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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孔孟的“仁义”是“使民”、“夺民”、“杀民”、“食民”的“善术”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 2010-04-22 ·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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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孔孟的“仁义”是“使民”、“夺民”、“杀民”、“食民”的“善术”  

   

探索者  

   

(接上)  

三、   孔孟的“仁义”并非人之性  

   

子曰:“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论语·里仁·4·5》)  

子曰:“君子而不仁者有矣夫,未有小人而仁者也。”(《论语·宪问·14·6》)  

[孔子曰]:“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论语·颜渊·12·19》)  

子曰:“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论语·里仁·4·6》)  

孔子说“仁”是“君子”的天性。无论何时何地皆“仁”。“不仁”是“小人”的天性。然而,又说“君子”也有“不仁”者,但“小人”却没有一个“仁”者。又说“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君子”刮什么“风”,“小人”就向哪倒。你看人家孔子的两片嘴把问题说得多“圆满”!既然,“未有小人而仁者也”,也足以说明“君子之德风”的作用了。孟子说得好:“爱人不亲,反其仁;治人不治,反其智;礼人不答,反其敬——行有不得者皆反求诸己,其身正而天下归之。”(《孟子·离娄上·7·4》)“小人”“不仁”的症结在“君子”身上。“君子而不仁者有矣夫”,就使“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成为屁话;而“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更使其成为昏话!而其“未有小人而仁者也”,又被孟子的“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 (《孟子·告子上·11·6》)击得粉碎!  

告子曰:“性犹湍水也,决诸东方则东流,决之西方则西流。人性之无分于善不善也,犹水之无分于东西也。”孟子曰:“水信无分于东西,无分于上下乎?人性之善也,犹水之就下也。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今夫水,搏而跃之,可使过颡,激而行之,可使在山。是岂水之性哉?其势则然也。人之可使为不善,其性亦犹是也。”(《孟子·告子上·11·2》)  

公都子曰:“告子曰:‘性无善无不善也。’或曰:‘性可以为善,可以为不善。是故文武兴,则民好善;幽厉兴,则民好暴。’或曰:‘有性善,有性不善。是故以尧为君而有象,以瞽瞍为父而有舜,以纣为兄之子,且以为君,而有微子启、王子比干。’今曰‘性善’,然则彼皆非与?”孟子曰:“乃若其情,则可以为善矣,乃所谓善也。若夫为不善,非才之罪也。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故曰:‘求则得之,舍则失之。’或相倍蓰而无算者,不能尽其才者也。《诗》曰:‘天生蒸民,有物有则。民之秉彝,好是懿德。’孔子曰:‘为此诗者,其知道乎!故有物必有则。民之秉彝也,故好是懿德。’”(《孟子·告子上·11·6》)  

孟子曰:“人之所不学而能者,其良能也;所不虑而知者,其良知也。孩提之童,无不知爱其亲者,及其长者,无不知敬其兄也。亲亲,仁也;敬长,义也。无他,达之天下也。”(《孟子·尽心上·13·15》)  

孟子曰:“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孟子·离娄下·8·19》)  

孟子曰:“尧舜,性之也;汤武,身之也;五霸,假之也。久假而不归,恶知其非有也。”(《孟子·告子上·13·30》)  

子路问强。子曰:“南方之强与?北方之强与?抑而强与?宽柔以教,不报无道,南方之强也,君子居之。衽金革,死而不厌,北方之强也,而强者居之。故君子和而不流,强哉矫!中立而不倚,强哉矫!国有道,不变塞焉,强哉矫!国无道,至死不变,强哉矫!”(《中庸·10》)  

孟子曰:“矢人岂不仁于函人哉?矢人惟恐不伤人,函人惟恐伤人。巫匠亦然,故术不可不慎也。孔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智?’夫仁,天之尊爵也。人之安宅也。莫之御而不仁,是不智也。不仁、不智、无礼、无义,人役也。人役而耻为役,由弓人而耻为弓,矢人而耻为矢也。如耻之,莫如为仁。仁者如射,射者正己而后发;发而不中,不怨胜己者,反求诸己而已矣。”(《孟子·公孙丑上·3·7》)  

孟子曰:“易其田畴,薄其税敛,民可使富也。食之以时,用之以礼,财不可胜用也。民非水火不生活,昏暮扣人之门户求水火,无弗与者,至足矣。圣人治天下,使有菽粟如水火。菽粟如水火,而民焉有不仁者乎?”(《孟子·告子上·13·23》)  

孟子曰:“自暴者,不可与有言也;自弃者,不可与有为也。言非礼义,谓之自暴也;吾身不能居仁由义,谓之自弃也。仁,人之安宅也;义,人之正路也。旷安宅弗居,舍正路而不由,哀哉!”(《孟子·离娄上·7·10》)  

孟子曰:“仁者无敌”。(《孟子·梁惠王上·1·5》)  

孟子曰:“仁之胜不仁也,犹水胜火。今之为仁者,犹以一杯水救一车薪之火也。不熄,则谓之水不胜火。此又与于不仁之甚者也,亦终必亡而已矣。”(《孟子·告子上·11·18》)  

  孟子曰:“天下有道,小德役大德,小贤役大贤;天下无道,小役大,弱役强。斯二者,天也。顺天者存,逆天者亡。……孔子曰:‘仁不可为众也。夫国君好仁,天下无敌。’今也欲无敌于天下而不以仁,是犹执热而不以濯也。……’”(《孟子·离娄上·7·7》)  

孟子说“人性之善也,犹水之就下也”,人生来没有不向善者,就犹如水没有不向下流者一样。这就是说:人生来就是善良的。“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亲亲,仁也;敬长,义也”,乃“人之所不学而能者,其良能也;所不虑而知者,其良知也。”然而,又说:人与禽兽所不同的地方也仅仅在于此,但是这其中要除去“庶民”,只包括“君子”。  

“尧舜,性之也;汤武,身之也;五霸,假之也。”“宽柔以教,不报无道,南方之强也,君子居之。衽金革,死而不厌,北方之强也,而强者居之。”“矢人岂不仁于函人哉?矢人惟恐不伤人,函人惟恐伤人。”“仁”就不全是“性”了!对尧舜是“性”,而对汤武是“身”,对五霸是“假”;“仁”否还与生活的地域、所从事的职业有关。北方无仁者,仁者在南方。“函人”“仁”,“矢人”“不仁”。既然“函人”“仁”,那么“函人”皆“君子”,无“小人”也;“矢人”“不仁”,那么“矢人”皆“小人”,无“君子”也。说只有“圣人治天下,使有菽粟如水火。菽粟如水火”之时,“民焉有不仁者乎?”又说“仁,人之安宅也;义,人之正路也”,又抱怨人们舍“旷安宅弗居,舍正路而不由,哀哉!”称“仁者无敌”,又抱怨“仁之胜不仁也,犹水胜火。今之为仁者,犹以一杯水救一车薪之火也。”尽管孟子伶牙利齿“好辩”(《孟子·滕文公下·6·9》),也难自圆其说。不管孔子、孟子如何伶牙利齿,根据孔子的“宽柔以教,不报无道,南方之强也,君子居之。衽金革,死而不厌,北方之强也,而强者居之”,北方的孔子、孟子既然连君子之“强”都没有,当然不是“君子”了;既然连君子都不是,当然更非“仁人”了。既然如此,焉有孔子、孟子的“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  

既然“仁”是人的“天性”,那么何又“求则得之,舍则失之”;既然“求则得之,舍则失之”,那么何有“仁”谓人的“性”?“性”乃不“求”也“得”;“舍”也不“失”者也。既称“仁”是人的“性”,却又称其圣者的“汤武”,也不是“性之也”,而是“身之也”。在此,孟子就自我否定了其关于“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仁”是人的“性”、“人性善”等胡诌。既然称“仁”是人的“性”,却又称北方无仁者,仁者在南方。然而,何谓北?何谓南?有北,则有南;无北,则无南也。既然称“仁”是人的“性”,却又称“矢人岂不仁于函人哉?矢人惟恐不伤人,函人惟恐伤人。巫匠亦然,故术不可不慎也。”人是否“仁”与其所选择的职业有关。“矢人岂不仁于函人哉?矢人惟恐不伤人,函人惟恐伤人。巫匠亦然。”既然“矢人惟恐不伤人”“匠”“亦然”,则“矢人”、“匠”不“仁”也,这就否定了“人皆有不忍人之心”之说。“匠”,是社会生活中所不可或缺的职业,既然如此,不仅并非“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而且必然会有人无“不忍人之心”,甚至于需要有“不忍人之心”。孟子还拿医生为例。有病人,医生才有工作,有收入,医生希望人生病,医生无“不忍人之心”。另外,人还会生病,又需要有医生,需“不忍人之心”。孟子还把“仁者”的桂冠奉献给了统治阶级,而把“不仁”的帽子扣到了被统治阶级头上。胡说什么被统治阶级——“人役”的被役使,是由于其“不仁、不智、无礼、无义”,亦即“不仁”。既然如此,那么为了永远保持统治阶级的统治地位,孟子应该在统治阶级中提倡“仁”,而在被统治阶级中提倡“不仁”,而不是在被统治阶级中鼓吹“仁”,这也否定了孔子鼓吹的“克己复礼”。在社会生活中,常见的却往往是“不仁者”在役使“人役”,而“仁者”为“人役”。这正如毛泽东所说:“一切剥削阶级的学者关于人性、是非、善恶、好恶联系起来所构成的学说,没有一个不是说得错误百出的。”(1963年6月一位党内负责人在给一位民主人士的关于“人性”问题的通信,以上引自董荣正主编:《毛泽东读批诗文鉴赏》)“仁者如射,射者正己而后发;发而不中,不怨胜己者,反求诸己而已矣。”此言差矣,不必看别人,只看孔子、孟子两位鼓吹“仁”的大师即可,其哪里有“反求诸己而已矣”?称“仁,人之安宅也;义,人之正路也”、“仁者无敌”(《孟子·梁惠王上·1·5》)等等,然而又抱怨人们“旷安宅弗居,舍正路而不由,哀哉!”“仁之胜不仁也,犹水胜火。今之为仁者,犹以一杯水救一车薪之火也。不熄,则谓之水不胜火。此又与于不仁之甚者也,亦终必亡而已矣。”并称“圣人治天下,使有菽粟如水火。菽粟如水火,而民焉有不仁者乎?”称“夫仁,天之尊爵也。人之安宅也。莫之御而不仁,是不智也。不仁、不智、无礼、无义,人役也。”即“夫仁,天之尊爵也”,仁者,役人者也,劳心者也,治人者也,食于人者也,君子、大人者也,统治者也;夫“不仁”,天之贱货也,“人役”者也,劳力者也,治于人者也,食人者也,小人、庶民者也,被统治者也。既然“仁”,是人的“性”,何有“仁”与“不仁”之分,何有“役人”者与“人役”者之分,何有“劳心”者与“劳力”者之分,何有“治人”者与“治于人”者之分,何有“食于人”者与“食人”者之分,何有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之分?哪一个“仁”者、“役人”者、“劳心”者、“治人”者、“食于人”者、“君子”、“大人”、统治阶级对“不仁”者、“人役”者、“劳力”者、“治于人”者、“食人”者、“小人”、“庶民”、被统治阶级“仁”过?哪一个“仁”者、“役人”者、“劳心”者、“治人”者、“食于人”者、“君子”、“大人”、统治阶级“如射,射者正己而后发;发而不中,不怨胜己者,反求诸己而已矣”,而不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爱人不亲,反其仁;治人不治,反其智;礼人不答,反其敬——行有不得者皆反求诸己,其身正而天下归之。”试问在历史上有哪一个反动统治者自省过?看看孔孟的自为,就会明白其“反求诸己”究竟是些什么货色了!  

“言非礼义,谓之自暴也;吾身不能居仁由义,谓之自弃也”,既然如此,天下皆“自弃”、“自暴”之人也。“仁,人之安宅也;义,人之正路也。”既然“仁”、“义”如此之好,为何世人不用,而“旷安宅弗居,舍正路而不由”呢?请孔孟,或之徒给以解释。原因很简单,“仁”,并非“人之安宅也”;“义”,也并非“人之正路也。”把非者视为是者,其人“哀哉!”既然“仁者无敌”,焉有“仁之胜不仁也,犹水胜火。今之为仁者,犹以一杯水救一车薪之火也”?  

《老子·第十八章》:“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老子认为天下有道毋须“仁义”,“仁义”是大道湮灭之产物。魏晋嵇康反对虚伪的礼法名教,认为社会上所有的虚伪和欺诈都是“造立仁义”之恶果。(《难自然好学论》)《老子·第十九章》:“绝仁弃义,民复孝慈。”  

“万物皆备于我矣”,“反身而诚,乐莫大焉”,这是孟子的主观唯心主义唯我论的狂妄之辞。  

孟子说:“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孔子却说:“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论语·里仁·4·6》)又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论语·子罕·9·18》)这就说明“德”并非“性”,“仁”乃“德”,非“性”也,“非”“我固有之也”,而是“由外铄我也”。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是典型的“仁义礼智”先验论。  

“人之所不学而能者,其良能也;所不虑而知者,其良知也:不学而能者谓良能,不虑而知者谓良知。”所谓“良能”、“良知”,其实是指天生就能就知者,人的禀赋天性、本能。人类虽有天性、本能,但“亲亲”、“敬长”却不是人的天性、本能,这是后天形成的。把“亲亲”、“敬长”说成是人类的天性、本能是一个错误。“孩提之童,无不知爱其亲者,及其长者,无不知敬其兄也。亲亲,仁也;敬长,义也。无他,达之天下也。”“亲亲,仁也;敬长,义也”,亲亲,敬长,即忠孝仁义等,皆是“人之所不学而能者”的“良能也”,“所不虑而知者”的“良知也”。其实并非如此。否则何需教育灌输、惩罚强迫?孟子用唯心论的先验论说教,强迫人民服从奴隶制的统治,并把服从奴隶制统治说成是人类的本性、天性。老子说:“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由此可知,父母与子女之间的血亲关系是“孝慈”,并非“仁义”,“仁义”与“孝慈”“相克”。孟子首先以“孩提之童,无不知爱其亲者,及其长者,无不知敬其兄也”似是而非的命题给出一个错误的结论;进而把家庭亲情中的子与父的“亲亲”,弟与兄的“敬长”的“孝”、“弟”观念偷换成社会阶级统治中的亲君、“敬长”之“仁”、“义”观念,这是一个极端的谬误;其后又以瞒天过海的“无他,达之天下也”,把在阶级社会中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的关系说成是简单的“亲亲”、“敬长”,要被统治阶级老老实实甘心情愿地被统治、被剥削,而把这一糖衣裹着的毒药硬塞进被统治阶级的口里,让被统治阶级硬吞下去。“孩提之童,无不知爱其亲者,及其长者,无不知敬其兄也。”诸如新闻媒体所报道的“狼孩”、“某某杀其兄”者,由“狼”收养的“孩提之童”,就“不知爱其亲者”;“杀其兄”的“某某”,就是“及其长者”,而“不知敬其兄也。”孟子用唯心主义的先验论说教,强迫人民服从奴隶制的统治,并把服从奴隶制统治说成是人类的本性、天性。“亲亲,仁也;敬长,义也。”这是孟子给“仁”、“义”所下的定义。并且孟子认为“仁”、“义”是“人”随生而来“所不学而能者”、“所不虑而知者”的“良能”、“良知”,“孩提之童,无不知爱其亲者,及其长者,无不知敬其兄也。”被统治阶级对统治阶级“亲”、“敬”、顺从是与生俱来的。一句话:“亲亲”为“仁”、“敬上”为“义”,且“仁”、“义”是人的本性、本能;对于统治阶级“亲”、“敬”、顺从是被统治阶级的本性。既然如此,何需孔孟的鼓吹和倡导?其对“仁义”的鼓吹和倡导也纯粹是多此一举。倘若“仁义”犹如“饮食男女”是人之“性”、天性的话,何需孔孟之鼓吹!鼓吹对于统治阶级“亲”、“敬”、“顺从”是被统治阶级的本性,实乃是对被统治阶级的污蔑。被统治阶级并没有这种贱脾气。无论如何,奴隶们绝对不会与生俱来就有爱奴隶主的天性!孟子的“人之所异于禽兽者几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就说明了这一点。孔孟由此发展开其治国平天下的胡诌,在阶级社会中,在家庭,父母,特别是父亲是统治者;在社会,长上,特别君王是统治者,倡导“仁”、“义”就是倡导亲爱父亲,尊敬长上,因此父亲、长上无不举双手拥护“仁”、“义”。“仁”、“义”是父亲、长上对付子女、幼下的法宝,是子女、幼下受治于父亲、长上的桎梏。所以倡导“仁”、“义”者的孔孟也就备获父亲、长上,家庭和社会实力派、强者,即统治者的青睐,也就成了他们对付子女、幼下的“圣人”。父亲是家庭的实力派、强者,长上是社会的实力者、强者,他们不仅双手拥护,并且竭尽全力保证“仁”、“义”的贯彻执行,以致于把其发挥,贯彻到极至。孔孟虽也说到过“仁”、“义”的另一方面“慈”、“礼”,那不过只是虚晃一枪。重要的是子女、幼下无实力保证父亲、长上的实行,如果父亲、长上也不愿意实行,就只能如同虚设。“仁”、“义”发展到中国的宋朝时就成为“三纲五常”,要求幼者、下者、弱者、贱者、被统治者无条件地绝对服从长者、上者、强者、贵者、统治者的单方向的“金科玉律”,以致于推及到“存天理,灭人欲”的反人类的地步。因为“仁义”之中隐藏着反动统治阶级的巨大私利,所以鼓吹“仁”、“义”的孔孟也就被他们捧成了什么“万古先师”,被捧到吓人的高度。  

“圣人治天下,使有菽粟如水火。”由此可见,在中国历史上无“圣人治天下”,“治天下”者无“圣人”。根据“菽粟如水火,而民焉有不仁者乎”,那么“治天下”者首先应该“使民有菽粟如水火”之丰富,而非鼓吹“仁”;因为只要“使有菽粟如水火”,那么“民焉有不仁者乎?”“民焉有不仁者”是“使有菽粟如水火”的结果。水到渠成。孟子的此论是对孔子及其他自己为政之论的否定。  

孔孟吹呼了那么多“仁”是“人性”,“仁义礼智,非由外烁我也,我固有之也”,“仁,人之安宅也;义,人之正路也”等等等等,然而就是这个孔孟却又说“仁不可以为众也”!这不是说“众”“人”“不可以”“仁”为“性”吗!“众”“人”“不可以”“仁”为“安宅”吗!岂不滑天下之大稽!既然如此,孔孟只需对“国君”讲“仁”,让“国君好仁”即可!其令孔孟所讲,全成屁话!昏话!  

孟子的“人性善”说,是后来地主资产阶级“人性论”思想的一个来源。告子对其批判说:“人性之无分于善不善也,犹水之无分于东西也。”荀子对其批判说:“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荀子·性恶》)[东汉]王充认为“善可变为恶,恶可变为善。”他说:“论人之性,定有善有恶。其善者,固自善矣;其恶者,故可教告率勉,使之为善。凡人君父审视臣子之性,善则养育劝率,无令近恶;近恶则辅保禁防,令渐于善。善渐于恶;恶化于善,成为性行。”(《论衡·率性》)告子、王充和荀况对“人性”中不仅有善的成分也有恶的成分的论述都更优于孟子,都更接近于真实,为何无论在中国历史上,甚至于现代,孟子的学说反而流传更为深广?其原因在于统治者对其喜好和竭力推广炒作。孟子的“人性善”,不仅颠倒是非,污蔑被压迫被剥削阶级的“庶民”,美化压迫剥削阶级的“君子”,且完全不顾他生活的那个时代中,子弑其父,弟弑其兄,“争城以战,杀人盈城;争地以战,杀人盈野”(《孟子·离娄上·7·14》)的血淋淋的现实,而睁眼说瞎话。马克思主义以前的社会学,在解释阶级社会的人性时,往往撇开或根本否认人的社会性和阶级性。马克思主义并不否认“人性”的客观存在,认为人性是人的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的统一。人的自然属性是指人在生物学、生理学方面的特点,它是由人的肉体组织决定的。人的社会属性是指人在社会生活方面的特点,它是一定社会关系的产物。没有人的自然属性,人的社会属性就无法存在。但人的社会属性体现人的本质,它在阶级社会里主要表现为阶级性。马克思说:“人的本质并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18页)生产关系是一切社会关系的基础,它对其它一切社会关系起决定作用。人的本质或本性说到底,是由人在社会关系中所处的地位决定的。在阶级社会里,根本不存在什么超阶级、超时代的抽象的人性,只有具体的带着阶级性的人性。不同时代,不同阶级,具有不同的人性。(待续)  

(请进入《研读四书 评说孔孟》,其网址:http://blog.sina.com.cn/juerenqiyiminfuxiao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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