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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龄:还彭总英雄本色——借彭总反毛可以休矣

鹤龄 · 2013-10-05 ·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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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化了彭总,毁毛们是不会在乎的。可是,我们却不能答应!我们有责任,也要替彭总平这个“反”。本文所作的这几个方面探究,就是希望能够将彭总被扭曲的形象纠正过来,恢复彭总拥护毛主席拥护毛泽东思想的坚定革命立场,回归彭总意志如钢似铁的英雄本色!

  因《少奇之死谣言辩析》中有一句“无法作出解释的藏头缩尾(不署名字)使得他(刘军医)的“监护日记”的可信度至少要打个85折”,“重庆皂角山李氏”(下称重庆)网友就此将了一军。他说:

  “鹤龄老人家:请问下面这个有名有姓的资料是否注水?”

  他转的帖子是《彭德怀的最后日子》。不但有名有姓,而且文后还为他发了一张名片:

  “杨汉勤,1939年6月生,1966年毕业于中山医科大学医疗系。……在彭德怀生命的最后两个多月里,他一直是他的住院医生。”

  本想用“所问不是本帖(《少奇之死谣言辩析》)所要探讨的内容”相推托。但“重庆”网友不依不挠:

  “我希望你老人家逻辑分析推理判定一下关于彭德怀生命的最后二十多天的回忆材料是否注水,其实是与本贴主题有关的!

  如果这个回忆材料的内容基本属实——就是说,即使有你之谓细节方面的“注水”,其主要内容符实,那么,我觉得至少可以说明:

  彭德怀元帅至死都认为“庐山会议”将他打倒的关键人是毛泽东,而不是他人。其临去世前愤怒地嚷出“我不用毛泽东的药”、“我不吃毛泽东的饭”足以说明问题。——那些企图将彭被打倒最终惨死嫁祸于他人的辩解显得多么苍白无力。”

  “不用毛泽东的药、不吃毛泽东的饭”,这样的话,从彭老总嘴里说了出来,我是很难相信的。所以,凭直觉我感到杨汉勤的此篇应是在借彭总之口攻击毛主席。于是,找到他这篇帖子(载于《羊城晚报》),细看多遍,又搜了几篇相关文章看过,心里有了底,决定给“重庆”网友一个答复。

  一、高干病区与“监室”

  总算好。彭总最后的日子没坐牢,是在北京市全军最大规模的现代化的解放军总医院(301医院)高干楼渡过的。

  美中不足。按照项羊等人的《一个真正的人——彭德怀》(人民出版社出版)所说,彭总住的是“高干楼最上层最西头的一间秘密病房里”。

  看起来,这个高干楼在设计建筑时,早就给彭总谁备好一间密室(监室)了。

  杨汉勤对高干楼加的附注是“主要收治部队副军职以上干部和少数当时所谓有问题的军队及地方领导。”

  据此,这座高干楼其实还有一半应该叫“有问题的领导楼”。彭总所住,应该就属这个部分。既是“有问题的领导楼”,那就自然会有与高干楼不同的景象。

  杨汉勤文:“这间十余平方米的病房里,门、窗紧闭着。靠近床尾伫立着一位面无表情的紧盯着他的军人,一个班的战士一天24小时三班倒地看守着他。”

  一个班最少以九人计。三班倒,每班就是三个人了。一个守在床尾,还有两个只能守在床前或是守在门口,左右各一个。

  这样的病房,实际上已是牢房,而且“牢”过了牢房。不管怎么说,牢房至少总会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吧。即使是死囚牢,哨兵也应该是站在门外而不会守在床头床尾罢。难道这个彭德怀长了翅膀会破窗而出不成!特别是“紧盯”着更别扭。难道彭德怀是大闹天宫的孙猴子?他有七十二般变化了!真要是有,你“紧盯着”顶个屁用!

  杨汉勤文:“房间里除了几本《毛泽东选集》及几张过时的《人民日报》、《解放军报》外,显得空旷阴冷。”

  不对。杨汉勤你看花眼了。《一个真正的人——彭德怀》记得很清楚:“他唯一的权力和享受是看书看报,一份《人民日报》、《红旗》杂志、一本小说《沸腾的群山》,消磨着生活的无聊和孤独。旁边摆着昨天的《人民日报》”。

  《人民日报》是昨天的,没过时呀,今天的还没到!还有一本小说可看,但没有《毛泽东选集》,据此推断,也没有谁强迫他看《毛泽东选集》。

  杨汉勤文:“为了限制他的活动,他想写字,不给笔,他想听广播,没有收音机,屋内更显得冷清和死寂。”

  不对。杨汉勤你又看走眼了。《一个真正的人——彭德怀》第35节,老大的标题,就是“囚室里真情写自传”。不给笔,彭总怎么写!此前坐囚室可以给笔写自传,为何如今住“有问题老干楼”的密室反倒不可以给笔了?

  这不尽是胡谄吗?说土气一点,就是胡说八道了。

  杨汉勤有位本家叫杨国选(甘肃省文学院二级签约作家)的胡诌之才更是“才高八斗”,天下无人可及。请看他的《彭德怀元帅之死》(杨国选博客):

  “在一间阴冷潮湿的病房里,门窗紧闭,玻璃上还糊了一层纸,照不进一缕阳光。”

  “同时,还将他屋子的窗户全部用报纸糊上,以免外面能看到里面,也防止彭德怀看到外面。”

  门闭紧了还不行,窗也得闭紧!窗闭紧了也不行,还得糊上一张纸才行。目的除了防止彭总飞跑以外,还要防止彭总看到外面,还要防止外面的人看到里面的彭总!

  好笑的是,这个杨国选却忘记了,彭总住室的位置是“最高层最西头”!

  处在“最高层最西头”的彭总能看到外面的什么?除了蓝天就是白云!

  外面能看到处在“最高层最西头”的彭总又是谁呢?除了飞鸟就是飞蚊!

  连这个也要防。可笑不可笑!

  真实的情况如何?本帖发在中华网上时,一位叫“zhuche”网友在19楼的留言:

  “韩先楚回忆录里有他70年代在301住院,经常去看彭的记录,所以说(杨汉勤)这篇帖子是假。”百度搜到张正隆的《战将韩先楚》原文是这样写的:

  “文化大革命中,韩先楚得知彭德怀住在北京301医院后,常去看望。有人说,两人几乎无话不谈。”

  原来,彭总在住院期间,是可以与老朋友自由会见,随意交谈的。由此可见,有关301病室的阴森恐怖描述都是无稽之谈。301室不是什么“密室”而是高干病房。

  二、“145”号与“庐山上那个彭德怀”

  把杨汉勤的《彭德怀的最后日子》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我一直没有弄清代号为“145”的彭总是住的集体病房还是单人病房。

  “1974年9月上旬,院领导安排我到该院南楼14病室工作。14病室是当时南楼设在外科楼的唯一一个高干病区”

  按说,“14病室”应该是一间病房。可下面却又说是“一个高干病区”。既是一个“病区”,肯定就不是一间病室了。

  “其中5床的那个病人叫‘145号’”,按说应该是指一间病室内(14病室)的第5个床位了。可接下来的解释并不是这回事:

  “因彭德怀在政法干校时的代号为‘5号’,来医院住的是14病室,故被中央专案组定为‘145号’”。这里的“5”却与“床”毫不相干,扯到政法干校的代号上去了。

  “5床的房间里有看守人员24小时昼夜值班”。这个“5”连着的又是床。表意为看守的不是14病室而是这个病室的第五号床。

  所以,我想将它理顺成“高干病区14病室5号床”,那个甘肃作家杨国选也说彭总住的是“14病室第5床”。

  可是,从杨汉勤说的“彭德怀的病房是病区西边的最后一间,这间十余平方米的病房里,门窗紧闭着”的表意来看,彭总好像又有一间单独的病房。十余平米的房间怎么能摆下五张病床!

  没办法,理不清。只好作罢。反正知道这个“145号”代表的就是彭总了。其实,医护人员不叫病人的名字而叫“号”,不是什么希罕事。部队首长不直呼名而呼“号”是常事。实在弄不明白彭总为什么就会如此反感这个“145号”!

  杨汉勤文:“也许看到我是新来的医生,他指着床头病历卡片对我们说:‘我不叫这个145号,我是庐山上那个彭德怀!’”

  彭总如此反感“145”号,是不是知道了杨国选说的“(上级)不准医生和任何人喊他的名字”? 以至他的逆反心理作怪:你不许别人喊我就偏要喊。除了这个理由,就无法解释了。难道彭总会如此愚钝,竟然想不到人家在进来以前早就知道他是“庐山上那个彭德怀”了。

  当然,最不好解释的还是“庐山上那个”。如今的“庐山上那个”无疑是一页光辉的历史。不过,当时却被尘灰所挡并不为人所见。彭总如此迫不及待的向一个陌生人自报“庐山上那个”目的何在?不可能是反思吧,那就只能是炫耀。

  杨汉勤文:“没有人敢搭腔。他就自顾自愤愤不平地说下去:‘我在庐山会议上没有错,我错在哪里呀?我写信给主席,符合原则,我是根据国内情况和即将召开的庐山会议的内容而写的,是给主席作参考的,为什么竟说成意见书呢?说我怀有什么阴谋,有计划、有组织、有纲领、有目的……都不对。但我是有准备的,准备什么呢?准备开除党籍,准备和老婆离婚,准备杀头!’‘我从来不怕死,我可以毁灭自己,但决不出卖自己。’说完了便仰天长叹。”

  面对着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面对着一些与政治毫不相干的人,说这个有意思吗?难道彭总会如此的不知自重,逢人便诉!

  而据朱敏所言,彭总与其父朱德都寡言少语。两人在一块下棋,有时半天还说不上一句话。

  非常有趣的是杨汉勤的那位本家杨国选。他却借“我是庐山上那个彭德怀”把杨汉勤好好地涮了一把,让他美美地领受了彭总一通痛骂!下面将杨国选的这段精彩文字一并奉送给大家:

  “周恩来知道后立刻指示,转到解放军301医院。但彭德怀的境遇并未得到改变,在一间阴冷潮湿的病房里,门窗紧闭,玻璃上还糊了一层纸,照不进一缕阳光。不准他写字,不准听广播。彭德怀让医生将窗子上的纸撕下来,以便病室里亮一点,可是却遭到了拒绝。彭德怀大怒,拍着桌子吼道:‘我不是什么145,我是庐山上的那个彭德怀!生病了,住院了,不能动了,你们还不放心?’”

  “彭总”骂的医生是谁?杨汉勤想躲也躲不掉了。

  这就是许多“精英”的“回忆”的滑稽之处——凑到一块就是一个大笑话!

  三、关羽的刮臂疗伤与彭总的病中叫痛

  关羽刮臂疗伤的故事,我们中国人不知道的不会太多。作为一个时代的英雄,在没有药物的麻醉下,关羽一边下棋,一边接受华陀的刮臂疗伤手术。谈笑如常,镇定自若,表现出了他的钢铁般意志力,至今尤为世人所钦服赞叹。

  人民解放军上将贺炳炎同样有过这种惊人心魄的故事:

  1935年12月,年仅22岁的贺炳炎已出任红5师师长,率部随红二、六军团长征。在一次激战中,他第六次负伤,右臂被打断。无奈之下,医生只得截去贺炳炎的右臂。

  当时不仅没有麻药,甚至连手术器械都没有,医生好不容易才从老乡那里找到一把锯木头的木锯,决定用它来锯掉贺炳炎受伤的右臂。贺炳炎让卫生员将自己反绑在门板上,嘴里塞上毛巾……手术前后用了两个多小时,贺炳炎几次昏死过去,嘴里的毛巾被咬得稀烂。

  贺龙特意要了两块锯下来的骨头,以此激励部队:“看,这就是贺炳炎的骨头!这就是共产党人的骨头!”

  刘伯承元帅也曾有过类似的闪光故事。在重庆临江门外一个德国人沃克开设的诊所里接受手术治疗。摘除坏死的眼珠,切除烂肉和新生的息肉。

  因担心麻醉会影响脑神经。他拒绝使用麻药。手术过程中,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白垫单,手背青筋暴起,汗如雨下。他强忍痛苦,一声不吭,数着医生的刀数,一共割了72刀。被沃克医生称之为“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块会说话的钢板!堪称军神!”

  战争年代,躺在血泊中缺腿断胳膊而得不到及时治疗甚至得不到治疗的战士天知道有多少!

  还有周总理,他与彭总同年生,死于1976年,比彭总多享2年阳寿,也是被癌症夺去了生命。那么,周总理是怎样对待病痛的呢?请看下面这段文字:

  “从12月中旬起,终日卧床的周恩来已无法进食,所需要的食物由医护人员用管子直接灌入胃里。这时周恩来的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进食、输血、输液、排液……以至连翻身都受到限制。为了减少周恩来的痛苦,医生不得已使用了安眠药和止痛针。但是,不时袭来的剧痛,仍使周恩来常常浑身颤抖,大汗淋漓。就是在这种状态下,他仍表现出高度的自制力。医生张佐良回忆:“总理用的止痛药,开头打一针可管上四五个小时,后来管两三个小时……他疼得实在不行时,就把我叫进去,说:“我很疼,能不能哼一哼,叫唤叫唤。”听到这里,我的眼泪都掉出来了。我说,‘总理,你现在愿意怎样就怎样吧!’护士许奉生说:‘这时总理是很痛苦的,可他从来不哼也不叫。有一次他正睡觉,一下让病痛惊醒了,就问,我喊了没有?我们说,你叫叫没关系的,如果你疼,你就哼哼,就叫,没关系。’他摇摇头。”

  然而,彭总的形象则成了他们的反面。出生入死身经百战的他,连癌症造成的痛苦也忍受不了。杨汉勤的笔下这样记载着:

  “他受尽病痛折磨,经常痛苦呻吟。”

  “彭德怀因癌症转移,周身疼痛,尤其肩膀肿痛难忍,痛苦不堪,以致他在床上拼命挣扎。有时,他痛得用牙咬破被子、床单,将它扔在地上。护士只能不厌其烦地为他更换床单、更衣及擦澡。给他输液,他把针拔掉。”

  这就是说,在疾病的折磨中,彭总的理智完全丧失:咬烂床单,摔掉被子,折腾护士,拔掉针管……

  这样的彭老总,何颜面对关羽的刮臂疗伤、贺炳炎的柴锯截腿、刘伯承的无麻摘眼、周总理的不亨一声!又何颜面对自己手下那些为革命而伤残曾经在血泊中躺过的将士!

  世上的癌症病人千千万万。无力住院就医的不计其数。能在医院接受治疗的,其痛苦不可能会大于他们吧。我也曾在医院探望过好几位患癌症住院的同事亲友,没听说有谁扔医院被子的事。况且,医院的被子也不是随便好扔好咬的。唯独一个彭总如此。莫非他是耍特权使老帅的性子了?有这个可能吗!

  彭总是个俭朴至极、惜物如金、公私分明的人,有可能会损毁公物咬烂被子扔被子吗?

  据杨汉勤文所记,彭总又是一个十分体恤护理人员的人:

  “他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但他仍每天数次到卫生间里,自行清洗大便,为假肛换熬料。医生、护士要帮忙,他挥手拒绝,说:‘太臭,你们走开!’”

  这才是真实的彭老总。这样一位彭老总,他有可能瞎折腾而让“护士不厌其烦地为他更换床单”吗?我们解不透杨汉勤为何“出尔反尔”,笔锋一转,他又描出了一个没有理智的十分怯懦的彭老总!谁能相信呢?即使大家都相信,我也不相信!我相信,与关羽、贺炳炎、刘伯承、周恩来一样,彭总也是“一块会说话的铁板”!彭总也有“共产党人的骨头”!癌症的痛苦不可能摧毁他的钢铁意志而让他失去理智。

  杨汉勤那位本家杨国选,估计很可能也是受了杨汉勤的这个“细节”的启发,他的《彭德怀元帅之死》则描写得更加“发扬光大”了(杨国选博客):

  “他朝着门外卫兵大声地喊:“‘警卫战士,我实在忍受不了了,你帮我打一枪吧!’”

  造成彭总如此剧痛的原因是什么?杨国选在前面作了交待:

  “彭德怀得不到应有的治疗,受尽病痛折磨。1974年7月21日,由于癌细胞扩散,痛得在地上打滚,也没有人来关心他。……”

  在项羊等人著的《一个真正的人——彭德怀》中,也不惜笔墨对彭总的“病痛和怕痛”大肆渲染。如:

  他头昏,站不住了,眼睛发黑看不见了。他知道自己得了癌症并已转移。7月3日对护士长说:“你给我扎上两针,一针把我扎死算了,免得我这样受罪。”

  他疼得哎哟哎哟地叫了好久:“妈个×,疼得受不了,干脆死了算了。”

  “为什么今天这样疼,疼得厉害,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警卫战士,……你帮我打一枪吧”。这句话,连述4次。

  造成彭总如此痛苦的原因,该文作的交待基本与杨国选说的相同:

  “他作为关押在案的全党全军全国的头号“罪犯”,有谁给他治病,有谁给他检查身体呢。”

  有意思的是,该文在发出这通感慨之前却又记下了:“他自己把这种病状不当回事,说是早在抗战时期敌后的华北山沟就得了肠炎病,就开始便秘,是因为痔疮经久不愈,他说自己没有病。”

  小病不求医问药。这不正是体现在彭总身上的俭朴本色嘛。怎么与不给他看病扯到一起了?

  相比起来,杨汉勤倒还存着一点良心,他记载了科室领导及专案组人员反复对他强调:“你是一名医生,任务就是治疗病人。对彭德怀的治疗,该怎么治就怎么治,该用什么药就用什么药……”

  他还记载了周总理的批示:“彭德怀同志的问题还没有搞清,手术不要受到影响,一定要做好。”

  那么,杨国兴的“彭德怀得不到应有的治疗”是从哪里来的呢?此人是甘肃省文学院的二级签约作家。用他们的行话,就是来自创作“灵感”!为了达到自己的创作目的,他的“灵感”是不会顾及彭总人格形象的。白天鹅被他“灵感”成了癞蛤蟆!

  项羊等人的“有谁给他治病”又是从哪里来的呢。不用说,也无外乎就是出于“创作灵感”吧。

  四、“不喊万岁”与“祝你万寿无疆”

  杨汉勤文的《彭德怀最后的日子》第四节用的标题是“我不喊你‘万岁’,我祝你健康”,其中有这样的记载:

  “可是因我的一封信,几段发言,为什么竟惹出你这么大的火气?你是不是‘万岁’声听得多了,听不进一点儿逆耳忠言了?这样就太可悲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人们有时喊你一声‘万岁’,是出于对你的敬仰和热爱,如果张口闭口高唤‘万岁,万万岁!’这就让人怀疑究竟是精神不正常,还是别有用心。我不喊你‘万岁’,我祝你健康,长命百岁!”

  从“彭总”这段话里看出,好像“毛主席万岁”的口号是毛主席自己要别人喊的,谁不喊谁就要倒霉。

  这话会是彭总说的吗?下面请看:

  2005年8月,李锐在香港出版的《李锐谈毛泽东》一书,其开篇就有毛主席自写万岁这篇文章。2006年9月17日下午,在北京一个约定地点,李锐在同《德国之声》电台记者谈话时又说及此事:“1950年五一节的口号汇报给毛泽东看的时候,毛泽东在这个口号最后加了一条:‘毛主席万岁’。”

  看了这个内容,我们就不难明白,所谓的“彭总”说的这段话,其实就是响应李锐的“毛主席自写万岁”的。

  事实真相如何?历史档案的铁证:当时中宣部在草拟“五一”口号稿时就有“毛主席万岁”一条。送审时,主要负责审阅口号稿的刘少奇给改写成:“伟大的中国人民领袖毛泽东同志万岁!”

  这个情况难道彭总会不明白!即使不明白,“毛主席万岁”这句口号他也早就听到了。可他并没有当面向毛主席或者在会议上对此提过任何异议,怎么有可能在20来年后,背着毛主席在这些无关人员面前犯自由主义,发出这样的议论!

  实际上,对于这句口号,他也是赞成的。他给毛主席的一封信就是明证:

  主席:

  你命我去三线建委,除任第三副主任外,未担任其他任何工作,辜负了你的期望。12月22日晚在成都被北京航空学院红卫兵抓到该部驻成都分部。23日转北京地质学院东方红红卫兵,于27日押解北京。现在被关在中央警卫部队与红卫兵共同看押。向你最后一次敬礼!祝你万寿无疆

  彭德怀

  一九六七年一月一日

  万寿无疆与万岁有何本质上的区别?我以为是没有的。

  写过“祝你万寿无疆”的彭老总会说出这句“我不喊你‘万岁’”的话吗?除非他得了健忘症,把先前说过的“祝你万寿无疆”忘掉了!

  五、“不食周粟”与“不吃毛泽东的饭”

  杨汉勤文:“给他输液,他把针拔掉。当看守战士阻止时,他骂得更凶,喊着:‘我不用毛泽东的药!’”

  “他已经预感到自己的生命将不久于人世。给他喂食物,他打落在地,喊着:‘我不吃毛泽东的饭!’”

  “不用毛泽东的药”、“不吃毛泽东的饭”。这样的话,如果别开政治,当作是孩子们耍小孩子脾气,可以凑合着勉强说过去。如果从大人嘴里说出来,就是笑话了。因为“不用”却一直在用;“不吃”却一直在吃。这就是典型的“口不对心”了。

  不过,这样的话,从一个政治家和中央领导的嘴里说出来,自然就离不开政治。上升到政治层面上进行分析,这样的话,性质就发生了激变。

  古时有一则“不食周粟”的故事。出自《史记·伯夷叔齐列传》:

  伯夷、叔齐,是孤竹君的两个儿子。在武王东进讨伐纣王的途中。他们曾拦住武王战马进行劝阻。后来,武王击败了商纣王,灭掉了商朝,建立了周朝。天下人都归顺了。但伯夷叔齐对此强烈不满,他们用“不食周粟”的行为表示抗议,表示对周朝的不予承认。兄弟二人隐居于首阳山,采薇而食,终至饿死。

  这个故事的主题表示的是伯夷叔齐与周朝的不共戴天和誓不两立!他们的对立面是一个王,一个当时的最高统治者——后来称为皇帝。

  与“不食周粟”同义的“不吃毛泽东的饭”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与毛泽东的誓不两立和不共戴天!这就等于宣告,要站在毛泽东的对立面。彭总是个这样的人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中国的“饭”,都成了毛泽东的了。这个毛泽东是什么人?不用说谁都会知道。难道彭老总会不知道!

  这句只有在今天的右派嘴里才能说出的暗示着毛主席是皇上的话,有没有可能从彭总的口里说出来,大家可以自己去思考。不过,本人认为,没有这种可能的。我们不能把彭总矮化成《沙家浜》里的草包胡司令了。

  “不吃毛泽东的饭”。倘若有人问一句“你要吃谁的饭呢”?怎么答?

  吃苏联人的饭吗?

  彭总身上背着一个“里通外国”的嫌疑,这下正好,对上号了!

  所以,抛开彭总的革命情怀和对共产主义的信仰不提,单是从他当时急切洗刷嫌疑的心情来分析。这样的话,他绝对不会说!

  六、“你变了”与“毛主席发展了马列主义”

  杨汉勤文:“主席,你什么时候变得听不得不同意见了呢?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啊!你过去的宽宏大量到哪儿去了呢?你被左倾路线排挤的滋味难道不记得了?你批评王明搞‘无情斗争,残酷打击’,你提倡‘海瑞精神’,你讥讽有人‘老虎屁股摸不得’,难道也忘光了?主席啊主席,你变了!”

  “否定我彭德怀事小,否定历史,否定事实,否定真理,否定党的原则事大啊!”

  上面两段是杨汉勤文中记下的彭总的话。

  第一个意思是“毛主席变了”。怎么变的?由批评王明搞“无情斗争,残酷打击”变成自己搞“无情斗争,残酷打击”;由批评别人“老虎屁股摸不得”变成自己的“老虎屁股摸不得”。这是一个180度的向后转的剧变!这就是当时彭总心中的毛主席?然而,也是这位彭总,在他的临终遗言中却又说:“毛主席发展了马列主义。”这两句意思截然相反的话,不知道是怎么从同一个彭老总口里说出来的?记得当年曾有一句十分流行的歇后语叫做“手电筒里的马列主义——光照别人不照自己”。难道彭总说的“毛主席发展了马列主义”指的是“电筒里的马列主义”不成!

  第二个意思是“否定我就是否定真理”。彭总会自视如此之高,竟然在公开场合说出这样的话。应该是不可能的事。即使真的自是如此之高,也只会存于心中,而不可能在公开场合宣而告之的。

  现在,我们就假定彭总会自视如此之高而且为了发泄愤恨非要在公开场合表白出来,不吐就不快。那么,是谁否定了他?否定了真理?大家都明白,都知道杨汉勤是指的毛主席。接下来,大家可能就都弄不明白了,才抱怨过毛主席“否定真理”的彭老总,怎么又会赞扬“毛主席发展了马列主义”?是不是发展马列主义就等于否定真理?!

  七、怨骂不止的恣意发泄与死而后已的忧国情怀

  杨汉勤文中记述了很多彭总的怨骂之词。

  “他激愤难平地说:‘最大的罪名是把我定为反革命集团的总头目,根据是什么呢?就是在庐山,我以私人名义给主席写了一封信。还有就是在上庐山之前,我出访了东欧一些国家,因此说我里通外国,搞什么军事俱乐部,这完全是强加于我,我绝不承认,因为本来就是子虚乌有嘛!’”

  “他不停地说:‘说假话,搞浮夸吃香;说实话,讲真话有罪。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他有时大声反问:‘我是共产党员,为什么看到党受损失不应当说真话?我是政治局委员,有权向主席反映情况嘛!’”

  “这些话他反反复复地说,医护人员虽然不便与他交谈,但这些话大部分都记录在病历上。”

  “我负责的病人里,也有其他受到冲击的老帅,但别人都比较安静,只有彭德怀的病房里,常常响起他的吼声。”

  “他喋喋不休地喊:‘放我出去!我不住院了!我要见毛泽东!’”

  “他反倒把声音提得很高,两眼直盯着专案人员及看守战士手里的笔记本,‘你们记吧!就说我有意见,有气。要是把我现在的一切反映到中央,反映到毛主席那里,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们才是!’”

  “因而时常怒火中烧,不停地和看守战士大声争吵:‘我要憋死了!我不在这里坐以待毙!快放我出去吧!’”

  “他暴跳如雷,对着战士吼叫:‘我要见毛主席,不然你们也把我开除出党吧!拉出去枪决好了!好让全世界人民去评说我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彭总”的类似怨骂,项羊等人的文中也记了很多。下面是描写最到位的一段:

  “哨兵和护士把他抬上床,被子也被扔到床上。他用那只还能动的左手对着牙齿继续撕被子,把被面撕得一条一条的。他还顾忌什么,他的名誉、地位及至生命,也已经碎得破布一般了。”

  我想起了那句“破罐子破摔”的俗语。这些人,不知安的什么心,竟然把彭总当破罐子在摔了。

  即使彭总因年老意志变得脆弱了真的在把自己当破罐子摔。我们为什么不可以也为尊者一讳!不厌其烦的如此张扬他的短处到底想干吗?

  好在彭总还留下了遗言,证明了他的清白。遗言中的字字句句,凝聚着的是这位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死而后已的忧国忧民的革命情怀:

  “毛主席发展了马列主义……”

  “周总理,我们相处三十多年,他是我们党内最能掌握和运用毛主席思想策略的,我们的社会主义事业一定能胜利。”

  “我自己犯有很多错误,但我不搞阴谋诡计,在这点上我是清白的。”

  “我们的国防建设,战略防御设施不完备,国防工业和科研跟不上,这是我最担心的,只要我们有计划,有准备,敌人的物质力量是可以战胜的。”

  当然,他也提到了自己的冤屈:“已经审查我八年了,现在还没有做结论。”

  他连“请尽快作出结论”的要求都没有提。有可能会暴跳如雷地向战士吼叫:见不到毛主席就将我开除和枪决吗?

  八、结后语

  彭总一生光明磊落,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后世诽议的不多。异议主要在于其蒙冤为谁所害。有认为是毛主席害的,也有认为是刘少奇害的。

  关于这个问题,谁的心里最明白?自然莫过于彭总自己了。这就是《彭德怀最后的日子》请出“彭总”出来说话的主要原因:用“彭总”的话压倒“是刘害的”这一派。

  请出“彭总”出来说话还有一个目的。像“你变了”、“老虎屁股摸不得”、“残酷斗争,无情打击”、“皇上、万岁”这类攻击毛主席的炮弹,让谁来当射手具有最大威力?当然不是李锐、辛子陵这些为人们唾弃的小人了。他们天天都在喷射,但不管用,人们全当作他们是放屁了。于是,他们想到了彭总。把彭总推出来再合适不过了。

  毁毛们“选出”了“彭总”为他们说了这许多话,他们就可以在“彭总”的话后面理直气壮地宣告:这不是彭总说的嘛,彭总说的还能不是真的?还能假!

  遗憾的是,“彭总”这一席话虽然可以在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群里达到丑化毛主席的效果,可是,却产生了一个极大的副作用,也把彭总丑化得鸡肠鼠肚的不成人样了。丑化了彭总,毁毛们是不会在乎的。可是,我们却不能答应!我们有责任,也要替彭总平这个“反”。

  本文所作的这几个方面探究,就是希望能够将彭总被扭曲的形象纠正过来,恢复彭总拥护毛主席拥护毛泽东思想的坚定革命立场,回归彭总意志如钢似铁的英雄本色!

  可能有网友会拿出杨汉勤的“这些话大部分都记录在病历上”来“证实”文中“彭总”的话是真的。我的回答是:杨汉勤并没有出示过一张这样的病历单。

  再说,病历单上具体记录这些与治疗毫无关系的政治性言语干什么?这样的病历单,岂不成了黑材料本。作为医生,是不是准备向那些整彭总的人讨好卖乖!

  九、附录一则:彭总被踢下车的谣言破产

  有位“重庆皂角山李氏”(下称李氏)留言说:

  春节期间我和老同学电话拜年,她至今仍记得彭老总与其妻子蒲安修在批斗台上被折磨的惨状,说彭老总被折磨时发出的惨叫状深深地烙印在她心里——她说:那真不像人发出的声音,她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惨叫声。

  我答:对彭德怀的批判,我没参加过,很希望你能采访你的老同学,写出实事求是的回忆。要不,这句“那真不像人发出的声音,她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惨叫声”就显得过于单调了。

  李氏说:我校批斗彭老总的大会我没参加,但是我在校内大道正好与押着彭老总游街的大卡车迎面走过,我班的造反派同学——红卫兵之一站在卡车上一手反拧彭老总的一只手迫使他弯腰,另一只手死揪着彭老总的一只耳朵又迫使他扬起头,另外一位红卫兵在另一旁做同样的事,老人脸上极其痛楚的表情至今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游街完后让彭老总下车上批斗台,车上老人正要转身,却被我班那位造反派同学踹了一脚,结果从车上摔下来,......。这是后来其他同学告诉我的!

  你希望我采访老同学,写出实事求是的回忆——还有必要再采访吗?

  我答:关于彭德怀的批斗情况,网上传闻很多。以第一见证人出面说话的很少。您有这个采访第一见证人的条件,为什么没有必要采访呢?上面提到听其他同学告诉你的情况有一点疑问不知能否请教:

  你班这位一脚将彭总从大卡车上踢到地下的造反派同学姓甚名谁?此人后来受到查处吗?被踢到地上的彭总是扑地倒下还是仰天倒下?摔到地上的彭总是否受伤了?

  请恕我又“逻辑推理”一下,70多数的彭总从大卡车上被踢下来,不说内伤,轻轻重重的外伤应该总会有一点点吧!具体伤势怎样?造反派给治伤了吗?还接着批斗吗?

  还有,大卡车的后门关了吗?彭总是被人从车后还是从车侧踢下来的呢?

  还有,如果是关好车门的大卡车,用脚踢,最高也只能踢到彭总的臀部,很难将彭总踢到车外的地下。你这位同学是怎么踢的呢?

  “重庆皂角山李氏”没有再回话了。不用说,这个“彭总被踢下车”的故事是他杜撰出来的。

  附

  彭德怀的最后日子

  http://book.ifeng.com/gundong/detail_2011_03/12/5117524_0.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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