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社会进入二十一世纪,国家的政体也有了长足的进步。迄今为止,我们已经见到的国家政体不下五、六种,诸如:君主制、君主立宪制、议会共和制、总统共和制、人民共和制等等。但是这么多的国家政治制度那一种好?那一种带有普遍适应性?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难以一言定论。
就其普遍性而言,当下世界应用最多的体制是议会共和制或总统共和制。两种制度都实行三权分立,分设立法权、司法权、行政权。不同的是总统共和制由总统亲政,不需总理或不设专门的总理代劳。西方多数工业化国家选择的就是这两种制度,近几十年获得独立的新兴发展中国家和新独立的原西方殖民地也多采用此类制度。所以,许多人统称二者为西方民主制。除了三权分立外,这类国家实行普选制,确定若干年限,由全民投票选举产生国家元首。为此,它也被许多国人所羡慕。其实,笔者认为,大可不必。不信,请您听笔者一一道来。
说到政体,就离不开该国的政治基础和社会历史背景。新的政权制度建立之前,许多国家是由完全不同的政权模式和社会样式走过来的,具有完全不同的社会背景和政治生态。有的经历了相对彻底的政治革命,资产阶级占据社会的主导地位。有的国内民族问题、政治问题一大堆,社会矛盾积累叠加,普通百姓衣食无着,甚至生命连都无保障,也看不到革命希望,明显距离可以纵谈民主的阶段,还有很遥远很遥远的一段距离要走。有的国家属于不连续递进模式,直接跳跃进入现代社会,过去的底子就是殖民地,是由部族或长老统治的十分原始的社会形态。这种种不同的又十分现实的政治生态,就带来一系列的问题,也让民主制被染上花花绿绿的杂色。
有的选举完全被政治取向操纵。最明显的是台湾。社会被撕裂成蓝绿两大阵营,选民只顾跟着自己阵营的旗帜转,别的一概不管。只要同属于一个阵营,不管这个人个人品质如何,哪怕是强盗,是贪污犯照样支持他,选他。所以台湾才选出了个大贪污犯陈水扁。就算陈水扁被揭发被判入狱,也仍有不少铁杆深绿分子支持他维护他。
有的选举被财团幕后牢牢控制,不停地上演一出出政治表演秀。如美国,美国关键几届总统大选几乎都在华尔街财团掌控之中,鲜有例外。所以美国的政客多,会说好话空话的人也特别多。多到会说的比会做的多,说的好的比做的好的多,说得到的比说到做到的多。难怪,人如木偶,处处受人牵制,除了用嘴说说,还能干什么?所以美国总统和候选总统们竞选时说的话大多不算数,你听了不必当真,笑笑就好。财团为了需要,根本不管候选人的资质和人品。如,2012年美国共和党总统候选人里就有那么一位,此公时事考试成绩基本为零,因为此人无知到居然不知道中国有核武器。财团操控选举最明显一例发生在上世纪初美国的一次大选上。当时美国刚刚经历了一次银行危机,华尔街的银行巨头们迫切需要寻找一位合适的新总统人选,以便把他们蓄谋已久的私人中央银行计划付诸实施。这个人最终被找到了,他就是普利斯顿大学校长伍德罗·威尔逊,可威尔逊本人学究气十足,对政治几乎一窍不通。但这并不妨碍他成为银行巨头们心中最为理想的人选。于是,早在总统大选的前两年,也就是1910年的秋季,就有人在普林斯顿大学讲演时大胆预言说:“普林斯顿的校长(指威尔逊)在1912年11月,他将当选美国总统。1917年3月,他将连任总统。他将是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总统之一。”真是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预言,竟把两年后发生的事预测得有鼻子有眼,不差分毫。两年后,美国历史真的纹丝不差地复原了这段史实。够神奇够震撼吧。可是实际上,你要是知晓了内幕,你就会知道,其实这一切的一切,早在幕后被银行巨头们提前安排好了,只待操纵它的人说句话,由历史依样画葫芦,将其一一变为现实就行。果不其然,两年后,威尔逊一举轻松击败强大的对手,顺利当选美国第二十八任总统。与两年前拉比·怀斯的出色预言几乎完全一致。为了回报当初华尔街银行巨头们的知遇之恩,威尔逊在当选总统,在国会批准《美联储法案》不到一小时,就迅速快捷地签署了它,使财团大佬们私人掌控美国中央银行的愿望,摇身一变而成为铁一般的法律,再也无人能撼动。也许你看了会心寒,会震惊,但这就是民主政治,一种利益加利用,对立加妥协,暗箱加明码的运作方式。
有的政权被家族一手把持,任凭其操弄。几个大家族几家独大,掌握全国的经济命脉,政权资源当然也悉数落入人家之手。如菲律宾,两次独立,百年历史,但活跃在菲政坛上的人物,始终不外拉莫斯、罗贝兹、阿基诺、加西亚和阿亚拉家族、洛佩斯家族等。这些家族根据自己的利益推举家族成员或代理人参选,根本与民众利益无关。所以你会看到这个国家常常游走在法律边缘,头顶着民主制的光环,背后搞钱权交易,搞政变,幕后政治操弄,任用私人,安插亲信,豢养私人军队,甚至一次杀几十口人灭口的事也能干出来。这显然违背民主制的初衷,老百姓也不能指望选举出来的政权能带给他们什么直接好处。
有的表面民主,背地里专制;有的部分民主,部分专制。譬如美国现行制度下的中央银行就是如此。按理说美联储是美国国家政权的一部分,也应当通行民主制吧。可是你以美国选民的资格去要求美联储“三公开”试试?有人搭理你才怪。又如果你的朋友高就美国联邦审计署署长,你和你的朋友二人一道走进美联储大厦,高叫:这是审计!是联邦审计署的最高层级审计!可能这里的保安连请示都不用请示,直接把你们扭送纽约警察局完事。因为有人知道,有人可能不知道,美联储从它诞生起,将近100年了,就从来没人敢到这座楼搞什么鸟审计!原因很简单,它的幕后老板,美国最大的几个银行巨头不喜欢。民主二字可能在其他机关适用,不过对不起!这里不适用。奇怪吧,但这就是民主,尽管有了些弧度。
有的国家政治生态极差,挂名民主制,其实民主的土壤并不佳。竞选人一旦当选了,的确很风光,可惜好景不长,一旦下台就被清算。此事韩国人干了好几次,最近一次不幸落到前总统卢武铉身上。卢武铉下台没几天,每天陪着小孙子走走看看,不亦乐乎,可没想到静享天伦之乐的美梦没做多久,就被李明博的政治清算屠杀了。实际卢武铉真没多大错处,而且事情是家人和下人背着他干下的,罪不当斩。再说了,就算卢武铉真有错,为什么不在他当政时清算他,非要等到秋后算总账。还是有人背后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出于政治需要,才如此算计人。菲律宾也是如此,一任清算一任,几乎每任总统都没有落下好下场。这次轮到阿罗约惨遭清算了,阿罗约任内采取的一些防范措施,如任命十几名大法官,几乎占据大法官的全部,也全都没了用处。因为小阿基诺聪明得很,绕过大法官,让地方法院来充当裁判员。
有的属于另一种政治生态不佳。如印度,政党斗争残酷而又激烈,不论大党还是小党,把资源几乎全都用到干掉对方上面了,倾其所有,不顾一切。一旦当选,全部注意力又都转移到防范对手上面,同样倾其所有,不顾一切。哪还顾得上吏治建设,什么建设好的公务员制度等等。所以官场贪污盛行,腐败内幕重重,剥掉一层还有一层,令你永远看不到希望。于是,俄罗斯看透了这一点,就弄出一个美人计,借机把二手航母的价格哄抬到29亿美元的天价。让阿三国吃了哑巴亏,还没处诉说去。民主制的初衷可能好,但它非万能,一样改变不了一国既有的政治生态环境。
还有的不具备实行此制度条件,属于移植民主制,情况就更糟糕。如科特迪瓦,1960年独立,一举由殖民地政治和部族长老政治迈入共和民主制。结果几十年来内斗不断,新老当权者互不相让,内战连连,当权者的政治诉求变化频仍,经济下滑,百姓生活质量不断下降。这也难怪,当初独立不是科特迪瓦人要求的,是法国人自动放弃。本土政治家的政治观念仍停留在部族时代,你还能要求他们怎么样?所以当今世界不管你是什么形式的民主,到了这里一样水土不服,折戟沉沙。前一阵子,老总统巴博和新总统同时宣布自己当选,还同时举行了就职仪式。够乱的吧,一个国家两个总统。不过,作为局外人,你就权当这是一场政治模仿秀看看就行。
西方的民主制还是一场烧钱的游戏,是不折不扣的金钱选举。以美国为例,据台湾《联合报》报道,2008年美国总统大选和国会选举总花销为54亿美元,创美国历届大选举开销的最高记录。但4年之后,这一纪录就被打破,2012年大选的总花销上升到57亿美元,约合365亿元人民币,比创纪录的2008年又增加了7个百分点。其中仅二人募集的捐款总额截止2012年10月7日,就已高达20.14亿美元。要是这些钱都来自富人也就罢了,反正人家有钱,愿意烧就烧呗。可你错了,其实募款的一大半约70%是普通民众捐出的,如没有极其特殊的政治背景,富人会捂紧自己的钱袋而不轻易撒手。如果你是共和党的拥蹙,高喊着支持罗姆尼的口号想进入他的募捐晚宴表示一下心意,门卫百分之百会拦住你,因为参加罗姆尼的筹款晚宴是要付钱的,最高要付7.5万美元之多。没钱,民主制一样不待见你。就连台湾这么个小地方,2008年大选,马英九募得的政治献金还高达6.744亿元新台币呢,谢长廷募得4.4亿元新台币。在台湾不仅选领导人要钱,参选其他一样要钱。选立委1000万新台币,直辖市长5000万,县市长3000万,乡镇长600万,就连最不起眼的村长、里长还要花上20万元新台币呢。民主制没有钱行吗?可是你知道吗?花完了你的钱之后,你千辛万苦选出来的人为不为你办事就不好说了。前法国总统萨科齐是地地道道的民选总统,但今年初一样不顾全国民众的激烈反对,不顾席卷全国的罢工大浪潮,强行将法国人的退休年龄推迟到65岁,穷人的福利被大幅削减,国企被卖掉换钱花。这就是民主制制造的政治怪胎,选举时掏你的腰包,要你的选票,当选后时不时地在背后踹你一脚。
西方民主制有优势,但也有它致命处。面对世界纷繁的政治选择,我们用不着羡慕谁,恭维谁。完全可以用一颗平常心看待这一切。美国人民主,为什么不听听占领华尔街人群的呼声?那可是年轻人居多啊,代表美国的未来。奥巴马平民,为什么他不到祖科蒂公园,与哪里几乎失去任何希望的穷人促膝谈谈心?为他们解决几个实际问题。现实是理论的最好注脚,你真的不必为选择西式民主制还是不选择西式民主制烦恼。重要的是做好我们自己的事,甘当中华崛起的铺路石、出力者。我们国家的政治制度与西方民主制完全不同。她是当年毛主席和老一辈革命家在完成中国社会重大革命之后作出的正确选择,符合社会和历史发展的方向。社会主义制度包括社会主义政治体制有个发展过程,也相应地有个认识过程。这个制度有不完善之处,有需要改进的地方。有的人们看清楚了,有的可能还在认识深化中。相信经过持续不断地努力和不懈的调整,我国社会主义制度包括政治制度会显示出她独有的政治优越性。
让我们期待着这一天。
(注:此文书于2011年12月,2012年11月修改)
原文见笔者中华网博客 地址:http://zc2099.blog.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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