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本文是根据中国哲学哲学化的现实需要,通过对西方辩证逻辑和鞠曦先生元哲学思想的运用,在宇宙本体论问题上所作的与中国哲学价值取向高度统一的有别于西方哲学的宇宙本体推定,以试图将此作为中国哲学哲学化的理论基石。主要观点是:我们现在习用的“物质”概念是西方哲学大厦的宇宙本体推定,其在现代物理学的理论阐述中已经不能自圆其说。为此,在关于哲学的宇宙本体论问题上,我们特地根据中国思想文化体系中的思想资源将宇宙本体推定为对“物质”具有革新意义的“物态”。即所谓的太极学原理,就是在中国思想文化体系里边所作的“世界是物态的”宇宙本体论推定。“物态”的宇宙本体论认为,一切事物都是具有一定系统的存在,它通过一定结构的形式在事物的相互联系中表现出不同的功能和作用;同时,这种以结构形式存在的系统存在,在事物的运动变化中通过“三而为一”的机理而不断发生着前后两个方向维度的具全对称循环结构性质的物态形式的变化。
[关键词]中国哲学,哲学化,本体论,存有,物态,衍存,三而为一,思维态。
[正文]
毛泽东有一有名的诗句:“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是呀,仰望天空,俯察江河,纵观人世,我们不免有这样的困顿: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究竟是怎样一个存在?是由什么力量在主宰?我们从哪里来?我们又要到哪里去?我又是谁?对于这些问题的追问,产生了哲学。但是西方哲学的理论大厦却没有为我们提供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
现代物理学的发展早已经提示人们:我们到了需要重新思考的时候了!
一.关于宇宙本体的形上推定
现代物理学表明,我们只是将能够通过感觉器官感觉到的可知的东西称之为“存在”,其实已经是很偏颇的观念了。在我们这个世界中,除了存在着凭仪器也可感知的存在外,也还存在着凭仪器也不能感知到的存在。为了将那些我们现在还感知不到的存在,也纳入到我们思考和认识的范围之内,我们就不再只是用“在”字来说明世界之“存”了,而引入我们古人曾用来描述世界的一个“有”字也来概括反映我们的这个世界。即用“存有”来反映“存在”二字中不能反映的内容。“存”包含着“有”的意思,我们可看着是关于“有”的表现。即“有”是内容,“存”是形式。为此,将“存有”作为我们概括地反映我们这个世界的哲学概念,是本文立论的基础。
“衍”,会意字,从水从行,本义是水顺着河道流入大海。我们这里,取其自然铺开、展开或拓展之意。在古书《周易》中,有一个“大衍之数”,就用到这个“衍”字。“存”就是存在或存有。由于世界对我们来讲,就好象是意味着可见的,或者能感觉到的东西,所以“衍存”二字合在一起,“衍”作为对“存”的规定,讲的就是我们这个可知世界的运动变化有着象水在河道里流一样变动性质,是自在的,也是发展的。也就是说,所谓“衍存论”,就是讲我们这个可知的世界是怎样自在地存在和怎样自为地表现的。
我们这个世界是怎样一个存在呢?它为什么表现出自在自为的性质?对这个问题,我是这样回答的:世界不是象西方哲学所讲的“宇宙是物质的”这样一种只是表现了客观性的存在,最关键的,是这种存在都具有一定的结构,并在这结构的变化中表现出自在自这的性质,我将其高度抽象为“物态”。也就是说,世界是以“物态”的方式存在的,它在“物态”的有序变化中表现出自在自为的性质。因此,我们可以说:宇宙是物态的存在。“物态”这个范畴,我是通过汲取中国思想文化体系中的思想资源,并结合现代物理学为我们提供的自然知识而在辩证逻辑中产生的。
关于宇宙本体的问题,我们的先人们在还没有现代科学知识的情况下,在《道德经》一书中是这样讲的:“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又说:“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在这里,古人所讲的“无”,是指当前某物态未存在之前的时空,也是前辈所谓的“无极”;而“有”,便是指当前某物态存在之后的时空,是前人所谓的“太极”;而这个“不知其名”的“道”,也就是中国哲学的宇宙本体论,我们可以理解为“有序变化的时空”。中国思想便是在这“有序”的观念中以“道统”的形式构建了与西方哲学完全不相同的发展形式和理论构架。
人类社会的发展,已经让我们在文明的冲撞中来到了相互融合的时代了。什么自闭的文化体系在现实的需要面前都将不复存在。为了实现与西方文明的平等对话和相互吸收,我们的形上哲学是必须在利于交流的学术规范的层面上进行理论体系构建的哲学化的。中国哲学的哲学化,是中国哲学走向世界的基础,也是中国哲学成为世界哲学的条件。那么,中国的有关“道”的哲学,我们应当怎样表述呢?
根据元哲学的我们在事物的客观性中去寻求支持的承诺原理,我将所谓的“道”通过“物态”这一概念转换成这样的推定:第一,宇宙是一个有着复杂结构形态和系统的按一定质能恰合的关系表现为在能量相对守恒中发生着质能关系变动的统一体。第二,在这个统一体中,事物以光速为界点,根据质能恰合所表现的能量保存与传递的方式,分为相对于人类而言是可见的以光速为上限的有惯性质量的“惯性系”和不再以惯性质量为表征的不可见的“振动场”两个部分。而这两个部分在其相互作用过程中因整个宇宙的能量相对守衡而保持着相对的平衡,以维持着宇宙在能量传递中的自在((即一阴一阳之谓道)。这种情形,就如同密闭恒温的容器中的沸水与蒸汽一样,我们可把蒸汽当作是不可见部分,沸水当作是可见的部分,而我们就象是生活在这沸水之中一样。第三,宇宙中的一切事物都是在这相互作用着的两个部分的能量传递与质能恰合方式的转换中所孕育和产生的。总之,能量相对守恒与质能恰合关系的客观存在与现实分布是宇宙中的事物在存有过程中不能离之臾于的前提和条件,是“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的。其二,在这个进行着质能变动的宇宙,是以事物间的相互作用为根本前提,是永恒绝对的,是“先天地生”的。其三,作为可见部分的一定存在,在这绝对的相互作用中,是在满足宇宙能量相对守恒的前提下,以及在一定质与能的恰合关系式中,通过一定结构的稳定性的维持来得以表现的。由于这种稳定性结构的维持,在整个宇宙的能量背景中,是以一定质能统一的质能关系式得到客观满足为绝对性的前提,所以,在宇宙能量在不断发生着传递的条件下,一方面使在一定结构中存有的事物,总是在宇宙的存有中有着非此即彼的变化形式,一方面也使在宇宙中存有的事物总是表现为暂时性的相对存在。只是对于这将事物稳定在一定结构和系统中的质与能的恰合关系式,古人没有能够得到认识,我现在称之为“功能态”。
这个反映着事物结构及其稳定特性的“功能态”,就是我关于宇宙本体的形上推定。即,宇宙是功能态的存在。或者说,世界是功能态的表现。这个推定,是与西方哲学中“世界是物质的”的宇宙本体推定不相同的。“功能”二字,是“发挥作用”或“作用表现”的代名词,但它一方面是对事物存有是在宇宙事物的相互作用中获得了一定质能的洽合关系式的表示,一方面也可以将能量作为宇宙本体论的客观依据;而“态”,则是对于获得了一定质能恰合关系式的事物结构的反映。将“功能态”作为宇宙本体的形上推定,其与西方哲学的“世界是物质的”最大不同,就是西方的宇宙本体推定,只是通过“质”去强调世界存在的客观性,却不能在这客观性对宇宙存有的现实状态予以描述。相反,“功能态”是将宇宙存有的客观性作为前置,而着重强调这物质世界在动态平衡中所体现出来的存有性和自在性。
由于西方哲学的宇宙本体推定,只是在“质”中强调了其所具有的客观性一面,为此,对于存在于人们头脑中的意识的不可靠性质,即主观性问题,就使得在西方哲学中实际出现了人脑之外与人脑之内这两个世界。进而发生了物质与意识或客观与主观的断裂,也因此使得人们在认识和观念上是“唯物”还是“唯心”的问题贯穿了西方哲学的始终,直至在一系列否定之否定之后进入到否定哲学自身。
在我们关于功能态的宇宙推定中,由于它是以维持结构的稳定为特征的,其强调的是“有”的存在状态,而不是“在”的客观性质,所以,从认识的视角上,便不会将人的意识以是否客观的角度将其从人脑之内剥离出来,放在与脑外世界二元对立的基点上进行考察,而是将其作为一种“有”,放在人是一种生命存在的具有一定功能的形“态”中去考察,即把人的意识看作是人类生命维持其自身生存和发展的与外在环境发生相互作用的一种存在和表现形式。也就是说,在中国哲学中,世界是统一于“态”的,而不是只统一于客观之“质”的。在中国哲学的“态”的道路上,我们是可以避免走进西方哲学的死胡同的。
目前,被我们社会的主流意识作为思想武器的辩证唯物主义哲学,便是西方哲学的产物,也是在精神与物质谁是第一性的争论中产生和发展的。这个历史,决定了它的主旨是在于用辩证法的方法来说明宇宙是物质的这一论题;而对于物质世界是如何具体变化的问题,从其搬用辩证法来证明世界的物质性这一需要来看,它是没有也无法涉及的。它只是希望人们在认识事物的时候,要用辩证法去认识事物的客观性,即用全面联系发展的观点去寻找事物的联系。
辩证法是什么?它只是一种逻辑的工具,而不是事物的存在本身。我们不能说事物是辩证法地存在着。世界究竟是怎样一个存在,我们还得从事物存在的形式中去寻找。
为了区分中国哲学与西方哲学在宇宙本体的形上推定的区别,我们有必要在中国哲学之中引入一个与西方哲学的“物质”相对应的哲学概念,这就是“物态”。“物态”是关于“功能态”的另一种言说。如果“功能态”作为宇宙的本体论是在强调宇宙存有在结构维持中客观存在的功能或作用形式的话,那么,“物态”这一概念,则主要强调的是在宇宙存有的功能或作用形式中事物得以维持的结构形式。即“物态”是关于“功能态”之“态”的物质构成形式。这个概念,是与中国传统哲学中“器”的这个概念相似的,所不同的,是“物态”这个概念,是把整个宇宙都看着是一个“器”的存在了。同时,这“物态”之“态”,所关连的是“物”,是“物质”,是“物质的结构”,也不再只是表现的“功能”,或者说是“道”了。
“物态”观与“物质”观,它们的共同点,是都认为事物是以一定的结构存在着的。所不同的是,“物态”是在宇宙能量传递与质能恰合方式变动这一具体内容之中,向内去寻找事物获得稳定而存在的形式;而“物质”则是在具有客观性的组成要素之上,向外去寻找事物得以存在的结构形式。即“物态”是孕育的,“物质”是集合的;“物态”是整体的,“物质”是局部的。前者强调一定结构形式中的稳定功能,在此概念中,此物态与彼物态之“态”因为“物”的同一性而有着天然的联系;后者强调能够组成一定结构形式的构成元素,在此概念中,此“质”之“物”与彼“质”之“物”的联系还需要我们在具体的场景中去寻找。
二.物质世界客观存在的动变规律及其有序机制
从事物有产生也有消亡的的情形来看,在事物的运动变化中似乎应客观地存在着两种不同的机制,一是事物如何被产生的机制,一是事物如何不再存在的机制。对于这个问题,辩证唯物主义是通过“一分为二”的矛盾的对立统一学说来解决的。但如果我们承接我们先人的智慧,其实,这如何被产生与如何不再存在都统一在了“含三为一”的命题之中。在我们的现实中曾有过的“含三为一”与“一分为二”之争,实质就是中国哲学与西方哲学之间的争论。也就是说,“含三为一”与“一分为二”的不同,是中国哲学与西方哲学在物质世界的动变规律及其内在机制问题上的分水岒。
“含三为一”,是在中国易学中发展出来的一种太极论。现在我们将其作为体系化的中国哲学的哲学命题,关键是要从两个方面来加深认识。一个是相对生成机制而言的“三生万物”的生成论;一个是相对存有机制而言的“一中有三”的系统论。即“三生万物”是讲物态是怎样出现的,“一中有三”是讲物态是怎样存有的。三生万物,是含三为一;一中有三,也是含三为一。说“三生万物”是在“含三为一”中强调构成具体事物的现实的客观基础,而讲“一中有三”是在“含三为一”中强调事物在存有形式中的结构特点。
那么,这“含三为一”之“三”指的什么呢?
从“三生万物”的生成机制角度讲,这个“三”,一是必要的环境或背景,即有“可以为天下母”的东西;二是在事物的相互作用中必须能够确保系统维持相对平衡的稳定结构关系式,可认为是中国思想中有关“道”的出入之所;三是这稳定结构的关系式在环境或背景中获得现实化的条件满足,我们可以用儒学中的“中庸”一词来反映。以建房为例,土地是环境,设计图是平衡关系式,建筑材料是现实化条件,此三者,缺一不可。即土地,房屋间架与建筑材料三者,构成了所建房屋这个系统。对此,如果用西方哲学的语言来讲,也就是基础、前提和条件。也就是说,一,作为以维持结构的稳定为特征的功能态,它在宇宙的存有中,是以事物之间的相互作用为基础的。这表征的是一个体现在静止时间里的空间尺度的存有。二,在宇宙事物的相互作用中,事物的存有是以其系统结构的稳定为前提的。这又表征为一个在一定时空里的平衡尺度的存有。三,事物稳定结构关系式在环境或系统中获得现实条件的满足,是事物在物质世界的运动变化中得以存在的依据。这是表征为一个体现在静止空间里的时间尺度的存有。我们可以把这空间尺度、平衡尺度和时间尺度三个方面的存有,看着是中国哲学中“含三为一”之“三”的现实依据,并称之为物态生成的三大构成要素。它表明:任何物态都是在一定的时空中产生的,同时,任何物态都是集中在平衡要素中的时空体现。当然,对于含三为一之三,在高度抽象的层面上,我们应当作二产生相互作用,三产生结构,结构产生万物来理解。
就物态含三为一的普遍关系式而言,事物作为物态的具体表现,其在事物的相互作用过程中所发生的变化,相对于空间要素而言,便总是表现出运化的特征,体现为存有的机缘性,即偶然性;相对于平衡要素而言,又表现为有所可能的特性,这在一定的时空中,体现为存有的概率性;相对于时间要素的平衡关系式的现实化满足而言,则表现出生命的属性,即体现为存有的暂时性。对于这三种表现,我称之为事物变化发展的三大法则。即运化法则,可能法则和暂时法则。由于这三大法则的存在,或者说在这三大法则的作用下,事物的变化发展所呈现给我们的就是物态的“有生于无”和“非此及彼”的“有无相生”的衍化规律。即“有生于无”和“非此及彼”是物态变化的两种不同维度的运动形式,也是对于传统哲学中“有无相生”这一观念的具体说明。同时,如果我们要把这种物态变化的表现形式,用“衍存”二字来予以体现的话,所谓宇宙象水在河道里流一样的变动性与自在性,就是通过物态在事物相互作用的环境下产生的“有生于无”和“非此及彼”这两个不同维度的变化发展中所共同构成的具有回路性质的变动势态展现出来的。即我们所谓的“衍存”,实际就是对于物态总是在双向变动中构成循环回路的物态变动方式的形容。其意在指出物态的变动不是完全散乱和无序的,是在变动中包含着不变,或者说,是在不变中的变动。对于这个有双向循环回路的物态变动轨迹,我们用宇宙是膨胀的这个说法,是再适合不过了。
从上面我们关于无序与有序是如何关联的陈述中,我们不难发现,所谓的物态,其实质是相对于有序而言的。如果我们有西方哲学话语来表述,可以说物态的本质就是有序;如果我们用中国的思想来表达就是“恒”。因此,如果我们把物态在万物之中作为“一”来看待,那么,这个“一”,便实际是对于“有序”的称谓罢了。而这个“有序”是通过“三生万物”而来的,所以在这“一”中所表征的又是由“三”组成的系统。即“一”是一个系统;“恒”是一个系统;“有序”是一个系统;“物态”也是指的一个系统。为此,我们可以给出将中国哲学体系化后的关于宇宙本体论的哲学命题:世界是物态的存有;物态是三而为一的有序的系统的存在;三而为一是物态存有的有序机制。“物态”二字中的这个“态”字,是对于系统有序本质的反映,而不是一个关于“现象”的概念。这样,我们就用“三而为一”这个命题完成了对太极论中“含三为一”和“三生万物”命题的改造。
在三而为一中,如果我们将物态存有作为“一”看待,那么它便是“一中有三”的结构的存在。我们说物态的本质是有序的系统,其表现就在于它是具有一定的结构的。那么,物态有着怎样的“一中有三”的结构呢?答案只能在现实中去寻找。
三.在物理学中的“物态”镜像
西方哲学之所以遭到“终结”,是与现代物理学的发展有很大关系的。因为现代物理学已经走到离西方哲学越来越远的前面去了。即哲学所能提供的逻辑,已经不能在物理学出现的现象中有效地去寻找此与彼的联系,又更多只能靠科学家自身的丰富想象力了。但另一方面,又由于西方文化的一脉相承的,虽然现代物理学与西方哲学越来越远了,而指导人们去进行科学探求的,则仍然没有脱离西方哲学中“世界是物质的”世界观。这种状况,也使得现代物理学的发展出现了取得突破性进展的方法论的困境。
就方法论或思维模式而言,我可以肯定的是,在我们“功能态”的宇宙本体的形上推定中,是不会出现宇宙爆炸一说的,尽管有着发现宇宙膨胀这一事实。也就是说,这爆炸一说,也只有西方人的脑袋能够想得出来,是西方哲学本体论推定所导出的结果。因为,这是一种典型的“宇宙是物质的”以点和粒子为特征的实体式的西方思维模式。即我在前面曾特别提到的,表现为从点出发去“集合”式地向外寻求事物之间的联系和结构。如果说原子学说到现代的粒子物理学,都是西方思维模式的体现让人不很明了,那么,在物理学中的“引力场”一词,便充分地显现了西方思维模式中以点为中心,向外寻求点与点之间联系的思维特征。
现代物理学遇到的最大障碍,来自于在西方思维模式影响下所产生的解构宇宙的着眼点和思想方法。形象地说,就是人们的物理学走到认识世界的羊肠小道上去了。这表现为其在“物质”观念中对于“力”这一概念的执着,以及在这“物质”观念中对于宇宙之大与轻子之小之间也只是想着通过解决此“质量”与彼“质量”的联系来寻求“物质的统一”。
在这里,我将根据中国道统中所采用的认识世界的着眼点和思想方法,就物理学中的一些事实,给出初步的哲学化后的中国哲学的以“物态”为宇宙本体的解说。这一方面是为了加深我们对于“物态”这一范畴的理解,一方面也有利于人们在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实践中去进行“映射”式的“物态”的世界观的运用和验证。进而让人们对中国的思想文化体系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和态度,让我们的华人科学家不仅不能获得我们古人智慧的有益启迪而对科学作出应有贡献却反而对中国的思维模式有所非议的情况不再继续发生。
根据物态三而为一的观点,我们认为:宇宙存在是一个在能量场中通过“五大能级梯度”的能量交换而在“六大物态场”之间构筑的体现为一定质能恰合关系结构的多能级和多层次并且环环相扣的物态聚合系统;这些物态在相互作用而产生的能量传递的机理中表现为运动“速度的变化”和表现为不同质能恰合关系的“能级的变动”这两种形式;由于在这样的系统中,不断有一定质能恰合关系的有序结构式在无序的物态变动中以概率的方式被创造和维持下来,所以整个系统在能量保持相对恒定而系统相对稳定的不变中,存在着以新生物态不断增加为基础的系统结构的变化,并表现出不断膨胀或成长的性质。在这个表述中,宇宙是一个能量相对恒定的关于能量场的“一”,每一个在自组织中以概率方式创造出来的有序物态,也是一个能量相对恒定的以“物态场”方式存有的“一”。以速度变化为表征的可见的“惯性运动”的动变形式和以粒子在一定范围内有序散在为表征而体现为一定质能恰合关系的“能级变动”的动变形式,就是“一生二”中“一”所能生的“二”。在这两种动变形式中,以时空方式呈现给我们的,就是有以光速为速限的可见的“惯性系”和不可见的“振动场”这两个极的存有为特征的,由多能级多层次的以有序为表征的大量物态所组成的混沌系统。这个混沌系统由于在三而为一中为三而为一的有序结构提供了充分的现实条件,进而它们在混沌无序的物态变动中,又为新的以概率形式产生的有序结构提供了机会。因此,有序是“三而为一”的代名词,有序即是“三”,这实际就是在混沌中“二生三”,以及“三生万物”的过程。由于物态总是有序的存有,是有一定质能恰合关系的结构的系统,所以,我们可以说宇宙是统一的。如果我们把这一定质能恰合关系的结构称为“场”,那么,我们的宇宙是有“统一场”的。同时,我们因此也可以进一步认为,“物态”之“态”,它是以“场”的形式统一在一起的。即“场”是“态”的本质;“态”是一定场的存在。如果我们用哲学命题来表达,又可以说:物态即是场,是混沌中的有序;是时空的统一。
在这个三而为一的统一时空体系中,宇宙存有在变化发展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环环相扣的时空性质,是通过惯性属性的“速度变化”和离散属性的“能级变动”这两种运动形式所构成的。首先,物态作为混沌中的有序形式,在“二生三”的意义上,它们在混沌中的三而为一是互为基础和互为条件的。其次,从“三”产生结构而“二”的两两之间产生相互作用的意义上讲,惯性动变所产生的惯性质量能在能量的传递中引起一定物态的能级的变化而发生物态能级的动变;同时,物态能级动变所引起的系统结构的变动,以会在系统解体过程中对系统内外物态的惯性动变产生影响。在这里的“速度变化”和“能级变动”,分别表示粒子物理学和量子物理学所包含的内容。“速度变化”,是指物态处在一定能级的质能恰合关系因能量相对恒定而具有稳定形态时所表现出来的“连续存有”的“惯性动变”形式;而“能级变动”,是指物态在能量被激发或被耗散过程中因能量变化而引起一定质能恰合关系在一定能级的守恒遭到破坏时所表现出来的“物态跃迁”的“能级动变”形式。
所谓的“五大能级梯度”和“六大物态场”,是我在功能态宇宙观中所作出的不同于在西方哲学思想影响下对自然界给予的所谓四种基本相互作用(其按强度排列,依次为强相互作用、弱相互作用、电磁相互作用和万有引力)之类解构的理论话语。这所谓四种相互作用的“作用力”,已经通过“能量传递”或者“质能恰合关系”整合到了“五大能级梯度”和“六大物态场”的概念之中。即所谓的“作用力”,只是在“能级梯度”和“物态场”这些反应物态存在状态的概念中进行能量传递或作为质能恰合关系之表现的特殊形式。因为质能恰合关系的实质,对于处于离散状的作惯性动变的物态(即粒子)而言,是一种通过“三”而在三而为一中趋于有序的“闭合关系”,是它们在一定的能量场中以一定的对称结构来生成相对稳定的内外环境,并通过内外环境之间的能级差来保持相对的平衡。这种情形,就如同河流一样,是要在能量场中形成能量传递的一定梯度。这种梯度,是通过系统物态在“场”中表征的量子化状态来体现的,即不同的能级有着不同的粒子大小。而就“能量传递”的“作用”而言,它则是也只是在惯性系里通过“二”在两点之间引起惯性动变的表征形式。这在惯性系,我们“碰撞”来言说,在振动场里则用“激发”。对于万有引力的存有,我们就是作为一定时空体现的以“场”为表征的一定系统宇称闭合关系的表现形式来理解的。即这种作用,本质不在“引”,而是系统生成其间的作为背景或环境物态所具有的“场”的“聚合”。在此“合力”中,物态系统的存有和发展(如宇宙膨胀)则表征为一种“张力”。这种情形,就如同水中的气泡要面对水的压强一样。即一定的平衡结构的“张力”与所处背景物态场的“合力”构成相对对称。这不是单向度的一个“引”字再加一上“力”所能概括的。所谓“五大能级梯度”,是针对宇宙存有中相对较为稳定的物态,根据其存有状况在静止时间中所体现的可作为物态存有基础的空间属性,依衍存的前后顺序分别为电子能级,质子能级,原子能级,分子能级,细胞能级。所谓的“六大物态场”,是从系统有序的角度针对宇宙这一巨系统所作的不同质能恰合关系的划分,其按存在广度的顺序分别是辐射场,振动场 闭合场,电磁场,聚合场,生物场。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出,所谓“能级梯度”,我们是将其作为体现一定时空的静止时间维来使用的,我们可以在以表征为一定广度的“代层”概念来反映;而“物态场”则是作为体现一定时空的静止空间维来使用的,我们用表征为一定代层关系的“稳定度”来表示。这“五大能级梯度”与“六大物态场”的关系,从三而为一的时空统一来看,也就是衍存物态与衍存环境的关系。即在静止时间的意义上,辐射场对应于我们的宇宙巨系统,振动场对应于电子能级,闭合场对应于质子能级,电磁场对应于原子能级,聚合场对应于分子能级,生物场对应于细胞能级。
在宇宙物态的衍存过程中,相对于人类的可感知性而言,任何表征为存在的东西皆由“相对静态”所构成。即我们是站在惯性系一端而面对着振动场。我们的“可见”,是以光子为临界而在惯性系与振动场的两级之间进行“相对静态”与“相对动态”的划分。相对动态为前代,相对静止为后代。用惯性系的惯性动变去考究光子的能量,光子的静态质量为0,从物态在三而一的衍存过程来看,只是表明了光子是惯性运动的始点和场运动的终点。不再以速度为表征的振动场中的物态,之所以没有静态质量,是因为在场运动中的相对静态是以量子振动的形式维持着能量的相对恒定,而与低于光速的惯性系的相对静态是以惯性动变的形式维持着能量的相对恒定有所不同。就光的实质来讲,它只是振动场中的能级动变和量子振动的能量传递方式作用于惯性系的微小粒子,而以惯性系为视角所表现出来的现象。这种情形,就如同我们看窗玻外面有雨水在玻璃上往下流一样。它是光子激发了在惯性系里已经接近光速的微小粒子而在相同能级的微小粒子之间产生多骨牌效应的结果。这种在相同能级的微小粒子间的能量传递,就如同水在毛细管里流动一样,没有什么障碍。中医中的经络,作为人体对能量的一种感受,这与光的产生有着同样的原理。可以称为“低阻机制”。即它是多骨牌效应的另一种说法,是物态在相互作用中进行能级选择的一种特殊的表现形式。也就是说,光子所传递的能量,只激发了,也只能激发已经接近光速的微小粒子,使其在惯性动变中以光速的形式表现出来。为了表征在混沌的系统中的各物态的存有状况和运动属性,我们在物态通过“二”的相互作用而发生“碰撞”或“激发”的能量传递过程中,分别用“动态”和“静态”来表示物态在相互作用中的相对性。即“静态”就是在能量被耗散或被带走情况下形成的能级较低的物态,它在以较高能级存在的物态环境中通过一定的能级差构成物态结构内环境与外环境之间的能级梯度,在惯性系里,表现为速度的减慢,在振动场里,表现为振幅的缩小,因而随时处于被碰撞和被激发的客体状态。而“动态”则相反,是指能量被激发或运动被加速后的物态形式,它在能量的传递过程中,更多的是扮演碰撞主体或激发主体的角色。
从上面的论述中,我们是不难产生这样的意境的,即通过电子原子等所表征而我们用“代层”来反映的“能级梯度”,相对于人类的视角而言,我们要以用物态存有的深度来理解它,就如同我们仰望夜空的星星一样。光子离我们很远,原子要近一些,细胞就更近了,犹如我们看到的月亮。当然,我们用俯视深潭的潭底来形容也是可以的。也就是细胞浮在水面上,而光子在潭底。而对于通过电磁场以及所谓引力场所表征的我们用“稳定度”来反映的“物态场”而言,我们看上去,就象是横挡在我们面前的一面玻璃墙一样,不再是纵向分布,而是横向分布的。即它反映的是一定系统的横向宇称的广度。在这有着深度和广度的时空坐标中,任何一种物态的宇称结构,都会让人在该物态与其它物态所发生的全方位的相互作用中,联想到水的旋涡,龙卷风,陀螺,星球自转等这些物象上来。这是因为,物态在深度这一纵向的对称中必然以自身为基点与所处系统中的高低两个能级的物态因相互作用而形式上中下三极结构,同时,也因为上下所面对的能级不同而有着能级差,这上中下三极的对称只会是相对对称,自身物态所处的中级,便是处在黄金分割线的附近。就物态自身存有所表现的两极来看,这两级就如同地球的南北极一样。而与地球赤道相关的,大概便是表现为一定广度的物态场了。由于就物态场的广度而言,物态的存有,表现为该物态是在与能级差相对恒定的物态中与其它物态在相互作用中形成相对对称关系。这种情形,就如同水面的波纹一样,是以该物态为中心,而在四周形成环状分布的结构。这种在一定的平面上和一定的广度中的环状分布结构,我们的太阳系便是一个例证。同时,这种一定物态在与其所处的一定环境物态的相互作用中通过对称机制形成的环状分布结构,也是量子得以以离散形式分布的根本原理。在这种以环状分布为宇称结构的表现形式中,由于处于中心的物态,它的孕育和产生是以在环境物态中以相对的“静态”形式为前提的,所以,这种紧紧围绕以表征为相对静态的后代物态为中心所形成为离散环状分布,我们应看着是在两个有能级差的物态之间因相互作用而在相对静态的后代物态上所体现出来的极性反应。即行星一样的在惯性系里的环状运动,不是有什么引力,而是如光的低阻机制一样,是在能量的恒定与对称中对于能级的选择而已。就如同水会沿着河道流一样。这种极性反应的性质,表现为物态能级在相互作用的宇称中均衡过渡。这就如同墨水滴进了杯中的水一样。
有了上面的认识,对于在三而为一的哲学命题中所涉及的“一中有三”的问题,我们就可以给出一个结论。如果我们去除时间的维度,而以静止的空间来考察物态的存在状况,一方面,由于物态总是处在惯性系与振动场之间,它的存在一定有着分别联接惯性系与振动场上下两个极,而自身则在与上下两极相对垂直的层面上以外层有离散物态环状分布的形式(我们作“同生代物态”来看)处在该上下级之间。即物态从其转动轴的角度看是有着上中下三极的极性存在。另一方面,由于物态总是处在表征为一定物态场的环境之中,从其在环境中所占用的空间来看,它又总是以对称结构为本体而在负“动”(即相对动态物态,在传统哲学中被称为阴)而抱“静”(即相对静态物态,在传统哲学中被称为阳,阳就是可见)中形成有了自身场的内环境和在外环境场中有着离散环状分布的过渡层的三层结构。即物态是由物态场、结构体和过渡层三者组成的系统。如地球的地心地壳和大气层。也就是说,物态存在的一中有三之“三”,它有着三层结构和上中下三极这两层含义。对于这两层含义,如果我们是在物态三层结构这一系统属性的过渡层中看到了光和量子的离散,我们在上中下三极这一极性属性中应看到的,那就是振动和磁了。磁的本质是在一定物态中体现为惯性系与振动场这两极之间进行能量交换的表现。而振动的本质,则是微粒子在代表惯性系的后代物态与代表振动场前代物态的这两个不同能级的物态之间作结构未被破坏的上下之间的惯性动变。
总而言之,物态的宇宙观,相对于“一”而言,它是统一的;相对于“三”而言,它是全息的。我要用“衍存”二字所表达的,就是一个在宇宙巨系统中以三而为一为有序机制而不断在混沌中创造有序的那种“有生于无”和“前赴后继”的壮观景象。对于宇宙衍存的“有生于无”和“前赴后继”的壮观景象,我们的先人是这样表述的:“天地之大德曰生”。这里,“有生于无”是物态空间在时间维的表现,是在衍存中着眼于存有之将来,并在未来的存有中充满了各种可能性;而“前赴后继”则是在衍存中着眼于存有的基础而体现出来的,在混沌的物态组合中只要满足了一定质能恰合关系后就会有三而为一的有序的统一时空出现的景象。也就是说,衍存,是物态存在的方式;物态,是衍存过程的表现。
我们的宇宙就是这样不断地从混沌中产生有序。这是因为只要有一定质能恰合的稳定结构关系的存在,客观的混沌运动总会有满足其条件的时空;同时,客观混沌运动在其无序的运动中,总会在一定的时空创造出质能恰合的有序的稳定结构来。在这个从混沌中产生有序的过程中,物态根据其在衍存过程中的不同存在形式而表现出三种不同的性质。一是作为基础的有用性。用一句俗话来理解,就是“煤炭总有发光的一天”。也就是说,任何一种物态,在宇宙的衍存过程中,都是一个不可忽略的相互发生联系的结点,都是十分重要的。爱迪生母亲,或许是一个平庸的人,但她养活了爱迪生,就是她的伟大。如果我们把物态的存有都看成是传递能量的量子与结果,那么,宇宙在时空中创造有序的自为,就是由这些量子们在被不断激发的振荡过程中的量子运动和能级变迁所组成。即物态的存有不是连续的,但却要通过能量的传递而连续。二是结构的恰合性。这种恰合性,用河南或者说中原话来表示,就是一个日常表示对的“中”字。这种恰合性,表现为构成此宇称结构的基础和条件都具备了。它是物态之所以存有的原因。传统中的“中庸”思想,就是对这一恰合性的反映。三是结果的可重复性。即在一定的基础时空中,只要时空的稳定性没有受到破坏而使作为基础的物态存有,那么在此基础上所发生的有序结构形式就有重复出现的可能。用一句俗话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由于物态在衍存过程中有着不同的代层性质稳定度,这就为我们物态的重复出现提供了条件。即后代层物态即使稳定性遭受破坏,但物态的变迁,会使物态的基础,在另外一个稳定度的物态中保存下来。
四、 物态的三大特性与生命特征
前面我们对宇宙物态及物态的衍存作了臃长的的说明,但因话只能一口说一句,不能一口说两句,可能很多人还是云里雾里的,不知我讲了些什么。其实,简单地讲,一首歌中所唱的“没有天哪有地,没有地哪有家,没有家哪有我”,这是物态以存有度递次收缩变小却又代层不断增加的前展性物态衍存(可称为前衍存);而人死后先是没有了场效应,只剩下一付结构的架子躯壳,然后变成分子和元素归于无形,这又是物态以存有度递次增加扩宽而代层依次降低的后撤性物态衍存(可称为后衍存)。虽然人死后,后衍存为无机物,但因为构成人的有序关系式作为基因还保存在宇宙的物态系统中,所以无机物又可从其它的路径重新组合成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便是我们所说的由前后这两种衍存所构成的物态衍存的循环回路。正是基于这种具有回路性质的双向物态衍存,才在这混沌的时空中孕育着勃勃的生机。这里的“生机”指获得有序结构的可能性。也正是这具有回路性质的双向物态衍存,让我们看到了多维变化的生动画卷。在这幅生动的画卷中,我们可以看到物态有三大特性:环境的混沌性与有序的系统性相统一;过程的运化性与结构的恰合性相统一;稳定的相对性与存有的绝对性相统一。即混沌是有序的基础;自为是“衍存”的表现;自在是“中庸”的结果。所谓“中庸”,也就是取中正而用,这里表恰合。
如果前面所讲的“有生于无”与“前赴后继”的景象,是在物态自在性与自为性的统一中为宇宙衍存的“衍存”二字所标的注脚的话,那么,“物态”二字在物态稳定的相对性与存有的绝对性相统一中,通过其运化性和恰合性所表现出来的,我们就可以用“应运而生”和“存在下去”来形容。对物态的这种“应运而生”和“存在下去”的表现,我视为物态的生命特征。
所谓“应运而生”,是由物态的有序化必须具有构成一定稳定结构的现实条件这一性质决定的。这个性质,在系统混沌的状态中,是通过一定的概率来体现的。这个概率性,我们可以从三个方面去理解它。一是从物态衍存的基础的角度(即现实地看),体现为在系统衍存中提供出构成该有序的结构条件而使有序成立的随机性;一是从物态最终得以存有的角度(即回过头看),体现为具有巧遇的成分,这在我们的生活中表现为一定的机会和机遇;三是从物态之所以存有的机理角度(即理性地看),则是在这遇巧存有的偶然性中注重对于三而为一的必然性把握。即偶然性寓含着必然性,必然性通过偶然性来体现。对于这三种不同表现的不同理解,在我们的生活中会产生不同的哲学。从需要体现出宇宙的自为精神来看,我们在“谋取生路”的生命活动中,是必须以充分发挥我们的主观能动性为出发点和归宿的。要善于从物态运化的必然性中去寻找立世的根基,以期自己有更大的作为。一方面在“实事求是”中加深对于客观世界的认识(这在儒学中被谓之“中”,文化学上称为“见”),一方面又运用这些获得的认识去对客观世界将来的发展趋势进行“审时度势”的准确把握并用出相应的决策(这在儒学中谓之“正”,文化学了称为“识”)。儒学中“中庸”就是在这个意义上所强调的一个原则。即尊重规律掌握规律利用规律的“持自然之法”的原则。而不是不要出头。在道家的思想中,一味地只强调物态衍存的随机性,主张无为而无不为,没有充分肯定和注重人类作为主体的主观能动作用,所以具有较大的消极性。在今天看来,我们在这物态衍存的运化性中,除了要在其偶然性所寓含的必然性中取“中庸”的“持自然之法”的原则之外,还要在运化过程中的概率性中,懂得机会来之不易而“倍加重视和珍惜”机会的出现和来临。即俗话说“机会不是等来的而是创造的”。
而“存在下去”,除了指物态在衍存过程中具有在一定结构关系中保持系统相对稳定的机理和表现外,更主要的,是强调任何一种物态作为一个有序的系统在其存有的情况下都具有如宏观宇宙一样的衍存性质。即也有不断膨胀或成长的属性。也就是说,物态有生灭的过程,这是所谓生命的一种表现。但这种生灭,只是一种外相。其“存在下去”的具体体现,或本真的东西,是只要系统还是稳定的,它便会以这稳定为基础,在系统的内环境中去孕育新的有序,同时也为下一代有序结构的完成提供条件。也就是说,任何一种物态在系统内的存在,它都具有既是基础也是条件的两种性质。即它既可以是它事物存有的前提,也可以是它事物存有的因素。为此,对于宇宙物态的衍存的过程,如果我们从旁观的角度从外向里看,我们看到的有序在不断涌现的“生生不息”;但如果我们作为一个物态衍存的参与者而目光向前的时候,所谓“存在下去”就意味着将一切可能都变成现实的“成就可能”。
前面我们已经讲了,物态作为一种系统存在,它有着两种意义上的“一中有三”结构,它与将其包裹在内的外部环境之间发生全方位的相互作用。由于内环境的物态场与外环境的物态场所于两个不同的能级,所以在相对的动态与静态之间,决定了处于中心的相对静止的物态一定是一个被作用的客体而存在的,其在环境场中所形成的宇称结构,也就必然在这种被作用中具有被挤压和被禁闭的性质。这种性质,在强子那里得到了充分的体现。由于在外部是被挤压被禁闭,所以在系统结构则表现为合力,系统结构的合力,又使内部在相对封闭的环境中获得进一步衍化下代物态的物态场。对于这种物态结构系统的存在形式,我们可以称之为“生命结构”。在这“生命结构”之中,我们应从以下几个方面去加以认识。
第一,系统的动态平衡过程,是生命现象中呈现新陈代谢过程的基础,也是现实生命现象的本质特点。同时,从旁观者角度看的三而为一的有序的条件性,在物态衍存的参与者看来,也就是在三而为一中去“成就可能”的选择性。
第二,系统结构的稳定,除了受外部因素的作用外,也取决于内环境的变化。一般而言,在这被挤压的宇称结构中,物态自身场的能级是低于外部生存环境的物态场的能级的。但如果在物态的内环境中因所含内容物在衍存过程中受激发而产生高能量时,就会因能级的跃迁而使系统内外环境的能级发生反方向的改变。我们的爆竹,是这个原理,原子弹也是这个原理,今后如果有光子弹,也应当是这个原理。
第三,物态内环境的内容物的存有和衍存,取决于于构成系统结构的结构构成物的那呈环状分布的过渡层的物态形式和该物态在“禁闭”情况下与外环境之间所进行的能量交换状况。由于物态有“一中有三”的过渡层的客观存在,所以,物态在任何“禁闭”的情况下,都有结构的间隙和内藏的内容物。并且,这些结构的间隙和内藏的内容物,因构成系统结构的结构物态的存在,还表现出挥之不去,重复再生的性质。因为,物态过渡层的存在,它本身是在物态系统的宇称过程中由物态与物态之间的能级差所决定的。正是由于物态在这能级差之间有着构成一定宇称的需要,物态除了有过渡层的表现外,还有着过渡层挥之不去、重复再生以及物态系统表现出来的捕获粒子属性。当然,与此相反,当系统能量在与外环境的平衡中有了更高能量时,也会释放出粒子来。我们所知道的正负电荷现象,其实质就是物态在实现宇称的过程中物态过渡层得到能级与能量饱和的状况的反映。即过渡层在能级对比中因过渡层物态的存有而实现饱和时,物态系统即为中性,如果过渡层的物态存有还有缺失,便拥有了截获粒子的能力而表现出正电荷的性质,而当内环境的能级提高或者物态系统闯入到较自身能级要低的系统环境里,便会提供能量的形式表现出负电荷的性质。另外,我们也有理由认为,量子物理中的激发与振荡现象,是与物态过渡层那挥之不去、重复再生的特性与微粒的不断更新相结合有关的。
第四,在物态系统中,由于有大量的属于过渡层的物态群的存在,所以,任何物态都海绵一样有着一定的弹性空间,而不是铁饼一块。任何无结构的实点,都是不存在的。在这象海绵一样的弹性空间中,系统获得了在事物相互作用过程中的缓冲机制,进而在与内外的能量交换中维持着自身系统的相对平衡。同时,也由于这些过渡层的存在,使系统在一定结构范围内的能量交换中,通过系统内物态的循环衍存和再生而表现出了吐故纳新的新陈代谢性质。如果我们可以用概率来反映物态的代层,那么,我们也可以用“稳定阈值”这个概念来反映系统结构的弹性或稳定度。只要系统在事物的相互作用下,其作用的强度不超过其系统的稳定阈值,该系统就会处在结构不断变动却又相对稳定的动态平衡的变化形式之中。因此,在哲学层面上,我们可以说相对稳定的动态平衡是物态存有的根本形式。
第五,根据物态过渡层在宇称过程中的存有状况,以及系统物态在存在过程与环境进行能量交换的状况,系统物态有着五个维度的结构变化形式。即系统稳定、结构增生、代层增多、物态损缺和有序解体。这五种变化形式,在一定能级的能量相对守恒内环境中,会在系统内的物态群之间形成有着生克两种规范回路的全对称的物态变化维度的呈现趋势。也就是说,我们前面曾讲过的物态衍存的双向循环回路,是有着在五种变化维度的全对称特性的。这在我们古人的认识中,被称为“五行”。究其根源,它只是能量传递和物态能级变化的表现形式而已。如电子获得激发便有着向高能级转化的趋势,而原子的能量耗散,便增加了其截获粒子的能力而有着质量增大的趋势。至于在不相容原理中所表现的,系统物态过渡层中最外层的最多8种变量的束缚态(有人将此与八卦附会),则与其极性存在和宇称需要有关。因为过渡层的分布是一个从可见到不可见的一个带,最外层必然稀薄;而在同一代层的平面上,八又是一个极其对称的存有空间。
第六,一切有序的得来,都是以一定的有序为基础的。同时,任何一个物态,都是一个有着自身物态场的存在,都是宇宙的一个缩影,都会在自身的场中继续着物态的衍存。在物态的可重复性和可再生性中,我们可以把给予一定的环境条件就能在同样的环境中代次孕育出相似有序物态的,体现为最基础的有着特定内环境的物态结构称为“基因”(在西方思维模式下人们总是希望在一定成分的成分中去找寻基因);而将在一定的内环境中将一定基因所制约和限定的代次衍存链复制出来,最终又因该物态自身能级的限制而在系统结构合力的挤压下将所复制的新生物态系统排出系统之外称为“遗传”。也就是说,激发与振荡是物态可重复性在系统过渡层的表现,而“基因”和“遗传”则是物态可重复性在系统内环境的表现罢了。
综上所述,如果我们认为生命的特征在于它有新陈代谢的机理,有生、长、化、收、藏的过程,那么,这些我们都能在物态的动态平衡和稳定中找到。我们完全可以认为:任何一个物态,都是一种生命的存在。我们的宇宙,它还在不断地衍存,也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体。
五,人是思维态的客观存在
宇宙是复杂的,但在宇宙的衍存中出现了人类这种有机体的有序结构后,人体可能是最为复杂的了。因为如果我们在“基础”与“条件”的成立中不断地追思下去,就会发现人体是宇宙中衍存的代层数最高的物态存有了。也就是说,站在宇宙场这个层面上,人体所存有的这一块,东西是最多的,不象其它物种那样低级。
人是什么?这是人类一直在追思的问题。只可惜儒家只是形而上地作“仁”的解说,是只“用”而不见“体”;而西方在热衷于“本质”的追思中,因一个主观与客观的问题也是莫衷一是。因为,我们只在人为现象中去追本,而脱离人类生存的宇宙,从根本上就违背了事物是联系的辩证法。
我们现在从宇宙物态衍存的角度来认识人类,算是在人的自然属性方面与宇宙联系起来了。但我们不能就此便只是说人是宇宙衍存中的物态,这是没有意义的。就如同马克思在人的本质中只提一下自然属性一样。根据我们上面对于物态及物态衍存的认识,再结合我们对人体和人的行为表现的了解,我们是不难得出“人是思维态的客观存在”这一命题的。
“人是思维态的客观存在”这个命题,从物态的存在形式看,着重是强调在人体结构中体现出来的有序的思维场。从物态在自为中维持自身系统的动态平衡来看,又是着重强调思维是人体维护自身“存在下去”的主要机制或主要功能。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关于宇宙是功能态的形上预设是成立的话,人,作为宇宙的缩影,思维便是它所表现出来的功能,或者说,人作为一个能动主体,功能主体,它的具体表现就是有思维的能力。在这个命题中,心身是统一的,没有灵魂与躯壳之分,也没有意识与物质的对立。我们所需要做的,只是必须说明“思维”是怎样一种存在。
如果我们没有忘记一中有三的物态结构的话,一定会问人有上下两级吗?回答是肯定的。即头顶的百会穴和下身的会阴穴便是人的两极。头顶这一极代表与振动场的高能前代层物态发生相互作用而在脑的结构中产生相对应的电磁形式的思维场,但由于宇称的需要,因而在大脑的外层由刚性结构较强的头骨包裹以维持平衡。而会阴这一级代表与可见的惯性系的后代层物态发生联系。也就是说,宇宙的能量流是在百会与会阴之间形成磁效应,并由百会进会阴出。在这里我要指出的是,人体结构作为一个系统的存在,它是在慢长的岁月中以一定的结构基础通过物态不断衍存而发展来的。即人体的所有高级功能都能浓缩为一个低级的细胞,直至大分子。人类的繁衍和发展,只是一定有序环境的不断复制再复制并在其中发生作相应于外环境的变化而已。这样一个高级的复杂的物态系统,它是在一定简单结构的骨架上的整体性和全面性的衍存结果。婴儿的孕育过程,实际就是人类衍存链的重演。因此,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说人体这一有机系统所衍存的最后代层便是有序的思维场。即人的思维表现是在系统结构不断受到高能物态作用和激发的状态中逐渐发展而来的,是随着人体的系统结构的衍化而呈现的结果。
第一,人体是一个动态平衡的系统,维持系统存在下去而保持自在,仍是其自为的规定性。思维的功能或属性,就在这保持自在的自为性之中,是物态受到外力作用后系统结构所获得的弹性张力。物态系统便是在这种弹性张力的规定中表现出反作用的形式与强度。因为,如果我们将事物在相互作用过程中所发生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进行剖析可以看到,被作用的物体要对作用物体给予反作用,必须是在物体接受作用而使系统有了能量吸收或结构挤压之后,再通过反弹的形式反作用于作用物体;同时,这个反作用的大小,是由被作用系统在能量吸收或结构挤压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结构变化方式决定的。在这里,如果我们把被作用系统在能量吸收或结构挤压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结构变化方式称为“感”,而将被作用物体根据其结构变化方式所最终给予的反作用力称为“应”,那么,在被作用物体身上所作出的反作用力,便实际有着“感”和“应”这两个过程。我们的思维,在人体结构系统保持动态平衡的过程中,实际就是一个在受到外部环境的刺激后所产生的“感”的过程。这个“感的过程”的质量,便决定着我们去作出回应的水平。即相对于思维而言,实践就属于“应”了。
第二,思维作为一种功能,它之所以在物态系统的衍存中得到不断的强化和提高,是由于作为生命的活动主体,要在混沌的的物态衍存中保证自身能够在动态平衡中存在下去,所有的反作用都表现为对可能性的选择。即物态衍存的三而为一的必然性,在活动主体这里已经转换成为了选择的准确性。没有对于外界变化的高质量感知,我们要在这感知中作出正确的选择,那便是无源之水了。正是由于有着这样的现实需要,所以在生命主体不断地对环境作出选择的过程中,系统对所“感”的不断调用便使系统“感知”环境的功能不断发达起来。
第三,这个慢慢发达起来的思维功能,我们之所以把它视为是一种场态的表现形式,是根据思维活动的作用机理来认识的。即一个是我们上面已经论述过的物态改变“印迹”原理,一个就是能量传递的“激发”机制。用我们日常的话来讲,也就是“记忆”的“记”和“忆”这两个字。“记”,就是要“印”在脑子里;“忆”,就是“想”起来了。就“记”而言,外部的存在或外部发生的变化的信息,都是通过对系统的神经元的刺激或激化而以能量传递的方式输入大脑的,这些能量传递到大脑后,便在一定的范围内引起了大脑神经元系统的结构改变,从而完成了“记”的过程。就“忆”而言,是因为在同样的记录外部变化信息的过程中,由于信息的相似性而使“记”的能量传递传输到了原来已经刻录并发生结构改变的地方,而原来在吸收能量后已经通过改变结构来使能级饱和了的后代物态,现在再次受到激发,则因能级的关系在能量交换过程中将原来存入的信息又以能量的形式反射出来,也就“想”起来了,仿佛这个后生代物态也在这个过程中成为了能量的送出者。这种情形,就象我们认为月亮也在发光一样。由于神经元所受到的刺激是不断的,所以能量传输和被不断激发与忆起也是连续不断的。这种能量传输与相互激发的性质,是与电磁有关,同时,也是相似的。
第四,从思维活动的记与忆来看,思维的本质,就是在事物的各种现象或信息之间产生和发现联系。人体思维态的出现,是以人的大脑神经系统在物态的不断衍存中形成高敏度的神经元为基础的。即这种高敏度的神经元表现出较强的“记忆力”。
在我们“人是思维态的客观存在”这个命题里,除了我们在上面所讲述的思维是人体系统在维持自身动态平衡中的衍存结果外,我们将思维活动所表现的功能以思维场的形式来作为人体这一物态的规定性,还在于我们人体的思维功能的特性,已经不仅仅只是局限为在人体的外部去发现事物之间的联系了,它还能够通过思维的能量激发与传递机制,在人体的内部对人体生物场态的有序性进行引导和疏通。这在中国的气功实践中得到了大量的运用。
总之,人体是一个心身相互联系和作用的系统,不仅对思维场的调整可以起到调整身体的作用,就是开朗快乐的心情,也能给我们带来健康身体。至于身体的不适,会带来心情的烦燥,就不去说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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