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阴谋论证明》续
——我们的生活
:忧国忧民的悟空
我们的生活有问题吗?我们的生活难道没有吗?那么我们的生活有什么问题?问题在于,我们实际上生活在戈培尔的世界里——谎话说千遍就会成为真理。
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难道这么多人都没有觉察到吗?据统计有87%根据别人的观点树立自己的信仰,只有13%的人是根据自己的逻辑和评估建立自己的信仰。而即便是这13%的喜欢独立思考的人群,在独立思考方面也定然存在着深浅之别,能够做到深入的人显然比例要更小。因此,“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发现”并不是一个过分和离谱的答案。不客气地说,在很多时候,绝大多数人的意见的确是不用太过在意的,仅有参考价值,没有决策价值,“真理掌握在多数人手中”在大多数时候都是谬论,而非真理,只因为大多数人的意见不过是少数人的复刻版。一直以来,天空中飞舞的谬论绝对要远远多于真理。
我们大家聚集在一起生活是为了什么?对于这个问题,若从“实然”的角度来寻找答案是永远也找不到的,因为这个问题根本不存在所谓的“实然”,但凡存在“实然”的问题,其“实然”的答案必须能够用严谨的事实和逻辑加以证明,然而这个问题却不能,所以这个问题只存在“应然”的答案。那么它的“应然”又是什么呢?
我们大家聚在一起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增加彼此的福祉,还是彼此的磨难呢?答案显然应该是前者。然而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聚在一起生活非但没有增加彼此的福祉,反倒是增加了彼此的磨难;本应其乐融融的欢聚变成了彼此的为难与刁难,每个人都在因为来自于别人的作用力而感觉到活的备受束缚,身心俱疲。这样的生活使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对自我和他人的惩罚而不是奖赏中。在此情况下,大家吃个散伙饭,各自分道扬镳归隐深林似乎都成了比维持现状更有利身心健康的选择。
现实与理想的差距是如此地巨大,我们的生活已然颠倒黑白、南辕北辙,难道我们的生活还没有问题吗?
在下百度了一下,这颗星球上一共有不下5000种语言,可谓丰富多彩,琳琅满目。然而不管有多少种语言,有一点是确定无疑的,同时也是有趣的,那就是:所有的语言都说着相同的内容,不同的语言不过是同一内容的不同表述方式而已。这是一个简单却令人震惊的结论,因为如果不从文化的角度去考量其存在的价值,原来这么多的语言都是无用的,甚至是累赘。试想:如果这颗星球上的所有人都说同一种语言,是不是更有利于增进彼此的了解,误会的消除,人类社会的进步呢?真的很难想象,如果大家都说着同一种语言,会对人类社会的进步有着多大的促进作用。从这一点来讲,如此之多的语言种类,在丰富了这颗星球上的文化的同时,也在彼此之间制造了巨大的鸿沟与分裂。
和谐社会的提法是片面的,它的片面之处在于没有对如何缔造和谐社会这一显而易见的问题做出恰当的回答。那么什么才能缔造和谐社会呢?在在下看来只有一样东西能够缔造和谐——真理。因为真理总是相通的,无论在哪里都会体现出相同的本质,它是可以穿越时空距离、文化差异、肤色性别的存在,只有它能存异的基础上做到求同。此时此刻,如果我们确实身处真理之中,那么这个世界理应比现在祥和得多,然而实际情况却是,这个世界现在的面貌完全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这就足以证明,我们此刻不仅没有身处真理之中,反而是陷在了谬论的泥潭里无法自拔。
面对这个一片狼藉的局面,政府会成为那个众望所归的救世主,解决所有的问题,给我们一个太平的天下吗?就这个问题,想必大多数人的回答应该是:“这就是政府的责任,这就是它该做的事情,虽然现在的问题很多,但它正在朝着解决问题的方向努力,毕竟解决问题需要时间···”。多么善解人意的回答呀,不是吗?相信政府的存在是为了解决问题的,是为公民们服务的,是为群众造福的等等等等。但是在下要说的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相信政府是自己通向幸福的救世主,这绝对堪称广大人民对这个世界最大的误解之一。
“政府是为人民服务的,并且政府会忠实地履行这一职责”,对于这一命题,敢问谁能用一整套严谨的逻辑和数学公式证明其成立呢?答案没有人!因为这是一个“应然”的问题,而非“实然”的问题,作为“应然”的问题,它是不能够被严谨的逻辑和数学公式证明的,同时这也意味着“应然”的问题具有脆弱和不可靠的本质属性。这就决定了,“政府会忠实地为人民服务”这一命题能否成立完全要凭良心和觉悟,没有任何其它可以依仗的“客观实在”物。
那么政府的领导人们会不会时刻挂念着他们应该为其服务的人民呢?在在下看来不会。很简单的一个问题:你觉得你最近亲的人能够做到时时刻刻挂念着你,每一件事情都为你着想吗?如果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那么你又凭什么相信那些和你素未谋面,非亲非故的政府领导人们会时刻为你着想呢?
“政府的存在是为了解决问题的”,这又是一个丢掉了辩证法,以想当然的方式将“应然”的问题误解为“实然”的命题。
没错,政府的存在的确应该以解决问题为己任,否则政府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等等!看到了吗?“政府的存在是为了解决问题的”,这意味着政府的存在需要问题,问题是政府存在的唯一理由,没有了问题,政府也就失去了存在的理由。也就是说政府存在的第一前提不是解决问题,而是存在问题。不存在问题也就谈不上解决问题,自然也就补需要政府的存在。那么说如果政府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完了,岂不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是的!由此可见,政府要想存在,是多么需要问题的存在!
从这一角度来讲,政府的存在不仅有解决问题的职责,也有制造问题的冲动,政府要想存在就不能把所有问题都解决掉。因此,在下看来政府不刻意制造问题,迟滞时代的发展的速度,拖延问题的解决进程,为自己的存续寻找理由,广大的人民群众就应该去找个好庙烧高香了,焉能指望政府能够成为那个力挽狂澜的救世主?
政府面对问题,永远都会喊出最响亮的口号,作出最积极的姿态,但是否会真抓实干,永远都是另一回事。然而有一点似乎也永远不会改变,就是为政府的存在找到足够的理由。
“社会问题”,一个令所有人无不耳熟能详的名词。每当听到“社会问题”这个词,我们都会在潜意识中有一种将其归结为“整体性”、“集体性”的倾向,仿佛“社会问题”是从一个国家的土地里长出来的,与个人无关的空中楼阁一般的存在。
什么是社会问题?某个个人问题变得普遍了,在相当一部分社会群体的身上集体性地出现,也就成了所谓的“社会问题”。因此,社会问题不仅是社会的,同时也是个人的。当某一个问题普遍萌发的时候,社会制度自然难辞其咎,但是也决不能因此否定个人因素在其中的作用。就如当下社会竞争激烈,心理压力大,导致很多人换上了不同程度的精神疾病,但是毕竟还有没得病的人,因此得病与否不仅和普遍存在的压力有关,还和个人的心理素质有关,神经脆弱的就得了,神经强韧的就没得。“社会问题”和“个人问题”完全是辩证统一的关系,谁也离不开谁,不能一分为二的看。
不过对于绝大多数的个体来讲,如果能把个人生活中的某一问题归类于某个社会问题,那么他就绝不会把问题揽到自己身上,因为抱怨社会总比抱怨自己要更令人容易接受、更舒服一些。并且更为重要的原因在于,每个人骨子里都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再差劲的人也不会觉得自己差劲,正所谓“看不见自己脚底下的泥”,问题永远不在自己身上,至少首要的责任不在于自己。这就导致了绝大多数人一遇到问题就习惯性寻找客观原因,只要一找客观原因,那么最后把问题最终推给社会就成了不可避免的必然。
然而面对众人的齐声抱怨,担负着解决社会问题的政府又是怎么做的呢?大体看上去表现还是不错的,至少在大多数人看来是如此。怎么个不错法呢?
面对大众的抱怨,政府往往都会悉数接盘,虚心接受。对于允许解决的问题,予以解决,对于不允许解决的问题呢?也很简单,一番说明检讨之后,一个大脚把球踢给未来就行,踢给那个尚且遥远,似乎很美,被众人给予巨大的美好期待的未来。这是政府对于那些不允许解决的问题,万年不变且屡试不爽的处理方式。
为什么能够万年不变,还能屡试不爽呢?只因为广大群众历来都相信“明天会更好”,这更好之中自然包含着问题的解决。既然你自己都相信“明天会更好”,那么别人让你相信又有何难呢?然而“明天会更好”吗?这又是一个无法用严谨的逻辑和数学公式去证明的问题。
然而政府在面对众人的抱怨的时候,最令人赞赏的地方在于,政府无论如何都不会把球踢还给大众,绝不会指责大众在问题中应该承担些什么责任。能把球踢给未来就踢给未来,实在不行就自己揽下来。之所以这样做仅仅是怕落下推卸责任的骂名,激起民愤吗?远远不是!
政府从来不把球踢还给民众,而向来按在自己身下的真正的要义在于:把球踢还给大众,将会把大众的注意力引导至对自身的关注,而大众对自身的关注,将会导致问题得到真正的解决。
外因通过内因起作用,在这一前提下,每个人都应当对自己的处境负主要责任,外来的各种影响永远都是次要的。因此,对于每个人来说,要想真正解决问题,也理应从自身做起,也唯有如此,问题才能够得到真正的解决。“你就是自己的上帝、自己的救世主”,这句常在营销课程、传销窝点里余音绕梁,令人们或多或少有些嗤之以鼻的蛊惑之言,却是真切切的真理,这多少有些讽刺。
然而这种情况对于统治者来说,大众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是万万不能发生的,这是他们最为害怕的事情,因为一旦发生,一切都将前功尽弃,所以统治者们宁愿自己“受苦受难”,也绝不会让大众承担责任。统治者从来就不怕来自民众的抱怨,他们最害怕的就是大众的自我反省。面对大众的抱怨,统治者们除了一脸严肃地作检讨以外,想必剩下的就是没事儿偷着乐了,只要大众不去关注自身,对统治者来说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这是所有统治得以维系的关键之关键,只要大众不去关注自身,大众就永远不会通过对自身的关注逐渐具有独立面对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到头来还是要去找那些统治者以及他们“御用”的“砖家”、“叫兽”,这就是为什么历史上的群众运动为什么总是以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方式宏大开幕,以英雄气短的方式草草收场的原因所在。
如何让大众不去关注自身呢?很简单:让大众的时间被其它的事情填满就可以了。于是,我们的生活成了今天这幅面貌:我们被牢牢地锁在了某个特定的位置,走出家门有数不清的不断重复的令人生厌的社会工作要做,回到家有数不清的肤浅的节目要看,无数的电影、电视剧、体育节目、娱乐八卦,足以填满我们的时间,使我们没有时间去关注自身,面对这样的环境,如果不刻意而努力地去关注自身的话,你就会不知不觉地遗忘自身,成为一个被软禁的阶下囚。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绝大多数人不知道,极少数知道的人极有可能不会告诉你的结论。如果各位读者朋友刚刚知道这个结论,那么在下希望各位读者朋友能够铭记于心,因为这真的很重要。
很多人都在探讨大众民主,探讨大众民主的必要性以及大众民主的种种好处,然而却很少有人对如何构建大众民主开出能够治标治本的药方,亦或是在大家看来,所谓的大众民主,纯粹是个制度问题,制度到位了,面包自然就有了,所以觉得如何构建大众民主根本不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但是在在下看来,事情并非如此。
如上所述,每个人都应当为自己的处境负主要责任,要想解决问题就要首先从自身入手。这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任何历史条件下、任何社会制度下,它都是适用的,当然也包括大众民主制度和时代。因此,抛开统治者是否接受大众民主不谈,每个人是否打算成为那个对自己负责的人,才是大众民众能否真正被成功建立的关键所在。
完全可以这样断言,如果人们不打算承担起对自我的责任,那么大众民主时代的黎明将永远不会到来,除此以外的任何制度构建终将流于形式,任何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所谓的民主制度并不会自然而然的打破古往今来一直未被打破的周期律。民主制度在一些地方实行已然有相当一段时间,然而周期律却并未被打破,民主制度所带来的只不过是政局变幻方式的改变,由以往的一个个政权被轰轰烈烈的推翻变成和风细雨的领导人、政党的更迭,事情的本质依然没有任何改变。这足以证明民制度在历经了不短的时间的实践后依然没有成熟,尚且稚嫩。
任何事情都有程度的问题,民主也是如此。能够打破周期律的不是“民主”,而是“高质量的民主”。而“高质量的民主”需要的则是高质量的公民,这就取决于大家打算在多大程度上做一个为自己负责的人。
然而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大众的自我责任之路依然漫长,距离真正觉醒仍然遥遥无期。
孔子曾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抛开阶级感情,就这句话本身而言,它是对的。古往今来,掌控局面的从来都不会是头脑简单的人,要想监督这些人,那我们的脑子自然也得灵光点。说白了事情就是这么回事。人家今天弄出个新名词你不明白,明天弄出个新概念你不懂,纵然你手里有大把的选票又能怎么样呢?不照样吃亏上当吗?
当我们吃亏上当的时候与其问“为什么骗我?”,不如将问题换成“我为什么被骗?”。凡事在追究责任的是把“我”而不是“他”放在首位,这要更有益于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马克思说过,共产主义的最终追求是“人的全面发展”,然而这其中却有一个悖论:要想为争取到全面发展的空间和机会,这首先就需要人们要在一定程度上全面发展。要打破这样的悖论,就要将悖论的闭环斩断,硬生生地截出一个起始点,这就相当于平地起高楼,而这就需要点平地起高楼的精神。
古往今来,自由是大家最为热衷的话题之一,无数的人探讨过自由为何物,但却一直没有统一的答案。
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自己既是最基本的诉求,也是最昂贵的渴望。人们在追求自由的时候总是对绝对的自由孜孜以求,并有无数的人身体力行,然而这其中却包含着对自由最大的误解。
“绝对”也就是非“相对”,“相对”是有参照物的,而“绝对”是没有参照物的自成一体。但是我们可以看到,这个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参照物,且每一件事物本身所具有的性质是要借助它的参照物来加以说明的,也就是说,当某一件事物没有参照物的时候,它本身的性质也是无法被说明,即“无法被表达”。自由作为万事万物的其中之一,当然也是如此。“绝对”的的自由可以存在,但却无法被表达,它无法证明或是说明自己就是那个无数的人梦寐以求的“绝对”的自由,“绝对”的自由也将因此化作无物。所以,值得我们去追求的只能是一种“相对”的自由。
每当我们觉得不自由的时候,相应的束缚总是来自于他人,因此在在下看来,这个可取的、切实可行的相对自由就是对他人更少的依赖。我们对他人依赖的越少,他人能对我们施加的束缚自然也就越少。然而这却需要我们为自己做得更多,不依赖他人就意味着要自食其力,更好地承担起自我的责任。
我们从小所受到的教育,则是我们走向觉醒通向自由的另一个大敌。因为古今中外,所有所谓的教育事业都无非是在为一个目的服务——统治的维系。而统治的维系需要的则是缺乏独立思考的盲从,我们所受的教育不过就是在培养一群盲从的人而已,所以我们才会看到,在现今的教育体制中,会考试的秀才到处都是,会思考的人才却凤毛麟角。这个体制本身就是排斥独立思考的,所以独立思考的人也往往不会在这样一个体制内取得成功。就像我们的政治体制一样。
回顾一下我们的成长经历,我们不难发现这样一个乍看之下习以为常,深入思考又很令人奇怪的现象:在我们人生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个领域,都有一个引领我们成长的权威,没上学的时候是父母、上学之后是老师、上班之后是领导、面对种种问题有相关的专家教授。而当我们为人父母,为人师表,为人领导的时候,成为专家教授的时候,我们也会不自觉的充当那个引领别人的权威,只因为一切历来如此。固然,这些引领都有其必要性,但是面对这样的情景,我们不应该问这样一个问题吗?这些引领都都是正确的吗?
然而对于统治者来说,这些引领是否正确是不重要的,真正的重要的是让你习惯别人的引领,毫不犹豫地接受别人给你的答案,放弃你自己的独立思考,成为一个盲从的人。
凡事有利有弊,我们中国人所崇尚的孝道自然有其好处,但也有坏处,其坏处就在于让的你盲从,从小做起、从家里做起,这也是孝道被历朝历代所大力提倡的根本原因所在。
今天中国社会普遍弥漫的道德沦丧也并非全是坏事,在道德缺失的同时,这种道德的缺失也摧毁了裹夹在道德中的盲从。如果对独立思考本身的结果好坏不予置评的话,我们得承认,今天的人们的确要比几十年前的人们更具有独立思考的精神,在独立思考的问题上或多或少都取得了一些进步。
虽然盲从有着明显的坏处,但是它却有其存在的必要性,这种必要性不仅仅是对于统治者来说是必要的,对于被统治的盲从的人们一样的是必要的,这就是在一个真理从未被践行,谬论满天飞的世界里,如果人们不是盲从的,那么天下必然大乱。
统治者不敢让过多的真理掌握在人民手中,于是培养人民的盲从就变成了这个统治系统必须要打的系统补丁。一切都是配套的,一环套一环,相当的严谨,标准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吗?
在各个领域中那些最高端的知识、那些真正的真理,你绝不会在任何一本科班教材上看到,它们的传承完全是最原始的师徒制的口口相传,今天仍然如此。“决不让真理跑到大街上”,对真知灼见加以垄断,向来亦是统治者维系统治的撒手锏之一。
从以往的历史来看,在这一点上统治者们是成功的。这个世界有那么多知识,这些知识有些已经问世了很久,然而很多人却对它们闻所未闻,根本不知道它们的存在就草草走完了他们的一生。
不用在下列举,每个人都知道现在的局面很糟糕,各种问题堆积如山,放眼全球皆是如此。那么这一切是什么导致的呢?我们或许会将其归结为某些人的自私。
但是在下要说的是,真正的自私从来就没有在这颗星球上出现过,在这颗星球上历来被践行的从来就只有短视。真正的自私绝不会焚林取兽竭泽而渔,而是会着眼于长远利益,致力于建立良性循环,这就使得真正的自私总是有利于增进社会效益、有益于他人。与之相反,有损于社会效益、有害于他人的是短视,而不是自私。
正是短视造成了今天的局面,人们认为能够从对别人和地球的伤害中受益,而自己却可以独善其身。
金钱为我们缔造了一个全方位的假象。但是这倒不是说金钱本身是一种假象,金钱是真相,客观实在的真相。而是金钱使人们疯狂,人们的疯狂使人们忽略了真相,从而为真相的掩盖,假象的横行奠定了基础。然而金钱亦不是问题的根本,问题的根本在于稀缺,稀缺是金钱的生命,金钱是稀缺的衍生物,没有了稀缺,金钱就会死亡。
通常人们将拥有金钱视作富裕的表现,实则大谬不然。金钱的本质是匮乏的代表,而不是富裕的象征。从这个角度来讲,就算是比尔·盖茨也不过是穷鬼一个,他手里握着的不过一堆象征着匮乏的纸片而已。你拥有的金钱越多,你所拥有的匮乏的象征物也就越多。人们想象中的所谓的“天堂”是什么样?无非就是一切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在这样的环境中金钱这个一般等价物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
既然金钱是匮乏的代表,而我们每天的生活又都离不开钱,这足以说明我们事实上匮乏得很。这就出现了这样一个问题:这种匮乏是人为的吗?还是发展过程中不可避免的阶段性问题?如果答案是前者,相信你一定会暴跳如雷,但是令人遗憾的是,答案就是前者。
试想如果这个世界可以不用石油,世界会是怎样一副面貌?在在下看来,大致会是这样:每个国家都将因此而变得主权更为独立,较少地受制于人,国与国之间的冲突大为减少,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交往频度的降低,相反来往会更加频繁,民族和国家之间的友谊也将因为利益冲突的减少而更加纯洁,等等。远比现在美丽得多的一副画卷,不是吗?
那么这个世界可以不用石油吗?当然。不是现在,而是很早就已经可以不用。
对此,各位读者朋友如果有兴趣可以去了解一下尼古拉·特斯拉这个人以及他的发明,一个出生于1856年7月10日的人,被称为“电力魔术师”。这是一个对大多数人而言听上去有些生僻的名字,知道他的人很多人也仅仅是知道他所发明的交流电而已,好像他这一生就发明过交流电似的。然而事实却是,他一生一共有1000多项专利,我们今天现代文明的大多数东西都和他当年的发明有关,可以说没有他和他的发明,人类进入现代文明的脚步就要延后,其在科学领域取得的成就远超过我们耳熟能详与其同时代的爱因斯坦。
那为什么他得名字又是那么生僻呢?因为他和他的发明威胁到了统治者们的利益。他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人类用上免费能源,并且,他真的做到了。其相关发明便是“特斯拉线圈”,一种随便在什么地方一立,既不用通电,也不用喝油,便可以在大自然当中搜集能量,转化为电能,并且不依靠电线只通过电感原理便可以远距离输电的装置。如果一个“特斯拉线圈”可以发出10万瓦的电能,那么在其作用范围内无论加装多少个接收装置,每隔接收装置接收到的都将是10万瓦。
看到这里,你一定会问:这件东西哪儿去了?很简单:被秘密政府封存了,特斯拉的名气也因为他的发明被封存而埋没。
与其相关的,如果这个世界上还存在这样一种,造价不超过一台普通的电脑,仅用水和空气就可以供给一个家庭的用电,把它放在一个角落里,你一辈子都不用去碰一下,它就可以稳定运转上几十年的小东西。你会说什么呢?
如果我们在科幻大片中屡次看到的视之为神话的“时空穿梭”技术真实存在,并且很久以前就在这颗星球的某个地方存在着。此技术的应用完全可以非常好地解决异地就业,异地求学,夫妻两地分居的问题。你完全可以家住黑龙江,却就职于一家位于新疆的公司,每天早上出门上班,晚上按时回家,并且旅途的疲劳远远小于你从城南坐车到城北。你也完全可以在一天当中在欧洲吃早餐,之后到澳洲购物,然后在美国喝下午茶,晚上准时回家吃晚饭。不会再有蔚为壮观的春运,不会再有人大包小裹地挤火车受长途旅行之苦,农村也不会再有留守儿童。你会说什么呢?
如果那些数不清的好莱坞科幻大片中的情节并非取材于真实的现实,那么谁又会有如此丰富的想象力缔造如此真实的情节呢?可惜的是,大多数人观看过后受到的是娱乐,而不是启发。
如果美苏于上世纪30年代末的时候便已经登陆了火星,并在其上建有基地,以“时空穿梭”技术往来于地球和火星之间,此时此刻便有一群被特别挑选出来的人在那里站岗执勤,其后美国于60年代末登陆月球不过是为地球人导演的一部商业巨片,为的是掩人耳目,让一切看起来是出于现在所呈现出来的发展速度,从而掩护另一个远超过现在的发展进度。你会说什么呢?
如果世界上所有国家的政府不过是同一个机构,即“秘密政府”在不同地区的分支机构,国与国之间上演的所有悲欢离合在很大程度上不过是同一个创作班子所写出的剧本,为的是让这些恩怨情仇维系国与国、民族与民族之间现有的分裂状态,以便更好地分而治之。你会说什么呢?
少量的真理流传于世是必要地,因为如果这个世界全是谬论,被单一的理论所统辖,便不会有冲突,这时要想制造冲突就要把谬论的对立面真理是当地放出来一些,如此,人们自然就会纷争不断,争吵不休,陷在真理与谬论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如果这个世界早已经具有能够完全改变现有地球面貌,极大地提高生产力,彻底解决环境污染,将金钱送进博物馆,实现共产主义人类大同的成套技术,而它们此刻却正被很好地隐藏在某个角落里不允许被应用。你会说什么呢?
既然很多技术早已存在,并且早已成熟,那么为什么又要像挤牙膏一样分批逐年地透露给世人呢?答案是:永远维系稀缺的状态,让所有人在稀缺中为钱狂,进而永远迷失自我。
如果这些技术被应用,生产力极大地提高,富人们的财富并不会因为这些技术被应用而减少,但穷人们的生活水平却会因此而大大提高,届时每个人都住别墅开奔驰,这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
没错,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至少在在下看来这绝对是一件大好事,但是那些真正掌控局面的人并不这样看。
很显然,如果是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这些技术理应被应用,因为它无论对于穷人还是富人都是有益的,富人的财富绝不会因此而减少,穷人的财富却会因此而增加,可谓双丰收。
然而问题在于,如果每个人都住上了别墅,那别墅还叫别墅吗?每个人都开上了奔驰,奔驰还叫奔驰吗?
将权利的最终归宿定义为物质索取,这是我们对权利的一大误解。如果大家知道权利体现于什么,大家就不会再将权利的最终归宿定义为物质的索取。
权利体现于什么?权利的最终体现是对人的支配,而不是对物的支配,支配物是手段,支配人是目的。试想,地球只有你一个人,地球显然是属于你的,你富得流油,但是你的权利却无从表达,因为没有人供你使唤,供你彰显权利。因此,权利的最终归宿是精神性的,控制和支配,这才是权利的本质。如果物质被极大地丰富了,谁还会听从别人的摆布呢?
所以,这个宇宙里就算只有两个人,他们也会不远万里地凑到一起打仗,为的是奴役对方以彰显自己的权利。
如果在下再告诉你,那个统御全球驾驭各国的“秘密政府”也不过是位于他们之上,地球以外的一些势力所包的二奶,一个分公司的经理的角色。你又会说什么呢?
想必在很多人看来上述内容一定很是扯淡。是的,在下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上述说法是事实,但是问题在于,你干嘛不自己去求证一下呢?干嘛一定要吃现成的,指望“线人”为你证明一切呢?
当你面对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在你断然拒绝相信它之前,请先考虑这样一个问题:你是出于某种原因不愿意相信?还是你确实有足够的证据加以否定?如果是前者,那显然是在自欺欺人。
让残酷的真相消失很容易,眼睛一闭,什么都没了,但是问题在于,眼睛一睁又都回来了,问题不会因为你的逃避而消失。
在一个完整的体系下,人们很难发现问题的所在,因为在一个完整的体系中一切看起来都是完整的,并没有显而易见的缺失环节,人们很难找到一个怀疑的切入点。只有跳出这个体系,人们才能看清这个体系的真相。然而身处体系之中,又何以能够跳出这个体系呢?其实也并不难: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是运动的,你随风起舞便是运动的一部分,而当你停下来的时候,便会成为这种运动的观察者,逐渐看清真相。
面对那些我们习以为常的事情,我们理应问一问为什么,而不是在习以为常中习以为常。哲学家与普通人的区别就在于,哲学家能就普通人习以为常的事情问出问题来。
真理不会因为没有认可它而成为谬误,谬论也不会因为所有人认可它就成为真理。我们根本不用害怕成为掌握真理的“异类”,因为真理终将得到践行,所有人最终都会皈依于真理。
经过一番探索,革命群众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阻碍幸福的真相,一群借助资本主义私有制而存在的贪污腐败的蛀虫在蚕食自己的利益,于是与其展开殊死斗争,然而这不过是假象背后的另一个假象,一根转移视线的“骨头”而已。
如果谁觉得打倒那些所谓的右派就能登上通往幸福的列车到达幸福的彼岸,那么他把问题就看得太简单了。诸如左派们斗争的主要对象,茅于轼、方舟子、李锐、张维迎之流,那实在是连台面都上不去,连真正的后台老板是谁都不知道的小喽啰,就算是“大领导”,也不过是个跑龙套的小人物小角色,虽然知道谁是老板,但却照面都没和人家打过。如果你知道真相,你绝对不会觉得这是一个夸张的说法。
对于一个国家或者一个文明最可悲的局面是什么?无非是统治者胸无大志,一般群众浑浑噩噩。今天的中国完全符合这一标准。
人人平等,居于劣势一方始终如一的追求。然而事实上这个世界上没有一种理论能够哪怕在理论层面上为人人平等的实现奠定一个坚实的理论基础。
“人人平等”的理论基础“生而平等”,如果以辩证地方式看待“生而平等”这句话,那么它反倒会成为不平等的理论基础:因为我们生而平等,我勤奋好学,而你不学无术,以至于混的如此这般,所以我更应该不平等地对待你···
不要相信什么因为“生而平等”,所以“人人平等”的溢美之词,更不要相信这种都经不起辩证法考量的理论会在实践中被落到实处,因为那实在太过幼稚可笑。
那怎么能争取到平等呢?很简单:自己去争取。你够分量和别人平起平坐,自然就平等了,事实永远都会是这样。
最后一个问题:我可以改变吗?这是一个统治者们绝不会去触及的问题,更不会作出正面答复的问题,因为他们害怕你的改变。
这也是一个看似简单,却是绝大多数人少有谈及和考虑过的问题,因为在这个问题之前还有一个问题,对这个问题的考虑结果直接关乎到会不会考虑这个问题:我需要改变吗?
大多数人对这个问题的答案都是,我不需要改变,现在这样挺好。所以我们会看到,绝大多数人都活出了一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样子,每个人就是每个人所具有的样子。这是一种乐观的态度导致的自我的天然状态。
还有一些人抱着一种悲观的态度,觉得自己无法做出改变,自己就这样了,由于时代所限,当初出生的时候没吃过现在这种桶装的优质奶粉,所以输在了起跑线上,卓越的光彩永远都是属于别人的。
在下最后要说的是,当你觉得自己需要做出改变的时候,请你永远记住:你可以改变,只要你愿意,并付诸实践,你就能变成你想成为的样子。
在下深知,在革命正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写这样一篇容易使人分神的“跑题”的文章并不算太合适,但是没办法,事情紧急,要么不说,要说就得抓紧,自然顾不得时机问题。
在不久地未来,有些波及全球会改变每个人的事情是一定会发生的,因为剧本早已写好,并且一切已经被计划了太久太久。就算现在我们也不难发现,无论是天灾还是人祸,一切都正在加速奔向一个量变引起质变的临界点。这既不是巧合,也不是自然的造化,而是由人推动的。这意味着时间一到,该来的自然会来。
(全文完)
2011年8月18日
于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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