因”的基础上,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这对亲兄弟理应重新修好,作回一家人,合二为一,统一为一种主义,一种世界观和方法论,在下称其为“唯实主义”。一切的一切,实际上怎样就怎样,不唯物,也不唯心,或者说既唯物,也唯心,而不是顾面子,舍真理,夹私货,偏居一隅,走极端。这是不是一种比干脆唯物,或者干脆唯心更科学的态度呢?
历史上,中国的哲学和哲学家就从来没有给自己和自己的哲学划分过什么唯物派和唯心派,中国自古以来所秉持的“天人合一”的观点是物质和精神在中国的哲学体系中融为一炉的最好诠释,所有的存在归于“一切”之中。中国的哲学家们不过是在描述各自看到和感受到的世界而已,历来相处融洽,从未因为物质和精神谁为第一性的问题争得面红耳赤,说起来大家都是“唯实主义”者。西方世界后来的崛起使得“洋货”盛行,微积分的产物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被贩卖到了中国,中国的哲学观念从此便陷入了西方哲学的桎梏而难以自拔,原本未被划分过的阵营的中国哲学家也“被划分”了一把。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很多内行之所以紧紧抱住唯物主义的粗腿不放,并不是他们对唯物主义的信仰有多么虔诚,也不是他们干脆没有看到唯物主义学说的问题所在,而是出于某种特定的需要。这个需要就是,对自由的渴求必然导致对传统宗教神权的鞭挞。因此,即使唯物主义不是真理,遵从它也绝对要好过生活在宗教神权的淫威之下。
那么在下这篇文章将板子更多地拍在了唯物主义的屁股上,是为了将大家拉回到宗教神权的阴霾中吗?绝对不是!
因为唯物主义至今没有上位为最终真理,所以对于向往自由的人们来说,纵然怀里紧紧抱着唯物主义的腿,嘴里不停地念着唯物主义的经给自己壮胆,但在内心深处仍然涌动着难以安抚的不安,底气并非十足。
虚无缥缈的、看不见摸不着的,此乃精神的存在形态;“认知的”、“思维的”、“想象力”、“情感的”、“理性的”、“感性的”等等,即活生生的,此乃精神的存在内容。精神的形态有了、内容有了,剩下的就应该是形式了。那么精神的表现形式是什么呢?
世界上任何事物没有无形式的内容,也没有无内容的形式。内容决定形式,形式依赖内容,并随着内容的发展而改变。精神当然也是如此,精神的形式是精神内容的造物。
当一个画家决定画一幅画的时候,其想画画的想法以及对画的构思是精神的内容,而当画作完成之后,这幅画作就是其精神的表达形式。
那么我们可不可以将这个简单的事例推广、套用于这个世界呢?即:自然界的万物是精神的表达形式。那么缔造缔造万物这一精神形式的精神内容呢?在哪里?答案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目前为止,唯一承载着精神内容的就是我们自己。
自然界的万物从其本质状态到其中所蕴含的物理定律,都只是精神的形式,不具有精神的内容,只有外在而无内在,是“不完整的精神”;而只有我们人,既具有精神的形式,又有精神的内容,可谓内外兼修,是“完整的精神”。那么自然界和我们谁的层次更高呢?当然应该是我们。因此,如果非要把这个世界的什么东西评选为“神”的话,那么这个“神”就是我们自己。
这样的说法太过狂妄吗?不敢将这个荣誉的桂冠戴在头上吗?既然在此前与宗教神权的战争中我们已经狂妄了一把,那么在此我们为什么不更彻底地潇洒走一回呢?
在追求自由的过程中,我们的内心中涌动着难以自已的狂妄的冲动,恨不得打倒一切站到最高处,然而在实践中却又胆怯地不敢将内心的想法落到实处。这正应了那句名言:人们的想法总是要比行动更为勇敢。
就这样,我们身处在矛盾中,身处在夹缝中,站在自由与奴役之间的中间地带。我们时刻对奴役保持着警惕,却又懦弱的不敢越雷池一步,彻底奔向自由。就这样,人们被自由和奴役拉来扯去。很讽刺,不是吗?
也正是我们如此这般的矛盾心态和生活状态,给了在传统上,象征自由的唯物主义和象征奴役的唯心主义以各自生存的空间,存在的土壤,使得二者始终处于对立并存的状态,而不能走向统一。
在唯心主义的“神佛上帝”面前不能称王,于是避其锋芒,另辟蹊径,建立一个没有“神佛上帝”的纯粹由死气沉沉的物质构成的独立王国,并且以自身所具有的生机勃勃的种种改造物质的能力在其中称王称霸,获取自己想要的凌驾于一切之上的自由··· 这其实就是唯物主义以及唯物主义的信仰者所做的唯一一件事情。
不过问题在于,这样的作为到底是勇敢的表现?还是胆怯的表现呢?亦或是勇气和胆怯的折中?
一直以来,我们对这个世界都存在着一些误解,这些误解是巨大的,影响更是深远的。
对于这个世界,我们总是觉得它的存在一定是有着某种特殊意义的,因为通过日常生活中的经验,我们早已经习惯了一件事物的存在必定是有着某种特定意义的常规逻辑。不过这却很可能是我们队这个世界最大的误解。
在下若是在此告诉各位读者朋友,这个世界的存在既没有什么特定的意义,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目的,也就是这个世界的存在是无意义和无目的的,你会相信吗?
对于一件无始无终的东西而言,它的存在不需要理由,或者说存在本身就是它存在的理由,因为存在所以存在;在无始无终之中也不会有所谓的终极目标,因为所有的目标在无始无终之中都必将成为阶段性的,因此对于无始无终的东西而言,它的终极目标就是无始无终本身。
人生,我们也总是认为人生一定是有着某种意义的,几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或深或浅的探究过人生的意义,古往今来的哲学家、思想家更是这方面的佼佼者。然而直至今日,却没有一个能够就人生的意义给出一个广为认可的说法。但凡对人生意义的解读,无不是建立在人与人、人与社会的关系的基础上的解读,纯属个人的绝对意义则没有一个人能说清楚,哪怕连个像样的答案都没有。为什么没人能说清楚呢?因为根本就没有。
意义是关系的产物,意义只存在于关系之中,抛开关系,便谈不上所谓的意义,而且就是由关系而来的意义本身也是一个见仁见智的问题,并无标准答案。就好比“一切”,没有与之发生关系的存在物,故“一切”的存在便谈不上什么意义。离开关系,意义就只剩下了存在本身。所以,在绝对的个人层面,人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总是将正义和道德视为这个世界的本然和终极关怀,此乃人们对这个世界另一个巨大的误解。这个世界的本然是正义和道德吗?如此确定的理由是什么?显然,这又是一个想当然、拍脑门的结果。意愿是良好的,但是意愿永远是问题的“应然”,而不是问题的“实然”。
凡是有利有弊,这就足以证明这个世界的“实然”没有绝对的是与非、善与恶。在“一切”之中既有正义,也有邪恶、既有道德,也有缺德、既有“天堂”,也有“地狱”、既有雷锋,也有希特勒。全部的全部,只在于你如何做出选择。并且,抛开人们的主观意愿,在“一切”之中的绝对价值上,存在物之间并没有高下之分。
退去它们华丽的外衣,还正义与道德以它们本来的面目,它们不过是能够使普遍的人普遍受益的社会原则而已,脱离了社会,它们便会失去存在的土壤,并非这个世界的本然和终极关怀。说穿了,让它们得以走红的更多是人们保护自身利益的本能,而不仅仅是人们的良好愿望。
认为世界的存在是有特定意义的、认为所有人的人生都有着某种相通的意义、认为世界的本然和终极关怀是正义与道德,那么就会不由自主地、必然性地将这三者的意义皈依于某种外在的凌驾于众生之上的一个存在的引导,即所谓的“神佛上帝”。“神仙上帝”就这样被创造了出来,并伴随着人们对世界的诸多误解万世不朽。这就是宗教为什么能够存在并迷惑世人的最重要的原因所在,同时也是我们为什么不能真正通向自由的重要原因。
世界的存在无意义、人生在世无意义、正义与道德并非这个世界的本然和终极关怀。这乍看之下绝对是一个危险至极的结论,因为它将会把人类引向虚无主义的泥潭。然而这在因果关系上,会不可避免的引发集体的虚无主义吗?非也。
因为,对于世界的存在、人生在世的某种特定意义、正义及道德的热烈期盼,绝对是一种充满惰性和奴性的表现,因为一个真正积极向上,勇于为自身负责的精神不需要任何外力的催促和鞭策。
正是因为世界的存在、人生在世无既定的意义,我们才可以依照自己的意愿任意赋予它们意义。今天我想读书,那么今天的意义就在于读书、明天我想钓鱼,明天的意义就在于钓鱼、后天我想郊游,后天的意义就在于郊游。过着这样一种意义自由的生活,难道不比过着一种终生都要背负着某种既定意义的生活要更好、更自由吗?
每个人都完全可以过上这样的生活,只要他愿意。
唯物主义通过对偶然性的挂靠,一样导出了世界的存在和人生无意义的结论,但是偶然性却使得唯物主义导出这一结论的过程和结论本身具有着很浓的强词夺理的味道。但是世界的存在是客观的、人生是客观的,作为客观存在物,它的存在总会有其合理之处,其合理之处也就是它的意义之所在。这就导致唯物主义的强词夺理无法对存在的合理性做出积极有效的回应,从而使得唯物主义一手创造了一个自己无法恰当回答的问题。因为无法回答,从而为虚无主义,甚至是更加危险的堕落留下了滋生和发展的空间。这非但不会给人们带来自由,反倒会使人们陷入更大的苦恼和苦难。
有着些许宗教倾向的朋友可能会问:“既然没有“神佛上帝”,那么使得宗教萌生并变得可信的神迹和神秘事物又是怎么回事呢?”。这就涉及到地球人一直以来所犯的最荒谬之极的一个错误。
地球人一直以来所犯的最荒谬之极的一个错误就是,直接跨过了存在可能性更大的天外来客直接找到了“神佛上帝”,并且还煞有介事,像模像样,劳神费力的为它们建起了庙宇教堂,此后更是生生世世顶礼膜拜。还有什么是比这更荒唐的事情吗?
那天外来客存在吗?难道你还要等党中央国务院、“砖家”、“叫兽”亲口向你证实吗?如果是的话,那么在下要代表党和国家感谢你,因为这表明你对正统的教育接受良好、对主流和权威深信不疑,绝对属于易于摆布的良民。
“一切”不存在“根本不存在”的概念,此乃表明天外来客在哲学概念上存在;宇宙浩瀚无边,此乃表明天外来客在逻辑上存在;如今相关信息多如牛毛,此乃表明天外来客在实际中存在。你说,他们存在吗?
别说开飞碟,就是开着汽车回到两千年前,也会有人把你当成神佛,跪在你面前祈福保平安。
在基督教的历史上曾经有过这样一段故事。教士说“上帝创造了一切”,哲学家说“上帝就是一切,因为上帝创造一切和上帝就是一回事”。没错,这怎么看都是一回事,但是教士就是不赞同哲学家的说法,并且还给不出不赞同的理由,毅然坚持自己的说法。哲学家为此苦恼不已,为何明明是一回事,教士们却不肯承认?
在利益面前清心寡欲的哲学家在政治上往往是天真的,他们当然难以猜透这其中深刻的政治用意。如果教士们认可哲学家的说法“上帝就是一切”,那么人人平等这一万年不变的政治诉求就要落到实处,国王将不会再比一个草民高贵,因为大家同为“上帝”的一部分,你不能说“上帝”的哪个部分是重要的,哪个部分是次要的。而教士们的“上帝创造一切”,一切外在于“上帝”,那么作为无足轻重的造物,一切之间如何对待彼此就自然成了一件不重要的事情,人人不平等在宗教层面上就有了理论空间。
看到了吗?这就是普度众生的宗教,它充满了私利的夹带。
在下不仅不想让大家回到宗教神权的阴影中,也同样不想让大家继续生活在物质论的权威之下,而是找到真正属于我们的自我,我们那一直压被以科学的名义抑着的真正的精神自我,所以才写会这样一篇文章。
真理就是真理,它有着绝对只属于它自身的真相,它理应是没有阶级属性的,被修正的真理无论是服务于少数人,还是服务于少数人,带有什么目的,它都是“夹杂着私货的伪真理”,假冒伪劣产品,对真理本身都是一种亵渎。
说了这么半天,这些和阴谋论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这些就没让读者朋友们想起什么吗?诸如那位纳粹的著名人物戈培尔,以及他的传世名言“谎话说千遍就会成为真理”。再有,你确信你知道所有的事情,以及在历史上真正都发生了些什么吗?你确信学校里所教授的知识是现存知识的全部吗?
最近偶然间看到了一篇介绍梵蒂冈图书馆的文章,据文章介绍,梵蒂冈图书馆内的书架如果排成一排,其长度将达74公里,仅介绍藏书的目录就达到38000册。而问题在于:世人都知道这些书上写了什么吗?
有些朋友可能会说在下这些“高谈阔论”太高、太远,无论是否正确,都于人民的解放无益,所以没什么大用。
的确,这些东西乍看之下距离柴米油盐是很远,但是距离真理却可能很近,至少绝对要比柴米油盐近得多。而什么是真理则直接关乎到什么才是真相,真相则决定着自由。
笼外之鸟即使每天山肴野蔌,它也是自由的,笼中之鸟即使每天山珍海味,它也是个囚徒。是享受山肴野蔌的自由,还是安于山珍海味的囚困,自古以来就一直是个问题。
以上是在下平日闲来无事,怀疑怀疑,否定否定,胡思乱想的结果。由于在下并非哲学方面的专业人士,最多也只能算是个爱好者,而从涉猎广度和深度来说,连个合格的爱好者尚且都算不上,所以以上关于哲学的论述远不严谨、远不完整,颇有不妥之处,因此并没有奢望能够破旧立新,只求能够引发思考便以足够,对此部分诸君若有疑问,尽可当成笑谈。然而什么是真相、什么是真理,则是需要诸君认真对待的,因为它直接关乎自由。
2011年7月28日
于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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