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弘道,非道弘人,这一句话我认为放在开头非常合适。
我们常常解释人能弘道,往往关注点会在一个人弘道的意愿、弘道的实际行动,而忽略了弘道过程中一个非常重大的影响因素——弘道人的思维水平。
读了《论语》能成为孔子吗?读了《道德经》能成为老子吗?读了《周易》能成为周公嘛?我相信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我们往往在鼓吹一本书的伟大的同时,却常常忽略了读书人的思维水平和认知能力!
我们无论学习怎么样的知识,尤其是与人类社会有关的哲学知识的时候,我们的第一步难道不是用心的观察世界,去体悟人情世故(此处人情世故非中国狭义的人情世故,指的是与人类有关的一切生活行为)、掌握万事万物的规律嘛!
一个人思想无论多么伟大,当这种思想变成一本书的时候,对不起,书上的那是文字,而非思想。
这就是为什么中国有很多善于翻译文言文的“国学大师”,而没有几个能治国理政的张良萧何!
那么多大师在讲《周易》、《道德经》、《论语》,为什么不见这些人根据当今国情和世界格局,提出几条有用的治国建议呢?究竟是《周易》已经不适合这个时代了,还是讲《周易》的这群人,脱离了时代与社会呢?
有些人“半部论语治天下”,有些人读了一辈子四书五经却是腐儒一个,难道大家读的是不同的四书五经吗?可见很多时候,不是读书没有用,只是读书的人没有用而已。
我们接着再来谈,思维的形成。
很多人用“天分”来形容一个人的对事物的学习能力与认知能力,那么究竟什么是“天分”,“天分”的“天”是什么。
我认为这个“天”可以分为两种:
第一种就是“天生”,有些人对很多事就是与生俱来对某项技能、某种事情,血脉里就有感应。或者这个人天生就聪明,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这一种是大家比较容易见到,比较容易发现的。
还有一种我认为是常常容易被大家忽略的,就是“天养”。何为“天养”,就是一个人不可复制的经历。这里我们要清楚,中国人哲学上的天,绝对不是单独讲天,而是同时讲天、地、人三者。
天是万物规律,地是人情社会伦理关系,人是个人的遭遇和经历,其实每个人他的出生、他的遭遇、他所学的知识、他所见到的世界,都会影响到他的思想的形成,这就是“天养”,所以一个人的思想是具有独立性,像他的人生一样不能被每一个人复制。
所以说很多时候我们缺的并不是学问,而书本也并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我们缺乏的是思维。
如果一个人缺乏足够的思维去理解一本书,那么他得到的只能是文字,从具体事实上来看,也就是教条主义的产生。我们常常会反复的说哪个人说了哪句话,却往往忽视了说这句话的背景、环境以及一些相关的因素,导致了一些类似于“水稻田里种小麦”的不符合实际情况的现状的产生。
那么假设把一个人比作一个国家,不同国家之间也有不同的文化习俗、人文思想。如果将别国的治国思想,照搬到中国,枉顾两个国家的现状差异,同样也是一种社会治理上的教条主义。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现在那么多人热衷于西化。因为很多时候不是中国社会主义的路走不通,而是以这些人的认知和水平走不通。自己没办法走出一条新的路,当然天天幻想着走人家走过的老路——抄袭比创造简单(可笑的是,改革开放的某些情况,证明罔顾国情实际情况,抄作业也会抄错)。其实历史本身发展本身充满了不确定,相反其中具有转折性、变化性,没有走不通的路,只是缺少抓住机遇,顺势而为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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