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戈里的《我们的用语要排清国民党的语言因素》一文(西历2024年3月30日“红色文化网”发表,https://m.hswh.org.cn/wzzx/llyd/zz/2024-03-29/87224.html),探讨了“改开”以来“我们”的某些称谓用语和社会用语的蜕变问题,深入揭示了“不同称谓背后的价值”、“不同称谓展示的行为逻辑”、“不同称谓引导的行为趋向”以及必须“警惕称谓蜕变诱导的政治歧途”等重大政治文化问题,说得很有道理。
该文关注的主要是“我们”内部的相互称谓用语的蜕变,与此同时,我认为,“我们”对“他们”的称谓用语蜕变同样应该注意——这里的“他们”,自然是指敌方。
华夏先人有云:名不正则言不顺。这话当然有着原本特定的语境和意涵,但如果将“名”延伸扩展到“名称”、“称谓”,也完全成立。“我们”对“他们”确定了专门的名称或称谓,在谈论“他们”、评判“他们”、打击“他们”时,就会指向清楚、意义顺畅。给“他们”的名称、对“他们”的称谓,自然必须体现“我们”的正义立场、价值判断、思想感情,也就是必须由“我们”来“正”,这是天经地义的。
“改开”以来,“我们”给“他们”的名称,或曰对“他们”的称谓,有不少被某类有心人、蓄意者以偷偷摸摸、贼头贼脑、日拱一卒的手段进行了篡改。这种篡改,有些是改换成所谓的“中性”用语,有些则是直接引来“他们”的用语,其内在的立场自然已经和“他们”沆瀣一气了。
这种名称或称谓的蜕变现象,在政治话语中有之,在社会生活中有之,在文化领域中也有之——最明显的,是许多历史题材的“文学、影视作品”中,让过去的“我们”按照现在某些“有心人”的意愿去称呼“他们”,比如红军称国民党反动军队为“国军”、八路军称汉奸部队为“皇协军”、志愿军称侵朝外国蛮兵为“联合国军”之类。正如高戈里指出的,这种称谓的蜕变,引向的将是政治歧途。
以下梳理展示一些这方面称谓的正、误对照,或可做正本清源之鉴。
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我们”称呼国民党军队为白军、白匪军、白狗子,不称“国军”。
在抗日战争时期,“我们”称呼侵华倭奴是日寇、日本鬼子、鬼子、鬼子兵,不是什么“皇军”;称呼汉奸军队是伪军,不是什么“皇协军”;称呼反共的国民党及其军队是顽固派、顽军,不是什么“国军”;日寇、汉奸、国民党勾结在一起时,统称为敌、伪、顽。
在解放战争中,“我们”称呼国民党政权及其军队为反动派、反动军队、蒋匪军、蒋军,没有什么“国军”。
在抗美援朝战争中,“我们”称“美国”军队是美国鬼子,称“美国”和它的那些跟班“盟国”为美国及其仆从国,不存在什么“联合国军”;称南朝鲜反动军队是伪军、李(承晚)伪军,根本没有什么“韩军”的事儿。“美军”和南朝鲜伪军又可统称为美李匪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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