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语录
在中国,有帝国主义文化,这是反映帝国主义在政治上经济上统治或半统治中国的东西。这一部分文化,除了帝国主义在中国直接办理的文化机关之外,还有一些无耻的中国人也在提倡。一切包含奴化思想的文化,都属于这一类。在中国,又有半封建文化,这是反映半封建政治和半封建经济的东西,凡属主张尊孔读经、提倡旧礼教旧思想、反对新文化新思想的人们,都是这类文化的代表。帝国主义文化和半封建文化是非常亲热的两个兄弟,他们结成文化上的反动同盟,反对中国的新文化。这类反动文化是替帝国主义和封建阶级服务的,是应该被打倒的东西,不把这种东西打倒,什么新文化都是建立不起来的。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它们之间的斗争是生死斗争。(毛泽东:《新民主主义论》)
“述而不作,信而好古”是孔子“逸民”的阶级本性,
其最“好”者是富贵
探索者
孔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论语·述而·7·1》)
孔子自称其传述古代的典籍而不自己创造,其相信古代的东西并钟爱它,以传说中的“好述古事”著称的殷朝贤大夫老彭自诩。孔子“述而不作,信而好古”,所以“颂古非今”,就是“颂”他自己而“非”他人。墨子则认为:述而必作。他说:“吾以为古之善者则诛(述)之,今之善者则作之,欲善之益多也。”(《墨子·耕柱》)“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这是孔子的自我标榜,也是一个怀念已逝往世的遗老遗少的自白。孔子所向往的是已逝的往世,因此他必然是当世和社会发展的仇敌。同时“述而不作,信而好古”也说明孔子的学说,并非其原创,而是其对古人学说的“传述”。孔子称自己“祖述尧舜,宪章文武。”(《史记·孔子世家》)孔子所“述”、所“信”、所“好”的“古”,就是“尧舜-文武之道”。以这种人充当“万事师表”,就是要把今人变成“古人”,变成周王朝的奴隶!毛泽东说:“人类的历史,就是一个不断地从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发展的历史。这个历史永远不会完结。在有阶级的社会内,阶级斗争不会完结。在无阶级存在的社会内,新与旧、正确与错误之间的斗争永远不会完结。在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范围内,人类总是不断发展的,自然界也总是不断发展的,永远不会停止在一个水平上。因此,人类总得不断地总结经验,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停止的论点,悲观的论点,无所作为和骄傲自满的论点,都是错误的。”(《人类总得不断地总结经验》)人类不应该仅依靠对古人成就的“述”过活,而应当依靠不断地发明创造过活。要知道古人的成就亦不是靠“述”来的,而亦是“作”,靠发明创造来的。守旧就落后,黑暗;创新才有进步,光明,才能自立于世界。同时孔子“述”、“信”所“好”之“古”,亦皆是古人所发明创造者。并且特别是一些过时,被时代所抛弃者。
孔子曰:“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四十、五十而无闻焉,斯亦不足畏也已。”(《论语·子罕·9·23》)
孔子曰:“古者民有三疾,今也或是之亡也。古之狂也肆,今之狂也荡;古之矜也廉,今之矜也忿戾;古之愚也直,今之愚也诈而已矣。”(《论语·阳货·17·16》)
子曰:“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论语·里仁·4·22》)
孔子曰:“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论语·宪问·14·24》)
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论语·雍也·6·25》)
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孟子·梁惠王上·1·4》)
既然“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那么其今不如昔的论调,可以休矣。“四十、五十而无闻焉”,就一定“不足畏”吗?“四十、五十而无闻”,其后就一定无闻吗?那么对“大器晚成”者又当何论?据说姜尚八十岁时才被周文王访得,其后才名扬天下。对此又当何论?“古者民有三疾,今也或是之亡也。古之狂也肆,今之狂也荡;古之矜也廉,今之矜也忿戾;古之愚也直,今之愚也诈而已矣。”“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甚至于“古者民有三疾,今也或是之亡也”,古人的缺点也要比今人的优点好,“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这是孔子赞扬古人,诽谤今人之辞。试问孔子有哪一句话,是真正做到了?然其并未有半点羞耻之心。因此虽然不可用此话来一般地赞扬古人、诽谤今人,但孔子用来自责却是非常适宜的。孔子是“言之”虽“出”,不“耻躬之不逮也”。“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这是孔子赞扬“古之学者”,诽谤“今之学者”之辞。试问孔子的治学目的,不都是让他人应该如何如何,而他自己什么时候有一点自我检讨?因此虽不可用此话来一般地赞扬“古之学者”,诽谤“今之学者”,但孔子用来自责却是非常适宜的。孔子的手电筒“照人不照己”。孔子颂古非今的实质是颂扬自己,诽谤他人。孔子甚至于气急败坏地狂吠:“觚不觚”,今天的觚也不像个觚了!“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诅咒以“俑”代替“人殉”的“始作俑者”断子绝孙!这不仅是典型的今不如昔、厚古薄今,“人心不古”之谈,也是典型的人间豺狼、奴隶主贵族帮凶的穷凶极恶之相。
孔子曰:“愚而好自用,贱而好自专。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如此者灾及其身者也。”非天子不议礼,不制度,不考文。今天下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作礼乐焉。虽有其德,苟无其位,亦不敢作礼乐焉。子曰:“吾说夏礼,杞不足征也。吾学殷礼,有宋存焉。吾学周礼,今用之,吾从周。”(《中庸·28》)
孔子自诩“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孔子认为:“古者民有三疾,今也或是之亡也。古之狂也肆,今之狂也荡;古之矜也廉,今之矜也忿戾;古之愚也直,今之愚也诈而已矣”,“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古人的缺点比今人的优点还好,甚至于“觚不觚”,“始作俑者,其无后乎!”根据“子曰:‘愚而好自用,贱而好自专。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如此者灾及其身者也’”来看,孔子是“愚”者!“贱”者!是“灾及其身者也”!孔子是个“愚而好自用,贱而好自专”者也,孔子是个“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者也,孔子是个“灾及其身者也”!什么“今天下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孔子不是说当时是“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论语·八佾·3·5》)吗?“夷狄”不是在“天下”之中?当时“夷狄”与“诸夏已经是“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了吗?真是信口开河,胡言乱语。“虽有其德,苟无其位”。孔子不是说“大德必得其高位”(《中庸·17》)吗?怎么会有“虽有其德,苟无其位”者?或“虽有其位,苟无其德”者?孔子既然自诩“述而不作,信而好古”,为何不“从”更“古”的夏、商,而要“从周”呢?!
[子贡问]曰:“今之从政者何如?”子曰:“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论语·子路·13·20》)
当子贡问曰:“今之从政者如何?”孔子答曰:“噫!皆是一些气量狭小的斗筲之徒,何足挂齿?”由此不仅可见,孔子之狂妄至极,他把与其同时代的从政者统统否定了。当时无论是谁,统统都不行,就是他孔子行!要好那就得让他孔子上台,回到古时去!回到哪个古代去呢?不是尧舜时代,也不是禹汤时代,而是周武王、周公时代,“吾从周”,“为东周”。《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孔子妄想让奴隶制“死灰复燃”,重演“昔日辉煌”。这虽然亦是当时已失势周天子的渴望!但其却未必希望孔子去“为”!
孔子自诩“逸民”(《论语·微子·18·8》),“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论语·尧曰·20·1》)是他的阶级利益所在。当然“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论语·述而·7·1》)是孔子的信条,阶级本性。
如何回到“西周”时代?“克己复礼为仁”,只要诸侯、大夫、家臣的“为仁由己”,各归“正名”分,以还政于天子、诸侯、大夫,即可!想想看,若真如此,像这样一个人,那个失势的周天子,那些失势的诸侯、大夫能不喜欢他、重用他,富贵不就会滚滚而来吗!然而,那只是孔子的一厢情愿,那个失势的周天子诸侯无力用他,那些得势的诸侯、大夫不愿用他,特别还怕他有逆志,也不敢用他,主要还是他志大才疏,只会点“俎豆”之事,没有打人的本事,所以终不得被用。以至于急得他向其弟子倾诉衷肠:“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论语·子罕·9·13》)“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论语·述而·7·12》)甚至于家臣犯上作乱,“召”他,他也要去,“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论语·阳货·17·7》)孔子临死前二年,七十一岁时,当听到“陈成子弑简公”(《论语·宪问·14·21》)后,还拖着衰老病弱之躯去“告于哀公”、“三子”,仍然梦想“以人血染红顶子”(鲁迅:《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
子曰:“君子谋道不谋食。耕也,馁在其中矣;学也,禄在其中矣。君子忧道不忧贫。”(《论语·卫灵公·15·32》)
卫公孙朝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论语·子张·19·22》)
子曰:“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于我哉?。”(《论语·述而·7·2》)
孔子自己说得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学也,禄在其中矣”。孔子所“谋”之“道”,所“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者,其实就是一些支离破碎的“尧舜-文武之道”的破烂。孔子就是以此为资本游说诸侯、大夫家臣,周流应聘,谋取官禄,为富贵也。
子曰:“麻冕,礼也;今也纯,俭,吾从众。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论语·子罕·9·3》)
“麻冕,礼也;今也纯,俭,吾从众。”麻冕,这是周礼;今纯冕,不及周礼,但因“纯冕”较“麻冕”质地做工高贵精致,尽管不及礼,违礼,“吾从众”之“今”也。“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臣见君先在堂下拜,然后升堂再拜,这是周礼。而今臣见君,在堂下就不拜了,只升堂拜,这显得臣太傲慢,对君不恭,因此尽管“拜乎上”已经成为“今”之“众”的习惯了,“吾”也要“违众”之“今”,而“拜下”,以显吾与众不同,对君的媚颜屈膝、毕恭毕敬,以讨得君的欢心和宠幸。由此看来,孔子也并非是“好”“礼”,更并非“好”“古”不好“今”,也并非越“古”越“好”,这其中有一个原则,就是“好”何能让他取得富贵,享受富贵。好礼能让他取得富贵,享受富贵,他就“好”,不能就不“好”;“今”能让他取得富贵,享受富贵,他就“好今”;“古”能让他取得富贵,享受富贵,他就“好古”;何古能让他取得富贵,享受富贵,他就“好”何“古”;谋“畔”,能让他取得富贵,享受富贵,他就谋“畔”。完全是实用主义——“无可无不可”(《论语·微子·18·8》)。《中庸·28》:“子曰:‘吾学周礼,今用之,吾从周。’”此也说明了这个问题。“吾”之所以“学周礼”,因其“今用之”;“吾”所以“从周”,因今“富贵”在周也。“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孔儒学者也无不是这样,当“周”亡,“汉”立,“克己复礼”,“从周”不行,不得“富贵”,就依然放弃“从周”以“从汉”,而“安富尊荣”。
(请进入《研读四书 评说孔孟》,其网址:http://blog.sina.com.cn/juerenqiyiminfuxiao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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