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法国传来消息,卖淫业有可能将被禁止,让我着实吓了一跳。难道因为欧洲经济不好,萨尔科齐为了给中国人套近乎,来个“山寨版”“八荣八耻”,采取“迅雷行动”大“扫黄”?这将是又一次的“法国大革命”,目的是对肚脐以下部位采取中国式的“大规模集中整治”。中国人确实“牛了”,伟大的民主法治国家也学起中国司法,玩起了法律“松紧带”的游戏。一个老牌资本主义国家这么做,对于置身在北京“大裤衩”里的中国“媒老大”不知会作如何感想。
如果是其他国家还好说,而“法国色情”给人类创造了多少美丽的佳话,这种“污秽行业”曾产生出了多少“荡涤灵魂”的不朽艺术杰作。
雨果《悲惨世界》中的芳玎;
小仲马的《茶花女》,被威尔第谱成同名歌剧里那名闻天下的《饮酒歌》;
十八世纪华托、布歇、弗拉戈纳尔那充满情色意味的洛可可风格绘画;
红磨坊康康舞的裙子与大腿,画家雷诺阿、劳德累克以它为主题的激情描绘;
奥芬巴赫那显尽风骚的轻歌剧;
雕塑家罗丹表现两性间灵与肉的富含性意识的作品,等等等等。
这种色情是那么的令人魂牵梦绕,充满了恋恋不舍。不知道这场“革命”会否让法国的浪漫之都形象因此受损,香榭丽舍和蒙马特高地从此失去往日的魅力。
罗丹曾说:“世界上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正因为有发现美的意识,使得法国人从“污泥浊水”中发掘出,并奉献给人类无数美景。西方人历史上也会禁这禁那,但就是不禁裸体,中国人开放这开放那,就是始终对裸体抱有成见。上世界初孙传芳的余孽,依然以伪君子的嘴脸在中国大地上跋扈繁衍。自以为是“人”,却又长着一具“见不得人”的躯体,在这种痛苦的纠结扭曲中,带着一份无奈苟延残喘。
更令他们“命悬一线”的事实是,中国的“改革开放”让卖淫业“复辟回潮”,变成遍地开花的“第三产业”,过去吃不饱勒紧裤带,现在是吃饱了之后就只想着松裤带,温饱就思淫欲,所以解裤带的频率就多多了。由于“万恶淫为首”,“首善”没成现实,“首恶”却到处泛滥。“千年古训”变成指导行为的至理名言,“痛,并快乐着”成为另类服务的行业特征。
在中国社会有几千万人每年要接受“先进性教育”,但我们往往很难从这些人的行为上体察到他们确实受过“先进性”教育,经常误以为受的是先进“性教育”。那些头顶乌纱的有“品”之人,“M、L主义”、“N个代表”学的不咋地,韩峰式的“简约风格”“日”记却写的出神入化,有声有色。尽管他们既不是学医,也不作考古,但对制作“标本”技术情有独钟,乐此不疲,并“卓有成效”。足可作为“震绩”向上献礼,以此证明他们经常掀起学习什么什么的“xing高潮”。既牢记着“温饱思淫欲”、“万恶淫为首”的“循循善诱”,也不断实践着白天“劳心者治人”,晚上“劳力者治于人”的“尊尊教晦”。
现在的中国人又多了个“男人崇拜,女人向往”的新偶像,他既有财力、又有权力、更拥有年过古稀还能一夜8次的超凡能力,他就是萨尔科齐的“邻居”,亚平宁半岛的“老王八”,前任意大利总理贝卢斯科尼,他向世人提供了个人操守与执政能力新议题。想当年克林顿的白宫雪茄游戏,让人觉得他迷恋的那只“莱温斯鸡”品位过低;布莱尔入主唐宁街后还生了个儿子,令许多人对首相那么忙,居然有空“干那事儿”产生好奇。同时也让人们觉得他们原来是和我们一样的“哥们兄弟”。
而中国人明明擎着一顶繁殖力世界第一的“超级桂冠”,却要装出一付对“苟且行为”不屑一顾的极度伪善。害得我们的童话大王郑渊洁,在他初识男女云雨情时带着一脸困惑问道:“M主席也这样吗”?可悲的是,这个疑问何止存在于他一人心里,中国人在历史上都长期处在这同样的愚昧里,而这种愚昧在21世纪还在不断继续。不容置疑的事实是,历史上的伟人不但在战场上纵横驰骋,在床榻上他们同样能“呼风唤雨”。
性产业是“福”是“祸”,是商业还是伦理,这是个至今为止都难以解决的问题。90年代初中国开放出境游,面对这个巨大的客源市场,作为佛教国家的泰国曾经提出“牺牲一代妇女,振兴泰国经济”的口号,自那时起,湄南河里留下了多少中国人的“多情种子”。
二战期间,日本对别国干尽了烧、杀、淫、掠之能事,由于战败,他们就只好“日”“本人”了,侵略军也变成“自慰队”了。但却以他们无尽的创造力和敬业精神,制造出了陈丹青称之为是“全世界最成熟,最人性之色情行业”。情趣用品、动漫产品、AV女优,以其丰富及优质令人瞠目结舌。把中国最高水平的动漫作品加起来,都抵不过日本成人动画产品里的普通A片。要想看到中国动漫水平的提高,就象让性行业合法化一样遥遥无期。
“污秽行业”的代表人物苍井空在中国拥有无数粉丝,并和我们的“国嘴”杨澜和“国嗓”宋祖英风光合影。虽说日本色情受中国春宫影响,但在如今的日本“色情文化”面前,中国人只好以猥琐之态,以“国情不同”之借口逃避窘迫。难怪陈丹青还说:“中国男人在性交易中最无教养”。
开放色情业的国家,社会不见得不健康;打击色情业的国家,社会不见得很健康。相反由于供求关系受到压抑,反而滋生了许多社会问题,增加了无端的社会成本。濮存昕、蒋雯丽是所谓的“爱滋关怀大使”,令他们颇为尴尬的事,是去娱乐场所发放安全套。明明法律规定性交易是犯罪,这样做岂非纵容;娱乐行业不见得都存在“天上人间”的行为,这样做又岂非侮辱。这就是中国人口说“含蓄”,实则伪善而产生出的自相矛盾与自欺欺人,也可说是无奈的“国情”所导致的自取其辱。在这方面的做法,能体现出“社会管理”的管理者的水准、能力、人性化及智慧。谁都知道,在市场经济的大环境下,消灭它是不可能的,除非毛泽东再世。
法国有个女权导师西蒙波娃,中国有个维权斗士 李银河 博士,始终在为性行业和性工的合法地位单枪匹马奋斗着,也在为广大同性恋“同志”获得社会应有尊重而大声呼吁,更在为连国家总理都过问的,有关一亿多农民工性生活的民生问题据理力争,俨如是个“中国式”的女堂吉珂德。但在这片抗着“愚昧、僵化”的真脑袋,披着“先进、现代”的假外衣的土地上,李银河恐怕就象她的名字一样,只能作为是银河系中一颗流星,不断感受着长期的孤独与别人深深的不以为然。
不妨作个大胆假设,法国今天的做法也许是西方遏制中国的策略。随着人民币升值和劳动力成本的提高,中国必将失去人力资源优势,经济增长速度势必减慢。如果李银河的奋斗获得成功,那“性产业”将成为最具活力,永不衰败的“经济增长点”,成为“国民经济”的“擎天柱产业”,而且无所谓“创意能力”、不需要“尖端科技”,更可以“只凭内需”,白痴与弱智都能创造GDP。加上“计划生育”这唯一的“计划经济”产物,如果“与时俱进”获得转型,变“计划生育”为“市场生育”,那要不了几年,全世界就可插遍“黄龙大旗”。
萨尔科奇想:中国无论从观念到技术都从西方进口,更何况这个行业在你们国家从来就处于隐晦地位。我先做个示范,就可以在你的争论不休中把它掐死在摇篮里。所以说与其说是对某个行业的开放或禁止,不如说是有关世界地位的一场智慧博弈。
如果假设成真,摆在李银河博士面前的是:要么路漫漫其修远兮,吾求上吊之绳索;要么“革命”未成功,“同志”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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