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合之众,一般指无组织无纪律的群体,在现代词义的演化下已经变成了指群众感性、狂热、易被煽动的贬义名词。这种观点很接近日常直觉,也是当下很多人所认可的。
与此对立的,是马克思主义的群众史观。认为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群众有智慧,有创造力,群众群体的行动会决定历史的走向。
为什么人们会产生群体都是“乌合之众”的错觉呢,笔者认为来源有两个,一曰大搞历史虚无主义的伤痕文学作品,将群众矮化为愚昧的从属角色,有选择性地筛去人民群众的历史贡献。二曰当今网络碎片化的推送算法,致使我们难以以全貌窥探社会事件,于是网民常常被带节奏,呈现一种忽左忽右的乱想。
算法推送,信息茧房,水军破坏,导致互联网网民呈现出乌合之众的态势
有人说我也不见得群众有多聪明呀,明明历史上很多的反动派的实力强大,许多人跟着他们为非作歹。这难道不是群众愚蠢的铁证吗?但是事实上,在基层的很多人是被他们利用虚假的谎言、暴力、权力强行捆绑在一起。国共内战期间,解放军收编国民党的投降部队,就是人心相背的铁证。
用心险恶的反革命,将人民群众对革命领袖的爱戴污蔑为个人崇拜。而自己则打着群众愚昧,要为群众开明智的旗号对革命领袖大张旗鼓的泼脏水,说坏话,以假乱真。然而他们的阴谋从来不能胜利,原因在于群众是清醒的,人民群众不会忘记是谁历经艰险、百折不挠、勇于抗争黑暗,与他们一同击败了反动派。是谁又把资产阶级的纲领搬出来洗脑群众,把帝国主义重新请回来奉为座上宾。
资产阶级常常喜欢混淆,说对列宁和对勃列日涅夫的群众表现,都是乌合之众的“个人崇拜”,那么为什么现在群众还在怀念列宁,却都唾弃勃列日涅夫呢?可见人民群众爱戴列宁,和人民群众在警察逼迫下服从于勃列日涅夫的权威根本不是一回事,人民群众既能发挥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内在革命力量,去拥护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者伊里奇,也可能在警察和官僚把戏中屈服,不得不成为跟随在勃列日涅夫身后的“乌合之众”。
对革命领袖的爱戴和对官僚头目的服从完全是两码事
笔者曾经和朋友讨论,他认为:如果管理一个国家的人员超过50%是工人和农民,这个国家很有可能是一种“暴民政治”,这种只有精英知识分子才能治理好国家的历史虚无主义,实际上是将工人,农民与“不会政治”划上了等号。国务院总理陈永贵同志,担任要职的同时,在一线积极参与生产,做到生产管理两不误。毛时代兴办的五七干校,鼓励工人参与管理,干部参与生产、技术员干部工人三结合,在实践中逐步消灭脑体劳动差别。毛主席在晚年念念不忘的要提高群众的思想水平,将治理的权力下放于群众,知行合一的践行了他一生的唯物史观。人民群众当然可以政治,人民群众之政治乃是最高明之政治,乃是服务于社会真正劳动者之政治。
之所以资产阶级要污蔑,构陷无产阶级不能政治,乃是因为无产阶级,劳动人民之政治,非为资产阶级蝇营狗苟之政治,而是为人之解放,劳动人民当家作主之政治,我们当然可以见得,无产阶级是不会从事害人的政治的,是不会给资产阶级在政治中剥削压迫的机会的,如果资产阶级是从这个角度批评无产阶级不懂剥削害人之政治的,那他们这次倒算是没有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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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毕短评
人民群众的历史作用为什么长期被淹没?为什么人民群众的集体劳动常常呈现出类似资产阶级所控诉的“乌合之众”的状态?这真是值得说道的问题。
人在群体中,劳动效率有时提高,有时降低,这主要是取决于两个因素,一者,在于劳动者是否感受到了评价估计,就是说他们有没有感受到有人把目光关注到他们的劳动,如果劳动过程本身得到重视,而不是让自己的勤奋在集体中被淹没,那么就能激发他个人的社会助长现象,就是提高他的生产效率。二者,在于劳动者在集体劳动中的获得感,假如集体劳动的成果是集体一起享受,荣誉属于集体,那么获得感的增强会激励他们更热情的劳动,反之,如果存在官僚作风,群众勤奋劳动,功劳却被少数人领走了,就必然导致个体劳动效率的下降。
集体劳动中,更加团结,更加亲切的群体往往有很强的社会促进效应,是提高而不是降低个体效率
集体劳动中经常存在的社会懈怠,是资产阶级一直以来抨击集体主义的一大把柄,即资产阶级常常攻击集体劳动是“吃大锅饭”“偷奸耍滑”,但是这种对集体劳动不加甄别的抹黑,压根没有触及个体在集体劳动中的实质,个体在集体中究竟是越干越卖力,还是越干越懒惰,取决于:他们的劳动能否在集体中得到关注,他们能否不偏袒的分享集体劳动的成果。
如果劳动者在集体劳动中感受到劳动本身能提高他人对他的肯定,如果集体劳动后,每一个流过汗出过力的劳动者都能享受荣耀和劳动果实,那完全可以确信这样的集体劳动将提高每一个人的劳动效率,而不是如资产阶级胡乱抹黑的所谓“集体劳动一概是是‘偷奸耍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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