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死自己的绳子--简评《南风窗》妖魔化毛泽东信仰者的文章
卢穗(首发 民声网 www.mshw.org)
http://www.mshw.org/review/debate/2011-12-08/6913.html
《南风窗》2011年22期刊登《南阳毛泽东纪念馆风波》一文,如此描述河南拥护毛泽东的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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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口众多的豫南地区,对毛泽东的信仰一直都是中国比较强烈的一个地方,早在文革时就是出了名的狂热,今天,毛泽东思想虽早已从日常的百姓生活中褪却,但在他们的精神世界,毛泽东的影子依然挥之不去。经常到这些纪念馆参加活动的,大多在40岁以上,几代人都是农民,文化程度偏低,人数众多。用陈洪涛的话说,这里的群众基础比较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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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当今中国上下泛起的毛泽东热,是伴随新自由主义改革的恶果而来的。而吴敬琏、高尚全们所鼓动的所谓新自由主义改革,就是毛泽东生前所担心并极力阻止的资本主义复辟。官员信仰西方个人主义普世价值从而腐败严重、国企私有化工人下岗国资流失、教育医疗住房市场化产业化形成民声三座大山、签订卖国条约加入WTO、外资控制中国经济命脉……中国当前基尼系数达到0.5,两极分化状况比美国还严重。几千万下岗工人生活水平比1979年还低。在新自由主义改革的残酷现实面前,人民不得不重新信仰毛泽东。
而南方系的文章却把河南人民对毛泽东的信仰跟新自由主义改革这个时代大背景完全割裂开来。在南方系笔下,河南人民对毛泽东信仰完全变成了一种愚昧和落后的历史残留。比如《南阳毛泽东纪念馆风波》一文说,“今天,毛泽东思想虽早已从日常的百姓生活中褪却”,这显然是说信仰毛泽东的河南群众不是日常的百姓。其实,在人民大众中间,信仰毛泽东支持毛泽东的是大多数。在南方系媒体一家独霸中国媒体舆论的时代,他们是沉默的大多数。而今天伴随着互联网的兴起,他们通过民声网等公正媒体及其他左派媒体发表声音,他们不再沉默了。看看孔庆东大战南方系一事就已十分清楚:各大网站包括右翼网站调查都显示,绝大部分网民都支持孔庆东痛骂南方系。其实,在中国人中,南方系那些反毛的知识分子才是一小撮。
而且南方系那些媒体从业人员的政治素养和水平,其实远远比河南信仰毛泽东的群众低的多。但南方系媒体却将这些群众污蔑为“经常到这些纪念馆参加活动的,大多在40岁以上,几代人都是农民,文化程度偏低,人数众多。”,因此借此暗示对毛泽东的信仰是由于文化、愚昧、落后的缘故。
看看河南群众《捍卫土山村“毛主席纪念馆”战斗檄文》是如何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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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中华,外患重重,内忧更甚。南海海域瓜分殆尽,南沙诸岛还剩几岛,东海主权搁置不谈。大国小国或公开耀武扬威,或暗中排兵布阵,或公然抢劫,或大肆挑衅......
改革三十余载,在美日帝国主义和平演变阴谋和国内资改革派的积极配合之下,软计与硬计兼施,引力与压力并重,买办汉奸权倾朝野、遍布华夏。复正在策动新的反共高潮,内外勾煽,去毛反毛日益猖獗,图谋以西方“普世价值” 代“毛泽东思想”,以“殖民经济”代“民族经济”,以“中美国”代我中华民族,以私代公,以分裂代团结,以黑暗代光明,其事至险,其计至毒,道路相告,动魄惊心,时局危急,诚未有如今日之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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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陈云、彭真、薄一波、习仲勋、李先念等改革元老活到今天,恐怕也会从内心里认同以上理念。
显而易见,以上这些结论南方系并不认同,但原因不是河南群众文化低。而是南方系众多骨干都已经被中情局洗脑了。而剩下的那些与美国没关系的南方系一般员工及信徒,其实都是些脑残分子,因此直到今天还在相信中情局制造的那些妖魔化毛泽东及妖魔化共产主义运动的谣言,相信美国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制度代表了人类普世价值。
南方系媒体将这些群众称之为“经常到这些纪念馆参加活动的,大多在40岁以上,几代人都是农民,文化程度偏低,人数众多。用陈洪涛的话说,这里的群众基础比较好”,将毛泽东信仰的群众基础定性为“几代人都是农民,文化程度偏低”,显然是在贬低中国的广大农民和中国所有的毛泽东信仰者。
当然,还是应感谢《南风窗》记者发表《南阳毛泽东纪念馆风波》一文,虽然把文章写得如此脑残,不管是出于无知还是别有用心,但此文的发表客观上使更多人知道毛泽东纪念馆风波这件事。
《南风窗》发表此文的主要目的恐怕还是要吸引读者眼球、增加刊物发行量。但是日益觉醒的读者,尤其是那些能够正常接受左右派媒体资讯的互联网读者,肯定不会接受此文那些暗示性的描写。当今中国网民分两类,一类是脑残型的,就是只看南方系、腾讯网、凯迪网、中国选举与治理网及官方媒体,从来没有认真研究左派网站文章的网民,还有一些相对公正的能够对比分析左派和右派媒体的网民。事实上,互联网上,除了美分党,前一种网民几乎不存在了。因此《南风窗》的读者看《南阳毛泽东纪念馆风波》一文后的反映,不管他是左派还是右派,只要不是脑残,都会反感该文对信仰毛泽东的河南群众那种污蔑性描写。
就此分析,《南风窗》等南方系媒体日益沦落为脑残媒体的代名词。但是这些脑残媒体为了追求点击率,还会继续妖魔化左派,妖魔化毛泽东,正如他们联合新华社围剿孔庆东一样。正如《华氏911》、《资本主义--一个爱情故事》的导演迈克尔摩尔所说的:资本主义是个奇怪的东西,只要能赚钱,他们甚至不惜卖给你可以用来绞死他们自己的绳子。
南方系们制造的一篇又一篇妖魔化毛泽东信仰者的文章,就是那些绞死他们自己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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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文1:南阳毛泽东纪念馆风波
《南风窗》2011年22期
文/本刊记者张墨宁 发自河南南阳
小荒丘上的浅红色大屋,被一片沃野所包围,色泽跃然、更显突兀。从国道下来,穿越进入土山村的田间小道,这座村民自建的“毛主席纪念馆”是必定会进入视线的风景。说是纪念馆,格局与普通的农家小院无异,院墙不过一米,青砖堆砌而成。正屋简单粉刷,绿门红柱,透着乡土的喜气,东屋还只是毛坯砖墙,勉强撑起。张茂林和范明臣此刻正守在馆内。
“房子是老式的,但是屋檐下面加了红五星就是新式的了,这叫新老结合。”纪念馆的设计者张茂林对自己的作品不无得意。张茂林77岁了,家在距此二十多里地的神营村,他不光是设计者,还爬高走低,亲身参与了建造过程。“毛主席为中国立了那么大的功,我出这点力算啥?”他反复念叨。以前干过建筑队,这活对他来说,小事一桩。
如果不是被南阳市方城县政府部门定性为违章建筑,这个不起眼的纪念馆仅仅是张茂林他们藉以崇敬领袖、教育后辈的感情宣示,并不求广为外人所知晓。与其比邻而建的祖师庙和小学一样,只是作为乡村公共空间的一部分,对人心施以影响。而现在,他们不得不“迎接”外面的纷扰。
建馆
东屋的两间房,其中一间作为十大元帅和雷锋画像陈列室,同时兼具厨房的功能,锅碗瓢盆凌乱摆放,自愿来帮忙的妇女正在准备午饭。“这都是学习的榜样,人家为国出了多少力!”张茂林指着墙壁上的画像说,等粉刷好了之后,要把刘胡兰这些榜样的照片都放进去。“有名的都要搁到这儿。”
看大门的义工是70岁的范明臣,从市里来的。“在南阳市里给人看大门怎么也能挣个八百块,但我就愿意在这里免费看。”他说,来回车费都是自己掏。去年村民农忙的时候,就看过一阵,现在秋收,又来了。
约摸半小时后,纪念馆的发起人徐保卿开着农用三轮车赶来了,他正在地里干活,还带着满身泥土。53岁的徐保卿是村里的副书记,建毛主席纪念馆的想法从 2004年就有了,那时他还是村支书,在他之前,村里已经六年没有干部了,税款和公粮没有一户人交。“我们这个村不好管理,穷、复杂,干部不好当。”徐保卿说。
2003年,乡里在群众中调查,要选村支书,徐保卿评价最高。当上书记一个星期后,要交公粮了,徐保卿这样跟村民说:“我当干部,口才和文化都没有,交公粮是咱们应尽的义务。”规定三天,他两天半就收上来了。当了一年支书,他把村里大事小事理顺后就不干了,专心去修他的毛主席纪念馆。“现在的社会风气不正,毛主席一生的事迹应该让大家都知道知道,琢磨自己做得对不对,如果每个人都只为了自己,那中国就完了。”
徐保卿的计划得到了支书的支持和党员会表决通过。正式开工以后,张茂林等外地人听说此事后也都陆续参与进来,钢筋、水泥、石子,谁有什么就奉献什么。“不宣传也不发动,哪怕奉献一根针也行。”徐保卿说,刚开始只有他们几个骨干捐钱,慢慢人越来越多,有人来干活,有人送菜和饭,一听说建毛主席纪念馆,都来帮忙。
徐保卿连老婆在郑州打工的钱都用上了,自己的种地收入全部投了进去,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拿了多少,有人说纪念馆的造价一共花费十万,徐保卿拿不准:“反正有点钱就拿过来,存钱干啥,只有为别人办点好事,钱才有用。”徐保卿说,他唯一的开销就是抽烟,最便宜的红旗渠,2块5一包。
建馆的一砖一瓦、放录像的电视、介绍毛主席生平的图片资料,小到一个鸡毛掸子都是个人捐献,本村、外地,认识不认识的。四年里,有一点东西就建一点。有材料就盖,没有了就停工,原本不足一年就可以完工的建筑,直到2009年才算落成。
时至今日,大家依然乐此不疲地谈论着建馆过程中的人和事,那是他们最快乐的回忆。毛泽东的机要秘书高智和著名红色革命者马宾题写了匾额;各地的老干部听闻此事后赶来参观;有人一听说是为毛主席建纪念馆,也不去外面打工挣钱了,留在村里帮忙。尽力贡献的大人物、小农民、陌生人,让徐保卿和张茂林他们似乎重新回到了自己记忆中的理想社会,因毛主席纪念馆而聚合起来的力量让他们对自己的崇拜的东西更加笃信。
塑像
2010年农历3月16,土山村祖师庙一年一度的庙会。人多热闹,徐保卿想把这一天作为毛主席纪念馆的开馆日。开馆前三天,他和村民正等着镇平县王岗乡人董保富的到来,董保富承诺要捐赠一尊毛主席塑像。像还未到,乡里的干部先来了,宣布纪念馆非法,必须关闭。毛主席塑像也不能立,得放到县文化馆。正在路上的董保富听到消息后,只能把车停到了村外。
徐保卿和乡干部据理力争。对于“纪念馆占用耕地、事先没有得到批准”的说法,他感到委屈。这块地原本就是荒地,哪来占用集体土地之说,筹建文化大院时,村委会支部联合也是盖章签字了的。可是,乡里的态度没有商量余地,董保富不愿意把塑像送到县文化馆,只好运回。徐保卿帮着把像运到了一个亲戚家,暂时安放。
三个月之后,趁着天黑,徐保卿、张茂林几人又偷偷把像运了回来,连夜立到了纪念馆里。第二天,性格朴直的徐保卿给乡里打了电话:“毛主席像已经立起来了,你们要拉走就来吧。”一直到2011年7月,方城县国土局“责令限期拆除”的行政处罚决定书终于送到了徐保卿手里,他拒绝在上面签字,并对2600多元的罚款感到愤怒:“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徐保卿和大伙商量之后,决定申请行政复议。家在方城县里的陈洪涛担当了他们的代理人。“我很理解他们,农民其实挺朴实的,他们没有任何政治观点,就是一种感情的表露。真正弘扬毛泽东思想,靠这些是不行的,但这也是基础之一。” 陈洪涛说。他今年40岁,常年在外地做生意,大学读的是中文系,对于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自有一套完整的见解和认识。“我就是毛泽东思想的追随者。”陈洪涛毫不掩饰。
纪念馆面临拆除的消息在网上传开之后,徐保卿已经接待过形形色色的人,有自称是省里、市里来的,能为他提供帮助,随后不了了之,有出版社的,想把他的事写成书,但是要收费。“我现在啥都不相信,只相信毛泽东一生才是真正为人民服务,现在当官的和老百姓都有好有赖。毛泽东一生为人民做了那么多好事,我们这一代不去继承他,下一代就忘了。”徐保卿说。
每逢毛泽东诞辰日、逝世日、建党节或国庆节,纪念馆里的活动照常进行,参观者一起唱红歌、学习毛泽东的文章。“即使他们断水断电,我们还是照样搞活动。”徐保卿说。同时,污水也不断泼来,有人说他利用馆里的一口井搞封建迷信活动,卖水治病。对于传言,徐保卿唯有置之一笑:“我从来都是主张破除封建迷信的,毛主席是我的信仰,还能有不对的地方?”
信徒
类似土山村这样的毛泽东纪念馆在方城县境内并不止此一处。陈洪涛还有另外一个朋友叫杜春唐。2010年12月,他在自家院中安放的毛泽东塑像,刚立三天,就被方城县政府有关部门带走了。如今只剩下空落落的塑像底座和临时碑文,“中华民族五千年的历史上,第一位巨人毫无疑问是毛泽东。因为他起到了其他人无法代替的作用……” 碑文选择了作家李敖《我眼中的毛泽东》片段。
这尊毛泽东像原本是平顶山机构老红军、老干部要立的,希望杜春唐能够当“通讯员”去北京请人写碑文、参加典礼。他一口答应下来,事情办得差不多时,平顶山市却出面阻止,老干部们只得作罢。人已经请了,接待用的客车也租了,杜春唐只得自己订做主席像,立在了自家的院子里。
生于1947年的杜春唐是“文革”中当地赫赫有名的“造反派”,当过县革命委员会的副主任。“文革”后因“反革命罪”做了12年牢,出狱后从商,如今又身家数千万。虽然很有钱,可他对自己的财富并不认同,念念不忘的依然是昔日的公有制。“这些钱我迟早是要还给社会的, “现在贫富差距太大了,我的好几套房子都空着,但是有很多人却买不起房子。”杜春唐说,在这个体制中赚钱只是证明自己的能力。他自认对毛泽东的理解与普通人不同,能够完全摆脱教条主义和意识形态。
陈春玲则是另外一类信徒,她在县城一个民居里弄了一个“毛泽东思想红色大学堂”,两层小楼,一层自住,另外一层全被布置成了一片火红,巨幅毛主席画像前供着四色水果,桌上另外摆着一幅金色反光像,毛泽东和释迦牟尼在同一个画面中。
每天七点钟,学堂准时开门,晚上十点关门,任何人都可以进来向毛主席鞠个躬。每周四下午搞活动的时候,屋外都挤满了人,屋内则是充满激情的演讲,或是诵读毛泽东的文章和诗词。毛泽东去世的那一年,陈春玲只有16岁,但他对毛泽东的感情看起来比那些年纪大的人还炽热,只要提起毛泽东,如果你不打断,陈春玲对毛泽东的赞美可以不停歇地一直说下去。
原本以卖菜为生的她现在专职在家里办红色大学堂,每天只能睡4、5个小时,但觉得值。“只要拥护毛主席,大学堂就接受。”陈春玲说,有的人是信主的,进来之后就是不信毛主席;有的人同时都信;也有的人信了毛主席之后,就不信教,也不烧香拜佛了。“有一回来了个人,说着说着,就讲起毛主席的坏话了。”陈春玲说,她一听不对,就打断了那人:你这是反对毛主席。然后,把他赶走了。
所以,在很多外人眼里,陈春玲他们跟那些信佛的,信主的一样,都是在搞宗教那套东西,不信任何宗教的人则干脆把他们一起都归为封建迷信。
符号
南阳律师魏中生曾这样总结这些遍布各地的毛泽东信徒:“去土山村纪念馆的男性较多,他们基本上都对毛主席有深厚而淳朴的感情;红色大讲堂的参加者则以女性居多,主要宣讲毛泽东的事迹;而以杜春唐为代表的一些人,不光是出于个人感情,还对毛泽东思想有自己的坚定信仰。”
在人口众多的豫南地区,对毛泽东的信仰一直都是中国比较强烈的一个地方,早在文革时就是出了名的狂热,今天,毛泽东思想虽早已从日常的百姓生活中褪却,但在他们的精神世界,毛泽东的影子依然挥之不去。经常到这些纪念馆参加活动的,大多在40岁以上,几代人都是农民,文化程度偏低,人数众多。用陈洪涛的话说,这里的群众基础比较好。
退休干部陈中贵是这些人里比较有声望的一个。他曾是南阳市委的三把手,工作的后十几年里,市场化的浪潮漫卷,他对市里的一些做法越来越看不惯,认为有失公正,以致于只能用“不干事”的态度来面对。“也许我已经落后于时代了。”他这样感慨。1998年退休后,他便组织了十几个老干部一起学习毛泽东思想,交流体会,
原本只是老干部们聊以慰藉的小活动,到今天影响力越来越大。每个月11号,陈中贵的毛泽东思想学习会,都会将南阳下属和周边很多县的信仰者聚集过来。无论是方城县的毛泽东思想红色大学堂,还是镇平县的毛泽东精神大学校都在努力向陈中贵靠拢——他当过大干部。如果不能找到任何庇护,他们或多或少都可能遇到土山村那样的“风险”。因为,他们都很清楚,地方政府不喜欢他们干这些事。土山村的纪念馆被政府勒令拆除后,终于点燃了他们的怒火。
2011年8月11日,方城、镇平、邓州、新野、淅川等县的毛泽东信仰者都齐聚南阳,这一次不再是学习会,而是一幅战斗的姿态。在大会上,代表宣读了声援土山村毛主席纪念馆、支持徐保卿的檄文,措辞诚如面对强敌:“今日之事,缘于南阳方城县国土资源局,冒天下之大不韪,戏全国人民之情感,公然无理强拆‘毛主席纪念馆’。激起民愤,天怒人怨,人神共伐,声讨之势遍及华夏。”话语方式中斗争思维锋芒毕露,一如他们所崇敬的偶像。
讨伐归讨伐,很多人还是不理解,纪念馆、毛主席像为什么要被拆掉。“我是贫农,旧社会要过饭,解放全中国毛主席出了多少力,难道建个纪念馆就成个事了?纪念毛主席有啥错?碍着别人什么事了?” 张茂林恨不能痛说家史。“为啥那些人不给北京建议把天安门广场的毛主席纪念堂拆掉。” 徐保卿说。老干部陈中贵也只是揣测:单凭一个县,不敢轻易下结论,恐怕还有更高层面的授意。
这些中国社会最底层的毛泽东信仰者,多是基于朴素的情感,他们不会理解,毛泽东三个字早已化为中国社会最敏感的政治符号。围绕对毛泽东的论述和评价,在庙堂之高、学术之深处都有着截然不同的评价,在毛泽东已经去世了30多年后的今天,他的名字每一次出现在公共视野,激起的都是中国政治最幽深的议题。
附文2:南阳群众发起捍卫土山村“毛主席纪念馆”保卫战
自从方城县国土资源局、方城县券桥乡的官员下令强拆村民集资自建“毛主席纪念馆”以来,南阳各地民众群情激愤,道路相告,正气传递,声讨之声四起。
从7月20日起,南阳各地群众陆续以不同的方式声援、支持徐保卿等集资修建毛主席纪念馆的同志。以王松林老同志为主的群众,逐个找方城县县委各级领导,据理力争,强烈要求国土资源局撤消不合理的限期拆除的“行政处罚决定”。
8月11日,来自方城、镇平、邓州、新野、唐河、内乡、西峡、淅川等县的群众代表齐聚南阳市,在老同志陈中贵呼吁下,发起捍卫土山村“毛主席纪念馆”保卫战,动员各县群众行动起来,声援徐保卿等同志。现场群众愤怒声讨方城县国土资源局强拆毛主席纪念馆的倒行逆施的行径,方城县“毛泽东思想红色大学堂”的代表余泉河同志激情演讲,引发现场群众强烈的共鸣,掌声震耳欲聋。
余泉河同志说:我们“毛泽东思想红色大学堂”的全体革命同志对政府无理强拆行为,表示愤怒和谴责,纷纷要求参加“保护开国领袖形象尊严”之列,严阵以待,准备随时出击!......
号召各界爱国有识之士,积极行动,勇跃投入这场斗争中,万众一心,团结战斗,取得革命的最后胜利!......
杨洪同志当场宣读由老同志起草的《捍卫土山村“毛主席纪念馆”战斗檄文》,正气荡然。
最后,声援保护“毛主席纪念馆”的签名活动展开。
同时,“镇平县志愿者协会”——毛泽东思想大学校,在郭同芝同志主持下,也发起了声援保护“毛主席纪念馆”的签名活动。
捍卫土山村“毛主席纪念馆”战斗檄文
今日之事,缘于南阳方城县国土资源局,冒天下之大不韪,戏全国人民之情感,公然无理强拆“毛主席纪念馆”。激起民愤,天怒人怨,人神共伐,声讨之势遍及华夏。
北有方正县立倭鬼碑于前,南有方城县拆领袖馆于后。汉奸当道,一南一北,遥呼相应。
今日之中华,外患重重,内忧更甚。南海海域瓜分殆尽,南沙诸岛还剩几岛,东海主权搁置不谈。大国小国或公开耀武扬威,或暗中排兵布阵,或公然抢劫,或大肆挑衅......
改革三十余载,在美日帝国主义和平演变阴谋和国内资改革派的积极配合之下,软计与硬计兼施,引力与压力并重,买办汉奸权倾朝野、遍布华夏。复正在策动新的反共高潮,内外勾煽,去毛反毛日益猖獗,图谋以西方“普世价值” 代“毛泽东思想”,以“殖民经济”代“民族经济”,以“中美国”代我中华民族,以私代公,以分裂代团结,以黑暗代光明,其事至险,其计至毒,道路相告,动魄惊心,时局危急,诚未有如今日之甚者!
目前正属奸伪思逞、妖言乱世之时,亟宜调协各方,统一对敌,庶免为敌所乘,自召分崩离析之祸。锄奸讨逆,乃为当务之急也!切忌内部革命同志,相激相荡,演成两败俱伤之局,既非革命之本心,复违同志之始愿。我为鹬蚌,敌作渔人,事与愿违,嗟悔无及。
美日帝国主义在一系列肢解、演变、窥探、威胁连遭挫败之后,遂祭起生物战争之无量法器,乔装改扮大打出手,以耀威东海明修栈道,籍基因突袭暗渡陈仓,阴购党羽、私买内奸,妄图毕其功于一役,覆中华于一夕。而一撮狼心狗行之徒、背祖忘宗之辈、偷天换日之流、为非作歹之类,或利令智昏,或慑于清算,乃纷纷投敌叛国、结党营私,为反动势力鼓噪摇旗、鸣锣开道;替侵略行为上蹿下跳、保驾护航。其态也,趋趋乎甘当马前,夹道焚香;其情也,欣欣然为虎作伥、丧尽天良。此等垃圾,诚社稷之虿蠹,国人之公贼也!其心不可问,其行大可诛也!
故今传檄天下,凡我华夏儿女、炎黄子孙、海内外同胞、侨胞,及世界一切贤良正义之人、爱国之士,请紧急行动起来!为家国计、为民族大业计、为人类发展计、为子孙后代计,讨逆诛奸,锄恶正本!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在此时也!岁寒知松柏,国难见忠臣。值此非常之时,各路爱国义士,安能尚自徜徉、袖手旁观,而不慷慨赴蹈、踊跃而继乎?!
南阳爱国民众,誓为捍卫土山村“毛主席纪念馆”而发檄文。道路相告,正义传递,浩然之气长存!
仅以此篇激励爱国之士,誓为捍卫土山村“毛主席纪念馆”而共同斗争!
南阳各地群众捍卫土山村“毛主席纪念馆”签名
南阳市群众签名
陈中贵:男、76岁、退休干部。 史春生:男、78岁、退休干部。
冯天恩:男、67岁、退休法官。 姜苏文:男、79岁、退休干部。
武家安:男、77岁、退休干部。 吴盾华:男、72岁、退休法官。
王富生:男、67岁、退休教师。 梁全山:男、73岁、医师。
沙保奇:男、82岁、退休干部。 幕炳达:男、71岁、退休干部。
王松林:男、73岁、退休干部。 杜清华:男、68岁、工人。
李国杰:男、55岁、商人。 刘华:男、64岁、工人。
温永迁:男、65岁、退休教师。 胡全有:男、76岁、退休干部。
董宝富:男、62岁、农民。 张茂林:男、76岁、农民。
周贵山:男、72岁、退休干部。 徐宝卿:男、56岁、农民。
王定生:男、76岁、退休干部。 姬富星:男、68岁、农民。
马胜光:男、62岁、工人。 袁平志:男、46岁、教师。
陆相亭:男、66岁、退休干部。 乔占伟:男、31岁、医生。
吕德育:男、62岁、退休干部。 杨洪:男、63岁、工人。
杨好信:男、64岁、自由职业者。 刘长海:男、63岁、退休干部。
乔丙占:男、68岁、退休干部。 刘成金:男、66岁、农民。
张天民:男、65岁、工人。 赵志武:男、65岁、法律工。
史善亭:男、71岁、工程师。 黄文泰:男、62岁、工程师。
吕效兰:女、84岁、退休干部。 董久长:男、65岁、工人。
董春增:男、64岁、工人。 楚志政:男、63岁、工人。
王花梅:女、74岁、退休干部。 丁晓德:男、66岁、工人。
马明武:男、65岁、工人。 李振东:男、74岁、工人。
展书杰:男、72岁、退休干部。 邢焕章:男、66岁、农民。
周士英:女、60岁、工人。 王光菊:女、50岁、工人。
张国明:男、64岁、农民。
王书义 孙章武 赵 伟 占书恒 董传都 张成德 王付生 王廷秀
王帅英 王思迁 李 进 李成高 寂兰芝 李清全 王 燕 李成甫
王惊雷 姚海波 姚兆恒 张海秀 姚玉恒 关学凤 姚海蛟 姚爱腾
高保成 姚双丽 刘庭泽 刘国莲 郭文长 陈 惠 董大良 于金兰
王廷恒 王廷铭 乔道玉 王廷志 蔡士莲 王廷海 雷恩芳 董聚明
张清军 李文克 张德科 郭秀青 张德玉 武小举 张德钦 吴小雨
王秀华 闫庭波 王廷举 张子远 王廷颖 张芝堂 张大春 涂中朴
徐中成 涂中超 涂中华 周怀恩 王万会 张有奇 张有海 张长青
王金华 魏聚宝
镇平县志愿者协会签名
郭同芝:女、68岁、省妇联2011年3月授予社区优秀工,镇平县志愿者协会会长。
时光林:男、50岁、工人。 李荣珍:女、50岁、农民。
时延芳:女、55岁、工人。 李玉敏:女、70岁、工人。
李彗平:女、48岁、工人。 姜典凤:女、60岁、农民。
姜典梅:女、64岁、教师。 魏和平:男、52岁、公务员。
掌延秀:男、53岁、公务员。 周建敏:女、53岁、工人。
姜云生:男、45岁、公务员。 李富荣:女、73岁、工人。
赵桂莲:女、54岁、工人。 李庆贞:女、68岁、工人。
李梅菊:女、62岁、工人。 关喜梅:女、63岁、工人。
杨喜英:女、38岁、农民。 李杰:女、38岁、工人。
马小青:女37岁、工人。 郭伟:男、40岁、教师。
张柯:男、40岁、工人。 马震鑫:男、77岁、退休干部。
崔文莲:女、64岁、农民。 杨秀梅:女、68岁、工人。
赵梅兰:女、68岁、农民。 陆志军:男、50岁、退伍军人。
王玉荣:男、55岁、农民。 梁俊英:女、39岁、农民。
薛丰梅:女、68岁、农民。 李秀芝:女、64岁、医生。
单丰香:女、64岁、工人。 张东甫:男、64岁、干部。
李和平:男、40岁、农民。 任玉菊:女、60岁、工人。
周道兰:女、50岁、工人。 郭秀粉:女、54岁、工人。
郭秀淘:男、33岁、工人。 范慧敏:女、48岁、农民。
王雪梅:女、54岁、农民。 赵琴:女、56岁、农民。
马希云:女、50岁、农民。 杨桂荣:女、56岁、农民。
贺峰:女、30岁、教师。 贺慧珍:女、60岁、农民。
杨荣珍:女、48岁、农民。 王少军:男、28岁、警察。
李长德:男、70岁、退休干部。宋富荣:女、75岁、工人。
张保德:男、45岁、农民。 魏国军:女、38岁、农民。
黄道珍:女、46岁、农民。 安子云:女、50岁、教师。
郭学英:女、68岁、农民。 王天梅;女、70岁、农民。
宋秀政:女、66岁、农民。 王桂芬:女、55岁、农民。
郭渠荣:女、55岁、农民。 刘芸芝:女、60岁、农民。
董保富:男、70岁、农民。 董鹏飞:男、28岁、农民。
董占波:男、35岁、农民。 董丰亭:男、52岁、农民。
董群德:男、65岁、农民。 姜玉平:男、60岁、农民。
姜子福:男、60岁、农民。 姜合:男、22岁、农民。
张丙寅:男、70岁、教师。 李良平:女、65岁、农民。
仝金兰:女、75岁、农民。 张宽喜:男、60岁、农民。
裴仙菊:女、72岁、农民。 毕秀菊:女、50岁、农民。
贾荣阁:女、65岁、农民。 赵富荣:女、62岁、农民。
陈秀珍:女、65岁、农民。 赵万春:女、63岁、农民。
王景:女、54岁、农民。 贾遂兰:女、50岁、农民。
陈守康:男、61岁、工人。 王新泽:男、62岁、工人。
尹海玉:女、53岁、工人。 顾娟:女、48岁、工人。
王萍:女、56岁、工人。 杨萍:女、55岁、工人。
袁宝军:男、59岁、工人。 牛保德:男、60岁、工人。
娄金芳:女、60岁、工人。 李克亮:男、48岁、工人。
张宗玲:女、62岁、工人。 张兰中:女、61岁、工人。
刘少中:男、64岁、工人。 赵云山:男、70岁、工人。
张庆来:男、68岁、工人。 陈富建:男、61岁、工人。
李和平:女、58岁、工人。 叶富山:男、62岁、工人。
刘长胜:男、63岁、工人。 王延栋:男、64岁、工人。
郑古敏:男、62岁、工人。 赵玉亭:男、65岁、工人。
王原平:男、63岁、工人。 宋子中:男、65岁、工人。
刘春江:男、75岁、工人。 时保东:男、72岁、工人。
赵保质:男、70岁、工人。 王学润:男、58岁、农民。
石善聚:男、61岁、工人。 焦富贵:男、66岁、工人。
曾广才:男、61岁、工人。 张荣慰:男、74岁、工人。
程运福:男、57岁、工人。 李凤珍:男、60岁、工人。
唐汉山:男、63岁、工人。 王松山:男、64岁、工人。
高定嘉:男、68岁、工人。 李文卿:男、74岁、工人。
王天海:男、68岁、工人。 王政武:男、68岁、工人。
郭爱青:女、61岁、工人。 张俊敏:女、62岁、工人。
刘万奇:男、43岁、工人。 张书来:男、62岁、工人。
魏明玉:男、59岁、工人。 丁亚荣:女、52岁、工人。
魏景凡:男、65岁、工人。 王勤科:男、67岁、工人。
陈克成:男、68岁、工人。 熊献明:男、46岁、工人。
等一千位群众。
方城“毛泽东思想红色大学堂”签名
陈春玲 关 旭 余泉河 陈国奇 陈金玲 牛春旺
黄营 胡寿亭 陈富玲 何书 刘振英 候振保
韩秀珍 张 慧 户智增 张家富 程自德 张才华
王金凤 李海连 黄兰芳 安荣焕 安荣秀 海广清
刘泉清 杨艳梅 彭秀琴 孙书芳 刘书凤 林明珠
姬金力 张义兰 赵新发 陈中华 杨小丽 许文英
铁金箱 李国英 马 霞 高丰先 茂 林 张 鹏
钱巧根 张振海 关荣东 关荣升 关荣丽 常文英
袁清杰 张 年 张善民 李付生 石宝松 罗建民
秦祖山 马金龙 余 化 聂选章
等三百名群众
2011年8月11日
附文3:村民自建的“毛主席纪念馆”面临被强拆
来源:红色中国网 :方红
2011年7月20日,河南省方城县券桥乡土山村毛主席纪念馆收到了限期拆除的行政处罚决定。对于这个农民自办的毛主席纪念馆来说,这种“灾难”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无疑是灭顶之灾。
土山村,位于方城县城南5公里,因村子北靠一座孤零零的荒土岗而得名。毛主席纪念馆,就建在村外这座名为“土山”的荒岗之上。它是2005年在村党支部委员徐保卿等人带动下,由当地群众捐款捐物、自发修建起来的。严格来讲,“毛主席纪念馆”只是这栋两层小楼的一部分,村民们要建的其实是一座“农村文化大院”。但捐建者们财力有限,不可能一气呵成,最早建好的主体工程即“毛主席纪念馆”。虽然当地政府对这个“名头”实在太过敏感,偏偏它对老百姓又太具亲和力,所以自存在之日起,从官方到民间,都单单记住了一个“毛主席纪念馆”,倒是忽略了整个“文化大院”。 ——其实即便“大院”,也不过是农村常见的几间房屋、一个简陋的院落而已。乱石荒草之中,占地不足半亩,无非想为村民们提供一个看书学习的公共文化场所。
插图:1.农民徐保卿和他发起修建的土山村毛主席纪念馆
插图11.耗资千万重修的炼真宫
2.建在荒草丛中的毛主席纪念馆
徐保卿等人自筹资金建“文化大院”得到了土山村大部分党员群众的拥护,除了他们几位发起者拿出几万元钱外,这里的每一砖每一瓦也都是来自群众自愿捐献;农闲时节,全村的男女老少争着来干义务工,连八十多岁的马景瑞老婆婆也要到工地上捡砖递瓦,烧茶送水;方城县、南阳市的一些老同志也纷纷捐款,还送来了毛主席诗词等书画作品;毛主席生前机要秘书高智老人为文化大院里的毛主席纪念馆亲笔题写了馆名,同时提供了大量珍贵的照片资料;九十多岁的革命老人马宾也寄来了亲笔题词。毛泽东诗词研究会会员、镇平县王岗乡的农民艺术家董保富老人听说这个消息,专门制作了一尊高2.2米、价值五千余元的汉白玉毛主席像,准备赶在纪念馆剪彩之日献给土山村……
3.毛主席机要秘书高智老人题写的匾额
4.革命老人马宾的题词
5.纪念馆内部展室
民心向往毛泽东,然而方城县政府部门的举动却与此大相径庭。2009年4月11日上午,在毛主席纪念馆原计划开馆之日,几辆警车、几十名警察及政府官员将小小“土山”团团围住,纪念馆已经挂上的匾额被强行摘除,墙壁被贴上“严禁靠近、禁止入内”的警示标语,敲锣打鼓自发从四乡赶来庆贺的群众被驱散。主办者徐保卿被施以高压:“文化大院”里不准设“毛主席纪念馆”;立即撕掉宣传毛主席光辉形象的照片资料等展品,代之以计划生育宣传画;不准接受、安放董保富捐献的毛主席像。据理力争之后,从镇平远道而来的董保富被迫拉着毛主席像原路返回……在网上,至今还能看到董保富老人对此事气愤而又无奈的“怨言”(详见网文《封闭方城县券桥乡土山村毛泽东纪念馆纪实》)。
2011年“七一”,全国上下都在以“唱红歌”等各种形式庆祝中国共产党建党九十周年,而土山村的老百姓却似乎被“剥夺”了这种资格。“七一”一大早,从省道通往土山村的路口即被警车把守,盘查来往车辆,阻止群众前往土山;数十名警察及政府官员出现在毛主席纪念馆,意图干扰群众自发组织的庆祝活动。当四面八方赶来的群众将近千人,政府官员已经不便再公开“阻止”时,“碰巧”停电了,而且一直到活动结束才又“碰巧”来电(网上报道《南阳市方城县券桥乡土山村群众庆祝建党九十周年活动纪实》对此有详细记载)。
6.七一庆祝活动时张贴的标语依然还在
就是在这种艰难的生存环境中,这个已经存在了五年的毛主席纪念馆又等来了方城县国土资源局方国土资罚【2011】289号《土地行政处罚决定书》,责任人徐保卿因被认定为“违法占地”而责令限期拆除违法建筑物并处以2678.4元罚款。
7、8图:方城县国土资源局行政处罚决定
不管是“文化大院”也好,“毛主席纪念馆”也好,都是建在土山村的一片荒岗之上,方城县国土局也承认这块地属于土山村“集体未利用土地”。既然是村集体未利用土地,徐保卿等人修建之前就得到了土山村大部分党员群众的同意,而且征得了土山村委会的支持,双方还签订有协议,明确了“村委提供场所”,那怎么算是 “非法占地”呢?方城县国土局下达拆除的依据是《土地管理法》第76条,该条款明文规定“擅自将农用地改为建设用地的,限期拆除在非法占用土地上新建的建筑物和其他设施”,可明明占用的不是农用地、是集体未利用土地,又怎能按农用地处理?《处罚决定书》说“该占用土地不符合券桥乡土地利用总体规划”,而券桥乡的土地利用总体规划是2007年以后才编制的,土山村毛主席纪念馆早在2005年即开始修建,对于此类情况法律并无规定拆除,又怎能强令拆除?
如果说土山村民自建文化大院(毛主席纪念馆)未经“依法批准”,那倒要说说方城县某些政府官员的行政不作为了。早在2005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进一步加强农村文化建设的意见》就明确要求各级政府“通过民办公助政策扶持,鼓励农民自办文化,积极扶持热心文化公益事业的农户组建文化大院”,“有关行政部门要简化对农村个体、私营等非公有制文化企业的登记审核程序,在土地使用、信贷、行业政策等方面与国有文化企业享受同等待遇”。徐保卿等村民从一开始就按政策多次找券桥乡党委书记刘荣丽等领导报批手续,但刘的理由不是“本乡大部分文化大院都没办手续”,就是“办了手续乡里就得拨钱扶持,但乡里现在没钱所以暂时不能办手续”。2009年5月15 日,徐保卿等多位村民联名向券桥乡政府、土地所、民政所、文化站和方城县国土局、民政局、文化局等相关部门同时请示报批,但还是被这些政府部门拖延至今。实事求是地说,不是村民们不办手续,而是政府部门一直在变着法子找借口不给办手续。
插图9. 2009年村民代表联名给方城县国土局等多部门的请示报告
令人感慨的是,就在土山村毛主席纪念馆的前面,百米之遥,矗立着一座同样是几年前由部分群众自发建起的“祖师庙”。虽然算不上香火旺盛,但初一、十五也都有信徒烧香,却从未见有政府官员阻止过;建设规模比毛主席纪念馆可要大得多,同样不见有谁“依法批准”过,但也从未见哪个政府部门去“依法行政”过。
插图10.荒岗上的毛主席纪念馆,正前方即土山庙
其实就在方城县境内,近几年来民间兴建的大大小小的庙宇寺院等各种宗教活动场所,又有哪一个受到过政府部门的“严格执法”?可以把方城县委党校迁走,“占地四十四亩、殿堂二十五座、筑房一百零八间、塑圣三百零三尊”耗资千万重修炼真宫,那是恢复名胜古迹;可以立起21米高的张骞塑像,政府投资585万元,占地180亩修建张骞广场,那是打造南阳北大门的“形象”。弘扬传统文化也好,提升城市品位也罢,都能理解也无可厚非,但偏偏就容不下一尊高不过2.2米的毛主席像,容不下一座房不过五间的毛主席纪念馆?何况这还是上符合中央政策,下顺应群众意愿,没有让地方政府拿一分钱的事!
12.斥资585万元占地180亩的张骞广场和21米高的张骞塑像
再看看做出处罚决定的方城县国土资源局是如何“严格执法”的:方城县小史店镇小殷庄村支书李清敏强占当地学校操场土地盖私房,村民一直上访到国家信访局后,方城县纪检委查实问题并给予了李清敏党内警告处分,但也没见方城县国土局“责令限期拆除违法建筑并处以罚款”,李清敏至今还在村民中洋洋自得于 “再告我房子也盖好了!”还是在小史店镇, 2011年7月22日夜,河西村三组二十多户农民84亩玉米一夜之间被铲平,多名村民被打伤,开发商无任何审批手续即在耕地上开工建房。面对如此公然挑战土地红线的恶性行为,却至今也未见“严格执法”的方城县国土资源局“责令限期拆除违法建筑并处以罚款”……
2011年7月27日上午,当笔者在土山村毛主席纪念馆调查此事时,恰逢券桥乡人民政府的官员又来下达另一份《行政处罚决定》。依然是“限期拆除”,这次依据的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城乡规划法》。岂知该法通过于2007年10月28日,2008年1月1日起才施行,怎能适用于2005年就建起的毛主席纪念馆?尤其荒唐的是,依照法定程序本来应该先下达《行政处罚陈述、申辩权利告知书》和《行政处罚听证权利告知书》,待被处罚人行使完陈述、申辩或听证的权利后,方能再下达《行政处罚决定》,而高效率的券桥乡人民政府竟然三个文书一起下!被处罚人法定的权利何在?更雷人的是,为了证明这一“执法犯法”的经典场面,券桥乡政府竟然特意委托司法所长亲自到场“依法见证”!这就是我堂堂天朝官员的执法意识、执法水平和执法能力!
插图13/14/15.高效率的券桥乡政府,三份文书同时下
16.最雷人的见证场景:券桥乡政府特意委托司法所长亲自到场见证乡政府程序违法
2011年8月1日,土山村毛主席纪念馆主要发起人徐保卿已依法向方城县人民政府提出行政复议申请。方城县部分老同志、老干部也向县委、政法委等多部门反映。结果将会如何?能否顺应民意、体现政策、尊重法律?大家并不乐观。因为就在方城县这块早已被中国共产党解放64年的土地上,并不是没有出现过“时光倒错”之事。2010年12月20日,117周年前夕,方城人杜春堂自己投资10万元,在自家院子里立起了一尊三米多高的汉白玉毛主席雕像。但仅仅三天,就被以违反《城乡规划法》的名义判定为违章建筑,当局集中公检法80多人强行拆除。在自家院子里立像也能违反《城乡规划法》,这在崇尚《物权法》的当今中国,无疑表明——你就是在自家客厅挂一张祖宗画像都有可能“已经违法”!拆除后的毛主席像用塑料篷布掩盖着躺倒在方城县杜风瑞纪念馆的草丛中。除了高高扬起的右手依稀可辨,有谁能想到,这里竟藏匿着一尊“违法”的开国伟人像?
插图:17.杜春堂投资10万余元在自家院里仅仅立了3天的毛主席像
18.毛主席像被强行拆除后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基座
19.被“有关部门”藏匿在方城县杜风瑞纪念馆草丛中的毛主席像
20.如果不是高高扬起的塑像右手露出一点,谁能想到这篷布掩盖下躺卧的竟是一尊开国伟人像
土山村的群众因此为毛主席纪念馆担忧。他们想不明白,纪念毛主席到底有什么错?他们也讲不出多少大道理为自己辩解,但是他们坚信,纪念毛主席不会有错,宣传毛泽东思想绝对没错!他们唯一能表明的,“就是拼了命,也要保护毛主席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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