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语录
在中国,有帝国主义文化,这是反映帝国主义在政治上经济上统治或半统治中国的东西。这一部分文化,除了帝国主义在中国直接办理的文化机关之外,还有一些无耻的中国人也在提倡。一切包含奴化思想的文化,都属于这一类。在中国,又有半封建文化,这是反映半封建政治和半封建经济的东西,凡属主张尊孔读经、提倡旧礼教旧思想、反对新文化新思想的人们,都是这类文化的代表。帝国主义文化和半封建文化是非常亲热的两个兄弟,他们结成文化上的反动同盟,反对中国的新文化。这类反动文化是替帝国主义和封建阶级服务的,是应该被打倒的东西,不把这种东西打倒,什么新文化都是建立不起来的。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它们之间的斗争是生死斗争。(《新民主主义论》)
(二)孔孟的压迫剥削有理的谬论
探索者
二、“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人役而耻为役,由弓人耻为弓”
司马牛忧曰:“人皆有兄弟,我独亡。”子夏曰:“商闻之矣:‘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君子何患乎无兄弟也?”(《论语·颜渊·12·5》)
“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孔子·述而·7·35》:“子疾病,子路请祷。子曰:‘有诸?’子路对曰:‘有之。诔曰:祷尔于上下神祗。’子曰:‘丘之祷久矣。’”《论语·述而·7·12》:“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君子何患乎无兄弟也?”《中庸·13》:“子曰:‘君子四道,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友先施之,未能也。’”
“死生有命,富贵在天。”这是赤裸裸的“天命论”说教。反动统治阶级一贯以此来欺骗和愚弄人民,妄图使人民相信:社会等级、贫富差别是上天按排的,人民只有听天由命,任统治者鱼肉。统治阶级以“天命论”作为其“压迫有理”、“剥削有理”的根据。《墨子·非命上》:“执有命者之言曰:‘命富则富,命贫则贫;命众则众,命寡则寡,命治则治;命乱则乱;命寿则寿,命夭则夭;命……虽强劲,何益哉?’以上说王公大人,下以阻百姓之从事,故执有命者不仁。……执有命者言曰:上之所罚,命固且罚,不暴故罚也;上之所赏,命固且赏,非贤故赏也。以此为君则不义,为臣则不忠,为父则不慈,为子则不孝,为兄则不良,为弟则不弟。而强执此者,此特凶言之所自生,而暴人之道也。……是故子墨子言曰:今天下之士君子,中实欲天下之富而恶天下其贫,欲天下之治而恶天下之乱,执有命者之言,不可不非。此天下之大害也。”《墨子·非命下》:主张非“有命”说,认为“命”是“暴人之道”,因为“有强执‘有命’以说议曰:‘寿夭贫富,安危治乱,固有天命,不可损益。穷达赏罚,幸否有极。人之知力不能为焉。’群吏信之则怠于分职,庶人信之则怠于从事。吏不治则乱,农事缓。贫且乱,倍政之本,而儒者以为道教,是贼天下之人者也。”上用来讨好“王公大人”,使他们“不听治”,下用来阻止“百姓之从事”,使他们消极懈怠。上不听治则国乱,下不从事则民贫。因此是“天下之大害”。主张强力于人事,谓“强必治,不强必乱;强必宁,不强必危,故不敢怠倦”,又说“强必贵,不强必贱;强必荣,不强必辱”,“强必富,不强必贫;强必饱,不强必饥;强必暖,不强必寒。”“四海之内皆兄弟”,是一个掩盖社会阶级真相,调和和抹杀阶级斗争的口号。历代反动统治阶级都是利用这一口号掩盖其对人民的血腥压迫和剥削,麻痹人民革命意志。事实告诉人民:在阶级社会中,就不可能是“四海之内皆兄弟”;鼓吹“四海之内皆兄弟”者,不是糊涂,就必是在有意欺骗。其鼓吹者孔子就无!子曰:“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论衡·问孔》:“孔子称曰:‘死生有命,富贵在天。’若此者,人之死生自有长短,不在操行善恶也。成事,颜渊早死,孔子谓之命短。由此知短命夭死之人,[未]必有邪行也。子路入道虽浅,闻孔子之言,知死生之实。孔子誓以‘予所鄙者,天厌之’,独不为子路言‘夫子惟命未当死,天安得厌杀之乎’。若此,誓子路以天厌之,终不见信。不见信,则孔子自解,终不解也。《尚书》曰:‘毋曰丹朱敖,惟漫游是好。’谓帝舜敕禹毋子不肖子也。重天命,恐禹私其子,故引丹朱以敕戒之。禹曰:‘予娶若时,辛、壬、癸、甲,开呱呱而泣,予弗子。’陈己行事以往推来,以见卜隐,效己不敢私不肖子也。不曰天厌之者,知俗人誓好引天也。孔子为子路(行)所疑,不引行事效己不鄙,而云天厌之,是与俗人解嫌引天祝诅,何以异乎?”
孟子曰:“夫仁,天之尊爵也,人之安宅也。莫之御而不仁,是不智也。不仁、不智、无礼、无义,人役也。人役而耻为役,由弓人而耻为弓,矢人而耻为矢也。如耻之,莫如为仁。仁者如射,射者正己而后发;发而不中,不怨胜己者,反求诸己而已矣。”(《孟子·公孙丑上·3·7》)
你看人家孟说得多好!“夫仁,天之尊爵也,人之安宅也。”“小人”、“民”,被统治阶级,“不仁、不智、无礼、无义,人役也”,就该当被“君子”、“大人”统治阶级所役使、压迫、剥削。倘若“小人”、“民”,被统治阶级不满于被“君子”、“大人”,统治阶级所役使、压迫、剥削,那是“人役而耻为役,由弓人而耻为弓,矢人而耻为矢也。”“如耻之,莫如为仁。仁者如射,射者正己而后发;发而不中,不怨胜己者,反求诸己而已矣。”让“小人”、“民”,被统治阶级不要耻于其“人役”的地位,而要安于、乐于其“人役”的地位。如果耻于,那就更好地去爱,效忠于“君子”、“大人”统治阶级吧!不要怨恨“君子”、“大人”统治阶级的压迫和剥削,而要怨恨自己“不仁”,不爱“君子”、“大人”,统治阶级,或者爱“君子”、“大人”,统治阶级还不够深。让“小人”、“民”,被统治阶级学习“君子”、“大人”,统治阶级的“仁者如射,射者正己而后发;发而不中,不怨胜己者,反求诸己而已矣”的“高风亮节”!
总而言之,孔孟的“统治有理”的胡说,是建立在其“天命”、社会分工等胡诌上的;为了进一步巩固这些胡说,就是实行愚民政策,让“民”“贱”而“愚”。“愚而好自用,贱而好自专。”(《中庸·28》)若此,让“民”“贱”而“愚”,那么“民”不是“好自用”、“好自专”,焉能“易使”(《论语·阳货·17·4》)也!其实“民”“贱”而“愚”,焉能“好自用”、“好自专”得起来!“君子”“贵”且“知”,才能“好自用”、“好自专”得起来,是“贵”而“好自用”、“知”而“好自专”。孔孟就是这种人。
孔子曰:“在下位不获乎上,民不可得而治矣;获乎上有道,不信乎朋友,不获乎上矣;信乎朋友有道,不顺乎亲,不信乎朋友矣;顺乎亲有道,反诸身不诚,不顺乎亲矣;诚身有道,不明乎善,不诚乎身矣。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中庸·20》)
孟子曰:“居下位而不获于上,民不可得而治也。获于上有道,不信于友,弗获于上矣。信于友有道,事亲弗悦,弗信于友矣。悦亲有道,反身不诚,不悦于亲矣。诚身有道,不明乎善,不诚其身矣。是故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至诚而不动者,未之有也;不诚,未有能动者也。”(《孟子·离娄上·7·12》)
“下位”者如果不讨得“上位”者的欢心,“下位”者就不得安宁,不得活。这纯属孔孟对“下”、“民”意的强奸和对“下”、“民”的侮蔑。“下位”者都是一些贱脾气!孔孟善说“倒把理”,真是精神得令人可怕。“获乎上有道,不信乎朋友,不获乎上矣;信乎朋友有道,不顺乎亲,不信乎朋友矣;顺乎亲有道,反诸身不诚,不顺乎亲矣;诚身有道,不明乎善,不诚乎身矣。”孔子自称是“获乎上有道”、“信乎朋友有道”、“顺乎亲有道”的“诚”“信”者,然而,“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可见其“道”,皆“非道”也!其亦非“诚”“信”者也!
(请进入《研读四书 评说孔孟》,其网址:http://blog.sina.com.cn/juerenqiyiminfuxiao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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