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子的《论语》”与“皇帝的新衣”
和“丑恶的记录”
请看《论语》的全文。《论语》在结构布局上毫无章法,只是横七竖八的文字罗列。每章虽命有标题,但标题与其中的内容不符。例如第二章《为政》,标题是“为政”,但其中什么都有,许多段落根本与“为政”无关。《论语·为政·2·2》: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论语·为政·2·4》: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或者可能有人说,古人就是这样,往往取文章开头几个字作为文章的标题。但现在的问题是其中并非是一篇文章,也并非几篇内容大致相同的文章。《论语》的编辑者至少应该对其中的内容“分门别类”地做一些归纳。可是连这一点《论语》的编辑者也没做。《论语》在内容上乱七八糟,大至“鬼神天命”小到“拉屎放屁”。例如:《论语·乡党·10·10》:“食不语,寝不言。”这也说明《论语》的编辑者是尽其所有,把所有收集到的材料都用上了,也就是这么些玩意了。更有甚者是,其许多段落,前言不答后语,令人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例如:《论语·颜渊·12·3》:“司马牛问仁,子曰:‘仁者,其言也讱。’曰:‘其言也讱,斯谓之仁已乎?’子曰:‘为之难,言之得无讱乎?’”此外,还有些段落重复。诸如:《论语·阳货·17·17》与《论语·学而·1·3》、《论语·里仁·4·20》)与《论语·学而·1·11》、《论语·乡党·10·21》与《论语·八佾·3·15》、《论语·颜渊·12·15》与《论语·雍也·6·27》、《论语·宪问·14·26》与《论语·泰伯·8·14》等。《论语》没有中心,没有主题。《论语》犹如一个旧中国农村老太太的针线笸箩。像这样的稿件,在现在出版社的编辑手里,必定是被弃之废纸篓里的货色。
因此首先从编辑上说,《论语》就不是一部什么优秀的作品,而是一部非常糟糕的作品。
有人把《论语》称作是“孔夫子的《论语》”,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错误。《论语》并非孔子编撰,而是由西汉时后儒编辑,其中内容虽然主要是有关孔子的言论,但也并非孔子言论的专集。诸如:《论语》的第一章《学而》,共16段,记孔子的9段,记弟子的7段,记其它的0段;第十九章《子张》,共25段,记孔子的0段,记弟子的25段,记其它的0段;第二十章《尧曰》共3段,记孔子的2段,记弟子的0段,记其他者1段。孔子是“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论语·述而·7·1》)。《论语》既非孔子所作,也非孔子所编,当然《论语》不是“孔夫子的”。看看其中所记,十分杂乱,既有孔子的言论,也有其弟子的言论;不仅有言论,还有行为;不仅如此,还有其他人的言行,甚至于所记者并非言行。例如:《论语·季氏·16·14》:“邦君之妻,君称之曰‘夫人。’夫人自称曰‘小童’;邦人称之曰‘君夫人’,称诸异邦曰‘寡小君’;异邦人称之,亦曰‘君夫人’。”其中所记者乱七八糟,既没有时间、地点、背景说明,也没有类别,只能说是一些只言片语的罗列。例如,《论语·宪问·14·25》:“蘧伯玉使人于孔子。孔子与之坐而问焉,曰:‘夫子何为?’对曰:‘夫子欲寡其过而未能也。’使者出。子曰:‘使乎!使乎!’”让人如坠十里雾中,不知所云。
为了看清楚孔子的庐山真面目,笔者采取层层剥皮办法,首先把与孔子无关的段落删去。删去:第一章《学而》中的《论语·学而·1·2》、《论语·学而·1·4》、《论语·学而·1·7》、《论语·学而·1·9》、《论语·学而·1·12》、《论语·学而·1·13》;第四章《里仁》的《论语·里仁·4·26》;第五章《公冶长》的《论语·公冶长·5·14》;第六章《雍也》的《论语·雍也·6·9》;第八章《泰伯》的《论语·泰伯·8·3》、《论语·泰伯·8·4》、《论语·泰伯·8·5》、《论语·泰伯·8·6》、、《论语·泰伯·8·7》;第十一章《先进》的《论语·先进·11·18》;第十二章《颜渊》的《论语·颜渊·12·5》、《论语·颜渊·12·8》、《论语·颜渊·12·9》、《论语·颜渊·12·24》;第十六章《季氏》的《论语·季氏·16·12》、《论语·季氏·16·14》;第十八章《微子》的《论语·微子·18·2》、《论语·微子·18·9》、《论语·微子·18·10》、《论语·微子·18·11》;第十九章《子张》的《论语·子张·19·1》、《论语·子张·19·2》、《论语·子张·19·3》、《论语·子张·19·4》、《论语·子张·19·5》、《论语·子张·19·6》、《论语·子张·19·7》、《论语·子张·19·9》、《论语·子张·19·10》、《论语·子张·19·11》、《论语·子张·19·12》、《论语·子张·19·13》、《论语·子张·19·14》、《论语·子张·19·15》、《论语·子张·19·16》、《论语·子张·19·19》、《论语·子张·19·20》、《论语·子张·19·21》;第二十章《尧曰》的《论语·尧曰·20·1》。这些段落皆与孔子无关。
其次,对其余各段,一段不漏地逐一地大体分类。笔者对其分了《孔子与政治》、《孔子与礼仁》、《孔子与鬼神》、《孔子与教育》、《孔子与道德》、《孔子论事》、《求官处世》、《君子与小人》、《孔子自评》、《孔子评弟子》、《孔子评人》、《弟子评孔子》以及《人评孔子》等十三部分。然后,对各部分,逐段或几段集中评说。最后作一个综述。
一、孔子与政治
《论语·微子·18·8》: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谓“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
孔子首先认为自己是一个“逸民”,当然他主张“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论语·尧曰·20·1》),“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论语·述而·7·1》)。这是他的阶级利益和阶级立场所在。维护和复辟周王朝奴隶制是孔子等“逸民”阶级利益阶级立场所在。孔子说他与其他“逸民”的不同,在于他是“无可无不可”。言外之意,他没有具体不变的操守,怎么有利怎么干。孔子政治目的是有的,它就是“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维护和复辟周王朝奴隶制,然而他却没有也提不出实现它的具体政治路线,只是“摸着石头过河”。
《论语·颜渊·12·1》: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回曰:“回虽不敏,请事斯语矣。”
孔子“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论语·述而·7·1》)地抛出了“古也有志,克己复礼,仁也”(《左传·昭公十二年》)来,让“天下”人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何以让“天下”人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则孔子以“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又把问题踢了回来!“为仁由己”,何以让“天下”人人“为仁由己”?不解决这个问题,“克己复礼”也是一句空话,“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维护和复辟周王朝奴隶制就成了“白日梦”。
这一段非常重要,笔者认为它既是孔子对自己的总定位,也是孔子“为政”的总纲。孔子是一个周王朝奴隶制的“逸民”。孔子毕生主张和致力的就是“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这是他的出路所在,根本利益所在。《中庸·1》:“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礼记·仲尼燕居》:“子曰:‘礼乎礼!夫礼所以制中也。’”孔子的社会理想就是周王朝的“礼”所规定的奴隶制。
《论语·颜渊·16·2》:孔子曰:“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则礼乐征伐自诸侯出。自诸侯出,盖十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执国命,三世希不失矣。天下有道,则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
孔子认为“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则礼乐征伐自诸侯出。”“天下有道,则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自诸侯出,盖十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执国命,三世希不失矣。”世袭分封奴隶制有效灵光,天子对诸侯、诸侯对大夫、大夫对陪臣、陪臣对庶民有绝对权威,就是“天下有道”,否则就是“天下无道”。“天子”的权威集中地体现在“周礼”之中,所以“周礼”,周王朝奴隶制畅行就是“天下有道”!否则,就是“天下无道”!
这是孔子判别“天下有道”、“天下无道”,“天下”好坏的基本依据。而孔子的所谓“道”,就是“周礼”,周王朝奴隶制;孔子的所谓“行道”,就是主张、鼓吹、推行复辟“周礼”,周王朝奴隶制的各种行为。孔子以“克己复礼为仁”继承了历史上的“克己复礼,仁也”的倒行逆施!
《论语·学而·1·5》: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千乘之国”,小诸侯国也。隔靴搔痒,泛泛之论。不强工农、外交、军事,就不可能立于“天下”诸国之林!无以立,其他全是扯淡!
《论语·为政·2·1》: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
因为“克己复礼为仁”,所以“为政以德”就是“为政以礼”,以“周礼”,周王朝奴隶制的规范、标准。既然“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孔子何不在家坐着学个“北辰”?如此,焉有“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孟子·滕文公下·6·3》)?
《论语·为政·2·3》: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论语·为政·2·21》)与其同意。并非新鲜货色,时“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已经无用,当然“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也不行!
《论语·为政·2·19》: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论语·子路·13·18》:“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孔子之“直”实“枉也”,焉有“民服”?并非“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而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就是说“有压迫,则民不服”!
《论语·为政·2·20》: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子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劝。”
此段与《论语·为政·2·3》等异说而同意,并无新意。
《论语·为政·2·21》: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
“《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书》”中所“云”,并非孔子所“云”。既然“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焉有“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孟子·滕文公下·6·3》)?这是孔子的言不由衷!
《论语·颜渊·12·7》:子贡问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
《论语·阳货·17·7 》:“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孔子自己不愿意做“匏瓜”,不能“系而不食”,却要“民”做“匏瓜”,“系而不食”!可谓混帐!
《论语·颜渊·12·11》:齐景公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吾得而食诸?”
既不能以“君君,臣臣”,论证“父父,子子”;也不能以“父父,子子”,论证“君君,臣臣”。“《诗》曰:高岸为谷,深谷为陵”、“三后之姓,于今为庶”。“社稷无常奉,君臣无常位,自古以然”(《左传·昭公三十二年》)。今天“君”就是昨天的“臣”,今天的“臣”就是昨天的“君”;明天的“君”就是今天的“臣”,明天的“臣”就是今天的“君”,岂有“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孔子是在睁眼说瞎话!“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说得轻巧!还是“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论语·颜渊·12·14》:子张问政,子曰:“居之无倦,行之以忠。”
《论语·颜渊·12·17》:季康子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
《论语·颜渊·12·19》:季康子问政于孔子曰:“如杀无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对曰:“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
《论语·子路·13·6》: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孔子所答非所问。“居之无倦,行之以忠”、“正”(以周礼为标准)、“善”皆“道德”,而非“政治”。“政者,正也”,是一个错误的命题。“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皆屁话。易白沙《孔子评议孔子平议上》:“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昔日威严,几于扫地。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因争教起杀机,是诚专制之尤者矣。”孔子的“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子为政,焉用杀”,“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哪里去了?当时鲁国,其大小如同现在一个小县城;鲁国“大司寇”,也就如同现在一个小县城的一个“公安司法局长”。
《论语·子路·13·1》:子路问“政”,子曰:“先之劳之。”请益。曰:“无倦。”
孔子所答非所问。“先之劳之”、“无倦”皆属工作态度,并非“政治”。
《论语·子路·13·2》:仲弓为季氏宰,问政。子曰:“先有司,赦小过,举贤才。”曰:“焉知贤才而举之?”子曰:“举尔所知。尔所不知,人其舍诸?”
不痛不痒、鸡毛蒜皮,至多属小“政”也?“仲弓为季氏宰,问政”,当然问的是“家政”,并非“政治”。“季氏宰”就是季氏家邑中佣人的总管,俗称“大管家”,并非国家官员。由“仲弓为季氏宰”看,孔子对季氏的咒骂,季氏并不知道,孔子对季氏的咒骂都是他偷偷在背后的事,出出气发发狠而已。孔子对季氏咒骂归咒骂,让弟子为其当奴才归做奴才,由此也足见孔子师徒“泛走狗”的性质。
《论语·子路·13·3》:子路曰:“卫君待子而为政,子将奚先?”子曰:“必也正名乎?”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子曰:“野哉,由也!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
孔子的“正名”就是他“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一套。甚至于连子路也称其迂腐,只有像齐景公那样的既得利益者会赞同。“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毫无道理,岂有“名正言顺”?要“名正言顺”,首先得有道理!
《论语·子路·13·9》:子适卫,冉有仆。子曰:“庶矣哉!”冉有曰:“既庶矣,又何加焉?”曰:“富之。”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教之。”
此段与《论语·颜渊·12·7》矛盾。按重要性,前者是:“富之”,“教之”;后者是:“信”,“食”。子贡问政。“信”属于“教之”所解决的问题,“食”属于“富”所要解决的问题。“民”无“食”,焉“教之”?此,是孔子之嘴,彼,也是孔子之嘴也!其嘴如同屁眼。
《论语·子路·13·13》:子曰:“苟正其身矣,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
《大学·8》:“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懥,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此谓修身在正其心。”《中庸·1》:“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礼记·仲尼燕居》:“礼乎礼!夫礼所以制中也。”即“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才是“正”,否则就不能谓“正”。您看,孔子此话是何等荒谬!倘若“心而在焉,视而见焉,听而闻焉,食而知其味焉”,“喜怒哀乐之”“发”,就不能“谓之中”—— 也就不能“得其正”。如果其还在“周礼”的“节”制下,在“周礼”之中,也只能谓之“和”。其实在此段中“正”是指“和”,“正”贬值了。所谓“正”否是以“周礼”为标准。由此可知,孔子“政”就是“周礼”;“从政”就是完全按照“周礼”的循规蹈矩。
《论语·子路·13·16》:叶公问政。子曰:“近者说,远者来。”
周王朝那一套早已经使得“众叛亲离”了,就是那一套,造得“众叛亲离”,恢复那一套,沿用那一套,岂会让“近者说,远者来”?
《论语·子路·13·17》:子夏为莒父宰。问政。子曰:“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何谓“大事”、“大利”?何谓“小事”、“小利”?全是空话。不是“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论语·里仁·4·16》)吗?这一下子可就充分地暴露了孔子“君子”虚伪、阴险贪婪的真面!
《论语·卫灵公·15·11》:颜渊问为邦。子曰:“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放郑声,远佞人。郑声淫,佞人殆。”
孔子所为的理想邦国,就是这样一个奴隶制社会的活化石!
“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也是“为邦”的条件?非也!“好”孔子的鲁国,虽然“乐则《韶》、《舞》,放郑声,远佞人”,却被楚所灭;而“远”孔子,“好”“郑声”,“近佞人”的秦国,却灭了“六国”,统一了“天下”。
《论语·卫灵公·15·40》: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
搞一言堂,独裁专政。孔子说他只与搞“克己复礼”,复辟周王朝奴隶制的人合作,其他人免谈。当然,这只说其社会地位低于自己或与其相当者而言,对于其社会地位高者那就另当别论了,不管其“道”是否“同”与“不同”,只要能让他得到富贵,给其“执鞭”驾车也心甘情愿,更可况“谋政”。诸如《论语·子路·13·2》:仲弓为季氏宰,问政。子曰:“先有司,赦小过,举贤才。”曰:“焉知贤才而举之?”子曰:“举尔所知。尔所不知,人其舍诸?”在“政治”季氏让孔子恨得“是可忍孰不可忍”(《论语·八佾·3·1》)!
《论语·季氏·16·1》: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孔子曰:“求,无奈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皆不欲也。”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孔子反对“季氏将伐颛臾”,实际上就是在维护周王朝的世袭分封奴隶制。孔子“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就是惟恐在奴隶主贵族国家政权中发生内讧。这对奴隶制来说是最可怕的。因此他支持“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之说,主张“爱人”,要奴隶主贵族间权利按周礼分配,相互间团结友爱,利益均沾。
《论语·季氏·16·3》:孔子曰:“禄之去公室五世矣,政逮于大夫四世矣,故夫三桓之孙微矣。”
孔子的这一政治观点类似于“打哪里,指哪里”,然而也错了!鲁国在公元前256年被楚灭之前,一直是在“三桓之孙”统治下,并没有“三桓之孙微矣”。孔子的政治判断力几乎为零!真是一堆臭狗屎!
《论语·八佾·3·19》: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孔子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实孔子是“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论语·八佾·3·18》)《韩非子·外储说左下》载:“齐宣王问匡倩曰:‘儒者博乎?’曰:‘不也。’王曰:‘何也?’匡倩对曰:‘博贵枭,胜者必杀枭,杀枭者,是杀所贵也,儒者以为害义,故不博也。’又问曰:‘儒者弋乎?’曰:‘不也。弋者从下害于上者也,是从下伤君也,儒者以为害义,故不弋。’又问:‘儒者鼓瑟乎?’曰:‘不也。夫瑟以小弦为大声,以大弦为小声,是大小移序,贵贱易位,儒者以为害义,故不鼓也。’宣王曰:‘善。’仲尼曰:‘与其使民谄下也,宁使民谄上。’”孔子在彼公开鼓吹“谄上”有理,在此何需狡辩“人以为谄也”?“谄”就不“忠”!
《论语·泰伯·8·9》: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这种愚民政策,并不需要孔子推荐,统治阶级奴隶主贵族早就一直在使用。
《论语·先进·11·1》:子曰:“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如用之,则吾从先进。”
“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可见,孔子对“君子”、“小人”的分类,是按社会地位、阶级出身。“君子”是指在朝的奴隶主贵族及其子弟。“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如用之,则吾从先进。”孔子主张举“逸民”,在野的奴隶主贵族及其子弟,认为“逸民”深刻体味到失去特权的痛苦,因此更珍爱奴隶制,更能为奴隶制卖力,而“君子”往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论语·先进·11·17》: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
孔子主张维护和复辟周王朝奴隶制的土地制度和赋税制度,仇视土地制度和赋税制度的改革。
《论语·颜渊·12·15》:子曰:“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
孔子以“博学于文,约之以礼”可以“弗畔矣夫”来推销“学文”教育。孔子虽“博学于文”,不但没有“约之以礼”,亦没有“弗畔矣夫!”而是《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论语·阳货·17·7》:“佛肸[以中牟畔]召,子欲往。”
《论语·颜渊·12·18》:季康子患盗,问于孔子,孔子对曰:“苟子之不欲,虽赏之不窃。”
孔子让“乱臣贼子”季康子以“不欲”来解决“患盗”问题,如“与虎谋皮”,无疑于放屁。
《论语·雍也·6·24》:子曰:“齐一变,至于鲁;鲁一变,至于道。”
《论语·子路·13·7》:子曰:“鲁、卫之政,兄弟也。”
事实是“鲁一变,至于道”,“鲁在公元前256年被楚国所灭”;“齐一变,至于鲁”,紧步鲁的后尘,齐于公元前221年被秦所灭。鲁之灭要比齐还早。“鲁、卫之政,兄弟也。”因此,其国运,鲁、卫,也“兄弟也”,一对难兄难弟。卫也于公元前254年被魏所灭。后在秦支持下复国,都野王(今河南省沁阳),为秦附庸。公元前209年被秦所灭。孔子的政治谋略就是复辟倒退。完全错误。孔子的治国之道,恰是灭国之道!平天下之道,恰是亡天下之道!
《论语·子路·13·15》:定公问:“一言而可以兴邦,有诸?”孔子对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人之言曰:‘为君难,为臣不易。’如知为君之难也,不几乎一言而兴邦乎?”曰:“一言而丧邦,有诸?”孔子对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人之言曰:‘予无乐乎为君,唯其言而莫予违也。’如其善而莫之违也,不亦善乎?如不善而莫违之也,不几乎一言而丧邦乎?”
孔子告诉为“君”者,要为政谨慎,注意倾听不同意见。其中“人之言曰”,就说明此二言皆他人之言,并非孔子之言。不必孔子说,这一点连蒋介石也知道,这属于“为政”的一般“常识”或“俗说”、“小儿科”,一般不为政者也知道。孔子在一个为政的老手定公面前卖弄这些,无异于班门弄斧。这对君政虽有小益,然对孔子维护复辟周王朝奴隶制反动政治毫无补益。同时这也与“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论语·卫灵公·15·40》)相悖。请注意孔子所告定公者,由“孔子对曰”中的“人之言曰”几个字可知,其皆是早就有之的他人之言,并非孔子的自言。
《论语·宪问·14·3》:子曰:“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
《论语·泰伯·8·13》:子曰:“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
投机政治,政治投机。
中国古人在实际生活中,体会、感悟、认识到:每一事物都有其特定的途径、规则,如能得之、把握之、遵循之才能把其办好。对事物的这特定的途径、规则,古人就称之为该事物的“道”。孔子自诩“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论语·述而·7·1》)人称其“祖述尧舜,宪章文武”(《中庸·30》)。孔子没有自己的著述,只能是继承、固守、宏扬旧“道”。这个“道”就是“尧舜-文武之道”,而“尧舜”没有实际内容,只是对“文武”的粉饰,因此实际就是“文武之道”。“文武之道”就是奴隶制周王朝的建国治国之道。《中庸·1》:“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再具体地说,“文武之道”就是“周礼”。孔子把它看作“天命”、“人性”。孔子所“教”者,所“行”者,就是这些东西。把周王朝奴隶主贵族的统治当作是“天命”、“人性”,无疑是孔子的混蛋。
当时,奴隶制的周王朝已经走向分裂崩溃,天下首先要走向新的统一。奴隶制已经不灵光了,需要用新的制度——封建制来取代它。对此,孔子是坚决反对的,他是新制度封建制的坚决反对者,而旧制度周王朝奴隶制的坚决维护者和复辟者。他主张“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维护和复辟周王朝的等级分封世袭制、土地所有制和赋税制,对当时社会发展所需要解决的重大政治问题毫无建树,或持反对态度。
以上诸段,其中孔子有“真知灼见”、“至理名言”吗?没有!有“高风亮节”、“动人德行”吗?没有!
在孔子“论政”中,除了对“尧舜-文武之道”一些空洞的赞叹之外,就是一些“隔靴搔痒”、不摸边际的空乏之言,至多是些“为政”者的“常识”性东西或者“俗说”“小儿科”东西,它不过是整个反动政治——维护和复辟周王朝奴隶制大框架中的一些细节。孔子的“政治”旗帜“克己复礼”,反动透顶,毫无进步意义,它是维护复辟周王朝奴隶制的反动“政治”,其祸害无穷。孔子主张“贫而乐”、“富而好礼”(《论语·学而·1·15》),并不主张“富民强国”,也曾未提出过诸如“富民强国”、“富国强兵”,而强烈地反对“重农兵”、“贵耕战”。秦取代周,封建制代替奴隶制,就是对孔子政治主张的彻底否定。
二、孔子与礼仁
《论语·为政·2·23》:子张问:“十世可知也?”子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
《论语·八佾·3·9》: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
既然孔子承认“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显然孔子对于“夏礼”、“殷礼”不仅“不足征也”,对于“殷因于夏礼,所损益”不“可知也”;对于“周因于殷礼,所损益”也不“可知也”;当然对于“其或继周者”的秦王朝,孔子则更不“可知也”,更不必说“虽百世可知也”了!说“可知也”那是吹牛皮放大炮!
《论语·八佾·3·11》:或问禘之说。子曰:“不知也。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指其掌。
“禘”是一种“殷礼”(“殷祭”),孔子竟然认为(当然殷朝的统治者就是这样欺骗民众的):“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掌中之物”。然而孔子对于如此重要的殷礼却“不知也”。这说明孔子对于“殷礼”,虽“能言之”(《论语·八佾·3·9》),也“不知”也。孔子对于殷礼之所知,只能是一些皮毛。如此重要的“禘”就“不知也”。“‘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指其掌。”说明“禘”与“上帝”、“天命”有关。殷王朝的统治者把其统治“天下”的“礼”涂上神色,说成“上帝”、“天命”,借助“上帝”、“天命”进行统治。“殷”是这样,当然“夏”、“周”也是这样。“或问禘之说。子曰:‘不知也。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指其掌。”由此,也可知孔子不仅不知“天命”,而且还非常迷信“上帝”、“天命”。“‘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指其掌。”如果“知其”真有这么大的神通,为何孔子不去“知”“禘”?这要比鼓吹“仁”、“义”省事得多,也高贵得多!“知”“禘”的殷人,也并没有因“知其说”而避免其灭亡的命运。这也就否定了孔子所说的“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指其掌)!”
《论语·八佾·3·14》:子曰:“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
《论语·阳货·17·11》:子曰:“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
《论语·颜渊·12·1》: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渊曰:“回虽不敏,请事斯语矣。”
在奴隶制走向崩溃,封建制走向胜利的历史大变革时代,孔子明确地阐明了自己政治立场:“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孔子主张周王朝奴隶制万岁,站在周王朝奴隶制一边,反对社会变革,反对奴隶解放。他说“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礼”,不仅仅是“玉帛云乎哉”,“钟鼓云乎哉,而是奴隶主贵族的“命根子”。《左传·庄公二十三年》:“夫礼,所以整民也。”“礼”是奴隶主贵族整治“民众”的法宝。“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他希望已经向前发展了社会重新倒退回去,让已经“坏崩”的“礼乐”重新灵光起来,分崩离析的周王朝奴隶制重新恢复起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他要全面彻底地复辟周王朝的奴隶制!孔子是一个周王朝奴隶制完全彻底的复辟派!但是要复辟周王朝奴隶制,却并非是“克己复礼”所能解决的。周天子有病,让天下人吃药,岂能凑效?“为仁由己”,说得轻巧!何以能让“天下”人人“为仁由己”?《论语·里仁·4·6》:“子曰:‘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孔子鼓吹了一辈子“克己复礼”,最终“未见好仁者”,更不必说“仁者”了。看来“为仁由己”行不通。不解决这个问题,“克己复礼”也是一句空话。甚至于就是这种“异想天开”政治谋略,也并非是孔子的新发明、新创造,而是孔子“述而不作”(《论语·述而·7·1》)来的。早在孔子之前,就有“仁”的概念。《书·金縢(téng)》:“予仁若考”。《诗·叔于田》:“洵(xún)美且仁”。《左传·昭公十二年》:“古也有志,克己复礼,仁也。”“克己复礼为仁”就是“克己复礼,仁也”。“礼”周王朝是奴隶主贵族的特权利益,“仁”是周王朝奴隶主贵族的道德,“克己复礼为仁”,即克制自己恢复周王朝奴隶主贵族的特权利益“礼”就是周王朝奴隶主贵族的道德“仁”。这样“克己复礼为仁”就把周王朝奴隶主贵族的特权利益“礼”与周王朝奴隶主贵族的道德“仁”联系了起来。所以恩格斯说:“道德始终是阶级的道德。”(《反杜林论》)孔子所主张鼓吹的是维护和恢复奴隶主贵族的特权利益和奴隶主贵族的道德规范。
《论语·学而·1·3》: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论语·子路·13·27》:子曰:“刚、毅、木、讷近仁。”
“巧言令色”虽然不“毅、木”,然而“木、讷”只是“仁”的小节,“克己复礼”才是“仁”的大节。是否“巧言令色”与是否“克己复礼”之间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因此,“巧言令色,鲜矣仁”,没有道理。孔子不知轻重、大小。
《论语·八佾·3·15》:子入太庙,每事问。或曰:“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入太庙,每事问。”子闻之,曰:“是礼也。”
《论语·述而·7·31》:陈司败问:“昭公知礼乎?”孔子曰:“知礼。”孔子退,揖巫马期而进之,曰:“吾闻君子不党,君子亦党乎?君取于吴,为同姓,谓之吴孟子。君而知礼,孰不知礼?”巫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
您看,孔子是何等“巧言令色”,按孔子之意,当然孔子“鲜矣仁”了!
《论语·八佾·3·4》:林放问礼之本。子曰:“大哉问!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
孔子认为对于礼仪来说“与其奢也,宁俭”,与其奢华宁可俭约;对于丧葬,与其隆重宁可悲哀。这一段是对当时奴隶主贵族在礼仪丧葬中奢侈浮华而言。这在他“克己复礼”,全面维护复辟周王朝奴隶制大背景下,其“意义”是要求对奴隶主贵族有感情,在礼仪中有人情味。注意:所谓要“有感情”、“有人情味”,是指对周奴隶主贵族而言并非对奴隶和“小人”。“宁”,宁可,两者相比求其一。只是更特别强调“礼”在统治人们身心上的意义而已。
《论语·八佾·3·17》: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子曰:“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
按照周礼,诸侯每月初一要行“告朔礼”,在祖庙里杀一只活羊,此羊称“告朔之饩羊”,然后回到朝廷听政。早在春秋中期以后,鲁公每月初一不但不亲临祖庙行“告朔礼”,而且也不听政了,可是照例要杀一只活羊“虚应故事”。孔子是春秋后期人,时“虚应故事”已经数百年了,其弟子子贡主张“欲去告朔之饩羊”,但此时孔子仍然“尔爱其羊,我爱其礼”,不同意,认为“虚应故事”,也比干脆去掉“告朔礼”好。这是对孔子“礼,与其奢也,宁俭”(《论语·八佾·3·4》)的注释。孔子对于“告朔礼”也只能“虚应故事”而已,也不敢要求鲁公“克己复礼”,要鲁公不但每月初一亲临祖庙行“告朔礼”,而且还要回到朝廷听政。因此,“克己复礼”,不仅只是孔子嘴皮子上的工夫,也只是孔子对下不对上,专门整治下者的工夫。孟子曰:“……孔子曰:‘仁不可为众也。夫国君好仁,天下无敌。’……”(《孟子·离娄上·7·7》)要让笔者为孔子谋,倘若孔子真认为“克己复礼”有用,在“天下”就应该找周天子,在鲁国就应该找鲁公,别人不用找,只要让他们其中一个“好仁”,那么“天下”也就“归仁”了!然而,孔子却绕着周天子、鲁公走,只在下面胡折腾。由此,也足见孔子“克己复礼”的虚伪和无用。
《论语·八佾·3·18》:子曰:“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
根据:《论语·八佾·3·19》:“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论语·子罕·9·3》:“子曰:‘麻冕,礼也;今也纯,俭,吾从众。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论语·乡党·10·4》:“入公门,鞠躬如也,如不容。立不中门,行不履阈。过位,色勃如也,足躩如也,其言似不足者。摄齐升堂,鞠躬如也,屏气似不息者。出,降一等,逞颜色,怡怡如也。没阶,趋进,翼如也。复其位,踧踖如也。”孔子要求“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而他却“事君尽礼”。这说明孔子“事君”并非以“忠”,而实际上他的“事君”是“使臣”,是“君使臣以礼”。孔子“事君”不“忠”。何谓孔子的“事君尽礼”,就是诸如“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入公门,鞠躬如也,如不容。立不中门,行不履阈。过位,色勃如也,足躩如也,其言似不足者。摄齐升堂,鞠躬如也,屏气似不息者。出,降一等,逞颜色,怡怡如也。没阶,趋进,翼如也。复其位,踧踖如也”等等。您看,孔子“事君尽礼”,能不令“人以为谄也”吗?孔子“事君”,“谄也”!《韩非子·外储说左下》:“仲尼曰:‘与其使民谄下也,宁使民谄上。’”你再看,孔子不仅“谄君”还“谄上”,而且还鼓吹“谄上”有理!
《论语·先进·11·1》:子曰:“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如用之,则吾从先进。”
“野人”,在野的贵族及其子弟,也就是“逸民”,先通礼乐后当官;“君子”,在朝的贵族及其子弟,先当官后通礼乐。从维护复辟周王朝奴隶制考虑,孔子主张“举逸民”,举拔先通礼乐的“逸民”。这是孔子在打着维护、复辟周王朝奴隶制,鼓吹“继绝世,兴灭国,举逸民”,并非现在所说的“举贤任能”。 孔子主张、鼓吹“亲亲,贵贵”,就不可能有“举贤任能”。
《论语·颜渊·12·15》:子曰:“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
尽管孔子“博学于文,约之以礼”,然而并没有保证他“亦可以弗畔矣夫!”他“畔”还是要“畔”的。《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论语·阳货·17·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庄子·盗跖》:“子路欲杀卫君,身菹于卫东门之上”。这一些都是对孔子的“君子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的注脚。孔子不能保证自己“不畔”,焉保证他人“可以弗畔”?
《论语·颜渊·12·22》:樊迟问仁,子曰:“爱人。”问知,子曰:“知人。”樊迟未达,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樊迟退,见子夏,曰:“乡也,吾见夫子而问知,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何谓也?”子夏曰:“富哉言乎!舜有天下,选于众,举皋陶,不仁者远矣;汤有天下,选于众,举伊尹,不仁者远矣。”
孔子称“克己复礼为仁”,又称“‘仁’,‘爱人’”。因此,孔子的“克己复礼”与“爱人”同意,“爱人”与“克己复礼”同意。“克己复礼”——克制自己全面恢复周王朝奴隶制与“爱人”——爱奴隶主贵族同意,“爱人”——爱奴隶主贵族与“克己复礼”——克制自己全面恢复周王朝奴隶制同意。毫无疑问,孔子的“仁”德——“爱人”,就是热爱奴隶主贵族了。
《论语·里仁·4·5》: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
“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道得之,不去也。”《论语·颜渊·12·5》:“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人为焉行?《论衡·问孔》:“孔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居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此言人当由道义得,不当苟取也;当守节安贫,不当妄去也。夫言不以其道,得富贵不居,可也;不以其道,得贫贱如何?富贵顾可去,去贫贱何之?去贫贱,得富贵也。不得富贵,不去贫贱。如谓得富贵不以其道,则不去贫贱邪?则所得富贵,不得贫贱也。贫贱何故当言得之?顾当言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去之,则不去也。当言去,不当言得。得者,施于得之也。今去之,安得言得乎?独富贵当言得耳。何者?得富贵,乃去贫贱也。是则以道去贫贱如何?修身行道,仕得爵禄、富贵。得爵禄、富贵,则去贫贱矣。不以其道去贫贱如何?毒苦贫贱,起为奸盗,积聚货财,擅相官秩,是为不以其道。七十子既不问,世之学者亦不知难。使此言意不解而文不分,是谓孔子不能吐辞也;使此言意结,文又不解,是孔子相示未形悉也。弟子不问,世俗不难,何哉?”“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君子”是一些甚至于在吃饭睡觉事都惦记着“克己复礼”,搞全面维护复辟周王朝奴隶制的人。毫无疑问孔子的“知人”,只能是“知”奴隶主贵族。《论语·颜渊·12·22》:“樊迟问仁,子曰:‘爱人。’问知,子曰:‘知人。’樊迟未达,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樊迟退,见子夏,曰:‘乡也,吾见夫子而问知,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何谓也?’子夏曰:‘富哉言乎!舜有天下,选于众,举皋陶,不仁者远矣;汤有天下,选于众,举伊尹,不仁者远矣。’”孔子的“仁”,就是爱奴隶主贵族;“知”,就是了解奴隶主贵族所好所恶,而好其所好,恶其所恶。《孟子·尽心上·13·46》:“孟子曰:‘知者无不知也,当务之为急;仁者无不爱也,急亲贤之为务。尧舜之知而不遍物,急先务也;尧舜之仁不遍爱人,急亲贤也。不能三年之丧,而缌、小功之察,放饭流歠,而问无齿决,是之谓不知务。’”孟子的“知”,就是“急亲贤之为务”否则“是之谓不知务”!《论语·宪问·14·6》:“子曰:‘君子而不仁者有矣夫,未有小人而仁者也。’”“君子而不仁者有矣夫”,这就使“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成了屁话。
《论语·子路·13·18》: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
由孔子“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之“直”,孔子的“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论语·颜渊·12·22》),焉有“富哉言乎!舜有天下,选于众,举皋陶,不仁者远矣;汤有天下,选于众,举伊尹,不仁者远矣”(同上)?
《论语·雍也·6·22》:樊迟问知,子曰:“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问仁,曰:“仁者先难而后获,可谓仁矣。”
《论语·颜渊·12·1》: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渊曰:“回虽不敏,请事斯语矣。”
《论语·颜渊·12·2》:仲弓问仁,子曰:“出门如见大宾,使民如承大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邦无怨,在家无怨。”仲弓曰:“雍虽不敏,请事斯语矣。”
《论语·颜渊·12·3》:司马牛问仁,子曰:‘仁者,其言也讱。’”曰:“其言也讱,斯谓之仁已乎?”子曰:“为之难,言之得无讱乎?”
《论语·颜渊·12·22》:樊迟问仁,子曰:“爱人。”问知,子曰:“知人。”樊迟未达,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樊迟退,见子夏,曰:“乡也,吾见夫子而问知,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何谓也?”子夏曰:“富哉言乎!舜有天下,选于众,举皋陶,不仁者远矣;汤有天下,选于众,举伊尹,不仁者远矣。”
《论语·卫灵公·15·10》:子贡问为仁。子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居是邦也,事其大夫之贤者,友其士之仁者。”
《论语·子路·13·19》:樊迟问仁。子曰:“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虽之夷狄,不可弃也。”
《论语·子路·13·27》:子曰:“刚、毅、木、讷近仁。”
《论语·卫灵公·15·33》:子曰:“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知及之,仁能守之,不庄以莅之,则民不敬。知及之,仁能守之,庄以莅之,动之不以礼,未善也。”
《论语·卫灵公·15·36》:子曰:“当仁,不让于师。”
《论语·阳货·17·6》:子张问仁于孔子。孔子曰:“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请问之?”曰:“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
“仁”,孔子对颜渊说是“克己复礼”;对仲弓说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对司马说是“仁者,其言也讱”;对樊迟一说是“仁者先难而后获,可谓仁矣”,二说是“爱人”,三说是“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对子张说是“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其中无“忠”); 对子贡说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居是邦也,事其大夫之贤者,友其士之仁者”;还说什么“刚、毅、木、讷近仁”等等,从“克己复礼为仁”到“刚、毅、木、讷近仁”,千差万别,大相径庭,毫无定说。“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恭、宽、信、敏、惠”与“克己复礼为仁”等同吗?“刚、毅、木、讷”与“克己复礼为仁”相“近”吗?既然“樊迟问仁。子曰:‘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甚至于“仁者,其言也讱”,为何“子张问曰:‘令尹子文三仕为令尹,无喜色;三已之,无愠色。旧令尹之政,必以告新令尹。何如?’子曰:‘忠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崔子弑齐君,陈文子有马十乘,弃而违之,至于他邦,则曰:“犹吾大夫崔子也。”违之。之一邦,则又曰:“犹吾大夫崔子也。”违之,何如?’子曰:‘清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论语·公冶长·5·19》)?孔子对樊迟三说“仁”,其中“先难而后获”与“爱人”两者风马牛不相及,让樊迟何以理解接受?这不仅不是一个好政治家的“德行”,也不是一个好学者、教育家的德行。何如此,因何谓“仁”,孔子自己就没有搞清楚。但是“万变不离其宗”——“克己复礼”,维护和恢复奴隶主贵族的特权不变。
“克己复礼为仁”,全面彻底维护复辟周王朝奴隶制,这是奴隶主贵族的根本利益所在。当然,“当仁,不让于师”了!这就是为何“子”只“曰:‘当仁,不让于师’”,而不“曰:‘当仁,不让于君’、‘当仁,不让于父’”的缘故。然而,孔子不“忠”(见上)无“信”,子曰“言必信,行必果,硁(kēng)硁然小人哉”(《论语·子路·13·20》),孔子非“仁”也!
关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有人认为其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一句“至理名言”,那可是大大地错了!此话不顶推敲,一推敲,就露馅了。譬喻:“战争贩子”“己不欲和平”,“勿施和平与人”而“施战争与人”;另再譬如“己所不欲杀人”,“勿施于杀人”,但“己所欲杀人”,就可“施于杀人”了!实际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己所欲,施于人”的一种反说,另一种说法。把己之所欲,不管他人欲否,强加于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子”是天下最大的强盗,“天子”是天下最大的恶霸。“己所欲,施于人”是“君临天下”的强盗恶霸逻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是这种“君临天下”强盗恶霸逻辑的另说。其似善实恶。孔子对少正卯就是这样!这与孔子其人“似善实恶”一致!
孔子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与子贡的“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论语·公冶长·5·12》)不同。前者只以“己所欲否”为准,不考虑“人所欲否”,完全是强盗恶霸逻辑;而后者(由己)而考虑到“人所欲否”,所以“子曰:‘赐也,非尔所及也。’”(同上)认为同者错。
正确命题,应该是:“己所欲否,勿施于人”。尊重他人,己所欲否,勿施于人。
《论语·宪问·14·1》:宪问耻。子曰:“邦有道,谷;邦无道,谷,耻也。”“克、伐、怨、欲不行焉,可以为仁矣?”子曰:“可以为难矣,仁则吾不知也。”
《论语·季氏·16·2》:孔子曰:“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则礼乐征伐自诸侯出。自诸侯出,盖十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执国命,三世希不失矣。天下有道,则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
按照孔子“天下有道”、“天下无道”的标准,孔子自公元前497年“去鲁”到公元前484年“返乎鲁”,十三年间游说之列国皆“邦无道”,无道之邦也,而孔子及弟子去,为何?为“谷”也!然孔子及弟子宁愿“邦无道,谷,耻也”,而不得也!孔子及弟子“邦无道,谷,耻也”?无耻也!孔子及弟子所“返乎”“鲁”,“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论语·先进·11·17》)“邦无道”也,孔子及弟子,“谷,耻也”!既然“克己复礼为仁”,“克”,即“可以为仁矣”!何需“克、伐、怨、欲不行”?焉有“克、伐、怨、欲不行焉”,“可以为难矣,仁则吾不知也”?
《论语·宪问·14·41》:子曰:“上好礼,则民易使也。”
《论语·卫灵公·15·35》:子曰:“民之于仁也,甚于水火。水火,吾见蹈而死者矣,未见蹈仁而死者也。”
“上好礼,则民易使也。”《左传·庄公二十三年》:“夫礼,所以整民也。”“礼”的阶级统治剥削属性昭然若揭。既然“上好礼,则民易使也”,那么就不可能有“民之于仁也,甚于水火”,否则那只能说“民”都是些“傻蛋”、“贱骨头”,甘心情愿被整治、役使!“民之于仁也,甚于水火”是孔子对“民”的强奸、污蔑。既然“水火,吾见蹈而死者矣,未见蹈仁而死者也”,那么孔子何以言“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孔子言“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论语·卫灵公·15·9》),是在耸人听闻?孔子对统治阶级奴隶主贵族说:“上好礼,则民易使也。”“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孔子对被统治阶级“民”说:“民之于仁也,甚于水火。水火,吾见蹈而死者矣,未见蹈仁而死者也。”对前者是令其明白,给其打气;对后者是愚弄欺骗,令其麻痹上当。
《论语·泰伯·8·2》:子曰:“恭而无礼则劳,慎而无礼则葸,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君子笃于亲,则民兴于仁;故旧不遗,则民不偷。”
“恭而无礼则劳,慎而无礼则葸,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恭”、“慎”、“勇”、“直”都要由“周礼”,以“周礼”节制,使其符合“周礼”,否则“劳”烦琐而不达、“葸”拘谨而萎靡、“乱”混乱而犯上、“绞”偏颇伤亲。“礼”是处理好“恭”“劳”、“慎”“葸”、“勇”“乱”、“直”“绞”的一把尺子。甚至于对奴隶主贵族的“爱”,也不能随便,而只有按照符合于“周礼”的方式去“爱”,否则也不行!“君子笃于亲,则民兴于仁;故旧不遗,则民不偷。”孔子认为只要“君子笃于亲”,“故旧不遗”,“则民兴于仁”,“则民不偷。”无须考虑“民”和“新”、“疏”者,即只要“君子”奴隶主贵族唯“亲”、唯“故旧”,亲亲、亲旧,“君子”奴隶主贵族抱成团,天下就可以太平!这一思想在中国政治历史上的表现就是“任人唯亲”、“结党营私”,一人得势鸡狗飞天。这与“选贤任能”,“任人唯贤”南辕北辙。尽管“君子笃于亲”,但“民”并没有“兴于仁”;尽管“君子”“故旧不遗”,但“民”并没有“不偷”,而是相反。孔子的政治谋略寥寥!《老子·第三十八章》:“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老子认为“礼”是忠信荡涤无存的产物,使天下动乱的祸首。明清之际思想家傅山说:“世儒之所谓礼者,治世之衣冠而乱世之疮也”(《霜红龛集·礼解》)。
《论语·颜渊·12·4》:司马牛问君子,子曰:“君子不忧不惧。”曰:“不忧不惧,斯谓之君子已乎?”子曰:“内省不疚,夫何忧何惧?”
《论语·公冶长·5·27》:子曰:“已矣乎!吾未见能见其过而内讼者也。”
《论语·子罕·9·9》: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
既然“已矣乎!吾未见能见其过而内讼者也”,焉有“君子”“内省不疚,夫何忧何惧?”孔子对“吾已矣夫”,也是怨恨“凤鸟不至,河不出图”,怨天尤人,而不是“内讼”也。
《论语·卫灵公·15·33》:子曰:“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知及之,仁能守之,不庄以莅之,则民不敬。知及之,仁能守之,庄以莅之,动之不以礼,未善也。”
这是孔子求官得禄的经验之谈。尽管孔子有一套套的求官得禄的诀窍,但“未善也”!
《论语·八佾·3·3》: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
《论语·里仁·4·1》: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知?”
《论语·里仁·4·2》:子曰:“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
《论语·里仁·4·3》: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
《论语·里仁·4·4》:子曰:“苟志于仁矣,无恶也。”
《论语·里仁·4·6》:子曰:“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
“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知”、“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苟志于仁矣,无恶也”,然而“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孔子根本就没见过“知礼”者、“知乐”者、“能好人,能恶人”者、“无恶”者也。这其中包括不包括孔子本人?
在此,“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孔子嫌“仁者”少;在彼,“仁不可为众也。夫国君好仁,天下无敌”,孔子怕“仁者”众,两者南辕北辙自相矛盾,孔子有精神分裂症!
《论语·里仁·4·13》:子曰:“能以礼让为国乎,何有?不能以礼让为国,如礼何?”
《论语·颜渊·12·19》:季康子问政于孔子曰:“如杀无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对曰:“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
易白沙《孔子评议孔子平议上》:“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昔日威严,几于扫地。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因争教起杀机,是诚专制之尤者矣。”孔子不“能以礼让为教”而是借助权力诛杀之,焉侈谈“能以礼让为国乎,何有?不能以礼让为国,如礼何”之大话?孔子的“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哪里去了?都让野狗吃了!
《左传·昭公二十年》:“郑国多盗,取人于萑符之泽。大叔……兴徒兵以攻萑符之盗,尽杀之,……仲尼曰:‘善哉,政宽则民慢,慢则纠之以猛。’”对于“萑符之盗”,孔子不必让郑国国君“能以礼让为国”,只要郑国国君“让”点残羹剩饭,使饥民活命即可。然而,“大叔……兴徒兵以攻萑符之盗,尽杀之,……仲尼曰:‘善哉,政宽则民慢,慢则纠之以猛。’”孔子的“能以礼让为国乎,何有?不能以礼让为国,如礼何”哪里去了?孔子的“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哪里去了?看看孔子一生都“礼让”过谁来?没有!“之德风”,都“偃”过谁来?没有!老来只好跑关系回家!
《论语·雍也·6·23》:子曰:“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
全是牵强附会。“知者乐水”,能不“乐山”?“仁者乐山”,能不“乐水”?“知者动”,能不“静”?“仁者静”,能不“动”?“知者乐”,能不“寿”?“仁者寿”,能不“乐”? “知者忧”(《庄子·列御寇》)而不“乐”,颜渊“仁”而不“寿”!
《论语·雍也·6·29》:子曰:“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
既然“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何以“民鲜久矣”?狗屁不通!愈是“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说明孔子愈反动!
《论语·雍也·6·30》:子贡曰:“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子曰:“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
“子贡曰:‘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子曰:‘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论语·泰伯·8·9》:“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论语·宪问·14·41》:“子曰:‘上好礼,则民易使也。’”孔子是专门坑害“民”,与“博施于民而能济众”南辕北辙,当然“必”非“圣乎”!“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首先由“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可知其中“己”非“民”,当时“民”没有的“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的本事,只有统治阶级可。“人”与“民”相对,统治阶级者,当然“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是指统治阶级中的相互关系。“仁”是统治阶级奴隶主贵族之间“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
《论语·述而·7·30》:子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
孔子在说疯话。孔子“欲仁”了一辈子,临死只能哀叹“吾道穷矣!”(《公羊传》)
《论语·泰伯·8·10》:子曰:“好勇疾贫,乱也。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乱也。”
《论语·泰伯·8·2》:子曰:“恭而无礼则劳,慎而无礼则葸,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君子笃于亲,则民兴于仁;故旧不遗,则民不偷。”
《论语·学而·1·15》: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
“好勇疾贫,乱也。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乱也。”为了免于“乱”,孔子主张以“周礼”对付制约“好勇”者,以“贫而乐,富而好礼”对付制约“疾贫”者。“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乱也”,不仅“贫”者,甚至于“富”者,也“乱也”!最好孔子先用这些“法宝”对付制约自己,看看是否有效?对付制约不了自己,岂能对付制约了他人!《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论语·阳货·17·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论语·子罕·9·18》: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色”,“性”也;“德”,非“性”也。孔子连这一点常识都没有,而为“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而惊讶,真令世人“笑掉大牙”!
《论语·阳货·17·8》:子曰:“由也!女闻六言六蔽矣乎?”对曰:“未也。”“居!吾语女。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好知不好学,其蔽也荡;好信不好学,其蔽也贼;好直不好学,其蔽也绞;好勇不好学,其蔽也乱;好刚不好学,其蔽也狂。”
由孔子说“由也!女闻六言六蔽矣乎?”可见此话是孔子“闻”到的,别人说的,他听到的,不是孔子说的。是好是坏均不能记在孔子的账上。不过孔子说得清楚:“学也,禄在其中矣。”(《论语·卫灵公·15·32》)
《论语·子路·13·11》:子曰:“‘善人为邦百年,亦可以胜残去杀。’诚哉是言也!”
《论语·颜渊·12·19》:季康子问政于孔子曰:“如杀无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对曰:“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
既然“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焉“善人为邦百年,亦可以胜残去杀”?孔子“巧伪人”(《庄子·盗跖》)的凶残面目昭然若揭。
《论语·子路·13·12》:子曰:“如有王者,必世而后仁。”
《论语·子路·13·10》:子曰:“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
既然“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何“必世而后仁”?吹牛皮放大炮!
《论语·季氏·16·11》:孔子曰:“见善如不及,见不善如探汤。吾见其人也,吾闻其语矣。隐居以求其志,行义以达其道。吾闻其语矣,未见其人也。”
“见善如不及,见不善如探汤。吾见其人也,吾闻其语矣。”“隐居以求其志,行义以达其道。吾闻其语矣,未见其人也。”“见善如不及,见不善如探汤”、“隐居以求其志,行义以达其道”,皆是孔子“闻”者,是别人说,他听到的,并非他说的;同时这样的人,他也没“见”到。然孔子如何?“见善如不及,见不善如探汤”?非也!“隐居以求其志,行义以达其道”,非也!“求善贾”而“待沽者”(《论语·子罕·9·13》)也!
以上诸段,其中有孔子的“真知灼见”、“至理名言”吗?没有!有“高风亮节”、“动人德行”吗?没有!
“克己复礼为仁”与“‘仁’,‘爱人’”同意。克制自己全面维护复辟周王朝奴隶制“礼”,就是“仁”;全面热爱奴隶主贵族“爱人”,就是“仁”。孔子的“仁”德,就是克制自己全面恢复周王朝奴隶制,全面热爱奴隶主贵族。“礼仁”早就有之,并非是孔子的新发明、新创造。“礼仁”是周王朝奴隶制实行阶级统治,专门整治“民众”的手段。对于民众,“礼仁”决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是大大的坏东西,千万不要被孔子的“‘仁’,‘爱人’”给忽悠了!
三、孔子与鬼神
《论语·为政·2·24》: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见义不为,无勇也。”
《论语·八佾·3·12》: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
《论语·八佾·3·13》:王孙贾问曰:“与其媚于奥,宁媚于灶,何谓也?”子曰:“不然。获罪于天,无所祷也。”
《论语·先进·11·12》:季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
《论语·八佾·3·6》:季氏旅于泰山。子谓冉有曰:“女弗能救与?”对曰:“不能。”子曰:“呜呼!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
《论语·泰伯·8·21》:子曰:“禹,吾无间然矣!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洫。禹,吾无间然矣!”
《论语·八佾·3·11》:或问禘之说。子曰:“不知也。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指其掌。
《论语·述而·7·23》:子曰:“天生德于予,桓魋其如予何!”
《论语·述而·7·35》:子疾病,子路请祷。子曰:“有诸?”子路对曰:“有之。诔曰:‘祷尔于上下神祗。’”子曰:“丘之祷久矣。”
《论语·乡党·10·25》:见齐衰者,虽狎,必变。见冕者与瞽者,虽亵,必以貌。凶服者式之,式负版者。有盛馔,必变色而作。迅雷风烈,必变。
《论语·子罕·9·5》:子畏于匡,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
《论语·宪问·14·36》:公伯寮愬子路于季孙。子服景伯以告,曰:“夫子固有惑志于公伯寮,吾力犹能肆诸市朝。”子曰:“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公伯寮其如命何!”
《论语·子罕·9·9》: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
由上可知,《论语·述而·7·21》:“子不语:怪、力、乱、神。”这完全是一句屁话,是睁眼说瞎话。孔子不仅“语”,而且笃信,鼓吹“怪、力、乱、神”。“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孔子认为“致孝乎鬼神”、“致美乎黻冕”要比人的“饮食”、“衣服”还重要,“鬼神”同“致孝乎鬼神”、“致美乎黻冕”富贵者皆是一伙。“或问禘之说。子曰:‘不知也。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指其掌。”神力无比。孔子说统治阶级奴隶主贵族的“礼”是通天的。《中庸·1》:“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礼记·仲尼燕居》:“礼乎礼!夫礼所以制中也。”“周礼”就是“天命”、“人性”。周王朝奴隶制统治是“天命”、“人性”。“诔曰:‘祷尔于上下神祗。’子曰:‘丘之祷久矣。’”孔子说他就是依靠天天祈祷“上下神祗”过活的。
《论语·子罕·9·5》:[子]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
《论语·述而·7·23》:子曰:“天生德于予,桓魋其如予何!”
《论语·为政·2·4》:子曰:“五十而知天命”。
孔子自诩:“五十而知天命”。“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孔子说文王死后,“天命”就降到他孔子身上了。据专家研究说周文王生卒年不详,周公是其子,周文王死于周公之前。周公约死于公元前1095年,孔子生于公元前551年, 即便假设周文王与周公同时死,这也就是说早在孔子出生544年以前,即孔子还没有出生544年之前,“天命”就降到孔子头上了!这岂不荒谬绝伦!孔子称“天生德于予”,“子曰:‘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笃焉。故栽者培之,倾者覆之。《诗》曰:“嘉乐君子,宪宪令德。宜民宜人,受禄于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故大德者必受命。’”(《中庸·17》)“子曰:‘唯天子受命于天,士受命于君。’”(《礼记·表记》)“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故大德者必受命”。“唯天子受命于天,士受命于君”。请特别注意孔子说得清楚:“唯天子受命于天,士受命于君。”而且,他孔子早在出生544年以前就已经“受天命”了!既然如此,当然他孔子也“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必”“尊为天子”了。这就把他当“天子”同“天命”联系了起来。由此可见孔子的政治野心。孔子要复兴周文王奴隶制的盛世,也就是把社会拉回其时六百年之前周文王奴隶制时代去!
《孟子·万章上·9·6》:“孟子曰:‘匹夫而有天下者,德必若舜禹,而又有天子荐之者,故仲尼不有天下。’”《孟子·公孙丑上·3·2》:“[公孙丑]曰:‘伯夷、伊尹于孔子若是班乎?’[孟子]曰:‘否。自有生民以来,未有孔子也。’曰:‘然则有同与?’曰:‘有。得百里之地而君之,皆能以朝诸侯,有天下;……’”孔子“受天命”、“知天命”的西洋景,被孟子道破了。孔子不仅无“得天下”做“天子”之命,也无“得百里之地而君之”之命!
《论语·八佾·3·25》:“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论语·里仁·4·13》:“子曰:‘能以礼让为国乎,何有?不能以礼让为国,如礼何?’”言外之意,周武王的德行并非“十全十美”,还没有舜好,不行,当然,更不及他孔子了。《论语·雍也·6·30》:“子贡曰:‘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子曰:‘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孔子希望“天上掉馅饼”,腐败周王朝的天子能知好歹,主动地“让贤”,把天子之位“礼让”予他孔子。当然,这一切,很快地就被其自己否定了。《中庸·18》:“子曰:‘无忧者,其惟文王乎!以王季为父,以武王为子,父作之,子述之。武王缵大王、王季、文王之绪,壹戎衣而有天下,身不失天下之显名。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宗庙飨之,子孙保之。武王末受命,周公成文武之德,追王大王、王季,上祀先公以天子之礼。’”
《论语·八佾·3·24》:“仪封人请见,曰:‘君子之至于斯也,吾未尝不得见也。’从者见之,出曰:‘二三子何患于丧乎?天下之无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既然“天下之无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想想看,焉有“天”不“将以夫子为”“天子”之理!
孔子虽打着“克己复礼”的旗帜,却并非为周王朝的复兴,而是“为东周乎”,在东方重新建立一个以“周礼”为制的新王朝。如果是为复兴周王朝,那么孔子就会去投靠周天子了。因不是,所以孔子既不去投靠周天子,不给周天子出谋划策,也不推荐弟子去做官。孔子之不,并非“不能”而是“不为”也。若孔子要投靠周天子,他完全可以去,并无外界障碍。例如,孔子为了“问礼”,就曾与“敬叔俱至周,问礼于老聃”(《孔子家语·观周》)。孔子完全可以率众弟子“至周”,为周天子“克己复礼”。孔子虽梦想做“天子”,但远没有东汉时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政治远见。而实际上孔子是采取了与当时的周天子公开“叫板”的态度,游说列国取代周王朝。孔子甚至于公开向其弟子子路宣称他要在东方再出一个太阳——“为东周”,让当时的周天子看看!孔子其所行与其所举旗号相悖。虽“言顺正”,却“行不正”;虽“名正”,却“言”不“顺”,当然其“道”必然“不行矣夫”!
以上诸段,其中孔子有“真知灼见”、“至理名言”吗?没有!有“高风亮节”、“动人德行”吗?没有!
孔子不仅是一个典型的借古非今者,也是一个典型的机会主义者和牛皮匠!孔子不仅是一个“天命”、“鬼神”的吹鼓手,也是一个以忽悠“天命”、“鬼神”,谋图坐“天子”的野心家和阴谋家。
四、孔子与教育
《论语·为政·2·21》: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
当然“‘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是孔子对“子奚不为政”之问的搪塞和解嘲了。但由此不仅可见“孝弟”“道德”的政治性质和阶级性质,也说明孔子教育的政治性质和阶级性质以及其“孝弟”“道德”的政治性质和阶级性质。孔子的教育、“孝弟”“道德”是服务于周王朝奴隶制的。“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这是孔子“述而不作”,引用《书》上的一句话。由此看来,“教育为政治服务”,早在上古奴隶社会的统治阶级就已经明明白白。由“子曰:‘《书》云:’”,说明《书》早已有之,孔子与“删《书》”无关,历史上也无“删《书》”。
《论语·学而·1·6》: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馀力,则以学文。”
《论语·泰伯·8·12》:子曰:“三年学,不至于谷,不易得也。”
这是孔子招揽生源的广告词。孔子说他的弟子是“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馀力,则以学文。”“三年学,不至于谷,不易得也。”在家孝敬父亲,在外尊敬长上。言行谨慎而诚信,泛爱众人而亲近仁德者。此外,倘若有余力,还学习文化。在他处学三年而有不当官者罕见。吹乎尽管吹乎,不必说“三年学,不至于谷”者,多矣!就是终生“不至于谷”,也多矣!尽管吹乎“三年学,不至于谷,不易得也弟子三千,贤人七十”,然而当官,能“至于谷”者寥寥无几!所见者也就是子路、冉求等几个。
《论语·雍也·6·21》: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
孔子“语”还要分上中下三等。可见,孔子的等级思想之根深蒂固。《论语·阳货·17·3》:“子曰:‘唯上知与下愚不移。’”孔子认为社会地位的高低与智力的高低一致。这不仅是孔子言语上的“看人下菜碟”,也是他教育上“看人下菜碟”。
《论语·述而·7·2》:子曰:“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于我哉?”
孔子自称他是“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于我哉?”其实是“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何有于我哉?”(《论语·子罕·9·16》)而孔子说他没有“父兄”。《中庸·13》:“子曰:‘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因此,孔子只是“出则事公卿”,“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何有于我哉?”
《论语·子张·19·22》:卫公孙朝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
《论语·卫灵公·15·31》:子曰:“吾尝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无益,不如学也。”
这就是孔子“默而识之,学而不厌”,其所“识”所“学”者,“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的“文武之道”破烂也,当然孔子所“诲人不倦”也就是他所“识”所“学”到的这些“文武之道破烂。为何“学而不厌”?子曰:“学也,禄在其中矣”(《论语·卫灵公·15·32》),“有美玉于斯,韫椟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论语·子罕·9·13》)!为何“诲人不倦”?子曰:“自行束脩以上,吾未尝无诲焉”(《论语·述而·7·7》),为“束脩以上”也。
《论语·述而·7·7》:子曰:“自行束脩以上,吾未尝无诲焉。”
《论语·雍也·6·21》: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
《论语·述而·7·8》:子曰:“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
这就是孔子的“诲人不倦”。
《论语·为政·2·11》:子曰:“温故知新,可以为师矣。”
“温故知新,可以为师矣。”可作为一种生活常识。但不能像孔子那样。孔子是“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论语·述而·7·1》),孔子所授之内容“周礼”也。因此“温”何“故”?已知之周礼也。“知”何“新”?未知之周礼也。温习已学之周礼,学习未知之周礼。《中庸·27》:“温故而知新,敦厚以崇礼。”而应该温习旧有的“科学知识”,学习新有的“科学知识”,研究未有的“科学知识”,发现和创造新的“科学知识”,利用“科学知识”为人类创造幸福。只“温故知新”,远远不行,至多是一个书呆子、纸篓子。
《论语·子罕·9·27》:子曰:“衣敝緼袍,与衣狐貉者立,而不耻者,其由也与?不忮不求,何用不臧?”子路终身诵之。子曰:“是道也,何足以臧?”
人称孔子是“不以绀緅饰,红紫不以为亵服。当暑,袗絺绤,必表而出之。缁衣,羔裘;素衣,麑裘;黄衣,狐裘。亵裘长,短右袂。必有寝衣,长一身有半。狐貉之厚以居。去丧,无所不佩。非帷裳,必杀之。羔裘玄冠不以吊。吉月,必朝服而朝。(《论语·乡党·10·6》)当然,孔子不是“衣敝緼袍,与衣狐貉者立,而不耻者”,而是“衣狐貉”而“耻”与“衣敝緼袍”“立”者。“不忮不求,何用不臧?”“不忮不求”,这不正是孔子所主张的“贫而乐”、“富而好礼”嘛!何以“是道也,何足以臧?”既然如此,何不早说清楚,马后炮!
《论语·先进·11·22》:子路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如之何其闻斯行之?”冉有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公西华曰:“由也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求也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赤也惑,敢问。”子曰:“求也退,故进之;由也兼人,故退之。”
孔子打击子路的自信心,让子路丧失自主人格,置于其父兄阴影之下。
《论语·公冶长·5·7》: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孔子当着弟子的面指责子路“好勇过我,无所取材”。说子路除了“好勇“之外,没有可取之处,基本上是彻底全面地否定了子路。
《论语·先进·11·13》:闵子侍侧,誾誾如也;子路,行行如也;冉有、子贡,侃侃如也。子乐,曰:“若由也,不得其死然。”
孔子因“子路,行行如也”,当着众多弟子诅咒子路“不得其死”。
《论语·先进·11·25》:子路使子羔为费宰。子曰:“贼夫人之子。”子路曰:“有民人焉,有社稷焉,何必读书,然后为学?”子曰:“是故恶夫佞者。”
因“子路使子羔为费宰”,孔子就指责子路“贼夫人之子。”子路回了一句:“有民人焉,有社稷焉,何必读书,然后为学?”孔子就骂子路:“是故恶夫佞者。”
《论语·先进·11·26》: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子路率尔而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谨,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求!尔何如?”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赤,尔何如?”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求则非邦也与?”“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孔子当着众多弟子讥笑子路,这无疑于当众羞辱子路。
《论语·阳货·17·23》:子路曰:“君子尚勇乎?”子曰:“君子义以为上,君子有勇而无义为乱,小人有勇而无义为盗。”
子路“尚勇”,对于子路子的“君子尚勇乎”之问,孔子以“君子义以为上,君子有勇而无义为乱,小人有勇而无义为盗”向对,这不是在解答子路的问题,而是在否定子路,实际是说子路不是“犯上作乱”,就是“为匪作盗”。
《论语·子路·13·3》:子路曰:“卫君待子而为政,子将奚先?”子曰:“必也正名乎?”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子曰:“野哉,由也!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
子路问:“卫君待子而为政,子将奚先?”孔子答:“必也正名乎?”子路认为这是:“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为此孔子斥责子路:“野哉,由也!”至于孔子的“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这无疑是说“君子”、奴隶主贵族遵照、按照周王朝奴隶制的“周礼”、祖制、成说、惯例行事。“事”谓“名”,按照、遵照“周礼”、祖制、成说、惯例行,为“顺”、“正”。“事”以“正”为结果,谓“成”。“正名”,就是凡事尊照“周礼”,也就是“克己复礼”,维护、复辟周王朝奴隶制的具体实施。
实际上,子路在大是大非面前要比孔子强得多。诸如:《论语·雍也·6·28》:“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论语·阳货·17·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论语·公冶长·5·12》:子贡曰:“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子曰:“赐也,非尔所及也。”
孔子不是鼓励弟子去实践正确的东西,而是对弟子正确的思想观点行为泼凉水,反对和阻止,甚至于以评价来否定。这决不是一个好的教师所应有的“师德”。
子贡的“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要比孔子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强得多。孔子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似善而实恶,而子贡的“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却有一定的正确性。前者以“己欲”为标准,后者以“人欲”为标准。
《论语·颜渊·12·20》:子张问:“士何如斯可谓之达矣?”子曰:“何哉,尔所谓达者?”子张对曰:“在邦必闻,在家必闻。”子曰:“是闻也,非达也。夫达也者,质直而好义,察言而观色,虑以下人。在邦必达,在家必达。夫闻也者,色取仁而行违,居之不疑。在邦必闻,在家必闻。”
孔子所答非子张所问,并没有回答子张的问题。对于“士何如斯可谓之达矣”,子张与孔子对其理解不同。子张用“在邦必闻,在家必闻”来解释。孔子虽不同意,但并没有给出他的解释,只是说什么样的士才“在邦必达,在家必达”。“质直而好义”,按周礼的标准衡量本质优秀,并且能遵循周礼力行。“虑以下人”,对上司、同僚表现得谦恭有礼貌。在孔子看来,只要按周礼的标准,其阶级本质好又力行周礼,善于察言观色而对上司同僚谦恭有礼者,就“必”能通“达”。虽然孔子本人符合这一条件,但并未通达。可见并非“必达”也!
《论语·子路·13·4》:樊迟请学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
只因“樊迟请学稼”、“请学为圃”,孔子就斥责樊迟“小人哉”,不仅说明孔子鄙视劳动和劳动人民,也说明孔子对“君子”、“小人”的分类是按社会地位。孔子当樊迟面承认“吾不如老农”,“吾不如老圃”;而当“樊迟出”,孔子却向弟子们斥责樊迟“小人哉,樊须也!”背后说弟子的坏话。这决不是一个好教师应有的师德。柳下跖称孔子“好面誉人者,亦好背而毁之”(《庄子·盗跖》)。“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孔子认为弟子接受教育的目的是做“民”的“上”者,“做官取禄”。
《论语·季氏·16·9》:孔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
试问孔子有“生而知之者”吗?请孔子列举上一二。若不能列举一二,只能说是胡说了。孔子说“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民”是“困而不学”?是因“民”“困而不学”,才“斯为下矣”?既然“民”“困而不学”,又何需“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论语·泰伯·8·9》)?当然不是。这是孔子对“民”的污蔑。纯属放屁。“民斯为下矣”,非因“民”“困而不学”,而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之恶果也!孔子的“行束脩以上”(《论语·述而·7·7》),也是对“民”“不学”之一“困”!
《论语·季氏·16·13》:陈亢问于伯鱼曰:“子亦有异闻乎?”对曰:“未也。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趣而过庭。曰:‘学礼乎?’对曰:‘未也。’‘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闻斯二者。”陈亢退而喜曰:“问一得三:闻《诗》,闻礼,又闻君子之远其子也。”
孔子“不学《诗》,无以言”,非也,“不学《诗》”,有“以言”者多矣;“不学礼,无以立”,非也,“不学礼”,有“以立”者,多矣。孔子错了。“君子之远其子也”,非也。陈亢错了。《孟子·滕文公上·5·5》:“夷子曰:‘儒者之道,古之人若保赤子,此言何谓也?之则以为爱无差等,施由亲始。’徐子以告孟子。孟子曰:‘夫夷子,信以为人之亲其兄之子,为若亲其邻之赤子乎?彼有取尔也。’”
《论语·阳货·17·3》:子曰:“唯上知与下愚不移。”
屁话!那么您孔子的教育何用?不是“三年学,不至于谷,不易得也”(《论语·泰伯·8·12》)吗?从某种意义上说,数千年的人类史,就是一部“上知与下愚”不断“移”的历史。
《论语·先进·11·20》:子张问善人之道,子曰:“不践迹,亦不入于室。”
“子张问善人之道”,子曰:“不践迹,亦不入于室。”显然孔子所答非子张所问。类似这种情况者,在《论语》中多矣。诸如《论语·颜渊·12·3》:“司马牛问仁,子曰:‘仁者,其言也讱。’曰:‘其言也讱,斯谓之仁已乎?’子曰:‘为之难,言之得无讱乎?’”
《论语·述而·7·26》:“子曰:‘圣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君子者,斯可矣。’子曰:‘善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有恒者,斯可矣。亡而为有,虚而为盈,约而为泰,难乎有恒矣。’”无“善人”,焉“践迹”,“入于室”?
《论语·颜渊·12·6》:子张问明。子曰:“浸润之谮,肤受之愬,不行焉,可谓明也已矣。浸润之谮,肤受之愬,不行焉,可谓远也已矣。”
《论语·颜渊·12·17》:“季康子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论语·颜渊·12·18》:“季康子患盗,问于孔子,孔子对曰:‘苟子之不欲,虽赏之不窃。’”《论语·颜渊·12·19》:“季康子问政于孔子曰:‘如杀无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对曰:‘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诸如这些,就是孔子对季康子的“浸润之谮,肤受之愬”。孔子善用此法。
《论语·颜渊·12·10》:子张问崇德辨惑。子曰:“主忠信,徙义,崇德也。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既欲其生,又欲其死,是惑也。‘诚不以富,亦祗以异。’”
《论语·里仁·4·10》:“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义”者,“宜”也。“主忠信,徙义”,“崇”“利”“也”,焉“崇德也”?《论语·雍也·6·28》:“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论语·子罕·9·18》:“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论语·阳货·17·25》:“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孔子对“女子”可谓“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既欲其生,又欲其死,是惑也”!
《论语·颜渊·12·21》:樊迟从游于舞雩之下,曰:“敢问崇德、修慝、辨惑?”子曰:“善哉问!先事后得,非崇德与?攻其恶,无攻人之恶,非修慝与?一朝之忿,忘其身,以及其亲,非惑与?”
《孟子·滕文公下·6·3》:“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这是孔子的“先事后得”,“非崇德与”?《论语·为政·2·16》:“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论语·子路·13·18》:“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这是孔子的“攻其恶,无攻人之恶”,“非修慝与”?《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论语·阳货·17·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当然这不是孔子的“一朝之忿,忘其身,以及其亲”了,而是孔子的“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论语·公冶长·5·20》)之深思熟虑,“非惑与”!
《论语·里仁·4·6》:子曰:“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
《论语·子路·13·24》:子贡问曰:“乡人皆好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乡人皆恶之,如何?”子曰:“未可也。不如乡人之善者好之,其不善者恶之。”
这说明孔子的“善”、“不善”,“好”、“恶”都是有严格标准的。“善”、“不善”是阶级标准,奴隶主贵族“君子”“善”,农工商、奴隶“民”、“小人”“不善”;“好”、“恶”是是非标准,合乎奴隶主贵族“君子”利益者,则“好”,否,则“恶”。
《论语·子路·13·28》:子路问曰:“何如斯可谓之士矣?”子曰:“切切偲偲,怡怡如也,可谓士矣。朋友切切偲偲,兄弟怡怡。”
孔子所答非子路所问。子路所问“何如斯可谓之士矣”,而孔子所答“切切偲偲,怡怡如也,可谓士矣。”既然“朋友切切偲偲,兄弟怡怡”,乃“何如斯可谓之”“朋友”“兄弟”“矣”,非“何如斯可谓之士矣”!《论语·子路·13·20》:“子贡问曰:‘如何斯可谓之士矣?’子曰:‘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曰:‘敢问其次?’曰:‘宗族称孝焉,乡党称弟焉。’曰:‘敢问其次?’曰:‘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抑亦可以为次矣。’”曰:‘今之从政者何如?’子曰:‘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孔子对子路、子贡所问同一问题“何如斯可谓之士矣”,给出两种完全不同,且风马牛不相及的答案。“切切偲偲,怡怡如也”,就“可谓士矣”吗?当然不是!
《论语·子路·13·29》:子曰:“善人教民七年,亦可以即戎矣。”
《论语·子路·13·30》:子曰:“以不教民战,是谓弃之。”
《论语·宪问·14·5》:南宫适问于孔子曰:“羿善射,奡荡舟,俱不得其死然。禹、稷躬稼而有天下。”夫子不答。南宫适出,子曰:“君子哉若人!尚德哉若人!”
既然“羿善射,奡荡舟,俱不得其死然。禹、稷躬稼而有天下”,“教民战”:“善射”、“荡舟”,“俱不得其死然”,非“善人”也;“教民”“躬稼而有天下”也,“君子”也!焉谓“善人教民七年,亦可以即戎矣”?焉谓“以不教民战,是谓弃之”?焉“樊迟请学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论语·子路·13·4》)?不“用稼”,都喝西北风!孔子毫无操守。
孟子也是这种人物。《孟子·滕文公上·5·4》:“[孟子曰:]‘然则治天下独可耕且为与?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且一人之身,而百工之所为备,如必自为而后用之,是率天下而路也。故曰:或劳心,或劳力;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义也。……后稷教民稼穑,树艺五谷。五谷熟而民人育。……’”孟子先攻击许行的“贤者与民并耕而食,饔飧而治”(同上),其后又赞赏“后稷教民稼穑,树艺五谷”,而肯定了许行。最终打了自己的嘴巴。
《论语·宪问·14·12》:子路问成人。子曰:“若臧武仲之知,公绰之不欲,卞庄子之勇,冉求之艺,文之以礼乐,亦可以为成人矣。”曰:“今之成人者何必然?见利思义,见危授命,久要不忘平生之言,亦可以为成人矣。”
由孔子对成人条件的贬值,亦可见周王朝的颓势衰败之一斑。“见利思义,见危授命,久要不忘平生之言,亦可以为成人矣。”所谓“见利思义”,即“见得思义”(《论语·季氏·16·10》);所谓“见危授命”,即“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论语·卫灵公·15·9》),“久要不忘平生之言,亦可以为成人矣。”这些贬值的条件,孔子就没做到。“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天下无道则隐”(《论语·泰伯·8·13》),这就是孔子的“见危授命”;《论语·阳货·17·7》“佛肸[畔]召,子欲往”、《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这就是孔子的“见利思义”和“久要不忘平生之言,亦可以为成人矣。”实际上,“我待贾者也”(《论语·子罕·9·13》),孔子是个“求善贾而沽诸”者也;“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佛肸[以中牟畔]召,子欲往”,“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孔子是一个谋反者的帮凶;“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孔子是一个“投机商”。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物,在以往的中国,不仅“成”了“成人”,甚至还“成”了反动统治阶级的“圣人”。由此,不仅说明反动统治阶级的需要,也说明反动统治阶级的“无人”和旧中国社会之黑暗。
《论语·宪问·14·40》:子张曰:“《书》云:‘高宗谅阴,三年不言。’何谓也?”子曰:“何必高宗,古之人皆然。君薨,百官总己以听于冢宰三年。”
《孟子·滕文公上·5·2》:“滕定公薨,世子谓然友曰:‘昔者孟子尝于我言于宋,于心终不忘。今也不幸至于大故,吾欲使子问于孟子,然后行事。’然友之邹问于孟子。孟子曰:‘不亦善乎!亲丧,固所自尽也。曾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可谓孝矣。”诸侯之礼,吾未之学也。虽然,吾尝闻之矣。三年之丧,齐疏之服,飦粥之食,自天子达于庶人,三代共之。’然友反命,定为三年之丧。父兄百官皆不欲,曰:‘吾宗国鲁先君莫之行,吾先君亦莫之行也,至于子之身而反之,不可。且《志》曰:“丧祭从先祖。”曰:“吾有所受之也。”’谓然友曰:‘吾他日未尝学问,好驰马试剑。今也父兄百官不我足也,恐其不能尽于大事,子为我问孟子!’然友复之邹问孟子。孟子曰:‘然,不可以他求者也。孔子曰:“君薨,听于冢宰。歠粥,面深墨,即位而哭,百官有司莫敢不哀,先之也。”上有好者,下必有甚焉者矣。君子之德,风也;小人之德,草也。草尚之风,必偃。是在世子。’然友反命。世子曰:‘然,是诚在我。’五月居庐,未有命戒。百官族人可,谓曰知。及至葬,四方来观之,颜色之戚,哭泣之哀,吊者大悦。”“定为三年之丧。父兄百官皆不欲,曰:‘吾宗国鲁先君莫之行,吾先君亦莫之行也,至于子之身而反之,不可。”孔子(前551-前479年),孟子(前372-前289年)。滕国的“宗国”是鲁国。孔子死后一百多年孟子时,“三年之丧”,不仅“滕国先君”“莫之行也”,其“宗国鲁先君”“亦莫之行”;要“定为三年之丧”,滕国“父兄百官皆不欲”,岂有殷王高宗时“君薨,百官总己以听于冢宰三年”,“古之人皆然”?据郭沫若《驳〈说儒〉》说,“谅阴”是一种在近代医学上称为“不言症”的病,并非居丧的“凶庐”。孔子对子张“《书》云:‘高宗谅阴,三年不言。’何谓也”之问的解释,纯属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孔子不是以“不知为不知”(《论语·为政·2·17》),而是以“不知为知”(同上),招摇撞骗,贻害无穷。笔者曰:“夫子!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论语·卫灵公·15·24》:子贡问曰:“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论语·宪问·14·34》:“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孔子不“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是一个错误的命题。笔者认为:无论是否“己所欲否”,皆“勿”强“施于人”。不要以己之好恶,强加于他人。这才是一个正确的命题。“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本质上,它是要以自己的好恶等来控制、制约、操纵、影响他人。在阶级社会中,高等人对低等人、强者对弱者就是这样。它是以人的不平等为基础的。
《论语·卫灵公·15·30》:子曰:“过而不改,是谓过矣。”
世人称孔子“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论语·宪问·14·38》)。这就是说孔子是一个“过而不改”的顽固派,“是谓过矣”!不仅如此,孔子还是一个明知故犯者。《孟子·滕文公下·6·9》:“孔子惧,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既然“《春秋》,天子之事也”,孔子一庶民而“作《春秋》”,应当何罪?孔子也称“罪我者其惟《春秋》乎!”罪灭九族!这也就是孟子所称赞的“孔子进以礼,退以义”(《孟子·万章上·9·8》)!
《论语·卫灵公·15·39》:子曰:“有教无类。”
孔子说:“对民不论族类,按地域编制,进行军事训练。”“民”不但是奴隶主贵族的衣食享乐的提供者,还是奴隶主贵族领土的掠夺者和特权的保卫者。奴隶主贵族“君子”既依靠“民”来供养,又依靠“民”来保卫。只要“民”觉醒起来,“君子”就完蛋了。
《论语·卫灵公·15·41》:子曰:“辞达而已矣。”
“辞达而已矣。”孔子错了。“辞达”而又“辞美”、“意善”岂不更好!
《论语·阳货·17·19》:子曰:“予欲无言。”子贡曰:“子如不言,则小子何述焉?”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述”既可“述”言,也可“述”行。子“无言”,则其弟子称无所“述”。这说明孔子“无行”也!孔子肚内空空,“言”何之?故称“予欲无言”。但又打肿脸充胖子,把自己的无学可言的“无言”比做“天”的“无言”! 以示其神圣,真是“巧言令色”(《论语·学而·1·3》)者也!其实是天不会言说,他孔子虽会言说,但是肚里空空“无言”可说,只好装哑巴。由《论语·述而·7·1》“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可以回答子贡之问。答曰:所“述”者,皆在古书之中也,何须“言”?再则,陈谷旧糠,不知倒了多少遍,没有什么新鲜玩意,若“言”如同倒粪!孔子除了知道一些“俎豆之事”(《论语·卫灵公·15·1》),就是一些流落在“遗民”中的“文武之道”,亦即“周礼”的破烂(《论语·子张·19·22》)。想想看,除此之外他能“言”什么?“子如不言,则小子何述焉?”“小子”就不必再“述”“子”之“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而直接“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即可!李贽称:孔子“何以颜渊问仁,而曰‘为仁由己’,而不由人也欤哉!何以曰‘古之学者为己’,又曰‘君子求诸己’也欤哉!惟其由己,故诸子自不必问仁于孔子;惟其为己,故孔子无学术以授门人。是无人无己之学也。”(《焚书·卷一·答耿中丞》)孔子的所谓“学问”是一种既没有学术教别人,也不教别人向自己学习的“学问”。您看看《庄子·盗跖》,孔子既无“盗跖”的学问,也无“盗跖”的德行。您再看看,易白沙《孔子评议孔子平议上》:“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昔日威严,几于扫地。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因争教起杀机,是诚专制之尤者矣。”“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而使孔子“昔日威严,几于扫地。”少正卯的学问比孔子高大多矣!孔子无学问。“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孔子凶相毕露,图穷匕首见。《论语·颜渊·12·19》:“季康子问政于孔子曰:‘如杀无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对曰:‘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孔子的“君子之风”早被狗吃掉了。孔子无道德学问。也正因孔子无道德无学问,才有他的“无可无不可”(《论语·微子·18·8》)。
《论语·阳货·17·22》:子曰:“饱食终日,无所用心,难矣哉!不有博弈者乎?为之,犹贤乎已。”
《韩非子·外储说左下》:“齐宣王问匡倩曰:‘儒者博乎?’曰:‘不也。’王曰:‘何也?’匡倩对曰:‘博贵枭,胜者必杀枭,杀枭者,是杀所贵也,儒者以为害义,故不博也。’又问曰:‘儒者弋乎?’曰:‘不也。弋者从下害于上者也,是从下伤君也,儒者以为害义,故不弋。’又问:‘儒者鼓瑟乎?’曰:‘不也。夫瑟以小弦为大声,以大弦为小声,是大小移序,贵贱易位,儒者以为害义,故不鼓也。’宣王曰:‘善。’仲尼曰:‘与其使民谄下也,宁使民谄上。’”孔子让人“博”,其“害义”也。
《论语·为政·2·21》:“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中庸·1》:“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孔子以“周礼”,特别是其“孝弟”为“教”,这是他“为政”,维护和复辟周王朝奴隶制基本重要内容。孔子所从事的“教育”,是私办官学。
孔子的“私人讲学”是服务于奴隶主贵族“礼乐”制度,而当时天下是奴隶主贵族的统治江河日下,“礼崩乐坏”。孔子本人也哀叹“吾道穷矣!”(《公羊传》)“道其之不行矣夫!”(《中庸·5》)甚至于“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中庸·9》)。孔子那一套在当时根本就没有市场。天下有谁,有几个飙婊子愿意师从其学其“不行”之“道”!当时老师都找不到工作的“专业”,岂会有生源!孔子是走遍天下13年,最终甚至于连个“执鞭之士”(《论语·述而·7·12》)也没混上,而走投无路。岂会有
孔子“自周返鲁,道弥尊矣。远方弟子之进,盖三千焉”(《孔子家语·观周》)!“弟子三千,贤人七十”,吹牛皮!放大炮!孔子“弟子三千,贤人七十”,是一个骗局。孔子的政治方针是“克己复礼为仁”,其教育方针也是“克己复礼为仁”,在“克己复礼为仁”教育方针下,其弟子的社会品色尽管多样,但其阶级成分基本上是一些“逸民”(破落贵族)及其子弟。
以上诸段,其中孔子有“真知灼见”、“至理名言”吗?没有!有“高风亮节”、“动人德行”吗?没有!
看来,少正卯胜孔子远矣!少正卯倒有些“真知灼见”,真理在少正卯手里。否则何以“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否则何以孔子“图穷匕首见”,“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
五、孔子与道德
《论语·学而·1·11》: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论语·子张·19·18》:曾子曰:“吾闻诸夫子:孟庄子之孝也,其他可能也;其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是难能也。”
在此孔子虽然没有明说“父之道”、“父之政”的性质,但毫无疑问是指周王朝奴隶制之道,“无改于父之道”、“父之政”就是坚持周王朝奴隶主贵族的奴隶制之道。“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其他可能也;其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是难能也”,可见周王朝奴隶制之道的江河日下,后继无人,以及随着周王朝奴隶制之道的江河日下,对“孝”要求标准的贬值。“三年无改于父之道”者,也少见。《中庸·20》:“哀公问政。子曰:‘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则其政举;其人亡,则其政息。’”“文武之政”,是“人治”,其“政”的延续性不是靠法律而是靠“道德”“孝”。
《论语·为政·2·21》: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
“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这是孔子“述而不作”,引用《书》上的一句话。由此看来,“道德(“孝弟”)为政治服务”,早在上古奴隶社会的统治阶级就就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了。
《论语·为政·2·5》: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于我,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论语·为政·2·6》: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
《论语·为政·2·7》: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论语·为政·2·8》: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
《论语·里仁·4·18》:子曰:“事父母几谏,见志不从,又敬不违,劳而不怨。”
《论语·里仁·4·19》: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论语·里仁·4·20》:子曰:“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论语·学而·1·11》: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论语·里仁·4·21》:子曰:“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
《论语·子张·19·18》:曾子曰:“吾闻诸夫子:孟庄子之孝也,其他可能也;其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是难能也。”
孔子对“孝”,向弟子做了众多解说,但从来也没给出一个系统全面的概说。这不仅不是一个好教师应有的讲学风格,也说明孔子对何谓“孝”,他自己也没搞清。诸如“子夏问孝。子曰:‘色难。’”老子说:“绝仁弃义,民复孝慈。”(《老子·第十九章》)作为一个“父亲”,决不希望“儿子”,在“色”上下工夫。这是对父的欺骗,是“孝”教的失败,是一个父亲所最不愿意看到的。“其他可能也;其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是难能也。”这不仅说明“孝”的贬值,也说明周王朝奴隶制的分崩离析,江河日下,后继无人。究竟是“色难”,还是“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难”?
《论语·阳货·17·21》: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旧谷既没,新谷既升,钻燧改火,期可已矣。”子曰:“食夫稻,衣夫锦,于女安乎?”曰:“安。”“女安,则为之。夫君子之居丧,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故不为也。今女安,则为之!”宰我出。子曰:“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
孔子对宰我“三年之丧,期已久矣”之问,虽以“今女安,则为之”作答,但“宰我出”,却在背后斥责宰我“予之不仁也!”从樊迟到宰我,孔子都是在背后说其坏话。背后说人坏话,是孔子的一个痼疾。
《论语·子张·19·17》:曾子曰:“吾闻诸夫子:人未有自致者也,必也亲丧乎!”
“夫子”没有经验何以知之?孔子其父早死,其母“女子”,“惟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论语·阳货·17·25》),其母丧焉能“自致”乎!
《论语·雍也·6·26》:宰我问曰:“仁者,虽告之曰:‘井有仁焉。’其从之也?”子曰:“何为其然也?君子可逝也,不可陷也;可欺也,不可罔也!”
《论语·卫灵公·15·9》: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
既然“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仁者”“杀身”都不怕,焉惧“‘井有仁焉。’其从之也”!其“道不行”,孔子不仅没有“杀身以成仁”,也没有“乘桴浮于海”(《论语·公冶长·5·7》)。两千多年来,孔“圣裔”之家,天下数移,没见有一人“杀身以成仁”。孔“圣裔”之家是典型的“泛走狗”、“泛汉奸”世家。
《论语·阳货·17·13》:子曰:“乡原,德之贼也。”
《论语·微子·18·8》:“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谓‘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无可无不可”就是“德之贼也”,孔子是一个最典型的“乡愿”。
《论语·阳货·17·14》:子曰:“道听而途说,德之弃也。”
“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论语·述而·7·1》),就是“道听而途说”。“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德之弃也。”
《论语·宪问·14·4》:子曰:“有德者必有言,有言者不必有德。仁者必有勇,勇者不必有仁。”
“有德者必有行”,并非“有德者必有言”。何以“必有言”?以“仁者” 自诩的孔子,“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论语·泰伯· 8·13》),无“勇”也,焉“仁者必有勇”?
《论语·卫灵公·15·4》:子曰:“由!知德者鲜矣。”
“知德者鲜矣”,那么“有德者”更“鲜矣”!周王朝奴隶制后继无人,其灭亡是必然的。
《论语·卫灵公·15·13》:子曰:“已矣乎!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好色”,性也!(生理上的性。)“好德”,非性也!(阶级上的性。)
《论语·为政·2·22》: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
《论语·子罕·9·25》:子曰:“主忠信,毋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论语·卫灵公·15·6》:子张问行。子曰:“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矣。言不忠信,行不笃敬,虽州里,行乎哉?立则见其参于前也,在舆则见其倚于衡也,夫然后行。”子张书诸绅。
《论语·子路·13·20》:“[子]曰:‘言必信,行必果,硁(kēng)硁然小人哉!’”孔子是说嘴说得光光的,尿腚尿得汪汪的。孔子只言“忠信”,而不行“忠信”。
以上诸段,其中孔子有“真知灼见”、“至理名言”吗?没有!有“高风亮节”、“动人德行”吗?没有!
孔子所主张所鼓吹的“道德”,是奴隶制周王朝的官方“道德”,其特点就是服从周王朝奴隶主贵族的特权利益。它是周王朝奴隶制统治的重要组成部分。
虽有众多孔子“言德”的记载,却没有孔子“行德”记载,更没有记载孔子有过什么“激动人心”、“震撼人心”、“让人心动”的“德行”、“德性”。笔者没见孔子有“忠孝仁义”等“德行”的记载,但却有反映他不“忠孝仁义”的记载。《论语·阳货·17·25》:“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这是孔子对“养”其母的抱怨和污蔑。《论语·为政·2·7》:“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孔子对“养”其母尚且抱怨和污蔑,更谈不上“孝”了。在孔子的“君子之道四”中,甚至于有“求乎朋友先施之”,也没有“求乎子以事母”。孔子焉大言不惭地侈谈什么“孝”!问“孝”,问孔子者,那是问错了地方!孔子自诩“受天命”、“知天命”,谋“畔”,梦想坐“天子”,更谈不上“忠”了。孔子是周王朝的一个最大的乱臣贼子。孔子所言与所行相悖。
费尔巴哈说:“道德的原则是幸福,但不是集中在一个人身上的那种幸福,而是分布在各个人(包括我和你)身上的幸福,因而,幸福不是单方面的,而是双方面的或是各个方面的。”(《100位哲学家谈人生》)
孔子所鼓吹“道德”,无论是“亲亲”、“贵贵”还是“孝弟”、“仁义”、“忠信”等等,统统都是单方面的,只有利益于“君上”、“父兄”,因此完全不是“善”的而是“恶”的。
六、孔子论事
《论语·里仁·4·12》:子曰:“放于利而行,多怨。”
此段话的真正含义是:无遮掩赤裸裸地图利,会遭至怨恨。这与孟子所说“王亦曰仁义而已,何必言利”(《孟子·梁惠王上·1·1》)同意。“曰仁义而已”,只要给“利”打上“仁义”的招牌,就不会招致“多怨”了。《论语·里仁·4·16》:“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小人”“放于利而行,多怨。”孔子一类“君子”把“大利”寓于“仁义”之中,故“多誉”也。
《论语·里仁·4·23》:子曰:“以约失之者鲜矣。”
可作为一种生活常识。然而对于孔子,尽管孔子“以约”,但“失之”却并非“鲜矣”!
《论语·雍也·6·19》:子曰:“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
《论语·子路·13·18》:“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据此,“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实是“人之生也罔,直之生也幸而免”也!
《论语·雍也·6·20》: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知利者不如好利者,好利者不如乐利者”吗?由此可知“知仁者不如好仁者,好仁者不如乐仁者”之谬。
《论语·述而·7·26》:子曰:“圣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君子者,斯可矣。”子曰:“善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有恒者,斯可矣。亡而为有,虚而为盈,约而为泰,难乎有恒矣。”
《论语·子路·13·20》:子贡问曰:“如何斯可谓之士矣?”子曰:“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曰:“敢问其次?”曰:“宗族称孝焉,乡党称弟焉。”曰:“敢问其次?”曰:“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抑亦可以为次矣。”曰:“今之从政者何如?”子曰:“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
“圣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君子者,斯可矣。”“善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有恒者,斯可矣。”“今之从政者何如?”“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孔子说在当时他那个时代,就没有一个好人,从政者都是一些卑鄙小人。由此,足见孔子之狂妄!以及孔子对奴隶制颓势之气急败坏和无可奈何!整个“天下”就没有“善者”,焉有“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论语·述而·7·22》)?《论语·卫灵公·15·1》:“卫灵公问陈于孔子。孔子对曰:‘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明日遂行。”《论语·子路·13·10》:“子曰:‘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论语·里仁·4·6》:“子曰:‘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论语·述而·7·30》:“子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您看,孔子不“亡而为有,虚而为盈,约而为泰”吗?《论语·阳货·17·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孔子“难乎有恒矣”!
《论语·泰伯·8·16》:子曰:“狂而不直,侗而不愿,悾悾而不信,吾不知之矣。”
《论语·泰伯·8·13》:“子曰:‘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论语·宪问·14·3》:“子曰:‘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论语·子路·13·20》:“子贡问曰:‘如何斯可谓之士矣?’子曰:‘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曰:‘敢问其次?’曰:‘宗族称孝焉,乡党称弟焉。’曰:‘敢问其次?’曰:‘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抑亦可以为次矣。’曰:‘今之从政者何如?’子曰:‘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论语·子路·13·18》:“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论语·卫灵公·15·1》:“卫灵公问陈于孔子。孔子对曰:‘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明日遂行。”虽“狂而不直,侗而不愿,悾悾而不信”,孔子“不知之矣”;然“狂而不直”,“悾悾而不信”,但“狡而愿”,孔子却“知之矣”?
《论语·子罕·9·19》:子曰:“譬如为山,未成一篑,止,吾止也;譬如平地,虽覆一篑,进,吾往也。”
孔子错了。“譬如为山,未成一篑,止”,“吾”成“也”;“譬如平地,虽覆一篑,进”,“吾”亦成“也”。
《论语·子罕·9·22》:子曰:“苗而不秀者有矣夫!秀而不实者有矣夫!”
笔者语孔子:虽“苗而不秀者有矣夫!秀而不实者有矣夫!”但“秀而实者”多“矣”!然子之“秀而实者”“鲜”“矣”!
《论语·子罕·9·26》:子曰:“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论语·季氏·16·9》:“孔子曰:‘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孔子说可夺三军统帅之命,但匹夫的贫贱之命是改不了的。这与“唯上知与下愚不移”同意。因为这是“天命”。
《论语·宪问·14·7》:子曰:“爱之,能勿劳乎?忠焉,能勿诲乎?”
孔子热爱奴隶主贵族,他愿意尽其犬马之劳;孔子忠心奴隶主贵族,他愿意竭其奴才之智。其中还有深层次意思:“爱之,能勿劳乎?”“爱”的目的,是让其“劳”,对其利用;“忠焉,能勿诲乎?”“忠”的目的,是对其“诲”,让其听话。这就是孔子“爱”、“忠”奴隶主贵族的目的。
《论语·宪问·14·10》:子曰:“贫而无怨难,富而无骄易。”
《论语·阳货·17·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让孔子“贫而无怨难”矣!《论语·阳货·17·20》:“孺悲欲见孔子,孔子辞以疾。将命者出户,取瑟而歌,使之闻之。”让孔子“富而无骄”不“易”矣!
《论语·宪问·14·31》:子曰:“不逆诈,不亿不信,抑亦先觉者,是贤乎!”
“不逆诈,不亿不信,抑亦先觉者”,是“知”、“明”也。“是贤乎!”由此可见:孔子“贤”之意是指“知”、“明”也。此是孔子的经验之谈。
《论语·宪问·14·33》:子曰:“骥不称其力,称其德也。”
“力”亦是“骥”之“德”,焉不“称”?敢问孔子:“何谓德,子知否?”
《论语·宪问·14·34》: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论语·先进·11·17》:“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其中孔子鼓动其徒“鸣鼓而攻之”冉求,就是帮助孔子晚年“归鲁”有所依靠的大恩人。《左传·哀公十一年》:“子曰:‘周公之典在,若欲苟而行,又何问焉!’”所谓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就指冉求没有按照“周公之典”原奴隶制,“行”征收赋税。本是中山狼,得势便猖狂。孔子是好了伤疤忘了痛,马上咬救己之恩人。孔子不但并非“以德报怨”而“以直报怨”,而且也并非“以德报德”而“以怨报德”。
公元前484年(鲁哀公十一年)春天,齐国进犯鲁国,冉求率领鲁军左师,与齐作战,获得胜利。季康子极欣赏冉求的军事指挥才能,冉求为帮助孔子归鲁,说自己的军事才能是从孔子那里学来的。《论语·卫灵公·15·1》:“卫灵公问陈于孔子。孔子对曰:‘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明日遂行。”显然,为了帮助孔子返鲁,冉求在对季康子说谎。季康子过去也听他父亲说孔子当年在鲁做任大司寇时,曾帮助季氏战胜了反叛季氏的公山弗扰。在冉求反复工作下,季康子最后同意派使臣到卫邀请孔子归鲁。这时,孔子在卫国,正当卫父(蒯聩)子(辄)争国之际,毫无办法,走投无路。孔子乘机回国。时年孔子68岁。孔子归鲁后被尊为“国老”,相当于政府的高级顾问。冉求在最关键的时刻救了孔子一命,这不仅让孔子可以安享晚年,也使孔子获得其后“作文章”的资本。
《论语·卫灵公·15·26》:子曰:“吾犹及史之阙文也。有马者借人乘之,今亡矣夫!”
谬误比无知离真理更远。“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论语·子路·13·18》)之有“史”不及“阙文”也。
《论语·卫灵公·15·29》:子曰:“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此言差矣。如孔子虽然本人并无什么真才实学,然而因其宣扬,即“弘”对奴隶主贵族反动统治者“忠恕”之“道”,而终于被反动被统治阶级所捧,即“弘”成“万世师表”,就是一个反例。
《论语·阳货·17·2》:子曰:“性相近也,习相远也。”
《论语·阳货·17·3》:子曰:“唯上知与下愚不移。”
两者相悖。既然“性相近也,习相远也”,焉有“唯上知与下愚不移”?既然“唯上知与下愚不移”,焉有“性相近也,习相远也”?然,一个“唯”字,孔子最终还是否定了“性相近也,习相远也”,而肯定了“上知与下愚不移”,彻底滚向了谬论!
《论语·阳货·17·18》:子曰:“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乐也,恶利口之覆邦家者。”
您看:孔子连“紫”色都“恶”,“何甚”(《论语·述而·7·29》)!焉称“中庸”?
《论语·里仁·4·22》:子曰:“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
《论语·宪问·14·24》:子曰:“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
《论语·阳货·17·16》:子曰:“古者民有三疾,今也或是之亡也。古之狂也肆,今之狂也荡;古之矜也廉,今之矜也忿戾;古之愚也直,今之愚也诈而已矣。”
《论语·雍也·6·25》: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
孔子说“古”代,也就是周王朝的奴隶制时代,一切都好。因此孔子自诩“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论语·述而·7·1》)、“好古,敏以求之者也”(《论语·述而·7·20》)。这与他“逸民”的阶级立场,维护、复辟周王朝奴隶制政治主张一致。“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古者民有三疾,今也或是之亡也。古之狂也肆,今之狂也荡;古之矜也廉,今之矜也忿戾;古之愚也直,今之愚也诈而已矣。”然而,“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今”之“好古”的孔子称“言必信,行必果,硁(kēng)硁然小人哉”(《论语·子路·13·20》);“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今”之“好古”的孔子是“学而不厌,诲人不倦”(《论语·述而· 7·2》),“学而不厌”,“为己”;“诲人不倦”,“为人”也!“古之狂也肆,今之狂也荡;古之矜也廉,今之矜也忿戾;古之愚也直,今之愚也诈而已矣”,“今”之“民”“狡猾狡猾的”,没有“古”之“民”那么容易欺骗愚弄了!
“觚不觚,觚哉!觚哉!”甚至于!觚也不再像个觚了!孔子是一个好周奴隶制社会之狂!维护复辟周奴隶制社会之狂!
《论语·雍也·6·16》:子曰:“不有祝鮀之佞,而有宋朝之美,难乎免于今之世矣。”
这是颂古非今。在此段中,孔子说“不有祝鮀之佞,而有宋朝之美”,“今之世”不行了,言外之意,“不有祝鮀之佞,而有宋朝之美”,“古之世”却行。这与孔子“古之愚也直,今之愚也诈而已矣”(《论语·阳货·17·16》)说一致。
《论语·子罕·9·23》:子曰:“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四十、五十而无闻焉,斯亦不足畏也已。”
这是孔子对他自己的“今不如昔”论的自我否定。既然“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焉有“今不如昔”之说?“四十、五十而无闻焉,斯亦不足畏也已。”那么对“大器晚成”者又当何论?据说姜尚八十岁时才被周文王访得,其后竟名扬天下。孔子对此又当何论?
《论语·卫灵公·15·25》:子曰:“吾之於人也,谁毁谁誉?如有所誉者,其有所试矣。斯民也,三代之所以直道而行也。”
孔子说他对人物评价都是根据“三代之所以直道而行也”,也就是夏商周奴隶制道德标准来评价。
《论语·八佾·3·16》:子曰:“射不主皮,为力不同科,古之道也。”
“古之道”,“射不主皮,为力不同科”,难道“今之道”,就不可“射”“主皮,为力”“同科”吗?射得准且有力的射手要比射得准但无力的射手强得多。
《论语·八佾·3·21》:哀公问社于宰我。宰我对曰:“夏后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战栗。”子闻之,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成事”为何“不说”?“说”“成事”以总结经验!“遂事”为何“不谏”?“谏”“遂事”以接受教训!“既往”为何“不咎”?“咎”“既往”以追查责任,奖功罚罪!
《论语·阳货·17·26》:子曰:“年四十而见恶焉,其终也已。”
“年四十而见恶焉,其终也已。”孔子说:“对人四十岁定论”。“盖棺定论”都不行,“四十”定论焉行?
《论语·为政·2·2》: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论语·八佾·3·8》:子夏问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子曰:“绘事后素。”曰:“礼后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已矣。”
《论语·阳货·17·9》: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
《论语·阳货·17·10》:子谓伯鱼曰:“女为《周南》、《召南》矣乎?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
《论语·八佾·3·20》:子曰:“《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论语·子路·13·5》:子曰:“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
程树德《说文稽古篇》:“《王制》:‘命太师陈诗以观民风。’《公羊》何《注》:‘五穀毕入,民皆居宅,从十月尽正月止,男女相从而歌,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男年六十女五十无子者,官衣食之,使之民间求诗,乡移於邑,邑移於国,国以闻於天子,故王者不出户牖(yǒu),尽知天下。’”《诗》,乃周初至春秋中期,由周王室每年专派人员到各地民间收集的民间诗歌总集。《诗》中之诗是周初周王室每年专派人员到各地民间收集的民间诗歌,《诗》是其后周王室专派人员编辑的。“《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就是孔子承认《诗》的合法性。孔子对《诗》的评说没有什么独到之处。至于“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艺术为政治服务,这是当时奴隶主贵族中的常识。孔子常利用《诗》中的句子,作其维护复辟周奴隶制的比附。例如,子夏问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子曰:“绘事后素。”曰:“礼后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已矣。”这一点与孔子对“《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的定位是一致的。但是却背离了收集诗“以观民风”、“使之民间求诗,乡移於邑,邑移於国,国以闻於天子,故王者不出户牖,尽知天下”的初衷。同时由孔子直称“《诗》三百”,也说明孔子“删诗”说的荒谬。
《论语·述而·7·14》: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
“衣食足,思淫欲”。这是孔子食肉多,撑出来的毛病。设想,“孔子穷于陈蔡之间,七日不火食,藜羹不糁”(《庄子·让王》)时“闻《韶》”,必定没有这个此病!
《论语·八佾·3·23》:子语鲁太师乐,曰:“乐其可知也;始作,翕如也;从之,纯如也,皦如也,绎如也,以成。”
《论语·泰伯·8·15》:子曰:“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
这是孔子对“鲁太师乐”、师挚,演奏《关雎》的评说,没有多大意义。笔者虽对于音乐知之甚少,但也知道音乐并非尽“始作,翕如也;从之,纯如也,皦如也,绎如也,以成。”其他表现形式则多矣。这只能说是其中的一种表现形式。因此,就能说孔子是一个音乐天才,大音乐家?当然不能!《史记·孔子世家》:“孔子学鼓琴师襄子,十日不进。”可见孔子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音乐天赋,“学鼓琴师襄子,十日不进”,笨得亦可以了。
《论语·里仁·4·19》: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论语·宪问·14·2》:子曰:“士而怀居,不足以为士矣。”
两者相矛盾,前者强调“不远游”,后者强调“远游”。“士而怀居,不足以为士矣。”这是孔子在鼓动那些有“志”为维护和复辟周王朝奴隶制的“仁人志士”,为之拼命去!但是这样的事,他孔子自己却绝对不干。他是“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论语·泰伯·8·13》),“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论语·子罕·9·13》)有危险或没有好处的地方,人家根本不去。
以上诸段,其中孔子有“真知灼见”、“至理名言”吗?没有!有“高风亮节”、“动人德行”吗?没有!
孔子在思想、文学、语言上远不及老子、庄子,在音乐上也远无老子、庄子的造诣。对于老子,诸如:《道德经·第二章》:“音声相和”。《道德经·第四十一章》:“大音希声”。对于庄子,太多,仅列其章名,诸如:《庄子·齐物论》、《庄子·天运》等。
《孟子·离娄上·7·23》:“孟子曰:‘人之患在好为人师。’”孔子就有此“患”。“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这是孔子教训人。而孔子本人实际却是“言之出”,不“耻躬之不逮也”。诸如:“子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论语·述而·7·30》)等等等等。
七、求官处世
《论语·乡党·10·27》:色斯举矣,翔而后集。曰:“山梁雌雉,时哉时哉!”子路共之,三嗅而作。
“山梁雌雉”,是“色斯举矣,翔而后集”。孔子是“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论语·泰伯·8·13》)、“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论语·宪问·14·3》)。孔子曰:“山梁雌雉,时哉时哉!”原来孔子以“山梁雌雉”为“师”也。
《论语·宪问·14·30》: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
可做一种生活常识。孔子“患其不能也”。
《论语·卫灵公·15·8》:子曰:“可与言而不与之言,失人;不可与言而与之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
可做一种生活常识。《论语·子罕·9·9》:“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孔子既“失人”,亦“失言”也。
《论语·卫灵公·15·12》:子曰:“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可做一种生活常识。但不及“有备无患”来得好。《中庸·18》:“子曰:‘无忧者,其惟文王乎!以王季为父,以武王为子,父作之,子缵之。’”文王无“虑”,不仅“无远虑”,也“无近虑”,却无“忧”,不仅无“近忧”,也无“远忧”,只是因为他有一个好父亲,一个儿好子。孔子自己就对其作了否定。
《论语·卫灵公·15·15》:子曰:“躬自厚而薄责于人,则远怨矣。”
可作一种生活常识。但在整本《论语》中,没见孔子“躬自厚而薄责于人”之行也。
《论语·卫灵公·15·27》:子曰:“巧言乱德。小不忍,则乱大谋。”
可见孔子内心之阴暗。何谓孔子的“大谋”?做“天子”也。
《论语·卫灵公·15·28》:子曰:“众恶之,必察焉;众好之,必察焉。”
可做一种生活常识。《论语·卫灵公·15·13》:“子曰:‘已矣乎!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论语·里仁·4·6》:“子曰:‘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孔子何以不“必察焉”?
《论语·子路·13·18》: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
《论语·阳货·17·24》:子贡曰:“君子亦有恶乎?”子曰:“有恶:恶称人之恶者,恶居下流而讪上者,恶勇而无礼者,恶果敢而窒者。”曰:“赐也亦有恶乎?”“恶徼以为知者,恶不孙以为勇者,恶讦以为直者。”
“父子相隐”、“下为上隐”。从“家”至“天下”,一片黑暗,焉有“齐家、治国、平天下”?
《论语·为政·2·18》: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馀,则寡尤;多见阕殆,慎行其馀,则寡悔。言寡忧,行寡悔,禄在其中矣。”
《论语·卫灵公·15·38》:子曰:“事君,敬其事而后其食。”
《论语·卫灵公·15·33》:子曰:“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知及之,仁能守之,不庄以莅之,则民不敬。知及之,仁能守之,庄以莅之,动之不以礼,未善也。”
《论语·泰伯·8·13》:子曰:“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
《论语·宪问·14·3》:子曰:“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
《论语·八佾·3·18》:子曰:“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
《论语·公冶长·5·25》: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匿怨而友其人,……”
《论语·雍也·6·28》: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
《论语·述而·7·12》: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
《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
《论语·阳货·17·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论语·季氏·16·6》:孔子曰:“侍于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
再加上:《中庸·27》:“大哉圣人之道!洋洋乎发育万物,峻极于天,优优大哉,礼仪三百,威仪三千。待其人而后行。故曰:苟不至德,至道不凝焉。故君子尊德性而道问学,致广大而尽精微,极高明而道中庸。温故而知新,敦厚以崇礼。是故居上不骄,为下不倍。国有道,其言足以兴;国无道,其默足以容。《诗》曰:‘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其此之谓与!”《孟子·滕文公下·6·3》:“《传》曰:‘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这是孔子如何求官、得官、做官、保官等等的一套“诀窍”。孔子求官、得官、做官、保官不择手段。这就是何以中国历代多庸官、贪官、赃官、昏官的重要原因。尽管孔子自诩“获乎上有道”(《中庸·20》),又有一套求官、得官、做官、保官的“诀窍”,《孟子·滕文公下·6·3》:“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整日急于做官,然而终有限矣!孔子“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中庸·13》)!
《论语·为政·2·10》: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可做一种生活常识。“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首先人们亦应该以此来认识孔子本人。《论语·子罕·9·13》:“子贡曰:‘有美玉于斯,韫椟而藏诸?求善价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论语·述而·7·12》:“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孟子·滕文公下·6·3》:“《传》曰:‘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论语·阳货·17·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易白沙《孔子评议孔子平议上》:“孔子讲学,不许问难,易演成思想专制之弊。……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昔日威严,几于扫地。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因争教起杀机,是诚专制之尤者矣。”《左传·昭公二十年》:“郑国多盗,取人于萑符之泽。大叔……兴徒兵以攻萑符之盗,尽杀之,……仲尼曰:‘善哉,政宽则民慢,慢则纠之以猛。’”《史记·孔子世家》:“定公十年春,及齐平。夏,齐大夫黎鉏(chú)言于景公曰:‘鲁用孔丘,其势危齐。’乃使告鲁为好,会于夹谷……有顷,齐有司趋而进曰:‘请奏宫中之乐。’景公曰:‘诺。’优倡侏儒为戏而前。孔子趋而进,历阶而登,不尽一等,曰:‘匹夫而荧惑诸侯者罪当诛!请命有司!’有司加法焉,手足异处。”《孟子·梁惠王上·1·4》:“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论语·里仁·4·25》:子曰:“德不孤,必有邻。”
《论语·子罕·9·25》:子曰:“主忠信,毋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论语·颜渊·12·23》:子贡问“友”,子曰:“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则止,毋自辱焉。”
《论语·季氏·16·4》:孔子曰:“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
《论语·季氏·16·5》:孔子曰:“益者三乐,损者三乐。乐节礼乐,乐道人之善,乐多贤友,益矣。乐骄乐,乐佚游,乐宴乐,损矣。”
尽管孔子有这么多交友的方法策略,又自诩“信乎朋友有道”(《中庸·20》),但不得不承认“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中庸·13》)。其原因在于孔子无诚信和势利眼。孔子“德不孤”?“德孤”也!子贡问“友”,那是问错了对象。
以上诸段,其中孔子有“真知灼见”、“至理名言”吗?没有!有“高风亮节”、“动人德行”吗?没有!
八、君子与小人
《论语·先进·11·1》:子曰:“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如用之,则吾从先进。”
《论语·子路·13·4》:樊迟请学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
可见,孔子“君子”,奴隶主贵族;“小人”,没有贵族身份者。
《论语·为政·2·13》:子贡问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后从之。”
《论语·里仁·4·24》:子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
《论语·雍也·6·18》:子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论语·宪问·14·27》:子曰:“君子耻其言之过其行。”
《论语·述而·7·33》:子曰:“文,莫吾犹人也。躬行君子,则吾未之有得。”
孔子承认“文,莫吾犹人也”,在“文”方面“其犹人”尚可;“躬行君子,则吾未之有得”,在“质”上却不行,是一个“文胜质”(《论语·雍也·6·18》)的“虎豹之鞟(kuò)”而“犬羊”之“质”(《论语·颜渊·12·8》)的角色。《论语·子路·13·20》:“[子]曰:‘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这样看来,实际上“君子”都是一些说嘴子;“小人”倒是“先行其言,而后从之”、“讷于言而敏于行”、“耻其言之过其行”。
《论语·学而·1·8》: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君子“不重则不威”,要庄重才能有威严(不是随和才能可亲可敬);“学则不固”,学则不要认死理(君子以义,即以“宜”为贵)。“主忠信”,主张“忠信”,“无友不如己者”,不与不如自己者交朋友。“过则勿惮改”,有过错不怕改正。“言必信,行必果,硁(kēng)硁然小人哉”(《论语·子路·13·20》)“君子”无诚信,焉有“忠信”?
《论语·为政·2·12》:子曰:“君子不器。”
孔子说:“君子”不是被役使的对象——“器”。言外之意“君子”是役使“器”者。何谓“器”?《论语·阳货·17·4》:“夫子曰:‘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君子学道”则互相热“爱”,“小人学道”则容易被“君子”“使”唤。被“使”唤者,“器”也;“使”唤“器”者,“非器”也。“小人”“器”也;“君子”“非器”也——“君子不器”。《论语·公冶长·5·4》:“子贡问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琏也。’”诸如子贡者就是。“小人”、“民”皆是被“君子”——统治阶级使用的“器”。
《论语·为政·2·14》: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周”,团结互助,褒意;“比”,结党营私,贬意。“团结互助”与“结党营私”意同也。孔子称“君子”“结党营私”为“团结友爱”,而称“小人”“团结友爱”为“结党营私”,何其偏也!
《论语·里仁·4·10》: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
“君子”“义之与比”,有“适也”,有“莫也”,焉“无适也,无莫也”?
《论语·里仁·4·11》:子曰:“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
孔子说“君子”关心“道德”、“礼仪”,“小人”关心“土地”、“利益”。“君子”不“怀土”、“怀惠”吗?“怀”也!“君子”的大“土”、大“惠”,就在其“怀德”、“怀刑”之中。“小人”不“怀德”、“怀刑”吗?愿甚也,不得也。
《论语·里仁·4·16》: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孔子说“君子”明于是非,“小人”求于利益。其实“君子”的大“利”,就在其“喻于义”之中。
《论语·雍也·6·26》:宰我问曰:“仁者,虽告之曰:‘井有仁焉。’其从之也?”子曰:“何为其然也?君子可逝也,不可陷也;可欺也,不可罔也!”
《论语·卫灵公·15·9》:“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君子”“杀身以成仁”,焉有“告之曰:井有仁焉”,而其不“从之也”?
《论语·雍也·6·27》:子曰:“君子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
孔子不能保证自己不“畔”,焉保证他人“亦可以弗畔矣夫”?
《论语·卫灵公·15·22》:子曰:“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
《论语·八佾·3·7》:子曰:“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
《论语·述而·7·37》: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论语·子罕·9·30》:子曰:“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
《论语·卫灵公·15·40》: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
《论语·为政·2·16》: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
“射”,乃“竞技”。孔子以“竞技”偷换“斗争”。足见其“巧言令色”。既然“君子”“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道不同不相为谋”、“攻乎异端,斯害也已”,这就是“君子矜”而“争”,“群”而“党”,焉有“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是由于“君子”的压迫剥削造成的。
《论语·先进·11·21》:子曰:“论笃是与,君子者乎?色庄者乎?”
对于孔子就应该如此。诸如:《论语·述而·7·16》:“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论语·里仁·4·9》:“子曰:‘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论语·卫灵公·15·9》:“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实际:《论语·乡党·10·8》:“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论语·乡党·10·12》:“席不正,不坐。”《论语·子罕·9·13》:“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论语·泰伯·8·13》:“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论语·阳货·17·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论语·颜渊·12·16》:子曰:“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
“君子”是“成己之美”而非“成他人之美”。“君子”就曾未“成”“小人”在经济、政治上“之美”过!
《论语·子路·13·25》:子曰:“君子易事而难说也。说之不以道,不说也;及其使人也,器之。小人难事而易说也。说之虽不以道,说也;及其使人也,求备焉。”
《论语·子罕·9·30》:“子曰:‘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论语·述而·7·12》:“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君子学以致其道”,“学”者皆“君子”也。“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君子”“使人”“求备焉”;“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君子”“难”“事”而“易”“说也”;“执鞭”,非“道”,“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孔子“说之虽不以道,说也”;“君子”“说之虽不以道,说也”。《孟子·梁惠王下·2·7》:“[孟子对齐宣王]曰:‘国君进贤,如不得已,将使卑逾尊,疏逾戚,可不慎与?左右皆曰贤,未可也;诸大夫皆曰贤,未可也;国人皆曰贤,然后察之;见贤焉,然后用之。’”你看“君子使人”需要“国人皆曰贤,然后察之;见贤焉,然后用之”,还“不求备”乎!“其使人也”何此“求备焉”!而“小人”乃被“君子”所“使”者,何“其使人也”!那就更谈不上“及其使人也,求备焉”了!
《论语·子路·13·26》:子曰:“君子泰而不骄,小人骄而不泰。”
《孟子·滕文公下·6·3》:“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您看“君子”孔子“泰”吗?非也!《论语·阳货·17·20》:“孺悲欲见孔子,孔子辞以疾。将命者出户,取瑟而歌,使之闻之。”您看“君子”孔子“不骄”吗?非也!“小人”确实“不泰”,然而,这是由于“君子”对其政治上压迫、经济上剥削造成的。“小人”深受“君子”的压迫、剥削,处在穷困、屈辱之中,焉能“骄”得起来?“泰”得起来?
《论语·宪问·14·6》:子曰:“君子而不仁者有矣夫,未有小人而仁者也。”
既然“君子而不仁者有矣夫”,焉有“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论语·里仁·4·5》)?屁话!
《论语·宪问·14·23》:子曰:“君子上达,小人下达。”
“君子上达”,致于权贵;“小人下达”,累于衣食。“君子”之所以“上达”,致于权贵,“小人”之所以“下达”,累于衣食也。其实“小人”何以愿意“下达”?而不愿意“上达”?不得已也!
《论语·宪问·14·28》子曰:“君子道者三,我无能焉: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子贡曰:“夫子自道也。”
《论语·公冶长·5·16》:“子谓子产:‘有君子之道四焉: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论语·季氏·16·10》:“孔子曰:‘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还有《中庸·13》:“子曰:‘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等等。敢问孔子:“君子”究竟是“道者三”,还是“之道四”?究竟是哪“之道四”?“君子”究竟“道”几?“君子”究竟几“道”?子产的“君子之道四”不仅远胜于孔子的“君子道者三”,远胜于孔子的“君子之道四”,也远胜于孔子的“君子有九思”!无论是孔子的“君子道者三”、“君子之道四”,还是孔子的“君子有九思”,其中根本就看不到子产的“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的影子!而且子产的“君子之道四”“道”“道”落实,孔子的“君子之道四”“道”“道”落空。
《论语·述而·7·3》:“子曰:‘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孔子“忧”也。
《论语·宪问·14·38》:“子路宿于石门。晨门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当然是“惑”。孔子“惑”也。
《论语·季氏·16·8》:“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有三畏”,就是有“三惧”,孔子“惧”也。
孔子“忧”、“惑”、“惧”,焉有“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夫子自道也”之说?
“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君子”“九思”,全都是,嘴皮子上的工夫。君子“七道”、“九思”、“三畏”等等,“君子”条条框框何其多矣!“将军无能累死三军”。“君子坦荡荡”(《论语·述而·7·37》),难矣!
《论语·卫灵公·15·2》:在陈绝粮,从者病,莫能兴。子路愠见曰:“君子亦有穷乎?”子曰:“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
《论语·阳货·17·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而孔子谋畔也。
《论语·卫灵公·15·18》:子曰:“君子义以为质,礼以行之,孙以出之,信以成之。君子哉!”
既然“言必信,行必果,硁(kēng)硁然小人哉”(《论语·子路·13·20》),焉有“君子”的“信以成之”?没有“信以成之”,“君子义以为质,礼以行之,孙以出之”,徒也!虚也!
《论语·卫灵公·15·19》:子曰:“君子病无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也。”
《论语·卫灵公·15·20》:子曰:“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
《论语·子罕·9·2》:达巷党人曰:“大哉,孔子!博学而无所成名。”子闻之,谓门弟子曰:“吾何执?执御乎?执射乎?吾执御矣。”
《论语·述而·7·12》: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
孔子既“无所成名”之“能”,当然“疾没世而名不称焉。”因“无能焉”,所以终生不得用也。虽自诩“吾何执(成名)?执御乎?执射乎?吾执御矣”,也尽管条件不高,“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然终生不得也。孔子“病无能焉”。
“孔子名高实枇糠。”尽管孔子“无能焉”,然“名声高”。其原因在于孔子死后,反动统治阶级的美化、神圣化!
《论语·卫灵公·15·21》:子曰:“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
在《论语》中,所看到的都是孔子等“君子”在“求诸人”,而非“求诸己”也。希望“君子”首先“自食其力”,不要以剥削掠夺“小人”、“民”为衣食享乐,然后再说其他。
《论语·卫灵公·15·22》:子曰:“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
《论语·卫灵公·15·40》:“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就是孔子对“君子”“不党”的自我否定。《论语·宪问·14·36》:“公伯寮愬子路于季孙。子服景伯以告,曰:‘夫子固有惑志于公伯寮,吾力犹能肆诸市朝。’子曰:‘道之将行也,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公伯寮其如命何!’”《论语·先进·11·17》:“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其实,孔子就是一个“结党营私”的行家里手。
《论语·卫灵公·15·23》:子曰:“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
《论语·子罕·9·30》:“子曰:‘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据此就不会有“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不仅如此,往往“君子”不仅“以言”“废”“人”,也“以人废言”。
《论语·卫灵公·15·32》:子曰:“君子谋道不谋食。耕也,馁在其中矣;学也,禄在其中矣。君子忧道不忧贫。”
《论语·阳货·17·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论语·述而· 7·6》)的“君子”孔子亦“忧贫”也!“忧”“食”也!
《论语·卫灵公·15·34》:子曰:“君子不可小知而可大受也,小人不可大受而可小知也。”
尽管“君子不可小知而可大受也,小人不可大受而可小知也”,然而若“君子”只“可小知”而不“可大受也”,咋办?“小人”力求“大受”而不“可小知”,咋办?“君子”的颓势和“小人”的进势,是不可能由“君子不可小知而可大受也,小人不可大受而可小知也”来阻挡的!
《论语·卫灵公·15·37》:子曰:“君子贞而不谅。”
“贞”,“正”;“谅”,“信”。孔子说:“君子”“正”而不“信”。“君子”不“信”焉“正”?
《论语·季氏·16·6》:孔子曰:“侍于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
这是孔子“侍于君子”的三大“诀窍”,也是其投“君子”所好的三大“诀窍”。尽管如此,孔子“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中庸·13》)!
《论语·季氏·16·7》: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论语·宪问·14·21》:陈成子弑简公。孔子沐浴而朝,告于哀公而曰:“陈恒弑其君,请讨之。”公曰:“告夫三子!”孔子曰:“以吾从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君曰‘告夫三子’者!”之三子告,不可。孔子曰:“以吾从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
据钟肇鹏《孔子年谱》,此时当公元前481年(周敬王三十九年,鲁哀公十四年),孔子七十一岁,“及其老也,血气既衰”,但仍然不“戒之在得”。
《论语·季氏·16·8》: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
“天命”、“大人”、“圣人之言”是“君子”杜撰出来,并利用它来欺骗愚弄、统治禁锢“小人”、“民”言行的法宝。“君子”对其“畏”之,那是假象,让“小人”、“民”“畏”之,才是目的。因此,“小人”、“民”不应该“畏”“天命”、“大人”、“圣人之言”;“天命”、“大人”、“圣人之言”也没有让“小人”、“民”可“畏”之处。“小人”、“民”要挣脱“君子”的欺骗愚弄、统治禁锢,首先就是要不“畏”“天命”、“大人”、“圣人之言”,并把它彻底砸碎,踏在脚下!
《论语·阳货·17·4》:子之武城,闻弦歌之声。夫子莞尔而笑,曰:“割鸡焉用牛刀?”子游对曰:“昔者偃也闻诸夫子曰:‘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子曰:“二三子!偃之言是也。前言戏之耳。”
“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在这里,孔子又暴露出他和其“道”的豺狼本质。统治阶级“学”其“道”,则相互勾结;被统治阶级“学”其“道”,则容易被役使。这也就是统治阶级之所以不遗余力、千方百计地推行其“道”的原因所在。
《论语·阳货·17·12》:子曰:“色厉而内茬,譬诸小人,其犹穿窬之盗也与?”
《论语·子路·13·10》:子曰:“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
《论语·卫灵公·15·1》:卫灵公问陈于孔子。孔子对曰:“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明日遂行。
孔子“色厉而内茬,譬诸小人,其犹穿窬之盗也与”!
《论语·阳货·17·23》:子路曰:“君子尚勇乎?”子曰:“君子义以为上,君子有勇而无义为乱,小人有勇而无义为盗。”
《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
《论语·阳货·17·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虽“君子义以为上”,然孔子“有勇而无义为乱”也。
《论语·阳货·17·25》: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孔子把“女子”归于“小人”,可见他对妇女的歧视。这在当时也是极其落后的。
“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是谁养谁?是“女子与小人”养活“君子”?还是“君子”养活“女子与小人”?当然是“女子与小人”养活“君子”了。既然如此,焉有“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之说?“君子”对于“女子与小人”是压迫和剥削,焉有“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之说?
《论语·尧曰·20·3》:孔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
孔子全错了。“君子”孔子就“不知命”。对此,就不必再多说了。千万工农商兵“不知礼”,却有“以立也”。国家、“君子”之“立”,并非依靠“礼”,而是依靠工农商兵。实际“知言”,也并非“知人也”,还要“观其行”也。《论语·公冶长·5·10》:“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于予与何诛?’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
《论语·卫灵公·15·17》:子曰:“群居终日,言不及义,好行小惠,难矣哉!”
《论语·里仁·4·11》:“子曰:‘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小人”是希望受“惠”者,又焉有“小惠”可“行”?“女子与小人”需要耕织而衣食,焉有“群居终日,言不及义,好行小惠”之机?有“群居终日,言不及义,好行小惠”之机者,唯“君子”也!
以上诸段,其中孔子有“真知灼见”、“至理名言”吗?没有!有“高风亮节”、“动人德行”吗?没有!
孔子对“君子”和“小人”的评说,完全是孔子的阶级偏见,对奴隶主贵族的赞扬和对奴隶等被统治阶级以及异己诽谤。孔子对“君子”褒奖,乃镜中之花;对“小人”贬斥,乃莫有之罪。
孔子关于“君子”与“小人”的谬说,是孔子仍然固守着周王朝统治者——奴隶主贵族的传统,沿袭着奴隶社会的统治者——奴隶主贵族的道德观念,对奴隶制社会的赞赏,对奴隶主贵族统治阶级的谄媚褒扬和对奴隶(包括“小人”“民”、“女子”等)被统治阶级的蔑视贬斥。它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中的奴隶主贵族的文化,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中——也是“中华民族精神”中极端腐朽反动的部分。
“君子”与“小人”的观念是中国奴隶社会的产物,是奴隶社会的文化,是奴隶主贵族的语言习惯。
希望劳苦大众与其划清界限,不要使用它。你若使用它,那在实际上,你是在自觉或不自觉地利用奴隶主贵族的思维习惯和判断原则来思考和判断事物和问题。
孔子对“君子”褒奖,乃镜中之花;对“小人”贬斥,乃莫有之罪。
九、孔子的自评
《论语·微子·18·8》: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谓“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
孔子首先认为自己是一个“逸民”。当然他主张“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论语·尧曰·20·1》)。这是孔子的阶级利益和阶级立场所在。维护和复辟周王朝奴隶制是孔子等“逸民”阶级利益和阶级立场所在。孔子说他与其他“逸民”的不同,在于他是“无可无不可”。言外之意,他没有具体的原则方略,怎么有利怎么干。这也是孔子对自己的总评价。
《论语·学而·1·1》: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中庸·13》:“子曰:‘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孔子一个朋友也没有,哪里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论语·先进·11·25》:“子路使子羔为费宰。子曰:‘贼夫人之子。’子路曰:‘有民人焉,有社稷焉,何必读书,然后为学?’子曰:‘是故恶夫佞者。’”只是因为子路对其“贼夫人之子”的指责,回了一句“有民人焉,有社稷焉,何必读书,然后为学?”就被他臭骂作“恶夫佞者”,其焉有“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论语·子张·19·22》:“卫公孙朝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史记·孔子世家》:“孔子去曹适宋,与弟子习礼大树下。”孔子所“学而时习之”,就是这些“文武之道”的破烂,然而,却并非“不亦说乎”!“求善贾而沽诸”,“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论语·子罕·9·13》)“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孟子·滕文公下·6·3》)
《论语·学而·1·14》: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於事而慎於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人称孔子:《论语·乡党·10·8》:“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食饐而餲,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酱,不食。肉虽多,不使胜食气。唯酒无量,不及乱。沽酒市脯,不食。不撤姜食,不多食。”《论语·乡党·10·12》:“席不正,不坐。”这就是孔子的“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论语·阳货·17·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这就是孔子的“敏於事而慎於言,就有道而正焉”。这就是孔子的“可谓好学也已”。
《论语·公冶长·5·28》:子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
《论语·卫灵公·15·31》:子曰:“吾尝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无益,不如学也。”
孔子“好学”什么?《论语·述而·7·1》:“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当然是“好学”“古”了,也就是“文武之道”了。《论语·子张·19·22》:“卫公孙朝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孔子为何“好学”?《论语·卫灵公·15·32》:“孔子曰:‘学也,禄在其中矣。’”《论语·泰伯·8·17》:“孔子曰:‘学如不及,犹恐失之。’”“富贵”在其中也!
《论语·学而·1·16》: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孔子既然“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何需游说列国,而游说达十三年之久,也无人赏识。孔子“患人之不己知”,而不“患不知人也”。笔者认为孔子并不“患人之不己知”,而“患”无“正能”却“邪能”太多!
《论语·为政·2·4》: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显然,此段最早是在孔子七十岁时所说。《论语·微子·18·7》:“子路从而后,遇丈人,以杖荷蓧。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芸。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告。子曰:‘隐者也。’使子路反见之。至,则行矣。子路曰:‘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据锺肇鹏的《孔子年谱》,时孔子六十二岁。由此可见,孔子最迟在六十二岁之前就“道之不行,已知之矣”。这也就是说孔子早在六十二岁之前就已经知道其“道之不行也”,然而,这并不防碍他在七十岁以后仍然大言不惭吹嘘他“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论语·公冶长·5·25》: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
《论语·述而·7·31》:“陈司败问:‘昭公知礼乎?’孔子曰:‘知礼。’孔子退,揖巫马期而进之,曰:‘吾闻君子不党,君子亦党乎?君取于吴,为同姓,谓之吴孟子。君而知礼,孰不知礼?’巫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论语·子罕·9·3》:“子曰:‘麻冕,礼也;今也纯,俭,吾从众。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孔子“巧言”、“令色”、“足恭”。“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非也。孔子不“耻之”也,而乐之也。《论语·微子·18·3》:“齐景公待孔子曰:‘若季氏,则吾不能;以季、孟之间待之。’曰:‘吾老矣,不能用也。’孔子行。”由齐景公对孔子曰“若季氏,则吾不能;以季、孟之间待之”看,尽管孔子口口声声鼓吹“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论语·颜渊·12·1》),实际上孔子也确实在其认为“非礼”的“季氏”、“孟孙氏”手下,充当过帮凶,度过了许多美好时光。孔子不仅“匿怨而友其人”,而且“匿怨而”助其人之恶了。“匿怨而友其人”,虽“左丘明耻之”,然并非“丘亦耻之”,而是好之。
《论语·雍也·6·17》:子曰:“谁能出不由户?何莫由斯道也?”
《中庸·5》:“子曰:‘道之不行矣夫!’”事实是“道之不行矣夫”,焉有“谁能出不由户?何莫由斯道也?”可见,子曰:“谁能出不由户?何莫由斯道也”之荒谬。
《论语·雍也·6·28》: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
这是孔子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是对其丑行的一种辩解搪塞掩饰。
《论语·述而·7·1》: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
《论语·述而·7·20》:子曰:“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
孔子自诩“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好古,敏以求之者也。”他“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这与他“逸民”的阶级立场,维护、复辟周王朝奴隶制政治主张是一致的。“逸民”,守旧、复辟派都是“述而不作,信而好古”派。孔子是一个维护复辟周王朝奴隶制的顽固派。“述而不作”,孔子对周王朝奴隶制继承照搬,不做创造革新和改变。“信而好古”,孔子相信和喜好周王朝奴隶制。子曰:“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论语·八佾·3·14》)
《论语·述而·7·5》:子曰:“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
周公周公依据周制损益殷礼,“制礼作乐”完善了典章制度。这些典章制度就被称为“周礼”或“周公之典”。孔子称:“周鉴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论语·八佾·3·14》)孔子认为周公是周王朝奴隶制的“圣人”。孔子鼓吹“克己复礼”的“礼”就是“周礼”。孔子哀叹己“甚矣,吾衰也”,“久矣”,“不复梦见周公”,说明他是一个带着维护复辟周王朝奴隶制花岗岩脑袋见周公的人,表达了他渴望维护复辟周王朝奴隶制,但又无可奈何的心情。
《论语·述而·7·6》:子曰:“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
孔子自诩所“志”、“据”、“依”、“游”者是周王朝奴隶主贵族的法律、道德、礼仪、所好。孔子是一有机会,就自我吹嘘,特别是在其得势之时。然而实际上,孔子却时时在谋图取代周王朝而“为东周”(《论语·阳货·17·5》),做新王朝的新天子。《论语·里仁·4·4》“子曰:‘苟志于仁矣,无恶也。’”孔子谋图“为东周”,“恶”也!焉“依于仁”?
《论语·述而·7·7》:子曰:“自行束脩以上,吾未尝无诲焉。”
在当时能“自行束脩以上”作学费者是不多的。春秋时期规定“诸侯无故不杀牛,大夫无故不杀羊,士无故不杀犬豕,庶民无故不食珍(鱼)”(《礼记·王制》),“庶人食菜”(《国语·鲁语》)。周孝王时的曶(hū)鼎铭文记载:“我(曶)既卖(赎)汝五夫(奴隶)效父(限的家臣)用匹马束丝。”一个叫曶的贵族用一匹马和一束丝就从一个叫限的贵族那里换取了五个奴隶。孔子的授教是有赏的,并非无赏的,而且代价很高,绝非“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食菜者”的庶人所能拿得出的。高额的学费是反动统治阶级垄断教育的有效策略。孔子“自行束脩以上,吾未尝无诲焉”,就是为“束脩”而“诲”,为钱而“诲”,为富贵子弟施“诲”。
《论语·述而·7·19》:叶公问孔子于子路,子路不对。子曰:“女奚不曰:其为人也,发奋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
《论语·述而·7·5》:“子曰:‘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论语·述而·7·35》:“子疾病,子路请祷。子曰:‘有诸?’子路对曰:‘有之。诔曰:“祷尔于上下神祗。”’子曰:‘丘之祷久矣。’”既然如此,孔子焉有“其为人也,发奋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
《论语·述而·7·20》:子曰:“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
《论语·述而·7·28》:子曰:“盖有不知而作之者,我无是也。多闻,择其善者而从之,多见而识之,知之次也。”: ?作之?
此两段,基本上是实话。孔子是一个“知之次”者,又是一个“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者,并且往往把他人的真知灼见当成“不知而作之者”。虽“多闻”,但并非“择其善者而从之”。例如,《论语·雍也·6·11》:“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孔子虽闻见颜回“贤”“善”,却不“择其善者而从之”也。
《论语·述而·7·24》:子曰:“二三子以我为隐乎?吾无隐乎尔。吾无行而不与二三子者,是丘也。”
《论语·子路·13·14》:冉子退朝。子曰:“何晏也?”对曰:“有政。”子曰:“其事也。如有政,虽不吾以,吾其与闻之。”
孔子指天骂誓地说“二三子以我为隐乎?吾无隐乎尔。吾无行而不与二三子者,是丘也”,然而“冉子退朝。子曰:‘何晏也?’对曰:‘有政。’子曰:‘其事也。如有政,虽不吾以,吾其与闻之。’”孔子“无隐乎尔”,有“隐”也!孔子“无行而不与二三子者”,非也!对于孔子之“隐”,冉子知道吗?不知也!既然孔子“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那么“如有政,虽不吾以,吾其与闻之”何干?特别是“虽不”孔子“以”,孔子是怎么“其与闻之”?这不仅是个迷也是对其“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以及曾子“君子思,不出其位”(《论语·宪问·14·26》)否定,而且也让我们看到了孔子更阴暗、阴险的一面。与孔子交往,孔子就像藏在黑暗角落中的一只狡诈凶狠的大眼睛,令人不寒而栗!
《论语·述而·7·33》:子曰:“文,莫吾犹人也。躬行君子,则吾未之有得。”
孔子承认“文,莫吾犹人也”,在“文”方面“其犹人”尚可;“躬行君子,则吾未之有得”,在“质”上却不行,是一个“文胜质”(《论语·雍也·6·18》)的“虎豹之鞟(kuò)”而“犬羊”之“质”(《论语·颜渊·12·8》)的角色。
《论语·述而·7·34》:子曰:“若圣与仁,则吾岂敢!抑为之不厌,诲人不倦,则可谓云尔已矣。”公西华曰:“正唯弟子不能学也。”
无风起波浪。“若圣与仁,则吾岂敢!”“正唯弟子不能学也。”老师孔子自我坐大,弟子公西华拍马屁有术。“抑为之不厌,诲人不倦”与周王朝奴隶主贵族的“圣与仁”有何关系?这只能说孔子所“抑为之不厌,诲人不倦”者,就是周王朝奴隶主贵族的“命根子”。孔子是奴隶主贵族的“圣与仁”者,当然必然是奴隶们的死敌!“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与“圣与仁”,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至多是一个“啃书虫”!“背书虫”!
《论语·述而·7·36》:子曰:“奢则不孙,俭则固。与其不孙也,宁固。”
《论语·先进·11·16》:子贡曰:“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
前者:“奢则不孙,俭则固。”奢侈则不谦恭,俭约则鄙陋。后者:“与其不孙也,宁固。”与其不恭顺,宁可鄙陋,即与其奢侈,宁可俭约。“奢”,“过(或不及)”也;“俭”,“不及(或过)”也。“与其不孙也,宁固。”与其“过(或不及)”,宁可“不及(或过)”也,“不及(或过)”胜于“过(或不及)”也。焉“过犹不及”?
《论语·泰伯·8·8》: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
这是孔子由“少也贱”成长为一个周王朝奴隶主贵族超“二丑”帮凶“的“成材立身”之路。
《论语·泰伯·8·12》:子曰:“三年学,不至于谷,不易得也。”
笔者由《论语》中看到者,却与此相反,在孔子处学者,“三年学,至于谷,希也。”
《论语·泰伯·8·14》: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论语·子路·13·14》:“冉子退朝。子曰:‘何晏也?’对曰:‘有政。’子曰:‘其事也。如有政,虽不吾以,吾其与闻之。’”既然“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那么“如有政,虽不吾以,吾其与闻之”何干?如果有与您孔子“其位”有关之“政”,就来找你了,您孔子问何?
《论语·泰伯·8·17》:子曰:“学如不及,犹恐失之。”
《论语·卫灵公·15·32》:“子曰:‘学也,禄在其中矣。’”“学如不及”,“犹恐失”“禄”也!“谷”也!
《论语·子罕·9·2》:达巷党人曰:“大哉,孔子!博学而无所成名。”子闻之,谓门弟子曰:“吾何执?执御乎?执射乎?吾执御矣。”
《论语·子罕·9·6》:太宰问于子贡曰:“夫子圣者与?何其多能也?”子贡曰:“固天纵之将圣,又多能也。”子闻之,曰:“太宰知我乎?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君子多乎哉?不多也。”
《论语·子罕·9·7》:牢曰:“子云:‘吾不试,故艺。’”
《论语·卫灵公·15·3》:子曰:“赐也,女以予为多学而识之者与?”对曰:“然,非与?”曰:“非也,予一以贯之。”
由此,可见孔子并非“为多学而识之者”,也并非“博学”,而为“一以贯之”。何“一以贯之”?至于他的“博学”、“多能”,是因为他“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吾不试,故艺”。《论语·子张·19·22》:卫公孙朝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由“文武之道”“以贯之”也。“吾何执?执御乎?执射乎?吾执御矣。”他既不是以“执御”“成名”!也不是以“执射”“成名”!而是以鼓吹“文武之道”“成名”!因此:《论语·子罕·9·8》:子曰:“吾有知乎哉?无知也。有鄙夫问于我,空空如也。我叩其两端而竭焉。”此话外之音是:但若“君子问于我,满满如也。我滔滔不绝而无竭。”“鄙夫”“小人谋食”,“君子谋道”。孔子只有一堆“文武之道”的破烂,正等待着向“君子”兜售。《论语·子罕·9·13》:子贡曰:“有美玉于斯,韫椟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
《论语·子罕·9·3》:子曰:“麻冕,礼也;今也纯,俭,吾从众。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
孔子“麻冕,礼也;今也纯,俭,吾从众”,违“礼”也。孔子“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谄”君也!
《论语·子罕·9·13》:子贡曰:“有美玉于斯,韫椟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
孔子自诩“有美玉于斯,韫椟而藏诸”的“求善贾而沽诸”者。何谓其“美玉”?《论语·季氏·19·22》:“卫公孙朝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一堆“文武之道”的破烂也!何为孔子所“待”之“贾者也”?《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论语·阳货·17·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乱臣贼奴”公山弗扰、佛肸之硫也!
《论语·八佾·3·5》: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
《论语·子罕·9·14》:子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
《论语·公冶长·5·7》: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孔子“居”“诸夏”都不行,那么“居九夷”则更不行!既然“君子居之,何陋之有”,那么何以不“居”“诸夏”,而“欲居九夷”?孔子看来其“道”不仅在“诸夏”“不行”,在“九夷”也“不行”,只好“乘桴浮于海”,并估计能“从”其者,只有一个“好勇”而“无所取材”的子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孔子“得道”?“失道”?“失道”者也!然而,虽“道之不行矣夫”,孔子也并没有“乘桴浮于海”,而自食了其言!
《论语·子罕·9·15》:子曰:“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
孔子说他返鲁后订正过“乐”,从而使“《雅》、《颂》各得其所(乐)”。“正”其“以讹传讹”者可,但其他则不仅不能也不行。《中庸·28》:“非天子不议礼,不制度,不考文。……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作礼乐焉。虽有其德,苟无其位,亦不敢作礼乐焉。”《论语·八佾·3·1》:“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论语·八佾·3·2》:“三家者以《雍》彻。子曰:‘“相维辟公,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随便演奏“乐”都不行,违“礼”犯罪,当然孔子“乐正,《雅》、《颂》各得其所”,更不行,更违“礼”犯罪!据钟肇鹏《孔子年谱》,此时当公元前483年(周敬王三十七年,鲁哀公十二年),孔子六十九岁。此时孔子早过其自吹的“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而近“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之年,然而仍然如此违“礼”犯“矩”、大逆不道,可谓痼疾!“乐”原本就是“正”的!“《雅》、《颂》”原本也都是“各得其所”的!何需你孔子“乐正,《雅》、《颂》各得其所”!古代典籍何需你孔子染指!置喙!
《论语·子罕·9·16》:子曰:“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何有于我哉?”
《中庸·13》:“子曰:‘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孔子没有“父兄”,哪里来的“入则事父兄”?这是孔子放的空炮。只剩下“出则事公卿。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何有于我哉?”出则奔走公门权贵。帮办丧事,不敢不尽心尽力,谨慎勿因喝酒误事。孔子说这些对他来说是轻车熟路。
《论语·子罕·9·28》: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论语·子罕·9·9》: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
既然孔子“吾已矣夫!”焉有孔子的“松柏之后凋”!虽有“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却无孔子的“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论语·子罕·9·29》:子曰:“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
既然“知者不惑”,焉“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论语·宪问·14·38》)?
《论语·子罕·9·31》:唐棣之华,偏其反而,岂不尔思?室是远而。”子曰:“未之思也,夫何远之有?”
《论语·述而·7·30》:子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
《论语·里仁·4·6》:子曰:“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
孔子之所以“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是由于孔子没“思”“仁”!没“欲”“仁”?!
《论语·颜渊·12·13》:子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
《论语·颜渊·12·12》:子曰:“片言可以折狱者,其由也与!”子路无宿诺。
“片言可以折狱者,其由也与”,“听讼”,只能是制造冤狱,焉有“必也使无讼乎”?
《论语·子路·13·10》:子曰:“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
孔子是在吹牛。《论语·卫灵公·15·1》:“卫灵公问陈于孔子。孔子对曰:‘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明日遂行。”卫灵公想“用”孔子,然而孔子“明日遂行”。很难设想在当时“天下无道”,“礼崩乐坏”,“俎豆”疲软,一个“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的人,会“苟有用”其“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
所谓“有成”,在当时是指由“乱”到“治”,由“无道”到“有道”,有明显的成效。“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论语·泰伯·8·13》)“天下无道”、“ 乱邦”、“危邦”,正需要用人、需要有人去“有成”的地方,孔子却不去,焉会“有用”其“者”,焉会有“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孔子游说列国之前,在鲁国曾被鲁定公先是任用为中都宰,一年后升任“司空”,又升任“司寇”,干了两年,甚至于其后还摄“相”事三个月,其权可谓大也,然而,在历史上除了留下其让奉齐景公之命“为戏而前”的优倡侏儒“手足异处”、“朝七日而诛少正卯”的“伟业”外,还有什么呢?
《论语·宪问·14·36》:公伯寮愬子路于季孙。子服景伯以告,曰:“夫子固有惑志于公伯寮,吾力犹能肆诸市朝。”子曰:“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公伯寮其如命何!”
《论语·子张·19·23》:“叔孙武叔语大夫于朝,曰:‘子贡贤于仲尼。’子服景伯以告子贡。子贡曰:‘譬之宫墙,赐之墙也及肩,窥见室家之好。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得其门者或寡矣。夫子之云,不亦宜乎!’”
由“叔孙武叔语大夫于朝,曰:‘子贡贤于仲尼。’子服景伯以告子贡”,可知子服景伯是“朝”中的一个“大夫”。由“公伯寮愬子路于季孙。子服景伯以告,曰:‘夫子固有惑志于公伯寮,吾力犹能肆诸市朝’”、“子服景伯以告子贡”,可见子服景伯似乎是孔党,孔子师徒在鲁国朝廷中的内线,并且权力还很大,甚至于可以随便捉人、杀人“肆诸市朝”。笔者认为在当时孔子师徒似乎并不是一个一般的学术团体,而是一个黑帮,类似于现在的“恐怖组织”。这种现象在当时其他学派中,还没有见到。
《论语·宪问·14·29》:子贡方人。子曰:“赐也,贤乎哉?夫我则不暇。”
《论语·阳货·17·24》:子贡曰:“君子亦有恶乎?”子曰:“有恶:恶称人之恶者,恶居下流而讪上者,恶勇而无礼者,恶果敢而窒者。”曰:“赐也亦有恶乎?”“恶徼以为知者,恶不孙以为勇者,恶讦以为直者。”
孔子虽“不暇”,但“方人”、“讪上”者多也!诸如:《论语·八佾·3·1》:“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论语·八佾·3·2》:“三家者以《雍》彻。子曰:‘“相维辟公,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论语·八佾·3·10》:“子曰:‘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观之矣。’”《论语·公冶长·5·18》:“子曰:‘臧文仲居蔡,山节藻梲,何如其知也?’”《论语·公冶长·5·24》:“子曰:‘孰谓微生高直?或乞醯焉,乞诸其邻而与之。’”《论语·宪问·14·11》:“子曰:‘孟公绰为赵、魏老则优,不可以为滕、薛大夫。’”《论语·宪问·14·13》:“子问公叔文子于公明贾曰:‘信乎,夫子不言,不笑,不取乎?’公明贾对曰:‘以告者过也,夫子时然后言,人不厌其言;乐然后笑,人不厌其笑;义然后取,人不厌其取。’子曰:‘其然?岂其然乎?’”《论语·宪问·14·14》:“子曰:‘臧武仲以防求为后于鲁,虽曰不要君,吾不信也。’”《论语·宪问·14·15》:“子曰:‘晋文公谲而不正,齐桓公正而不谲。’”《论语·卫灵公·15·14》:“子曰:‘臧文仲其窃位者与!知柳下惠之贤而不与立也。’”《孟子·滕文公下·6·9》:“孟子曰:‘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惧,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孔子不但“方人”、“讪上”,还记黑账。
《论语·宪问·14·32》:微生亩谓孔子曰:“丘何为是栖栖者与?无乃为佞乎?”孔子曰:“非敢为佞也,疾固也。”
微生亩谓孔子曰:“丘何为是栖栖者与?无乃为佞乎?”孔子以“非敢为佞也,疾固也”相对。以攻为守。尽管“非敢为佞也,疾固也”,然仍“为佞也”。或认为“疾固”,是痛恨顽固不化。然孔子“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就是顽固不化,一个老顽固。此说不当。若按此说,也是孔子“百步笑五十步”。
《论语·宪问·14·38》:子路宿于石门。晨门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
晨门称孔子“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所谓“知其不可而为之者”,当然毫无疑问就是“顽固不化”者,以顽固不化为自赏,岂有“痛恨顽固不化”之说?
《论语·卫灵公·15·1》:卫灵公问陈于孔子。孔子对曰:“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明日遂行。
这是孔子说得一句老实话。在当时情况下,孔子只能说老实话,否则那是要自找难堪。据记载孔子所“学”者有:“孔子学鼓琴师襄子,十日不进。”(《史记·孔子世家》)“甘罗曰:‘夫项橐(tuó)生七岁而为孔子师,……’”(《战国策·秦策五》)。“孔子学于老聃、孟苏夔(kuí)、靖叔。”(《吕氏春秋·当染》)其中主要是与南宫敬叔去周洛邑向老子(老聃)学习“礼乐”。孔子也称:“昔者吾从老聃助葬于巷党,及堩(gèng),日有食之。”(《礼记·曾子问》)因此“自周返鲁,道弥尊矣。远方弟子之进,盖三千焉”(《孔子家语·观周》),才名声大噪。对此,《史记·孔子世家》载是“孔子自周反于鲁,弟子少益进焉”。两者大相径庭,亦足见孔子家族对其之吹嘘。笔者信其后者,不信其前者。其原因已在《孔子绝非教师之祖,也非人民教育家,而是人民的死敌兼略说毛泽东论教育》中说明。看来,在当时,对于周王朝的“礼乐”(其中包括丧葬之礼乐),孔子可能算是一个精通者。“俎豆之事”,或许到真是孔子的强项。但孔子没学“军旅之事”,也不懂“军旅之事”。《论语·述而·7·28》:“子曰:‘盖有不知而作之者,我无是也。多闻,择其善者而从之,多见而识之,知之次也。’”孔子还特地强调他“盖有不知而作之者,我无是也。”
《论语·卫灵公·15·3》:子曰:“赐也,女以予为多学而识之者与?”对曰:“然,非与?”曰:“非也,予一以贯之。”
由此,可见孔子并非“为多学而识之者”,而“一以贯之”。何“一以贯之”?《论语·子张·19·22》:卫公孙朝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由“文武之道”“以贯之”也。
《论语·为政·2·15》: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论语·卫灵公·15·31》:子曰:“吾尝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无益,不如学也。”
孔子除了“学”,就是“思”(孔子的所“学”、所“思”,也只是文武之道也);除了“思”,就是“学”,根本不讲“实践”。孔子不知道实践在人认识中的决定性作用。不“实践”,虽“学”、“思”,也“殆”矣。孔子“学”、“思”,为不“殆”?“子曰:‘学也,禄在其中矣。’”(《论语·卫灵公·15·32》)为“禄”矣!
《论语·卫灵公·15·38》:子曰:“事君,敬其事而后其食。”
《论语·八佾·3·18》:“子曰:‘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对于孔子“事君,敬其事而后其食”就是“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在中国,“君”早已被扔到历史的垃圾中去了。我们不需要“君”,也不需要“事君”。
《论语·卫灵公·15·40》: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
《论语·卫灵公·15·32》:子曰:“君子谋道不谋食。”
《论语·八佾·3·7》:子曰:“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
《论语·子罕·9·30》:子曰:“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
“君子谋道不谋食。”“谋道”者,“君子”也。“道不同不相为谋。”“争”也。“所争”者,“道”也;“争”者,“君子”也。焉有“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非也!乃“攻”也!“诛”也!“君子”所“争”者,“道”?非也!“谷”也!“禄”也!
《论语·为政·2·16》: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
易白沙《孔子评议孔子平议上》:“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昔日威严,几于扫地。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因争教起杀机,是诚专制之尤者矣。”
《论语·阳货·17·1》:阳货欲见孔子,孔子不见,归孔子豚。孔子时其亡也,而往拜之。遇诸途。谓孔子曰:“来!予与尔言。”曰:“怀其宝而迷其邦,可谓仁乎?”曰:“不可。”“好从事而亟失时,可谓知乎?”曰“不可。”“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孔子曰:“诺,吾将仕矣。”
《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
《论语·阳货·17·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由阳货“谓孔子曰:‘来!予与尔言。’曰:‘怀其宝而迷其邦,可谓仁乎?’曰:‘不可。’‘好从事而亟失时,可谓知乎?’曰‘不可。’‘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孔子曰:‘诺,吾将仕矣’”看,孔子不及阳货“仁”、“知”远矣!当然不及阳货“圣”远矣!孔子在阳货面前唯唯诺诺,毕恭毕敬。对其质问,只能是曰:“不可”;对其教诲,只能是曰“诺”。
阳货先是鲁国的孔子所称“陪臣执国命”的典型,后“畔”,公山弗扰鲁之“畔”、佛肸晋之“畔”。阳货召“仕”,孔子“诺”;公山弗扰、佛肸“召”“畔”,孔子“欲”。孔子与阳货、公山弗扰、佛肸“心有灵犀一点通”。孔子与阳货、公山弗扰、佛肸是一伙也!非?是也!阳货、公山弗扰、佛肸是在《论语》中惟有三个找孔子出“仕”和为“畔”者,孔子皆“诺”也!皆“欲”也!
《论语·里仁·4·14》:子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为可知也。”
《论语·宪问·14·30》: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
“不患无位,患所以立。”孔子虽自诩“三十而立”,然终生“患无位”也。“不患莫己知,求为可知也”、“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论语·卫灵公·15·1》:“卫灵公问陈于孔子。孔子对曰:‘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明日遂行。”孔子应“求为可知也”,“患其不能也”!倘若孔子“尝闻之矣”,乃“军旅之事”,何“患无位”?
《论语·里仁·4·17》: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论语·公冶长·5·27》:子曰:“已矣乎!吾未见能见其过而内讼者也。”
既然“已矣乎!吾未见能见其过而内讼者也”,岂有孔子“见不贤而内自省也”?《论语·雍也·6·11》:“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孔子虽“见”颜回“贤”,却不“思齐焉”!
《论语·公冶长·5·22》:子在陈,曰:“归与!归与!吾党之小子狂简,斐然成章,不知所以裁之。”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狂简”,“不知所以裁之”,焉“斐然成章”?“与先生并行”(《论语·宪问·14·44》)都不行,“狂简”焉可?
《论语·述而·7·22》: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说说而已。没见孔子以谁为“师”,更没见“择”谁之“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论语·先进·11·4》:“子曰:‘回也非助我者也,于吾言无所不说。’”《论语·季氏·16·9》:“孔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论语·泰伯·8·9》:“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民”是“困而不学”,“斯为下矣”者的只“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角色,当然“民”决不不是孔子“择”“师”的料。《论语·述而·7·25》:“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当然“女子与小人”也不行。《论语·子路·13·20》:“[子贡问]曰:‘今之从政者何如?’子曰:‘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当时的“从政者”也不行。《论语·里仁·4·6》:“子曰:‘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论语·述而·7·26》:“子曰:‘圣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君子者,斯可矣。’子曰:‘善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有恒者,斯可矣。亡而为有,虚而为盈,约而为泰,难乎有恒矣。’”整个“天下”根本就没有可让孔子看上眼者,焉有能为“师”者?孔子焉有“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此段可作为一种生活常识。
《论语·子罕·9·17》: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这是孔子哀叹周王朝奴隶制“辉煌”不再!颓势如流!“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一去不复!其如“道之不行矣夫”(《中庸·5》)同意。
《论语·卫灵公·15·16》:子曰:“不曰‘如之何,如之何’者,吾末如之何也已矣。”
《论语·子罕·9·9》:“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孔子是“百步笑五十步”!孔子连“如之何,如之何”也不能!
《论语·公冶长·5·26》:颜渊、季路侍,子曰:“盍各言尔志?”子路曰:“愿车马衣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颜渊曰:“愿无伐善,无施劳。”子路曰:“愿闻子之志。”子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
《论语·先进·11·26》: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子路率尔而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谨,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求!尔何如?”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赤,尔何如?”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求则非邦也与?”“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由其弟子所言之“志”看,皆无大才也!
《论语·子罕·9·5》:[子]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
《论语·述而·7·23》:子曰:“天生德于予,桓魋其如予何!”
《论语·为政·2·4》:子曰:“五十而知天命”。
孔子自诩:“五十而知天命”、“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他知道文王死后,“天命”就降到他孔子身上了。“天生德于予”。子曰:“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笃焉。故栽者培之,倾者覆之。《诗》曰:‘嘉乐君子,宪宪令德。宜民宜人,受禄于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故大德者必受命。”(《中庸·17》)子曰:“唯天子受命于天,士受命于君。”(《礼记·表记》)孔子说得清楚,其“志”在国家权利。“故大德者必受命”。“唯天子受命于天,士受命于君。”既然如此,当然他孔子也“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必”“尊为天子”了。由此可见孔子的“志”要复兴周文王奴隶制的盛世,充当新王朝的“天子”!对此,孔子却不明说,所以彼言志是“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此言志是“吾与点也!”“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孔子其“志”今天莲花,明日牡丹,一时一个样,毫无定规,焉“言志”?不仅说明孔子是一个无“恒”者,也是一个处处时时撒谎和“诲”其弟子撒谎者。这也就是孔子的“无可无不可”。
对于彼:“原壤夷俟。子曰:‘幼而不孙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以杖扣其胫”(《论语·宪问·14·43》),这就是孔子的“老者安之”之“志”;“言必信,行必果,硁(kēng)硁然小人哉”(《论语·子路·13·20》),“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中庸·13》),这就是孔子的“朋友信之”之“志”;“孺悲欲见孔子,孔子辞以疾。将命者出户,取瑟而歌,使之闻之”(《论语·阳货·17·20》),这就是孔子“少者怀之”之“志”!对于此:“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孟子·滕文公下·6·3》),“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论语·子罕·9·13》)这就是孔子的“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之“志”!
《论语·述而·7·3》:子曰:“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
《论语·公冶长·5·23》:“子曰:‘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论语·宪问·14·34》:“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尽管孔子虽知“不念旧恶”“其善”,然并不“择其善者而从之”,而是“以直报怨”。《论语·公冶长·5·25》:“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韩非子·外储说左下》:“仲尼曰:‘与其使民谄下也,宁使民谄上。’”《论语·八佾·3·1》:“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论语·微子· 18·3》:“齐景公待孔子曰:‘若季氏,则吾不能;以季、孟之间待之。’曰:‘吾老矣,不能用也。’孔子行。”孔子虽知“足恭”、“匿怨而友其人”“不善”,然并非“其不善者而改之”,而更甚之!孔子“忧”己尚可,“忧”别人那大可不必!“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也。”(《论语·卫灵公·15·21》)
《论语·述而·7·17》:子曰:“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
既然没“加数年”,当然孔子并没“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
《论语·述而·7·12》: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
首先看,孔子第一所“求”,“富”也;倘若求“富”不可,才是“求”其次,“从吾所好”。何谓孔子之“所好”?《论语·公冶长·5·28》:“子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论语·卫灵公·15·31》:“子曰:‘吾尝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无益,不如学也。’”“学”也。《论语·卫灵公·15·32》:“子曰:‘学也,禄在其中矣。’”“禄”,不仅“富”,而且“贵”,这样就又回到了求“富”。孔子所“求”者“富”也!所“好”者,“富”也!《论语·子罕·9·13》:“子贡曰:‘有美玉于斯,韫椟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孔子是一个“求善贾而沽诸”者也。
《论语·里仁·4·8》: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
《论语·述而·7·12》:“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论语·子罕·9·13》:“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由此,子“朝闻道,夕死可矣”?非也!
以上诸段,其中孔子有“真知灼见”、“至理名言”吗?没有!有“高风亮节”、“动人德行”吗?没有!
孔子给他自己的定位是一个“逸民”。他主张“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孔子认为“逸民”伯夷、叔齐是“不降其志,不辱其身”;“逸民”柳下惠、少连是“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逸民”虞仲、夷逸是“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而孔子认为他“异于是”,与他们不同,他孔子是“无可无不可”。孔子吹嘘他“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孔子吹嘘文王死后,其生五百多年以前“天命”就降到他孔子身上了。他称“天生德于予”,“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大德者必受命”。“命”大如“天”,“志”在“天子”。
《中庸·13》:“孔子曰:‘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孔子自称“君子之道四”:“子以事父”——“孝”也,“臣以事君”——“忠”也,“弟以事兄”——“弟”也,“朋友先施之”——“信”也。这是他一生所致力、追求者,然而终生“未能也”,“道”“道”落空。孔子自称他白忙活了一生!这可能是孔子临死时的自我评价。
《孟子·万章上·9·4》:“语云:‘盛德之士,君不得而臣,父不得而子。’”由此看,“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原来还暗藏着“盛德之士,君不得而臣,父不得而子”,而章显着孔子自命“盛德”,“知天命”、“受天命”,为“天子”的狼子野心。
十、孔子评弟子
《论语·雍也·6·3》: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
《论语·先进·11·19》:子曰:“回也其庶乎,屡空。赐不受命,而货殖焉,亿则屡中。”
《论语·雍也·6·10》:伯牛有疾,子问之,自牖执其手,曰:“亡之,命矣夫!斯人也而有斯疾也!斯人也而有斯疾也!”
由“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回也其庶乎,屡空。赐不受命,而货殖焉,亿则屡中”、“亡之,命矣夫!”“斯人而有斯疾也,命矣夫”看,“五十而知天命”(《论语·为政·2·4》),那是孔子的吹牛皮放大炮,孔子的“天命”和“知天命”是臭狗屎。
《论语·为政·2·17》: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由,仲由,姓仲,名由,字子路。孔子批评子路有“不知装知”的毛病。《论语·八佾·3·15》:“子入太庙,每事问。或曰:‘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入太庙,每事问。’子闻之,曰:‘是礼也。’”笔者也谓子“曰”:“丘!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子入太庙,每事问”,何言“是礼也”?
《论语·宪问·14·40》:“子张曰:‘《书》云:“高宗谅阴,三年不言。”何谓也?’子曰:‘何必高宗,古之人皆然。君薨,百官总己以听于冢宰三年。’”据郭沫若《驳〈说儒〉》说,“谅阴”是一种在近代医学上称为“不言症”的病,并非居丧的“凶庐”。笔者从其说。孔子的解释,纯属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孔子不是以“不知为不知”也。“道听而途说,德之弃也。”(《论语·阳货·17·14》)
《论语·公冶长·5·10》: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于予与何诛?”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
“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这早就已经成为人们识人的“常识”。然而,对此,在这之前孔子却不知,能说孔子有“知”!
《论语·公冶长·5·5》: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於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这与“子曰:‘仁者,其言也讱’”(《论语·颜渊·12·3》)一致。然孔子不仅“佞”,而且“巧言令色”(《论语·学而·1·3》)。孔子“鲜矣仁”(同上)!
《论语·八佾·3·17》: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子曰:“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
孔子说子贡“爱其羊”,而他却“爱其礼”,实际上就是批评子贡重货利,而不重礼仪。在当时,“告朔之饩羊”早已经名存实亡,然孔子仍“爱其礼”,希望虚影事故,由此,也足见孔子之“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的倒行逆施。
《论语·公冶长·5·1》:子谓公冶长:“可妻也,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
《论语·公冶长·5·2》:子谓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
《论语·先进·11·6》:南容三复白圭,孔子以其兄之子妻之。
公冶长、南容不仅是其弟子,也是孔子及其兄的女婿。当然应该是娇娇者,孔子称公冶长“虽在缧绁之中”,然“非其罪也”;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虽南容优于公冶长,而比起孔子的“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论语·泰伯·8·13》)还不行。但,《中庸·27》:“大哉圣人之道!洋洋乎发育万物,峻极于天,优优大哉,礼仪三百,威仪三千。待其人而后行。故曰:苟不至德,至道不凝焉。故君子尊德性而道问学,致广大而尽精微,极高明而道中庸。温故而知新,敦厚以崇礼。是故居上不骄,为下不倍。国有道,其言足以兴;国无道,其默足以容。《诗》曰:‘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其此之谓与!”由此可见,不仅公冶长、南容没有学好“圣人之道”——周礼,孔子也没有学好“圣人之道”。孔子对于周礼的水平,还不足“以保其身”,要“保其身”,还需要“隐”——“不入”和“不居”。
“子谓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南容三复白圭,孔子以其兄之子妻之。”对于南容,“子”“以”几个“其兄之子妻之”?
《论语·公冶长·5·3》:子谓子贱:“君子哉若人!鲁无君子者,斯焉取斯?”
笔者问孔子何“君子哉若人”?《论语·里仁·4·6》:“子曰:‘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笔者问孔子:不必“天下”,“鲁无君子者,斯焉取斯?”
《论语·公冶长·5·6》:子使漆雕开仕,对曰:“吾斯之未能信。”子说。
昔,《论语·泰伯·8·12》:“子曰:‘三年学,不至于谷,不易得也。’”现,“子使漆雕开仕,对曰:‘吾斯之未能信。’”对此,会“子说”?应该是“子哭”!“子说”,是其自我解嘲。一个仅仅是“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之流,焉能教出什么高徒!《论语·述而·7·12》:“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老师的志向是“执鞭之士”,让弟子为“仕”,当然弟子心中发毛“未能信”啦!
《论语·先进·11·14》:鲁人为长府,闵子骞曰:“仍旧贯,如之何?何必改作?”子曰:“夫人不言,言必有中。”
“仍旧贯”就是“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当然孔子要称闵子骞的“仍旧贯”为“言必有中”。“夫人不言,言必有中。”“中”的标准是“仍旧贯”!孔子之所以称赞闵子骞,是因为闵子骞与其臭味相投。
《论语·公冶长·5·8》:孟武伯问:“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问,子曰:“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不知其仁也。”“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赤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带立于朝,可使与宾客言也,不知其仁也。”
孟武伯:孟孙彘(zhì),鲁国当时执政的三家大夫之一。孔子并非是向鲁君,而是向在鲁国专权使鲁国无道的大夫推荐其众弟子为之帮凶。作家臣、家奴。按照孔子的主张,“仁”应是一个人的大节,然而孔子对孟武伯所问其三大弟子子路、公西赤、冉求是否“仁”,皆以“不知其仁也”作答。这说明孔子对其弟子并不了解。既然如此,孔子的推荐所谓“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为之宰也”,“赤也,束带立于朝,可使与宾客言也”,也缺少根据。尽管如此,由“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为之宰也”,“赤也,束带立于朝,可使与宾客言也”,可见孔子所教弟子大多是一些“屠夫”、“说客”式的人物,而罕见有“牧师”、“治国”式的人物。但孔子认为皆可以做官。《论语·先进·11·17》:“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论语·公冶长·5·7》:“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论语·雍也·6·7》“子曰:‘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据此可知,由、求、赤皆“不仁”也。孔子欺骗了孟武伯。由上说明,在其弟子中堪被孔子称为“仁”者的极鲜,即真正信奉其说教者极鲜,真正奉行“克己复礼”者则更极鲜。孔子明明知道子路、求、赤“不仁”,何以却要推荐其做官?按“克己复礼为仁”的政治标准,“不仁”,就不能做官!孔子不是向当时大权旁落的周天子、鲁公推荐弟子,以帮助周天子、鲁公恢复“天下有道”、鲁国“有道”的局面,而是向使“天下无道”、鲁国“无道”的“执国命”之“大夫”推荐弟子,对“天下无道”、鲁国“无道”的局面推波助澜,其所行与其主张相悖。
《论语·公冶长·5·9》:子谓子贡曰:“女与回也孰愈?”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子曰:“弗如也,吾与女弗如也。”
此处。子大错也!《论语·先进·11·19》:“子曰:‘回也其庶乎,屡空。赐不受命,而货殖焉,亿则屡中。’”
孔子的“回也其庶乎,屡空。赐不受命,而货殖焉,亿则屡中。”令人笑掉大牙。
《论语·公冶长·5·11》:子曰:“吾未见刚者。”或对曰:“申枨。”子曰:“枨也欲,焉得刚?”
孔子是听不得不同意见的!霸道得很!笔者问:“子有‘欲’否?”“子见无‘欲’者否?”《论语·阳货·17·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食”,就是孔子之“欲”!
《论语·公冶长·5·12》:子贡曰:“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子曰:“赐也,非尔所及也。”
笔者也曰:“丘也,此也非尔所及也。”孔子赞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却反对子贡的“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这就明确地说明这两者是完全不同的,对此孔子是清楚的。“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是以“人所欲”为条件,“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己所欲”为条件。“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中包藏着孔子的险恶祸心。
《论语·宪问·14·29》:子贡方人。子曰:“赐也,贤乎哉?夫我则不暇。”
“夫我则不暇”,孔子说他“不方人”是因为“不暇”,若有“暇”,还是要“方人”的。诸如:《论语·八佾·3·22》:“子曰:‘管仲之器小哉!’或曰:‘管仲俭乎?’曰:‘管氏有三归,官事不摄,焉得俭?’‘然则管仲知礼乎?’曰:‘邦君树塞门,管氏亦树塞门。邦君为两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管氏而知礼,孰不知礼?’”“方人”,是孔子抹黑别人美化自己的重要手段。
《论语·阳货·17·21》: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旧谷既没,新谷既升,钻燧改火,期可已矣。”子曰:“食夫稻,衣夫锦,于女安乎?”曰:“安。”“女安,则为之。夫君子之居丧,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故不为也。今女安,则为之!”宰我出。子曰:“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
这是乌鸦趴在猪腚上,只看见猪腚黑,莫看见自己黑。《史记·孔子世家》:“孔子要绖(dié),季氏飨士,孔子与往。阳虎绌曰:‘季氏飨士,非敢飨士也。’孔子由是退。”孔子其母刚死不久,鲁执政大夫季武子(季孙宿)举行招待“士”的宴会,孔子竟然不按照其说的周礼,“居丧者三年不饮酒食,轻丧不与人乐之”,而跑去参加,被季氏的管家阳虎所奚落。
《论语·八佾·3·6》:季氏旅于泰山。子谓冉有曰:“女弗能救与?”对曰:“不能。”子曰:“呜呼!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
“呜呼!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这是孔子对泰山神的诽谤。
《论语·雍也·6·4》:子华使于齐,冉子为其母请粟。子曰:“与之釜。”请益,曰:“与之庾。”冉子与之粟五秉。子曰:“赤之适齐也,乘肥马,衣轻裘。吾闻之也:君子周急不继富。”
《论语·雍也·6·24》:“子曰:‘齐一变,至于鲁;鲁一变,至于道。’”当时 “礼崩乐坏”、“离经叛道”,齐是跑得最远的国家,鲁是跑得次之的国家。《论语·宪问·14·1》:“宪问耻。子曰:‘邦有道,谷;邦无道,谷,耻也。’”子华、孔子“邦无道,谷”,皆“耻也。”“赤之适齐也,乘肥马,衣轻裘。”这是孔子在“五十步笑百步”也。“吾闻之也:君子周急不继富。”孔子说“君子周急不继富”,这句话是他“闻之也”,从别人那里听到的。毫无疑问此话并非孔子“原创”。“君子周急不继富”,这句话的含义是:“君子”周济那些有一时急需者,而不帮助那些贫穷者使其也富起来,也就是现在俗话所说的“救急不救穷”。“急”者,乃“富贵”者的同类——统治阶级;“穷”者,乃“富贵”者的异类——被统治阶级。“君子”成“君子”之“美”,不成就“小人”、“民”之“美”。
《论语·雍也·6·5》:原思为之宰,与之粟九百,辞,子曰:“毋!以与尔邻里乡党乎!”
《论语·宪问·14·1》:“宪问耻。子曰:‘邦有道,谷;邦无道,谷,耻也。’”孔子“邦无道,谷,耻也”!“原思为之宰,与之粟九百,辞,子曰:‘毋!以与尔邻里乡党乎!’”然,未见孔子“辞”,“以与”其“尔邻里乡党乎”!
《论语·雍也·6·14》:子游为武城宰。子曰:“女得人焉耳乎?”曰:“有澹台灭明者,行不由径,非公事,未尝至于偃之室也。”
试问孔子“女得人焉耳乎?”孔子对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论语·雍也·6·11》)“有颜回者好学,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论语·先进·11·7》)
《论语·雍也·6·1》:子曰:“雍也可使南面。”
《论语·雍也·6·6》:子谓仲弓,曰:“犁牛之子騂且角,虽欲勿用,山川其舍诸?”
雍就是仲弓。何言“雍也可使南面”?何言雍“犁牛之子騂且角,虽欲勿用,山川其舍诸?”祭祀“山川”之牺牲何以“可使南面”?其后雍只曾任季氏宰乃季氏家臣——家奴,也并非“使南面”!
《论语·公冶长·5·4》:子贡问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琏也。”
子贡闻孔子称其“瑚琏也”,是怨?是喜?
《论语·为政·2·12》:“子曰:‘君子不器。’”可见,尽管子贡“瑚琏也”,也“器”,言外之意子贡是“器”,被使用者,也属于“小人”之列,并非是“君子”也。
《论语·雍也·6·8》:季康子问:“仲由可使从政也与。”子曰:“由也果,于从政乎何有?”曰:“赐也可使从政也与?”曰:“赐也达,于从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从政与?”曰:“求也艺,于从政乎何有?”
此段记载了孔子在向季康子推荐自己学生为官。要求从政者之素质是否是“果”、“达”、“艺”?!当然不是。孔子之答是非所问也。
《论语·尧曰·20·2》:“子张问于孔子曰:‘何如斯可以从政矣?’子曰:‘尊五美,屏四恶,斯可以从政矣。’子张曰:‘何谓五美?’子曰:‘君子惠而不费,劳而不怨,欲而不贪,泰而不骄,威而不猛。’子张曰:‘何谓惠而不费?’子曰:‘因民之所利而利之,斯不亦惠而不费乎?……”孔子对子张就说“尊五美,屏四恶,斯可以从政矣。”并非“果”、“达”、“艺”,“可使从政也与”!《论语·先进·11·17》:“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这就是孔子安插亲信不计“不知其仁”(《论语·公冶长·5·8》)的后果。这不仅说明在孔子所培养的弟子中“仁”者少,也说明他向政权中安插亲信不择手段,独霸一方,以求篡权。
《论语·雍也·6·13》:子谓子夏曰:“女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
孔子教育子夏要做“君子儒”,不要做“小人儒”;或因子夏有做“小人儒”的倾向而警告他要做“君子儒”而不要做“小人儒”。
所谓“君子”,孔子是指那些有钱有势的奴隶主贵族;“小人”,是指那些虽有钱但无势的非奴隶主贵族的暴发户。“儒”,就是“文化走狗”或“文化帮凶”。“君子儒”,就是做奴隶主贵族的文化走狗和帮凶。培养奴隶主贵族的文化走狗和帮凶是孔子的教学目的。这与其“克己复礼为仁”的政治目的是一致的:培养“君子儒”的目的就是为了以“克己复礼为仁”。“子”之所以知道他仅对子夏简单地“谓”一句:“女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无需再做任何其他说明,子夏就会完全明白其说话的意义;而且子夏也确实是毫无悬念地完全明白了孔子对他所说:“女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的确凿含义。这说明其中的关于“儒”这个词的含意,在孔子与子夏之间都是非常清楚的,无需解释。由此看来,“儒”,在孔子当时就早已经有之,“儒”的含义是一种常识,并非是孔子的什么创造或发明。“儒”,出现的很早,它应该是随着社会的分工,阶级的出现而产生的。人类社会第一个阶级社会是奴隶制社会。在奴隶社会中,不仅产生了有钱有势的奴隶主贵族的“君子”,也产生了有钱无势的非奴隶主贵族的“小人”;不仅产生了专门的“劳力者”,也产生了专门的“劳心者”——“文化人”——“儒”。服务于“君子”、充当“君子”的走狗和帮凶的“儒”就是“君子儒”,服务于“小人“、充当“小人”走狗和帮凶的“儒”就是“小人儒”。“劳力者”供养着“君子”、“小人”以及“君子儒”和“小人儒”;“君子”、“小人”以及“君子儒”和“小人儒”,都是寄生在“劳力者”身上的吸血虫。
《论语·子罕·9·12》:子疾病,子路使门人为臣。病间,曰:“久矣哉,由之行诈也!无臣而为有臣。吾谁欺?欺天乎?且予与其死于臣之手也,无宁死于二三子之手乎?且予纵不得大葬,予死于道路乎?”
其“纵不得大葬”,也欲“死于道路”中的孔子,却培养了一批欲其“纵不”“死于道路”,也欲“得大葬”的弟子。其弟子“之行诈也!无臣而为有臣。吾谁欺?欺天乎?”不仅“久矣哉”,而且如今尢烈!
《论语·为政·2·9》:子曰:“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
孔子由其“与回言终日”,回“不违,如愚”看,“不违”,就是 “愚”。而由回“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称“回也不愚。”孔子说回的“愚”是在他跟前装出来的,回在背后也并非“不违”和“愚”,而是有自己的一套的。回也是很狡猾的。颜回聪明,不像子路梗直多说话,生怕无谓地多挨孔子的一些臭骂。
《论语·里仁·4·18》:“子曰:‘事父母几谏,见志不从,又敬不违,劳而不怨。’”由此可见,孔子主张提倡儿子在父母眼前、弟子在老师眼前“不违”而“愚”。
《论语·雍也·6·11》: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
颜回是“乐”死的?非也!孔子在放狗臭屁!
孔子虽赞颜回“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孔子却不“择其善者而从之”。“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论语·微子·18·7》),颜回何“贤”?尽管“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孔子却以“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论语·泰伯·8·13》)为美;虽然孔子以“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为美,却“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孟子·滕文公下·6·3》),“三月无君”为忧!
《论语·子罕·9·20》:子曰:“语之而不惰者,其回也与!”
《论语·子罕·9·21》:子谓颜回曰:“惜乎!吾见其进也,未见其止也!”
《论语·先进·11·4》:子曰:“回也非助我者也,于吾言无所不说。”
《论语·先进·11·7》:季康子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
颜回既然“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则无论是其“语之而不惰者,其回也与!”“吾见其进也,未见其止也!”“有颜回者好学”,还是“回也非助我者也,于吾言无所不说”,统统归于火灭烟消!
《论语·先进·11·9》:颜回死,子曰:“噫!天丧予!天丧予!”
《论语·先进·11·10》:颜回死,子哭之恸。从者曰:“子恸矣!”曰:“有恸乎?非夫人之为恸而谁为?”
《论语·先进·11·11》:颜回死,门人欲厚葬之,子曰:“不可。”门人厚葬之。子曰:“回也视予犹父也,予不得视犹子也。非我也,夫二三子也。”
《论语·先进·11·8》:颜回死,颜路请子之车以为椁。子曰:“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鲤也死,有棺而无椁。吾不徒行以为之椁。以吾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
“颜回死,子哭之恸。”孔子是否真“哭之恸”?孔子在作秀也!“颜回死,颜路请子之车以为椁。”孔子不欲,而以“回也视予犹父也,予不得视犹子也”,“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鲤也死,有棺而无椁”搪塞,实际是孔子“不徒行以为之椁”,“以”他“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
“颜回死,子哭之恸”,却不肯以“之车以为椁”!何等“吝”!《论语·为政·2·4》:“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孔子是何等“骄”!《论语·泰伯·8·11》:“子曰:‘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骄且吝,其余不足观也已。’”孔子,“不足观也”!
《论语·先进·11·2》:子曰:“从我于陈、蔡者,皆不及门也。”
可见,孔子六十八岁“自卫归鲁”后至七十三岁“卒”之间的生活是很凄凉的。“子曰:‘……毋友不如己者,……’”(《论语·子罕·9·25》),“子曰:‘……无友不如己者。……’”(《论语·学而·1·8》)孔子的弟子千差万别,但在势利眼这一点上都很象孔子。
《论语·先进·11·5》:子曰:“孝哉,闵子骞!人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言。”
《论语·为政·2·5》: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于我,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中庸·19》:“子曰:‘夫孝者,善继人之志,善述人之事者也。’”《论语·里仁·4·20》:子曰:“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闵子骞“无违”?“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善继人之志,善述人之事者也”?“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否则,何仅以“闵子骞!人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言”,就确定其“孝“?由“无违”,“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善继人之志,善述人之事者也”,到“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再到“人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言”,可见孔子对于“孝”的迅速贬值和多重标准!
《论语·先进·11·13》:闵子侍侧,誾誾如也;子路,行行如也;冉有、子贡,侃侃如也。子乐,曰:“若由也,不得其死然。”
仅因“子路,行行如也”,就被“子”咒骂为“不得其死然。”由此,足见孔子对子路的厌恶和孔子的极端恶劣的师德。
《论语·公冶长·5·7》: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孔子非常鄙视子路,他对子路的评价是除了“好勇过我”,其他“无所取材”。孔子说对了其“道不行”,然他却自食了其言,虽然其“道不行”,但他却并没有“乘桴浮于海”。
《论语·先进·11·15》:子曰:“由之瑟奚为于丘之门?”门人不敬子路。子曰:“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也。”
《论语·先进·11·16》:子贡曰:“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
《论语·先进·11·17》: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
《论语·先进·11·18》:柴也愚,参也鲁,师也辟,由也喭。
《论语·先进·11·25》:子路使子羔为费宰。子曰:“贼夫人之子。”子路曰:“有民人焉,有社稷焉,何必读书,然后为学?”子曰:“是故恶夫佞者。”
《论语·先进·11·23》:子畏于匡,颜渊后。子曰:“吾以女为死矣。”曰:“子在,回何敢死?”
由上可知:孔子对弟子的教育方法是用评价法,主要是否定评价法;对弟子的态度,稍不如意,动辄轻者臭骂,重者咒骂。这无疑都是错误的。孔子的师教师德太差。孔子对其弟子没有一个是满意的,都不是好东西,包括颜回在内。“回也非助我者也,于吾言无所不说”,颜回也不让孔子满意。
他对弟子,搞独裁专政,谁不听话,他就唆使其他区弟子群起而攻之外;他还在弟子之中里挑外撅,制造矛盾,小团体林立。
至于,其中的“过犹不及”思想,其实早在孔子数千年前的黄帝时代,就已经有了,而且运用很普遍,特别是被普遍地运用在医学上。诸如:《黄帝内经·素问·藏象·9》:“ 帝曰:五运之始,如环无端,其太过不及何如?岐伯曰:五气更立,各有所股,盛虚之变,此其常也。帝曰:平气何如?岐伯日:无过者也。帝曰:太过不及奈何?岐伯日:在经有也。”在《论语·先进·11·16》中,孔子说“过犹不及”的标准是周礼,说“过”周礼“犹”“不及”周礼,都不是周礼。“克己复礼为仁”,“过”周礼“犹”“不及”周礼,都不是周礼,也就是都“不仁”,师(子张)“过”周礼“不仁”,商(子贡)“不及”周礼也“不仁”,两个是半斤八两,都不是好东西。
《论语·先进·11·24》:季子然问:“仲由、冉求可谓大臣与?”子曰:“吾以子为异之问,曾由与求之问。所谓大臣者,以道事君,不可则止。今由与求也,可谓具臣矣。”曰:“然则从之者与?”子曰:“弑父与君,亦不从也。”
孔子承认其弟子中那些娇娇者也都不是做“大臣”的料,最多也只能做“具臣”,不仅“克己复礼”不行,张己反礼也不行。为何?“谓大臣者,以道事君,不可则止。今由与求也,可谓具臣矣。”因不能“以道事君”。何以不能“以道事君”?因为无“道”!其老师孔子无“道”也!
子曰:“弑父与君,亦不从也。”然,子错了!“子路(仲由)欲杀卫君而不成,身菹于卫东门之上,是子教之不至也。”(《庄子·盗跖》)
《论语·先进·11·26》: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子路率尔而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谨,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求!尔何如?”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赤,尔何如?”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求则非邦也与?”“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论语·子罕·9·13》:“子贡曰:‘有美玉于斯,韫椟而藏诸?求善价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论语·述而·7·12》:“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孟子·滕文公下·6·3》:“《传》曰:‘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孔子其“志”是富贵,而非曾皙的“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在此,孔子又在作秀,教弟子随时装假。
《论语·述而·7·11》: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者藏。惟我与尔有是夫!”子路曰:“子行三军,则谁与?”子曰:“暴虎冯河,死而无悔者,吾不与也。必也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
“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者藏。惟我与尔有是夫!’”颜渊可以,然孔子不行。《孟子·滕文公下·6·3》:“《传》曰:‘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暴虎冯河,死而无悔者,吾不与也。必也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论语·阳货·17·7》:“佛肸[畔]召,子欲往。”公山弗扰、佛肸就是孔子所称的“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但都是还没举事,就流产了。
《论语·颜渊·12·12》:子曰:“片言可以折狱者,其由也与!”子路无宿诺。
让一个只根据“片言以可折狱”者来“折狱”,只能使冤狱充斥,焉有“无讼”!
《论语·述而·7·11》:“子曰:‘暴虎冯河,死而无悔者,吾不与也。必也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论语·公冶长·5·7》:“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孔子认为仲由是一个“暴虎冯河,死而无悔”、“无所取材”,而不是一个“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的人物,既然如此,孔子说“片言可以折狱者,其由也与”,有何根据?孔子只由“子路无宿诺”,就得出“片言可以折狱者,其由也与”的结论,完全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既然仲由好勇无谋,无所取材,不可成事,再加上“无宿诺”,让他“片言折狱”,那必定是冤狱遍天下。
《论语·宪问·14·5》:南宫适问于孔子曰:“羿善射,奡荡舟,俱不得其死然。禹、稷躬稼而有天下。”夫子不答。南宫适出,子曰:“君子哉若人!尚德哉若人!”
既然“禹、稷躬稼而有天下”,为何“樊迟请学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论语·子路·13·4》)?“禹、稷躬稼而有天下”?启“躬稼而有天下”?商汤“躬稼而有天下”?周武王“躬稼而有天下”?孔子在放狗屁!当时周王朝以及其诸侯“君子”们的先祖,无一不是“善射”、“荡舟”的高手,周王朝“有天下”不是由“躬稼”,而是由征战!“善射”!“荡舟”!
《论语·先进·11·3》:德行:颜回、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言语:宰我、子贡。政事:冉有、季路。文学:子游、子夏。
这不仅是孔子对其一生行教成果的总结,也是对其所谓众多贤弟子业绩概括。其弟子中,凡其认为引以为豪者的佼佼者,完全列于此。颜回、闵子骞、冉伯牛、仲弓,在“德行”上有何建树?宰我、子贡,在“语言”上有何建树?冉有、季路,在“政事”上有何建树?子游、子夏,在“文学”上有何建树?笔者真想能为其写点什么,为此专门逐一查阅了今儒家学者所编撰的《孔子大辞典》的“孔门弟子”部分,真是“日本人的鞋——提不起来”!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没法写,并且不写要比写好,师父如此,弟子好也好不了哪里去,故只好作罢!什么“大才”,什么“贤人”,什么“贡献”,什么“功绩”,什么“影响”,统统是吹嘘!欺骗!读者不信,自己查查看。《孟子·告子下·12·6》:“[淳于髡]曰:‘鲁缪公之时,公仪子为政,子柳、子思为臣,鲁之消也滋甚,若是乎,贤者之无益于国也!’[孟子]曰:‘虞不用百里奚而亡,秦穆公用之而霸。不用贤则亡,消何可得与?’”孟子对淳于髡的搪塞,也证明了笔者所说的正确。若有,孟子也不会把一个孔子生前一百多年的非儒实法的“贤者”百里奚拖出冒充,来忽悠淳于髡了!孟子这种行为,是无赖加欺骗!
《论语·雍也·6·7》:子曰:“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
至多,在一年十二个月中,“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至于“其余”的弟子“则日月至焉而已矣。”这说明孔子教育的失败。
这就是说,孔子自己承认他的教育从根本上说是失败的。
其学说之所以能延续数千年完全在于反动统治阶级喜好、吹捧扶持的“功劳”。
以上罗列了《论语》中全部有关孔子对其弟子的评价,没有一个是“志”在“克己复礼”(《论语·颜渊·12·1》)者,更无一个志在“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论语·卫灵公·15·9》)者。最好的“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或以“不知其仁也”作答。由此说明孔子的教育目的是失败的。其次,在他所教育的弟子中,可能有有才者,但却没有成材者,至多有几个“具臣”的材料。孔子在教学过程中讽刺、挖苦、训斥、咒骂弟子的现象比比皆是,孔子的教育方法也是错误的。
以上诸段,其中有孔子的“真知灼见”、“至理名言”吗?没有!有“高风亮节”、“动人德行”吗?没有!
《论语·为政·2·9》:子曰:“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
颜回聪明,不像子路梗直多说话,生怕无谓地多挨孔子的一些臭骂。
《论语·为政·2·17》: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论语·八佾·3·15》:“子入太庙,每事问。或曰:‘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入太庙,每事问。’子闻之,曰:‘是礼也。’”笔者也谓子“曰”:“丘!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子入太庙,每事问”,何言“是礼也”?
《论语·宪问·14·40》:“子张曰:‘《书》云:“高宗谅阴,三年不言。”何谓也?’子曰:‘何必高宗,古之人皆然。君薨,百官总己以听于冢宰三年。’”据郭沫若《驳〈说儒〉》说,“谅阴”是一种在近代医学上称为“不言症”的病,并非居丧的“凶庐”。笔者从其说。孔子的解释,纯属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孔子不是以“不知为不知”也。“道听而途说,德之弃也。”(《论语·阳货·17·14》)
《论语·公冶长·5·4》:子贡问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琏也。”
子贡闻孔子称其“瑚琏也”,是怨?是喜?
《论语·为政·2·12》:“子曰:‘君子不器。’”可见,尽管子贡“瑚琏也”,也“器”,非“君子”也!
《论语·公冶长·5·5》: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於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这与“子曰:‘仁者,其言也讱’”(《论语·颜渊·12·3》)一致。然孔子不仅“佞”,而且“巧言令色”(《论语·学而·1·3》)。孔子“鲜矣仁”(同上)!
《论语·为政·2·9》:子曰:“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
《论语·为政·2·17》: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论语·八佾·3·17》: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子曰:“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
《论语·公冶长·5·1》:子谓公冶长:“可妻也,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
《论语·公冶长·5·2》:子谓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
《论语·公冶长·5·3》:子谓子贱:“君子哉若人!鲁无君子者,斯焉取斯?”
《论语·公冶长·5·6》:子使漆雕开仕,对曰:“吾斯之未能信。”子说。
《论语·公冶长·5·7》: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论语·公冶长·5·8》:孟武伯问:“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问,子曰:“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不知其仁也。”“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赤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带立于朝,可使与宾客言也,不知其仁也。”
《论语·公冶长·5·9》:子谓子贡曰:“女与回也孰愈?”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子曰:“弗如也,吾与女弗如也。”
《论语·公冶长·5·10》: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于予与何诛?”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
《论语·公冶长·5·11》:子曰:“吾未见刚者。”或对曰:“申枨。”子曰:“枨也欲,焉得刚?”
《论语·公冶长·5·12》:子贡曰:“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子曰:“赐也,非尔所及也。”
《论语·雍也·6·1》:子曰:“雍也可使南面。”
《论语·雍也·6·3》: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
《论语·雍也·6·6》:子谓仲弓,曰:“犁牛之子騂且角,虽欲勿用,山川其舍诸?”
《论语·雍也·6·7》:子曰:“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
《论语·雍也·6·8》:季康子问:“仲由可使从政也与。”子曰:“由也果,于从政乎何有?”曰:“赐也可使从政也与?”曰:“赐也达,于从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从政与?”曰:“求也艺,于从政乎何有?”
《论语·雍也·6·10》:伯牛有疾,子问之,自牖执其手,曰:“亡之,命矣夫!斯人也而有斯疾也!斯人也而有斯疾也!”
《论语·雍也·6·11》: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
《论语·雍也·6·13》:子谓子夏曰:“女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
《论语·子罕·9·12》:子疾病,子路使门人为臣。病间,曰:“久矣哉,由之行诈也!无臣而为有臣。吾谁欺?欺天乎?且予与其死于臣之手也,无宁死于二三子之手乎?且予纵不得大葬,予死于道路乎?”
《论语·子罕·9·20》:子曰:“语之而不惰者,其回也与!”
《论语·子罕·9·21》:子谓颜回曰:“惜乎!吾见其进也,未见其止也!”
《论语·先进·11·2》:子曰:“从我于陈、蔡者,皆不及门也。”
《论语·先进·11·4》:子曰:“回也非助我者也,于吾言无所不说。”
《论语·先进·11·5》:子曰:“孝哉,闵子骞!人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言。”
《论语·先进·11·6》:南容三复白圭,孔子以其兄之子妻之。
《论语·先进·11·7》:季康子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
《论语·先进·11·8》:颜回死,颜路请子之车以为椁。子曰:“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鲤也死,有棺而无椁。吾不徒行以为之椁。以吾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
《论语·先进·11·9》:颜回死,子曰:“噫!天丧予!天丧予!”
《论语·先进·11·10》:颜回死,子哭之恸。从者曰:“子恸矣!”曰:“有恸乎?非夫人之为恸而谁为?”
《论语·先进·11·11》:颜回死,门人欲厚葬之,子曰:“不可。”门人厚葬之。子曰:“回也视予犹父也,予不得视犹子也。非我也,夫二三子也。”
《论语·先进·11·13》:闵子侍侧,誾誾如也;子路,行行如也;冉有、子贡,侃侃如也。子乐,曰:“若由也,不得其死然。”
《论语·先进·11·14》:鲁人为长府,闵子骞曰:“仍旧贯,如之何?何必改作?”子曰:“夫人不言,言必有中。”
《论语·先进·11·15》:子曰:“由之瑟奚为于丘之门?”门人不敬子路。子曰:“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也。”
《论语·先进·11·16》:子贡曰:“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
《论语·先进·11·17》: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
《论语·先进·11·18》:柴也愚,参也鲁,师也辟,由也喭。
《论语·先进·11·19》:子曰:“回也其庶乎,屡空。赐不受命,而货殖焉,亿则屡中。”
《论语·先进·11·23》:子畏于匡,颜渊后。子曰:“吾以女为死矣。”曰:“子在,回何敢死?”
《论语·先进·11·24》:季子然问:“仲由、冉求可谓大臣与?”子曰:“吾以子为异之问,曾由与求之问。所谓大臣者,以道事君,不可则止。今由与求也,可谓具臣矣。”曰:“然则从之者与?”子曰:“弑父与君,亦不从也。”
《论语·先进·11·25》:子路使子羔为费宰。子曰:“贼夫人之子。”子路曰:“有民人焉,有社稷焉,何必读书,然后为学?”子曰:“是故恶夫佞者。”
《论语·先进·11·26》: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子路率尔而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谨,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求!尔何如?”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赤,尔何如?”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求则非邦也与?”“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论语·颜渊·12·12》:子曰:“片言可以折狱者,其由也与!”子路无宿诺。
《论语·宪问·14·5》:南宫适问于孔子曰:“羿善射,奡荡舟,俱不得其死然。禹、稷躬稼而有天下。”夫子不答。南宫适出,子曰:“君子哉若人!尚德哉若人!”
《论语·宪问·14·29》:子贡方人。子曰:“赐也,贤乎哉?夫我则不暇。”
《论语·阳货·17·21》: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旧谷既没,新谷既升,钻燧改火,期可已矣。”子曰:“食夫稻,衣夫锦,于女安乎?”曰:“安。”“女安,则为之。夫君子之居丧,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故不为也。今女安,则为之!”宰我出。子曰:“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
《论语·八佾·3·6》:季氏旅于泰山。子谓冉有曰:“女弗能救与?”对曰:“不能。”子曰:“呜呼!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
以上罗列了《论语》中全部有关孔子对其弟子的评价,没有一个是“志”在“克己复礼”(《论语·颜渊·12·1》)、“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论语·卫灵公·15·9》)者。由此说明孔子的教育目的是失败的。其次,在他所教育的弟子中,可能有有才者,但却没有成材者,至多有几个“具臣”的材料(《论语·先进·11·24》)。由此说明孔子教育方法也是错误的。至于,其中的“过犹不及”思想,早在孔子数千年前的黄帝时代,就已经很普遍了。诸如:《黄帝内经·素问·藏象·9》:“ 帝曰:五运之始,如环无端,其太过不及何如?岐伯曰:五气更立,各有所股,盛虚之变,此其常也。帝曰:平气何如?岐伯日:无过者也。帝曰:太过不及奈何?岐伯日:在经有也。”
《论语·公冶长·5·7》: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论语·公冶长·5·9》:子谓子贡曰:“女与回也孰愈?”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子曰:“弗如也,吾与女弗如也。”
《论语·公冶长·5·10》: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于予与何诛?”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
《论语·公冶长·5·11》:子曰:“吾未见刚者。”或对曰:“申枨。”子曰:“枨也欲,焉得刚?”
《论语·公冶长·5·12》:子贡曰:“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子曰:“赐也,非尔所及也。”
《论语·先进·11·13》:闵子侍侧,誾誾如也;子路,行行如也;冉有、子贡,侃侃如也。子乐,曰:“若由也,不得其死然。”
《论语·先进·11·16》:子贡曰:“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
《论语·先进·11·17》: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
《论语·先进·11·18》:柴也愚,参也鲁,师也辟,由也喭。
《论语·先进·11·19》:子曰:“回也其庶乎,屡空。赐不受命,而货殖焉,亿则屡中。”
《论语·先进·11·23》:子畏于匡,颜渊后。子曰:“吾以女为死矣。”曰:“子在,回何敢死?”
《论语·先进·11·16》:子贡曰:“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
《论语·先进·11·17》: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
《论语·先进·11·18》:柴也愚,参也鲁,师也辟,由也喭。
《论语·先进·11·19》:子曰:“回也其庶乎,屡空。赐不受命,而货殖焉,亿则屡中。”
《论语·先进·11·23》:子畏于匡,颜渊后。子曰:“吾以女为死矣。”曰:“子在,回何敢死?”
由上可知:孔子对弟子的教育方法是用评价法,主要是否定评价法;对弟子的态度,稍不如意,动辄轻者臭骂,重者咒骂。这无疑都是错误的。孔子的师教师德太差。在其弟子中,除颜渊外,几乎无能让孔子中意者。
《论语·先进·11·23》:子畏于匡,颜渊后。子曰:“吾以女为死矣。”曰:“子在,回何敢死?”
《论语·先进·11·8》:颜回死,颜路请子之车以为椁。子曰:“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鲤也死,有棺而无椁。吾不徒行以为之椁。以吾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
《论语·先进·11·9》:颜回死,子曰:“噫!天丧予!天丧予!”
《论语·先进·11·10》:颜回死,子哭之恸。从者曰:“子恸矣!”曰:“有恸乎?非夫人之为恸而谁为?”
《论语·先进·11·11》:颜回死,门人欲厚葬之,子曰:“不可。”门人厚葬之。子曰:“回也视予犹父也,予不得视犹子也。非我也,夫二三子也。”
“颜回死,子哭之恸。”孔子是否真“哭之恸”?“颜回死,颜路请子之车以为椁。”孔子不欲,而以“回也视予犹父也,予不得视犹子也”,“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鲤也死,有棺而无椁”搪塞,实际是孔子“不徒行以为之椁”,“以”他“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
“颜回死,子哭之恸”,却不肯以“之车以为椁”!何等“吝”!《论语·为政·2·4》:“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孔子是何等“骄”!《论语·泰伯·8·11》:“子曰:‘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骄且吝,其余不足观也已。’”孔子,“不足观也”!
《论语·先进·11·14》:鲁人为长府,闵子骞曰:“仍旧贯,如之何?何必改作?”子曰:“夫人不言,言必有中。”
《论语·先进·11·19》:子曰:“回也其庶乎,屡空。赐不受命,而货殖焉,亿则屡中。”
“夫人不言,言必有中。”“中”的标准是否“仍旧贯”,因此,“中”实乃假也!孔子对回“受命”、赐“不受命”,则真也!
《论语·宪问·14·5》:南宫适问于孔子曰:“羿善射,奡荡舟,俱不得其死然。禹、稷躬稼而有天下。”夫子不答。南宫适出,子曰:“君子哉若人!尚德哉若人!”
屁话。当时周王朝以及其诸侯“君子”们的先祖,无一不是“善射”、“荡舟”的高手,周王朝“有天下”不是由“躬稼”,而是由征战!“善射”!“荡舟”!
《论语·雍也·6·4》:子华使于齐,冉子为其母请粟。子曰:“与之釜。”请益,曰:“与之庾。”冉子与之粟五秉。子曰:“赤之适齐也,乘肥马,衣轻裘。吾闻之也:君子周急不继富。”
《论语·雍也·6·24》:“子曰:‘齐一变,至于鲁;鲁一变,至于道。’”当时 “礼崩乐坏”、“离经叛道”,齐是跑得最远的国家,鲁是跑得次之的国家。《论语·宪问·14·1》:“宪问耻。子曰:‘邦有道,谷;邦无道,谷,耻也。’”子华、孔子“邦无道,谷”,皆“耻也。”“赤之适齐也,乘肥马,衣轻裘。”这是孔子在“五十步笑百步”也。“吾闻之也:君子周急不继富。”孔子说“君子周急不继富”,这句话是他“闻之也”,从别人那里听到的。毫无疑问此话并非孔子“原创”。“君子周急不继富”,这句话的含义是:“君子”周济那些有一时急需者,而不帮助那些贫穷者使其也富起来,也就是现在俗话所说的“救急不救穷”。
《论语·雍也·6·5》:原思为之宰,与之粟九百,辞,子曰:“毋!以与尔邻里乡党乎!”
《论语·宪问·14·1》:“宪问耻。子曰:‘邦有道,谷;邦无道,谷,耻也。’”孔子“邦无道,谷,耻也”!“原思为之宰,与之粟九百,辞,子曰:‘毋!以与尔邻里乡党乎!’”然,未见孔子“辞”,“以与”其“尔邻里乡党乎”!
《论语·里仁·4·19》: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论语·宪问·14·2》:子曰:“士而怀居,不足以为士矣。”
两者相矛盾,前者强调“不远游”,后者强调“远游”。“士而怀居,不足以为士矣。”这是孔子在鼓动那些有“志”为维护和复辟周王朝奴隶制的“仁人志士”,为之拼命去!
《论语·雍也·6·14》:子游为武城宰。子曰:“女得人焉耳乎?”曰:“有澹台灭明者,行不由径,非公事,未尝至于偃之室也。”
试问孔子“女得人焉耳乎?”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论语·先进·11·7》)《论语·雍也·6·11》:“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
以上诸段,其中有孔子的“真知灼见”、“至理名言”吗?没有!有“高风亮节”、“动人德行”吗?没有!
除了颜渊之外,诸弟子中也没有几个让孔子中意者。然而“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论语·雍也·6·7》)、“回也非助我者也,于吾言无所不说”(《论语·先进·11·4》)。孔子虽赞颜回“贤”,孔子却不“择其善者而从之”。“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论语·微子·18·7》),颜回何“贤”?尽管“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孔子却以“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论语·泰伯·8·13》)为美;虽然孔子以“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为美,却“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孟子·滕文公下·6·3》),“三月无君”为忧!
《论语·先进·11·3》:德行:颜回、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言语:宰我、子贡。政事:冉有、季路。文学:子游、子夏。
这不仅是孔子对其一生行教成果的总结,也是对其所谓众多贤弟子业绩概括。其弟子中,凡其认为引以为豪者的佼佼者,完全列于此。颜回、闵子骞、冉伯牛、仲弓,在“德行”上有何建树?宰我、子贡,在“语言”上有何建树?冉有、季路,在“政事”上有何建树?子游、子夏,在“文学”上有何建树?笔者真想能为其写点什么,为此专门逐一查阅了今儒家学者所编撰的《孔子大辞典》的“孔门弟子”部分,真是“日本人的鞋——提不起来”!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没法写,并且不写要比写好,师父如此,弟子好也好不了哪里去,故只好作罢!什么“大才”,什么“贤人”,什么“贡献”,什么“功绩”,什么“影响”,统统是吹嘘!欺骗!读者不信,自己查查看。《孟子·告子下·12·6》:“[淳于髡]曰:‘鲁缪公之时,公仪子为政,子柳、子思为臣,鲁之消也滋甚,若是乎,贤者之无益于国也!’[孟子]曰:‘虞不用百里奚而亡,秦穆公用之而霸。不用贤则亡,消何可得与?’”孟子对淳于髡的搪塞,也证明了笔者所说的正确。若有,孟子也不会把一个孔子生前一百多年的非儒实法的贤者百里奚拖出来冒充,来忽悠淳于髡了!实际上,孟子这种行为是无赖加欺骗!
十一、孔子评人
《论语·八佾·3·1》: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论语·八佾·3·2》:三家者以《雍》彻。子曰:“‘相维辟公,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
《论语·八佾·3·10》:子曰:“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观之矣。”
“三家”是违“礼”、僭“礼”,孔子是犯上作乱。“三家”与孔子相比是“小巫见大巫”。孔子对“三家”的指责,不仅是孔子“下流而讪上者”(《论语·阳货·17·24》),也是孔子谋图天子之位的“声东击西”。
《论语·八佾·3·22》:子曰:“管仲之器小哉!”或曰:“管仲俭乎?”曰:“管氏有三归,官事不摄,焉得俭?”“然则管仲知礼乎?”曰:“邦君树塞门,管氏亦树塞门。邦君为两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管氏而知礼,孰不知礼?”
《论语·宪问·14·16》:子路曰:“桓公杀公子纠,召忽死之,管仲不死。”曰:“未仁乎?”子曰:“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
《论语·宪问·14·17》:子贡曰:“管仲非仁者与?桓公杀公子纠,不能死,又相之。”子曰:“管仲相桓公,霸诸侯,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赐。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岂若匹夫匹妇之为谅也,自经于沟渎而莫之知也?”
孔子在评价管仲中,关于“仁”与“礼”,“君子”与“小人”的概念相互矛盾,对管仲的评价也是“此一时”,“彼一时”相互矛盾。
《论语·公冶长·5·15》:子贡问曰:“孔文子何以谓之‘文’也?”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
这是孔子的见解。是否真有道理,也未必。孔文子是卫国大夫孔圉,“文”是其死后卫国国君对其评价的一个称号。对于卫国国君来说,虽然孔圉的“敏而好学”值得赞扬,但其“不耻下问”,却是属于“贱脾气”。因此,若孔圉真“敏而好学,不耻下问”,在他死后卫国国君就不一定赐其谥(shì)号“文”。笔者认为:“文”,古指“礼乐制度”。因孔圉“好礼”,故其死后被卫国国君赐谥号“文”。
《论语·公冶长·5·16》:子谓子产:“有君子之道四焉: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
《中庸·13》:“子曰:‘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子产的“君子之道四”就明显地优胜于孔子的“君子之道四”。子产的“君子之道四”有“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孔子的“君子之道四”就没有。子产的“君子之道四”条条落实,孔子的“君子之道四”条条落空。
《论语·公冶长·5·17》:子曰:“晏平仲善与人交,久而敬之。”
既然孔子也称“晏平仲善与人交,久而敬之”,就更增加了晏子对孔子评说的可靠性。《墨子·非儒下》:“齐景公问晏子曰:‘孔子为人何如?’晏子不对。公又复问,不对。景公曰:‘以孔某语寡人者众矣,俱以贤人也。今寡人问之,而子不对,何也?’晏子对曰:‘婴不肖,不足以知贤人。虽然,婴闻所谓贤人者,入人之国,必务合其君臣之亲,而弭(mǐ)其上下之怨。孔某之荆,知白公之谋,而奉之以石乞,君身几灭,而白公僇(lù)。婴闻贤人得上不虚,得下不危,言听于君必利人,教行下必于上。是以言明而易知也,行明而易从也。行义可明乎民,谋虑可通乎君臣。今孔某深虑同谋以奉贼,劳思尽知以邪行,劝下乱上,教臣杀君,非贤人之行也。入人之国,而与人之贼,非义之类也。知人不忠,趣之为乱,非仁义之也。逃人而后谋,避人而后言,行义不可明于民,谋虑不可通于君臣。婴不知孔某之有异于白公也,是以不对。’景公曰:‘呜呼!贶(kuàng)寡人者众矣。非夫子,则吾终身不知孔某之与白公同也。’孔某之齐见景公,景公说,欲封之以尼溪,以告晏子。晏子曰:‘不可。夫儒,浩居而自顺者也,不可以教下;好乐而淫人,不可使亲治;立命而怠事,不可使守职;宗丧循哀,不可使慈民;机服勉容,不可使导众。孔某盛容修饰以蛊世,弦歌鼓舞以聚徒,繁登降之礼以示仪,务趋翔之节以观众,博学不可使议世,劳思不可以补民,累寿不能尽其学,当年不能行其礼,积财不能赡其乐。繁饰邪术,以营世君;盛为声乐,以淫遇民。其道不可以期世,其学不以导众。今君封之,以利齐俗,非所以导国先众。’公曰:‘善。’于是厚其礼,留其封,敬见而不问其道。”
《论语·公冶长·5·18》:子曰:“臧文仲居蔡,山节藻梲,何如其知也?”
鼓吹“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见乎蓍龟,动乎四体”(《中庸·24》)的孔子讥讽“居蔡,山节藻梲”的臧文仲,是“五十步笑百步”?还是“百步笑五十步”?是“百步笑五十步”!
《论语·公冶长·5·19》:子张问曰:“令尹子文三仕为令尹,无喜色;三已之,无愠色。旧令尹之政,必以告新令尹。何如?”子曰:“忠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崔子弑齐君,陈文子有马十乘,弃而违之,至于他邦,则曰:‘犹吾大夫崔子也。’违之。之一邦,则又曰:‘犹吾大夫崔子也。’违之,何如?”子曰:“清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
《论衡·问孔》:“子张问:‘令尹子文三仕为令尹,无喜色;三已之,无愠色;旧令尹之政,必以告新令尹。何如?’子曰:‘忠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子文曾举楚子玉代己位而伐宋,以百乘败而丧其众,不知如此,安得为仁?’问曰:子文举子玉,不知人也。智与仁,不相干也。有不知之性,何妨为仁之行?五常之道,仁、义、礼、智、信也。五者各别,不相须而成。故有智人,有仁人者;有礼人,有义人者。人有信者未必智,智者未必仁,仁者未必礼,礼者未必义。子文智蔽于子玉,其仁何毁?谓仁,焉得不可?且忠者,厚也。厚人,仁矣。孔子曰:‘观过,斯知仁矣。’子文有仁之实。孔子谓忠非仁,是谓父母非二亲,匹配非夫妻也。”“崔子弑齐君,陈文子有马十乘,弃而违之,至于他邦,则曰:‘犹吾大夫崔子也。’违之。之一邦,则又曰:‘犹吾大夫崔子也。’违之,何如?”子曰:“清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陈文子“清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对于“仁”,孔子自己就没有搞清楚。但无论如何,“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论语·阳货·17·5》)、“佛肸[以中牟畔]召,子欲往”(《论语·阳货·17·7》),孔子“畔”,非“仁矣乎”!请特别注意:《论语·公冶长·5·20》:“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孔子的“欲往”“畔”,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论语·公冶长·5·20》: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
“三”,即“多”;“再”,亦“多”矣。“三思而后行”,“斯可矣。”然对于孔子,“再”,亦不“可矣”!
《论语·公冶长·5·21》:子曰:“宁武子,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既然如此,孔子与宁武子相比还是略孙一筹。宁武子不堪称“圣”,孔子焉堪称“圣”?
《论语·公冶长·5·23》:子曰:“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
《论语·宪问·14·34》: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论语·里仁·4·17》: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孔子“见”“伯夷、叔齐不念旧恶”“贤”,却不“齐焉”,而“以直报怨”也。
《论语·公冶长·5·24》:子曰:“孰谓微生高直?或乞醯焉,乞诸其邻而与之。”
《论语·子路·13·18》: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
既然“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或乞醯焉,乞诸其邻而与之”,焉“孰谓微生高直”?
《论语·公冶长·5·25》: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
《论语·八佾·3·18》:子曰:“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
“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不仅不“耻之”,而行之矣。孔子背后虽然泛泛指责、攻击“三家”违“礼”、僭“礼”,却又不断地寻求“三家”庇护,享受“三家”阴德,做“三家”的“官”。“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不仅不“耻之”,而行之矣。
《论语·雍也·6·2》:仲弓问子桑伯子。子曰:“可也,简。”仲弓曰:“居敬而行简,以临其民,不亦可乎?居简而行简,无乃大简乎!”子曰:“雍之言然。”
“居简而行简,无乃大简乎!”“居简”“而”不“行简”“而”奢侈,行吗?
《论语·雍也·6·15》:子曰:“孟之反不伐,奔而殿,将入门,策其马,曰:‘非敢后也,马不进也。’”
“孟之反不伐”,“贤”。孔子“见贤”,而不“思齐”也。《论语·为政·2·4》:“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孔子“伐”也!
《论语·泰伯·8·1》:子曰:“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
何“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民无得而称焉。”强奸民意!泰伯是一个大奴隶主贵族头子,对于泰伯,“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焉有“民无得而称焉”?胡说八道!“民无得而称焉”,放狗屁。
《论语·泰伯·8·18》:子曰:“巍巍乎,舜、禹之有天下也,而不与焉。”
此语不仅是孔子“以古讽今”,以“舜、禹”讽“文武”,也是“天上掉馅饼”,梦想周天子把“天下”“与”他孔子“焉”。
《论语·泰伯·8·19》:子曰:“大哉,尧之为君也!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
只有一些赞叹词,毫无实际内容。
《论语·泰伯·8·20》:舜有臣五人而天下治。武王曰:“予有乱臣十人。”孔子曰:“才难,不其然乎?唐虞之际,于斯为盛,有妇人焉,九人而已。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周之德,其可谓至德也已矣。”
“武王曰:‘予有乱臣十人。’孔子曰:‘有妇人焉,九人而已。’”孔子说文王妻,武王母亦非“人”,孔子母,人乎?“妇人”,非“人”?足见孔子对妇女的歧视。“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周之德,其可谓至德也已矣。”然“[子]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论语·八佾·3·25》“周之德,其可谓至德也已矣”,“未尽善也”!焉“其可谓至德也已矣”?
《论语·泰伯·8·21》:子曰:“禹,吾无间然矣!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洫。禹,吾无间然矣!”
墨子称道曰:“昔禹之堙(yīn)洪水,决江河而通四夷九州也,名山三百,支川三千,小者无数。禹亲自操橐(tuó)耜(sì)而九杂天下之川,腓无胈,胫无毛,沐甚雨,栉疾风,置万国。禹大圣也,而形劳天下也如此。”(《庄子·天下》)墨子称道禹之“禹大圣也,而形劳天下也如此。”而孔子称道禹之“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孔子称赞禹的是“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认为宁愿“菲饮食”也要“致孝乎鬼神”,孝敬鬼神比吃饭还重要;宁愿“恶衣服”也要“致美乎黻冕”,隆礼重祭比穿衣还重要。两者之不同,基于两者之阶级立场之不同:墨子为“民”也,而孔子为“君”也。
《论语·宪问·14·8》:子曰:“为命,裨谌草创之,世叔讨论之,行人子羽修饰之,东里子产润色之。”
孔子述说了他所知道的在子产执政时,郑国外交文件的起草过程。
《论语·宪问·14·9》:或问子产。子曰:“惠人也。”问子西。曰:“彼哉!彼哉!”问管仲。曰:“人也。夺伯氏骈邑三百,饭疏食,没齿无怨言。”
“问子西。曰:‘彼哉!彼哉!’”在孔子周游列国时,昭王欲以“书社七百里封孔子”,子西以“今孔丘得据土壤,贤弟子为佐,非楚之福”,指出孔子师徒一伙的祸害,言昭王止之。对此,孔子一直怀恨在心,耿耿于怀。故当有人问孔子子西之为人时,孔子以“彼哉!彼哉!”以示轻蔑。正如孔子自称的那样,他是一个“以直报怨”(《论语·宪问·14·34》)者。“或问子产。子曰:‘惠人也。’”子产“贤“也,然孔子却不“思齐”作一个“惠人”,一生无“惠”于“民”。“问管仲。曰:‘人也。夺伯氏骈邑三百,饭疏食,没齿无怨言。’”然孔子跋扈也。易白沙《孔子评议孔子平议上》:“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昔日威严,几于扫地。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因争教起杀机,是诚专制之尤者矣。”不仅少正卯必定至死骂声不绝,至今天怒人怨,斥责不断,尽管后儒对其百般“隐”“讳”、抵赖、搪塞,也难逃其咎。
《论语·宪问·14·18》:公叔文子之臣大夫僎与文子同升诸公。子闻之曰:“可以为‘文’矣。”
公叔文子之臣大夫僎与文子同升诸公。子闻之,说:“公叔文子死后可以谥号为‘文’矣。”然而,孔子却不行。“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昔日威严,几于扫地。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不仅孔子不能与少正卯“同升诸公”,也不能与少正卯“同讲学于鲁”,因此,至少孔子死后不“可以‘文’”矣!什么“玄圣文宣王”、“至圣文宣王”、“大成至圣文宣王”、“大成至圣文宣先师”等都是放狗屁!
《论语·宪问·14·19》:子言卫灵公之无道也,康子曰:“夫如是,奚而不丧?”孔子曰:“仲叔圉治宾客,祝鮀治宗庙,王孙贾治军旅。夫如是,奚其丧?”
孔子在背后说卫灵公的坏话,“居下流而讪上者”矣。《论语·阳货·17·24》:“子贡曰:‘君子亦有恶乎?’子曰:‘有恶:恶称人之恶者,恶居下流而讪上者’。”孔子对康子之问“夫如是,奚而不丧”的回答是“仲叔圉治宾客,祝鮀治宗庙,王孙贾治军旅。夫如是,奚其丧?”其中并没有孔子所鼓吹的“克己复礼为仁”。由此也可见“克己复礼为仁”对于一个国家的生存安危并非重要。《论语·卫灵公·15·1》:“卫灵公问陈于孔子。孔子对曰:‘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明日遂行。”卫灵公无“俎豆之事”之“道”,却有“军旅之事”之“道”。孔子说卫灵公“无道”,却死皮赖脸地去求官做,这本身就是“无道”。卫灵公不用“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这本身就是“有道”。
《论语·宪问·14·25》:蘧伯玉使人于孔子。孔子与之坐而问焉,曰:“夫子何为?”对曰:“夫子欲寡其过而未能也。”使者出。子曰:“使乎!使乎!”
其中所云,让人如坠于十里雾中。像这样臭狗屎,也敢称“文”!
《论语·宪问·14·42》:子路问君子。子曰:“修己以敬。”曰:“如斯而已乎?”曰:“修己以安人。”曰:“如斯而已乎?”曰:“修己以安百姓。修己以安百姓,尧舜其犹病诸?”
不是“子曰:‘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论语·卫灵公·15·21》)吗?“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皆是“求诸人”也!不是“子曰:‘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论语·宪问·14·24》)吗?怎么会有“修己以安百姓,尧舜其犹病诸”?不是“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夫何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论语·卫灵公·15·5》)吗?怎么会有尧舜“修己以安百姓”?
《论语·卫灵公·15·5》:子曰:“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夫何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
《孟子·万章上·9·3》:“舜流共工于幽州,放驩兜于崇山,杀三苗于三危,殛鲧于羽山,……”。舜只是“恭己正南面而已”吗?绝对不是!他巡四方,除鲧(gǔn)、共工、驩(huān)兜(dōu)和三苗“四凶”等等,忙得很。舜就死于“南巡”的路上。孔子是在捏造历史,杜撰“圣人”。
《论语·卫灵公·15·7》:子曰:“直哉史鱼!邦有道,如矢;邦无道,如矢。君子哉蘧伯玉!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
“君子哉蘧伯玉!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不及孔子的“危邦不入,乱邦不居”(《论语·泰伯·8·13》)也。试问“直哉史鱼!邦有道,如矢;邦无道,如矢”,那么“君子哉蘧伯玉!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是否“直”?当然非“直”,而“枉”也!孔子“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则更“枉”也!《论语·颜渊·12·22》:“樊迟问仁,子曰:‘爱人。’问知,子曰:‘知人。’樊迟未达,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樊迟退,见子夏,曰:‘乡也,吾见夫子而问知,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何谓也?’子夏曰:‘富哉言乎!舜有天下,选于众,举皋陶,不仁者远矣;汤有天下,选于众,举伊尹,不仁者远矣。’”“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据此,史鱼是该“举”者,而蘧伯玉则该“错”者,孔子尤该“错”者!“舜有天下,选于众,举皋陶,不仁者远矣;汤有天下,选于众,举伊尹,不仁者远矣。”因此,凡“举”孔子者,“仁者远矣”,“不仁者”近矣,不有“邦国”“天下”也!
《论语·卫灵公·15·14》:子曰:“臧文仲其窃位者与!知柳下惠之贤而不与立也。”
孔子在背后说臧文仲的坏话。臧文仲“知柳下惠之贤而不与立也。”然而,《论语·子罕·9·30》“子曰:‘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
《论语·微子·18·1》:微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谏而死。孔子曰:“殷有三仁焉。”
“微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谏而死。”说的是殷末,纣时“三贤”:微子,名启,殷纣王之兄,因为纣无道,乃辞官而隐去,是“邦无道则隐”(《论语·泰伯·8·13》)的“典型”;箕子,名胥馀,殷纣王之叔,因为谏纣不听,便装疯,被纣降为奴隶,是“邦无道则愚”(《论语·公冶长·5·21》)的“典型”;比干,殷纣王之叔,因力谏纣,纣不听,反说:我听说贤者心有七窍,便将他剖心而死,是“杀身以成仁”(《论语·卫灵公·15·9》)的“典型”。其实“微子去之”,是否跑到周武王那里去充当殷奸去了?《史记·宋微子世家》:“微子开者,殷帝乙之首子而纣之庶兄也。纣既立,不明,淫乱于政,微子数谏,纣不听。……微子曰:‘父子有骨肉,而臣主以义属。故父有过,子三谏不听,则随而号之;人臣三谏不听,则其义可以去矣。’于是太师、少师乃劝微子去,遂行。周武王伐纣克殷,微子乃持其祭器造于军门,肉袒面缚,左牵羊,右把茅,膝行而前以告。于是武王乃释微子,复其位如故。”微子之行为就如同迎鬼子进村的汉奸一样。毛泽东说:“纣王是很有才干的,后头那些坏话都是周朝人讲的,就是不要听。他这个国家为什么分裂?就是因为这三个人(笔者:微子、箕子、比干。)都是反对派,而微子最坏,是个汉奸,他派两个人作代表到周朝请兵。武王头一次到孟津观兵回去了,然后又搞了两年,他说可以打了,因为有内应了。纣王把比干杀了,把箕子关起来,但是对微子没有提防,只晓得他是个反对派,不晓得他通外国。给纣王翻案的就讲这个道理。纣王那个时候很有名声,商朝的百姓很拥护他。纣王自杀了,他不投降。微子是汉奸,周应该封他,但是不敢封,而封了纣王的儿子武庚。后来武庚造反了,才封微子,把微子封为宋,就是商丘。”(《党的文献》1995年第4期)《论语·子张·19·20》:“子贡曰:‘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对此,孔子师徒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为了把纣彻底涂黑,而落石下井!《史记·宋微子世家》:“武王既克殷,访问箕子。武王曰:‘於乎!维天阴定下民,相和其居,我不知其常伦所序。’箕子对曰:‘在昔鯀堙鸿水,汩陈其五行,帝乃震怒,不从鸿范九等,伦常所斁。鯀则殛死,禹乃嗣兴。天乃锡禹鸿范九等,常伦所序。……’”箕子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真乃不仅“其愚不可及也”(《论语·公冶长·5·21》),其“知”也“不可及也”!请读者注意:“微子去之”,“去”到哪里?“微子去之”。孔子仅用“去之”两个字,就把微子的恶给“隐”去了;然而,“之”哪里?到敌国那里,他却不说,真可谓“高手”!据称微子其弟微仲衍为孔子的远祖。《孔子家语·本姓解》:微子“其弟曰仲思,名衍,或曰泄。”微子卒,由微仲衍继位。“吾从周”(《论语·八佾·3·14》),由此看,孔子之家是亡殷天下的殷奸世家。孔子之所以对亡其祖宗之天下的周王朝如此有感情,与此不无关系。实际上,“微子去之”,微子是殷公开的叛徒;“箕子为之奴”,箕子是是周在殷暗藏的内奸;“比干谏而死”,比干是殷公开的敌人。岂“殷有三仁焉”?“殷有三祸焉”!
《论语·子张·19·20》:子贡曰:“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
请读者注意:“子贡曰:‘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纣之不善”,许多都是“无中生有”,硬给他造上的!这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心照不宣,子贡也知道。孔子一方面拼命地美化、神圣化微子、箕子、比干;而另一方面又拼命地丑化、魔鬼化纣,越是如此,孔子殷奸世家也就越合理化,越神圣化!
对于孔子,虽然纣也是“尊者”、“贵者”、“亲者”,但孔子对纣却不“尊”、“贵”、“亲”,也不“隐”、“讳”了!而只对微子、箕子、比干“尊”、“贵”、“亲”、“隐”、“讳”!这就是孔子的“无可无不可”,也就是孟子的“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孟子·告子上·11·10》)
《论语·子路·13·8》:子谓卫公子荆:“善居室。始有,曰:‘苟合矣。’少有,曰:‘苟完矣。’富有,曰:‘苟美矣。’”
子谓卫公子荆:“善居室。始有,曰:‘苟合矣。’少有,曰:‘苟完矣。’富有,曰:‘苟美矣。’”然而,人称孔子“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割不正,不食。”“始有”,孔子岂“合矣”?“少有”,孔子岂“完矣”?“富有”,孔子岂“美矣”?
《论语·宪问·14·37》:子曰:“贤者辟世,其次辟地,其次辟色,其次辟言。”子曰:“七人矣。”
孔子是属于“辟世”?非也!“辟地”?非也!“辟色”?“辟言”?是也!?但并非“辟女色”!《论语·雍也·6·28》:“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而是“辟脸色”。《论语·季氏·16·6》:“孔子曰:‘侍于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论语·卫灵公·15·1》:“卫灵公问陈于孔子。孔子对曰:‘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明日遂行。”《论语·微子·18·3》:“齐景公待孔子曰:‘若季氏,则吾不能;以季、孟之间待之。’曰:‘吾老矣,不能用也。’孔子行。”《论语·微子·18·4》:“齐人归女乐,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孔子行。”孔子“察言观色”以行矣!
《论语·微子·18·4》:齐人归女乐,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孔子行。
《论语·八佾·3·25》: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
《论语·述而·7·14》:“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
“齐人归女乐”,是鲁定公“受之,三日不朝”,非“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季桓子焉能“受之”?季桓子焉能“三日不朝”?孔子嫁鲁定公之过与季桓子,可谓混蛋。既然“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为何季桓子不可“闻齐人女乐”,“三日不知朝”,曰“不图齐人女乐为乐之至于斯也”?这是孔子的只准他自己放火,不许人家季桓子点灯。
孔子“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实是谓周武王“尽美矣,未尽善也”。孔子攻击当朝开国先王,其罪当诛!
《论语·八佾·3·26》:子曰:“居上不宽,为礼不敬,临丧不哀,吾何以观之哉?”
相“礼”、办“丧”是孔子的专业。孔子练就了一副“为礼”“敬”,“临丧”“哀”的装模作样的工夫。诸如,《论语·乡党·10·4》:“入公门,鞠躬如也,如不容。立不中门,行不履阈。过位,色勃如也,足躩如也,其言似不足者。摄齐升堂,鞠躬如也,屏气似不息者。出,降一等,逞颜色,怡怡如也。没阶,趋进,翼如也。复其位,踧踖如也。”《论语·乡党·10·25》:“见齐衰者,虽狎,必变。”但对“居上”“宽”就不行了。孔子一“居上”必杀人。易白沙《孔子评议孔子平议上》:“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昔日威严,几于扫地。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因争教起杀机,是诚专制之尤者矣。”《史记·孔子世家》:“定公十年春,及齐平。夏,齐大夫黎鉏(chú)言于景公曰:‘鲁用孔丘,其势危齐。’乃使告鲁为好,会于夹谷……有顷,齐有司趋而进曰:‘请奏宫中之乐。’景公曰:‘诺。’优倡侏儒为戏而前。孔子趋而进,历阶而登,不尽一等,曰:‘匹夫而荧惑诸侯者罪当诛!请命有司!’有司加法焉,手足异处。”
《论语·里仁·4·9》:子曰:“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
尽管孔子自诩“志于道”(《论语·述而·7·6》,但“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肉割不正,不食”(《论语·乡党·10·8》)、“席不正,不坐”(《论语·乡党·10·12》),什么时候穿什么衣服以及其色彩如何搭配等等(《论语·乡党·10·6》)。这样看来,孔子就是一个虽然言“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之“士”。实际上,孔子既不是一个“志于道”的“士”,也不是一个“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的“君子”,而是一个十足的“求善贾而沽诸”(《论语·子罕·9·13》)的“耻恶衣恶食者”。何“足”听孔子“议也”?又何“足与”孔子“议也”?
《论语·述而·7·26》:子曰:“圣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君子者,斯可矣。”子曰:“善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有恒者,斯可矣。亡而为有,虚而为盈,约而为泰,难乎有恒矣。”
《论语·子路·13·21》:子曰:“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
《论语·公冶长·5·22》:子在陈,曰:“归与!归与!吾党之小子狂简,斐然成章,不知所以裁之。”
孔子师徒周游列国十三年中,不仅没有见到一个“圣人”、“君子”、“仁者”、“恶不仁者”、“善人”、“有恒者”,也没有见到一个“狂狷”,甚至于想见个“狂简”者也难,因而想到其乡党之“小子狂简”。然而,也没看见孔子返鲁后见到过有“狂简”的“小子”。鲁国也早已是事过境迁了。
《论语·子路·13·22》:子曰:“南人有言曰:‘人而无恒,不可以作巫医。’善夫。”“不恒其德,或承之羞。”子曰:“不占而已矣。”
《论语·述而·7·26》:子曰:“圣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君子者,斯可矣。”子曰:“善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有恒者,斯可矣。亡而为有,虚而为盈,约而为泰,难乎有恒矣。”
“圣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君子者,斯可矣”,“善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有恒者,斯可矣”,然“亡而为有,虚而为盈,约而为泰,难乎有恒矣。”这就是说孔子说在他游说列国十三年中,要想见个“有恒者”都难。不仅如此,孔子说在当时天下,想找个做“巫医”、“卜人”算命先生的材料都难?然当时“巫医”、“卜人”多矣,焉“难”?
《论语·宪问·14·20》:子曰:“其言之不怍,则为之也难。”
《论语·子罕·9·5》:“[子]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论语·子罕·9·9》:“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此语所说,正是孔子自己。
《论语·宪问·14·22》:子路问事君。子曰:“勿欺也,而犯之。”
《论语·八佾·3·18》:“子曰:‘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论语·八佾·3·19》:“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孔子“事君尽礼”而不“尽”“忠”,就是“欺”之,“犯”之!《论语·学而·1·2》:“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有子错了!有子上了孔子的当。孔子就是专门以教人“孝弟”为业的,既然甚至于对“君”都可以“勿欺也,而犯之”,那么就绝对不是“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事实也是这样:《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论语·阳货·17·7》:“佛肸[以中牟畔]召,子欲往。”其师孔子就是一个“好犯上而作乱者”。
《论语·阳货·17·15》:子曰:“鄙夫可与事君也与哉?其未得之也,患得之,既得之,患失之。苟患失之,无所不至矣。”
《论语·季氏·16·6》:“孔子曰:‘侍于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论语·为政·2·18》:“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馀,则寡忧;多见阕殆,慎行其馀,则寡悔。言寡忧,行寡悔,禄在其中矣。’”《论语·卫灵公·15·33》:“子曰:‘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知及之,仁能守之,不庄以莅之,则民不敬。知及之,仁能守之,庄以莅之,动之不以礼,未善也。’”孔子的这些“做官之道”,就是为得官,做官,保官,以谋取富贵者也。看来“君子”之中大有“鄙夫”!其中孔子就一个!
《论语·阳货·17·17》: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柳下跖称孔子是一个“作言造语,妄称文武,冠枝木之冠,带死牛之胁,多辞缪说,不耕而食,不织而衣,摇唇鼓舌,擅生事非,以迷天下之主,使天下学士不反其本,妄作孝弟而侥幸于封侯富贵者也”的“巧伪人”(《庄子·盗跖》)。“巧伪人”远胜于“巧言令色”之徒。
《论语·里仁·4·7》:子曰:“人之过也,各于其党。观过,斯知仁矣。”
《论语·述而·7·31》:“陈司败问:‘昭公知礼乎?’孔子曰:‘知礼。’孔子退,揖巫马期而进之,曰:‘吾闻君子不党,君子亦党乎?君取于吴,为同姓,谓之吴孟子。君而知礼,孰不知礼?’巫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由此,可见孔子的阶级性。孔子与昭公是一伙者,并非“仁”也。
《论语·子路·13·20》:子贡问曰:“如何斯可谓之士矣?”子曰:“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曰:“敢问其次?”曰:“宗族称孝焉,乡党称弟焉。”曰:“敢问其次?”曰:“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抑亦可以为次矣。”曰:“今之从政者何如?”子曰:“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
“子贡[问]曰:‘今之从政者何如?’子曰:‘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孔子把当时各诸侯国的卿大夫一概贬斥,可见他对当时社会进步的仇视!与当时社会变革的格格不入!
以上诸段,其中孔子有“真知灼见”、“至理名言”吗?没有!有“高风亮节”、“动人德行”吗?没有!
孔子不仅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还称他不仅没有见到一个“圣人”、“君子”、“仁者”、“恶不仁者”、“善人”、“有恒者”,也没有见到一个“狂狷”,甚至于想见个“狂简”者也难。孔子不仅称当时“从政者”都是一些不足挂齿的“斗筲之人”,还称“文武”不行,“尧舜”也不行。天下都是豆腐渣,只有他孔子才是一朵花。足见其狂妄自大,不能自己!
《论语·子路·13·20》:子贡问曰:“如何斯可谓之士矣?”子曰:“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曰:“敢问其次?”曰:“宗族称孝焉,乡党称弟焉。”曰:“敢问其次?”曰:“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抑亦可以为次矣。”曰:“今之从政者何如?”子曰:“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
“子贡[问]曰:‘今之从政者何如?’子曰:‘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孔子把当时各诸侯国的卿大夫一概贬斥,可见他对当时社会进步的仇视!与当时社会变革的格格不入!
十二、弟子评孔子
《论语·学而·1·10》: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 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
《论语·述而·7·38》:子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
《论语·宪问·14·43》:原壤夷俟。子曰:“幼而不孙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以杖扣其胫。
《论语·阳货·17·20》:孺悲欲见孔子,孔子辞以疾。将命者出户,取瑟而歌,使之闻之。
岂有“夫子温、良、恭、俭、让”?注意“夫子温、良、恭、俭、让 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并非“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待人!
《论语·里仁·4·15》: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曾子曰:“唯。”子出,门人问曰:“何谓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
非也!《论语·八佾·3·18》:“子曰:‘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论语·宪问·14·34》:“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孔子既不“忠”,也不“恕”,焉有“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不必说别人,孔子本人就不赞成。
《论语·述而·7·34》:子曰:“若圣与仁,则吾岂敢!抑为之不厌,诲人不倦,则可谓云尔已矣。’公西华曰:‘正唯弟子不能学也。”
孔子说:“若圣与仁,则吾岂敢!抑为之不厌,诲人不倦,则可谓云尔已矣。”因“克己复礼为仁”,当然是对“礼”“抑为之不厌,诲人不倦”,就是“圣与仁”了!这也正是孔子的“独门绝技”,故公西华说:“正唯弟子不能学也。”这是孔子师徒对“圣与仁”的看法。然我们与其则完全不同。“学而不厌”,“啃书虫”;“诲人不倦”,“背书虫”。“学而不厌,诲人不倦”,只有“述而不作”上的“工夫”,而无“创而有著”上的贡献,岂堪称“圣”!何谓“正唯弟子不能学也”?可见孔子师徒皆“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的“啃书虫”、“背书虫”之辈也!
《论语·述而·7·4》:“子之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孔子焉“抑为之不厌”?《论语·述而·7·8》:“子曰:‘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孔子焉“诲人不倦”?
《论语·卫灵公·15·3》:子曰:“赐也,女以予为多学而识之者与?”对曰:“然,非与?”曰:“非也,予一以贯之。”
子贡认为孔子是“多学而识之者”。孔子说他不是“多学而识之者”,而是“一以贯之”。何“一以贯之”? 这个“一”是何?
《论语·子张·19·22》:“卫公孙朝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
由此看来,这个“一”,就是“文武之道”。以“文武之道”“以贯之”也。
子贡本来可以知道这一点,然而,子贡却以“然,非与?”说明或者子贡故意拍马,或者智商不及。
《论语·公冶长·5·13》: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
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然“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孔子有“言性与天道”者,在《论语》中就有,诸如“言性”者,《论语·阳货·17·2》:“子曰:‘性相近也,习相远也。’”诸如“言”“天道”者,《论语·为政·2·4》:“子曰:‘五十而知天命’。”可闻,然孔子无“性”与“天道”的真知灼见。孔子以其昏昏,使弟子昏昏,故“不可得”也。孔子是“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论语·述而·7·1》),既然如此,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就毫无根据。至今没见孔子有什么“文章”见世!
《论语·雍也·6·12》:冉求曰:“非不说子之道,力不足也。”子曰:“力不足者,中道而废,今女画。”
《论语·公冶长·5·12》:子贡曰:“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子曰:“赐也,非尔所及也。”
前者,冉求对“子之道”,“力不足也”,要“画”,孔子不准,曰:“力不足者,中道而废,今女画。”而后者,子贡曰要对非“子之道”的“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力行,然而孔子却力阻之,曰:“赐也,非尔所及也。”孔子鼓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却反对“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也足以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与“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不同和差异之大有天壤之别。
《论语·雍也·6·28》: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
子路对孔子的“论则贱之,行则下之”(《庄子·盗跖》)表示讨厌。孔子的指天骂誓,正是其此“此地无银三百两”!
《论语·子路·13·3》:子路曰:“卫君待子而为政,子将奚先?”子曰:“必也正名乎?”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子曰:“野哉,由也!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
子路称孔子“迂”。其实孔子并不“迂”,子路错了。《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论语·阳货·17·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孔子对自己很清楚他不是“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公山弗扰、佛肸“召”“畔”,“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论语·公冶长·5·21》:“子曰:‘宁武子,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孔子自诩自己的“知”是足够了,只是“愚”,该“愚”的时候,还不行,不及宁武子。孔子并不“愚”,其“愚”是装出来的!并且认为还装得不够!孔子乃人中鬼蜮!孔子不“愚”焉“迂”!《论语·八佾·3·24》:“仪封人请见,曰:‘君子之至于斯也,吾未尝不得见也。’从者见之,出曰:‘二三子何患于丧乎?天下之无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子路哪里知道正是孔子的这个“而为政”,“必”“先”“也正名乎”——“克己复礼”,成就了孔子在没落的奴隶主贵族以及一切反动没落统治阶级中的“英名”!
《论语·述而·7·11》: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者藏。惟我与尔有是夫!”子路曰:“子行三军,则谁与?”子曰:“暴虎冯河,死而无悔者,吾不与也。必也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
“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者藏。惟我与尔有是夫!’”颜渊可以,然孔子不行。《孟子·滕文公下·6·3》:“《传》曰:‘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暴虎冯河,死而无悔者,吾不与也。必也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论语·阳货·17·7》:“佛肸[畔]召,子欲往。”公山弗扰、佛肸就是孔子所称的“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但都是还没举事,就流产了。
《论语·子罕·9·11》:颜渊喟然叹曰:“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尔,虽欲从之,末由也矣。”
“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既竭吾才。”最后把颜回“竭”得“油干灯灭”。 颜回在孔子那里用了这么大的精力心血,都学到了些什么?《庄子·让王》:“孔子谓颜回曰:‘回,来!家贫居卑,胡不仕乎?’颜回对曰:‘不愿仕。回有郭外之田五十亩,足以给飦(gān)粥;郭内之田十亩,足以为丝麻;鼓琴,足以自娱;所学夫子之道者,足以自乐也。回不愿仕。’孔子愀(qiǎo)然变容曰:‘善哉,回之意!丘闻之:“知足者不以利自累也,审自得者失之而不惧,行修于内者无位而不怍。”丘诵之久矣,今于回而后见之,是丘之得也。’”“所学夫子之道者,足以自乐(贫而乐)也。”只是“足以自乐”者也!由此也可见孔子之道的麻醉毒害性!
《论语·述而·7·15》:冉有曰:“夫子为卫君乎?”子贡曰:“诺,吾将问之。”入,曰:“伯夷、叔齐何人也?”曰:“古之贤人也。”曰:“怨乎?”曰:“求仁而得仁,又何怨?”出,曰:“夫子不为也。”
孔子错了!看来,孔子虽以“知礼”著称,实不“知礼”也。《孟子·公孙丑下·4·2》:“《礼》曰:‘父召,无诺;君命召,不俟驾。’”卫灵公既是蒯聩的“君”,又是蒯聩的“父”。蒯聩对“父召”,无应;“君命召”,逃之夭夭,跑到外国去。蒯聩不“忠”不“孝”。卫灵公不再认他这个儿子,当然“君位”的继承也就随之作罢。卫灵公并非青壮死于暴病,而是死于老衰,因此传“位”问题必早有安排,死后传位于辄是卫灵公的意见。辄的“君位”是合法继承。辄并没有与蒯聩“争位”,而是蒯聩要与辄“争位”,实是蒯聩的阴谋篡位和武力夺位。蒯聩不但不忠,而且大逆也。《论语·子张·19·18》:“曾子曰:‘吾闻诸夫子:孟庄子之孝也,其他可能也;其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是难能也。’”蒯聩其父刚死,尸骨未寒,就迫不及待地“改父之臣与父之政”,蒯聩也不“孝”也。伯夷、叔齐:商纣时,孤竹国(墨胎氏。在今河北卢龙。存在于商周时)君的两个儿子,其父死后,因互让君位而出逃。蒯聩、辄父子“争位”(父蒯聩阴谋篡和武力夺子辄之位)与伯夷、叔齐“让位”的问题不同,不能相提并论。让笔者看,当伯夷知道其父君要把“君位”传与弟叔齐时,就离国出走,跑到外国去,这也并非是“让”,而是对其父君这种安排的抗议。叔齐也没有听其父君的“召”。伯夷、叔齐以“弟”之“让”而废“忠孝”之“大伦”也!
《论语·子张·19·22》:卫公孙朝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
子贡说:孔子所学者,“文武之道”。孔子焉学“文武之道”?子贡说:在当时已经没有现成完整整套“文武之道”可供孔子学习了,孔子是向那些知道些“文武之道”,而还在世的人学习,“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不论多少,孔子都向他们求学。由此看,孔子的学问主要就是“文武之道”。在当时已经没有现成的“文武之道”供人学习,只有零散者还流传在民间,主要是“逸民”中。有的知道得多些,有的知道得少些,孔子就向这些人求学。因此,孔子的“文武之道”也只能是些支离破碎的破烂。“文武之道”,乃周王朝奴隶制的“治国之道”。首先孔子学习掌握“文武之道”,不仅仅是为了搞“学术研究”,而是搞政治和教育,他又明说,他的教育就是为政治服务。《论语·为政·2·21》:“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因此,孔子求学“文武之道”与他维护和复辟周王朝奴隶制的政治目的相一致。
《论语·子张·19·23》:叔孙武叔语大夫于朝,曰:“子贡贤于仲尼。”子服景伯以告子贡。子贡曰:“譬之宫墙,赐之墙也及肩,窥见室家之好。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得其门者或寡矣。夫子之云,不亦宜乎!”
《论语·子张·19·24》:叔孙武叔毁仲尼。子贡曰:“无以为也!仲尼不可毁也。他人之贤者,丘陵也,犹可逾也;仲尼,日月也,无得而逾焉。人虽欲自绝,其何伤于日月乎?多见其不知量也。”
《论语·子张·19·25》:陈子禽谓子贡曰:“子为恭也,仲尼岂贤于子乎?”子贡曰:“君子一言以为知,一言以为不知,言不可不慎也。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谓立之斯立,道之斯行,绥之斯来,动之斯和。其生也荣,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
此三段都是子贡对孔子的漫天刷糨糊地胡吹乱捧。“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得其门者或寡矣。”谁看见了,没有,孔子的肚子里仅有一堆臭狗屎。《论语·宪问·14·30》:“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论语·宪问·14·30》:“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子贡说孔子有“能”,不“患其不能也”,“患人之不知”。事实是孔子推销了终生,也没把自己推销出去,原来孔子是头“叫驴”!读者至今看到过孔子的“真知灼见之美,至理名言之富”吗?没有!“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论语·卫灵公·15·1》),又学了些流落到民间的“文武之道”(《论语·子张·19·22》)的孔子岂会有什么真知灼见?满得很!“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谓立之斯立,道之斯行,绥之斯来,动之斯和。”子贡是在胡说八道。易白沙《孔子评议孔子平议上》:“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昔日威严,几于扫地。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因争教起杀机,是诚专制之尤者矣。”孔子之“宗庙之美,百官之富”比少正卯者差远矣!否则孔子何以会让少正卯比得“昔日威严,几于扫地”?孔子“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就更说明了这个问题。孔子“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是被少正卯比得没有办法,只好“穷途匕首见”!并“三日尸于朝示威”以宣泄其愤恨!这是孔子虎狼本性的一次宣泄。孔子是个大恶霸!君曾记否?君不是也“三”去孔子?不是也“为之皇恐不安”?孔子“为大司寇”不是“夫子之得邦家者”?岂有“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谓立之斯立,道之斯行,绥之斯来,动之斯和”?“夫子之得邦家者”,“天上掉馅饼”,想得美!自诩“知天命”,“受天命”的“夫子”,岂有“不得邦家者”?“其生也荣,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大厦将倾,独木而支;沧海纵横,砥柱中流,方显英雄本色。孔子“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论语·泰伯·8·13》),是个狗熊。《史记·孔子世家》:“孔子适郑,与弟子相失。孔子独立郭东门。郑人或谓子贡曰:‘东门有人,其颡(sǎng)似尧,其项类皋陶,其肩类子产,然自腰以下,不及禹三寸。累累若丧家之狗。’子贡以实告孔。孔子欣然笑曰:‘形状,未也。而谓似丧家之狗,然哉!然哉!’”何“其生也荣”?《论语·子罕·9·12》:“子疾病,子路使门人为臣。病间,曰:‘久矣哉,由之行诈也!无臣而为有臣。吾谁欺?欺天乎?且予与其死于臣之手也,无宁死于二三子之手乎?且予纵不得大葬,予死于道路乎?’”何“其死也哀”?孔子是奴隶解放的一大祸害!是人民解放的一大祸害!是中国的一大祸害!
“叔孙武叔毁仲尼。”究竟“毁仲尼”了一些什么?皆被“讳隐”去了!
《墨子·非儒下》:“儒者曰:‘亲亲有术,尊贤有等。’言亲疏尊卑之异也。其《礼》曰:丧,父母,三年;妻、后子,三年;伯父、叔父、弟兄、庶子,其;戚族人,五月。若以亲疏为岁月之数,则亲者多而疏者少矣,是妻、后子与父同也。若以尊卑为岁月数,则是尊其妻、子与父母同,而亲伯父、宗兄而卑子也。逆孰大焉?其亲死,列尸弗敛,登堂窥井,挑鼠穴,探涤器,而求其人矣,以为实在,则赣愚甚矣;如其亡也必求焉,伪亦大矣!取妻身迎,祗(zhī)褍(yì)为仆,秉辔(pèi)授绥(suí),如仰严亲;昏礼威仪,如承祭祀。颠覆上下,悖逆父母,下则妻、子,妻、子上侵事亲。若此,可谓孝乎?儒者:‘迎妻,妻之奉祭祀;子将守宗庙。故重之。’应之曰:此诬言也!其宗兄守其先宗庙数十年,死,丧之其;兄弟之妻奉其先之祭祀,弗散;则丧妻子三年,必非以守、奉祭祀也。夫忧妻子以大负累,有曰:‘所以重亲也。’为欲厚所至私,轻所至重,岂非大奸也哉!有强制有命以说议曰:‘寿夭贫富,安危治乱,固有天命,不可损益。穷达、赏罚、幸否有极,人之知力,不能为焉!’群吏信之,则怠于分职;庶人信之,则怠于从事。吏不治则乱,农事缓则贫。贫且乱,政之本,而儒者以为道教,是贼天下之人者也。且夫繁饰礼乐以淫人,久丧伪哀以谩亲,立命缓贫而高浩居,倍本弃事而安怠傲,贪于饮食,惰于作务,陷于饥寒,危于冻馁,无以违之,是若人气,鼸(xiàn)鼠藏,而羝(dī)羊视,贲(bēn)彘(zhì)起,君子笑之,怒曰:‘散人焉知良儒!’夫夏乞麦禾,五谷既收,大丧是随,子姓皆从,得厌饮食。毕治数丧,足以至矣。因人之家翠以为,恃人之野以为尊,富人有丧,乃大说喜,曰:‘此衣食之端也!’儒者曰:‘君子必服古言,然后仁。’应之曰:所谓古之言服者,皆尝新矣。而古人言之服之,则非君子也?然则必服非君子之服,言非君子之言,而后仁乎?又曰:‘君子循而不作。’应之曰:古者羿作弓,伃(yú)作甲,奚(xī)仲作车,巧垂作舟,然则今之鲍、函、匠皆君子也,而羿、伃、奚仲、巧垂皆小人邪?且其所循,人必或作之;然则其所循,皆小人道也。又曰:‘君子胜不逐奔,掩函弗射,施则助之胥车。’应之曰:若皆仁人也,则无说而相与;仁人以其取舍、是非之理相告,无故从有故也,弗知从有知也,无辞必服,见善必迁,何故相?若两暴交争,其胜者欲不逐奔,掩函弗射,施者助之胥车,虽尽能,犹且不得为君子也,意暴残之国也。圣将为世除害,兴师诛罚,胜将因用儒术令士卒曰:‘毋逐奔,掩函勿射,施者助之胥车。’暴乱之人也得活,天下害不除,是为群残父母而深贱世也,不义莫大矣!”又曰:‘君子若钟,击之则鸣,弗击不鸣。’应之曰:夫仁人,事上竭忠,事亲得孝,务善则美,有过则谏,此为人臣之道也。今击之则鸣,弗击不鸣,隐知豫力,恬漠待问而后对,虽有君亲之大利,弗问不言;若将有大寇乱,盗贼将作,若机辟将发也,他人不知,己独知之,虽其君亲皆在,不问不言。是夫大乱之贼也。以是为人臣不忠,为子不孝,事兄不弟,交遇人不贞良。夫执后不言,之朝,物见利使己,虽恐后言;君若言而未有利焉,则高拱下视,会噎为深,曰:‘唯其未之学也。’用谁急,遗行远矣。夫一道术学业仁义者,皆大以治人,小以任官,远施周偏,近以修身,不义不处,非理不行,务兴天下之利,曲直周旋,利则止,此君子之道也。以所闻孔某之行,则本与此相反谬也。齐景公问晏子曰:‘孔子为人何如?’晏子不对。公又复问,不对。景公曰:‘以孔某语寡人者众矣,俱以贤人也。今寡人问之,而子不对,何也?’晏子对曰:‘婴不肖,不足以知贤人。虽然,婴闻所谓贤人者,入人之国,必务合其君臣之亲,而弭(mǐ)其上下之怨。孔某之荆,知白公之谋,而奉之以石乞,君身几灭,而白公僇(lù)。婴闻贤人得上不虚,得下不危,言听于君必利人,教行下必于上。是以言明而易知也,行明而易从也。行义可明乎民,谋虑可通乎君臣。今孔某深虑同谋以奉贼,劳思尽知以邪行,劝下乱上,教臣杀君,非贤人之行也。入人之国,而与人之贼,非义之类也。知人不忠,趣之为乱,非仁义之也。逃人而后谋,避人而后言,行义不可明于民,谋虑不可通于君臣。婴不知孔某之有异于白公也,是以不对。’景公曰:‘呜呼!贶(kuàng)寡人者众矣。非夫子,则吾终身不知孔某之与白公同也。’孔某之齐见景公,景公说,欲封之以尼溪,以告晏子。晏子曰:‘不可。夫儒,浩居而自顺者也,不可以教下;好乐而淫人,不可使亲治;立命而怠事,不可使守职;宗丧循哀,不可使慈民;机服勉容,不可使导众。孔某盛容修饰以蛊世,弦歌鼓舞以聚徒,繁登降之礼以示仪,务趋翔之节以观众,博学不可使议世,劳思不可以补民,累寿不能尽其学,当年不能行其礼,积财不能赡其乐。繁饰邪术,以营世君;盛为声乐,以淫遇民。其道不可以期世,其学不以导众。今君封之,以利齐俗,非所以导国先众。’公曰:‘善。’于是厚其礼,留其封,敬见而不问其道。孔某乃恚(huì),怒于景公与晏子,乃树鸱夷子皮于田常子之门,告南郭惠子以所欲为。归于鲁,有顷,间齐将伐鲁,告子贡曰:‘赐乎!举大事于今之时矣!’乃遣子贡之齐,因南郭惠子以见田常,劝之伐吴,以教高、国、鲍、晏,使毋得害田常之乱。劝越伐吴,三年之内,齐吴破国之难,伏尸以言术数,孔某之诛也。孔某为鲁司寇,舍公家而奉季孙。季孙相鲁君而走,季孙与邑人争门关,决植。孔某穷于蔡陈之间,藜羹不糂(sǎn),十日,子路为享豚,孔某不问肉之所由来而食;号人衣以酤酒,孔某不问酒之所由来而饮。哀公迎孔子,席不端弗坐,割不正弗食。子路进请曰:‘何其与陈蔡反也?’孔某曰:‘来,吾语女:曩(nǎng)与女为苟生,今与女为苟义。’夫饥约,则不辞妄取以活身;嬴饱,则伪行以自饰。污邪诈伪,孰大于此?孔某与其弟子闲坐,曰:‘夫舜见瞽叟孰然,此时天下圾乎?周公旦非其人也邪?何为舍其家室而托寓也?’孔某所行,心术所至也。其徒属弟子皆效孔某:子贡、季路辅孔悝乱乎卫,阳货乱乎齐,佛肸(xī)以中牟叛,漆雕刑残,莫大焉!夫为弟子后生,其师必修其言,法其行,力不足、知弗及而后已。今孔某之行如此,儒士则可以疑矣!”《墨子·非儒上》、《墨子·非儒中》皆失,现只有《墨子·非儒下》一篇。笔者相信在《墨子·非儒上》、《墨子·非儒中》中,必有孔子儒者更多的丑恶伪行被揭露出来。
据说墨子早年学习儒学,因不满儒家之《礼》,“烦扰而不说(易)”,“靡财而贫民”,“伤生害事”(《淮南子·要略》)。墨子反对孔子“吾从周”,提出“背周道而用夏政”(同上),即背弃周王朝礼治(“礼治”并非孔子提出来的,不是孔子的创造,而周朝所实行“政治”的就是“礼治”),实行其理想中的夏禹政治。《庄子·天下》:“墨子称道曰:‘昔禹之湮洪水,决江河而通四夷九州也,名山三百,支川三千,小者无数。禹亲自操橐耜而九杂天下之川,腓无,胫无毛,沐甚雨,栉疾风,置万国。禹大圣也,而形劳天下也如此。’使后世之墨者,多以裘褐为衣,以为服,日夜不休,以自苦为极,曰:‘不能如此,非禹之道也,不足谓墨。’”故另立新说,聚徒讲学,成为儒家主要反对派之一。正因如此,墨子对孔子儒家的弊病也看得清楚。墨子反对孔子讲“仁”而罕言“利”,而主张“仁人之事者,必务求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墨子·兼爱下》),提出“兼相爱,交相利”(同上)的原则。主张互助互利互爱“有力者疾以助人,有财者勉以分人。有道者劝以教人”(《墨子·尚贤下》),反对孔子儒家的爱有差等。斥责世卿世禄的亲亲制度,提出“官无常贵而民无常贱。有能则举之,无能则下之”(《尚同上》)。反对孔子的天命论,针对孔子所说的“不知命,无以为君子”,称颂“知命”者是“仁者”,认为“命者暴王所作”(《非命下》),“故执有命者不仁”(同上)。强调通过人们的主观努力可以改变自己的处境,“强必贵,不强必贱;强必荣,不强必辱”,“强必富,不强必贫;强必饱,不强必饥”(同上)。贫富、贵贱、荣辱等并不是固定不变的,是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改变。反对孔子的“述而不作”思想,主张“作而且述”,认为历史上任何事物必先有所“作”(创造),然后才会有所“述”(继承)。“吾以为古之人善者则述,今之善者则作之,欲善之益多也。”(《耕柱》)反对儒家“厚葬久丧”,“繁饰礼乐以淫人”,“君子必古服古言”等思想。认为儒者“污邪诈伪孰大于此”。反对儒家“生而知之”,“不行而知”、“正名”等的观点,主张“取实予名”和“闻之见之,则必以为有;莫闻莫见,则必以为无”(《明鬼下》),以及以“有本之者,有原之者,有用之”的“三表”(《非命上》)作为检验真理的标准等等。
以上诸段,其中孔子有“真知灼见”、“至理名言”吗?没有!有“高风亮节”、“动人德行”吗?没有!
“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昔日威严,几于扫地。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孔某所行,心术所至也。”“孔某之行如此,儒士则可以疑矣!”
十三、人评孔子
《论语·八佾·3·15》:子入太庙,每事问。或曰:“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入太庙,每事问。”子闻之,曰:“是礼也。”
“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入太庙,每事问。”这是时人对孔子“知礼”的评价。显然“是礼也”,乃孔子对“入太庙”,“不知礼”,“每事问”的狡辩。此段说孔子不知太庙之礼,“入太庙,每事问”,而以“每事问”,“是礼也”的狡辩,来搪塞人们对其“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入太庙,每事问”的评说。人们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他“问”而不说,让他自己“是礼也”去吧!
《论语·八佾·3·18》:子曰:“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
人说孔子“谄君”,孔子辩解说:“我这是事君尽礼。”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韩非子·外储说左下》:“仲尼曰:‘与其使民谄下也,宁使民谄上。’”
《论语·八佾·3·24》:仪封人请见,曰:“君子之至于斯也,吾未尝不得见也。”从者见之,出曰:“二三子何患于丧乎?天下之无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
仪封人对孔子的几个弟子说,你们还怕没官做吗?天下失道久矣,天下的奴隶主贵族将把你老师作维护复辟其天堂为“木铎”!然“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论语·子罕·9·9》)!
《论语·述而·7·27》:子钓而不纲,弋不射宿。
“子钓而不纲,弋不射宿。”孔子虽“不纲”而“钓”,虽“不射宿”而“弋”也。与孟子的“君子远庖厨也”(《孟子·梁惠王上·1·7》)异曲同工。
《论语·述而·7·9》:子食于有丧者之侧,未尝饱也。
《论语·述而·7·10》:子於是日哭,则不歌。
似乎孔子是一个心肠很软、心地善良的人,其实并非。看看易白沙《孔子评议孔子平议上》:“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昔日威严,几于扫地。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因争教起杀机,是诚专制之尤者矣。”《左传·昭公二十年》:“郑国多盗,取人于萑符之泽。大叔……兴徒兵以攻萑符之盗,尽杀之,……仲尼曰:‘善哉,政宽则民慢,慢则纠之以猛。’”《史记·孔子世家》:“定公十年春,及齐平。夏,齐大夫黎鉏(chú)言于景公曰:‘鲁用孔丘,其势危齐。’乃使告鲁为好,会于夹谷……有顷,齐有司趋而进曰:‘请奏宫中之乐。’景公曰:‘诺。’优倡侏儒为戏而前。孔子趋而进,历阶而登,不尽一等,曰:‘匹夫而荧惑诸侯者罪当诛!请命有司!’有司加法焉,手足异处。”《论语·泰伯·8·9》:“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孟子·梁惠王上·1·4》:“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您就知道这不过是孔子的“兔死狐悲”把戏,“鳄鱼的眼泪”,犹“猫哭老鼠”。
《论语·述而·7·18》: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皆雅言也。
孔子说普通话,讲解《诗》、《书》、执礼,都用普通话。这也只能说是孔子的一个好习惯。但也有“答官腔”,俗称“撇腔”,“臭摆”之嫌。以显示其“贵族”或“逸民”身价。笔者认为这才是“子所雅言”主要目的所在。记得当年有些同学考到北京上大学,第二年暑期回到家乡同学们见面,有的同学就开始“撇起腔”来,学着北京人说话的腔调和气派。同学们私下对其都偷偷地笑,说他们不门不类,都撇到太平洋去了!在同学中,这些同学差不多给人的印象都是那种比较“势利眼”的人。
《论语·述而·7·13》:子之所慎:齐、战、疾。
齐:同“斋”,斋戒。古时人,在参加祭祀之前,不饮酒,不吃荤,净身,以表示虔诚。这说明孔子很迷信,因此忌讳讲这些事情。“子之所慎”“齐”,因其迷信鬼神。《论语·八佾·3·13》:“子曰:‘不然。获罪于天,无所祷也。’”《论语·雍也·6·22》:“樊迟问知,子曰:‘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子之所慎”“战”,因其害怕战争,特别害怕革命战争,并且他也不懂战争。《论语·卫灵公·15·1》:“卫灵公问陈于孔子。孔子对曰:‘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明日遂行。”“子之所慎”“疾”,因其害怕疾病。《论语·述而·7·35》:“子疾病,子路请祷。子曰:‘有诸?’子路对曰:‘有之。诔曰:“祷尔于上下神祗。”’子曰:‘丘之祷久矣。’”
《论语·述而·7·21》:子不语:怪、力、乱、神。
实际上,孔子并非“不语:怪、力、乱、神”,而是“语:怪、力、乱、神”。诸如:《论语·为政·2·24》、《论语·子罕·9·9》等。孔子迷信得很,他甚至于“迅雷烈风,必变”(《论语·乡党·10·25》),迷信《易》(《论语·述而·7·17》)等!“子”迷信和畏惧“怪、力、乱、神”。孔子不仅“语”“乱”也,谋“乱”。诸如《论语·泰伯·8·2》、《论语·泰伯·8·10》、《论语·泰伯·8·13》、《论语·阳货·17·8》、《论语·阳货·17·23》、《论语·阳货·17·5》、《论语·阳货·17·7》等等。
《论语·子罕·9·1》:子罕言利与命与仁。
此说显然与事实相悖。仅就在《论语·子罕》一章中,《论语·子罕·9·5》、《论语·子罕·9·9》两段所记载者,就是孔子不仅仅是直接言“命”,而且是言“天命”,鼓吹“天命”,以“天命”来吓人!以受“天命”自居者!《论语·子罕·9·13》一段就是直接言“利”者。《论语·子罕·9·29》一段就是直接言“仁”者。实际上孔子并非“罕言利与命与仁”。富贵、“禄”、“谷”就是“利”,他一生都在为其富贵、爵禄,即私利而到处奔波。他标榜自己“五十而知天命”(《论语·为政·2·4》),鼓吹“仁”,“克己复礼”。言“利”者诸如:《论语·述而·7·11》、《论语·述而·7·16》、《论语·子罕·9·13》、《论语·卫灵公·15·32》;言“命”者诸如:《论语·述而·7·23》、《论语·子罕·9·5》、《论语·子罕·9·9》;言“仁”者诸如:《论语·里仁·4·1》、《论语·里仁·4·2》、《论语·里仁·4·3》、《论语·里仁·4·4》等等。笔者粗略地查了一下,在仅12700字的《论语》之中,就记有孔子言“利”约22处,言“命”约13处,言“仁”约109处之多,“子罕言利与命与仁”吗?!一个自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论语·述而·7·12》),“待贾”而“沽”者,而又被人们誉为“罕言利”者;一个自称“五十而知天命”,“天生德于予”者,而又被人们誉为“罕言命”者;一个自称“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论语·里仁·4·5》),而又被人们誉为“罕言仁者”,真可谓“本事人”也。由此更可见孔子虚伪之一斑,也可见其人故意虚美。如果真是“子罕言利与命与仁”,那么孔子不仅不是一个“功利主义者”,也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子罕言利与命与仁”话者,记“不语:怪、力、乱、神”、“子罕言利与命与仁”话者,编《论语》者,是一些瞎子、骗子。同时也足见孔子的阴险难识、“巧伪”之只一斑。
《论语·述而·7·25》:子以四教:文、行、忠、信。
孔子以奴隶主贵族的四个方面教育学生:文化、德行、忠诚、信实。
《论语·述而·7·31》:陈司败问:“昭公知礼乎?”孔子曰:“知礼。”孔子退,揖巫马期而进之,曰:“吾闻君子不党,君子亦党乎?君取于吴,为同姓,谓之吴孟子。君而知礼,孰不知礼?”巫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
《论语·里仁·4·7》:“子曰:‘人之过也,各于其党。观过,斯知仁矣。’”由此,既可见孔子与昭公一伙,也可知孔子非“仁”。
“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吗?《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在当时“人”就未“必知之”!否则何以此后有孔子的取得鲁定公信任,获“中都宰”之职,一年后升“司空”,又升“大司寇”,到鲁定公十三年主持“堕三都”,企图铲除公山弗扰?“孔子为鲁摄相,朝七日而诛少正卯”(《荀子·宥坐》)?由此也足见孔子“巧言令色”(《论语·学而·1·3》)“巧伪人”(《庄子·盗跖》)的面目!孔子在此段中的表演,就如同近代浙东戏班中的“二丑”。
《论语·述而·7·32》:子与人歌而善,必使反之,而后和之。
孔子无“圣迹”,全靠吹与捧!
《论语·述而·7·38》:子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
《论语·乡党·10·2》:朝,……与上大夫言,誾誾如也;君在,踧踖如也,与与如也。
《论语·乡党·10·3》:君召使摈,色勃如也,足躩如也,揖所与立,左右手,衣前后,襜如也。趣进,翼如也。宾退,必复命曰:“宾不顾矣。”
《论语·乡党·10·4》:入公门,鞠躬如也,如不容。立不中门,行不履阈。过位,色勃如也,足躩如也,其言似不足者。摄齐升堂,鞠躬如也,屏气似不息者。出,降一等,逞颜色,怡怡如也。没阶,趋进,翼如也。复其位,踧踖如也。
您看,孔子在“上大夫”、“君”,甚至于“君位”前,甚至于“入公门”,是“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吗?此时孔子的“厉”、“威”、“安”早已地包包藏了起来,犹如一条哈巴狗!
《论语·学而·1·10》:“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 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
您看,“子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吗?非也!乃“夫子温、良、恭、俭、让”也!
孔子是一个典型的心狠手辣、阴险狡猾的变色龙。
《论语·子罕·9·2》:达巷党人曰:“大哉,孔子!博学而无所成名。”子闻之,谓门弟子曰:“吾何执?执御乎?执射乎?吾执御矣。”
达巷党人说:“孔子,博学而无所成名。”说孔子虽然“博学”,但“门门通,门门松”,并没有出类拔萃的才能!
《论语·子罕·9·4》:子绝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毋意”,笃信古道,死守不变;“毋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毋固”,随机应变,看风使舵;“毋我”,高调我唱,行动别人。翻遍《论语》,你看孔子除了尧舜文武,他还肯定过谁?其实,甚至于他对尧舜文武也有微词。不仅文武不行,“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论语·八佾·3·25》);尧舜也不行,“子贡曰:‘如有博施与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子曰:‘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论语·雍也·6·30》)他自称是“天生德于予”(《论语·述而·7·23》),“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论语·子罕·9·5》)了得?!他是唯我独尊!独仁!独善!独有“我”者也!试问,“道不行,乘桴浮于海”(《论语·公冶长·5·7》),“毋意”?乃“意”者也!“知其不可而为之”(《论语·宪问·14·38》),“毋固”?乃“固”者也!《中庸·17》:“子曰:‘舜其大孝也与!德为圣人,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宗庙飨之,子孙保之。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笃焉。故栽者培之,倾者覆之。《诗》曰:“嘉乐君子,宪宪令德。宜民宜人,受禄于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故大德者必受命。’”《论语·述而·7·30》:“子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这些就是孔子的“必”而对“子”“毋必”的否定。
《论语·子罕·9·6》:太宰问于子贡曰:“夫子圣者与?何其多能也?”子贡曰:“固天纵之将圣,又多能也。”子闻之,曰:“太宰知我乎?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君子多乎哉?不多也。”
郑玄注:“太宰,吴大夫,名嚭(pǐ)。”文中的“太宰”就是在吴王夫差面前进谗言陷害死伍子胥的吴太宰嚭。嚭称“夫子圣者”,乃是物以类聚!既然他孔子“少也贱”,可以经过努力“多能”,甚至成为“圣者”,为何别人不行?!孔子不是说“唯上知与下愚不移”(《论语·阳货·17·3》)吗?同时在此孔子也承认:“君子多乎哉?不多也。”“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论语·卫灵公·15·34》:“子曰:‘君子不可小知而可大受也,小人不可大受而可小知也。’”“君子”耻于“能鄙事”,君子不需要“能鄙事”。譬如,孔子虽然也有两条腿会走路,但他却以用两条腿走路为耻。《论语·先进·11·8》:“颜回死,颜路请子之车以为椁。子曰:‘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鲤也死,有棺而无椁。吾不徒行以为之椁。以吾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此言表明孔子以习能技艺为耻。他认为一个“君子”不应该,亦不屑于学习、会这些实际本领。正如《礼记·王制》所说:“凡执技以事上者,祝、史、射、御、医、卜及百工不与士齿。”工农业、手工业、医药等都是“小人”干的事情,“君子”、“士”对其是嗤之以鼻的,是“不齿”的。因此,孔子把一切实际知识和技能都排斥于教育之外,这就导致孔门师徒必然是一些不学无术,空有高名的秕糠。太宰与孔子对“圣者”、“君子”的标准不同。“君子多乎哉?不多也。”孔子说现在真正是出身(在朝)贵族而又知“礼”者的所谓“君子”是不多见的。
《论语·子罕·9·10》:子见齐衰者,冕衣裳者与瞽者,见之,虽少,必作;过之,必趋。
《论语·乡党·10·1》:孔子于乡党,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其在宗庙朝廷,便便言,唯谨尔。
《论语·乡党·10·2》:朝,与下大夫言,侃侃如也;与上大夫言,誾誾如也;君在,踧踖如也,与与如也。
《论语·乡党·10·3》:君召使摈,色勃如也,足躩如也,揖所与立,左右手,衣前后,襜如也。趣进,翼如也。宾退,必复命曰:“宾不顾矣。”
《论语·乡党·10·4》:入公门,鞠躬如也,如不容。立不中门,行不履阈。过位,色勃如也,足躩如也,其言似不足者。摄齐升堂,鞠躬如也,屏气似不息者。出,降一等,逞颜色,怡怡如也。没阶,趋进,翼如也。复其位,踧踖如也。
《论语·乡党·10·5》:执圭,鞠躬如也,如不胜。上如揖,下如授。勃如战色,足蹜蹜,如有循。享礼,有容色。私觌,愉愉如也。
《论语·乡党·10·6》:君子不以绀緅饰,红紫不以为亵服。当暑,袗絺绤,必表而出之。缁衣,羔裘;素衣,麑裘;黄衣,狐裘。亵裘长,短右袂。必有寝衣,长一身有半。狐貉之厚以居。去丧,无所不佩。非帷裳,必杀之。羔裘玄冠不以吊。吉月,必朝服而朝。
《论语·乡党·10·19》:疾,君视之,东首,加朝服,拖绅。
《论语·乡党·10·7》:齐,必有明衣,布。齐,必变食,居必迁坐。
孔子善于装模做样。孔子在乡党装出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在宗庙朝廷装出一副博学谦恭的样子。在不同的场合下,有不同面孔的孔子。对不同身份的人,有不同的孔子。柳下跖称其为“巧伪人”,真是一点不假。骄横跋扈,装模做样,谦虚谨慎,卑躬屈膝。孔子对上、对平、对下的态度,均有严格固定的模式,对上卑躬屈膝,阿谀奉承;对平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对下骄横跋扈,装腔作势。对上他有一句“名言”,如果不看上者的脸色说话行事,那是个瞎子。《论语·季氏·16·6》:“孔子曰:‘侍于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孔子是一个善于装腔作势以吓人、拍马流须以佞人者。一幅朝廷中的动作极得体的哈巴狗的肖像。以上诸条,白描了孔子在乡党朝廷中的言谈举止的形象,画出了这个“巧伪人”媚上骄下、虚伪造作的丑态。孔子在不同场合,对不同人时阴时阳,从语言、举止到容貌,随机应变。他为了骗取个好名声,在乡党装成一个谦逊、温和的老实人;在官场则板起面孔,摆出一副官架子,骄横跋扈借以吓人,谈起腐朽的周礼来喋喋不休,以示博学;在国君面前,或朝廷上则竭力表现出温顺恭敬,局促不安,诚惶诚恐,低三下四,极尽其献媚取宠之能事。孔子把其做相礼之专业技术和做演员的才能相结合,在社会的大舞台上装腔作势,真是表演得淋漓尽致,但不见其文治武略的治国之策。孔子师徒终日所讲授演练者可能就是诸如此类。甚至于孔子在携徒游说诸侯的间隙,也演习周礼,既是“学而时习之”,也是招摇过市,自我推销作广告。在江河日下,周礼乐崩坏之秋,孔子师徒是一伙“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论语·子罕·9·3》)的表演者。
《论语·乡党·10·8》: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食饐而餲,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酱,不食。肉虽多,不使胜食气。唯酒无量,不及乱。沽酒市脯,不食。不撤姜食,不多食。
《论语·乡党·10·9》:祭于公,不宿肉。祭肉不出三日。出三日,不食之矣。
《《论语·乡党·10·11》:虽疏食菜羹,必祭,必齐如也。
《论语·乡党·10·12》:席不正,不坐。
孔子十分讲究吃喝穿戴。李贽说:“圣人虽曰:‘视富贵如浮云’,然得之亦若固有;虽曰:‘不以其道得之,则不处’,然亦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今观其相鲁也,仅仅三月,能几何时,而素衣麑裘,黄衣狐裘,缁衣羔裘等等,至富贵享也,御寒之裘,不一而足;裼裘之饰,不一而袭:凡载《乡党》者,此类多矣。谓圣人不欲富贵,未之有也”(《藏书·上卷·第九章》)。孔子是一个表面伪装慈善,口头表白简朴,而实际行为丑恶,生活奢侈的伪君子。
《论语·乡党·10·13》:乡人饮酒,杖者出,斯出矣。
孔子对“乡人”中有身份地位的“杖者”,如此,但对无身份地位的“杖者”,却并非如此。《论语·宪问·14·43》:“原壤夷俟。子曰:‘幼而不孙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以杖扣其胫。”
《论语·乡党·10·14》:乡人傩,朝服而立于阼阶。
“装神弄鬼”,是孔子的专业长项,“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论语·卫灵公·15·1》。孔子神气得很!这与“卫灵公问陈于孔子。孔子对曰:‘……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明日遂行”乃两重天。
《论语·乡党·10·15》:问人于他邦,再拜而送之。
孔子“问人于他邦”,都“再拜而送之”,那么可想而知“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 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论语·学而·1·10》)中,关于“夫子温、良、恭、俭、让 以得之”的含义了!
《论语·乡党·10·17》:厩焚。子退朝,曰:“伤人乎?”不问马。
“圣人”无“圣迹”全靠吹与捧!这对于一般人来说,是极为平常的事,然而对于孔子却要大作文章,为何?因孔子终生罕说人话、罕做人事也!《论语》的编辑者之所以把这些东西也收集编辑其中,也足以见孔子一生“说人话,干人事”者不多!笔者想,在历史记载下来资料中,人民公敌蒋介石也有“人话”,可能还要比孔子说得还多!曾记否“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孟子·梁惠王上·1·4》)“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昔日威严,几于扫地。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易白沙《孔子评议孔子平议上》)、“郑国多盗,取人于萑符之泽。大叔……兴徒兵以攻萑符之盗,尽杀之,……仲尼曰:‘善哉,政宽则民慢,慢则纠之以猛’”(《左传·昭公二十年》)、“定公十年春,及齐平。夏,齐大夫黎鉏(chú)言于景公曰:‘鲁用孔丘,其势危齐。’乃使告鲁为好,会于夹谷……有顷,齐有司趋而进曰:‘请奏宫中之乐。’景公曰:‘诺。’优倡侏儒为戏而前。孔子趋而进,历阶而登,不尽一等,曰:‘匹夫而荧惑诸侯者罪当诛!请命有司!’有司加法焉,手足异处”(《史记·孔子世家》)等等。千万不要认为孔子他说了几句“人话”,就是个“大善人”了。倘若那样,可就“失之十丈,差之亿里”了!
《论语·乡党·10·16》:康子馈药,拜而受之,曰:“丘未达,不敢尝。”
不说明当时的具体情况,就不能让读者,特别是后世之人,真正清楚其真正内容。而《论语》整书都有这个缺点。例如这一段,孔子是一个声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论语·颜渊·12·1》),口口声声遵循周礼,按周礼行事的卫道士,而按周礼,季康子送药给他,他应该先尝尝;可是他生怕季康子害他,宁可违背周礼,也不敢尝一尝。“康子馈药,拜而受之,曰:‘丘未达,不敢尝。’”这是孔子违“礼”!“未达”,更该“尝”!
《论语·乡党·10·18》:君赐食,必正席先尝之。君赐腥,必熟而荐之。君赐生,必畜之。侍食于君,君祭,先饭。
一副谄媚主子的奴才相。此与“康子馈药,拜而受之,曰:‘丘未达,不敢尝’”(《论语·乡党·10·16》)显成对比,绝然不同,不过“祭于公,不宿肉。祭肉不出三日。出三日,不食之矣”(《论语·乡党·10·9》),偷偷地遗弃也。
《论语·乡党·10·20》:君命召,不俟驾行矣。
《孟子·万章下·4·2》:“《礼》曰:‘父召,无诺;君命召,不俟驾。’”“君命召,不俟驾行矣”,“礼”也,孔子当为者,用不着标榜。
《论语·乡党·10·22》:朋友死,无所归,曰:“于我殡。”
《中庸·13》:“子曰:‘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孔子一个朋友没有,焉有“朋友死,无所归”?
《论语·乡党·10·23》:朋友之馈,虽车马,非祭肉,不拜。
足见孔子迷信鬼神。
《论语·乡党·10·25》:见齐衰者,虽狎,必变。见冕者与瞽者,虽亵,必以貌。凶服者式之,式负版者。有盛馔,必变色而作。迅雷风烈,必变。
“见齐衰者,虽狎,必变。见冕者与瞽者,虽亵,必以貌。凶服者式之,式负版者。有盛馔,必变色而作。”孔子对社会权势的尊重。“迅雷风烈,必变。”可见孔子对鬼神妖怪的敬畏。
《论语·乡党·10·10》:食不语,寝不言。
《论语·乡党·10·24》:寝不尸,居不客。
以上两段可作为一种生活常识。但其中的“寝不尸”却不行。“寝尸”(仰卧)是医生现在向人们所推荐的最佳大众睡姿。其优点是:不压迫身体脏腑器官。
《论语·乡党·10·26》:升车,必正立,执绥。车中,不内顾,不疾言,不亲指。
上段可作为驾车者的一种常识。
《论语·宪问·14·32》:微生亩谓孔子曰:“丘何为是栖栖者与?无乃为佞乎?”孔子曰:“非敢为佞也,疾固也。”
这是孔子“以攻为守”。孔子以“非敢为佞也,疾固也”,来对付微生亩对其“丘何为是栖栖者与?无乃为佞乎”的批评。笔者认为其中“非敢为佞也,疾固也”之意是“非敢为佞也”,乃我的“固疾”也。有人认为其意是“非敢为佞也”,乃“我担忧那些顽固不化者”也。《论语·卫灵公·15·21》:“子曰:‘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若此,您孔子不“固”可也!何须您“疾”他人之“固”也?
《论语·宪问·14·38》:子路宿于石门。晨门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
晨门称孔子“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知其不可而为之者”就是一个十足的“固”者。
《论语·宪问·14·39》:子击磬于卫,有荷蒉而过孔氏之门者,曰:“有心哉,击磬乎!”既而曰:“鄙哉!硁硁乎!莫己知也,斯己而已矣,深则厉,浅则揭。”子曰:“果哉!末之难矣。”
有荷蒉而过孔氏之门者,称孔子“鄙哉!硁硁乎!莫己知也,斯己而已矣,深则厉,浅则揭。”说孔子是一个“怨天尤人”的顽固派,甚至于连“深则厉,浅则揭”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论语·宪问·14·43》:原壤夷俟。子曰:“幼而不孙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以杖扣其胫。
这就是孔子的“老者安之”(《论语·公冶长·5·26》)之“志”!
《论语·宪问·14·44》:阙党童子将命。或问之曰:“益者与?”子曰:“吾见其居于位也,见其与先生并行也。非求益者也,欲速成者也。”
孔子由阙党童子“见其居于位也,见其与先生并行也”,就一口咬定其“非求益者也,欲速成者也”,未免太过分、太绝对、太偏执!由此也可见孔子极其重视日常生活的礼节,达到偏颇的程度。
《论语·卫灵公·15·1》:卫灵公问陈于孔子。孔子对曰:“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明日遂行。
既然孔子“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焉有“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论语·子路·13·10》)之实?笔者不相信“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的孔子会有“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
《论语·卫灵公·15·42》:师冕见,及阶,子曰:“阶也。”及席,子曰:“席也。”皆坐,子告之曰:“某在斯,某在斯。”师冕出。子张问曰:“与师言之道与?”子曰:“然。固相师之道也。”
注意这是孔子的“相师之道”,对待盲人师冕方法,并非是对待一般盲人的方法。之所以孔子如此关怀和恭敬师冕,不是因为他是个瞎子,而是因为他是个乐师,有很高的社会地位。孔子对一般人却并非如此,例如他对待原壤。《论语·宪问·14·43》:“原壤夷俟(sì)。子曰:‘幼而不孙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以杖扣其胫。”孔子待人是看人下菜碟,是很势利眼的。
《论语·阳货·17·1》:阳货欲见孔子,孔子不见,归孔子豚。孔子时其亡也,而往拜之。遇诸途。谓孔子曰:“来!予与尔言。”曰:“怀其宝而迷其邦,可谓仁乎?”曰:“不可。”“好从事而亟失时,可谓知乎?”曰“不可。”“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孔子曰:“诺,吾将仕矣。”
《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
《论语·阳货·17·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其中:阳货,是季氏家臣而专鲁国之政,谋图造反者,后公开作乱。公山弗扰是季氏家臣而与阳货谋图造反者。佛肸,晋国赵氏家臣,盘踞中牟叛乱者。他们三者皆了解孔子,看好孔子,所以三者与孔子一拍即合,一“召”即“欲”。以“克己复礼为仁”的“木铎”孔子,对乱臣贼子的“斥”之“曰”,只会“诺”;对乱臣贼子的“畔”之“召”,只会“欲”!
《论语·述而·7·29》:互乡难与言,童子见,门人惑。子曰:“与其进也,不与其退也,唯何甚!人洁己以进,与其洁也,不保其往也。”
《论语·阳货·17·20》:孺悲欲见孔子,孔子辞以疾。将命者出户,取瑟而歌,使之闻之。
孺悲欲见孔子就没有“互乡”“童子”幸运。对于孺悲,孔子“辞以疾”。“将命者出户,取瑟而歌,使之闻之。”何等傲慢无礼、戏人欺人!孔子之所以见“互乡”“童子”,而不见孺悲,是因为“互乡”“童子”“难与言”?“自行束脩以上”(《论语·述而·7·7》)?还是因为孺悲“好与言”?未“自行束脩以上”?笔者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倘若孔子对“难与言”的“互乡”“童子”,“辞以疾。将命者出户,取瑟而歌,使之闻之”,必定被“互乡”“童子”骂个狗血喷头!
《论语·微子·18·5》: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孔子下,欲与之言。趋而辟之,不得与之言。
楚狂接舆称孔子曰:“何德之衰”?明告孔子“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不要抱着周王朝奴隶制不放,周王朝奴隶制旧世已经无可挽回了!
《论语·微子·18·6》: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子路曰:“为孔丘。”曰:“是鲁孔丘与?”曰:“是也。”曰:“是知津矣。”问于桀溺。桀溺曰:“子为谁?”曰:“为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对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士哉?”耰而不辍,子路行以告。夫子怃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
长沮听说是“孔丘”,就知道是“是鲁孔丘”,而讥称孔丘“是知津矣”,说孔子是一个不知天下事理的人。桀溺一听是仲由,就知道他是“是鲁孔丘之徒”,而嘲讽他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士哉?”天下之势,如滔滔洪水,不可阻挡。说他“与其从辟人之士也”,还不如“从辟世之士”!《论语·宪问·14·37》:“子曰:‘贤者辟世,其次辟地,其次辟色,其次辟言。’”言“从辟人之士”不及“从辟世之士”来得干脆。并“耰而不辍”,不再与其言。说明在当时,孔子师徒的倒行逆施、不知时务、不可理喻、顽固不化是非常“有名”的!
《论语·微子·18·7》:子路从而后,遇丈人,以杖荷蓧。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芸。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告。子曰:“隐者也。”使子路反见之。至,则行矣。子路曰:“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
丈人称孔子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妄称“夫子”者!“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道行”,“行则义”;“道之不行”,“行不行之道”,“不义也”!孔子连如此简单的事理都不通,真是“孰为夫子”!“道之行”,“天”矣!“道之不行”,亦“天”矣!“道之不行,已知之矣。”“天”“不行”其“道”,孔丘“已知之矣”!孔丘仍然硬“行”“天”“不行”之“道”,乃孔丘违“天命”而“行”,其敢!其狂妄至极!
《墨子·非儒下》:“齐景公问晏子曰:‘孔子为人何如?’晏子不对。公又复问,不对。景公曰:‘以孔某语寡人者众矣,俱以贤人也。今寡人问之,而子不对,何也?’晏子对曰:‘婴不肖,不足以知贤人。虽然,婴闻所谓贤人者,入人之国,必务合其君臣之亲,而弭(mǐ)其上下之怨。孔某之荆,知白公之谋,而奉之以石乞,君身几灭,而白公僇(lù)。婴闻贤人得上不虚,得下不危,言听于君必利人,教行下必于上。是以言明而易知也,行明而易从也。行义可明乎民,谋虑可通乎君臣。今孔某深虑同谋以奉贼,劳思尽知以邪行,劝下乱上,教臣杀君,非贤人之行也。入人之国,而与人之贼,非义之类也。知人不忠,趣之为乱,非仁义之也。逃人而后谋,避人而后言,行义不可明于民,谋虑不可通于君臣。婴不知孔某之有异于白公也,是以不对。’景公曰:‘呜呼!贶(kuàng)寡人者众矣。非夫子,则吾终身不知孔某之与白公同也。’”
晏子称孔子是“深虑同谋以奉贼,劳思尽知以邪行,劝下乱上,教臣杀君,非贤人之行也。入人之国,而与人之贼,非义之类也。知人不忠,趣之为乱,非仁义之也。逃人而后谋,避人而后言,行义不可明于民,谋虑不可通于君臣”的野心家阴谋家。
《庄子·盗跖》:跖曰:“此夫鲁国之巧伪人孔丘非邪?为我告之:‘尔作言造语,妄称文武,冠枝木之冠,带死牛之胁,多辞缪说,不耕而食,不织而衣,摇唇鼓舌,擅生是非,以迷天下之主,使天下学士不反其本,妄作孝弟而侥幸于封侯富贵者也。子之罪大极重,疾走归!不然,我将以子肝益昼餔之膳!”“今子修文武之道,掌天下之辩,以教后世,缝衣浅带,矫言伪行,以迷惑天下之主,而欲求富贵焉,盗莫大于子。”
柳子称孔子鲁国之巧伪人”,是“作言造语,妄称文武,冠枝木之冠,带死牛之胁,多辞缪说,不耕而食,不织而衣,摇唇鼓舌,擅生是非,以迷天下之主,使天下学士不反其本,妄作孝弟而侥幸于封侯富贵者也”,其“罪大极重”;“修文武之道,掌天下之辩,以教后世,缝衣浅带,矫言伪行,以迷惑天下之主,而欲求富贵焉”,“盗莫大”之罪魁祸首。
奴隶主贵族反动派仪封人称孔子是奴隶主贵族维护复辟其天堂为“木铎”!
吴大夫“太宰”,嚭,拍孔子而对子贡说“夫子圣者与?何其多能也?”
鲁国造反家臣阳货、公山弗扰,晋国造反家臣佛肸皆视孔子为其一伙。
时人称孔子是一个不“知津矣”、倒行逆施、不知时务、不可理喻,而“怨天尤人”的顽固者,甚至于连“深则厉,浅则揭”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累累若丧家之狗”,“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
以上诸段,其中孔子有“真知灼见”、“至理名言”吗?没有!有“高风亮节”、“动人德行”吗?没有!
孔子无同时代柳子、老子的“真知灼见”、“至理名言”,也无柳子、老子文才、德行和社会实践。当然,孔子也无其时后墨子和其后、韩非子的“真知灼见”、“至理名言”,也无墨子、韩非子文才、德行和社会实践。
《庄子·盗跖》:“盗跖从卒九千人,横行天下,侵暴诸侯;穴室枢户,驱人牛马,取人妇女;贪得忘亲,不顾父母兄弟,不祭先祖。所过之邑,大国守城,小国入保,万民苦之。”
柳子是直接举起义旗,以推翻周王朝奴隶社会为目的的奴隶革命领袖。他的义军“横行天下,侵暴诸侯”,“所过之邑,大国守城,小国入保”,而让大大小小的奴隶主不堪其苦!
《庄子·盗跖》:“跖大怒曰:‘丘,来前!夫可规以利而可谏以言者,皆愚陋恒民之谓耳。今长大美好,人见而悦之者,此吾父母之遗德也。丘虽不吾誉,吾独不自知邪?且吾闻之:“好面誉人者,亦好背而毁之。”今丘告我以大城众民,是欲规我以利而恒民畜我也,安可久长也!城之大者,莫大乎天下矣。尧舜有天下,子孙无置锥之地;汤武立为天子,而后世绝灭;非以其利大故邪?且吾闻之:“古者禽兽多而人少,于是民皆巢居以避之,昼拾橡栗,暮栖木上,故命之曰有巢氏之民。古者民不知衣服,夏多积薪,冬则炀之,故命之曰知生之民。神农之世,卧则居居,起则于于,民知其母,不知其父,与麋鹿共处,耕而食,织而衣,无有相害之心,此至德之隆也。然而黄帝不能致德,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流血百里。尧舜作,立群臣,汤放其主,武王杀纣。自是之后,以强陵弱,以众暴寡。汤武以来,皆乱人之徒也。”今子修文武之道,掌天下之辩,以教后世,缝衣浅带,矫言伪行,以迷惑天下之主,而欲求富贵焉,盗莫大于子。天下何故不谓子为盗丘,而乃谓我为盗跖?子以甘辞说子路,而使从之。使子路去其危冠,解其长剑,而受教于子,天下皆曰:‘孔丘能止暴禁非。’其卒之也,子路欲杀卫君而事不成,身菹于卫东门之上,是子教之不至也。子自谓才士圣人邪?则再逐于鲁,削迹于卫,穷于齐,围于陈蔡,不容身于天下。子教子路菹此患,上无以为身,下无以为人,子之道岂足贵邪?世之所高,莫若黄帝,黄帝尚不能全德,而战涿鹿之野,流血百里。尧不慈,舜不孝,禹偏枯,汤放其主,武王伐纣,文王拘里。此六子者,世之所高也,孰论之,皆以利惑其真而强反其情性,其行乃甚可羞也。世之所谓贤士,伯夷叔齐。伯夷叔齐辞孤竹之君而饿死于首阳之山,骨肉不葬。鲍焦饰行非世,抱木而死。申徒狄谏而不听,负石自投于河,为鱼鳖所食。介子推至忠也,自割其股以食文公,文公后背之,子推怒而去,抱木而燔死。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此六子者,无异于磔犬流豕,操瓢而乞者,皆离名轻死,不念本养寿命者也。世之所谓忠臣者,莫若王子比干、伍子胥。子胥沈江,比干剖心,此二子者,世谓忠臣也。然卒为天下笑。自上观之,至于子胥、比干,皆不足贵也。丘之所以说我者,若告我以鬼事,则我不能知也;若告我以人事者,不过此矣,皆吾所闻知也。今吾告子以人之情,目欲视色,耳欲听声,口欲察味,志气欲盈。人上寿百岁,中寿八十,下寿六十,除病瘦死丧忧患,其中开口而笑者,一月之中不过四五日而已矣。天与地无穷,人死者有时,操有时之具而托于无穷之间,忽然无异骐骥之驰过隙也。不能说其志意,养其寿命者,皆非通道者也。丘之所言,皆吾之所弃也,亟去走归,无复言之!子之道,狂狂汲汲,诈巧虚伪事也,非可以全真也,奚足论哉!……不能说其志意,养其寿命者,皆非通道者也。丘之所言,皆吾之所弃也,……子之道,狂狂汲汲,诈巧虚伪事也,非可以全真也,奚足论哉!’”
柳子认为凡“不能说其志意,养其寿命者,皆非通道者也。”称孔子“之所言”,“皆”其“之所弃也,……子之道,狂狂汲汲,诈巧虚伪事也,非可以全真也,奚足论哉!”
老子曰:“天之道,其犹张弓欤!高者抑之,下者举止;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道德经·第七十七章》)“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德经·第二十五章》)“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道德经·第十八章》)“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道德经·第十九章》)
《道德经·第四十九章》:“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圣人在天下歙歙焉,为天下浑浑焉。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
《道德经·第二十七章》:“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
孔子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论语·卫灵公·15·40》)“无友不如己者。”(《论语·学而·1·8》)“毋友不如己者”(《论语·子罕·9·25》)。
《道德经·第七章》:“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以其无私,故能成其私。”
“子曰:‘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论语·泰伯·8·13》)“子曰:‘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论语·宪问·14·3》)
《道德经·第八十一章》:“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孔子是“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论语·述而·7·12》)“子贡曰:‘有美玉于斯,韫椟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论语·子罕·9·13》)“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昔日威严,几于扫地。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因争教起杀机,是诚专制之尤者矣。”(易白沙:《孔子评议孔子平议上》)
《道德经·第二十二章》:“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道德经·第五十八章》:“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也。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人之迷,其日固久。是以圣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刿,直而不肆,光而不耀。”
《道德经·第七十二章》:“民不畏威,则大威至。无狎其所居,无厌其所生。夫唯不厌,是以不厌。是以圣人自知不自见,自爱不自贵。故去彼取此。”
“子曰:‘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于我哉?’”(《论语·述而·7·2》)“子曰:‘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何有于我哉?’”(《论语·子罕·9·16》)“子曰:‘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论语·子路·13·10》)“[子]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论语·子罕·9·5》)子曰:“天生德于予,桓魋其如予何!’”(《论语·述而·7·23》)“子曰:‘五十而知天命’”(《论语·为政·2·4》)。
《道德经·第十二章》:“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孔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论语·述而·7·14》)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割不正,不食。”(《论语·乡党·10·8》)“席不正,不坐。”(《论语·乡党·10·12》)
《道德经·第二章》:“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子路宿于石门。晨门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论语·宪问·14·38》)《史记·孔子世家》:“孔子适郑,与弟子相失。孔子独立郭东门。郑人或谓子贡曰:‘东门有人,其颡(sǎng)似尧,其项类皋陶,其肩类子产,然自腰以下,不及禹三寸。累累若丧家之狗。’子贡以实告孔。孔子欣然笑曰:‘形状,未也。而谓似丧家之狗,然哉!然哉!’”
《论语·子罕·9·9》:“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
孔子甚至于连一般做人的谦恭都没有,而善吹牛皮放大炮,焉称“圣”?
孔子决无少正卯的学识,并必定要比少正卯差得远,否则何以“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而让孔子“昔日威严,几于扫地”?否则孔子何以“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图穷匕首见”。孔子诛杀少正卯这正说明“真知灼见”在少正卯手里,孔子手里无真理!
我们对《论语》的逐章逐段都做了审查分析,除了其中有几句不痛不痒、套话外,就是一些支离破碎文武之道的破烂,没有发现其中有什么激动人心,让人心动,振聋发聩的“真知灼见”和“至理名言”,至多有几条经拔高后,可作为生活常识的东西,就这些东西与其前人、其师老子在《道德经》所表现的智慧相比也相差甚远,乃小“道”也,更没有发现其中有什么“让人激动不已”的“高尚德行”,因此不值得推崇。
孔儒吹嘘仅用“半部《论语》”就可以“治天下”。不用说半部《论语》,就是整部《论语》,外加孔子师徒全部也不行!可以肯定地说孔子师徒当时所说所行者要比《论语》中所记载者多得多,把孔子师徒都加上,也没“治”了“鲁国”,而倒让鲁国灭亡。“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天下无道则隐”(《论语·泰伯·8·13》)、“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论语·宪问·14·3》)“天下无道则隐”,无孔子“治天下”之实;“天下有道则见”,“天下”无孔子“治”之需。“危邦不入,乱邦不居”,无孔子“治”邦之实;“邦无道,危行言孙”,“邦无道”,当然最好是“不入”、“不居”,万一“入”、“居”了,一时又难以脱身,则“危行言孙”,孔子搞阴谋施诡计、看风使舵、明哲保身、浑水摸鱼;“邦有道,危言危行”,孔子则可大吹大擂,无须兑现,猛糟,把水搅浑,惟恐天下不乱。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论语·子罕·9·9》)子曰:“吾道穷矣!”(《公羊传》)《孟子·尽心下·12·6》:“[淳于髡]曰:‘鲁缪公之时,公仪子为政,子柳、子思为臣,鲁之消也滋甚,若是乎,贤者之无益于国也!’[孟子]曰:‘虞不用百里奚而亡,秦穆公用之而霸。不用贤则亡,消何可得与?’”子思也称“君(鲁缪公)之犬马畜伋。”(《孟子·万章下·10·6》)由此说明:孔儒糟糠,足矣!
季桓子死后,正当孔子在卫走投无路时,季桓子之子引狼入室,派人到卫邀请其归国,尊为“国老”,并接纳了其众多弟子帮助他执政,而致使鲁国逐渐沦为小国,在公元前256年为楚所灭。不必说“天下”就是鲁国,巴掌大小个地方,都“治”不了,焉言“治天下”!
晏子称:“今孔某深虑同谋以奉贼,劳思尽知以邪行,劝下乱上,教臣杀君,非贤人之行也。入人之国,而与人之贼,非义之类也。知人不忠,趣之为乱,非仁义之也。逃人而后谋,避人而后言,行义不可明于民,谋虑不可通于君臣。”“夫儒,浩居而自顺者也,不可以教下;好乐而淫人,不可使亲治;立命而怠事,不可使守职;宗丧循哀,不可使慈民;机服勉容,不可使导众。孔某盛容修饰以蛊世,弦歌鼓舞以聚徒,繁登降之礼以示仪,务趋翔之节以观众,博学不可使议世,劳思不可以补民,累寿不能尽其学,当年不能行其礼,积财不能赡其乐。繁饰邪术,以营世君;盛为声乐,以淫遇民。其道不可以期世,其学不以导众。”晏子总结自己与孔子及时儒交往的经验,深知孔子之人、时儒及其“道”“学”,而称孔子其人是“深虑同谋以奉贼,劳思尽知以邪行,劝下乱上,教臣杀君,非贤人之行也。入人之国,而与人之贼,非义之类也。知人不忠,趣之为乱,非仁义之也。逃人而后谋,避人而后言,行义不可明于民,谋虑不可通于君臣”,“盛容修饰以蛊世,弦歌鼓舞以聚徒,繁登降之礼以示仪,务趋翔之节以观众,博学不可使议世,劳思不可以补民,累寿不能尽其学,当年不能行其礼,积财不能赡其乐。繁饰邪术,以营世君;盛为声乐,以淫遇民”。称时儒是“浩居而自顺者也,不可以教下;好乐而淫人,不可使亲治;立命而怠事,不可使守职;宗丧循哀,不可使慈民;机服勉容,不可使导众。”称其“道”“学”是“其道不可以期世,其学不以导众。”
[汉]桑弘羊称:“文学(儒者)祖述仲尼,称诵其德,以为自古及今未之有也。然孔子修道齐、鲁之间,教化洙、泗之上,弟子不为变,当世不为治,鲁国之削滋甚。齐宣王褒儒尊学,孟柯,淳于髡(kūn)之徒,受上大夫之禄,不任职而论国事,盖齐稷下先生千有余人。当此之时,非一公孙弘也。弱燕攻齐,长驱至临淄(zī),愍(mǐn)王遁逃,死于莒而不能救;王建擒于秦,与之俱虏而不能存。若此,儒者之安国尊君,未始有效也。”(《盐铁论·论儒》)[汉]桑弘羊总结春秋战国以来到其汉朝当时的历史经验,所作出结论是:“儒者之安国尊君,未始有效也。”
[唐]李白称:“鲁叟谈五经,白发死章句。问以经济策,茫如坠烟雾。足着远游履,首戴方山巾,缓步从直道,未行先起尘。”(《嘲鲁儒》) [唐]李白总结春秋战国以来到其唐朝当时的的历史经验,对孔儒所作出结论是:“问以经济策,茫如坠烟雾。”
[明]李贽称:“夫《六经》(6部儒家经典:《诗》、《书》、《礼》、《乐》、《易》、《春秋》)(不包括《语》、《孟》),非其史官过为褒崇之词,则其臣子极为赞美之语。又不然,则其迂阔门徒,懵懂弟子,记忆师说,有头无尾,得前遗后,随其所见,笔之于书。后学不察,便谓出自圣人之口也,决定目之为经矣,孰知其大半非圣人之言乎?纵出自圣人,要亦有为而发,不过因病发药,随时处方,以救此一等懵懂弟子、迂阔门徒云耳。药医假病,方难定执,是岂可遽以为万世之至论乎?然则《六经》、《语》、《孟》,乃道学之口实,假人之渊薮也,断断乎其不可以语于童心之言明矣。呜呼!吾又安得真正大圣人童心未曾失者而与之一言文哉!”(《焚书·童心说》)“嗟乎!平居无事,只解打躬作揖,终日匡坐,同于泥塑,以为杂念不起,便是真是大圣大贤人矣。其稍学奸诈者,又搀入良知讲席,以阴博高官,一旦有警,则面面相觑(qù),决无人色,甚至互相推委,以为明哲。”(《焚书·卷四》)“自儒者出,而求志达道之学兴矣,故传儒臣。儒臣虽名为学而实不知学,往往学步失故,践迹而不能造其域,卒为名臣所嗤笑。然其实不可以治天下国家,亦无怪其嗤笑也。自儒者以文学名为儒,故用武者遂以不文名为武,而文武从此分矣,故传武臣。夫圣王之王也,居为后先疏附,出为奔走御侮,曷有二也?惟夫子自以尝学俎豆,不闻军旅,辞卫灵,遂为邯郸之妇所证据,千万世之儒者皆为妇人矣,可不悲乎!使曾子、有子若在,必知夫子此语,即速贫速朽之语,非定论矣。武臣之兴,起于危乱;危乱之来,由于嬖宠。故传亲臣,传近臣,传外臣。外臣者隐居之臣也。天下乱则贤人隐,故以外臣终焉。呜呼!受人国家之托者,慎无刻舟求剑,托名为儒,求治而反以乱,而使世之真才实学,大贤大圣,皆终身空室蓬户已也,则儒者之不可以治天下国家,信矣。”(《藏书·后论》)[明]李贽总结春秋战国以来到其唐朝当时的的历史经验,所作出结论是:“夫《六经》、《语》、《孟》,非其史官过为褒崇之词,则其臣子极为赞美之语。又不然,则其迂阔门徒,懵懂弟子,记忆师说,有头无尾,得前遗后,随其所见,笔之于书。”“是岂可遽以为万世之至论乎?”“平居无事,只解打躬作揖”,“其稍学奸诈者,又搀入良知讲席,以阴博高官,一旦有警,则面面相觑(qù),决无人色,甚至互相推委,以为明哲。”“儒者之不可以治天下国家,信矣。”
[明清]黄宗羲称:“孔子之学,饾(dòu)饤(dìng)拘谨,止于自为,不与治乱相关。”(《破邪论·从祀》)[明清]黄宗羲总结春秋战国以来到其唐朝当时的的历史经验,所作出结论是:“孔子之学,饾(dòu)饤(dìng)”之事,与治国无关。
[清]戴震称:“酷吏以法杀人,后儒以理杀人,浸浸乎舍法而论理死矣,更无可救矣。”(《与某书》)“人死于法,犹有怜之者;死于理,其谁怜之?”(《孟子字义疏证》上)[清]戴震总结春秋战国以来到其唐朝当时的的历史经验,所作出结论是:“酷吏以法杀人,后儒以理杀”。
[民国]鲁迅在长期斗争的实践中,总结出了一条历史的规律:历代的反动统治者,当他们为了加紧压榨人民,或为了维护他们垂死的旧制度,复辟旧制度的时候,总是要把孔子抬出来。远的不说,在中国近代史上,无论是袁世凯称帝,张勋复辟,还是溥仪当伪满洲国皇帝,蒋介石建立法西斯专政,无一不举行“尊孔祀圣”大典,提倡“复古读经”。
[民国]鲁迅在长期斗争的实践中,总结出了一条历史的规律:历代的反动统治者,当他们为了加紧压榨人民,或为了维护他们垂死的旧制度,复辟旧制度的时候,总是要把孔子抬出来。远的不说,在中国近代史上,无论是袁世凯称帝,张勋复辟,还是溥仪当伪满洲国皇帝,蒋介石建立法西斯专政,无一不举行“尊孔祀圣”大典,提倡“复古读经”。“外国人来灭中国”,也总是“奖励”中国人要多读经书,要更加崇奉孔子。诸如古时“象元朝和清朝”,近时象日本等等没有例外。
其实,孔子也并非靠“孔子的《论语》”,而是靠“天命”!靠“凤鸟至,河出图”!“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他也就完了!他什么也不是!
而所谓孔子周游列国十三年,实际上也仅到过卫、曹、宋、郑、陈、蔡、楚等数国,除楚,皆小国,实际其均在山东、河南、湖北相互毗邻之地。注意:孔子在此期间,漫长的十三年中,只是到处跑“官”、求“官”,到处求聘、应聘,最终也没找到一个顾主,最后连一个“执鞭之士”的差事也没混上。只有当上“官”,才有资格“从政”和“行道”,既然孔子“官”没当上,那么孔子所谓“从政”和“行道”都是泡影!无“从政”和“行道”的实践,哪里有“从政”和“行道”的经验?孔子“从政”和“行道”的经验寥寥!
孔子有可以称之为一个大思想家的立言立事吗?没有!
孔子有可以称之为一个大政治家的立言立事吗?没有!
孔子有可以称之为一个大哲学家的立言立事吗?没有!
孔子有可以称之为一个大教育家的立言立事吗?没有!
孔子有可以称之为一个大道德家的立言立事吗?没有!
……
总不能因为其中收集了几条当时的谚语套话,就成了“圣经”!当然,这是站在笔者的立场上来说的。笔者崇尚“民主与科学”,主张社会进步和人民解放,反对奴隶制。如果站在“专制与迷信”,主张社会倒退和桎梏人民,主张奴隶制。那么,在《论语》中,可是五毒惧全,有“宝”可寻。其“灵魂”就是孔子所“述”《志》上的“克己复礼为仁”,以“克己”复辟奴隶制“为”宗旨。这是孔子的政治主张,也是孔子的道德主张。甚至于在他“欲”“畔”时,他也念念不忘“吾其为东周乎!”“克己复礼为仁”,复辟奴隶制,是古今中外一切反动派、人民敌人的政治和道德梦想!
所谓“儒家”、“儒”、“孔儒”,是那些尊崇孔子此说,崇奉孔子为其宗师者。否则,就没有资格自诩为“儒家”、“儒”、“孔儒”,也就不是“儒家”、“儒”、“孔儒”。这不是笔者个人之见,而是“孔儒”宗师孔子所告。《论语·先进·11·17》:“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尽管冉求帮助孔子晚年“归鲁”,是其大恩人。《左传·哀公十一年》:“子曰:‘周公之典在,若欲苟而行,又何问焉!’”只因冉求没有按照“周公之典”原奴隶制,“行”征收赋税。孔子就气急败坏,毫不忧郁地宣称冉求“非吾徒也”,而鸣鼓聚徒,对冉求讨伐。这叫作“大义灭亲”。
马克思、恩格斯说:“共产主义的特征并不是要废除一般的所有制,而是要废除资产阶级的所有制。但是,现代的资产阶级私有制是建筑在阶级对立上面、建筑在一些人对另一些人的剥削上面的生产和产品占有的最后而又最完备的表现。从这个意义上说:共产党人可以用一句话把自己的理论概括起来:消灭私有制。……因此,资本不是一种个人力量,而是一种社会力量。因此,把资本变为属于社会全体成员的公共财产,这并不是把个人财产变为社会财产。这里所改变的只是财产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阶级性质。……你们一听到我们要消灭私有制,就惊慌起来。但是,在你们的现存社会里,私有财产对十分之九的成员来说已经被消灭了;这种私有制之所以存在,正是因为私有财产对十分之九的成员来说已经不存在。可见,你们责备我们,原来是说我们要消灭那种以社会上的绝大多数人没有财产为必要条件的所有制。……无产阶级将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一步地夺取资产阶级的全部资本,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里,并且尽可能快地增加生产力的总量。……在所有这些运动中,他们都特别强调所有制问题,把它作为运动的基本问题,不管这个问题当时的发展程度怎样。”(《共产党宣言》)
请读者注意:其中马克思、恩格斯特别强调:“在所有这些运动中,他们都特别强调所有制问题,把它作为运动的基本问题,不管这个问题当时的发展程度怎样。”
以“消灭私有制”为宗旨的中国共产党人,怎么会搞起“消灭公有制”,发展“私有制”来?这与蒋介石的国民党有何区别?真是咄咄怪事!不研究不知道,一研究吓一条!
所谓“共产党人”,就是尊崇马克思“消灭私有制”之“说”,崇奉马克思为宗师者的“马克思主义者”。否则,根据《共产党宣言》,就没有资格自诩为“共产党人”、“马克思主义者”,也就不是“共产党人”、“马克思主义者”。这不是笔者个人之见,也是“共产党人”宗师马克思在其《共产党宣言》中明确所告。笔者只是一个受教育者和敬仰者。
“孔儒”与“共产党人”,泾渭分明。
“孔儒”以孔子为“宗师”,以《论语》为“圣经”:“共产党人”以马克思为“宗师”,以《共产党宣言》为“圣经”。
“孔儒”以“克己复礼”,复辟奴隶制为“宗旨”。奴隶制那可是最大的“私有制”,“私有制”的“鼻祖”。《孟子·万章上·9·4》:“《诗》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地球上所有一切,统统归“王”一人所专有。
“共产党人”以“消灭私有制”为“宗旨”。并且特别指出“共产主义的特征并不是要废除一般的所有制,而是要废除资产阶级的所有制。”“现代的资产阶级私有制是建筑在阶级对立上面,建筑在一些人对另一些人的剥削上面的生产和产品占有的最后而又最完备的表现。从这个意义上说,共产党人可以用一句话把自己的理论概括起来:消灭私有制。……无产阶级将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一步地夺取资产阶级的全部资本,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里,并且尽可能快地增加生产力的总量。……在所有这些运动中,他们都特别强调所有制问题,把它作为运动的基本问题,不管这个问题当时的发展程度怎样。”
“孔儒”因其“克己复礼”,而必然“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祖述尧舜,宪章文武”,一切按“旧贯”,崇尚“传统”,循规蹈矩,对传统兼收并蓄(只要有利于“克己复礼”)。“孔儒”不仅是无产阶级的敌人,也是资产阶级的敌人。因为“资产阶级除非使生产工具,从而使生产关系,从而使全部社会关系不断地革命化,否则就不能生存下去。反之原封不动地保持旧的生产方式,却是过去一切工业阶级生存的首要条件。生产的不断变革,一切社会关系不停的动荡,永远的不安定和变动,这就是资产阶级时代不同于过去一切时代的地方。”(《共产党宣言》)而孔子鼓吹“克己复礼为仁”,回到奴隶制的西周去!
“共产党人”因其“消灭私有制”,“就是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同上)“私有制”是最大、最根本的“传统”。而必然对“传统”采取审视批判的态度。剔除其糟粕,吸取其精华。
何谓“传统”?对“传统”是“砸烂”?还是“继承”?例如对奴隶主来说,其活时让奴隶为其做牛马,死后令奴隶为其做牺牲。这是奴隶主的“传统”。对于这样的“传统”,奴隶主是力图“继承”下去!也妄想奴隶“继承”下去!然而,对奴隶来说,要“继承”这样的“传统”,他们就得继续充当奴隶主的牛马和牺牲!因此对于这样的“传统”,奴隶是绝对不能“继承”它,而必须彻底“砸烂”它!彻底“砸烂”奴隶主的“传统”,挣得自由解放,这是奴隶的“传统”。而奴隶所要“继承”的就是这种“传统”。奴隶主和奴隶,其“传统”和“祖先”是不同的。奴隶主有奴隶主的“传统”,奴隶有奴隶的“传统”,两者是完全不同的;奴隶主有奴隶主的“祖先”,奴隶有奴隶的“祖先”,两者也是完全不同的。在阶级社会里,不首先说明这一点,分清这一点,而笼统地侈谈什么“传统”、“继承”,那无异是有意把水搞浑,实施欺骗。
孔子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亲亲”、“贵贵”、“唯上知下愚不移”的等级为宗旨,共产党人以“人人平等”,“消灭阶级”为宗旨。“君臣”现在早已经废除,现在再鼓吹“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等有何意义?是否今天要重新立“君”封“臣”!难道今天要把一个好端端的社会主义的中国演变成一个“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放郑声,远佞人。郑声淫,佞人殆”的奴隶制邦国!孔子以“鬼神”,“天命”,“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为宗旨;共产党人以“自力更生”,“团结奋斗”为宗旨。难道劳苦大众只要“敬鬼神”,“尊天命”,天上就会掉馅饼!虎狼就会成菩萨!
常言说:干什么,吆喝什么;吆喝什么,干什么。否则,不仅乱了民心,也乱了己心。若套用孔子之言而反说之,乃“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民无所措手足”矣!
当今之世界,科学与民主,解放与进步,风起浪涌,浩浩荡荡,势不可挡!
退后一万步说,今天总不能让人们把一个鼓吹“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愚民”者崇奉为“圣人”吧!
总不能让人们把一个鼓吹“克己复礼为仁”者,崇奉为“圣人”吧!
总不能让人们把一个鼓吹诅咒“祖述尧舜,宪章文武”者,崇奉为“圣人”吧!
总不能让人们把一个鼓吹诅咒“始作俑者,其死无后乎”者,崇奉为“圣人”吧!
总不能让人们把一个鼓吹“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者崇奉为“圣人”吧!
总不能让人们把一个鼓吹“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者,崇奉为“圣人”吧!
总不能让人们把一个鼓吹一切按“旧贯”者,崇奉为“圣人”吧!
总不能让人们把一个鼓吹“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者,崇奉为“圣人”吧!
总不能让人们把一个鼓吹“唯上知下愚不移”者,崇奉为“圣人”吧!
总不能让人们把一个鼓吹“死生有命,富贵在天”者,崇奉为“圣人”吧!
总不能让人们把一个鼓吹“天下有道,则庶民不议”者,崇奉为“圣人”吧!
总不能让人们把一个鼓吹“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者,崇奉为“圣人”吧!
……
《论语·泰伯·8·11》:“子曰:‘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骄且吝,其余不足观也已。’”既然如此,只要孔子有诸上之一者,则“其余不足观也已”!
“孔夫子的《论语》”犹“皇帝的新衣”。“皇帝的新衣”是光着屁股,什么也没穿有;“孔子的《论语》”是除了几条不痛不痒的套话和常识之外,就是一堆乱七八糟文武之道的破烂。其实,“孔子的《论语》”不仅犹 如“如皇帝的新衣”,还甚于“皇帝的新衣”。“皇帝的新衣”只是一个童话,而“孔夫子的《论语》”却是延续了两千多年的历史事实。“孔儒”不仅是其中的骗子,而且“孔儒”也是其中的“大臣”,“骗子”和“大臣”一伙,他们共同做戏,表演给皇帝看;而且“孔儒”还是其中的“皇帝”,“骗子”、“大臣”和“皇帝”是一伙,他们共同做戏,表演给人民看。“骗子”、“大臣”、“皇帝”和“孔儒”是一伙,他们共同做戏,表演给民众看,共同欺骗人民。
“皇帝的新衣”是“子虚乌有”。“皇帝”虽没有穿着“美妙绝伦”的“新衣”,也不过光着屁股而已,并无大碍;然而“孔子的《论语》”却并非如此简单。“孔子的《论语》”,并非“子虚乌有”。“孔子的《论语》”记载了孔子的部分历史。“孔子的《论语》”是孔子的部分“罪恶的记录”!《公羊传·闵公元年》:“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儒家自诩这是其言行的一个基本原则。当然西汉后儒是为承转宣扬而不是为揭露批判其师祖孔子言行编辑了《论语》。也正因此,确实也让后儒享尽了两千多年封建帝王赐予的富贵和风光。然而,在这部为承转宣扬其师祖孔子言行而编辑的一本薄薄的《论语》中,就记载了孔子如此众多丑恶言行。这说明什么呢?这不仅说明了后儒以“恶”为“善”、以“丑”为“美”,更说明了孔子一生作恶多端。孔子一生是丑陋、罪恶的一生。这一切虽然让封建帝王给孔子戴上了诸多“桂冠”,同时也把孔子永远地钉在了耻辱柱上!“孔子的《论语》”的存在让后儒对孔子丑恶的无耻隐讳、狡辩、美化、圣化、神化终成为徒然!泡影!
笔者关于对孔子的认识,就是来自于“孔子的《论语》”。
《论语》告诉我们的孔子是一个自吹自擂的牛皮匠,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大恶霸,是一个言言相悖、行行相悖、言行相悖“矛盾人物”,是一个维护复辟周王朝奴隶制的顽固派,是一个梦想坐“东周”天子的野心家和阴谋家。
《论语》告诉我们孔子不仅尊崇“阶级”,而且崇尚为尊者“讳”、“隐”。在《论语》中有一种专门支持尊(上)者整治卑(下)者、愚弄卑(下)者的权术。因此,它是一面旗帜。只要是打出这面旗帜者,都是尊崇“阶级”,崇尚为尊者“讳”、“隐”,专门支持尊(上)者,整治卑(下)者的一伙,同时只要是尊崇“阶级”,崇尚为尊者“讳”、“隐”,专门支持尊(上)者,整治卑(下)者、愚弄卑(下)者,也必然打出这面旗帜。他们都是权贵的朋友!专制的朋友!迷信的朋友!人民的敌人!民主的敌人!科学的敌人!中国的平民百姓,早已被整治愚弄得麻木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其继续被整治愚弄下去了!因此在中国,人民要解放、民主、真理,就必须批判《论语》!批判孔子!这无须讳言,不言而喻!
“孔子的《论语》”是中国封建统治阶级,两千多年来在中国封建社会中,一直所培植豢养的毒瘤。在中国,封建皇帝应该打倒,封建社会应该推翻,那么“孔夫子的《论语》”首先应该打倒!这无须讳言,不言而喻!
“孔夫子的《论语》”它本身并无什么“神通”,其“神通”在于“旧社会”的复辟势力!它只是前台木偶,问题在于其后的牵线者——奴隶社会、封建社会的遗老遗少、新生的皇权主义者、“圣裔”和孔儒。人民的力量不强大,民主科学的力量不强大,不打倒“旧社会”的复辟势力,“孔夫子的《论语》”,也就是“旧社会”必将在中国重新泛滥。
无风不起浪。孔子是封建皇权的代名词字,鼓吹封建帝王“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专家”。在中国封建皇权早已打倒,焉须“尊孔读经”!还是现中国有谁梦想重立皇权,再坐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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